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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阴阳先生-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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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茉’就快要完全融汇到自己的本体了,温帝夏的笑容此时变得尤为得意。

我看着温帝夏,一字一句的说道:“温帝夏,你不仅自欺欺人,同时也让月茉自己欺骗自己,她本身是有怨念的,她的这种快乐只是假象,不会持续太久的。”

“不!我相信我一定会帮助她抵消心底对我的恨意的。”

我呵呵一笑,轻蔑道:“如果这么容易抵消,那月茉上一世就不会思想两极分化,爱情的执念也就不会变成魇的,这一世,她也就不必为了上一世的背弃婚约而苦恼。”

温帝夏轻笑道:“你不了解月茉,上一世她是一个单纯善良的人。”

我正色道:“但是此刻,你并未真正了解透她的内心,她的执念仅仅是如此吗?我相信以前你肯定是个优秀的男人,但是现在,你的心肮脏不堪!”

温帝夏听到我这话,表情明显变得恼怒:“你闭嘴!”

他说话的同时,‘月茉’也突然惊醒,身上散发出的白光也瞬间停止,低声喊一句:“没错,我还不能回归本体,这不是我所坚持的!”

‘月茉’说完,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瞬间跑出了教堂,转眼间消失在教堂前的路面上。

温帝夏吃了一惊,没想到最后时刻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抬脚追出去:“月茉!”

我看着她跑出去,也想要去追她,一抬脚,眼前一阵眩晕,紧接着是漆黑一片,没了知觉。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右腿已经被包好,包着厚厚的绷带,食指也包扎完毕。

“你醒了?”爱斯特纳神父推门进来,说道:“你的腿那么重的伤,怕是要多躺几天了。”

我坐起来,右腿小腿一阵疼痛。

我‘嘶’一声,说道:“没事,我不是一般人,我是阴阳先生。”说着话,我迅速打量一眼四周:“月茉去哪了?”

爱斯特纳神父摇摇头,说道:“你是说魇吗,还未找到她,温帝夏也一直没回来。”

我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神父竖起三个指头,说道:“你失血过多,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我听到这话,不禁吸一口气,我这一睡就是三天时间,她不会有事吧?

月茉推门进来,看到我,一停顿,进而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还真是乱来,像个笨蛋一样。”

我问月茉:“她不会有事吧?”

月茉说:“我不知道。”

我一皱眉道:“你们两个不是心灵相通吗?”

月茉说道:“她似乎刻意隐藏了自己,不希望我们找到她,包括我自己。”

我叹口气,然后骂一声道:“这个温帝夏,被我找到他,我非得好好修理他不行。”

月茉看我一眼,轻声说一句:“你先养好你自己吧。”

第十五章 正在枯萎的执念

一天的时间过去,看着爱斯特纳神父从外面回来,然后摇摇头做个歉意的表情,我叹口气,她究竟能跑去哪里了。

晚上的餐桌上,我、神父和月茉都只是坐着,谁也没有心情吃东西,都是相互看着桌子叹气。

沉吟半饷,我轻声问一句:“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吧。”

爱斯特纳神父点点头:“是。我也很担心,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我看一眼月茉,月茉依旧是面无表情,抬起头轻声回一句:“我已经感受不到来自我心底的气息了,我的这份执念正在枯萎,也许很快,永远都将找不到了。”

我听到这话,有些伤感,将捏着汤匙在牛奶杯中搅动的手停下来,忍不住苦笑一声,说道:“是么,这样的话,也好,那也至少比她继续坚持一份错误的执念要好。”

“也许吧。”月茉说,“但是原本我只是想将这份执念永远埋藏在心底,而现在则是她,永远消失在我的心底。”

我愣一下,将手从汤匙上拿开,站起身,茫然说道:“我不吃了,去院子里转转。”

外面的天气略显沉闷。

我抬头看看夜空,今夜原本气氛很不错,但是因为我现在的心态,所以变得很沉闷,抑郁的情绪影响了我的直观感受。

穿过葡萄园,走入后面别墅,里面黑漆漆一片,原本这里住着一个魇,那是一份坚守的执念,此时此刻,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房子。

里面漆黑一片,我摸索着上了三楼,拧开门,这是她曾经所在的房间,因为窗户有月光透进来,勉强能看得清大概,那一地的布娃娃依旧静悄悄的坐在地上。

我站在窗口眺望星空,不禁狠狠的咒骂一句:温帝夏,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他都做了些什么……

周围静悄悄的,静到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倚靠在窗前闭目沉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天气已经是变得压抑一片,可以听到隐隐约约的雷声在云层里滚动。

这是因为她的情绪波动而带起的天气变化吗?

我叹口气,睁开眼,眼前似乎出现幻觉,几乎觉得她就站在我眼前。

黑暗中,朦胧的月光下,她的身影就站在我眼前。

模糊中,她娇小的身躯此时我似乎看得格外清晰,发卡上的大蝴蝶结也因为风的流动而微微抖动。

我苦涩一笑,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脸,指尖触碰上去,连感觉都是那么真实。

我叹口气:“呵呵,真实的幻觉。”说着话,我又用手捋一下她的长发,紧接着捏了一下她的脸蛋,皮肤细腻,弹性十足。

我把头凑过去,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又捏了一下,然后突然抑制不住的想笑。

“你还没摸够吗?”她说道,“你在这里傻笑些什么?”

“连声音都是这么的真实。”我苦笑一下,紧接着眼前啪一下,多了几颗星星,这是有人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然后是一句冰冷的话语:“你清醒点,还有,不要总是捏我的脸,把手放开。”

我愣一下,赶紧再看,嘿,这是哪门子幻觉啊,这是真的月茉的啊,不过不是她的那份执念,而是真真切切的月茉。

我赶紧把手缩回来,摸一下脸,嘿嘿一笑,“还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眼前出现幻觉了。”

月茉只是面无表情的问一句:“你现在清醒点了吗?”

我灿灿一笑,我刚才竟然捏得是月茉的脸,我这还真是妄为啊,这不异于摸老虎的屁股啊,呸,不对,这是用了个什么破比喻,月茉的脸怎么能用屁股形容。

月茉见我回过神来,转过身去说道:“去教堂,爱斯特纳神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我赶紧跟着她走出房间,月茉走到房间门口停顿一下,突然把目光看向满地的玩偶,止步不前。

“怎么了?”我见这情形,小心翼翼的问一句,“你是不是看着这些布娃娃想起了什么?”

“没什么,我们去教堂吧。”

教堂里一如既往的气氛肃穆凝重。

爱斯特纳神父面对着正前方做着祷告。

我和月茉进来,默不作声的站立在旁边,过了一会,神父回过身,表情凝重的问我道:“你察觉到今晚的天气了吗?”

我说:“起风了,天气阴沉,有雷声,雷阵雨?”

神父正色道:“这是月茉小姐的执念即将枯萎的讯号,她虽然是爱情执念,其实却承载着更多的负面情绪,如果不回到月茉小姐的内心,就这样让她枯萎掉,那一定会因为负面情绪没有承载体而瞬间爆发出来,那样会造成很不好的事件。”

我皱起眉头,问道:“那现在知道她在哪里了吗?”

“主神终于察觉到,已经告诉我她的粗略位置。”神父说道,“现在我们必须要找到她。”

我听到这话,喊出声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走!”

街上,冷清一片。

这种反常,已经表明,今晚一定会有事情发生,我掐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无论怎么算,得出的都是三字真言:不吉利啊!

我们此时已经是到了南华市公园,公园里面静悄悄的,除了风响,似乎一切都已经陷入死寂。

爱斯特纳神父拿着十字架比划半天,最后终于确定了位置:“她就在这附近。”

月茉也点点头,轻声说道:“我也感受到了来自心底的共鸣。”

我转身看向四周,找寻着她的影子,引入眼帘的只有那些本就存在的树木、假山、水池,以及那昏暗的路灯无力照亮的角落。

爱斯特纳神父也凝视着四周,沉吟一下道:“我们分头找到她,一定要快。”

我点头,“月茉和你一路,我自己往那面寻找。”说完话,不等他们回应,我已经先跑了过去。

昏暗的路灯,此时,有一种摇摇欲坠的错觉。

我加快了脚步,仔细搜寻着每一个角落,希望可以发现她的身影。

我绕到前面的林子里,找了两三圈,依旧没有发现什么,虽然爱斯特纳神父帮我处理好了伤口,但是小腿还有些肿胀,又开始隐隐作痛,我不禁蹲下身子轻轻揉着腿,借此减轻疼痛。

隐约中,听到有细微的脚步声沿着小路走过来。

我心中一喜,难道是她?赶紧站起身子看,看一眼我惊一下,又迅速埋下身子。

温帝夏。

他此时的脸上格外苍白,很疲惫,脚步沉重,精神状态很不好,原本整洁的脸上已经是胡子拉碴,一边走,一边像是在独自念叨着什么。

他像是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这里,又像是一路追随她而来。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摸索一下周围,从身侧的石堆里摸起一块还算结实的板砖,拿捏在手里掂两下,手感还不错,和我的镇魂铜玺差不多,没什么好犹豫的,既然你送上门来了,我今天非得把你拍进水池子里溺死才行。

温帝夏缓慢的往前面挪着步子,对四周并不理睬,走到我身前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他在嘀咕些什么:“月茉跑去哪里了,嘿嘿嘿嘿……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他看来还真是精神状态出了问题,那我更不用手下留情了。

我捏着板砖尾一路随过去,他似乎意识到什么突然停住脚步,这是个好机会,我不再犹豫,挥起板砖照着他的后脑勺狠磕下去。

呼啸的板砖带起风声,但是温帝夏却突然加速跑开了。

我拎了个空,骂一声,赶紧快步追上去,跑两下,我听到四周传来呜咽的哭声,心里不禁一颤,停住了脚步,“这是什么声音?”

温帝夏已经跑到前面,一转身跑开了。

而现在我所听到的这个声音,忽长忽短,像是一个小女孩在抽泣,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但是我知道,这并不是哭泣声,更类似于某种能量脱体而出带出的声响。

我一皱眉,这声音就在我周围,是左面!

我看看左边,那是一道灌木丛隔开一左一右两条路,这声音就是在我左手边的那条路!

我扔下板砖,弓着身子钻进灌木丛的缝隙中,浓密的枝条戳着我的脸,被我轻轻用手拨开,然后扒拉开一道缝隙,向那边看去。

路灯照射的路面上,一个蓝色长裙的少女站在那里,眼神迷茫,手里还拿着个手机——那是我的手机,是‘月茉’!

除了她,还有两个黄头发的小青年站在她眼前,嘻嘻的笑着,语气轻浮:“小妹妹,半夜在公园里干什么,哥哥送你回好不好?”

‘月茉’全然不理会他们,只是拿着手机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歪头,嘻嘻笑道:“你们要陪我玩吗?”

她身上似乎有一股黑色的气息,在不断四下飞散。

我盯着那黑气看得这一小会,脑袋像是天旋地转一般,那是她身上已经抑制不住的负面情绪,很强烈!

压抑了百年的负面能量,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我此时也有些迷迷糊糊的,这才明白了温帝夏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模样,他一定是追上了月茉,但是被这股负面情绪影响了心智。

再看眼前,那两个犯二小青年根本意识不到这种危险。

其中一个蹲下身子,嘿嘿笑着:“好呀,你想哥哥怎么陪你玩啊?”

‘月茉’笑得很开心,举起另一只手,岔开手心,笑颜如花:“嘻嘻嘻,你看啊。”

那个小青年笑嘻嘻的看过去,捏着她的手,渍一声道:“小妹妹,你让我看什么啊。”

我抻着身子想要冲出去,但是几根粗枝条却把我的身子卡在灌木丛里,动弹不得。

我只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这两个傻逼,居然敢这样站在一个怨念即将爆发、意识涣散的魇魔面前,这不是找死吗?!

‘月茉’说一句:“你看这里……”

一声闷响,悲剧发生了,那个小青年嗖一下被这能量打进了灌木丛,四仰八叉的挂在树枝上。

我一缩脖子,眯眼看一下,这个小青年挂在枝条上像块破布一样,已经七荤八素的晕过去,他的那个小伙伴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着‘月茉’,全然没明白他的同伴是怎么“嗖”一下就挂在了灌木丛上。

‘月茉’继续冲他嘻嘻一笑:“你要和我玩吗?”

第十六章 执念的终章

那个小青你脑袋摇得像波浪鼓,连忙摆着手:“不玩了,不玩了,你是个妖怪?!”

我听到这话不禁叹口气,没文化,怎么能是妖怪呢,明明是个可爱的魇魔。

周围的咒怨气息瞬间变强,‘月茉’笑嘻嘻的脸瞬间变得怒不可遏,那个小青年被吓一跳,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就被月茉散发出的负面能量推打在后背,翻着跟头撞在了我眼面。

我卡在这进退两难,只能一缩脖子闭上眼睛,就听‘哎呦’一声,他脑袋磕在了沿上,然后胳膊腿抽两下也没了动静。

“月茉!”

温帝夏不知道什么时候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已经站在‘月茉’身前,‘月茉’抬起头打量着他,眼神瞬间变得惊恐,喊一声道:“你不要过来!”

因为受到温帝夏的影响,更强烈的负面能量散发出来,带起了风,吹得四周的枝条咔嚓作响。

温帝夏离着她太近,身形被黑色的气息笼盖住,突然捂住头,一时间意识又变得清晰,看一眼四周,轻声说道:“月茉,你别这样,再这样下去你的这份执念会彻底消失的。”

‘月茉’看着她,情绪似乎稳定了不少,“温帝夏……”

眼看着他俩正在对视着,‘月茉’情绪不稳定,温帝夏精神又受到影响有些失常,等会说不定就发生什么事情,我得赶紧出去才行,不能这么卡着了。

我抻着胳膊拍一下脑袋磕在沿上的那个小青年,轻声喊他一句:“喂,小伙子,死了没有?”

小青年胳膊动一下,抬起头,额头被磕破了,有血渗出来,我又喊他:“没死的话拉我一把,我卡着出不来了。”

“你是谁?”小青年看样子还没傻,声音压得很低,“你……你不会也是妖怪吧?”

我说:“我是阴阳先生,赶紧拉我一把,要不然等会你跑都跑不了。”

小青年哆哆嗦嗦的看一眼他同伴,还晕着呢,又小心翼翼的扭过头看看后面的月茉,语气颤抖道:“我……我不敢动……”

我骂道:“刚才调戏小姑娘的勇气呢?这就熊了?赶紧的拉我一把,她现在注意力不在这。”

小青年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刚站起身,那边‘月茉’对温帝夏说一句:“不行,我所坚持的是一个错误的执念!”小青年又一哆嗦,腿一软,直接又趴倒在了地上。

我看得那个恨,‘月茉’的情绪再一次变得不稳定,等会怨气暴走,我半个身子卡在这,非得被爆头不行,弄不好也得变得和温帝夏现在一样,一会清醒一会神经,运气差点,承受不住这负面能量,我说不定就不用做阳间阴官了,直接成正式地府公务员了。

我怒了,抄起板砖就要去拍他,他这次倒是腿不软了,蹭一下站起来,我喝到:“赶紧的。”

小青年一咬牙,拽着我胳膊一使劲,我后腿跟着一蹬,不容易,终于从树丛子里钻出来了,早知道我也跟着温帝夏绕路过来,我费这个劲干什么。

动静挺大,温帝夏和‘月茉’都扭过头来看我。

我拍拍尘土站起来,推一把小青年,催促道:“带着你那死狗一样的同伴赶紧走,下次大半夜别在公园里溜了。”

小青年不含糊,扛起他同伴,片刻之间跑没了影。

温帝夏一皱眉:“陈壶底!”

‘月茉’只是在一旁站着,愣愣的看着我。

我哼一声,瞪一眼温帝夏:“温帝夏,她上一世对你的这份爱情执念已经被你亲手毁掉了,你还想怎么样?”

细碎的脚步声传过来。

爱斯特纳神父和月茉也赶了过来,温帝夏一愣神,顺手将‘月茉’揽在身后,怒喝一声:“你们都别过来,谁也别想阻止我,我这是为了月茉能回到从前,同时也是为了月茉能够达成婚约,免得遭受契约的惩罚。”

月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哼一声,语气不屑道:“温帝夏,你已经自己毁灭掉了我心中对你的执念,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

温帝夏紧张的看着月茉,低下头想了一下,然后笑了:“但是我们两个人的婚约依旧存在,别忘了你们占星一族对契约的器重性,违反约定,那将是很痛苦的。”

“无所谓。”月茉说,“我上一世已经在痛苦中死去。”

爱斯特纳神父走到温帝夏眼前,拍拍他肩膀叹口气道:“我知道你也很愧疚,但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根本不是在补偿月茉小姐。”

温帝夏一笑道:“我这怎么不是补偿了,我们继续完成婚约,她不会受到契约的责罚,同时执念回归本体,这样做难道不对吗?”

爱斯特纳神父表情严肃的看着他,说道:“你已经违背了月茉小姐本人的意愿,即使她的执念回归本体,月茉小姐的这种伪装的快乐也不会持久。”

温帝夏站在那里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爱斯特纳神父。

神父叹口气,拉着‘月茉’的胳膊准备将她带回来,‘月茉’看到神父情绪再一次稳定下来,咬着嘴唇跟着爱斯特纳神父走过去。

就在所有人松一口气的时候,温帝夏突然眼神一变,怒喝一声:“谁也不能带走她!”说着话,他右手突然攥成一团,狠狠地打在爱斯特纳神父的后背上。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

爱斯特纳神父猝不及防,往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温帝夏更是再次举起手,带着一团蓝色火焰狠狠的再次袭击过去。

这一下杀机四伏,这个温帝夏居然丧心病狂到想要对神父痛下杀手!

我拎起板砖想要过去阻止温帝夏,但是爱斯特纳神父一转身,手里握着十字架迎上去,一个蓝色的屏障瞬间将温帝夏的那一拳阻挡住,温帝夏捂着手腕退一步。

爱斯特纳神父看起来善良柔弱,但是我没想到他还是个隐藏的高手,真人不露相啊。

仔细想一下,我也释然了,毕竟神父在西方扮演的角色也和我们阴阳家差不多,除了代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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