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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阴阳先生-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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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魂站在井边,轻声说一句:“我们已经知道了,既然阎王这么安排,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好了。”

我应一声,顺便往井里瞄一眼,井底下只有一个鬼影,却不是我的影子,我吃了一惊,这井果然不一样。

“上面的,修阀门呢,别挡着光。”

我仔细眯眼一看,原来是一个鬼差在底下修井,拿着扳手在那里拆卸水表阀门。

白骨精媚笑一下道:“看来阎王还是公平的,说让我们暂时委屈在这里做个样子,只是不知道那个姓黄的什么时候才能伏法。”

我说道:“黄鹤确实厉害,但是阎王更厉害,他已经知道此事,那幅画是很好的证据,等我带到地府,那黄鹤就等着下油锅吧。”

白骨精一点头,“姓陶的前世只是个画师,没那么大本事,那幅画和姓黄的脱不了干系。”

我点点头,却觉得背后发凉,一回头,那个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看到我一咧嘴怒道:“我的脸像屁股吗?”

嘿,还缠上我了。

我无奈道:“不像。”

这个鬼死死地盯着我,不依不饶道:“你说真的?”

鬼差看不下去了,想要呵斥她,我不忍心刺激她,伸手拦住鬼差,说道:“真的,不信你自己找个地方照照,不像屁股。”

这鬼一听,乐了,趴在井边就往下看,我好心提醒道,“那口井没水,在修呢,你去别的井口看……”

我话没说完,井底修井的那鬼差毫不留情面的怒喝道:“上面的,你要是敢对着井拉屎信不信我揍你。”

这个鬼看我一眼,喊了一嗓子“你骗我!”捂脸抹着眼泪就跑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叹口气道:“说话干嘛那么直白,多伤她的心啊。”

白骨精看着她背影飘远,一拍我肩膀说道:“别看了,你还不走?”

我看她们俩没什么事,说道:“那你们先在这里待着吧,我这就回去。”

第十九章 金老头出现了?

走回执事殿,我心里还有一件事不明白,这郑胖子为什么要说谎。

我蹲在执事殿地上,忍不住去揣测他的动机,说谎也是讲理由的,有善意的谎言,也有恶意的谎言,有主动的,也有被动的,很复杂。

这事是姓黄的一手安排的,我去给郑胖子看风水,不是黄鹤不懂风水,而是他的目的就是为让我看画,创造画魂和郑胖子独处的契机,只是这郑胖子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从不知情到刻意隐瞒,产生这种转变呢?

想了半天,我没想出来。

判官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蹲在地上的我,诧异道:“你怎么还没走,快发车了。”

我抬头问道:“这郑胖子这么重要的人证,就这么让他去投胎了?”

判官捻着胡子,一沉吟道:“这个嘛,阎王自有安排,保密这事情,最怕人多力量大,你做好的你的工作就行了。”

这话说得挺神秘,整的好像有什么天大的阴谋似的。

我见判官这么说,不再多问,起身走出执事殿,往黄泉汽车站走去。

北河市的车停靠在那里,我上去挑个靠窗位置,坐下去等待发车。

我把头对向车窗外的时候,透过窗玻璃看到黄鹤模糊的影像。

他也在这车上,此时抬头看着我,嘴角轻蔑的笑着。

我回过头瞪他一眼,他也不说话,一笑,闭上眼睛不再看。

看他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哼一声,等拿到画,不用我收拾你,阎王就饶不了你,让你乐。

坐车颠簸一路,靠到站台。下车的时候他再次看我一眼,轻蔑一笑,转身走出我的视线。

他那得瑟样,我看不惯,手上没有麻袋,有的话我非得尾随跟上他,一把蒙在他头上,拿起砖头照着他脑袋拍上二十块钱的不行。

我对着他背影狠狠的吐一口吐沫,转身回去。

推门进客厅,灯光大亮,一屋子人妖鬼都围在客厅,还没睡呢,见我回来,抬起头看过来。

扶苏坐在那里,懒洋洋的看我问道:“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

我还了魂,站起来一摆手道:“别提了,那个姓黄的是七世执事官,郑胖子不说实话,这事情有点难办。”

叶子一皱眉,紧张道:“她们被抓了?”

我说:“没那么严重,姓黄的阎王早就盯上他了,只是不知道阎王想要怎么解决。”

扶苏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轻声说一句:“这听起来像是一盘很大的棋呢。”

看看时间,半夜三点,我瞅一眼狐狸和大道士,说道:“走,和我去偷画去。”

扶苏看我一眼,“偷画?”

我说:“就是那幅困了画魂三魂的画,这幅画和那姓黄的脱不了关系,把画弄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大道士点头,转身回去收拾下东西,我推开门站在门口,看一眼夜空,月黑风高夜,正是偷画的好时机,这事不能耽搁。

我们摸着黑,一路没停歇,栖身郑胖子工厂门前树底下。

门口不远处,几道手电四处照亮,黑漆漆的夜里很显眼,还有半夜巡逻的。

我看一眼狐狸,问道:“他们几个人,用你的闪光狐狸眼看看。”

扶苏抬头观望一下,回应道:“四个人。”

我想了一下,得找几个帮忙的支开他们,掏出一把纸钱举手原地晃两下,两只鬼踮脚凑过来,盯着我,“陈先生,啥事啊。”

我把纸钱塞给他们,一指那几个人,大家都是文化鬼,不用我开口,他俩拿着钱就过去了。

黑夜看不清什么,根据手电的光可以判断,他们往东边走了,两只鬼跟上去,前后一挡鬼打墙,让他们兜几个圈子,我们的时间很富裕。

借着月光凑到大门前,扶苏一跃跳上墙头,驻足观望一下,蹲下身子说道:“没人。”

我攀着墙头上去,蹲在那往里看,院中漆黑一片,什么看不见,狐狸视力那么好,他说没问题那肯定没事。

不再多想,我顺着墙跳下去,如果不是脚底石头绊我一下,我跳下的动作本应该是很潇洒飘逸的。

我坐在地上捂着腿,看看伏在墙头的狐狸和大道士,低声喊道:“你们俩下来啊。”

大道士扯着嗓子低声回道:“不下去,有狗!”

我想起来了,他这院中有两条大黄狗。

背后小风飕飕的吹,伴随几声低沉的呜咽声。

我回过头,两双闪着光的小眼睛在后面瞪我,我瞪一眼狐狸,忍不住就骂道:“你不是说没人吗?”

扶苏蹲在墙上,轻松的看着我:“确实没有人呢。”

后面的目光,不友善。我能清楚听到狗爪子刨地的声音。

两只狗而已,我站起来,转过头压低嗓子怒喝一声:“滚!”

这一喊,有效果。

两条狗跳着往我身上扑过来,我吓得一哆嗦,伸手一挥就抱住一个呲牙的狗头,狗爪子朝我身上直划拉。

那条狗甩开嘴,带着口水就咬过来,我退一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松开,这两条凶神恶煞的狗眼看就要把我瓜分。

“噌”一声,一把剑直挺挺的插在我眼前,大道士出手了,两条狗呜咽一声,往后退。

大道士跳下来,拔出剑,一捻胡子,眼睛一瞪,比我更有气势:“滚!”

我往后退两步,看看身上,没咬到我,外套给我划破了,大道士站在我身前和它们对峙,这两条大黄狗根本是不对手。

扶苏从墙上下来,走到近前,两条狗呜咽一下,惊慌逃窜,妖狐比我们更有气势。

扶苏看看四周,谨慎问一句:“我们进去吗?”

我往办公楼位置看过去,整栋楼都是黑的,应该没什么人,我说:“进去,晚了怕是拿不到画了。”

靠近办公楼,那两条大黄狗在我们不远处瞪着我们,除此之外,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门没锁,顺手推开,漆黑的走廊没有一丝光亮。

踮脚进去,我做个嘘声的手势,低声说道:“里面没人,狐狸你和道长在这把风,我进去拿了画我们就离开这里。”

扶苏犹豫一下,点点头和大道士站在走廊等我,我轻声走上二楼,摸索到郑胖子的办公室门口。

轻轻转动门把手,把门推开,我倒退进去,舒一口气,没啥悬念啊。

屋子里黑的不见五指,没有一点光线,我凭着记忆摸索到窗前,窗帘是拉上的,难怪月光会透不进来。

手摸墙壁,一点点的摸索过去,通过指尖触感,我可以断定,我碰到画了,我笑一下,直起身就去摘画,手臂还未伸直,一只手扼住我的手腕。

我吃了一惊,这屋子里有人!

强光刺眼,有人把灯打开了。

光线照的我睁不开眼睛,我捂住眼,透过指缝看过去,深吸一口气。

何止是有人,屋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人。

陶然坐在郑胖子的位置上,黄鹤站在我身前扼住我的手腕,笑一声,“陈先生,我就知道你会来取这幅画的。”

不太妙啊,我又一次低估坏人的智慧了。

我看着黄鹤,又瞄一眼屋子里,不禁怒骂一句,原来是早就等我来下锅了。

那边角落站三个人,两个身强体壮,西服墨镜,一个厚嘴唇,一个眼角带有疤痕,后面被挡住一个,看不清面容,但是我觉熟悉。

我适应了光线,冷眼看着黄鹤,“你想干什么?”

黄鹤哼笑一声,戏谑道:“这还用问,抓贼啊。”

我猛然抽动手腕,黄鹤用力一握,我没了力气,只能闷哼一声,站住身形。

陶然坐在那里,看着我,“陈先生,偷东西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瞪一眼陶然,这个害死画魂无法往生轮回的人。

我哼一声道:“干什么,敲诈我?”

黄鹤一笑,凑过脸来,“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一位老熟人想要找你谈点事情。”

老熟人?我警觉道:“谁?”

“是我啊。”

我眯眼看过去,两个大汉退一步,身后那人站出来,看到他,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金老头?”

还真是金老头!

一身褐色西服,白衬衫,发亮的大背头,小胡子,表情戏虐的看着我,不同的是完全没有以前那一副猥琐相,给我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

金老头笑嘻嘻的看我,打个招呼:“陈仙人,好久不见。”

看到他,我肚子里的火一下子就燃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不是这个老王八蛋,我从墓城出来就不会有那么多屁事,他还欠我五十万!如果不是这个老混蛋,我也不能把包子扔到月茉头上。

金老头走过来一整衣领,得意地看着我,“陈仙人,又见面了,这一次我们要好好谈谈啊。”

谈你仙人个板板!我真想大耳刮子抽死你。

我骂道:“金老头,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金老头看我一眼,笑道:“陈先生,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吧。”

我给他一个白眼,“你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整的你自己多神秘似的。”

“呵呵,我知道你肯定好奇。”

好奇你妹妹,我什么时候说我对你身份感兴趣了。

金老头背过身去,牛气哄哄的说道:“我,就是灵异处处长,专门负责各种超自然现象的研究,其中的鬼神之说也在我们的研究范围之内。”

我不说话,你爱谁谁,还碍着我抽你了?

金老头见我不说话,诧异道:“你听了不惊讶?”

我看他那副样子,忍不住说道:“真看不出来啊。”

金老头得意一笑。

我骂道,“谁说你狗屁不是,你就是个屁。”

金老头听完,呵呵一笑,“陈先生,郑先生是被厉鬼害死,厉鬼当有阎王审判,但是纵鬼之人,那就应当交由我们灵异处来审理了。”

我一听这话,我没抽你就不错了,什么狗屁处长了不起啊,我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开口就骂道:“放你的屁,你和黄鹤是串通好了的吧?”

金老头看一眼黄鹤,又得意道:“黄先生是我们灵异处副处长。”

黄鹤听到这话,一皱眉道:“这种事情没必要告诉他。”

金老头一笑道:“没关系,他就算知道我们正在对掌控命数而做研究,又能怎么样呢。”

第二十章 欲擒故纵还不懂?

“你说啥?掌控命数?”我吃惊地看着金老头,这话都敢说出口,这也太嚣张了。

命数那岂是普通人能够掌握的?

疯了,一定是疯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即便我经历过大风大浪,见过无数次世面,听到他这话,还是深深的吸一口气。

野心不小啊,还想掌控命数,阎王都没这权利,他这么大一个阴神,也只是命运轮回的监督执法者,你一开口就说要掌控命数,别开玩笑了,有这时间找个楼顶拍飞碟也比这个靠谱。

金老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这么机密的事情都被你听到了,陈先生,那也真由不得你了。”

我看他一眼,这可是你自己讲给我听的,别把责任推我身上,我说:“你们这么做,就不怕阎王大嘴巴抽你们?”

金老头嘿嘿一笑,“陈先生知道命盘石吗,找到这个,掌控自己的命,脱离六道轮回,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是这也绝对不是不可能的。”

还尼玛脱离六道轮回,眼前的道你都走不直溜,开什么玩笑。

我说:“别做梦了,有这时间你们真不如多研究一下飞碟、野人,比这个靠谱。”

金老头一整衣领,抹两下头,憧憬道:“这些东西哪有鬼神之说更让人期待。”

我诧异的看着金老头,“你们,真是神经病。”

金老头没回答我,又自顾憧憬道:“各种灵异事件固然骇人听闻,但是我们更感兴趣的还是命数,逆天改命听起来是不是更吸引人。”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有了结论。

他们真的有病,病的不轻,天定命数怎么可能改得了。

金老头话到深处,吐沫自然横飞,正色道:“我原本也不信逆天改命,直到和陈先生一起去了墓城,我才相信命这东西,原来真的可以改变。”

周和改命了,不是还在墓城里躺着吗,小道士改命了,现在在地狱搬砖赎罪呢。

我摆摆手道,“你别把我扯进去。”

金老头一看我,继续说道:“给你两条路,第一条,和我们合作。”

我脑子不糊涂,这种事阎王怪下来,吃不了,想兜着走都兜不了,拉我下水,不可能。

我问他:“第二条路呢?”

“陈先生是个聪明人,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

我嘘一声,“你用脚趾头验算个乘法我看看,用脚趾头想事,难怪你们会这么丧心病狂。”

黄鹤站在一旁,抓着我的手用力捏我手腕一下,我不为所动,看他一眼说道:“黄鹤,你身为执事官,你就不怕阎王怪罪下来?”

黄鹤冷笑,“我还怕你说出去不成?”

我摇头叹气,狂妄,太自大了,很多事情,别人不说,不代表没人知道。这么简单个道理他这么大个人,现在还不明白。

金老头站在那,又说一句:“陈先生不配合的话,那我们就只有公事公办了。”

恐吓我呢,从小就听七叔公给我讲各种鬼故事,我还真是吓大的。

我问一句:“怎么个公事公办法?”

金老头笑着说,“你知道的太多了,你觉得我们会怎么做?”

我看他一眼,这话对我真没什么威胁,我琢磨着我这么长时间没下去,大道士和扶苏也该出手了。

窗外传来一声异响,有人爬着窗户。

黄鹤眉头一皱,“窗外有人。”说完放开我的手,抓起桌子上那个小铜人,朝着窗户扔过去,“哐当”一声,玻璃碎片四溅,窗台上的影子不见了。

黄鹤探过头,隔着碎玻璃往外看,窗外漆黑一片,风灌进来。

我也紧张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刚才被小铜人砸下去的是扶苏还是大道士。

谁也不是。

门被推开,扶苏打量一眼四周,大道士跟在后面,随手把手中的符纸搓成一团扔到地上,刚才爬窗户的是大道士符纸幻化出来的虚像。

黄鹤转回身,一愣神,“你不是一个人来的,你带了帮手。”

我拍拍他肩膀,“你聪明,我也不傻。”

他俩一进屋,屋子里的格局从最初一比一持平我略占下风,变成一比三。

金老头没什么水平,我知道他那点能耐,他现在身份是那啥灵异处长也没用,头衔没加成属性,咸鱼翻身还叫咸鱼,得瑟下两个盐豆子那也没用。

我瞄一眼俩壮汉,也是摆设,陶然,估计和金老头一个档次的。

我这就不同了,扶苏,白灵狐!

大道士,一代名道会功夫!

我,陈壶底,面对各种黑恶势力,面不改色的正义化身,阴阳先生!

他们俩进门,大道士的气势一直是很厉害的,满脸胡子,进门一瞪眼睛扫一眼,金老头一哆嗦,没了气势,退到墙角,看一眼黄鹤。

黄鹤面不改色,哼一声道,“你带了帮手,一个人进来麻痹我们,看来我低估你了。”

这话我爱听,我挺直了腰板。

这倒不是我算得准,我是怕他俩进来,黑灯瞎火别碰翻什么东西,我真没想到你们都不睡觉在这等我进来。

想到这,我瞄一眼黄鹤,嘿嘿一笑,黄鹤诧异地看着我,“你笑什么?”

我一抿嘴,目的很简单,用最快的速度伸手去摘墙上的画。

黄鹤反应比我还迅速,推我一下,我扯到画纸没来得及拽下,他挥手过来,指尖并拢,一个黑色骷髅头若隐若现,带着些许冷气,贴着我的脸划过去。

我后退一步,没抢到画,被他反手摘下,拿着画往后退几步到陶然身前,冷哼一声:“想拿走画,没那么容易。”

我看着他,语气尽量温柔道:“黄鹤,把画交过来,跟我去地府赎罪。”

金老头围靠过去,看一眼黄鹤,黄鹤一努嘴,金老头一挥手,喊道:“抓住他们!”

两个大汉一抱拳,抬脚往前走,大道士抽出剑横在手上,手指点一下剑身,他俩又退回去。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金老头就带不出好兵,两个大块头看起来五大三粗,但是没用,人家大道士可是有真家伙真本事的。

金老头一看他俩那样,急眼了,喊道:“两个废物,怎么办事的,你们不会也拿家伙。”

厚嘴唇身手挺灵敏,听完这话,抄一把椅子,大道士一扎马步,一剑戳过去,顺势一挑,电光火石之间,椅子腿被削去一截。

厚嘴唇吃一惊,扔掉椅子,吃一惊:“好快的剑。”

大道士站正身姿,闭眼竖剑于眼前,摆出一副姿态,“这是我道家祖师留下的诛魔宝剑,谁敢再来。”

他俩不再敢动,退回去,冲金老头喊:“五爷,真打不过。”

金老头看着我喘口气,看向黄鹤,说道:“别怕,有黄处长在。”

黄鹤此时和我面对面站着,手中紧捏画纸,眉头皱得厉害,挤出一堆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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