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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阴阳先生-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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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里坐了一会,我这才问狐狸道:“他俩走远了没有?”

扶苏凝视一下外面道:“走远了,刚才可真的是很危险呢。”

我说:“可不是嘛,他俩突然就来了,真是吓我一跳。”说着话,我又盯着地板上桌子下面的红毯子叹口气道:“这命盘石在咱家里,这还真不是个什么好事啊,听到没,地府对这事情很重视,都重视几千年了,这回终于开始彻查了,这可别给我出什么乱子,我无辜着呢。”

叶子道:“只要我们不说,那应该就没人知道吧。”说着话,叶子还是担心道:“这可真是很危险啊,不能被别人知道了,就算是想把他送出去,我们也没那个本事啊,他可是命啊,我们哪里敢把他扔出去。”

我说:“可不是难办吗,地府在找谁把命盘石藏起来了,这‘命’他是赖在我们家不走的,可不是我私藏的,他还不愿意去地府,弄得我现在眉头不展的,他怕丢面子,我怕丢了命,这真是让人不安生啊,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担心的还是七叔公,老头子那面可别是出什么乱子,好心办坏事,就怕到时候把他牵连进去,这事情,有口说不清啊。”

我看看时间。

还早,这才上午八九点钟。

我还能再睡一会,下午去东村找周瞎子,把这些事情从他那里再讨听一下,顺便找他算账。

我上楼就去睡了,睁开眼的时候,正好赶上饭点。

吃完饭,我收拾一下东西,这就准备气冲冲的去东村找周瞎子算账去了。

看到我走出院子,傻鬼屁颠颠的跟上来:“哎呦,老大,你又要去找那个瞎老头玩啊?”

我应一声,头也不回的往前面路上走。

傻鬼乐呵呵的跟在我屁股后面,手里掐了朵花,举着喊:“老大,带我一起啊。”

我没搭理他,跟着就跟着吧,反正又没什么事情,我这就是去找周瞎子兴师问罪去,你跟我一起去,还能显得更有气势点不是。

我走到东村村口的时候,觉得周围的气氛不对劲,这心里也是突然感到一丝不安份。

东村今天不同寻常。

我犹豫一下,还是毫不在意的带着傻鬼往村子里面走。

走到村口大石磨前,我停住脚,眼瞅着周围确实不对劲。

大石磨旁边的老槐树上挂了一个白色的大纸串子,这时候正在随风飘扬,一个劲的摇摆,地上还有不少的方孔纸钱,也在随着风,贴着地面一个劲的飘动着。

见这情形,我挺疑惑的看向傻鬼,忍不住问道:“谁家死人了?”

傻鬼说:“我哪知道。”

我站在这个老槐树底下看了好一阵。

东村今天出奇的安静。

没有看到那些村民坐在村口闲聊,这时候就连他们家养的狗也都不叫了。

我正在琢磨这是出什么事的时候,傻鬼冲我呲牙一笑道:“嘿嘿,老大,有人放歌。”

我仔细一听,确实有人在放歌,只不过这歌不是平常日放在手机里打开播放器就能听的,是谁也不愿意听的,哀乐。

若有若无,不大的声音从村子里传出来。

没歌词,只有个哀怨的曲调,里面掺杂了一些尖着嗓子的像是哭又像是笑的声音,让人听了就不舒服。

傻鬼冲我问道:“老大,这什么歌啊,又是哭又是笑的?”

我嘘一声道:“别乱说话,这是白事放的哀乐,别出声,不知道谁家的人死了,跟着牛头马面去坐公交车去了。”

傻鬼点头道:“哦,原来这歌是去地府的时候才能放的啊,老大,下次你去地府的时候,我也给你放个呗?”

我一脚就把傻鬼踹了出去,你这又是咒我呢!

我们俩站在村口,好奇的盯着里面的动静。

周围还有不少看热闹的鬼。

我拉过来一个鬼问道:“东村谁家出白事了?”

这个鬼说:“俺不知道,俺也是听见有人放哀乐,老看热闹的。”

我问了几个鬼,都说不知道,刚来看热闹。

我寻思一下,周瞎子是天门的阴阳先生,但是甭管哪一门的阴阳,这主业还是殡葬生意,这时候周瞎子肯定得忙活,不能躲着我,我这时候就在这等着他就行,等会他领着送葬的队伍沿着这条路出来,我正好能截住他。

哀乐的声响越来越清晰,看来这送葬的队伍走到村口了。

两个鬼在后面讨论道:“这怎么下午办白事啊?不都是早上吗?”

另一个鬼嘀咕道:“不知道,可能是有什么忌讳吧,等不到明天早上。”

我这时候也是突然意识到不太对劲,这日上三竿大太阳的,哪有下午送人出葬的?如果是因为尸变不能耽误,那也不能如此大张旗鼓的办白事,这里面不对劲啊,周和这阴阳先生当得时间够久了,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忌讳,他这时候这么安排,这是干啥呢?

我想了一会,继续扭头看着村口。

送葬的队伍出来,走在最前头的却不是周瞎子,是东村老四,手里抱着个录音机,哀乐就是从这里放出来的。

后面的是几个小伙子,扛着一口单薄的棺材,一看就是普通的棺材,这里面的人应该没尸变啊。

他们一边走,后面还跟几个人,手里拎个筐子往外撒纸钱。

不过没有看到家属在后面呼天喊地的哭丧,倒是东村的人都跟在后面,一言不发的走着,就好像这只是走个殡葬过程一般。

我又仔细找寻一下,终于找到打头带着出殡的人,不是周瞎子,是村长。

我越看越不对劲,这时候突然就想到了小道士跟我说的一番话,他说我这以后怕是见不到周和了,难道这送葬的队伍,扛着的棺材里,躺着的是周瞎子?他虽然没改成命数,至少灵魂附着在阴召鬼镜映出的实体上,这和改命数差不多了啊,四百年都活过了,就今天挨不过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送葬的队伍走到我眼前,我一把拦住抱着录音机的老四,问道:“出什么事了?”

老四看到我说:“陈先生来了啊,真不巧,周老爷子驾鹤西去了,唉,他身体挺硬朗的啊,这前天突然就死了,这不,今天到日子出殡了。”

我皱眉头道:“老爷子死了?”

老四叹了口长长的气。

我又问:“那怎么选了个大中午头的出殡啊?”

老四把哀乐声音调小一点,冲我道:“周老爷子咽气前说的,说他身上有煞气,要选在中午最热的时候,好祛除掉身上的煞气,然后才能魂归地府啊,而且这时候,能碰到陈先生。”

我听得挺诧异,这还是故意让我看着?

我对老四的话将信将疑,绕道棺材前面,挡住他们的路。

老四赶紧过来拉住我道:“哎呦,陈先生,你怎么能拦送葬的队伍啊,这多不吉利啊。”

我摆摆手道:“没事,我是阴阳先生,我知道这些忌讳,只不过老爷子死了,我也得拜祭一下不是?要不然,那才是大不敬,周老爷子怎么也算我半个师傅,我这视而不见,那才是不尊,这时候我一定要在棺前拜祭一下才是。”

队伍被我挡住路,停下来,老四看得一皱眉道:“陈先生,你拜祭也不能拦住路拜祭啊……”

我不去理会老四,抬脚就要走到棺材前面,老四见状又要阻拦我。

村长喊住老四道:“老四,不要拦着陈先生,老周说了,陈先生如果是要拦住他的路,想看一下他究竟死了没有,那就让陈先生看。”

第十一章 料理后事

我更诧异了,原来这个周和这是算准了我一定会来,也算准了我一定不会相信他就这么平白无故死了的,这时候居然留了这么一手。

他算得挺准,在这一点确实一直是很厉害。

村长靠到我身前,说道:“陈先生,老周说了,你如果不信的话,尽可以开棺验尸。”

我这就有些犯了难了。

其实我现在确实是很想知道这里面躺着的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我仔细想想,这棺材都摆出来了,出殡的队伍也就在眼前,周瞎子就是再不想看见我,那也不会闲得无聊,玩这么一出来躲着我吧?他胡闹也就算了,整个东村的人却都不会跟着他这么胡闹吧?他们一个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无聊。

这倒确实是我多心了。

我这时候拦在出殡的队伍前面,这已经是大不敬,开棺验尸?倘若这是周和骗我的还好,如果里面真的是周和,已经入棺的人,这刚把棺材板盖上,我就给掀开了,这算个什么事!

周和也许真的是到了寿限,毕竟他再怎么能掐会算,再怎么躲藏,即使灵魂附着于阴召鬼镜映出的实像上,那也终究还是逃不离一个“死”字。

我这还有满肚子的疑问呢,周老爷子你要是真死了,那我上哪问去?

想到这里,我茫然的叹口气。

一切来得太突然,这个消息可是把我的算盘全都打翻了。

村长又问我:“陈先生,你不打算开棺看看了?”

我摆摆手道:“不用了,我就是想拜祭一下他,我如果不来,怕是就不知道这个消息了,开棺就算了吧,那太不敬了,没这么个说法。”我说着话,对着棺材凝视一下,毕竟死者为大,周和辈分要比我高上好几辈,还算我半个师傅,虽然前面坑了我一把,又在后面煽风点火推导我去获悉这个有关私改天命的事情,还坑我钱,但是这时候人走茶凉了,我打到他这里的算盘也就戛然而止了。

我索性对着他的棺木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退到一边,给他们出殡的队伍让开地方。

村长看着我,叹口气道:“唉……不过老周这算的也真准啊,他死之前就料定了你会在这个时候来,也料定了你在这时候是不会开棺的。”叹一口气,村长茫然道:“哎呦,以后找谁喝茶呢,唉……走吧,升官(棺)发财(材),撒一把纸钱,送老周上路。”

村长说完后,他们把棺材重新抬起来,老四也把录音机的声音调大。

我又问道:“你们这是要把他埋哪去啊?”

村长道:“现在哪里能埋啊,国家不是提倡火葬吗,送到火葬场烧了,然后把骨灰埋在东边田地里。”

我这才发觉在前面路段上停了一辆灵车,车屁股已经打开,司机站在边上等着。

队伍抬着周和的棺材过去,抬进了车里,只留下了满地的纸钱,和身后东村的村民们,还有那一圈子看热闹的鬼。

我抬脚准备跟过去,后面的鬼拦住我道:“陈先生,这些纸钱……”

我回头道:“这些纸钱你们捡了吧,周老爷子赏给你们的路钱。”

傻鬼问我:“老大,你要去哪啊?”

我说:“你先回去吧,我跟着去殡仪馆,老头子无亲无故的,这时候死了,也没个料理后事的人,我怎么也算他半个徒弟,我去送送他。”

傻鬼咬着手指头看着我。

我没再多说话,不去理会傻鬼,也不去看东村的村民们,更不去理会后面忙着捡钱的鬼,跟着村长上了灵车。

到了殡仪馆,村长拿着死亡证明去给周和办理手续去了,我看着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把棺材推出来,要送往火化间,也赶紧跟了过去。

两个工作人员推着车走到一个大炉子面前,把棺材打开,我这才看清了里面的全貌。

里面的人确实是周和。

周和一动不动的躺在里面,身上的破袍子已经被换成一套干净平整的寿衣,原本乱糟糟的头发也已经被打理干净,表情安静祥和,身上盖了几张纸钱。

工作人员把周和的尸身小心翼翼的移出来,装进个很薄的箱子里,然后又把棺材里的纸钱拣出来,一同给他装进去,然后抬上去,慢慢的推进了火化炉。

开始的时候我还没觉得怎么样,这时候,我这心里却突然变得有点酸。

推进去以后,那可就再也没有这个人了啊!

想到这里,我擦掉眼角下的一滴泪珠,又把头贴近炉子里面看。

旁边一个大叔喊我道:“小伙子,别把头抻进去看,你这怎么还把头探进炉子里了,等会关门别给你挤了脑袋!”

我只得又把头缩回来,然后就是“砰”一声,入口的门被关上了。

听着里面嗤嗤的声响,噼里啪啦的火声,我坐到那边的长椅上,又是自个在这里叹气。

刚才那个好心提醒我的工作人员大叔这时候见已经烧起来了,就叼了个烟卷走出来,看到我在这边坐着,他走过来拍拍我肩膀道:“小伙子,我理解你的心情,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啊,节哀顺变吧,生前不亏待老人家,这他长眠后,其实也没什么好懊悔的。”

我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不过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这多少还是有些念想啊。”

大叔又拍拍我肩膀,吐口烟问道:“他是你爷爷?”

我说:“不是,算是我师傅吧。”

大叔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哦,这样啊,那他没家人啊?”

我摇头道:“没有。”

大叔不再问什么,又拍拍我肩膀道:“看来你和你师傅感情挺好啊,这刚才还想把头伸进炉子里去陪他?”

我对这话保留意见。

大叔又说道:“人死一把灰,没什么可想的了,你也不要太伤心,生前好好善待了他,那就比什么都好,你看看有些人,生前那就是一个对父母不敬不孝,等到人没了的时候,趴在那里哭,又是买墓地,又是摆场面的,这时候瞎嚎啕个屁啊,当完婊子还想立牌坊,给谁看呢,生前不孝,死了以后反倒想起孝敬来了,这种人,婊子养的。”

这个大叔一看就是过来人,说这话的时候狠狠吐了口吐沫。

我这时候挺悲伤,没什么心情和他聊这些。

周和虽然总是坑我,但是我们两个人这毕竟还是有过交往,有过不少的接触,他也帮了我不少的忙。

一个活人从眼前消失,带走的可不仅是只有自己,带走的还有他音容相貌,带不走留下来的只剩下回忆。

大叔见我没心情跟他聊,又拍拍我肩膀走回去看火化的情况了。

村长这时候也走进来,盯着封闭着,呼哧作响的炉子,闭上眼睛又叹口气道:“唉,老周这就彻底没了啊,以后连个面也都见不上了,唉,不过他活的岁数也够久了,在我记事起,他就一大把年纪了,现在我也七老八十了,他这是得活了二百岁吧?”

我接口道:“那可不止,周老爷子这已经是走过四个世纪的人了。”

村长听了这话却并不怎么惊讶,叹气道:“唉,老周会玄术,这也不足为奇,不过以前但凡村里有点什么事情,老周都能给办了,现在啊,唉……”

我和村长在这等了一会,来两个人工作人员把路口打开了,然后把里面拉了出来,这是要开始给周老爷子的骨灰收起来了。

我和村长坐在这等着。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唉?奇怪,这次怎么烧的这么彻底,怎么就剩下这么点骨灰了?”

另一个人说:“不知道,人老了,骨头都疏松了,好烧吧?”

“可是这也不能一点都不剩吧?”

我抬头望过去,他们拉出来的板子上这时候本应该是还带着高温一些碎骨头,这时候上面却什么都没有,只剩下那么一点黑色的灰烬,连丁点灰色的骨灰都没有。

我想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

周和现在没有肉身,他的灵魂是附着在阴召鬼镜映出的假体上,这时候他人死了,那尸身自然也是没有的,烧了那么半天,最后剩下的只有身上穿着的寿衣的灰烬了。

想到这个,我又忍不住叹息一声,不知道周和这魂魄,我以后去了地府,还能不能见着。

村长走过去,对着那俩愣着的工作人员道:“把这些灰收起来装进去吧。”

他俩没再疑问什么,照办了。

从殡仪馆出来,我又和村长去了东村的那片田地,老四他们这会已经开了坑,把骨灰带过去,直接就给下葬了,按照周瞎子的要求,没封堆,也不过头七回魂夜,直接就给填平了,然后连个墓碑都没有,等到来年开春长草,连地方就都找不到了,他走得到是挺干净。

又在这放了几串鞭,给他烧了些纸钱,祭品。

我见忙完了这一切,再在这这里留着也没什么意思,甭管周瞎子这死的蹊不蹊跷,反正人去了,我一转身就要回去。

村长在后面喊我道:“陈先生,你先别走。”

我回头问道:“还有啥事啊?”

村长说:“老周还有东西要留给你。”

第十二章 阴召鬼镜的秘密

周瞎子给我留东西了?

我停住脚,眼睛一眯,然后冲村长一乐道:“他也把房子留给我了?哎呦,真好啊!”

村长说:“不是房子,房子是村里的。”

我想了一下,又问道:“他把他攒的钱都留给我了?那也应该是攒了不少了吧?也不错诶!”

村长继续说:“老周哪有什么钱,平常日都是村里接济他的。”

不是钱,不是房产,那还有什么东西好留的?

我问道:“那他给我留什么了?他那里也没点什么好东西啊。”

村长道:“陈先生,你跟我来,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这到底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村长不知道?

我跟在村长屁股后面走,一边走一边寻思,周和这是给我留什么了,他的房子是村里让给他住的,不是他的,这不能给我;他这平常日生活都是村里照顾接济的,也没什么积蓄,这想给也给不了我,那他到底给我留什么了啊,村长也不告诉我,真让我着急!我又一想,哎呦,他可别是跟七叔公一样,也给我留一屁股债吧?!

我边走边打听道:“周老爷子平常日没欠人家钱吧?他没干什么坏事吧?”

村长道:“老周平常日也没见他花钱啊,你这话问的,他能欠谁的钱啊,而且老周人很好,村里有点什么冲了鬼神犯了忌讳的事情,都是他帮忙给料理的,还不肯收钱,他人好着呢,在我们东村,谁不知道老周人好,村里的小孩还经常去听他讲一些稀奇的故事。”

我这才松一口气,放心了,不再多问,跟着村长一路走,准备看看周和这是给我留了啥遗产了,整的这么神秘。

跟在村长屁股后面晃悠悠的走,片刻功夫,村长停了脚。

这是到周和家门口了。

推门进去,里面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院子里的老树上挂了纸钱串子,正对院门的墙上贴了张黄褐色的纸。

纸上写着的是“周公讳和,享年二百一十七岁。”我知道,这个岁数上写的是假的,周和如果说出了真的岁数,那绝对会吓着一村的人,二百岁,这也不短了,在这个空气密布烟尘,吃的都是添加剂、农药,买瓶药里面都有大皮鞋的时代,能活这个岁数,那也是奇迹。

没什么不同的,唯一的不同是房子的主人已经不在,溘然长逝了。

进了周和家的院子,我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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