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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伟抱着范秀芝径直去了里屋,直奔着炕就过去了。
牛小伟还行,到了炕前,他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轻轻地把范秀芝往炕上放。
牛小伟迈大步进屋走得很是雄纠纠气昂昂很是男人,范秀芝这样被牛小伟抱着走,感觉很是好。牛小伟的雄纠纠让范秀芝想到了自己是一个小女人,于是她紧紧地搂住牛小伟,把脸偎在他的怀里。
到了炕前,牛小伟想把范秀芝放下,可是范秀芝却依旧搂着牛小伟不松手。范秀芝只想搂着牛小伟,让他这样抱着自己。
范秀芝这样,是因为她感觉到踏实,也感觉到满足。女人都喜欢靠在坚实的胸膛上,尽管在村里范秀芝很强势,可是她毕竟是女人。
牛小伟还是没经验,范秀芝这样偎着自己不下来,牛小伟又不知道该怎么好了,于是便站在炕前,依旧抱着范秀芝,没松手。
抱了一会儿,牛小伟实在忍不住了,便试着说:“嫂,你咋的了?”
听到牛小伟这样问,范秀芝有些不好意思。转念一想,范秀芝张口娇声说:“俺疼。你把俺摔疼了,俺不敢着炕。”
一听范秀芝这样说,牛小伟赶紧说:“那,我给你看看呗。”
理由正当。
听到牛小伟这样说,范秀芝不好继续懒在牛小伟怀里了,只好同意。
“你可轻着些。粗手笨脚的。”
不甘心,同意牛小伟放下自己,范秀芝又娇嗔地说道。
牛小伟听范秀芝这样说,便更加了小心,轻轻地把范秀芝侧着放下,然后又让她趴在炕上。
屋里太黑,不适合检查伤势,牛小伟便说:“嫂,我开灯,成不?”
“干啥?把人招来,看你是咋欺负我,是呗?”
一听牛小伟要开灯,范秀芝便恼了,于是她喝斥道。
没想到范秀芝会突然变脸,牛小伟很窘。
“嫂,那,那咋个查法?”
牛小伟呐呐地问。
“你不会搞手摸呵?你是练把式的,这还能不会查个摔伤?”
范秀芝又是没好气地说。
范秀芝忽然间火气这么冲,牛小伟不敢再说话了,于是便伸手在范秀芝背后摸。
感觉到牛小伟开始摸,范秀芝便顺嘴问:“肿了没?”
那样摔了一下,背后还真有些不得劲儿,所以范秀芝这样问。
“隔着衣服,摸不好。”
牛小伟如实地说。
一听这话,范秀芝不说话了。定了一会儿,一咬牙,范秀芝在黑暗中一下坐起了身。
范秀芝这样猛地一起,牛小伟吓了一跳。受了惊吓,牛小伟本能地退后一步。
退后一步后,牛小伟紧张地仔细着范秀芝。
范秀芝也不说话,黑暗中,牛小伟看到她在自己身前摸索。没看明白,牛小伟便往前凑了凑。
牛小伟刚凑上前来,就见范秀芝手一动,胳膊跟着一动,跟着就把上衣脱了下来。
范秀芝衣服里面没再穿啥,上衣一脱掉,牛小伟就看到了她的馍馍!
范秀芝并没有理牛小伟,脱掉上衣后,她再次趴到炕上。她在等着牛小伟继续。
看到范秀芝又趴下了,牛小伟知道自己该干活了,于是便伸手继续在范秀芝背上摸。
“你轻着点儿,不舒服。”
牛小伟刚一动手,范秀芝便说。
听到范秀芝这样说,牛小伟便放轻了动作,用手一下一下慢慢地试着来。
“你再轻点儿。”
还是感觉不得劲儿,范秀芝又说。
还轻?还咋轻?牛小伟不明白了。
虽然不明白,可是牛小伟也不敢停手,于是,牛小伟不再用检查的按的手法,改轻轻抚摸了。深吸是口气,屏住呼吸,牛小伟慢慢地,慢地抚摸。
这会儿,牛小伟像是专心工作,不再有私心杂念。
范秀芝不再出声。
范秀芝不再出声,牛小伟知道这样行了,于是他继续摸。
摸。轻轻摸。
摸过一遍,牛小伟没摸到什么,没有肿块,更没有存着筋的硬疙瘩,有的只是皮肤的细嫩。
摸完一遍,牛小伟怕没摸全,由于从上往下,继续摸。
范秀芝的皮肤真细,女人的身体和男人的就是不一样,软、细、嫩。摸着感觉咋就这么好。第二遍摸,牛小伟感觉更多了。
摸完第二遍,牛小伟确定范秀芝的后背没有问题,于是牛小伟停了手。
“往下,也摔着哩。”
范秀芝感觉到牛小伟停住了手,便又开口了。
范秀芝这回说话不那么冲了,声音娇娇地,还有些抖。
范秀芝这样说话,牛小伟一下又想到了:是呵,她摔倒是**先着的地,**最吃力。想着,牛小伟就继续检查。
“你咋这笨?这样能摸清哩?”
范秀芝又说。
这回,范秀芝的语气比较急。可是,牛小伟从她急的口气里,又听出些别的。
摸就摸,是你让的!
不再犹豫,也不再客气,牛小伟伸手双手,探过去,摸到范秀花腰带,解开。跟着,把她的裤子往下一扒!
扒了,全扒干净了!
**上肉厚,摸是摸不出来,只能揉着摸。
牛小伟也不管那些了,只是按自己的意思来。
牛小伟改换了动作,范秀芝没说啥,只是开始一点点地喘。
范秀芝先是喘,没一会儿又开始哼出了声。
范秀芝让检查伤情,把牛小伟闹心的感觉压下去了,可并这感觉只是被压住并不是那啥。而闹心人最受不了刺激,范秀芝这一出声,特别是那有意味的哼哼声,让牛小伟一下就不行了。
三把两把脱了衣服,随着把范秀芝翻了一个身,让她面朝了上,跟着一跃身,牛小伟就上了炕,跟着向下一扑!……
范秀芝的定力真是没得说,她早就等着牛小伟这样了,可是她就是不说!
牛小伟终于上来了,伺伏已久的范秀芝,像是章鱼一样,一下便将牛小伟吸住,紧紧地吸住!
管不了那么多了,爱出啥动静就出啥动静吧。
动静好像真是大了一些,左邻右舍的狗又都站了起来,只是,这些狗真的通人性,它们没叫,只是在喉咙里学着人,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狗是人类的朋友”真不是假话,范秀芝家左邻右舍的狗真不是学人,它们真是与人心灵相通,牛小伟和范秀芝的兴奋,狗真的感觉到了,于是它们也兴奋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与人同样动人的声音!
又是在狗们发出了激情的长啸的同时,牛小伟和范秀芝也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激情的长啸。
这种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声音太诱人了,狗家的主人也被吵醒了。吵醒的主人听到这种声音,不由得说了一句:“大半夜的,你发个什么骚?真是畜牲!”
人类的朋友狗儿们,真叫一个委屈。
这又是一次高质量!
激情迸发之后,两个人都瘫软了,可是就是这样,两个人也没分开。
受了委屈的狗儿们也知道没事了,于是也都放松下来,该趴到哪儿就趴到哪儿去眯着了。
喘息了一阵,回过神,牛小伟想起正经事儿,便轻声地在范秀芝耳边说:“嫂,你真摔坏不?有哪儿疼不?”
听到这会牛小伟说这个,范秀芝真是感觉很无奈。范秀芝这会需要的,是亲吻和继续扶摸。
真是一个半桩娃儿。范秀芝在无奈过后,又在心里感叹道。
激情虽然过去,可是舒服的感觉还在,范秀芝不想把这感觉弄走,便应付道:“没。”
“真没疼的地方?那你咋让俺摸?”
牛小伟感觉自己上了当,于是不开心地说。
听到牛小伟这种口气,范秀芝知道他是真不明白,于是范秀芝不得不收回感觉,停止享受。
“小伟呵,你还小,不懂得女人哩。”
范秀芝感叹地说。
“啥?嫂,你啥意思?”
牛小伟让范秀芝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他不解地问。
“小伟呵,嫂告诉你,嫂最喜欢你那样摩挲,知道不?”
范秀芝感觉到了牛小伟的糊涂,便笑着说。
“呵,这样呵。嫂,俺也喜欢。可嫂,俺更喜欢你揉搓牛牛。”
牛小伟觉得范秀芝说了实话,于是自己也说了实话。
一听牛小伟这样说,范秀芝一下就乐了。
“这牛牛打小就让人摸,还没被摸够?”
范秀芝也不点不明白,于是说。
靠山屯儿人对孩子表示喜欢的方式有两种:对女孩儿,喜欢就掐朵花给她戴头上,对男孩儿就是揪住他们的小牛牛,揉搓。所以范秀芝才有这话。
一听范秀芝这样说,牛小伟也乐了,回答说:“那不一样。旁人揉搓俺的牛牛,痒痒,你一揉搓,就跟揉搓到俺的心。一样一样的,可得劲儿了。”
近年出名的沈阳二人转演员小沈阳好说的“一样一样的”真是来自生活,牛小伟这个东北青年,也好这样说。
牛小伟这样一说,范秀芝才意识到。
“能成,只要你听嫂子的,嫂子管你舒服。”
范秀芝许愿道。
说着,范秀芝伸手就去做。
真是舒服,特别是出了力以后。牛小伟啥也不想了,只是感觉着。
看着牛小伟小孩子似的,范秀芝忽然有了自私的想法:“我为啥要想着大家?那啥?都是如狼似虎的,就是小伟练过把式,他也扛不住呀?真把他熬毁了,这不就害了他了吗?”
范秀芝有了心思,牛小伟这回可没察觉到,他真是享受着。范秀芝想着心思可没停手,于是牛小伟便感觉飘飘,魂都快出窍了。
不中!这事儿还得再跟淑珍婶子商议。范秀芝想了一会,拿定了主意。
第030章 这是回报
范秀芝是一个果断的人,有了想法就去做。第二天上午,范秀芝便去了牛村长家。
牛村长又出去开会了。说话到秋天了,农村的事就又多起来,特别是东北这疙瘩,因为过了秋,天就会下雪。一下雪,出屯子就不方便了。再则,过些日子地里的粮食就该收了,这是大事儿。还有防火啥的,也是大事儿。到了这时节,事儿可是不老少。所以每到这时节,从县里到大乡,总是有精神传达。
牛村长一走,王淑珍和范秀芝说话就方便了。
“婶子,俺改主意了,俺不想让牛小伟为村里的妇女服务了。”
范秀芝上来就直白地说道。
“咋?”
范秀芝说得太突然,王淑珍没反应过来。
王淑珍的不解,让范秀芝意识到自己太猛了,于是她赶紧又说:“俺想给牛小伟另安排事儿。牛小伟得做大事哩。”
人就是这样,对一件事没反应,你要是照死了说,听的人越听就会越糊涂,就像是钻进了死胡同。可是你要一变,听话的人就会像是退后一步,于是一下就明白了。
范秀芝一改口,王淑珍立即便警惕起来。
一警惕,王淑珍就细看范秀芝。
这一看,王淑珍一下就有了发现。
王淑珍看了范秀芝的脸后,伸手就去掀范秀芝的衣服。一掀之下,王淑珍就发现了问题。
“昨黑了,你偷嘴哩。”
王淑珍一下就说破了自己的发现。
听到王淑珍这一说,范秀芝的脸,不由得一红。
王淑珍可不管范秀芝不好意思,她只问自己关心的事儿。
“秀芝,你咋把他弄进屋里的?你跟他约好的?”
王淑珍好奇地问。
“那啥,我想知道他工作认真不,就没关街门儿。牛小伟还挺负责任,看着我家街门敞着,他就进来查看。都说他能耐,可我没见识过。我就从后边抱了他的腰。这个牛小伟能成,他往后一仰,就把我弄了一个筋斗。”
范秀芝没想瞒着,上来就说。说到这儿,范秀芝做了停顿。
范秀芝一停顿,王淑珍就插嘴说:“咦兮,秀芝,你的但子也忒大哩,这小子犊子的过把式可能着呢。秀芝,你没被他弄伤了吧?”
“没。就是背上有点疼。”
范秀芝回答说。
“咦兮,秀芝,你也真皮实。后来呢?你捡重点的说。”
王淑珍跟着说。
听王淑珍催问,范秀芝脸一红,便又说:“牛小伟他紧着问我受伤没,我就让他查。我没让他开灯,就让他摸。牛小伟真细致,俺让他摩挲的真是受不了了,就那啥了。”
听了范秀芝的话,王淑珍感叹道:“咦兮,牛小伟还这能弄这哩。摩挲,啧啧!”
“真的,婶子,牛小伟摩挲可得意了。”
范秀芝红着脸又补充道。
王淑珍听了,没再说话,可却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了。
把牛小伟会摩挲说了,王淑珍不说话,范秀芝正好也不想往下说了。
沉默了一会儿,王淑珍又问:“秀芝,你想让牛小伟咋做大事儿呵?”
“找机会,我把他带出去。”
这个,范秀芝已经想好了。
“也中。这小犊子有人缘,出去差不了。唉,就怕是呵,牛小伟他一出去,就回不来了。”
王淑珍认可了范秀芝的想法,然后又感叹道。
牛小伟还没走,王淑珍这样遗憾,范秀芝见了便笑着说:“婶子是饿怕了呗?”
范秀芝跟王淑珍开起了玩笑。
“好呵秀芝,你敢取笑婶子,俺还没跟你算账哩。你吃了两嘴哩,多吃了一嘴,俺没吃前,你不能再吃了。”
王淑珍算着账说。
“那还不是易事儿?你今晚也留门。”
范秀芝脱口说道。
“咦兮,到底不是你兄弟,你也不怕他累伤哩。”
一听范秀芝这样说,王淑珍嗔怪道。
听到王淑珍指责,范秀芝立即不服气地顶回去:“累伤?谁?牛小伟?嘿,婶子,今儿黑了,你要是能强过他了,俺,俺就把他留给你一人儿!”
当初范秀芝分嘴,王淑珍没那啥,就是因为牛小伟太强,所以范秀芝这样说,王淑珍没敢嘴硬。
“得了,还是分你一半哩,这小犊子,俺吃不下。”
王淑珍老实地说。
“吃不下,啥,婶子,你吃不下。”
说完,范秀芝指着王淑珍的下面,哈哈笑起来。
“俺上嘴吃饭,下嘴吃男人”这是靠山屯强霸的女人逞强时,好说的一句话,可是王淑珍却用这话来服软,于是把范秀芝给逗坏了。
发现自己说走嘴了,王淑珍也乐了。
这一乐,两个人的心贴得更近了。心一贴近,两个人就说起了过心话。
“秀芝呵,你现在还当牛小伟是孩子不?”
王淑珍笑着问范秀芝。
“孩子?他要是个孩子,村里的男人就得重回女人肚里去。”
范秀芝也笑着回答。
王淑珍和范秀芝真贴心,这话一说,她就明白了。
“秀芝,你经过几个人?有能超过牛小伟的不?”
王淑珍直白地问。
“这个牛小伟,就是个活祖宗。旁的人过礼,啥也不懂,慌得跟啥似的,没搞两下就丢,丢了就跑。可这牛小伟,他让你丢,不但让你丢那啥,还让你丢魂。真是个祖宗。”
范秀芝虽然是当干部的人,有城府,可是她对牛小伟的感受,确不想隐瞒,特别是在王淑珍面前。
“咋?昨黑了他又把你治了?”
王淑珍不相信地问。
头一回没经验失手,这不算啥,二一回有经验了,应该是吃人哩了,范秀芝咋还失手?王淑珍不相信。
“这小犊子,就是个兽!熊人,俺整弄不过他。”
范秀芝承认自己整不了牛小伟。
“整弄不过他,你?秀芝?俺的妇女主任?”
王淑珍就是不信。
在王淑珍看来,范秀芝是屯子里的妇女主任,见多识广,超过村里的女人们不是一点儿半点儿,所以谁要是拿主她,可不是拿嘴吹的。以前屯子里的男人拿女人开玩笑,谁也不敢提范秀芝,就是有人提了范秀芝的名儿,屯子里的男人当即就住嘴。
屯子里的男人不敢拿范秀芝,并不是说男人跟她干过,还干不过,男人们不敢提刀子的名儿,是因为范秀芝表现出来的强霸,范秀芝的自信让男人一见,那活儿就软了。那活儿都软了,谁还能霸王硬上弓?
屯子里的男人都怕自己,范秀芝也知道,久而久之,范秀芝也不自觉地养成了强大的心理,男人自己然就不在她眼里了。遇上了牛小伟,范秀芝真没拿他当回事儿,不过是一个总惹事的野小子,可是两回弄下来,范秀芝却从这个野小子身上,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农村人有这点好,朴素、直白,承认眼前的事实。这点,城里人不一样。城里人好活在精神世界里,他们可以在想象的世界里,****对手一百次,从而使自己成为强大者。
其实,王淑珍做为女人,做为体验过牛小伟强大的女人,她自然是知道牛小伟坚硬的像块石头,可是做为女人,在这事儿上,她又不愿相信没人能弄软牛小伟。女人,战胜男人,这事是最容易的,而且是最合理合情,所以出于女人的本心,王淑珍也想找一个能战胜牛小伟的人,所以他才有这话。
王淑珍这样一说,范秀芝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范秀芝笑着说:“咋?婶子,你想把牛小伟弄趴下?这还不易,找书记的媳妇,不要弄,只要一上炕,牛小伟还不得趴下?”
说完,范秀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到底是在心里得意牛小伟,王淑珍就没想过这损招!
“到底是妇女主任,真有你的。”
王淑珍真服气。
“为啥书记不犯错误?还不是为了这?”
范秀芝提醒说。
听范秀芝这样说,王淑珍哈哈大笑起来。
“咱屯子这两当家的,真是有意思。一个是有漂亮媳妇,谁都看不上哩;另一个家里有个丑的,弄得不想做哩。真是逗死个人。”
范秀芝顺着自己想起来的,又总结起来。
“啥呀,有个漂亮媳妇就中啦?还得喂饱哩。”
王淑珍又补充说。
“是,婶子这迷人,不喂,也能吃饱喽。”
范秀芝坏坏地一笑,说。
听范秀芝这样说,王淑珍也说了心里话。
“秀芝,你要不是总冷着脸,你比俺能迷死人。”
王淑珍直白地说。
王淑珍一这样说,范秀芝立即沉下了脸。
“婶子,俺脸要是不冷,俺还能下得了炕?俺还能当屯子里妇女主任?”
范秀芝说完,看着王淑珍。
呀,这层自己真没想过。王淑珍当即愣了。
“这个牛小伟我得弄出村去,不然我对不起他。”
看王淑珍不说话,范秀芝又说。
“咋?秀芝,他把你变成女人,妨碍了你?”
听范秀芝这样说,王淑珍紧张地小心问。
“不是。牛小伟让俺想起自己还是一个女人,还让俺享受了当女人的快乐,俺谢他还来不急哩,咋能恨他?牛小伟是咱村真正的男人,俺得让他当个有能为的男人。”
范秀芝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听到范秀芝这样说,王淑珍的心一下也开了。
“秀芝,还是你哩。没说的,看你的了。”
王淑珍开心地赞道。
听王淑珍认同了自己,范秀芝也开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