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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身上有伤,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带着一架轮椅。老三将我父亲抱到轮椅上面,母亲抱着犇犇,老三走在前面,父母走在中央,孙晓青走在后面,就这样下了楼。刚到楼下,警笛声就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中。老三听到警笛声,脚步一滞,转身对孙晓青说:“计划有变,你们待在这里别动。”
说完,老三就别着两把枪,又背着红缨枪离开了筒子楼。孙晓青透过狭小的窗户看到远处的确听着一辆依维柯警车,车很巨大,能够让父亲躺下。可是老三到底去了什么方向,她却因为角度问题,永远也看不到。
十辆警车,三十多名警察呼啸而至。市内发生枪击案,一定是抓到了犯罪嫌疑人。要知道,公安队伍里的叛徒程向东逃走的时候,可是带着两把枪呢。十辆车杀到巷口,为首警车中的刑警队长谢伟华摩挲着下巴,脸上带着一股傲慢的笑容。终于抓到这两个小逼了,他不整死这两个人,难解心头之恨啊。
让他在那么多警察面前丢人,以后他可怎么混?
刚到巷口,谢伟华就看到了一个身穿破旧汗衫短裤,背上背着一柄红缨枪,头发剃的干干净净的男人站在那里。男人有着衣服憨憨傻傻的表情,可是他身上的杀气,却让谢伟华为之惊骇。
身后十余辆警车全部停下,三十多名警察虎视眈眈的看着老三。
其中一个喊道:“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老三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傻笑着说:“我叫王猛。”
第一百零四章:犇犇的勇气
“王猛?不认识,什么人?”谢伟华出言问道。
老三依旧是一副傻傻的笑容,旁边一个小警察说:“谢队,怕是傻子吧。”
谢伟华有些不耐烦,对身后的警察说:“不管他了,包围犯罪现场,封闭附近所有路口,一定不要犯罪嫌疑人逃跑。”
警察们纷纷颌首,谢伟华带着一队警察走了上前,到老三跟前的时候,他转身对旁边的小警察说:“小王,将这傻子弄走,别妨碍咱们办案。”
小王还未答应,谢伟华口中的傻子老三就猛然之间取下了背上的红缨枪。红缨枪一扫,直接打翻身边的四五个刑警,旋即一枪打在谢伟华的耳朵上,谢伟华横着就飞了出去。落在地上,耳朵在嗡鸣,脑袋在剧痛,可怜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时迟那时快,老三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一杆红缨枪打的现场鸡飞狗跳,众警察纷纷开枪,现场枪声如同爆豆一样剧烈。
子弹壳落了一地,周围的小孩哇哇大哭。
整个城区陷入一片恐慌,也有那些不怕事闹大的市民,远远端着一个饭碗站在楼上看大戏。八千年难见到的西洋景,他们怎能错过?老三包裹着红缨枪的布袋根本没有取下来,而且老三根本就没有用枪头穿过这些人的身体,但是这一杆红缨枪打在这些警察身上的要害处,还是一下就将他们打的丧失了行动能力。
不出五分钟,所有人都倒在地上,或抱着脑袋,或捂着小腿。甚至还有一些人,捂着裤裆,一脸猪肝色。更多的警察,却是远远站在一旁,手中拿着手枪,瑟瑟发抖,生怕这尊魔王上来找自己的麻烦。这一棒子下去,不修养半个月都难。
老三环视了一下现场,转身走到不远处的依维柯那里,上了依维柯,从车里拽出来两个电线,轻轻一碰,车就启动了。老三将车开到出租楼下,对孙晓青喊道:“上车,快点。”
孙晓青如梦惊醒,赶紧帮我母亲抬着轮椅,将我父亲抬上车,然后我父母以及犇犇全都坐好,孙晓青也跳上车。依维柯在一群警察面前扬长而去,而在出租屋楼顶,将这一切全都目睹了一遍的包租婆发出一句疑问道:“常山赵子龙?”
……
依维柯飞速驶离市区,路上有一个路卡的警察想要拦车。被老三一枪打飞了头顶的警帽之后,果断不敢放下护栏。车行驶在二级公路上,孙晓青长舒了一口气,我父亲躺在依维柯的座位上,脸色有些苍白,母亲则包着犇犇,小家伙经过了一晚上的奔波,也失去了原本的兴奋,眼睛里面噙着泪水,看着孙晓青说道:“妈妈,犇犇饿。”
孙晓青低下头,心中有些惭愧。他转过头看了看老三,却发现在老三的肩头,竟然也一片猩红。
孙晓青惊呼道:“你受伤了?”
老三点了点头道:“小伤,不要紧。我带你们去洛阳吧,他的病如果不赶紧找一个医院,可能会十分严重。”
说着话,老三冲我父亲努了努嘴。孙晓青心头一沉,默许的点了点头说:“嗯,我们先到洛阳,带洛阳再联系郝仁也不迟。”
汽车飞速行驶,很快就到了汝州和洛阳的交界处。这里有一道路卡。此时,路卡上面停满了警车,一队手拿微冲的防爆特警如同一道钢铁城墙挡在那里。老三看到这一幕,脚下油门狠狠一踩,依维柯不退反进,朝着这一队人就冲了过去。这种警用依维柯特备霸道,是专门为了防撞设计的,论坛没气也能跑。
警察们显然没想到老三这么狠,朝着依维柯就开枪。老三转头对孙晓青说:“都趴下。”
我父母赶紧趴下,母亲紧紧抱着犇犇,小家伙或许是饿了,又或许是终于意识到了危险,在他奶奶的怀中,大哭了起来。依维柯冲散关卡,警察们纷纷上车追依维柯。公路上面上演一场飙车大戏,十余辆警车在后面追,一辆警车在前面跑。路过的社会车辆全都被吓的目瞪口呆。
老三面色有些凝重,犇犇依旧在哭,母亲焦急无比,抱着犇犇左哄右哄,可是小家伙的哭声却越来越大。孙晓青走了过来,将犇犇拉在怀里。瞪着犇犇的眼睛说:“不许哭。”
犇犇像是受气了一样,哭的更大声了。
孙晓青大声说:“郝犇,不许哭。”
孙晓青的声音巨大,犇犇一下子被吓傻了,停下哭泣睁开眼看着妈妈。孙晓青说:“郝犇,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是像你父亲那样。从来不为眼前的艰险留过一滴眼泪,唯一能让你父亲流泪的,恐怕也就只有感情。你知道吗?你要像爸爸那样,面临困难的时候,勇往直前。”
小家伙低着头啜泣了一下,说:“妈妈,犇犇饿。”
孙晓青长舒了一口气说:“到洛阳,等到了洛阳就有吃的。”
小家伙所在孙晓青的怀里,大哭过的眼睛看着前方的道路,若有所思。
事情果然如孙晓青所预料那样,车出了汝州境内三十公里之后,后面的警车就不再追上来。两个小时后,警车到洛阳市郊区,一行人下车上了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赶到洛阳市医院,先将受伤的父亲送到医院,又让老三去处理肩膀上的伤口。
孙晓青则带着我母亲和犇犇一起吃了一顿饭,犇犇叫喊着饿。可是胃口却不像平时那么大,只吃了一点就不再多吃。吃过饭,我母亲又给他买了一瓶营养快线,回到医院里面,犇犇抱着营养快线坐在病房里面,很快就睡着了。
三岁时,小家伙在妈妈这里学到了一样东西。
叫做勇气。
目光决定长远,而勇气却决定敢否舍命一搏。
……
子弹并没有留在老三的皮肉之中,他身上的伤口,只不过是擦伤而已。
老三找到孙晓青,对孙晓青说:“我还要回汝州市,你赶紧联系应该联系的人,他们尽管不敢明目张胆来抓你们。但是暗中如果派人过来,你们两个女人和孩子,根本抵挡不了。”
孙晓青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和老三一起回去的话。因为她知道,我父母需要她照顾。
她点了点头对老三说:“一切小心,找到郝仁赶紧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我知道。”老三说。
送走老三之后,孙晓青回到病房看着已经开机了的手机。沉思良久,最终还是拨通了老狐狸的电话。
第一百零五章:黄金、日记、大花瓶
昌宏煤矿。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落日的余晖照耀在这座煤山上,路边红色暧昧的灯箱旁也坐满了衣着暴露的女人,街道上不时穿梭几辆百万上下的豪车。更多的却是下了班的工人骑着摩托车来到街上吃饭,也有个别走进那标识着洗头房的小门牌里。
煤矿工人近年来工资也颇为可观,工资约莫与那些坐在办公室里衣着干净的白领持平。白领的工资在大城市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工人的工资在这屙屎不剩蛆的小地方,那可是绝对的工薪阶层。每天都吃荤,闲来有雅致,或者是媳妇没陪在身边的单身汉。还能到洗头房里找那二三十来岁的小媳妇玩玩哩。
落日的余晖洒在照耀在昌宏煤矿的门牌楼上,我和程向东潜伏在这里已经两个小时了。实际上,我们吃过饭后就潜伏在这里。不是我们进不去昌宏煤矿,只是我们在观察形势,等待天黑。现在正值下班高峰期,我们即便能潜入进去,也找不到什么像样的文件。等到天黑,那些做办公室的人离开办公楼之后,再潜入进去也不妨。
……
太阳慢慢落下,一轮晓月悄然爬上天空。
我和程向东互视一眼,同时从暗中走了出来,说说笑笑往大门里面走。坐在门旁昏昏欲睡的保安连看都不看一眼,每天穿着工装从这里进进出出的工人上千人,他那能一个个盘问。进了煤矿门牌楼之后,我们到了行政大楼下,此时行政大楼内只有几个房间的窗户还亮着灯。我和程向东咧嘴一笑,走了进去,径直到了最顶层,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前。
看着这扇普通的木质门,程向东从兜里摸出来一根铁丝,往门锁里一投,轻轻一别,门锁啪嗒一声打开。
我眼前一亮,竖起大拇指说:“牛逼,你要是离开警察岗位,也不怕没饭吃。”
程向东翻了个白眼:“这是以前在警局当差,跟着一个小偷学的,那家伙是个惯犯,只不过偷了不该偷的东西。”
“什么东西?”
“女人的内衣。”程向东坏笑着说。
我脸色一抽搐,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程向东说:“的确该他栽,他偷内衣也好,偏偏他去偷了市里某个知名富豪老婆的内衣,结果还在人家内衣上做了点文章,于是这女人的老公就发现了,说女人出轨,女人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冲到公安局让我们调查,结果就抓到了这小子,也算是个人才,可惜走上了邪道。”
我浅淡一笑,左右看了一下,见楼道里没人,就和程向东闪身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这间办公室战地颇大,装修已金色为主,看上去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力。只不过从墙角一人高的大花瓶看得出来,这也是个暴发户的装修风格。差不多又几分山西煤老板拿现金结账的派头。
办公室内没啥隐藏的暗阁,或者是保险箱之类。我们在文件柜里面随便一翻,就找到了许多关于这个煤矿资料的信息。在书桌里面翻了翻,找到一个上锁的抽屉,让程向东将锁打开,结果里面的东西亮瞎了我们两个的眼睛。满满一抽屉黄金,而且在抽屉的角落里面,还放着一把枪。
我们两个互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干走。”
程向东咧嘴一笑,直接就地取材找了一个背包,将黄金装里面,又将手枪装里面。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抽屉里面似乎还有东西。拿出来看了看,是一个日记本,翻开一目十行看了一页,就发现这不是个普通的日记本。上面记述的全都是荒唐事,有点某官员性ai日记的风范。不过往后面再翻两页,就发现这里面竟然也有受贿行贿的记录。
“捡到宝了。”我笑吟吟道。
程向东从一旁的电脑里面将硬盘卸下来,我们两个看了看道:“走吧,别再停留。”
我们两个点了点头,背着一包金子带着硬盘和日记本离开行政大楼。然后又离开昌宏煤矿,上了五菱之光之后。我还感觉如梦如幻,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找到了这么多证据。原本还以为要九死一生,喋血煤山呢。不过仔细一想,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样的煤矿在当地基本上就是土皇帝,试问谁敢在皇帝的行宫里面撒野?
没人敢啊!久而久之,也就放松了警惕。
结果被我们两个乘虚而入。
五菱之光停在一个大酒店对面的僻静巷子里面,程向东和我翻开着那本日记,决定下一步的计划。程向东建议我们拿着这本东西向上实名举报,然后争取拿掉姓孙的,然后将昌宏煤矿也给做了。而我却主张现在杀回市内,直接控制更多的人证。直接将整个市区一举拿下。
就在争论的时候,我突然之间瞥到在对面大酒店的门口,走出来一个人。
二十多岁的年纪,平头,头皮铁青,戴着金链子,膀子上有纹身,耳朵上有耳洞,凶神恶煞,绝对不是善茬。可是这个人不是李明超口中的老曹,还能是谁呢?我眼神阴鸷着对程向东说:“别说了,找到该怎么办了,最大的人证来了。”
程向东抬起头,也看到老曹。
我们两个同时点了点头,下车戴着鸭舌帽跟上了老曹。
老曹今天心情不太爽,正在酒店和两个北京来的小娘们玩一龙二凤的游戏呢。结果被三叔的电话打来一顿臭骂,说他办事不利。人非但没杀死,刀手还被人抓了进去。惹得孙市长大怒,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老曹名叫曹会召,他三叔就是昌宏煤矿的总经理。不过这个总经理可不好当,孙家父子没上台之前,曹会召的三叔还不是总经理,只不过是一个小科长而已。后来原先的矿长被孙家父子弄了下去,曹会召的三叔也跟着水涨船高,当上了孙家父子的走狗,也如愿以偿当上了总经理。
曹会召的三叔当了总经理,他也水涨船高,在三叔矿上谋了个职位,一个月也能弄个万儿八千。前些日子孙市长的大公子孙国出了点小事,结果却折了进去。曹会召的三叔找到了曹会召,让曹会召找个人解决一个老头。结果坏就坏在曹会召为了避嫌找了一个生人,结果人没捅死。刀手也折进去了,若不是孙市长势力庞大,这件事情非暴露了不可。
今天三叔将自己骂了一顿,曹会召感叹到骂的值,这件事情的确是自己的疏忽。
现在曹会召又接到命令,让他去洛阳,亲手解决几个人。
曹会召哪敢不同意,反正他手上又不是没人命。想当初,有好几个人去上访,都被他打死直接埋在矿井里面。警察别说是查了,就是掘地三尺都找不到。矿井底下不缺几条人命,曹会召也不怕手上再多几条人命。
第一百零六章砍手指
曹会召来到停车场上,将自己的马自达六车门打开。颇有感叹说了一句:“这群傻逼。”
他这辆马自达是去年买的,结果刚买没两天,就闹起了沸沸扬扬的反日大游行。当时一群人围着他的车,准备将他的车砸了。结果他一个电话喊过来三十多个兄弟,直接将那一群暴民给打的是屁滚尿流。他站在车头上,冲着一群人怒喝道:“日本货就是好,爷就喜欢买,你们这群穷比买不起,就在这儿反日货。”
曹会召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还真是感觉自己威武霸气。在看看保养一新的马自达,真是感叹自己没买错车。跑了一年,汽车性能跟刚买没啥差别。曹会召坐在车上,开车驶离停车场,准备往洛阳去。车刚走出去五公里,在一个拐弯处,后面突然飞驰而来一辆五菱之光,五菱之光朝着马自达的侧面就冲了过来。曹会召还未反应过来,马自达直接被五菱之光撞飞,马自达在地面上滑行了四五米,直接滑到路基下面的深沟里。日本车减配太严重,车板全都摔碎,曹会召在里面只感觉天旋地转,身上的安全带也被挣断,传说中的安全气囊也没弹出来。
曹会召浑身上下都是血,可怜了这一辆传说中威武霸气,狂拽酷炫**炸天的马自达,也直接报废。
我和程向东下车,程向东啧啧称奇道:“日系车就是不行,连五菱之光都撞不过。”
我无奈一笑,跳下路基走过去将曹会召从车里揪出来,二话不说直接将他的手脚用胶带缠上,嘴巴也给缠上。直接带到一个破旧的老庙里面,下车将曹会召往庙里一扔,先抽两个大嘴巴,然后一拳砸在曹会召的小腹上,他立马就停下了哼哼唧唧声。
我将他嘴上的胶带撕下来,一脚踹到他的脸上,他脸上立马出现一个鞋印。曹会召也是一个狠角色,破口大骂:“我告诉你,我三叔可是曹会民,你他妈敢这么对我,你等着被砍掉双腿吧。”
我从兜里拿出一把匕首,直接拉过曹会召的手,二话不说一刀下去,曹会召的小拇指被我切下来。他发出痛苦的哀嚎,我依旧一言不发,又是一刀,曹会召另一只手上的小拇指也被我切了下来。我用脚狠狠踩在他的手上,曹会召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
我依旧不说话,拿出匕首,砍掉他的中指。他因为疼痛,脸上全都是汗水。继续,又将无名指砍掉。曹会召直接因为疼痛而休克。我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裳,暂且休息了一下。程向东递给我一瓶水,我打开咕咚咕咚喝下去一瓶,这才感觉心中的邪火被压了下去。程向东笑着说:“看来你也是个狠角色。”
我笑了笑说:“都是被逼的,我以前跟本就想不到我会拿起匕首砍别人的手指。”
程向东不无苦涩说:“我以前也想不到我会成为这样的警察。”
“对付坏人,法律那一套是不行的。”我笑了笑道。
程向东没说话。
我休息了一阵,平息下心中的怒火。走了上去,一脚踹到曹会召的头上,曹会召因为剧烈疼痛,引起大脑神经反应,悠然醒来。他再也不敢耍狠,更不敢硬撑着。眼前这个人,绝对是过江龙级别的狠人啊,分分钟切掉别人四五根手指。他们平时出去混的时候,将人暴打一顿就算是最重的,至于砍别人的器官。
头发算不算?
如果头发算的话,那他算是砍过。如果不算,他顶多也就是个大混子。他的确玩手段杀过一些人,但是那些人全都是没钱没背景,更没手段。被人杀死都还在求饶,根本想不到反击。用曹会召的话来说,那就是放在案板上的羔羊,随时可以宰杀。
可是现在,他却成了案板上的羔羊。
曹会召连跪带爬滚到我面前,抱着我大腿喊道:“哥哥,饶了我的小命吧,饶了我吧。”
我一脚踹开他,蹲下来,直视着如同一条丧家犬一样的曹会召,语言冰冷道:“三天前,你是不是指使李明超暗杀一个老人。”
曹会召心头一惊,终于明白了我们俩为什么下这样的狠手,原来这个过江龙,和那个老人有关系。曹会召也不准备隐瞒,他知道自己再隐瞒的话,只能让自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