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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我的故事就结束了。而我死了，你的故事还长得很。
－－－－－－－－－－－－－－－－－－－－－－－－－－－－－－－－－－张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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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院落内，清风徐徐，翠竹摇曳。
一个相貌平庸的女子坐在竹椅上看着蔚蓝的天空，距她不远处的石桌旁，坐着一个男子和一个小女孩。
“咱们到这块多久了？”我拿起石桌上的西瓜咬了一口，随口把西瓜子吐到地上。
“已十三日了。”坐在竹椅上的静斋仙子淡淡说道。
“十三？我不喜欢这个数字。”我有些郁闷，“这都是什么事啊。”
“我想这应该算是软禁吧。”静斋仙子难得幽默了一把。
十三天前的旁晚，我们来到了长安城。
这时候的长安城不叫长安，当然也不叫西安，叫做大兴城。就像这时候的西瓜不叫西瓜而叫寒瓜一样，听起来怪怪的。
大兴城是在开皇二年，也就是距现在十八年前建造的，主持建造的人是宇文恺。而据鲁妙子所说，他曾在杨素的授意下指点过这个家伙。
我们现在待的地方是大兴城内司空府，也就是一代权臣杨素的府邸。
鲁妙子和杨素的交情不是盖的，从杨素亲自到码头迎接就可见一斑，然后我们坐着马车直接到了柱国公府，然后就被送到这个小院内，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跟着鲁妙子的有我和静斋仙子，还有我身边的小落雁。
宋鲁去了宋阀的驻地，傅采林去了高丽的驿馆，美仙早早的就消失无踪，看来也是靠不住。
说起来这十几天过的还算不错，除了不能出院门外，其他都算完美，对于一个立志混吃等死的人来说，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杨素的奢华是很难想象的，或许当官的都这样，刚来的时候我一门心思的想把门框上镶嵌的金子挖出来带走，房间内的银器比比皆是，看起来就像是个银器铺子。
平日难得一见的珍馐美味，新鲜瓜果应有尽有。
我真的被感动了，自从穿越到这个异世界以来，第一次享受到穿越的幸福。我太嫉妒那些穿越成皇帝的人了，那该过着怎样的幸福生活啊。
虽然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很舒服，不过居安思危我还是知道的，何况我还服了阴癸派的毒药呢。
“你说咱们在这老呆着也不是事，有没有什么好提议？”我请教道。
“等！”静斋仙子言简意赅。
“呃，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种生活不好么？”静斋仙子转过头，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我们不急自然会有人急的。”
这个我倒是相信，阴后不会坐视不管的，我们被鲁妙子监视，鲁妙子被阴癸派监视，当然或许还有其他势力介入，总之外边的世界很复杂，还是在这个小院比较简单些。
“反正没事情可做，这个是道心种魔大法的副本，我很多地方不懂，你帮着看看。”我掏出怀里的手抄本，递了过去。
祝玉妍很讲道义的把道心种魔大法的手抄本给了我，我搞不懂是什么原因。按理说，这可是魔门的典藏版秘籍，没理由便宜我的，连美仙都弄不明白，只是提醒我小心一点。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莫非和当年郭靖骗欧阳锋一般搞本假的给我，让我走火入魔，可这样貌似对她没什么意义啊。
“哦。”静斋仙子有些诧异，“你给我看？”
“哈哈，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你这人除了性格冷淡、为人固执以外也没啥不好的，咱们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了，有啥不能看的。”我很仗义的说道。
其实我是想请她辨别真伪，万一她忍不住练的走火入魔了也好对我起到警示的作用。
莫非祝玉妍和我同样的打算？
“那好吧！”
静斋仙子接过来随手翻了起来，我继续吃我的西瓜，顺便给小落雁擦擦小脸上的西瓜汁。
“魔门功法果然有独到之处，大违常理，另辟蹊径，只是手段太过残酷。”半响之后，静斋仙子掩卷叹息。
“据说宁道奇看了你们的《慈航剑典》之后吐了几口血是不是真的？”我好奇道。
“你如何……妃暄倒是忘了你来自……”静斋仙子沉吟片刻，“佛道根本不同，修行自然不同，道家重自然，佛家重自身。宁真人自然无法领会佛法的真意。”
“佛教我不懂，不过我记得有个叫慧能的大师，后世称他为禅宗六祖的……”
“禅宗六祖？”静斋仙子疑惑道，“如今禅宗传承为四祖道信大师。”
“哦，那慧能可能生在唐代吧！就是李世民的那个朝代。”我无所谓的说道，“不过我记的他的一个偈子挺有名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慧能大师佛法精深，妃暄惭愧。”女子低首合十，一脸真诚。“芸芸众生，僧道神魔，皆可成佛。”
本想咱好歹也是千年智慧集于一身，摆谱说两句后世佛家经典言论，撑撑脸面，谁想这女子似乎挺认真。
“李兄，妃暄定当知无不言。”静斋仙子拿着秘笈询问道。“你那里不懂？”
“呃，这个字念什么？”我指着其中一个字问道。
“……”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也不想的。
不知道这是谁抄的，文言文看不懂也就算了，连繁体字也抄的这么潦草，根本看不清嘛，没想到练个武功也这么难。
足足花了两天时间，在静斋仙子的悉心教导下，我总算把繁体字翻译成简体字，自己誊写了一份。
当然下面面临的问题是，就是翻译好了我也没法练，没办法，对于这么高深的武功，我的基础太差了。
“你觉得我要想达到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程度还需要多久？”我弱弱的问道。
“妃暄自幼苦修，直到十四岁时才被师傅允诺修习《慈航剑典》，四年方才略有所得，师傅说我天资聪颖才有如此结果。”静斋仙子淡淡说道。
“不可能啊！我记得寇仲和徐子陵那两个家伙啥武功不会就能修炼《长生诀》，也就一两年光景已经成为一流高手了。还有个叫张无忌的本身一身病＇。 ＇，直接练习《九阳神功》，三年后天下无敌了。”我不服道。
“各人因缘际遇不同，不可强求。”静斋仙子略微停顿，“除非……”
“除非什么？”
“由外力帮你拓展经脉，洗经伐髓……”
“邪帝舍利！”我和静斋仙子同时说道。
我兴奋的大叫也就算了，可对面女子寂静如海的眼眸里也闪过的一丝兴奋就让我有些莫名的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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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私奔的少女
为了生活，人们四处奔波，却在命运中交错。
－－－－－－－－－－－－－－－－－－－－－－－－《把根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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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繁星满天。
在成功的把小落雁哄的上chuang睡觉之后，我端坐窗前，神情专注的看着手里誊写的绝世武功秘籍。
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我拿出看网络小说的劲头，深夜苦读，我相信只要努力总会成功的。
按照静斋仙子的说法，练功要从基础学起，要内外兼修，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理解。
静斋仙子对简体字有很浓厚的兴趣，不过对后世把文字写成行的做法表示不满，觉得看着难受。
自从汉代蔡伦发明了造纸术后，纸张开始在民间流传，不过对于重要的文件还是写在布帛之上，以示尊贵，这也有利于保存。
我对现在的造纸技术有很大不满，纸张粗糙不说还容易损毁，这也间接的说明了为何古代的典籍很少流传下来。
这都是他们没有发现用树皮作为造纸原材料的缘故，只要我明天向杨素说明这一点顺便淡淡活字印刷术的基本构想……
那中国四大发明哥们就参与了其中三样，火yao太危险了，而且用于战争，对于热爱和平的我来说太不和谐了。
就在我看书看的昏昏欲睡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院门轻响，走进两个人来。
我相当的奇怪，小院门口二十小时都有两位彪形大汉把守，我仔细观察过他们是三班倒的，我们需要什么只要说一声就有人送过来，可谓服务到位。
迷蒙的星光下，从外形看是两个女子，而且身材很好，莫非是什么特殊服务？我有些欣喜。
两人直接朝我的房间走来，或者说是朝着灯火处走过来，其中一个女子推门进屋，另一女子站在屋外。
“呃，怎么是你？”我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哼哼，想不到吧。”美仙一脸的得意，“你在这里住的挺舒服的嘛，我娘让我带你出去。”
“不知阴后有何指示？”我无奈的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跟着我去就成了。”女子不负责任的说道。
“哈哈，我说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就透露一下么。”我打探道。“再说我要是走了这里怎么办？我还要留在鲁妙子身边做内应不是。”
对于阴后我还是相当忌惮的。
聪明的女人不可怕，固执的女人才可怕，而阴后作为这个时代女魔头的代表人物，谁知道会想出什么阴损的招数对付我。
“鲁妙子自从住进司空府就消失无踪，杨素虽然老了可也不是好惹的，估摸着只是找你商量一下，你不要这么怕好不好？”美仙不耐道。
“那孙神医找到了么？鲁妙子肯定要去找他治伤的？”我转移话题，毕竟鲁妙子跑了的话我就惨了。
“据说是去了终南山采药，你也知道终南山是楼观道的地盘，不说住持岐晖深的皇帝推崇，就说楼观道的一个外门弟子也不可小觑，宁道奇你总该知道吧。”
“宁真人？他在这里？”
“这个我不知道，只是听我娘说这人道术不成，却在武学上很有天分，独辟蹊径，自成一家。”美仙随意的说道，“不过他和我们不是一伙的，和那些尼姑和尚走的倒是很近，因为这差点没被赶出师门。”
“那我们怎么出去？我们三个人呢。”放弃了对宁道奇的好奇，我为难道。
“我只是带你一个人出去而已。放心吧，我能带你出去，自然能把你送回来，反正你这里也没人查房。”美仙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喂，你做什么？”
“化妆啊！难道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吗？”
“那当然！这是司空府的出入门牌！”美仙拿出一块银牌向我展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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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静斋仙子交代了一声，跟着美仙走在司空府的府邸内，果然没人有拦查，前边带路的是一个少女，看得出她对地形很熟悉，否则在这样的深宅大院内，非迷路了不可。
那少女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询问，隐隐约约的看见是一个面容清秀，秀发很长的少女。
从偏门出了杨素的府邸，少女悄然止步，寂静的街道上有辆马车停在夜色之中。
“出尘，你回吧！”美仙淡淡说道。
“是，公主！”少女答应一声，并未回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美仙不解道。
“公主，属下有事禀告！”少女朝我瞥了一眼。
“呃，俺去马车那里等。”我会意道。
“哦，你说吧！他不是外人！”美仙一脸的漠然，神情和往日不同，那是种高高在上的冷漠。
“今日府内来了一位青年，一身布衣，和杨公畅谈良久，纵论天下，出尘有幸旁听，杨公对其人赞赏有加。”少女对着美仙侃侃而谈，不带任何怯意。“尊主让属下随时关注天下的青年俊彦，出尘觉得这位公子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
“那你想如何做？”
“若公主允诺，出尘愿跟随在那位公子左右。”少女俯身而跪，言辞恳切。
“出尘，你要知道，尊主把你自幼放在司空府内是有大用的，这些年你一直做得不错……”美仙缓缓说道。
“公主，出尘明白尊主的用意，只是杨公年迈，已无雄心大志，与其苦等无果不若寻有志英雄以待将来。”少女坚持道。
“你意已决？”美仙深深的注视着少女。
“请公主成全！”
“那人如何称呼？”
“雍州李靖。”
“李靖？李药师？”我惊呼道。
“怎么？你也识得？”美仙诧异道。
“呃，听说过，是个能成大事的人。”我客观的评价道。
“如此你把这里的事情交代下就去找他！”美仙吩咐道，“决定的事就去做吧。”
“谢公主！”少女感激道。
“你知道他的住处么？”
“属下已着人查探过。”
“呵呵，你倒心急！若我今夜不来，你莫非是想私奔么？”美仙笑吟吟的说道。
“属下不敢！”少女急声道。
“不敢？”美仙不置可否，“这件事我会替你遮掩，从今夜起你和阴癸派再无半点瓜葛。你，好自为之。”
“公主恩情出尘没齿难忘！”少女再次跪拜。
“算了！其实我很羡慕你呢！”美仙低语道，“出尘，你今晚就去找他吧！”
“嗯！”少女起身回转府内。
看着眼前发呆的美仙，我一时有些恍惚，这一刻的她和阴后真的好像。
“她有没有其他名字？”我看着少女的背影，迟疑的问道。
“其他名字？”美仙想了想，“哦，在司空府她经常手拿红色拂尘侍候在杨素身边，有人就戏称她作‘红拂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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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岳父和女婿
月光光照地堂，
年三十晚摘槟榔。
五谷丰收堆满仓罗，
老老嫩嫩喜喜洋洋。
啊…
虾仔你快啲眯埋眼罗，
一觉瞓到大天光。
－－－－－－－－－－－－－－－－－－－－－－－－－－－－－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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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马车上。
“她就这么说走就走了？司空府就不管不问么？”我疑惑的问道。
这里毕竟是司空府，大隋朝一代权臣杨素的府邸，搞得好像是宾馆酒店一样来去自如。
即便阴癸派很强大，也属于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在国家机器面前也嚣张不得，否则直接造反好了，还搞这些阴谋诡计干嘛。
“杨素这人精于用兵，深谋远虑，大隋立国杨素可谓功不可没。”美仙缓缓说道，“杨坚废周立隋后一直对杨素猜忌颇深，若非天下还未一统，估计早就要对付他了。大隋开国二十年，国势日兴，杨坚一直架空杨素，剥去兵权，如今的司空府只是一个养老的地方罢了。”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美仙，虽然我的历史不是很好，可一个建造杨公宝库准备密谋造反的一代权臣不会是这个样子吧！
再说杨广刚刚被立为太子，据说和杨素有莫大的关系。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听我娘说的。”美仙不负责任的说道，“特别是这两年，杨素经常称病修养，四处搜集奇珍异宝，寻欢作乐，对政务不闻不问。整个司空府松松垮垮的，歌姬侍女外出逃跑的事情不时发生，不然我也没办法这么顺利的带你出来。”
“这个红拂不是挺得杨素喜爱的么？”我试探的问道。
“你知道一个官宦人家有多少歌姬么？只说司空府内就有成百的歌姬，出尘只是其中较为出众的一个罢了。”美仙很有深度的说道，“这些歌姬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拿来被展示的，就像漂亮的花瓶一样。谁愿意去做花瓶呢？”
“希望她和李靖有个美满的结局。”我衷心的祝福道。
说到红拂，我就想起了素素。
十八年后的美仙曾经提起过在李靖身旁的就是红拂，若是没有红拂的话，那李靖和素素……
算了，这种无谓的假设纯属自寻烦恼。
“能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就是一种幸福。”美仙幽幽说道。
“好了，咱们不谈这个了。”看美仙的情绪有点低落，我岔开话题，“长安的夜晚不用宵禁的么？”
记得十八年后在扬州的时候，晚上是施行宵禁的，只有拿着官方通行的令牌才能在大街上随意溜达，否则被抓到那是要格杀勿论的。
随着马车在大街上穿行，我看到大街两边店铺酒楼灯火通明热闹非凡，长安人的夜生活真是多姿多彩。
“宵禁？”美仙愣了一下，不解的反问道，“如今大隋百业兴旺，百姓安居乐业，为什么要宵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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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罗马，东方长安。
这是说长安城在世界历史上是一个坐标，代表着我们这个东方文明古国在人类文明史上留下的痕迹。
开皇二十年的长安城无疑是繁华的，它应该是如今这个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
透过马车的帘子，我看到了一个生机勃勃的世界，当然现在还没有大雁塔，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羊肉泡馍。
马车停在一处幽静的所在，我们下车，来到一处院子。
院内楼台林立，在美仙的带领下我们一路朝里走，来到一栋小楼前，小楼内闪烁着灯火，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我娘还没到，你在这里等着吧！我的任务完成了，去找姐妹玩去了。”美仙说完不负责任的登上楼梯朝楼上走去。
我看着空旷的大厅，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好，坐下来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来，打量着四周。
不一会，就听到楼上有琴音传过来，淡淡的，柔柔的，就像情人的手抚mo……还是不要想入非非的好。
我走出小楼，从外边看，只见在三楼的某个房间里有人影闪动。两个曼妙的身影投射到窗户上，就像看一场皮影戏一般。
“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声音像一声炸雷般在我耳边响起，我转过头，就看到一个五十出头，长相威武的男人正站在我的背后，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我在偷看她女儿洗澡一般，手里提着一柄长刀，随时准备出手。
“呃，我是跟美仙一起来的。”我赶忙解释道。
“美仙？”男人惊诧道。
“那祝小姐？”我也拿不定主意，关于美仙的姓氏我还没有仔细问过。
“祝小姐？”男人继续诧异。
“难道是岳小姐？”我也疑惑起来。
“你是说小仙儿把你带到这里来的？”男人严肃的问道。
“嗯，就是。”我赶忙应承道。
“那她有没有说什么？”男人有些神秘的模样。
“哦，让我在这等着，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实话实说。
“呵呵，小仙儿可从来没把男人带到这里来过。”男人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手劲之大，让我差点趴下。“体格差了点，这样也好，小仙儿以后不会受欺负。”
“敢问前辈是？”我弱弱的问道。
“老夫岳山！”那人霸气十足的说道。
“霸刀岳山？”
“正是老夫！”
“这个，其实我和美仙……”我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
“这个老夫知道，我来问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