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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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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吓得浑身一激灵,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因为用力过猛,脑门撞在了徐天颂的下巴上,疼得她闷哼了一声。
  
  “小心点,你骨头这么硬撞我的软下巴上,我都没叫,你倒哼上了。”徐天颂一面说一面伸手给阮筝揉脑袋,这么从上往下看阮筝很像只宠物猫,他不由有些想要作弄她,索性胡乱揉了一通,把阮筝的头发揉了个乱七八糟。
  
  阮筝有些恼火地望着他,推开他的手又把头发给弄整齐了,随即挤出一个假模假样的笑容:“爸爸,可以走了吗?”
  
  这句“爸爸”听得徐天颂心一凛,他一下子就收起了淡淡的笑容。其实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把阮筝当儿媳妇过。她注定是不会嫁进徐家的,她和自己的相处模式就是两个平等的成年人,不存在辈分的问题。
  
  从刚才阮筝发病到现在,他们之间一直都是正常的模式。他已经完全忘了这个女人和自己的儿子订了婚,直到她那声“爸爸”叫出口,徐天颂才恍然大悟。现在的他们,处在一个不平等的状态下。他是长辈,阮筝是晚辈,一个长辈并不适合对晚辈做那样的事情。
  
  尽管他是一个不理会世俗的男人,但不代表阮筝不会在意。
  
  他看着阮筝理顺了头发,语气淡然道:“走吧。”
  
  阮筝一下子就嗅出了异样,心里咯噔一下。刚才那声“爸爸”是她无意叫的,但徐天颂显然在意了。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是要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慢慢“蹂躏”,还是索性将他推得远远的,不带一点感情色彩地对付他,阮筝一时陷入了迷惘中。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谁都没再说话。车子一路向西,往徐家大宅驶去。路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徐天颂把车停了下来,去店里买了份粥给阮筝。
  
  “先吃点东西垫垫。从明天起你不要上班了,在家休息吧。”
  
  阮筝闻着香气四溢的粥直流口水,听到这话后直接拒绝:“不行,我要上班,在家我会发霉的。不如你给我派个轻松点的工作吧。”
  
  徐天颂默然:“那你就先帮着庄严打杂吧,做他的助手。他这个人性格比较冷,可能不太好相处,你别放在心上。”
  
  “不会啊,我觉得他人蛮好的。这几天你不在,我们相处得挺愉快。”
  
  徐天颂扫她一眼,阮筝心领神会,立马解释道:“只是同事而已,您放心,我对阿琛是一心一意的,我绝对不会招惹别的男人。我会乖乖等他回来的。”
  
  徐天颂心想你还真是撒谎不打草稿,脸都没红一下。但他深知庄严的性格,绝对不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把阮筝送回家固然是个斧底抽薪的好办法,但从目前的局势来看,把她留在身边似乎更有利于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于是徐天颂没再反对,默认地点了点头。他一面开着车,一面听着阮筝在旁边喝粥时发出的细微的声音。她似乎真的饿了,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喝过粥后,阮筝的心情好了很多,故意用软糯的声音冲徐天颂道:“爸爸,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庄严那个木头死也发现不了我病了,我大概就要死在茶水间了。”
  
  “不会,庄严不会见死不救。你这哮喘是什么时候有的,天生的?”
  
  “嗯,一出生就有了,大概治不好了,不过也死不了。小时候每次发完病,我妈也给我熬粥喝,很好喝。”
  
  阮筝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嘴。打从进徐家的第一天起,她就下定决心闭口不谈父母的事情。她跟徐启琛说过,爹妈早就死了,她是舅舅养大的,出国的钱也是舅舅出的。这套说辞也是她准备着来应付徐天颂,可是没有想到,在今天这种特殊的情况下,真相就这么不经意的从她的嘴边溜了出来。
  
  车子轻微地晃动了一下,在开车的人心绪翻滚了一下。徐天颂双眼直直地望着前方的道路,沉默半晌后才道:“你刚才在走廊里想什么,也是在想妈妈煮的粥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元旦哎,大家有没有出去玩?先祝大家元旦快乐,再为自己这么勤快鼓个掌。请叫我勤奋苏哦。

☆、压迫感

  阮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觉得自己似乎睡在了床上,周围光线黯淡,只有外面路灯透进来的一点微弱光线。隐约间她觉得这是自己的房间。她想要扭头看时间,猛然间只觉得床头似乎站着一个人影。
  
  因为实在太暗,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觉得那是一个伟岸的身影,犹如一座高山屹立在那里。她的脑子昏昏沉沉,几次睁眼想把对方看清楚,最后又无力地合上了。
  
  她觉得整个人困得不行,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她的愿望终于得到了实现,这一觉她睡到了十二点,起来时正好赶上了饭点。今天不是休息天,按理她该去上班,但她昨天才发过病,今天理应休息一天。她觉得这个理由很好,心安理得地接受后,起床去刷牙。
  
  站在镜子面前,阮筝一面盯着自己满嘴泡沫的脸,一面回忆昨天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记得徐天颂问她的那个问题。可是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有点想不起来,当时车里的气氛似乎不错,两人之间没有剑拔驽张的感觉,徐天颂的眼神少见的温柔,完全不像一个杀人如麻的恶棍。阮筝的心理防线在他柔和的目光下几乎要崩溃。她记得自己当时似乎狠狠地掐了手心一把,指甲陷入皮肉的痛楚令她保持着足够的冷静,可她到底是怎么说的呢?妈妈、爸爸还有弟弟的影像不停在脑海里盘旋,这段记忆却像是被人剪掉了,前前后后都没留下任何痕迹。
  
  这之后就是夜里时分她偶尔醒来时的光景,她记得有个人站在床头,似乎正俯视着她。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那人的长相、表情乃至眼神都不存在,唯一令阮筝有印象的就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极具压迫感,现在想来有点隐约的恐惧。那种感觉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而她是躺在手术台上的尸体,尖刀似乎要剖开她的身体将她的内心挖出来似的。
  
  阮筝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刷牙的手势一顿,随即又觉得很可笑。这是徐家,安保水平堪比美国白宫的徐天颂家,怎么可能会有人半夜来到她床前,一动不动地望着她?一定是她睡糊涂了,把梦镜当作了现实。
  
  她努力甩了甩头,把牙膏沫甩得到处都是,总算把这荒唐的想法暂时扔出了大脑。
  
  洗漱完毕后阮筝下床去吃午饭,饭菜都是热的,很合她的口味。吃饭的时候餐厅里只有阮筝一人,显得大而空荡。家里的佣人跟她都保持不近不远的关系,一开始还有人想要上来凑近乎,最近几天大家似乎都像得了指令似的,没人敢跟她靠得太近。
  
  阮筝并不在意这些,她对徐家来说不过是短暂的过客,离开之后什么也不会留下,也没必要跟这些人过于亲近。
  
  倒是有个年纪挺大的老太太叫财嫂的,似乎是徐天颂的老仆人,她对阮筝比其他人更为关心一些。平时见面的时候总喜欢打个招呼,脸上永远挂着舒服的笑容。她年纪大了其实已经不做什么事了,但家里所有人都对她很尊敬,连徐天颂见到她都会主动打招呼。
  
  她总是慢慢地走路慢慢地说话,时光在她身上积淀了很多,阮筝每次看到她,看到她对自己微笑,略显浮躁的心也会跟着沉稳下来。
  
  她一个人吃饭的时候,财嫂拄着拐杖过来,先是问了她身体的情况,又劝她多吃点东西,最后又加了一句:“少爷说让你在家多休息几天,身体完全好了再去上班也不迟。”
  
  阮筝有点奇怪,在这个家里,所有的佣人都称呼徐天颂为董事长或是老爷,很少有人叫他少爷。阮筝第一次听财嫂这么说的时候,以为她说的是徐启琛,但财嫂却说不是,在这个家里,少爷代表了徐天颂,她一般管徐启琛叫琛少爷或是大少爷。
  
  阮筝觉得这个财嫂一定知道很多徐天颂的秘密,甚至连他父母的事情都知道很多。她望着老人布满沟壑的脸,很想问她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只是回了她一个听话的笑容。
  
  财嫂满意地点点头,又说了几句后就走了,留下阮筝一个人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
  
  吃过饭后,阮筝回房休息。突然闲了下来她有点不知道该干什么。从小到大她都是个忙碌的人。出国之前住在舅舅家,家务活自然是她全包的。人家供她吃穿,她做点事情回报是应该的。出国之后一个人生活,所有的琐事都要自己动手,还要念书做功课写论文,她的时间被满满地占据着,片刻不得清闲。
  
  一直到来了徐家之后,她才发现自己一下子变成了个吃闲饭的。饭菜有人做,卫生有人打扫,连被子都有人替她叠好。突然无所事事的生活令阮筝很不习惯,连看电视都有点提不起精神来。
  
  她拿着遥控器摁了半天,心头被无聊的杂念缠得紧紧的。环顾房间,她在床头柜上找到了前几天看的一本书。那还是订婚后的第二天她去花园里小坐的时候翻了几页,多日不看前面的情节忘得都差不多了。反正今天下午有空,她索性又去了那里,坐着静静翻起书来。
  
  花园里园丁正在修剪花枝,见到她便礼貌地点头微笑。阮筝回了个笑容后坐下看书,过了片刻后只觉得空气里有凉凉的气息,抬头一看才发现定时洒水系统开了,正在她的四周喷着细而密的水珠。青草被滋润得更加翠嫩,在风中一颤一颤十分娇弱的模样。
  
  阮筝的心情一下子大好,连那本书都觉得愈加有滋味了。她就这么在花园里待了一个下午,一直到临近黄昏,园子里的灯亮起,夕阳映着徐府上下一片微红,阮筝才将书合上。
  
  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六点多了,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阮筝刚想把手机放回去,一串熟悉的铃声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居然是徐启琛打来的,不由愣了一下。
  
  这会儿美国还是大清早吧,说不定天还没亮透,他这个时间打电话来干嘛?
  
  阮筝接了起来,就听对方在那里关心她:“我听说你病了,现在好点了吗?”
  
  “你怎么会知道,谁告诉你的?”
  
  “我爸啊。大晚上打电话吵醒我睡觉,告诉我你病了,还说让我关心自己的老婆。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徐启琛显然对美梦被吵醒很是不爽,难得的也对父亲抱怨了几句,说话期间他还夸张地打了个呵欠。
  
  阮筝在心里分析,美国的夜里是这里的白天,也就是说徐天颂今天早上给他打了电话,把自己发病的事情告诉了他。但一直到这会儿,这个没良心的才打电话来慰问自己。
  
  “既然晚上接到的电话,为什么现在才来关心我。徐启琛,我就这么不重要?”阮筝开了个玩笑,语气很随便。
  
  徐启琛却一本正经地解释:“我当时就想打的。可我爸说你在睡觉,让我晚点打。我又不敢太晚,要是我爸下班回家知道我还没打电话过来,我肯定得挨骂。我这可是掐着点打的,特意上了闹钟。”
  
  他说话的时候还脱不了孩子的稚气,让阮筝一下子想到了顾知桐。他们有相似之处,一样年轻充满活力,还有几分天真。但他们也有很大的不同,徐启琛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顾知桐工作起来却严肃认真很有范儿,很像个雷厉风行的好警察。
  
  一想到顾知桐,阮筝不由有些失神。徐启琛还在那里抱怨自己没睡好,临了又说了一通:“我真觉得我爸最近有点不正常。以前他哪会为这种事情给我打电话啊。我记得有一年他被仇家算计,身上中了三枪,有一枪打中了大动脉,差点就没命了。当时我刚在美国,等我回来的时候事情都过去一年多了。你这一小破哮喘有必要这么重视吗,还特地打越洋电话回来。难怪人家都说,公公看儿媳,越看越欢喜。”
  
  阮筝有点后悔拿徐启琛跟顾知桐相提并论了。就他这话唠样儿,哪里及得上人家顾警官的一半。她匆匆打断了他的絮叨,借口徐天颂回来了,赶紧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后阮筝一个人坐在起风的花园里发呆。徐天颂还没回来,也许根本不会回来。但他做的那些事儿却一直影响着阮筝的情绪。他真的认为自己跟徐启琛是相爱的?他们的表现明明漏洞百出,阮筝不信以他的聪明会看不透这一点。在机场的时候他故意让他们接吻,这表明他至少知道些什么。
  
  可现在他却打电话给徐启琛,让他关心远在大洋彼岸的未婚妻,他的举动着实让人猜不透。
  
  夜风吹来的时候,阮筝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甩甩头刚准备站起来,手机又响了起来。今天真是有点怪了,她这手机号码是回国新开的,一共也没几个人知道,怎么短短十几分钟,连着来了两个电话?
  
  阮筝以为还是徐启琛,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却愣了一下。居然是顾知桐。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少见的严肃与低沉。他开门见山地说道:“阮筝,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能不能来警局一趟?我需要你的帮助。”                    
作者有话要说:  发烧、感冒、扁桃体发炎,外加过敏起疹子。这就是我2014年到目前为止的状态。才刚开年就倒霉成这样,老天爷你是要玩死我吗?为了攒人品早点康复,我决定接下来的六天我要日更!日更!求求人品赶紧回来吧,别再跟我躲猫猫了,一边吃退烧药一边码字的感觉,真的很抖M啊。
  另外说一句啥,这篇文跟上一篇战栗是姐妹篇,所以风格上有点类似,都会有一个大案子贯穿始终,到最后会揭开最终大BOSS,现在刚刚拉开这个案子的序幕,感兴趣的朋友不妨可以一路猜下来哈。 

☆、天注定

  那天抢阮筝提包的吸毒者死了,死在了某个桥洞下面。
  
  阮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写满了整张脸。她来到警局的时候,顾知桐的同事们已经从案发现场回来了,对初步的情况有了掌握。
  
  顾知桐把事情简单地同阮筝说了一下:“……有人在淀山湖的桥洞下面发现了他的尸体,因为目前能找到的最后一个与他接触过的非警员就是你,所以按照程序我们把你找过来录份口供。你不用太紧张,一会儿我的同事会替你录这份口供,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阮筝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她跟那个人完全不认识,仅有的交集也就是那天被他抢了提包。当时顾知桐也在场,基本的情况他都知道。但顾知桐说得很客气,他又曾经帮过自己,既然只是走个过场,阮筝也没多说什么,笑着点头答应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就有一个高瘦个子的年轻警官过来,带阮筝到一边的办公桌上录口供。这个警官阮筝前几天也见过,他说他姓马,比顾知桐早几年进警局。那天抢包事件后他跟阮筝说过几句话,两个人也不算完全不认识了。
  
  马警官跟顾知桐一样,也是个比较好说话的。阮筝又长得漂亮,他自然也没有为难她,只是列行公事问了她几个问题。
  
  “阮小姐,请问你以前与死者霍明远认识吗?”
  
  阮筝愣了一下,到现在才知道那人原来叫这么个名字。她轻轻摇了摇头:“不认识。”
  
  “那天抢劫发生之后,你有没有再见过他?”
  
  “没有。”
  
  “请你仔细回忆一下,想清楚一点。”
  
  阮筝皱着眉头很努力地想了想,最后抱歉地笑笑:“对不起,真的没有。我对他印象挺深刻的,因为他比一般人瘦很多,衣着也很落魄。如果再次见到他,我一定有印象。但我真的想不起来,所以我想我应该没有再见过他。”
  
  马警官满意地点点头,继续下一个问题:“那天他抢你包的时候,你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吗?”
  
  异常的事情?阮筝仔细将那天的情况回忆了一下,除了一开始在咖啡店门口见到何慕则外,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但何慕则显然跟此案没有关系,甚至跟抢包也没有直接的关系,似乎也没必要告诉警察。
  
  于是她沉默了一下,认真道:“没有,当时事情发生得很快,我只看到他抢了我的包在前头跑,后来顾警官扑了出来将他制服。然后我就来警局报案了。”
  
  “最后一个问题。”马警官合上了记录本,看阮筝的表情有了一丝笑意,“你跟我们顾警官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
  
  阮筝还没说话,顾知桐已经过来给了同事一个爆栗:“别乱开玩笑,人家可是女孩子。”
  
  马警官哈哈大笑:“难道人家是男孩子反而能开玩笑?”
  
  顾知桐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的时候还是一脸阳光灿烂,让阮筝刚刚因听到有人死亡而略显阴霾的心有了几分阳光。
  
  马警官问完话后就收起记事本离开了。顾知桐像是忙了一整天,脸色有些疲倦。阮筝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干什么,只能问他:“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暂时没有了。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把你找来。你吃饭没有?”
  
  阮筝的肚子适时的发出一阵响声,她有些不好意思:“还没有。正准备吃就接到你的电话了。”事实上她出门的时候正好徐天颂的车开了进来,两人擦肩而过,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
  
  顾知桐一脸抱歉:“不好意思,是我太心急了,想着把你找来或许能提供点什么线索。其实想想也知道你不可能认识那个人,他抢你的包只是一时起意。唉,怎么说都是我的错,我请你吃饭吧,就当赔礼道歉了。”
  
  如果换做别人的话,阮筝一定觉得对方是故意把她找来,好找个请她吃饭的借口。但顾知桐一脸的真诚,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做戏。更何况他刚进警队没多久,急于表现立功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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