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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活祖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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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骏,你来得太好了。救命啊!”

甄可意见到救星,大大松口气,连忙往他身后躲,却被他一把大力推到一旁。

“躲到别处去。”

猝遭袭击的杰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半空中它一个翻身轻巧落地,一声吼叫后就朝着甄骏发动进攻,此刻跟在甄骏身旁是最危险的。

“苍猊犬。”

藏獒古称苍猊犬,甄骏认出了这种巨型猛犬,知道它壮如牛猛如虎力如狮,不是好对付的。便不跟它硬拼,只是敏捷地腾跳挪跃,动作灵活如燕、矫健如鹰,一一避开它的正面进攻。最后觑空抓住它拖在地上的皮带扣,往身后一扇房门的L形把手上一拴。杰克被拴住了后,暴跳如雷,挣扎得那扇门嘭嘭乱响一气,几乎没被它震散,但终究挣不开那条结实的皮带。

孟炽然看着发怔,无论如何没想到,他引以为傲的巨型猛犬就这样被这么个瘦瘦削削的年轻保安给摆平了。

一群旁观的人都为甄骏鼓掌,掌声如雷。这天早上很多人都迟到了,但都不懊恼,能看到这样精彩的一场人獒对决战,扣几块钱工资只当是缴参观费吧。

广告公司也有人目睹了这场对决,上来后围着甄可意纷纷赞赏她的小叔公。

小郭开口就赞:“甄可意你这个小叔公,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极品。纯爷们,纯的。”

“太厉害了,实在太厉害了。甄可意你小叔公简直是我的偶像呀。刚才他大战藏獒,真是酷毙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酷哇!”安娜满眼飞桃花。

“我小叔公一直都是这么酷的。他刚到北京时,我第一眼见他就差点被他酷——毙了。”

甄可意想起初见时甄骏扬眉剑出鞘,剑尖直抵她喉头要害处时的情形。当时他敏捷灵活的身手让她害怕,此时却是她的保护伞。今天要不是甄骏,她一定躲不开那只狗的‘亲密接触’。

“你小叔公的身手太灵活了,一看就知道很有武术底子,他在老家练过吗?”另一位同事问。

“练过,他们那村里人人都是练家子。我小叔公自幼习武,更是个中佼佼者,他若是在古代投身疆场肯定要被点将封候的。”甄可意真真假假混在一块说,满脸的与有荣焉。

这场人獒大战迅速传遍了日新大厦,甄骏的知名度一时无人能及,大厦内的人都争着来看这个降住猛獒的保安是何方神圣。可惜他已经下了夜班回家睡觉去了,只有遗憾地等待‘明日君再来’。

孟炽然郁闷之极。

他的宝贝藏獒气性太大,被甄骏打败了,这畜牲显然视为奇耻大辱。气得身体僵硬,两眼充血,不吃不喝闹绝食,就这样自己把自己生生饿死了。

孟炽然这个心疼啊!这条纯种藏獒他花二十万美金买回来的,谁想竟被甄骏给气死了。被他打死的还能找他赔,可气死的……不可能找他要一条狗的精神损失费吧?

杰克就这样白死了?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呀?!无论如何咽不下!!!

***

这周甄骏上中班,下午四点到凌晨十二点的班次。下班后已经没有公交车可乘了,他都是抄近路走回去。

午夜的街道霓虹灯闪烁依旧,行人却已经寥寥无几了,马路上唯有来来往往的车辆游移如星。甄骏脚步轻起轻落,踏在静寂夜色中点尘不惊。

走过一条正街,再拐入一条僻静巷道,穿过这条巷道就到公寓楼了。然而甄骏走入巷道不到三分之一时,突然顿住了脚步。

深巷静无人声,昏暗,死寂。天上一月如钩,月华薄而朦,照不透这地面上的万物,四周混沌一片。虽然什么也看不分明,甄骏却敏锐地察觉到这混沌中潜伏着危险与杀机。

静定片刻,他继续朝前走,一步一步沉稳如磐。

当他走到巷道一半时,前方突然灯光大盛,一道道刺眼的白光像锐利尖芒般刺向他的眼睛,震耳欲聋的马达吼叫声撕破夜幕,一头头钢铁猛兽从黑暗中朝着他冲过来。

甄骏定睛一看,是七八辆重型摩托车迎面朝他全力以赴地疾驰,每辆车上都坐着两个戴头盔的人。前面的是骑手,后面的是挥舞着粗大木棒的打手,一式的黑衣黑裤,与夜色浑然一体。

与此同时,他身后也同样传来摩托车的轰呜声。同样阵势的飞车暴徒一前一后将他围困在这个巷道里,两路人马的夹攻之势如猛虎下山来势汹汹,是预备让他插翅难飞了。

第三章 令人头痛的新任孟总和飞车小太妹(下)

4、

敌众我寡,形势显然对甄骏很不利。

好甄骏,临危不惧,处乱不乱。锐利的目光飞快地扫视了一遍身旁的环境,这条街巷白天都是一些小店铺,夜里打了烊关门回家。有一家店铺的门旁斜倚【奇】着一把扫把,看来是主人【书】忘记收进去的。他纵身一跃将扫把【网】抄起在手,一把将扫帚部分拔掉,剩下的木头把柄撅成两断,同时朝着前后方挥手一扬。只见两截木棍在空中盘旋飞舞,回旋镖一般朝着巷道两端各自奔在最前面的两辆摩托车去了。不是去打驾车的骑手,而是在炽亮的车灯前一闪,咔嚓一声,灵活如蛇般卡进了高速飞转的车前轮。

射人先射马,甄骏很懂得这个战术策略。

那两辆充当前锋的摩托车在高速猛冲时突然受阻,往前一栽便翻倒在地。由于猛冲的惯性,车上的两个人被甩出好几米远,然后倒栽葱似的一头栽在路面上。横翻在路上的两辆车,又把后面紧随而来的车子绊倒了。再后面的车子见势不妙想躲开,但巷道就那么一点宽,没空间让他们躲,避开了前面的车也就只能撞到墙上去了。一下子,本来整齐的车队乱了套,撞击声此起彼伏。

甄骏独立一角,安然作壁上观。

摩托车连环撞击事件,起码让这群飞车暴徒损兵折将了一半。带头的首领在最后一辆车上压阵,看着这付‘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场面气得直咬牙,呼呼喝喝地命令还能上阵的手下朝着甄骏群起而攻之。

粗大的木棒,握在一双双手中,像一大片会移动的森林般朝着甄骏挥舞而来。他巧妙灵活地躲避,身形魅影般自木棒隙中突围而出,足尖一掠如大鹏展翅朝着领头的首领疾飞而去,擒贼先擒王。

首领不愧是首领,面对来袭毫无惧色地迎敌而上。这一群人中唯有他手里拿的不是木棒,而是一柄竹剑,剑道训练场上用的竹剑。

这人看来是个剑道高手,剑招狠、快、准,但力道却稍嫌不够。甄骏在三招之内就夺了他的剑,再转身朝着一群追击他而来的人一剑横削,剑气逼人如一浪奔腾而来,那群人被他这惊涛拍岸般的凌空一剑击得个个东倒西歪。那首领还想趁机在他身后偷袭,他一剑挥出却顷刻旋身,剑尖准确地点在首领的胸膛上。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剑虽然是竹剑,却可以不是吃素的。

然而,只是轻轻一点,甄骏便立即撤剑后退一步。而那首领愤然一掀头盔,一头深红的长鬈发夜色中如血一般流满双肩。这个带着一群暴徒来袭击进攻的飞车党首领居然是个年轻少女,一张俏脸胀得通红,两只大眼睛怒焰熊熊地瞪着甄骏。

甄骏方才已经从握剑一点的细微触感中察觉对方是女子,自然不会再对她动武。瞥了她一眼,声音疏疏淡淡:“站着别动,没你的事。”

武力相加的场面,在甄骏的概念里是与女人无关的。

那少女却不肯站着不动,眼睛豹一般晶亮,身体也豹一般敏捷地朝着他扑过来。甄骏眉头一皱,出剑如风,疾点在她两腿腿弯处。她只觉双膝一麻,顿时就软瘫下去了,不由又惊又怒又怕地尖叫起来:“我的腿,你把我的腿怎么了?”

“你坐着别动,过会自然就好了。”甄骏不过是用剑击中了她的麻筋,让她双腿发麻半天动弹不得。

降服了女首领,甄骏再仗剑扭头看向身后一地东倒西歪哎哎唷唷的喽喽们。

“还有谁要来过招?”

冰寒雪冷的口吻,在这六月酷暑天听得一地的人心头发寒。没有人敢接他的话,这群飞车党狂嚣一时,缺乏阳光的夜幕下一惯是他们横行霸道的地盘。这还是头一回栽得这么惨,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就让他们两支车队全军覆没。

满地横七竖八倒着的摩托车,马达声渐渐熄灭,车前灯依然明晃晃地亮着,一道灯光正好照在甄骏身上。他瘦削的身子挺得笔直如剑,看似单薄,却蕴着一种铜铸铁镌般的强与硬。此时此刻,再无人敢逞强去撄其锋芒。

***

甄可意一大早开门去上班时,门一拉开就吓了一大跳。整扇门板都被人用血一样浓稠的红漆写满乱七八糟的字,全是恶狠狠地咒骂:

甄骏大混蛋!

甄骏王八蛋!!

甄骏不得好死!!!

……

她看了半天不明就里,跑去咚咚咚敲甄骏的房门。

“甄骏,你出来一下。”

片刻后,甄骏打开门:“干吗?”

甄可意把他拉出来指着大门问:“这是怎么回事?你招谁惹谁了?”

甄骏看着那扇被人鬼画符般涂满红字的房门,也愕了一下,稍一思忖,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一定是昨晚那些铩羽而归的飞车党徒不忿如此惨败,正面敌不过,暗中跑来行此鬼祟勾当。

“我没去招谁惹谁,是有人要欺上门来。”

甄骏简单地把昨晚遭遇飞车党的事情说给甄可意听。昨晚他回家时她已经睡了,没有第一时间得知这件事。此刻听闻,哇哇大叫:“不得了不得了,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连黑社会都招惹上了。现在还找上门来了,这要是哪天你拍拍屁股回了大宋朝,这个烂摊子不就甩给我了,我可怎么办啊!”

“你放心,我若是要走,一定把你这里的麻烦事都处理得干干净净再走。”甄骏很有担当。

“那就好。”甄可意稍安了安心,便想出不对来了。“甄骏,好好的飞车党干吗要伏袭你?你跟他们没过节呀,你在日新大厦做保安也没管到飞车党头上去,为什么他们会针对你埋伏突袭?”

甄骏心里很清楚:“自然是受人指使。”

受人指使——这四个字马上让甄可意明白了。她咬牙切齿:“一定是孟炽然那个混蛋干的。”

***

飞车党铩羽而归的消息报到孟炽然那时,他大惊失色:“不是吧,这么多人都搞不定他一个?这小子怎么这么厉害!”

“二少爷,”替他张罗请人教训甄骏这桩事的是一个台湾跟来的心腹广叔,以前没少帮着他仗势欺人。但这回失了手,情知是遇上一块不好啃的硬骨头。马上劝主子打消此念,不要再妄生是非。

“这个姓甄的保安看样子确实身手了得,我看您还是不要跟他斗气了。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您的身子可比他金贵多了,犯得着去跟他玉石俱焚嘛!再说,这里也不是台湾,咱们人生地不熟的犯不着惹些不好惹的麻烦。”

孟炽然本就已经有所顾忌了,广叔这番话正好让他顺势下台:“那……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事主愿意就这样算了,预付了一半的费用也不要求收回,大方地请弟兄们喝茶。损失惨重的飞车党也就乐得不再继续碰那颗硬钉子。他们本是一群无心向学的不良少年,打架斗殴聚众生事每每都是恃强凌弱以多胜寡。这一次他们倾力而出却大败而归,可见那人不是善茬。谁都知道柿子要拣软的捏,人要拣软弱的欺,不软弱的就不要去硬碰硬了,损兵折将谁也不想的。双方一拍就合地决定偃旗息鼓,却有一个人不甘心就此作罢。

甄可意中午下班时从马哥那里要了一小桶漆,甄骏下午在家把涂得乱七八糟的房门漆好了。然后他关上房门,安静地独坐客厅里,膝上横着他的长剑,似乎在等待什么。

一室寂静,寂静似深山密林。邻室的音乐似有若无地隐隐传来,甄骏闭目凝神,静如老僧入定。

却蓦地、身形飞起,动如脱兔。右手一挥,长剑出鞘,剑光一闪如虹飞电掣,令人目眩。三尺莹锋的光华一绽即收,瞬间又隐于鞘。出剑与收剑如此之快,仿佛他从未拔过剑。

房门外却咚的一声,有物坠地。紧接着是踉跄后退的脚步声夹着低低的惊呼声,声音柔嫩,显然是个女子。

甄骏打开房门一看,门前地板上跌着一只小小的漆桶,流了一地红漆,一把小刷子掉在漆桶旁。七八米远外倚墙站着一个红发少女,左手紧紧捏住右手手腕,指缝里一线殷血细细流出。

方才的剑光一闪,甄骏已隔着房门刺中那只举刷向门的手。

红发少女又惊又骇地看着他:“你……你……”

她是练过剑道的人,越懂行就越心惊。甄骏隔门出剑,极其准确地刺伤她的手。并点到即止,不伤及她手腕的关节筋脉。他使剑的收控自如随心所欲高明得让她瞠目结舌。

“又是你。”甄骏看向她的目光清冷如霜。“我警告你不要再来生事了。这次我只施以薄惩,如若再敢来犯,你自己先想好不要哪只手了。”

红发少女一跺足,恨恨地离去。临行前扭头一顾,一双大眼睛神色复杂,如烟云变幻莫测。

5、

甄可意下班回家,看见门口一地红漆,少不得又要找甄骏来问明缘故。

“不是吧,率众拦截你的首领居然是个剑道美少女呀!听起来真像日本漫画。”

“什么美少女,她的头发竟是红色的,实在难看之极。”

“你懂什么,现在时兴染发,红色更是流行主色。你没看满大街的酒红栗红葡萄红。”

“可那些红色多少还有点黑发的底色在其中,她的红色却太鲜艳了,黑夜中已经触目惊心,白天一看简直像满头流血。”

“血红色呀!小太妹当然就是喜欢标新立异了。”

甄骏无论如何不认同这种流行美:“好好的女儿家,弄成这付不伦不类的模样,又动辄打打杀杀。哪里还有半分女子性情,将来……”

甄骏突然住口不说了,他虽不说,甄可意却猜得出来他的下文。含笑问:“你是想说将来她一定嫁不出去是吧?”

甄骏默然不答,显然是默认。

“小叔公,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时代流行野蛮女友,剑道美少女这种类型如今是最吃香的。你不用怕她将来会‘终身误’,心甘情愿做她皮鞭下小羊的男人只怕多得让你吃惊。”

“时代流行野蛮女友?”甄骏听得一愕,“就是说你们这个年代时兴女子变得野蛮成性?那男子呢,男子流行什么类型?”

“时代还流行花样美男。”

甄骏不明所以:“何谓花样美男?”

“花样美男,顾名思义,就是像花朵一样美丽的男子。”

甄骏听得错愕莫名:“自古以来一直是将女子比拟为花,几曾何时成了男子如花?”

“就是我们这个时代开始,男子也如花了。你等等,我找几个花样美男的照片给你看看。”

甄可意上网翻出一堆花样美男的明星照出来给他看。照片上的美男子们多半肌肤白皙、秀发飘飘,笑容温柔、眼波朦胧,大有女子纤细阴柔之美态。看得甄骏眉头越蹙越紧:“原来你们这个时代,时兴的就是女子像男子,男子像女子。真正是错乱颠倒了。”

“也不是女子像男子,或是男子像女子。其实我们这个时代风行的是一种中性美。”

又是一个甄骏听不懂的名词:“何谓中性美?”

甄可意调侃地笑道:“中性美就是把帅哥和美女长在一个人身上,集阴柔阳刚为一体的完美结合。”

甄骏接得飞快:“也就是阴阳人。”

“呃——”甄可意差点被他这句话给噎死。

“真受不了你们这个阴阳混沌的时代,我们大宋朝男儿壮如山女子柔似水,哪里像你们这样雌雄莫辨阴阳一体——我真是倒霉透顶才会跟着你到这等古怪稀奇的地方来。”

甄骏话一说完就起身回房,再看不下去电脑屏幕上的花样美男了。

***

孟烨然带着妹妹从台湾返回北京。

当年孟和兴情知两个儿子的不和愈演愈烈,为避免多生事端。从公司里调出一笔资金让长子孟烨然离开台湾去北京办地产公司开拓新市场,两人各据一方彼此相安无事。孟烨然在北京几年光阴下来,回到台湾倒不习惯了。毕竟那里一直是正房一脉的势力范围。无论做什么事都颇多掣制,所以台湾之行把该办的事情办完,马上回北京。

兄妹俩带了一堆礼物再次双双来甄家造访。

甄可意问起台湾之行可有收获,孟烨然苦笑摇头:“一无所获。只是去给父亲扫墓上香罢了。”

“那你们兄妹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家母前几年过世时,有一笔遗产留给我们兄妹。虽然不能如以前那么排场了,但生计上我们倒还不至于太艰难。”

“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就可以了,却也不能坐吃山空,孟总可有打算另起炉灶再干点什么事业?”

“我已经盘下了一间茶楼,准备做个小老板。大事业我缺乏资金,不如从小事业循序渐进。”

甄可意深以为然:“这样也好,稳打稳扎一步步地来。孟总你不是那种眼高于顶、只肯干大事不屑做小事的人,这样很好,怕就怕端惯了架子放不下,那可就自己困死自己了。”

孟翩然拉着甄骏坐在另一旁说话,说到给父亲扫墓时眼泪汪汪地拉着他的手哽咽不已。甄骏看在她遭丧父之痛的份上,只有一脸尴尬地陪着她,半点推脱不得。

甄可意一眼瞄到他的窘态忍不住想笑。孟烨然看了一脸无可奈何。他心里很清楚甄骏不喜欢他妹妹,却又不知该如何打消妹妹这满怀的一厢情愿。

孟烨然做事雷厉风行,接手的茶楼很快就重新装潢一新开张了,取名‘茶中趣’。另有一幅对联镶在正门两旁:

茶亦醉人何必酒,书能香我无须花。

原来他的茶楼同时亦作书舍。客人闲暇来坐,清茶一盏,好书一卷,茶韵书香两相宜,真可谓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开张吉日,甄可意叫上甄骏一块来送花蓝。里里外外看一圈,她真是爱煞了这间茶楼里浓浓的文化氛围。

“孟总,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有文化的儒商啊!”

孟烨然故作讶异状:“怎么我以前给你的感觉像个没文化的吗?”

甄可意直言不讳地笑道:“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甄骏左看看右瞧瞧,也是极为欢喜。这间茶楼装修得古香古色,半是露天半是室内。露天是假山、清泉、竹雨、松风、芭蕉影,精巧得一如缩小的苏州园林。室内是垂帘、绣屏、红木案、宝鼎香袅、茶烟透窗,能教来客顿生幽古之情。

甄骏更是恍惚有故里之感,鼎中香袅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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