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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般地掌声衬托出格外突兀的安默离,她还罚着站呢。
总裁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微微有些吃惊,定格十秒钟后露出难以抑制的窃笑。
“她,是专门为迎接我的?准备给我献花么?”Vincent牵起嘴角,直了直低头认命的安默离。
“哦不,她犯了点儿错,我正批评她呢!”经理瞪着眼冲默离怒了努嘴,“Moly,还不坐下。”
“Mary,你都在做了这么多年经理了,怎么还喜欢动不动就用辞退来威胁人?”
“Vincent,她连公司的程序都不懂,这么不严谨的人怎么能留在我们财务部?”
“哦?这样,那把她调来给我当总裁秘书吧。”
所有人都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们的大BOSS,却没人敢唏嘘一句。
最震惊的莫过于安默离小姐,从地狱到天堂的转变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然而,当她对上总裁那厮似笑非笑的眸子的时候,她便豁然开朗。
聂子栋!84年小正太!亚太区总裁?怎么会?
默离整个人僵在那里,不能动弹。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么默离此时已经阵亡了,那一排齐刷刷的利剑犹如万箭穿心,诧异、嫉妒、不甘心写满了张张大饼脸。
接下来的整个会议,安默离都如坐针毡,她龟缩在自己的小位置里,大气也不敢出,头越埋越低,越埋越低……
好容易捱到Vincent宣布“散会。”默离长舒一口气,迅速收捡好自己的文件夹,第一个冲出会议室的后门。
“等等。”
慵懒而意味深长的两个字,盘住了默离逃窜的步伐。
“拿着你的东西去我办公室报道,立刻,马上。”Vincent双手插兜,笑意深深,却让默离毛骨悚然,两腿打颤。
总裁大人一开口,秒杀所有人事命令,默离寄人篱下不得不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讪讪地点了点头,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自己的纸箱,红着脸凌波微步般跟在意气风发的男人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是有点儿小白和狗血,那不是某欢怕童鞋们觉得太虐太现实了么,偶尔来点儿抽风和搞笑也是需要的嘛,再说咱也需要一个男配不是?PS: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还不把花撒?我们爱某欢?天天不迟到,爱撒花,爱留言,将来我就能钓金龟了……
50 扑倒嫩草
电梯一层一层的往上爬,西装随从们也一个一个地挥手告别,最后狭小空间里留下的只有叫苦不迭的安默离和一脸暗爽的妖“聂”BOSS。
在这个正太擒姐的年代,默离作为一个已婚妇女,而且是后宫起火的怀孕人妻,她实在没有热情红杏出墙亦或扑倒嫩草。
更何况,身边这位根本就不是什么鲜嫩多汁、涉世未深的小草莓,而是披着纯良外表的腹黑大尾巴狼,默离觉得自己也太命运多舛了,怎么走哪儿都遇不上家世清白思维正常的好男人呢?连个出轨都成了impossible。
“大婶儿,别偷瞄我了,”Vincent故意正了正色,无可比拟的自恋。
“切。”默离对他嗤之以鼻,以躲避瘟神的姿态小碎步地往门口移动,轻蔑地斜眼瞟他,没好气地呛道:“不就是个24岁的小P孩儿么,拽什么拽!”
“嘘,嘘。”聂子栋像触到了雷区,长手长脚大鹏展翅般一下子扑过来,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几乎要把她掐窒息了,“你给我小声点儿。”
两人离的很近,麻‘酥‘酥的热风吹在默离的后耳,原本是极其暧昧的画面,然则此情此景却犹如杀人灭口,后脑勺阴风阵阵,渗人得很。
这男女授受不亲,默离挣扎着躲闪,可妖聂君依旧不依不饶,哑着嗓子耍狠,“下次要再敢乱说话,我就把你‘咔嚓’。”
脖子微凉,默离不禁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冷战。
幸而电梯很快到达了目的地,聂子栋松开浑身僵硬的女人,又扔来一个警告的眼神,接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默离心有余悸地扭动了一下脖子,皱着眉,带着怒气却不好发作。歪着头望着他的背影,灵光乍现,仔细思索他刚才大惊失色的惶恐以及现在的一反常态,默离忽地'奇'恍然大悟,窃笑'书'数秒,完全没了'网'五分钟前听天由命的悲催样儿,三步并作两步地跟上去,眼睛里浸满了得意,嘴角弧度诡异,笑得格外阴险。
聂子栋用余光扫视着身边洋洋自得的女人,亦是肝儿颤,自己怎么走哪儿都能碰见这个衰神!都奔三的人妻了还没心没肺到处闯祸,真不知道她家男人怎么受的了。
一路上心怀鬼胎的二位分别盘算着如何先下手为强。
待到总裁办公室的大门一关,没等聂子栋出招,安默离便智勇双全地跳出来,一抬手挡住Vincent逃窜的步伐,摆出惩恶扬善的造型,“小子,被我逮着了吧,说,你是怎么虚报年龄混进公司的?!24岁的分区总裁,你当你是比尔盖茨啊!”
“异想天开,不知道你是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聂子栋不耐烦地推开她,目光闪烁。
“那你将才紧张什么?”女侦探当上瘾的安默离慢条斯理、不知好歹地凑上前,挑‘逗地勾起手指。
“我哪有。”争辩苍白无力。
混迹商场多年,他也不是没和大婶儿级别的女王过过招,但那个时候他是叱咤风云的Vincent总裁,然而此时不管他怎么逞强都无法改变他在安大姐心中小正太的形象。
“还说没有,小脸都吓白了,不会说谎就不要说嘛,小时候爸妈没教给你诚实最光荣么。”默离已然是忘乎所以,眉飞色舞地步步逼近,魔爪更是惨无人道地蹂躏上了在外人看来冷峻异常的面庞。
“喂喂喂,大婶儿,你不要乱摸好不好,人家还是处‘男。”如此刀枪不入的极品实属罕见,聂子栋对她是真没辙了,他可不想被这个疯女人玷污。
“害羞了,害羞了!24岁的处‘男,OMG,难不成你是GAY?”默离兴奋地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激动,他的形象已经从小正太晋升为小受了,还是个诱受,幻想程度瞬间提升一个等级。
“闭嘴闭嘴!”再编排下去,自己说不定会被想象成外星人或者妖魔鬼怪,聂子栋想想就头大,只得举手投降,“OK,OK,真是怕了你,我坦白还不行?我目前的身份是总部派来的亚太区总裁,今年34岁。”
默离瞪着他那张充满胶原蛋白的脸,喷了,他说谎也不打草稿。
“34岁?这么嫩?”这触感,冒充18还差不多。
“又摸又摸!”聂子栋打掉她的张牙舞爪,委屈又无奈地嗔怒。
这货是总裁?又傻又呆还会撒娇??默离孕育的母性瞬间爆发,迫不及待地想把他收入囊中当宠物,表情宠溺地摸摸他的头,拍着胸脯承诺道,“放心,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少来,”Vincent挥掉这只粘人的大蜜蜂,“以后你不要老对我动手动脚好不好,我是你老板!”
“呦呦呦呦,还生气了,”不管聂子栋怎样展现威严,在默离看来都像是小孩子耍脾气,“恩,那我就偶尔欺负欺负你,先给我倒杯水吧。”
每个人都有征‘服‘欲,安默离笃定自己吃定了这厮,一屁股坐进总裁的软沙发里,翘起了二郎腿等待帅哥男仆的侍奉。
“嘿,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不管怎么说我今天也救你于水火之中也,你就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聂子栋挑起眉毛,不甘示弱。
“啧啧,你当我傻啊,你是怕我告诉别人你的真实年龄才把我控制在你目光所及的地方的。”
“哼哼,看不出你还有点儿智商啊。”聂子栋挎坐在老板桌的一角,递过水杯来。
“废话!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默离白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毫不客气地享受伺候。
这样久违的快乐让默离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青春美好的校园时代,那种单纯,那种随意,那种毫无戒备,她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开玩笑,可以佯装御姐调‘戏小学弟,可以肆无忌惮地挥洒蛮横,而这一切与利益无关、与情~欲无关、与现实无关。
她真的好久没有这么笑过、闹过了。
“Vincent……”Mary抱着一堆报表,急匆匆地推门闯入,抬头,动作戛然而止,“你……你们……”
呆板的更年期妇女,撞见史上最重口味的一幕,她震惊了。
“经理。”默离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讪讪地笑,脑子里闪过三个大字“糗大了”。
“Mary,把报表放在桌上就行了,”聂子栋保持着绅士的表情冲Mary微微点头致意,继而转过头扳起脸,“像我刚才那样是万万不可的,给上司倒水的时候应该悄无声息的放在他右手的上方,然后径自离开,懂了没?没当过秘书的人就是笨!”
默离赶紧表演鸡啄米状,虽然有对他肃然起敬,但他竟然借此机会鄙视自己,她亦是气不打一处来,可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反应能力,只得配合地演下去。
Mary疑惑地看了一眼,再看一眼,回头又看一眼,终于放下文件退出了办公室。
听见关门声,两人长舒一口气。
安默离还想说什么,聂子栋却没那个闲情逸致和她斗嘴皮子,领导的派头凸显出来,“Moly,开始工作吧,你就坐那张桌子,下班之前把所有部门的电话号码背出来。还有,如果你胆敢透露走漏一丝风声,我就让你回家吃自己去,如果你乖乖帮我保守秘密的话,我就给你涨工资,翻番。”
赤果果的威胁,明目张胆的诱惑,权衡左右,默离决定老老实实地呆在他手下,至少自己掌握着他致命的把柄,两个人也算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
Vincent是个很好的上司,公私分明。安默离享受努力工作的时光和数钱的乐趣,她本来就不是一个爱记仇的人,逃离苏浩然的阴霾和家庭的负担,她觉得人生又美好了起来。
或许时间会使一切沉淀,婚姻中一定要有刻骨铭心的爱么?简简单单、客客气气、齐眉举案不也是幸福的一种么?
事到如今默离才明白,其实爱情在女人生命中真的只占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在生活面前它便微不足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最近潜水的筒子们太多鸟,太不优秀了,我要出奇招炸霸王啦
51 所谓伤害
聂子栋路过公司,看见总裁助理办公室的灯还亮着,眉头微拧,心里腾出一股不安,他已经不止十次地发现安默离在下班后独掌孤灯,嫁做人妇的女人还以事业为重、公司为家,难道只是单纯对工作无比的热忱?
明天的签约仪式分外重要,商业的敏感迫使他不由自主地走上楼去,蹑手蹑脚,生怕打草惊蛇。
昏暗的灯光下,清瘦的女人拖沓着摇晃的高跟鞋,略显艰难地弯下腰从柜子里掏出一盒方便面。灯影摇曳中,她的脸色比常人苍白许多,嘴角却挂着浅笑,心情十分愉悦地哼唱着什么自创的小曲儿。
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聂子栋半倚在门口,回想着她的时而放纵、时而沉静、时而乐天、又时而神伤,百思不得其解。
心不知为何隐隐作痛,温情沁在眼里,柔软遍地,可开口依旧是他特有的玩世不恭。
“Moly,你怎么又在加班?今天是星期天哎,太爱工作了吧,我可没有加班费付给你哦。”
“Vincent?你怎么来了?”默离稍显窘迫,像被抓包的坏孩子,笑得很不自然。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打算窃取机密文件啊。”聂子栋扬扬眉角,随意坐在她的工作台上,径自拿起她面前的方便面,表情忽变,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大婶儿,原来你每天靠这个度日啊,说出去还以为我们公司虐待员工呢。”
“所以老板大人,你得赶紧给我加工资呀。”默离抢回自己的食粮,飞了个祈求的小眼神儿,惨兮兮的。
“我可没那个权利,不过请你吃顿饭的权利还是有的,走,别吃这没营养的东西,你又不需要减肥,我带你吃好吃的去。”说着便把安默离往外推。
“这怎么好?要是被人看见又该编排我勾搭上司呢!”
自从进了总裁办公室,那群欧巴桑的恶语相向就从来没停止过,默离实在不想再为她们茶余饭后的八卦事业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勾‘引?就凭你这姿色?”聂子栋摆出一脸嫌弃的苦瓜相,“我是菩萨心肠,以慈悲为怀,可怜无家可归的老人,算是助人为乐好不好。”
默离避嫌不成反被将了一军,直着脖子酝酿着如何反驳,但身子已经被塞进了汽车里,生米煮成熟饭,她也只得坐享其成啦。
原以为像Vincent此类高品味人士最爱去什么西餐厅、日式料理之类儒雅的场所,不料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一家湘菜馆的门口,聂子栋两眼冒光地指着红灿灿的大招牌“毛家菜”,得意道:“没吃过吧,我今儿带你开个洋荤,重走红军路,也享受享受咱毛主席的待遇。”
安默离本是不吃辣菜的,如今又怀了身孕,更是滴辣不沾,可看自家领导如此兴致盎然,心里便犯了难,嘴上亦不知怎么拒绝。
正犹豫着,菜就上来了,满满一桌,那真真是一片红辣椒分不清哪盘是哪菜。
这边默离无声地叹息,眉心紧锁,不知从何下筷。那边聂子栋全然不顾她面露的菜色,不仅酣畅淋漓地大快朵颐,更热情地为她夹菜。
不出十分钟,默离的碗里已然堆满了各种特色菜肴,看着都辣,她刚勉强吃上几口,嘴里就呛得只剩下酸辣味儿了,不得已大口喝着冰爽透心凉的啤酒。
所谓冰火两重天就这感觉吧。
一顿饭下来,默离汗水出了几身,走出餐馆迎着冷风一吹,晕晕乎乎、头脑发胀是自然的。
聂子栋不过觉得她不胜酒力,送她回家的一路还在嘲讽打趣,“酒品就是人品,酒量就是业务量,助理同志,你叫多加练习啊。”
默离的胃里翻滚得难受,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艰难地保持着僵硬的微笑,度秒如年。
好容易捱到家,安默离一进门就被一股令人作呕的烟酒味儿给熏得晕头转向,定睛一看,家里横七竖八躺着四五个大男人,她吓得惊叫出声,“苏浩然,你在么?苏浩然!”
烟雾缭绕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左摇右晃地从窗户边儿荡过来,显了身。
“默,默离……你回,来啦。我,计划着介绍,喏,我几个,哥们儿给你认识,呵呵,没想到,你和别人,约会去了。那,那送你回来的黑色,黑色奔驰,不错呀……”
被诬蔑的默离气不打一处来,酒壮怂人胆,此时的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抄起地上的啤酒瓶河东狮吼,“苏浩然,你脑子被门挤兑了吧,你的哥们儿是来我们家砸场子的吗?给你三分钟时间,叫这些,乱七八糟的死人,统统消失!我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气场不顺VS身心俱疲,家庭战争一触即发。
“你总嘀咕走不进我的生活圈子,我现在好心好意把他们领到家里来做客,你倒好,早上8点就没了人影,电话也打不通,你看看,现在都晚上9点了,你这13个小时去哪儿了?一直跟那奔驰男在一块儿吧?还要跟我算账,你也不先检讨检讨自己!”
苏浩然这会子酒也醒了,脾气也上来了。他就闹不明白,从他生日到现在3个多月的时间安默离一直在搞什么鬼,也不知道她在别扭个什么劲儿,原以为让她去上班儿能心情舒坦些,哪知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了。
“你狗血喷人!我那是加班,同事顺道送我回来罢了。”默离亦是不甘示弱,脸红脖子粗地争辩,“你也别假惺惺的装好人,你心里那点儿破事儿敢情谁不知道一样,整天和这些狐朋狗友瞎混,我都忍了,现在还闹到家里来了,你看看这家还像家么,你当集体宿舍啊。”
“我哥们儿好人坏人那是我的事儿,你没权利指手画脚!退一万步说,至少我们是跟家喝酒打牌,没出去鬼混,不像某人,都乐不思蜀了。”
“哈?我乐不思蜀?这话你也好意思说,你摸着良心想想,你的心在我身上过么?你要是打算把我扫地出门,我连个P都不会放!”
“即使我不把你送出门,你也准备红杏出墙啊。”男人阴阳怪气地步步紧逼。
“你……”默离气得血液倒流,狠话尚未说出,胃里酸水翻上来,“哇!”地一下,把苏浩然吐了个正着。
事情太出乎意料,面前的残兵败将目瞪口呆的样子竟然惹得默离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则污秽满身的男人却以为她是故意为之,止不住浑身的颤抖,眼眶崩裂,血红的眸子似要跳出,捏紧的拳头缓缓提了上来,最终重重地敲在旁边雪白的墙壁上,鲜红的血潺潺地流出,回过脸,目光如刀剑一遍凌厉,泪水倔强而失望地溢出眼角。
安默离被这一幕暴力吓愣了,窃笑定格在嘴角,惊讶两个字写满了惨白的脸庞,不知所措,如鲠在喉,什么话也说不出。
恰逢这千钧一发之际,默离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是Vincent。
“Moly,我刚才接到合作伙伴的电话,他们突然要修改合同的某些条款,明天签约仪式和新闻发布会照旧,所以今天晚上必须全部敲定,我亲自执笔,你赶回公司把我抽屉里的印章拿过来,我家是X路X号X大院。麻烦你了。”
“可是,我……”电话被挂断,默离没有周旋的余地。
她幽怨又抱歉地望了望发怒中的狮子,哆哆嗦嗦地复述了一遍电话内容,苏浩然依旧是面容冷峻,痛苦之极的表情。
默离张张嘴,再无其他什么好解释,同样的心灰意冷,她只是想缓和他们之间的矛盾,认定相见不如怀念,距离产生美,眼不见心不烦,为何事情依旧走到这个地步,尖锐的利器划破两人的信任,感情的鸿沟越来越深,他们不再是最亲密的爱人,而是针尖对麦芒。
默离信奉鸵鸟原则,相信或许暂时回避、彼此冷静是最好的办法,她还不想怎么快地结束这段婚姻,或者说,她对这段婚姻还有幻想。
她咬了咬嘴唇,一言不发地拎起包匆匆离开,穿鞋的时候,她似有不舍地回头,然而苏浩然的身影却已消失在玄关尽头了。
默离的心骤然紧缩,眼中有不争气的泪花闪烁,她狠狠地抽了抽鼻子,她恨自己的软弱,果决地转了头,开门,迷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夜色正浓,站在镜子面前的苏浩然望着窗外安默离渐远的背影,心里五味俱杂,本能的失落使他黯淡了目光,太阳穴突突地痛。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什么东西变了,但是两人的确陌生了,连心也疏离了。拳头上的伤口能够很快结痂愈合,然则彼此伤害的痕迹如何消失殆尽?
在婚姻的十字路口上,他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