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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解释的,“病人最近严重缺乏睡眠,在地上躺了那么久,有些感冒,睡着了。”
听到医生的话苏妙妙放心下来,齐悦揩掉眼泪,“既然没死,就没我什么事情,我走了。”匆匆离开,气得秦准白咒骂,苏妙妙拉着他坐下来,“就让她走吧,她挺难受的。你还回公司吗?”
“不回了,让别人顶替我就行了。”秦准白给助理打过电话之后,视线再次集中在苏妙妙身上,“外套呢?”
“抓住小辫子别这么不依不饶的,你不是也没穿外套。”那样的场景,如果苏妙妙还能再回家找件外套披上那就显得太过淡定,对生命不够尊重。
“抱着你就不冷。”秦准白抱着苏妙妙,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苏妙妙知道他多疑小心眼的毛病再次爆发,耐着心思解释,“我去倒垃圾见到的。”又问,“何其扬喜欢吃什么?”
“你不是最清楚吗。”
“喂,说话别这么夹枪带棒的,说清楚。”苏妙妙说着要掐秦准白腰间的精肉,两个人你躲我闪地笑闹。
“这里是医院,严肃点。”秦准白把苏妙妙的手夹在腋下控制着她的举动,“不用你照顾,给他请护工,报销。”
“真小气。”苏妙妙嗤笑他。
“你这女人败家不得靠我敛财。”想想何其扬的处境,秦准白叹息,“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小人还能防范,女人防不胜防。”
“经验很丰富嘛。”苏妙妙拉长声音强调。
秦准白咧着大白牙笑,“从你身上总结出来的经验。”苏妙妙手不能动要上嘴巴咬秦准白,秦准白躲闪着她的喷血大口,“我们去看看何其扬,该醒了。”
何其扬果然已经醒来,看到苏妙妙和秦准白有些吃惊,秦准白拉着苏妙妙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来,“看到是我很失望,以为是齐悦送你来的?那女人真心狠,把你打这么严重竟然不送你来医院。”
苏妙妙看到何其扬眼睛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手伸到秦准白身后掐着他的一团精肉旋转,“别听他的,是齐悦送你来的。”
“医药费手术费住院费加上护工费,请出院之日还给我。”
“有你这么对待亲舅舅的吗?”
“亲舅侄明算账。”
何其扬清醒过来,苏妙妙和秦准白留下来没什么用就告辞,何其扬想他的确是自作自受,在苏妙妙对他好的时候未能明白,沉浸在过去时候再次错过齐悦。齐悦的那下,狠狠拍醒了何其扬,什么事情都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的,齐悦不是他空虚时候的填补,不可能时时刻刻停在原地等他,他现在的处境是对曾经自以为是的最好惩罚。
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比如苏妙妙比如齐悦。
齐悦这次的确是下了狠心,逼着自己不去想何其扬,逼着自己忘记是她把何其扬打伤的,理直气壮地想她那是正当防卫,谁让何其扬对她动手动脚的,她更怕的是自己会心软。去医院看他又能怎么样,她又不是医生,只是前女友。
秦准白一路上振振有词让苏妙妙和齐悦保持距离,更重要和何其扬保持距离,苏妙妙开始还耐心听他说话,后来被他说得烦躁就动用武力,当然秦准白十分热爱以暴制暴,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吃饭时间错过两个小时。
虽有护工苏妙妙还是去看了何其扬,只因为在自己幸福之后不想那个曾经爱过的人过得太悲惨,无论是因为曾经他是自己真实爱过的何其扬,还是只是她的姐夫,那都是存在于苏妙妙记忆中的美好一段。
何其扬的精神并不好,看到苏妙妙来也只是点头微笑示意,这与之前始终温暖阳光形象示人的何其扬出入十分大,没有秦准白在场活跃气氛,苏妙妙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题。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就不要难为自己。”在苏妙妙提起过关于美食风景天气等安全话题之后,何其扬这样对她说,苏妙妙的确不适合主动找话题,尤其是在熟悉的人面前。
“你姐姐,也就是秦准白的亲生母亲是不是叫何容心?”沉默,静默之后苏妙妙问,从秦准白那里找不到答案只能询问另一个知情人,比如何其扬。
“准白对你提起的?”何其扬有些惊讶,秦准白不愿别人提起何容心,更不可能主动向别人说起。
苏妙妙摇摇头,“是邓桑茹。”在那天楼下,邓桑茹主动对苏妙妙提起,她并不是秦准白的亲生母亲,而秦准白的亲生母亲已经去世,至于她说出来的原因,只是因为很快就是何容心的忌日,邓桑茹希望苏妙妙能陪秦准白一起去看看何容心,那才是她真正的婆婆。
“很久以前的事情,准白的妈妈的确叫何容心,是何家唯一的嫡亲长女,在所有人的期待中成长。”
64、乐在妻中 。。。
二十八年前;何容心还是花般年华,何家在本市是极有威望的大家族;何家长辈不指望这个女孩能光宗耀祖,只希望她能快乐长大;对她的宠爱胜过唯一的男孙何其扬。何容心可以说是不知人间疾苦,陶醉于各种美好童话故事,而何家有财力能满足何容心所有的物质要求,用庸俗的金钱给她打造理想王国;直到她遇到生命中的第一个劫;秦汉声。
那时候的秦汉声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家境贫困难得相貌出众却脾气执拗,家里面母亲托关系给他找份还算光荣的工作;因为他是家里面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在老母亲的眼中,大学生身份的秦汉声就肩负着改变秦家贫苦境况的职责,而后来,秦汉声的确做到了。
秦汉声的父母都是老实的工人阶层,没什么额外收入,因为为人敦厚老实,被人欺辱也是常有之事,秦汉声的父亲也只能枉死在冰冷的机器下,家里面生活的重担就落在只是十五岁的秦汉声身上,忍辱负重低头早已学会。
刚工作秦汉声听从母亲的话,为人低调谦恭,却还是招来麻烦,年轻气盛的秦汉声一怒之下在岗位上大闹一场之后拂袖而去,生活无门。曾经高中时候不打不相识认识不少街头混混,因为秦汉声的狠劲这些人对他十分敬佩,在知道他的处境之后及其热心拉拢秦汉声,那时候秦汉声母亲病重,他的确需要钱,这群他一直看不上的混混,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拿出钱给他母亲治病,一身热血的秦汉声不是不感动的,他也见识过他们得钱的方式,真的不算困难。
秦汉声后来跟着那些人出入各种声色场合,结识不少所谓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秦汉声身上有年轻人独有的狠劲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只要能赚钱的他都做,也有不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秦汉声有个习惯不碰这些女人,虽面上不好负了别人的好意,私下还算是洁身自好,在那个圈子里面也有了他那方面有问题的传闻,秦汉声每每听到都笑而不语。
后来秦汉声急需十万块钱,而和他关系还算贴的金毛告诉他还有个能快速得到钱的方法,那就是何家,何容心每个周末都会去教堂,那时候她身边的人最少,是下手的绝好时机,秦汉声本不想做这样缺德事情,他平时做的最多的是和粗狂男人斗狠,而对一个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下手让他良心不安。
“你想看着你妈死在你面前不成?那些有钱人又不缺这十万二十万的,我们只要钱不伤害她就是了。”金毛再三保证他们的目标只是钱,秦汉声做不到看到母亲病死在自己面前,那他真的是孤儿。
何容心的确每个星期都会去教堂,这是秦汉声跟踪三个星期得出的结论,在第四个星期,在何容心在教堂门口等待私家车来接的时候,秦汉声装作无意出现,何容心对这个样貌英俊的男人没什么防备之心,秦汉声询问了她等车到来时间就离开,几分之后,还在张望的何容心就被人捂住口鼻拖走。秦汉声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只此一次,他对自己说。
何家接到电话听说何容心被绑架,十分着急,金毛虽在鱼龙混杂的环境呆了许多年,但这样明目张胆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做,难免心慌意乱,这怎么能瞒得过经过血雨腥风何老爷子的火眼金睛,对方只是毛头小贼,目标是钱并不敢真的伤害何容心,想清楚这些何老爷子并不着急,拖住对方答应赎金,另一方面报警。敢在何家头上动土,这是何老爷子最不能容忍的。
很快就确定方位,警车的刺耳声音在这片废弃旧厂外响起,秦汉声知道事情已经败露,金毛本不用趟这趟浑水,他虽是小混混但本质不坏,秦汉声让金毛另外几个人先走,他留下来,感谢对方为自己做的事情。
“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何家不会就这样算了的,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金毛要秦汉声和他们一起走,秦汉声聪明睿智做事有魄力,金毛是十分崇拜他的,更重要的是他是大学生,这是作为小蝼蚁的他们的向往。
秦汉声和他以男人的方式拥抱,“如果我被抓进去,你就对我妈说我被公司派去出差。”
金毛和其他人都已经退去,秦汉声坐在破旧的铁架上低头,他在想自己怎么就走到这一步,是所有人逼他,还是他在逼自己。不远处坐着眼睛上被蒙着布带的何容心,她已经没有最初的哭闹害怕,这刻安安静静地坐着,微微嘟着嘴巴表示不满情绪。
秦汉声走过去把她眼睛上的布条拿下来,“你帮我一次,我答应你一个要求。”秦汉声对她说,他不想被抓进去,他还有母亲要照顾。
“这行不适合你。”何容心说,她直觉秦汉声不是坏人,起码在她被束缚之后总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托着她,有一具温热的胸膛让她依靠。
不适合,秦汉声在心底反问,他适合什么。
“我该怎么做?”何容心叫住要转身下楼的人,她想要帮他的,是对自己没有恶意的人的好感。
“为什么要帮我?”秦汉声倒是疑惑,她没有常识的吗,他是绑匪,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面对这样的关系。
“你不是坏人。”何容心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想要帮他仅此而已。
何家人跟在警察后面声势浩大谨慎小心地往楼上挪移,当看到空荡楼层上的两个人时候全部呆掉,那里站着一对谈话的男女,而内容正是以荡气回肠的爱情而著名。何容心先看到何老爷子,轻步跑过去亲昵地抱住他的手臂撒娇道,“爸爸你怎么来了,那个是我的同伴同学,我们在排练话剧。”
对于何容心的解释大家明显是不相信的,何老爷子虽一向宠溺这个女儿,但外人在场还是要注意家教的,“绑匪呢?”
“没有绑匪啊,是我们开玩笑的,看爸爸你在不在乎我,电话是他打的,当时我就在旁边的,如果他就是绑匪的话,我怎么可能帮伤害我的人呢,爸爸你不相信我的话。”何容心亦真亦假说着,佯装生气要发怒。
何老爷子虽然不知道女儿为什么要帮着那个年轻人,最后还是什么也没问,“丫头被我宠坏了,改天我一定向王局长认错。”何老爷子对带队的警察说。
那位带头警察不可置信看看何容心再看看秦汉声,他们是查过资料才动手的,秦汉声是街面上不务正业的混混,更重要现在何家出声求助,这是警局在何家面前大出风头的好时机,就这样被一场闹剧定义,但是何老爷子已经那样说,这位警察也无话可说,指着秦汉声恶狠狠说,“别落在我手里面。”
秦汉声站在远处痞痞笑着,桀骜不驯地开口回应,“等着你来抓我进去。”
警察率先下楼,何容心和何老爷子走在后面,何容心突然回头对秦汉声俏皮吐舌头,在何老爷子的宠溺微笑中托着他手臂往下蹦跳着。
警车已经离开,秦汉声站在窗口往下看,何容心的那句,“我的要求就是你带我去玩一次。”少女银铃般的笑声还在耳边,空气中散发着她身上的芬芳,如花般笑靥还能触手可及,但秦汉声知道她已经远去,他们的世界相差太远。
何容心被保护太好才会对他的世界充满好奇,而她的纯洁美好,是秦汉声负担不起。秦汉声想,他不仅是人渣更是混蛋,因为他不会履行承诺。
她是公主,应该住在城堡,而他不是王子。
两个本就该毫无交集的人各自回归轨迹,何容心耐心等待秦汉声,等着他带她开始新奇的旅行,但是一个星期之后仍旧不见秦汉声,何容心恼怒地想,早知道就不该帮那个人,偶尔她会托着下巴胡思乱想,在本子上写下三个字:秦汉声。像时刻惦记着橱柜内甜食的孩童,只因为大人说吃过多甜食会蛀牙,明知不该做却更让人忍不住去想。
那天在废旧的工厂,何容心听到秦汉声和金毛的对话,知道他经常出入的场合,被家里面保姆称为低贱堕落的地方,何容心想要去找秦汉声。
对父亲报备说去同学家做客,拒绝司机的接送请求,何容心手里面攥着地图怀揣着砰砰跳动的心脏开始她不寻常的道路,上车下车转车多次,何容心终于找到要找的地方。
喧闹震耳欲聋的音乐,群魔乱舞的人群,何容心跌跌撞撞往里面走,询问服务员秦汉声在哪里,对方说秦汉声已经很久没来过,何容心再次询问对方关于金毛的信息。金毛早就看到何容心,以为她是为那天的事情来翻旧账,立马溜之大吉。
何容心紧随其后,金毛被她跟的烦心,转过身冲她大喊,“跟着我做什么,那天的事情是我们不对在先,你也没什么损失,就稍微抬抬脚,放过我们行不行。”
“秦汉声在哪里?”何容心紧紧捏着手里面的包,中气十足地问。
金毛这才正眼看这位和他们世界不同的女孩,“你找他做什么。”
何容心缩下脖子,这还是别人第一次对她又吼又叫,她一点没生气,继续好脾气问着,“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只是找不到他,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告诉我爸爸是你绑架我的,秦汉声只是无意救了我。”这招果然有效,金毛扒拉着本就乱糟糟的发型,从口袋内拿出逼别人写借据的三联本,草草写下秦汉声家的地址,“别告诉他是我告诉你的,女人真麻烦。”
何容心捏着写着字体的红色纸张,这是条小巷,不见天日,就算现在是白天依旧亮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四周凌乱的环境,不时冒出来的几个醉汉,何容心继续跟在金毛后面,金毛恼怒,“都已经告诉你了,还想怎么样?”何容心小心翼翼四处看看,“我不认识路,你带我出去。”
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何容心一番纠结,如果现在去找秦汉声,那回家时间自然会晚,免不了父母的一顿询问,如果明天再去就要再次编谎话,一咬牙,何容心还是跟着心里面的想法,去了秦汉声住的地方。
她想过秦汉声的家世不好,却没想到是圆形的简易楼,一楼某家打孩子的声音,二楼某对夫妻吵架的粗语,三楼楼道间的蜂窝煤被何容心踢倒,她做贼一样匆匆往楼上走。金毛在纸上写的是五楼,站在五楼,何容心再次对着纸上的文字认真看,是这里,但是这里是顶楼阳台,除了一间十平方米的储物室别无其他。
出于礼貌,何容心还是敲门,门里面很快传出来男人的怒骂,“敲鬼啊敲。”秦汉声光裸着上半身揉着眼睛站在门后,何容心对他舒心一笑,“这里就是你家。”一点没有因为这个小房间的破旧而皱眉,似乎十分愉悦。
秦汉声态度极差碰合上门板,差点撞到何容心的鼻子,她退后一步蹲在地上等着秦汉声再次开门,但是她想错了,秦汉声根本不想看到她,何容心等了两个小时,在她要再次敲门的时候门再次打开,“你……你要做什么去?”
“要么在这里等着,要么闭上嘴巴。”秦汉声回头瞪她一眼就急匆匆下楼,何容心小跑跟在他后面,虽然他态度不好但是没有没拒绝她。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素何容心和秦汉声的故事,还有点放在下章了,不喜欢的亲们可以跳过去,嘿嘿~瓦最初的想法是再写篇文是关于何容心和秦汉声的,,,分两章简洁地说吧~~
何容心家境优越万千宠爱于一身,而秦汉声生活在最底层,她有她执着的理由,在他强壮体魄下有他不敢直视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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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乐在妻中 。。。
秦汉声带她来的是家医院;规模并不大,秦汉声轻车熟路绕着楼梯台阶往上走;何容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男人的步子大;她只能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子,秦汉声回头看着撑着膝盖喘息的她,“你回去吧,别再来找我。”
那股倔强劲让何容心不肯服输;这人怎么能不遵守承诺;她依旧跟在他后面。在一个房间前停住脚步,秦汉声竟然停下来等待何容心,何容心抹掉额头上的汗珠几步跑到他面前;“到了吗?”
“你叫什么名字?”
“何容心。”
“……记住;我叫秦汉声。”秦汉声说完就推开门走进去,何容心跟在他后面小声嘟囔,“我知道。”
病床上躺着位老人,插着氧气脸色苍白,秦汉声在凳子上坐下来,“妈,我来了,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给你找儿媳妇吗,我找到了,我带她来看你。”秦汉声扯旁边站着明显不在状态的何容心,何容心反应过来艰难嗯一声表示肯定,虽知道是骗老人的,但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老人睁开混沌的眼睛,一点点聚焦在何容心脸上,挣扎着要拿下来氧气罩,秦汉声帮她拿下来,老人虚弱地微笑着,“这姑娘长得真好看,和……汉声很配,将来的孩子一定也好看。”老人虚弱断断续续说出这句话。
秦汉声拉着何容心退出来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他痛苦地揪着头发,“现在你看到了,这就是我的生活,不像你想的那么美好,没有钱就什么都不是,你现在可以走了,不要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