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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抉择-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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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吴伟业紧锁着眉头低下了头。

“咳,要阿弥麻烦干嘛!反正我等只是裁决案犯有没有罪。至于最后怎么个判法,还不是大理寺衙门的事!”一个军人出身的陪审员突然大大咧咧地嚷道。

“是啊。咱们干脆就照章把案给断了。反正后面的事有大理寺处理。”一旁的陪审员连连应和道。

而此时的朱国桢却并没有跟着附和,而是极为礼貌地向一旁的吴伟业问道:“吴老先生您说呢?”

给朱国桢这么一问,吴伟业不禁沉默了半晌,无奈地说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那好就照吴老先生您说的办。”朱国桢欣然点头道。那表情好像这一切都是吴伟业的决断一样。不过对此朱桢本人倒并不介意。

在他看来自己只要目的达成就行。毕竟有时候让少数派服从多数,也是需要手段的。

正当吴伟业在朱国桢的调解下与众人达成妥协之时,陪审团的午餐时间也随之结束了。却见门外来了一个身着皂服的小吏恭敬地向众人行礼道:“诸位先生,升堂的时间到了。”

“哦,这么快啊。看来咱们今天的这顿饭吃得还真够长的呢。朱国桢一边打趣地说着,一边起身向吴伟业拱手道:“吴老先生请。”

弘武十一年农历三月十六,在经过长达半年的激烈辩论后,陪审团终于就皇室遇刺一案作出了裁决。以岛津父子为首的十六名案犯谋杀、颠覆、恶逆等十多条罪名成立。包括田川次郎在内的四十一名案犯颠覆、恶逆、破坏等罪名成立,单证据不足谋杀罪名不成立。另有四名中华籍案犯因曾经对中华朝表示过不满,拥有叛国动机,故叛国罪成立,成为了中华朝历史上第一批叛国犯。

这样的结果,对于已经等待了将近一年多的中华百姓来说即算不上大快人心。也不算是违背民意。只能说是还算公正吧。事实上,屯长的审判过程早己耗干了老百姓的好奇心。对许多人来说刺皇案唯一还能令他们兴奋的看点只剩下了对岛津父子这两个倭酋的最终行刑。虽然中华朝在立国之初就已宣布废除凌迟等酷刑。但依旧有许多人希望女皇到时候能特事特办来满足一下众人的血腥嗜好。

相比老百姓的跃跃欲试,身为苦主的女皇本人倒是显得颇为镇定。就目前的审判的进展来说还算令她满意。至少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株连情况。而在另一方面相比刺皇案的审判。中华朝内阁的换届显然更并重要。因为对于孙露来说,在这次国会结束后会有不少臣下将向她道别。而萧云似乎就是其中之一。

萧云是在陪审团宣布其裁决后的第三天入宫面圣的。在此之前除了参加例行的内阁会议外,萧云几乎没有入过宫。面对如此情形,那些原本对萧云敢怒不敢言的人无不拍手称快。谨慎一点的,那是黄鹤楼上看翻船——幸灾乐祸。刁钻一点的,则是四处煽风点火落井下石,声称萧云因贤亲王避刺一事得罪了女皇,所以连宫门都进不得了。然而,孙露心里却十分清楚,并不是自己不想见萧云。而是萧云不肯见自己。因此当萧云独自进宫求见之时,孙露心中立刻就萌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萧卿家,你真的要离开吗?”虽然明知萧云决定的事情绝难有挽回的余地,但孙露还是不甘心地询问道。

“是的,陛下。臣意已决。这是臣唯一的选择。”与孙露预计的一样,萧云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什么唯一选择。萧卿家是在意外界的一些流言吗?这可不像卿家一惯的风格啊。朕已经说过了那件事不怪卿。”孙露连连摇头道。

“回陛下,那些人说得没错。贤亲王之死,军务部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作为军务尚书,臣理应引咎辞职。”萧云说到这里,原本冷峻声调微微带了些颤抖道:“承蒙陛下厚爱,没有治臣失职之罪。让臣能以保存名誊的方式退出内阁。臣在此谢主龙恩。”

眼见萧云说得如此决绝,孙露一时剑也不知如何挽留才好。不得己之下,只能点头答应道:“那好联就准奏,萧卿家你啊,总是让联无法辩驳。”

孙露的最后一句话,即像是玩笑,也像是感叹。眼前的这个男子自起事就跟随自己至今。老实说,孙露从来没有将其视做自己手中的棋子或是工具。在她心目中萧云与张家玉等人一样是与她并肩作战的战友,是可以将自己的后背托付给其的人。虽然这个“战场”并不是在沙场上。想道这里,孙露不由随口问道:“那卿家可有接替人选?”

“回陛下,臣以为甄旭升将军可以胜任军务尚书一职。”萧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不错,甄将军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孙露的脑中立刻显现出了一张文弱而又不失刚正的面容。就军事上来说,甄旭升确实是军务尚书的不二人选。他思维缜密、善于运筹,早在统一战争中就有出色表现,而其在军中的声誊也远较萧云来得好。然而孙露却沉吟了一声道:“朕在战场上可以将朕的后背水付给甄将军,但在另一个特殊的战场上朕恐怕甄将军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面对女皇的质疑,萧云表情严肃地说道:“陛下,恕臣直言。在那个特殊战场,陛下不应该把背交给任何人。包括臣也一样。”

“这么多年了卿家还是这么言辞犀利啊。”给萧云这么一说,孙露不禁苦笑道。随着萧云的离开,孙露确信自己是不会再将自己的后背变给别人了。毕竟那些后来者不像萧云等人那样与自己有着血与火的契

约。想到这儿,孙露略微调整了下情绪,以尽量轻松的口吻向萧云问道:“那卿家日后有何打算?”

“回陛下,臣打算回乡出家修道。”萧云缓缓地说道。

“修道?卿家不是向来不信鬼神的吗?”孙露吃惊地反问道。

“回陛下,臣修道不是笃信鬼神,而是想求心安。”可能是萧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意吧,在回答孙露时他的口气带着淡淡的自嘲。

“原来是这样啊。”孙露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不过卿家你真能撇开过去的一切,找到心灵的慰籍吗?”

没有别的意思,孙露只是发自内心地想向萧云探讨一下。不过这个问题对一个臣子来说倒是复杂了一些。换做其他人此时恐怕会考虑女皇是否是在试探自己。然而萧云却并没有这么想。只见他抬起了头正色道:“臣不能保证真能找到想要的东西。不过陛下您可千万不能有这样的想法。身为一国之君,国家应该是陛下您的唯一信仰。”

“联知道了。”孙露微笑着颔首道。了解萧云脾气的她跟着又探问道:“卿家应该还有事要向朕交代吧?”给女皇一下点穿心事的萧云倒并没有显得有多么意外。却见他当场镇定地向孙露拱手道:“是的,陛下。臣恳请陛下小心新安陈家。”

命运的抉择 第二百四十九节 渐成势陈家掌商界 御花园陈老讲心得

似乎是早就料到萧云会说这样的话,孙露注视着自己的臣,平静地开口道:“卿家是担心陈家的势力过大吧。

“陛下英明,臣正是这个意思。”萧云面无表情地说道。仿佛从他口中说出的只是寻常的政务报告而己。然而孙露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萧云平静语调下那难以掩藏的情绪波动。如果说杨绍清的死让孙露难辞其咎的话,那萧云同样也不能原谅自己的那次过失。

在萧云看来杨绍清虽然从来不过问朝堂上的政事。但不可否认,他却是中华朝政局最重要的压舱石。杨绍清的存在不仅巩固了女皇与岭南财阀间的联系,更使得岭南财阀的内部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而这些微妙的平衡恰恰正是中华朝立朝的基石之一。而随着杨绍清的去世,岭南财阀间的微妙平衡也随之被打破了。趁着这次的刺皇案,新安陈家势力空前扩张。陈家明本人则以陈家次子,杨家女婿的身份执掌中华金融界。在萧云的眼中现在的陈家明俨然成为了中华朝的二号人物。中华朝的基石出现裂缝了。

“那萧卿家认为朕该如何应对陈家的问题?”明白萧云意图的孙露直言不讳地反问道。

“回陛下,其实陛下之前已经采取了许多手段。其中包括安抚郑家,扶持晋商来制横陈家发展的势头。不过陛下,恕臣直言光做这些是无法抑制陈家的。现在的陈家就像是一棵吸足养份的参天大树,就算修剪了它的枝条,在它身旁种再多的树,也无法阻止其遮天。因此为今之计只有斩其根基,以求釜底抽薪!”萧云突然抬起头加重了话气道。从他那双丹凤眼中分明闪过了一丝久违的寒光。

“釜底抽薪?斩其根基?卿家的意思是?”孙露虽然十分清楚萧云的意思,但她还是不愿意说出那个名字。

“是的,陛下。臣指的正是镇海公陈家明。”萧云一字一顿地说出了那个名字。然而他换来的却是女皇极其严厉的质问:“萧卿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镇海公是朝建的栋梁,他对朕、对朝廷、对国家的忠诚不容质疑。卿家要是想把矛头指向他,至少也得拿出能让朕信服的证据才是。否则就是在污蔑朝建重臣!”

“回陛下,臣这里并没有可以指正镇海公的确切证据。事实上,正如陛下您所言,镇海公这些年来为朝廷鞠躬尽瘁,立功无数。”萧云如实地回答道。

“那卿家还要朕对付镇海公。难道卿家想要朕自断手脚吗。损人不利己,可不像卿家一贯的作风啊。”孙露以不满地口吻喝道。对于这种兔死狗烹的伎俩,孙露向来都深恶痛绝。在她看来一个君主、一个国家若是连这点气量都没有,那根本就不值得人们为其效忠。

“回陛下。镇海功确实是陛下您的左膀,但她同样也是盘踞在陛下您身旁的一条蛇。因为无论镇海公是否有二心,他的地位,他的家族部已经威胁到皇室地位。”萧云丝毫不在乎孙露异样的表情,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朝以工商立国,而现在镇海公在商界的声威却直逼陛下您。如果长此以往放任其发展下去,势必会动摇我朝国本。臣在此恳请陛下三思。”

“怎么?卿家是担心朕的能力不足以掌控商界了吗?”孙露回头问道。其实就其本人来说,她倒并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在实质上掌控商界。毕竟行政过多的干预商业并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

“回陛下,您的能力不容置疑。放眼朝野也不可能再会有第二人拥有陛下您的声望。”萧云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转口道:“可是陛下,这不代表殿下日后也一定能拥有您现在的威望。到那个时候一个仅次于皇室的金融望族就成了孙家王朝最危险的隐患。”

听到萧云称中华朝为孙家王朝。孙露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做声。此刻的她满脑子都是萧云刚才提到了“金融望族”一词。在孙露所来的那个时代,这种金融望族又称托拉斯,是垄断组织的高级形式之一。即由许多生产同类商品的企业或产品有密切关系的企业合并组成,旨在垄断销售市场、争夺原料产地和投资范围,加强竞争力量,以获取高额垄断利润。参加的企业在生产上、商业上和法律上都丧失独立性。托拉斯的董事会统一经营全部的生产,销售和财务活动,领导权争握在最大的资本家手中,原企业主成为股东,按其股份取得红利。就这几点来说香江商会的规模虽不能与后世的垄断资本相提并论,但在I7世纪它无疑算得上全世界最大的托拉斯了。

因此相比萧云单纯地从帝王之术的角度考虑陈家目前的微妙地位,孙露所考虑的范围则要广阔得多。在她看来,夺去陈家明的地位,削弱陈家的势力,根本解决不了根本性的问题。反倒是会给刚刚开始起步的中华金融业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失。正如杨家衰弱,有陈家接替,当陈家家倒下后,还会有别的势力来接替。帝王如果总是考虑使用自己手中的特权,以强制手段消灭这些势力,那他迟早会与全天下为敌,被历史所淘汰。这一点在孙露登基之前,英国的查理一世就已经用自己的脑袋给证明了。

可萧云显然不会这么想。在他的眼中女皇的犹豫是出于对陈家明的私心。毕竟陈家与杨家不仅沾亲带故。陈家明本人更深受士皇的赏识与信任。想到这里,萧云不禁一个跨步上前义正辞严地进言道:“陛下,无论您是多么信任镇海公,臣还是恳请陛下,以国事为重。切末再将重任托付给镇海公处理。这样一来至少能削弱其在朝中的影响。”

面对萧云苦口婆心的劝说,孙露最终沉吟了一下道:“朕知道了。萧卿家放心,对于这件事,朕自会有自己的方式解决的。”

听女皇这么一说,萧云不由得愣了一下。在他的印象当中女皇倒确实是经常有出人意料的手腕使出。然而这一次他却实在是想不出孙露究竟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来解决这一问题。可眼看女皇说得自信,萧云觉得自己还是该相信女皇的决断。于是他跟着便恭敬地拱手道:“有陛下的这句话,臣可以安心回乡了陛下保重。”

“萧卿家…”眼看着萧云就要退出御书房,孙露赶忙叫了一声道。待见萧云停了下来,她却最终只是挤出了一句道:“多加保重。”

萧云微微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退出了书房。望着那消瘦的身影渐渐远去,孙露知道萧云其实不能原谅他自己的过失才决定离开内阁的。而孙露本人又何尝能原谅自己呢?

在与萧云会面后孙露的心情一直不能平复。直到第二天,陈子壮的造访才让她的情绪稍稍有所缓和。与萧云一样,陈子壮其实也是来向孙露道别的。只不过在心境上陈子壮确与萧云有着天壤之别。将近古稀年岁的陈子壮堪称中华政坛的泰山北斗。虽然从孙露起兵至今,陈子壮一直都没有登堂入室,但连任五界国会议长的他俨舞就是人们心目中的无冕之相。不过随着年岁的增长,陈子壮也跟着日渐萌生了引退的念头。于是趁着这一次的内阁大换血,他也跟着一起全身而退了下来。

“陈老,您真的决定要回广州吗?再在南京多待一阵子该有多好啊。”与陈子壮一同在凉亭赏花的孙露婉言挽留道。

“陛下的美意,老夫心领了。只不过老夫现在年岁也大了。这人啊,一老就总是想家。再说老夫有是个闲云野鹤之人。有什么事能比在家乡研学修道更令人愉快的呢。”拄着拐杖的陈子壮乐呵呵地说道。由于是在御花园赏花,加之谈论的话题又与政务无关,因此陈子壮并没有过多的使用敬语。这也使得他与孙露之间的交谈显得异常的轻松。

看着颇有老小孩风范的陈子壮,孙露自然也不能继续挽留下去。只得顺着他的话,往下问道:“哦,陈老是想回乡治学吗?”

“是啊,这些年在京师开了不少眼界,也认识了不少能人异士。经过一番交流后,老夫也是受益颇深啊。所以想回乡之后将自己的这些年的一些心得整理一下,编撰成册也算是没有白过这十来年啊。”陈子壮抚摩着山羊须笑道。

“原来如此,真想一睹陈老您的学说啊。”孙露欣然笑道:“不知,陈老您这一次研究的是什么?”

“黄老之治。”陈子壮淡然地吐出了这四个字。

可孙露听罢,却不禁为之莞尔道:“黄老?难道陈老您也信道了?真是有趣啊,这段时间朕身旁的人怎么都对道家感兴趣了呢。”

“陛下,朝中还有其他人也在研究黄老之治吗?”陈子壮敏感的问道。

给陈子壮这么一问,孙露当下便将萧云要退出内阁回乡出家的事告诉了陈子壮。然而陈子壮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显得有多意外。仿佛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事。却见他长叹了一声道:“萧云那个人总是做一些让人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事。由此可见不管是谁都是需要心灵上的慰寂的啊。”

“那陈老您呢?研究道家也是为了寻求心灵上的解脱吗?”孙露紧跟着问道。

“老夫可没有萧尚书那般起伏的经历哦。”陈子壮笑着道:“说起来,老夫之所以会去研究黄老还真是拜陛下您所赐啊。”

“陛下还记得当年向老夫介绍过的契约说吗?”陈子壮眨了眨眼睛问道。

“这朕当然记得啊。陈老您当年可没少为这事与朕争论过呢。”孙露微微颔首道,可她心中的疑惑却更大了。须知中华朝虽然根据契约说的精神制定了《宪诰》,但在中原的学术界“契约说”却一直不为正统思想所认同。因此饶是陈子壮等岭南学者花了十来年的时间向中原介绍契约说,却也只能勉强让儒林接受“契约说”为“旁门之术”。对此孙露也是颇为无奈,毕竟重视等级的儒家是很难与“契约说”找到共同语言的。由此也使得中华朝的宪政之治始争缺少一点底气。不过,孙露倒是并没有就此气馁。在她看来目前能取得这样的成果已经是不错的战绩了。可此刻陈子壮突然将“契约说”与“黄老”联系在一起。让她不禁有些一头雾水起来。

眼见女皇眼中充满了孤疑,陈子壮却显得更为得意了。却见他轻咳了一声,自信满满地解释道:“陛下,正如您当年与老夫争论的那样。想要用儒学来诠释契约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吾等连自己都不能彻底的说服自己,又怎么能去说服别人呢。因此老夫这些年开始尝试使用儒家以外的学说对‘契约说’及‘宪政’进行注解。经过研究,老夫发现在我中原的诸多学说之中,惟有黄老的思想与我朝目前的情况最为接近。”

黄老与契约、宪政?孙露绞尽脑汁想把这几个词联系起来,可怎奈还是收效甚微。于是她只得苦笑了一下询问道:“陈老,恕朕孤陋寡闻。这道家怎么会与契约说和宪政联系在一起呢?道家不是向来讲究出世的吗?”

“回陛下,黄老之治,‘黄’是指黄帝,‘老’是指老子。‘黄老学’,就是黄帝和老子的学问。在我华夏的历史上出来都不乏实施黄老之治的王朝。其中又以汉高祖到汉景帝的‘文景之治’及唐太宗的‘贞观之治’最富威名。”陈子壮表情严肃地向女皇逐一解释道:“至于道家,自老子以后,就分为了两线。一个是老庄,讲究个人的修身,意在出世,逐渐发展成现在的道教。另一线是就是黄老学,讲究入世,是与儒学不相上下的治国之学。”

“原来如此,倒是阵孤陋寡闻了。”孙露恍然大悟地点头道。

“陛下过谦了。宋明两朝独尊儒术,黄老之学则已很少被人提起。就算前朝的嘉靖帝尊道教,那也不过是一些炼丹求仙、占卜问神的旁门左道,与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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