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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抉择-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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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些可是花费了我五年的心血呢。”顾炎武抚摩着一旁整齐摆放的一叠书本,略带自豪的说道。

“联系出版社了吗?我有几个开书馆的好友对这方面书比较感兴趣。”王夫之关切的问道。他知道顾炎武的名气虽响,可脾气更臭,之前因为出书的事已经得罪了好几个出版业的老板。想来这一次出版,又得废一通心思了。

“而农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几册书已经有人定了。”顾炎武开心地摆手道。

“有人定了?”王夫之微微吃惊道。但一想到顾炎武在儒林的声望又觉得不足为奇。于是当下便点头祝贺道:“那真是太好了。书都翻译完了,宁人你接下来有何打算呢?不如还是来三湘书院做专职夫子吧。学生们都十分推崇你的讲课。”

“而农你的盛情邀请,我在此心领了。不过,我还是习惯留在家乡写书。有太多的东西想要写出,却总觉得时间不够呢。”顾炎武抚摩着胡须憨笑道:“老实说,我之前还做过编撰《明史》的打算。”

“《明史》?你是说你想修《明史》?”王夫之微皱起了眉头问道。就他本人看来顾炎武以平民的身份编写《明史》终究是有那么一些不妥。毕竟历史上以私人身份编写史籍的人多半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王夫之实在不愿意看到顾炎武去碰那个雷区。

然而顾炎武本人却像是并没有想太多的样子。却见他跃跃欲试地说道:“大明朝已经离开我们将近十年了。可当今朝廷至今都没有编写《明史》。我不知道女皇是怎么想的。不过明朝实在是有太多的东西值得我们去回忆反思。所以它的历史绝对会比之前的任何一个朝代都精彩。”

“可是宁人,据我所知朝廷并没有忘记编写《明史》的事。据说内务部就专门设立了一个部门负责编写《明史》、皇历等等事务。只不过至今都没有完成罢了。”王夫之想了一下提醒道。希望能借这个内部消息来让顾炎武放弃修史的念头。

可顾炎武却毫不在意的嘲弄道:“哦,朝廷也在修《明史》吗。不知那些史官会如何记述女皇当年在新安等地的行径呢。”

正如顾炎武所言,对于《明史》遍修小组来说,最大的难题莫过于记述崇祯朝的历史了。毫无疑问,在这段历史上有着太多的屈辱、传奇、乃至忌讳。对作者们来说这既充满着魅力,同时又隐藏着危机。毕竟修史,特别是修前朝的史,历来都是一桩敏感的工作。谁都不想因为一个不经意的错误而得罪当今圣上,甚至还会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不过比起小组中多数诚惶诚恐的组员来说,有一个人却始终表现得十分坦然,他便是陈贞慧。作为小组中最为特殊的组员,陈贞慧在玄武湖畔的这座山庄已经呆了足足十年。十年来,他从未走出过山庄,亦很少与外界通信。事实上,这座山庄内软禁着包括陈贞慧在内的数十名特殊的犯人。他们中有象陈贞慧那样当年参加庚寅事变的骨干分子,有在清庭担任高官的汉奸,或是一些满族的文官。零零总总之下,这些人都有共同的一个特点,那就是他们都很有才华。只不过这些才华当初并没有用在该用的地方罢了。因此中华朝这才把这些人软禁在了这座山明水秀的庄园之中,让他们在此清净之地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顺便为朝廷编写《明史》,整理古籍。

逃过死罪让山庄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对中华朝都心存感恩,在多年的工作中自然也是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但也有一些顽固不化者,至今都在对过去的失败耿耿与怀。不过无论这些人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他们都得在此为朝廷发挥余热。这一点陈贞慧亦不能例外。此刻的他就正与几个《明史》主编向前来视察工作进展的首相陈邦彦与内务尚书黄宗羲献上刚刚修订完毕的《明史》草稿。

只见坐在太师椅上的黄宗羲一边仔细翻看着草稿,一边眉头则逐渐地拧了起来。却见他指最后几页以不悦的声调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孝昭元年?本官不记得前明有这个年号。这是谁写的!”

“回大人,这…这…这小人也不知啊。”被吓得两腿发软的冯铨连连告罪道。此人曾经是臭名昭著的阉党,后来又投靠了满清。若非他当年在明军进驻北京城时及时地将一保存完好的资料上缴朝廷。这位冯大人的脑袋可能早就被挂在北京城头了。由于名声不佳,冯铨起先在山庄里可谓是受尽了白眼。不过他最终还是凭借着其一贯阿谀奉承的作风博得了看守的一致好评。成为了认真改造的标兵人物。

“大人明鉴吾等确实不知此事。”曾经在中华门大摇大摆着抄没中华交易所的何腾蛟跟着跪地解释道:“这段是陈贞慧编写的,他倒是曾经用过此伪年号。后被吾等发现后便及时更改了回来。难道是…”说到这里何腾蛟连忙回头看了看身旁若无其事的陈贞慧,惊叫道:“是你,一定是你趁我等不注意又把年号给改了回来。”

“不错,年号就是我改的。”陈贞慧爽快的承认道。但他却并没有像冯铨与何腾蛟两人那般跪下。却见他跨步上前振振有辞道:“孝昭不是伪年号。当年隆武爷驾崩后,娘娘与列位大人就已经为即将登基的太子殿下拟订好了年号,即孝昭。既然当时尚未禅让,当然应该使用孝昭做年号。”

“笑话,哪儿有皇帝都没登基倒先用上年号的。”黄宗羲把书一合冷笑道。

“那还不是因为某些人‘清君侧’的缘故。”陈贞慧毫不畏惧的冷哼道。他的这一举动着实让一旁的冯、何二人冷汗直冒。此刻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后悔起带这个麻烦来了。

“怎么?陈居士至今都对十年前的事耿耿与怀吗?”黄宗羲眉毛一挑反问道。说实话,他对陈贞慧一向就不抱好感。若非当年女皇许他留下性命看中华朝如何发展。相信凡是那次被扣留在金銮殿的文武官员都不会放过他。

可谁知陈贞慧却跟着登鼻子上脸道:“贞慧生为大明人,死为大明鬼。如果尚书大人对此不满意,大可您自己来修。”

第二部 189遵宪诰陈邦彦卸任 接新职黄宗羲受教

“既然陈居士自负为前朝遗民,《明史》由先生来编修那是再恰当不过的了。再说当年的事先生比谁都清楚,毕竟我等当时无一例外地都被扣在了金銮殿。惟有先生享有自由之身。其中原委也只有先生最是清楚。”黄宗羲话里带话道。

陈贞慧听罢瞪大了眼睛就要驳斥。却不想还未开口就被坐在一旁的陈邦彦打断道:“既然当时陛下尚未受禅,明太子亦未登基,那还是继续沿用隆武年号吧。”

“首相大人所言甚是。吾等下去立刻改正,立刻改正。”跪在底下的冯铨连连叩首道。此时的他早已被陈贞慧胆大妄为的举动吓了个半死。生怕这狂生继续惹脑两位重臣的他自然是想尽快结束这场让人心惊肉跳的汇报。

“那就这么办吧。最后的校验工作要认真细致,内阁打算在下一届国会上向世人展示《明史》。”陈邦彦随手把草稿递了回去道。

“大人放心,吾等定当全力以赴,决不辜负朝廷的厚望。”何腾蛟连忙接过了草稿,然后与冯铨一起将还在与黄宗羲对峙的陈贞慧拉了出。

见此三人出门后,陈邦彦下意识地回头望了望黄宗羲。待见他依旧还在那里沉着脸,不禁莞尔道:“太冲你还在介意刚才的事呢。”

“学生刚才一时冲动,让大人见笑了。”回过神来的黄宗羲歉然地拱了拱手,随即又满脸鄙夷地说道:“这个陈定生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直至今日他还死不悔改。说起来,他们才是毁了大明的罪魁祸首。”

耳听黄宗羲这么一说,陈邦彦的眼中也随之流露出了复杂的光芒。确实,当年如果没有兰妃等人的乱政,或许现在中原还是大明的旗号。当今圣上亦还做着明朝的首相。这一点陈邦彦十分肯定,因为他坚信以女皇的为人断不会做出篡权夺位的事来。不过现如今一切的假设都已成了枉然。许多时候事态的发展并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想到这里,内心感触颇深的陈邦彦谈然地说道:“人各有志,这或许是他现在唯一的精神支柱。”

“也罢,他在山庄里头做春秋梦,总比外头那些成天叫嚣的狂生强。”黄宗羲鄙夷地说道。

显然黄宗羲口中的狂生指的正是这段时期内在江南各地四处游说反对文教部指令的杨光先与顾炎武等人。事实上,对于这帮人黄宗羲的态度向来都颇为强硬。此刻面对他那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脾气陈邦彦无奈地笑了一笑。作为一个内阁官员黄宗羲的这个脾气或许缺少一个政客应有的圆滑性。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个直来直往的脾气又是黄宗羲在政治上的一大魅力。棱角分明的性格使其在朝野内外都拥有着一批忠实的支持者,当然反对者亦是不少。因此在陈邦彦看来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关键是如何运用这个性格使其成为一种优势,而不是绊脚石。

于是,陈邦彦跟着便以一个师长的身份向黄宗羲直言不讳地告戒道:“咳,算起来太冲你入阁至今也有三年了。三年来你的政纪卓著、为官清廉,这是朝野内外都有目共睹、一致公认的。然而太冲你在面对儒林所发出歧义时往往反应不够冷静。作为执政党,我们等应有身为中原第一大党的气度。如果因为几个狂生的挑衅就忘乎所以,岂不是正中他人下怀,授人口实。”

“大人教诲得是。学生日后一定注意。”给陈邦彦教训了一通的黄宗羲微微低头附和道。

但陈邦彦却知道这并不能说服自己的准继任者。事实上,之前方以智、汤来贺等人已经就相关问题在私下里提醒过黄宗羲,但显然同僚的这些良言并没有起多大的效果。觉得有必要彻底说清楚的陈邦彦随即拍了拍黄宗羲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夫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朝廷、内阁以及复兴党着想。也知道你天生就这驴脾气。不过吾等既然身处要职就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当然老夫并不是说不让你公开对儒林方面的指责进行回击。正如你所言,朝廷一味的沉默并不能阻止各类诽谤谣言,反而会让百姓心生寇疑。适时地以严厉措辞予以回击也确实能有效地保持朝廷的尊严,并向世人表明清白。但是作为内阁大臣,插手不属于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务,却是绝不可取的行为!”

“可是大人,我这次只是同沈大人他们商量了一下对策而已啊。这次的事不能简单的看作是儒林的部分狂生针对文教部。必须防止别有用心者借机破坏朝廷才是。”黄宗羲略带不服地说到。

显然黄宗羲并不认为自己的举动有什么过错。甚至还觉得陈邦彦等人在这些方面太过大意了一些。但陈邦彦却并不接受他的解释。只见他摆了摆手表情严肃的说道:“这次的事件背后有玄机也好,有阴谋也罢,自会有警务部、军情局之流去查。太冲你是内务尚书,此事并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你也无权对任何人进行调查,不是吗?”

给陈邦彦这么一反问,黄宗羲无言以对地低下了头。而陈邦彦则进一步告戒道:“太冲,我们时常将权利义务之类的词挂在嘴上。断不能轮到自己时就将这些理念立刻抛诸脑后。否则的话,我们同那些无法无天的狂生有何区别?又如何能为天下人做出榜样来?”陈邦彦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也不该怪你。你在北边做了那么多年的都督,早已习惯了底下的官员与百姓无可争议地接受你的命令。回到京师自然也就不自觉地会将北方官场的一些习气带到这儿来。因此太冲你要比其他官员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才行。否则哪儿一天做错了事,连你自己都不觉得,那可就遭了。”

“是大人,学生以后一定注意自己的言行。”这一次黄宗羲发自内心地朝自己的上司做了个揖道。从陈邦彦的言辞之中,他俨然已经听出了警告的意味。这让他意识到复兴党的上层对于他的一些言行并不满意。甚至这其中还可能包含着女皇陛下本人的意思。

“太冲,我知道你会应付好这一切的。事实上,陛下和党里的骨干对你都抱着很的大的期望。可别让众人失望啊。”陈邦彦拍了拍黄宗羲的肩鼓励道。

“大人,学生知道学生还有许多方面需要学习。还请大人日后多加批评指正。”黄宗羲恭敬地行礼道。

“其实该学的你都已经学得差不多了。有些事外人是帮不了你的,得需要自己去亲身揣摩才行。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你必须要确立明确的目标,要有坚定的信仰与原则。”陈邦彦满怀期望地说道:“太冲,你应该明白,还有两年老夫就将卸任了。如果不出意外我复兴党将再次博得议会的绝大多数席位,而你则是党内新任首相的头号人选。因此你现在就得先习惯以一个首相的角度看问题。”

虽然黄宗羲早已明白了党内的决定,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陈邦彦如此直白地将这事给挑明。一瞬间莫名的兴奋掩盖了他之前的惶恐。只见他强压着内心的激动,谦逊的说道:“大人老当益壮又深受陛下垂青,就算是连任第三届首相亦不是不可能的。”

“太冲你就别学这套虚的了。这可不像你一贯的风格。”陈邦彦抚摩着斑白的胡须笑道:“老夫乃是将近古稀的老朽,论精力和敏捷都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再说宪诰上也早有明文规定首相之职位仅可连任两界。老夫可不想做头一个坏此规矩之人,为后来的首相留下不良榜样。试问如果每一届首相都以这样那样的理由要求连任三届、四届甚至五、六届,那宪诰上的条款岂不是形同虚设。”

“大人说得是。”黄宗羲一边附和着,一边也不由地联想到了自己的任期。如果像陈邦彦这样的开国老臣都只连任两届首相的话,估计日后的历届首相都很难突破这个关口。黄宗羲当然也不会例外,那将意味着他的首相生涯仅有十年而已。一想到这里,他便忍不住又向陈邦彦探问道:“不管怎样大人您的资历与经验都是帝国最宝贵的财富。难道大人您真就此告老还乡了吗?”

“老夫确实有这个打算啊。不过陛下与党内的同僚都劝老夫再在京师待上一段时间,他们希望老夫在卸任后能接任国会议长一职。”陈邦彦坦言道。

“国会议长?那陈老呢?”黄宗羲惊讶的问道。他没想到下一届国会竟然将会发生如此多的重大变化。

“陈老已经决定卸任,回广东老家颐养天年。”陈邦彦羡慕地说道。其实他也想在卸下首相的重担后回老家过清净日子,可复兴党内部却要求他转而留在内阁继续为复兴党保驾护航五年。这即是为了保证复兴党在朝野的权威,拉进内阁与国会间的距离,同样也是为让前后两届内阁在政策上更有连贯性。总之,无论是复兴党还是内阁都希望此项安排能成为日后的一条不成文的传统。

一听陈邦彦要接任国会议长,黄宗羲在心中长长地舒了口气。看来女皇陛下在这方面早已做了妥善了安排。放下心来的他欣然祝贺道:“由大人您来接替陈老的职务那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吾等就不用担心东林党利用议会继续同朝廷作对了。”

“太冲,你可别高兴得太早哦。你该知道国会的议长可不比内阁的首相,不过是一个虚名罢了,没有实际的特权。若非如此,老夫这些年岂不只要搞好同陈老的关系就能无视国会了吗。”陈邦彦半开玩笑着打趣道:“其实东林党也并非存心同朝廷作对。虽然他们中存在寻衅闹事之辈,但绝大多数的东林党人都堪称谦谦君子。特别是其党魁王夫之,申明大义、刚正不阿。听说他这次劝阻了儒林中不少打算随杨光先等人一起罢课的名儒,并已经开始着手组织东林党就文教部辞退夫子事件联名上书,要求朝廷给出评判准则与相关证据。真是个难得的人才啊。”

“王而农确实不愧为当世名宿。只可惜东林党的组织太过松散,没有严格的入党手续几乎任何人都可以加入东林党。致使东林党至今都良莠不齐、组织松散。若是放任这一情况继续下去王而农等党务干部所付出那点儿心血,早晚都会被那些害群之马给拖累了。”黄宗羲连连摇头道。对于王夫之,他一向都十分欣赏。但在黄宗羲的眼中王夫之又是失败的。因为在他看来东林党连最基本的党务纪律都做不到,自然是难以成就大事。相比之下复兴党则是一个自下而上的组织,有一套完整的入党程序,纪律原则等规范也颇为完备。当然两者都有特定的社会群体为主要的社会基础。因此在对峙过程中东林党虽每每不及复兴党,却也不会太过于落下风。

不过作为复兴党元老之一的陈邦彦对此则有着自己的另一番见解。只见他摇了摇头道:“东林党的组织虽然松散,但也并非一无是处。毕竟,政党是吾等官僚政客贯彻主张,施展抱负的组织。本就无须太过严密,否则就会失去必要的柔滑性。而东林党背景也颇为复杂。王夫之能将东林党做到现在这种程度已实属不易。太冲,你该庆幸自己有王夫之这样的一个遵守法理的对手。如果换做是杨光先之流做东林魁首,想必朝野终将永无宁日啊。”

“大人说得是。不过老是这样互相算计势必会消耗掉朝中大臣与国会议员的大量精力。学生个人觉得,还是尽早统一政党来得好。”黄宗羲想了一下建议道。其实这个想法他早在燕京时就已经萌生了。只不过碍于女皇对东林党的器重,一直都没有提出罢了。此刻既已谈到东林党的优劣,黄宗羲觉得还不如趁着复兴党还占据绝对优势之时一劳永逸地解决东林党这个“分歧”的发原地。

“哦?太冲你真认为没了东林党朝野上下就不会有分歧了?到时候复兴党内部发生分歧你又该如何解决呢?是像对付东林党那样对付有分歧的一派?如此循环下去岂不也是内斗不断吗。”陈邦彦说到这里语重心长地告戒道:“所以太冲有一点你特别要记住。如果想要让复兴党继续保持现在的团结,就一定要‘善待’反对党。特别是作为一党党魁保护政敌其实就是保护党魁自己的地位。”

第二部 190为大局复兴党定计 求合作倭国使赴朝

保护政敌就是保护党魁自己——黄宗羲细细地品味着这句话的含义。他很难想象陈邦彦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仔细一想这话却又十分贴切。复兴党内部从来就不缺乏名声显赫鸿儒。但除了女皇之外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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