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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抉择-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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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同样代表着朝廷的威严。如若朕在此下旨着令司法院改判,则是无视帝国律法的尊严。而尔等又认为朝廷的衙门当众道歉有损天朝威严。咳,想来此事皆因朕早年颁布的政令存在疏忽而起。若是这样的话,还是由朕这一国之君来写罪己诏承担这次的责任吧。”

一听女皇要写罪己诏,在场的众人顿时就慌了手脚。他们本来的目的是避司法院就范的,却不想女皇连想都没想就极其干脆地将责任拦在了自己的身上。而杨光先虽隐约觉得女皇此举颇为无赖,一时却也没办法应对。于是杨光先当即就将龙头一转道:“陛下明鉴。吾等绝无责难陛下之心。学生们只是想提醒陛下勿要被身边小人所迷惑啊!”说罢他边将灼热的目光恶狠狠地投向了女皇身后的贤亲王殿下。

第二部 107举天学诸生排夷学 抛石子女皇释科学

小人,是的,奸佞小人。如果说现在女皇身边必须有一个人承担这样一个称号的话,那对众多儒生来说皇夫杨绍清无疑是一个绝佳的人选。脱离于学术主流,深居简出,研究一些希奇古怪的妖邪之术,与红夷往来甚密。甚至还曾不顾宗室的反对抛弃女皇和年幼的皇子远渡重洋去那个蛮荒的欧洲带了一大批妖人回来迷惑女皇,祸乱中原。总之,而今的杨绍清在保守势力的眼中已然成了向女皇进谗言妄图颠覆中华的头号奸佞小人。也难怪杨光先在情急之下会不假思索地将矛头直接指向皇夫殿下。

然而杨光先却不曾想到他的攻击并没有影响到向来粗神经的杨绍清,反而是冒犯了身为妻子的孙露。不过心里虽是窝火,但孙露并没有就此发作。她十分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如果当众为杨绍清说话开脱,无疑会进一步刺激现场的杨光先等人。于是不想同对方在自己丈夫身上打嘴巴官司的孙露,便装做自己没听见,将话题一带道:“先生的迷惑所指何事?莫不是说那些个欧洲学士在迷惑朕吧。”

“陛下圣明,那些所谓的红夷学者其实都是些欺诈之徒。他们窃取中原学说稍做修改以图造传妖书惑众。陛下可千万别受某些别有用心之辈的蛊惑,从而轻信了那些妖言惑众之徒。陛下须知我中原才是万法之源。莫使西学邪教渗入我中土,蛊惑我人心才是啊!”杨光先痛心疾首的说道。

面对杨光先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孙露不由抬起头扫视了一番四周。只见那些始终跪着不肯起身的书生各个都是一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派头。而一旁的大臣官员也多少流露出了暧昧的态度。见此情景孙露不禁在心中苦笑了一下,心想才刚说温水煮青蛙,转眼就反报到自己身上了。不过想要凭这种水平煮自己这只青蛙,火候差得太远了。想到这儿孙露端庄的脸庞上露出了桀傲的笑容,却见她跟着反问道:“这么说来杨先生是认为那些欧洲学者偷了我们中原的学说咯?”

“正是陛下。其实那些红夷所谓的科学在我中原的古籍中都能找到渊源。我天朝的学术无与伦比,跟本就不需要夷人的那些粗陋学说!”杨光先骄傲的说道。他的傲然也正代表了在场许多人心中的那种理所当然的高傲气焰。

“嗯,杨先生说的不错。我中原在许多方面确实大大领先于世界各地。其实朕在与欧洲学者交流过程中,那些欧洲人自己也不止一次承认过中国的先进。他们告诉朕,中国人比欧洲人早500年使用10进位制:在1000年前,中国就有零的算术概念和负数了。在使用带轭圈的前胸马具上,中原也比欧洲早了1000年。我们中国人制造出瓷器、发明了幻灯、使用游标卡尺,甚至比世界其他地方要早两千年用拉线播种、在菜畦里锄草、用金属犁铧耕地。那些欧洲学者甚至十分坦然的向朕承认,欧洲文明的几个最重要的业绩都要归功于来自中国的发明。”孙露滔滔不绝地将这个时代欧洲人对中华文明的向往毫无保留地讲述了出来。

果然,女皇的这番叙述让在场的众多书生和士大夫们都流露出了自我陶醉之感。是啊,堂堂天朝引领着整个世界的文明发展。如果没有中华的诸多发明,那些蛮夷现在还处在愚昧之中呢!

然而就在此时,孙露却突然将话锋一转说道:“可是尔等可知朕看到的是什么吗?我们中国人发明罗盘和尾柱舵远远早于欧洲人,但欧洲人却借此远洋航行探险比我们早两百年征服美洲;我们中国人发明了纸币,但却是欧洲人借助纸币比我们早一百年建立起了银行金融体系;我们中国人发明了火药和火器,却让原本懦弱的欧洲人变得骁勇,并在三十年前仅用百十来人占据了我们的台湾岛。诸位,朕不知道我们此刻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为老祖宗的功绩沾沾自喜。老祖宗在数百乃至数千年前就取得的成就,却是墙内开花墙外香。直到别人借此取得成就了,咱们才回过头去翻箱倒柜地找老祖宗的典籍,然后再喜滋滋的宣称这些成就是得益于中华的发明。那朕在此就要反问诸位了,除了老祖宗的留下来的遗产,我们这些做后人的又取得了什么成就呢?”

女皇的反问显然让先前还津津乐道于祖宗成就的一干人等转眼又陷入了尴尬之中。确实比起取得过辉煌成就的祖先来,他们这些后人的成绩显然要黯淡得多。不过一旁的杨光先还是不肯放弃的回答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妄自菲薄。陛下难道忘了您的天学了吗。您的天学不正是继承了中原正统,并超越了那些蛮夷吗。陛下的天学就是现今华夏最大的成就啊。”

杨光先的回答让众人顿时就一扫了刚才的颓废之气。不可否认,有的时候这些饱读诗书的士大夫们就像小孩似的很容易满足。强盛的表象已经让他们忽视了中华帝国超常发展背后隐藏的问题。毕竟人们总在失败之后再追究原因,却很少在成功之后深思原由。可有一个人却没有被这种表象所迷惑。他便是杨绍清。作为唯一一个知道孙露身份的人,杨绍清十分清楚所谓的“天学”是怎么来的。眼见杨光先等人沾沾自喜于女皇从未来带来的科学,他真想当即就冲他们大声疾呼,天学本就是从西洋传来的,这就像老祖宗传下来的那些文献一样,都是他人的成就,根本就不是吾辈的研究成果。然而当他回头忘见妻子沉着而又睿智的目光之时,这种冲动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虽是事实,却需要被永远隐瞒。

自己带来的科学非但没有让这个时代的士大夫们意识到本身的缺陷,反倒是让他们更为目空一切起来。这或许是当初她绝没想到的一件事情。不过眼见众人如此在乎东学、西学之间的渊源,孙露当下神色一凛道:“无论是《墨子》等古籍中记述的原理,还是朕这些年所宣扬的格物之学,亦或是西洋人带来的西学,均系出同源。”

“系出同源?”杨光先竖起耳朵问道。

“是的,他们其实都只有一个本源那就是科学。”孙露点头宣布道。

“科学?”杨光先先是楞了一下,继而又小心翼翼地向女皇提问道:“陛下,恕学生愚钝。这科学一词而今在中原虽出现频繁,但吾等却不知此学的宗师创始者是谁啊?这叫科学的人如何能洞悉格物之道?”

杨光先的问题一出,在场的杨绍清、方以智等人都不禁哑然失笑了。不过他们还是强忍住了这种冲动,没有当场笑场刺激眼前的这帮闹事的书生。因为他们知道,同样的问题其实也在困扰着不少儒林名宿。须知明朝的学者之所以将数学、物理、化学等自然科学统称为“格物”是源自于《大学》中的“格物致知”。又因朱熹曾对“格物”做过“即物穷理,是格物;求至乎其极,是致知。”的解释,而使传统的“格物致知”暗合了自然科学的求学精神和研究范围。因此在自然科学推广之初,无论是李之藻、徐光启还是后来的孙露,均用“格物致知”来解释自然科学,使之能为士大夫阶层接受。

当然“格致”与“科学”还是有不小的差别的,前者其实更多的是对人文上的研究,而后者则是纯粹地对自然现象的探究。而随着自然科学在中国的深入发展,像杨绍清、方以智这样的学者已然发现了这些差异。但对杨光先等人来说,“格致”的解释太磨认两可,“科学”的概念却又太过陌生。结果才会发出“叫科学的人如何能洞悉格物之道?”这样看似荒谬的问题。

不过对于杨光先那看似幼稚的问题,孙露却并没有表现出藐视或是鄙夷。却见此时的女皇陛下并没有就此做答,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地上拾起了一枚石子往天空中猛地一抛。那石子当然是在天空中停留了半晌之后,啪嗒一声跌在了地上。众人见此情景不禁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心想,就算杨光先问的问题白痴,女皇也用不着气得朝天上丢石子啊。就在众人纳闷之际,还是杨绍清心有灵犀地恍然大悟道:“地心引力!”

眼见丈夫答出了自己所发的哑谜,孙露先是冲着杨绍清嫣然一笑,继而又将神色一正,向众人开口道:“诸位刚才也看见了石子被抛上天空然后跌在了地上。我们现在知道这是由于地心引力的作用。但朕想问诸位,这现象光是咱们中土特有吗?或是说苹果只有在中原才会熟了就掉地上,在欧洲就飞上天了?不是吧,据朕所知欧洲虽然与我中土相隔万里,但那里的苹果熟了之后也会掉地上啊。如果说此刻有一个西人在他们那里被一颗苹果砸中了脑袋,然后回家苦思冥想出苹果掉地上是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那他的学说又算是出自源呢?”

女皇半打趣的比喻让在场的众人发出了一阵轰笑。但那个石头掉在地上的比喻却也同时让他们陷入了沉思之中。于是就众人大笑过后,孙露又紧接着进一步阐述道:“自然现象是亘古就存在于天地之间的。当人们发觉了其规律总结了其原理之后便有了科学一说。只要有这些自然现象存在,又有人肯对其进行研究,那就能得出相应的科学原理来。因此科学的渊源既在中学,也在西学。在科学上中学与西学更没有孰优孰劣一说,只有谁比谁研究得更深的差别。我中原在代数、力学、热学等诸多项目上确实研究成果丰硕,但在光学、声学、生物学等许多方面研究的并没有欧洲人来得深入。”

孙露说到这里拾起了刚才掉在地上的石子,径直走到拦驾的书生面前,将石子递给杨光先道:“石子掉在地上的原理既不是中学也不是西学。正如那日欧洲学者在科学院讲课的内容一样,无关中西,这是存在于天地之间亘古不变的道理。朕欢迎诸位质疑西洋人研究得出的原理,如果能详尽的论证他们的错误并得出新的理论那就更好了。但朕不希望你们将精力荒废在论证‘西学中源’之类的无稽课题上。当然你们真要是想这么做,朕也不会阻止。但朕想让你们现在扪心自问一下,花大量精力证明了‘西学中源’又如何?又能给中华带来什么好处。难道是面子?!如果是那样的话,朕用朕的舰队挣面子可比你们论证‘西学中源’要轻松多了。但朕的百万大军却没办法提高中华在自然科学方面的水平。因为这一点只有我中华的学子,在前人的基础上孜孜不倦地深入研究才能做到。”

说罢,女皇也无心在此与这些书生再多说什么,当即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御用马车之上。其实眼前这些书生明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都不会给整个帝国带来什么影响。因为此刻的帝国正有数以千计的优秀年轻学者在为帝国的科学发展努力研究。他们的努力将给这个国家的生产力带来质的飞跃。他们的成果更会使中华帝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近代自然科学的奠基国。而那些一心拘泥于中学、西学的人,最终荒废的只会是他们自己的人生。

而在另一边,眼见女皇心事重重地上了马车,一旁沈犹龙趁着车门未关之际,赶忙探身上前道:“陛下,杨光先等人带头挡驾闹事,实属大不敬之罪。不如着令金陵府将其缉拿吧。”

“是啊,陛下。他们如此胁迫皇上,枉议朝政,诬陷忠良。实可忍孰不可忍,不严办这些狂妄的书生实在是有损朝廷的颜面啊。”为了同闹事者撇清关系,朱舜水大义灭亲地附和道。

两人的轮流进言将孙露的思绪又拉回了现实。却见她望了望前方正被御林军驱赶着让出一条道的挡驾书生,再回头冷冷地扫视了一下沈犹龙等人,沉声嘱咐道:“朕不希望听到任何有关因今日之事而治罪挡驾书生的事情。”

女皇的声音虽然沉稳,不带半点责备或是恼怒的语气。但在沈犹龙等人听来却是带着一种“投鼠忌器”的矛盾。待到他们还想进一步向女皇出谋划策之时,却触碰到了女皇冰冷的目光。那目光对沈犹龙等人来说可谓是直指人心,似乎是将他们这些日子以来暗地里经营的那些小九九看得一清二楚。

第二部 108为谋权东林起纷争 受牵制复兴心生恼

“朱大人,昨天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群生挡驾如此大事件,事先竟然不给咱们半点风声。这不是存心陷老夫等人于两难境地吗!”花厅里,史可法难得一次动怒道。

“史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挡驾一事老夫也不知晓。那日看到在回京路上挡驾的杨光先等人,老夫比诸位大人还要吃惊呢。”面对抱怨连连的同僚,成为众之朱舜水委屈的说道。

“朱大人,这事你不知晓,还有谁知晓?那些闹事的狂生之中可有不少都是府学的学生呢。况且这件事之前不是早有风声说有人要联合仕子上书向皇上请愿了吗!”农林尚书沈廷扬气呼呼的说道。他本来就对朱舜水等人操纵舆论做法颇为不满。上一次的刘富春一案已经因人为的因素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又来了个冬至拦驾事件。直弄得这段事件的朝廷上下鸡犬不宁。

“沈大人,老夫在这里可以对天发誓,老夫虽然事先也听说有人会联名向女皇陛下上书己见。却从没想到杨光先他们会跑去拦圣驾。”朱舜水提高了嗓门信誓旦旦道。一想到女皇那日临走前看自己的目光,再看看此刻周围同僚对自己的非难。朱舜水觉得在这件事上自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诸位大人请稍安勿燥。依在下看来,事已发生,诸位大人也无需再在此费心追究责任起因了。当务之急是得考虑如何为此事善后。”轻摇着纸扇的王夫之冷静的提醒道。

虽然只是一介布衣,但王夫之的话语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当即就让刚才还在争论不休的一干内阁大臣们安静了下来。却见史可法在沉吟了一下之后,跟着便附和道:“还是而农说的是。现在再追究事情的缘由已于事无补。不过好在陛下为人向来大度,那日既没有为挡驾一事动怒,也没有深究的此事意愿。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史大人此言差矣,陛下虽没有深究的意愿。并不代表其他人就不会将此事作为我东林的把柄大肆渲染。况且依老夫的观察陛下那日在现场之所以没有发作大有‘投鼠忌器’的味道。想来只要有人再在一旁火上浇油,难不保陛下不会旧帐重算啊。”朱舜水忧心忡忡的说道。

事实上,那日朱舜水回去之后可没少琢磨过整个事件的经过。按说从当时的女皇和众大臣的反应来看,应该事先也是并不知晓杨光先等人会去挡驾。可回过头仔细分析一下,这事若是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也不可能。毕竟当日挡驾的书生多达百人,而不光只有杨光先几人。试想这皇帝出行祭天是何等的大事。沿途官府应该早就警辟了才是。怎么会让如此众多的狂生直接挡在皇帝的御驾之前。除非有杨光先等人有飞天遁地之术,要么就是有人故意给他们大开了方便之门。可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于是当时沈犹龙跃跃欲试的模样便同这一次“意外”的疏忽在朱舜水的脑中合二为一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朱舜水这般如此复杂的看问题。至少在史可法看来事情远没有朱舜水想像中的那么严重。于是他当即便不以为意的说道:“朱大人难道忘了女皇那日的交代了。女皇已经明确声明,她不想再追究此事。再说杨光先等人只不过是为了学问之事在与陛下赌气罢了。那日陛下在现场已用一颗石子的典故说服了他们。只要吾东林行得正做得直还怕别人说什么吗。”

“史大人有所不知。俗话说的好,不怕对头事就怕对头人。有些人从一开始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也难保人家不会将计就计打蛇顺杆上了。”沈廷扬横扫了朱舜水与陈子龙等人一眼,略带嘲讽的说道。

虽然他那日没能亲临现场,但从之后众人的转述之中,他分明嗅出了不少别样的味道。须知道自前朝嘉靖年起,中原的讲学之风就盛于宇内。这些学派书院在切磋学问探求道术的同时,亦总是不断地攻讦政局抨击朝廷。可作为一介草民之所以会如此嚣张胆大,说穿了,就是有当道政要的支持。由于一些官员对朝廷某些政策心存不满,而自己又不敢站出来反对,便借助在野的学派来给朝廷施加压力。现今的中华朝虽公开允许党派的存在,在言论风气上也颇为开放。但有些事情依旧不是在朝官员可以直言提出的。于是还是得借助舆论借助儒林的力量来道出自己的心声。因此朱舜水与陈子龙等人的做法与早些年张溥、钱谦益等人的作风并无本质的差别。对此沈廷扬本人无意插手东林党内部的运作,也不想去干涉东林党与复兴党之间的道统之争。但他却也不能坐视有人将儒学的道统延伸到科学上,更看不得有人借机攻击贤亲王。曾经与杨绍清共事过的沈廷扬了解这位皇夫,知道他是一个品行纯良的学者。

然而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的陈子龙却并不在乎沈廷扬的冷嘲热讽。更不似朱舜水那般瞻前顾后。却见他理直气壮的回敬道:“吾辈身为圣人门生,当然有责任维护中原正统。何来对事?又何来对人?东林没有做过越轨之事,更何来把柄授人!”

眼见屋内的众位一、两品的大员针锋相对,绕是甚为东林党魁的王夫之也没办法出面进行调停。无能为力的他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暗付,此刻的复兴党是否也在为这件麻烦事而争论不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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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党的那帮家伙这次分明就是在针对贤亲王殿下!派几个无知腐儒挡驾说什么陛下勿要被身边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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