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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与北北的邂逅,也是注定他这场初恋的分崩离析。
北北和茉莉出奇的相像,不施脂粉却美的很脱俗。北北更像是少年时的茉莉,小孩子一样,就一个字——“纯”。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过去,他无法控制的想要得到。开始以为只是要得到人,后来发现自己更想得到心,可是那时她的这颗心,已经许了别人。男人的征服欲和对茉莉的仇恨,让他无法控制的想得到北北的心。以为这不过是场爱情游戏,可却不成想竟把他自己的心给输掉了。
愈是得不到,愈是要。愈是要,愈得不到就愈无法自拔,紧跟着愈来愈多感情的付出,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爱。
他也诧异自己怎么会如此执迷,可是很多事情解释是不通的,就像一个人问你,你爱你的爱人什么,你根本说不出你为什么爱一个人,爱了就是爱了,没有理由。
微烫的水流穿过花洒落在自己的身上,浴室里氤氲着热气,尚尉觉得胸口有些压迫,头也昏,越想越乱。伸手调了下水温,瞬间迸溅出的冷水让他一寒颤,但一下子清醒了好多。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还在为情所困不可自拔,除了苦笑,不知如何是好。
走出浴室的时候,北北还坐在床上发呆。
他有时候挺不解,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变成话多的人了,她却惜字如金。
“吃饭吧!”他看着她的背影说。
“哦!”她回过头看着他在擦头发,起身把他拉到床边坐下,拿过毛巾替他擦。
他微怔了一下,其实他早已习惯她这个举动,可是每一次她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头发之间,他还是有种很异样的触感。
她的动作很轻,好像擦了很久。
晚饭吃的很沉闷,他没再没事找话说,他不主动找话题她也不说话。
安静的餐厅,只有器皿碰撞的声音。
也已经渐深,从安静的餐厅,到无声的卧室。
尚尉不禁自嘲,自己怎么就这么不招她待见?
他懊恼,更多是沮丧。
他从背后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其实两个人都有话要说,可就是没人愿意开口。
北北想说自己很想回家,因为马上新年了。可触及到尚尉的眼神,就不自觉的把话咽了回去。
而尚尉,抑很喜想问她今天为什么哭。
依旧是漫无边际的沉默。
当两个人同时沉默的时候,似乎已经泄漏了彼此的心事。
生活就在终日无语中悄然度过。
北北怀孕已经五个月。
下周五就是除夕了。
尚尉感觉到北北想回家,可是她没有说出来,他看她寝食难安心里很难受,但也只能当作不知道。他不想让她离开,以前不想,现在更不能。
他心里更矛盾的是想让她名正言顺跟自己大宅去,可她毫不在乎这个名分,这让他没有台阶下。可是事已至此,父亲已经知道两个人的事,很不满意两个人不负责任的做法,也要求他把北北带回去,但他不能说服自己,难道自己要带一个不爱自己,只为了交换自由而做个“生育工具”的女人回去?
他很清楚,自己正式带回去的女人就已经肯定了这个女人在尚家在外界的位置。
可是北北的位置在哪,他真的不知道。
第41章
按照家里的习惯除夕夜必须全员到场。尚尉正犹豫不定是不是要带着北北回去的时候,北北倒出奇的先开口问了。
“除夕,要回家的吧?”
“嗯。”
她点点头,然后幽幽的说:“过年……应该回家的……”
“……我们一起回去?”他原本想用陈述的语气宣布这件事,可不自觉地就变成了疑问语气。话一出,他便觉得后悔。
北北略带惊诧的望着他,随即了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一晃就是除夕。
他开着车载着她回大宅去。
车缓缓地行驶在市郊的公路上。
他看着有些紧张的北北,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没事的,爸爸很随和。”
北北看着他,他平静因为那是他的家,可她呢?她缓缓开口问:“吃过饭……我们就可以走了么?”
他蹙了蹙眉,点了点头。
车开进一片林阴深处,一幢哥特式建筑渐渐进入北北的视野。巨大木门两侧耸立着石柱,一派庄严肃穆,不觉让人心生敬畏。
尚尉几声鸣笛过后,巨大的木门缓缓敞开。几个佣人模样的人迎了出来。
尚尉将车泊在门口,走下车,走到北北一边打开车门,牵着北北的手走进园子。
两个人牵着手走在石板路上,穿过前花园。他指着远处的有些古老的别墅楼说:“我就住在那,一会儿带你去参观,现在,我们要进去了,也许,有人会不友善,但不要担心,有我在。”
北北点点头,感觉到他更用力握紧她的手。
尚尉牵着北北的手,由佣人引着走进宅子,扑面而来是玫瑰的浓郁的清香。
穿过长长的走廊,离尽头辉煌的灯火越来越近。
走进大厅的一瞬间,北北感到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了自己,审视的目光带着滚烫的温度。
他松开她的手,搂过她的腰。她抬头,正看到他在向周围的人微笑,点头问候。其他人也立刻收起审视的目光,微笑回应。
他带着她一路来到父亲面前。
北北虽说是第一次见到是尚尉的父亲,却从他的眉宇间看到了与尚尉相似的英气与桀骜。
不待北北开口,尚老爷已经微笑着示意北北入席。
尚尉拉开的座位,北北坐下的时候,发觉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的肚子看。
之后的两个小时,并没有人为难她,大家只是对她微笑,问寒问暖。
可是这种平静比想像中的刁难更难熬。
她必须不断的微笑,笑到脸都酸了。
尚家的晚宴沿袭着很多老传统,席间还有派红包的程序。尚老爷逐个孩子派红包,看样子很是喜欢孩子。
北北开始很疑惑,自己这样草率的怀孕,和尚尉还无名无分,为什么尚老爷没有干涉,或者像是TVB里演的豪门世家那样打压她。可是看到尚老爷对孩子的态度奇…'书'…网,就能感觉到他是个爱孩子的人,似乎尚尉也多少遗传了这点。否则不会在她怀孕前后判若两人。
其实今晚真的是一顿很家常的便饭,除了精致的菜品让人觉得是大型晚宴,其他的都很像是家里一大家子人吃年夜饭。
北北看着席间的尚家几位主人。尚老爷的威严不用说,尚尉的大哥也是一脸的刚硬却透着邪气。而尚尉的二姐,是修饰打扮得体精致的大家闺秀,一双会笑的眼睛却尽是骄傲与戏谑。
也许尚尉是怕被问及婚期的这些敏感的问题,敲钟过后,便匆匆带着北北回到了别墅。
回到别墅,北北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感觉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是肚子里的小东西在捣鬼。她以前隐隐的感觉到小东西在动,可远没有这次这么剧烈。
她躺在床上手摸着肚子,直到尚尉推门进来。她朝他挥了挥手,他坐到床边,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肚子上。轻声说:“……宝宝在动……”
他一怔,随后扬起嘴角,笑了起来。他把头贴着北北的肚子,当他的耳朵贴在她的身体上,他能感到轻微的震动声。他很震惊,一个小生命就这样一天天鲜活的成长起来了。
他无法形容每一天的心情的变化,小宝宝一天天的长大,他渐渐进入角色,越来越有当爸爸的感觉。
宝宝虽然小,可是一定很健康有力,偶尔会调皮的踢北北,北北甚至已经可以感觉到小东西的呼之欲出。他的心跳,扑通扑通,虽然还很微弱,北北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北北并没有其他孕妇严重的壬辰反应,不会经常吐,却时常想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最明显的是脾气的变化,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有些浮躁,时常一触即发。与尚尉拌嘴也成了家常便饭,这在以前是不敢想的,北北亦觉得茶艺。尚尉只是一笑了之,相反,他更喜欢这个有血有肉会任性会发脾气的北北。
一次例行检查结束。
尚尉载着北北从医院回别墅,尚尉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犹豫着是不是要抽支烟。几次摸出烟,又放了回去。
北北自然察觉到他的动作,心里一阵憋闷。随口说:“你想谋杀我跟宝宝……”
她突兀的一句话哽的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她半晌,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她躲闪了一下,像个使小性子的孩子,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单手把她拦进怀里。
她不再挣扎,自从怀孕以后,她越发开始依赖他的怀抱,开始想依靠他。
每当被他抱在怀里,她都会想到以前他的冷酷和残忍,可是,她就是无法抑制的对他依赖,而且是一天比一天多。
每天晚上,他都会给她洗澡,把她放在滴着精油的浴盆里,细细的擦洗她的每一寸皮肤,然后把她浮肿的圆滚滚的脚放在掌心,揉捏摆动,她会觉得痒痒嘻嘻地笑起来。
用大浴巾裹着她,把她抱出浴室放在床上,给她擦头发,偶尔捏着她肉嘟嘟的脸颊。她怀孕以后彻底走了样子,越来越笨重的身体,睡觉的时候常常喘粗气,他经常被她吵醒。
可是,安静的夜晚,一下让人变得敏感起来。
他在黑暗中看着她,看着她酣睡时奴着的嘴,他总是忍不住吻一吻。
其实,这样的夜晚,他再熟悉不过。他静静的看着她,就像两个人的第一次,他就是这样看着她,那时的她比现在还要青涩,一脸孩子气,喝醉酒,还在胡言乱语。
两人在一起的五年的多时间,他无数次的对着她的睡容发呆,甚至,这已经成为一种失眠后的习惯。
他心里感叹,习惯真可怕。当习惯了爱一个人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由自主。
生活在平淡的继续。
十月怀胎,看似漫长,却也在期盼中如期而至。
小宝宝降临在深秋的一个晚上。
即便早就已经知道宝宝的预产期,可是当这个小生命确实的诞生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可她并不知道,真正措手不及的是尚尉。
尚尉永远记着宝宝出生那个晚上。
他站在空荡荡的走廊,听手术室里北北一声高一声低的嘶喊,自己不知不觉已经紧张的汗流浃背。夹着烟的手指不自主的颤抖个不停。在听到孩子啼哭的一刹那,他几乎站不住,狠狠抽了口烟,却重重的呛了一口。直到护士抱出一个用小被子包裹着的小东西,他才确认自己真真正正成为了一个父亲。
他从护士手里战战兢兢接过这个柔软的带着淡淡体温的小东西,听到护士说:“是个男孩,7斤8两,很健康,恭喜啊。”
他咽了咽口水,略带茫然的看着护士。
他听着怀里的宝宝在哭,不觉轻轻拨了拨被子,才看到一张粉嫩的皱皱巴巴的小脸儿,没有几根头发,活像个小老头。
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维持着一个姿势抱着宝宝,可小东西一直在哭,哭了多久,他也不记得了。
尚铭津。宝宝的名字。
宝宝取名字这件事上尚尉和北北都没有发言权,做决定的人是尚老爷子。
宝宝出生的第二天,尚老爷子派人送来一块玉和一块刻着宝宝生辰与名字的金猪牌。
“铭津……铭津……”北北轻轻抚摸着正在熟睡的宝宝,喃喃自语。
许久,尚尉推门走了进来。
北北抬起头做了个手势。
他心领神会,对她招手示意她跟出去。
她点点头,看了看熟睡中的宝宝,给宝宝掖好被子,缓缓起身走出门。
“怎么了……”北北问尚尉。
尚尉拉着北北的手,走到偏厅坐下。“宝宝百天要回大宅去,爸爸要看看宝宝。”
“啊?”北北一惊,然后无奈的苦着脸说了声“哦”。
尚尉满意的点了点头,刚一起身,就停住了。
突然很严肃的看着北北。
北北感觉与他四目相很不舒服,而且他的眼神很怪异。
没等她开口便听到他低沉略带不悦的声音:“这次回去,顺便参加你老同学……苏伊昂的订婚礼……”
第42章
“……什么……意思?”北北突然结巴了。她确实听到“苏伊昂”三个字,而且是订婚。
尚尉看到意料之中北北的表情,是惊讶呢?还是很伤心呢?他心里暗自冷笑。这女人还是没死心,都已经生了孩子,还是朝三暮四。他嘴角扬起嘲弄的笑,可声音已经没有一丝笑意:“怎么……很难受?心痛?”
北北一愣,片刻的茫然。但是她很快就领会了尚尉话里的意思。她不由得苦笑。
他看着她由惊讶到失落到无奈,他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可是还是压抑着,平静的说:“……让我说对了!”
她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以一种完全的肯定的口气猜度她的想法,猜度她与苏伊昂之间的清白。她垂下眼,冷冷的说:“你说的对!满意了吗?”
他的冷静被她冷不防的这句话给彻底打破了。
他还是忍不住的嘲笑:“喻北北,你真以为,3年以后你们能在一起?恩?!你真够幼稚的!你做梦吧?!”
北北觉得跟他讨论这个没有任何意义,更懒得去争论。只想随口噎他一句,于她是抬起头,一脸的无畏却又像是心不在焉:“我做我的梦,关你什么事?”
他张着嘴,被噎的一时不知说什么。
半晌才气得笑了出来:“不错,你就只能做梦了!别说3年,三十年,三百年,你这辈子也别妄想谁会娶你!我的女人,我不要,别人也别想碰!你已经是尚家的人了,死都是尚家的鬼!我倒想看看,是苏伊昂有这个胆量挑战尚家,还是谁有这个胆量!”
北北看着低声咆哮的尚尉,觉得可笑。她没有回嘴,只是看着他,肆无忌惮的对视他。
他看着她脸上蔓延开的肆无忌惮的笑,突然一阵懊恼。伸手扯过她的衣领,使她与自己的鼻尖只差毫厘。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对视着他。
他捏起她下巴,伸手抚摩着她的嘴唇,用指尖在她的唇畔画圈。猝不及防的张开口覆住她娇艳欲滴的唇。
他狠狠的吸 吮她口中的芬芳,迅速搜寻到她的舌头,将她的滑腻的舌头俘获在唇齿间。
她一动不动,不反抗,不回应,任他随意肆虐。
他感到她的消极抵抗,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连推带拽的把她一路拎到主卧。他一脚踢开主卧的门,把她甩在床上。
她躺在床上,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轻轻喘气。
他无法克制自己,无法接受未来必须要面对的分离,抑无法承受她心里住着别人。
他冷笑了一声,开始解衣服。
不待衣服脱离身体,就扑上去覆住她。
他一边吻她的唇,一边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直到她的衣服在他手里变得零碎。他依旧不解气,转而加重吮 吻的力度。
因为疼痛,亦因为窒息,她痛苦的发出“呜呜”的呻 吟。
他不理会她,从她的唇畔离开便一路向下啃咬。他用力咬了她的脖子一口,虽然没有流血,却已经可以看到明显的咬 痕。待感觉到她一阵颤抖之后,他才满意的继续啃噬她的脖颈。感到她要反抗,他捉住她的手腕单手握著压在她的头顶。顺着她细白的手臂吸 吮他的身侧。
当他的湿热的舌头一路来到她胸前的蓓蕾,她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不停。
他很满意的样子,继续舔 舐她的敏感点。
她本想不回应他,可是这种巨大刺激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嘤嘤出声。
他突然停了停动作,抬起头看着她。用一种下 流的腔调说:“不错啊,有反应了……而且反应得还很强烈啊……下面……也湿了吧?”
说着,他的手指伸向被底裤包裹着的私 处。他嘴角扬起邪恶的笑,手指恶意的隔着底裤薄薄的布料抚 弄她的私 处。
她平静了一下呼吸,却只能断断续续的说:“你……你……放开我!”
他的笑意正浓,再次用粗鄙的字眼刺激她:“呵……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呢?恩?!多久没有‘喂饱’你了?看你这么‘饥渴’我真忍不住要好好的疼你!”
说着,他猛的扯下她的袭裤,用手指触摸她的敏感,感到微微的湿润之后,紧接着他毫无预兆的挺进。
她的身体一阵僵硬后,开始冷颤。
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深深浅浅的进出,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她胸前柔软。
在他的刺激下,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她别过头,将头尽量埋进床单里,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当然看得出她的意图,不等她躲开便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唇齿相绕。
在他的夹击之下,她终于还是放弃了。
她渐渐跟上他的律动,缓缓的迎合他的节奏。
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这样激烈的运动了,她只觉得体力透支,汗流浃背。
他压在她的背上,吮着她皙白的脊背上的淡褐色的伤痕。
也许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在作祟,他总是试着从这些伤痕中索取安全感与所属感。
夜色渐渐凝重,落地窗外寒风呼啸。古老的树木在寒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侧过脸看着窗外的月夜,感觉寒冷。
他趴在她的背上喘息,手覆住她搁在头顶的双手。
他用余光打量着呼吸逐渐平缓的她,才发现她正望着窗外出神。
他尚未退去的激情瞬间被她的冷淡给击退了。他支起胳膊,躺在她身侧,把她拥进怀抱里。
她毫无反应被他抱着。
他的手指触摸到她发间黏黏的汗水,感觉她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温热。
他知道她怀孕以后体力大不如前,看她一动不动,想来是累坏了。
他像以前好多次一样小心的把她抱在怀里。下巴贴着她的额头。
他细小的胡渣婆娑着她,她有些刺痒,但他的怀抱温暖,她又被疲乏席卷,很快便入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出门了。
北北一个人坐在床上出神了半晌。
自从有了宝宝,她几乎没睡过几个安稳觉儿。夜里她总是感觉宝宝在哭便会不由自主的陪着宝宝到天亮。就这样,总是不放心宝宝,即便再好的育婴老师也还是不如亲自照看来的放心。
马上就是宝宝的百天了,尚老爷让宝宝回去尚家明显是为了认祖归宗。
纵然她有千万的个不愿意,可宝宝需要一个身份。
其实,她也想要个身份,一个自由的,可以摆脱现状的身份。
尚尉昨晚的态度是她意料之中的。他想摧毁她的意志,想把她拴在身边,这些她再清楚不过。
昨晚他终于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她很清楚怀孕期间的一切都不过是美丽的假象,他从没有变过,还是那个可以残忍,亦可以温柔的尚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