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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依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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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肯示弱,把嘴里的薯片嚼的咔咔响,含糊的说:“我脱啦。”

她宣布投降。他眉飞色舞的抚摸她头顶,好像宣布领地。

她一把打开他的手,坐在一边不说话。他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乖乖把袋子递过去。

谁料她说:“不要用油爪子碰我。”

他暗笑,她连生气的道理都让人觉得可爱。

晚上自然是他睡沙发,睡意朦胧中仿佛听到非浅推门出来轻步走过来看他,大概是担心他睡不好吧,这样一下,他更能睡得踏实,安逸非常。

本是周六,她习惯赖床,早晨的时候却被初晓的电话吵醒,说她一会直接从机场过来非浅家。

非浅吓一跳,那丫头怎么回事啊,听昨天的口气,以为被卖到T市做苦力了呢,一个晚上就回来了。慌忙穿好衣服,出来叫仲微。

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听非浅的口气像是彗星要来撞地球一般,急急催促,他睡意一下子就散开了,也是手忙脚乱的把阳台衣服收回来急匆匆的洗漱穿衣。等武装了差不多的时候|Qī…shu…ωang|,才想起来问:“出什么事了。”

非浅说:“初晓要过来。”

他一阵微怒,“你怕什么啊。”

她怔愣:“你凶什么。”

他也觉得自己莫明其妙,柔和了语气:“又没做亏心事。”

她笑:“也不是鬼叫门。”

仲微一向是很绅士的,骨子里对非浅的好感也是出于尊重,虽然他觉得被轰出门是十分值得暴怒的,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让他觉得反感,可是遇上了姜非浅不得不让周仲微一次次收敛他的底线。所以尽管他有些挫败,想要跟她赌气到底,还是赶在初晓敲门前离开了。他把自己的行为归结为年纪大了,容易中蛊。若是早些年肯定把房子都能拆了,把不识好歹的人拉出去挫骨扬灰,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竟然需要躲藏,都只有他轰别人的份,竟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可是早几年,他还能认识姜非浅么。像非浅这种姿色平平又整日里素面朝天的女人,什么时候入得他眼,竟然就这样给撞上了,还撞进心里去了,他自己都觉得讶异。也只有她了,淋着雨还能自娱自乐,换了浓妆艳抹的其他人,哪里肯也哪里敢。所以他大致能够理解自己认出雨中的人是她时心里的愤怒感,他不想被别人看见她的灵动。他想,也许自己动了真心也说不定。只是非浅和他总是隔着很深的距离,他进她退,总是不能靠得太近,他是高手,她也不是三脚猫的功夫。

后来他告诉她,车找到了,她才放心。

再后来一次吃饭,王东不小心说漏了嘴。她发誓不再理他。

他解释说:“真的不是蓄意,你问问他们都知道,我的原则是唯车子和老婆不能借人,我从来不会让别人随便碰我的车。”

她不理,反问:“利用一个人的同情心,你不觉得龌龊么。”

他说:“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丢了车,我只说我心情不好,也算是利用你同情心了么。”

她知道耍嘴皮子不是他的对手,只有很狗血的转身就走。

他并没有追上来。

回到家,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气,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就算是被骗也没有任何损失,何况仲微事后送了手机给她算收留一晚的答谢,本是两清,她为什么生气。是气被他欺骗还是气他耍的手腕,他只说“我心情不好”,她就同情心泛滥。

初晓跟她说:“只有情人间的欺骗才会觉得不可原谅,你弄清楚自己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没。”

她愣住。

吃一堑长一智,上过一次当怎么说也会变得敏感些。非浅此刻如何都不能相信他的车子真的不见了。对他说:“别闹了,明天还要回去上班呢。”

仲微说:“知道你是惊弓鸟,可是我想知道到底是谁那么胆大包天敢开这种玩笑。”正准备拨电话,他的那辆宝马就缓缓开来了,只不过没有拖儿带女。

如果说陆小凤从掌风认出花满楼代表最珍贵的友情,那么周仲微从停车入位的线路就能认出余清修同样是珍贵的友情。他毫不留情的给了走过来的余清修一拳,“真巧。”

清修笑起来,“是巧。”

仲微问:“你又通天了,车都敢偷。”

清修摊开手摇摇头,“还真的不是偷。”

仲微看着他,也摊开手。清修指指车,周仲微望过去,非浅也望了过去。

美得惊心动魄,大致是姜非浅对沈乔悄的第一印象了,也是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女人最真心的夸赞。

沈乔悄款款步来,笑语盈然,“仲微。”

声音并不柔和,仲微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可是周仲微是什么人,心里巨澜滔天表面仍可以不动如山。“乔悄,这是非浅,姜非浅。”转了头对非浅说,“沈乔悄,女强人啊。”

沈乔悄随意打量了下非浅,口气玲珑得体:“什么女强人,不过是孤家寡人。”

余清修插话说:“昨天就觉得跟姜小姐投缘,不知可否赏光喝杯下午茶。”

他目光真挚,不泄漏一丝可挑剔的感情。非浅暗讶,他竟然做得光明正大,恐怕眼前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余清修了。她是懂事的,知道清修这样做也是有道理的,她不傻,能看出沈乔悄和周仲微之间是有故事的,女人的直觉大抵总是如此敏锐。这样四个人站在那里揪扯不清的关系,她微微有些想笑,想起了八卦杂志上越划越乱的关系图。

所以她决定迎战,既然他那样坦荡,她也不至于小肚鸡肠。如果要了结,给他便是,如果要演戏,陪他便是。

看了看仲微,他眼里的神色有些恍惚不定,非浅轻轻推推他的手说:“你陪沈小姐叙叙旧,一会来接我。”

沈乔悄笑起来:“不会太晚。”挽起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他没有回头。

留下非浅和清修,其实咖啡厅里面人来人往,只是她忽然觉得全世界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余清修先开了口,问:“非浅,你这几年都在哪啊。”

她定了定神,说:“很多地方,最后还是回了B市,你知道我妈妈希望我待在那里的。”

他勉强笑起来:“怪我没想到。”

她不能忍受沉默,找了话题问:“你也认识沈乔悄。”

清修眼里忽然没了光彩,举着咖啡杯像是举了盾牌,“你很在乎仲微么。”

她骑虎难下,低着头答:“是。”

他也是低着头,“你还是恨我。”

恨他,怎么会不恨,当初绝望到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恨才清晰自己的疼痛,才麻木的生活。恨到最后,恨起自己来,那是如何的无望。她说:“当年是非常恨的,后来慢慢忘记了。”

他觉得心里抽搐,她忘记了,非浅做事从来比他轻松。他从开始的开始就注定失守。

他想一怒之下问她,跟仲微在一起是为了报复我么,趁早收手,你会受伤害的。沈乔悄和周仲微都是他的朋友,一起长大的,乔悄是仲微的初恋,后来分手,再后来关系暧昧不明,很多年似朋友似情人。他知道的周仲微从来不拖泥带水,做事干脆明了,只有沈乔悄也许是他的硬伤,就像武功再高强的人总也是有弱点,并且致命,往往会伤及内力。只是他不想这样说出来,不论非浅的真心是否在仲微身上,他不想用事实刻薄她。

于是,他犹豫了很久,决定直接说出来:“非浅,你能回到我身边么。”

她望着他,慢慢笑起来。

余清修第一次见到姜非浅是在一栋老宅里。那时他刚刚回国,魏来是他在英国认识的同学,被B大当作人才招了过去,正在忙着找房子。魏来对房子的要求一向有自己的想法,绝对不会随意,在英国的时候就见识到了,宁肯多开半个小时也要住称心如意的小洋楼。魏来喜欢古风,刚好经人介绍说是有人准备卖前街那里的老宅,因为也是挑剔的人,要找合适的人才肯卖房,魏来兴起,清修也是闲来无事便陪同前往。就在那样一个没有任何前兆的情况下,遇上了怦然心动的微笑。

宅院不大,种了多种花草,听说一年四季花开不败,一面墙上有看似随意实则刻意的爬山虎,半壁幽绿,极致精心。宅是复式两层的结构,阳台是浅显的半凹圆,欧洲常见,可以在微风吹起时,凭着雕栏折了蒲公英一口气吹散,也可以拿着玫瑰花,爱我不爱我的数下去,就是那种少女做梦的样子。魏来在阳台上将这些话的时候,他还在肆意嘲笑。

然而一个转身,就成了魏来的嘲笑对象。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被唐突了。

第八章

进房间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墙上的油画,这样转身才看到,姣好的阳光照射下,画上的女子清丽不似人间,展颜低笑,有些自顾娇羞却美不胜收。

余清修愣住,以为见到梦中人。一看再看,不觉近前,盯住那双清亮的眸子忽然有种相识已久的感觉,好像那个笑容是心中早有的模型,已经存在了许多个年头,在他的心中就这样隔了画框,隔了画布,隔了油彩颜色,隔了万千时空,打了个照面,一见倾心。

失神中魏来拍了他肩膀:“是不是嫣然一笑百媚生。”

他斩钉截铁:“是倾城一笑如花面。”

魏来打趣说:“可惜此等佳人只应天上有地上实难求。”

清修看出他眼中浓重的揶揄味道,没有接话,出了门对主人说:“我看这幅油画和房间倒是搭调,您开个价,不如一起卖了吧。”

女主人已经上了年纪,满头银发知书达理的模样,笑不露齿,一定是儿时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一颦一笑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虽然已是年迈,然而风姿仍在。不急不徐的语气,淡淡说来,却决不容缓:“这幅画不卖的。”

清修一阵怅然,知道多说无益,也就不再提了。后来魏来把房子买下,搬家那日他和一群朋友被邀请去凑热闹。随意参观中,走到有阳台的那间房间还是忍不住的向着挂着油画的那堵墙看去,空空如也,他心里也空空如也,开始时并没有多么失落,这样潜意识里的找寻,却找寻不到,便是失望至极了。

林敬仁发现他竟然对着墙壁叹气,开玩笑的说:“你干嘛面壁。”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跟着走到楼下。有人随意的说,“清修怎么总藏猫猫。”林敬仁笑:“他那是对着墙壁发呆。”魏来知道情况,肆意起来,夸张的讲了来龙去脉。不多久,朋友圈里人人都知道余清修有了个油画美人。

他自己也只当是个玩笑,怎么可能真的和画中女子谈一场人鬼情未了。

隔了几个月,聊天中魏来不经意说起了他的一个学生很像那幅画里面的女孩。余清修精神一振,“一定要认识她,无论如何。”

魏来给他打预防针,“只是有些像,没有画里面那么美,也算不上漂亮,就是挺清纯的,不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

余清修问:“那到底哪里像。”

魏来想了想:“就是笑起来特别像。”

他险些热血沸腾,那就足够了,于是郑重叫了声:“魏来哥。”在魏来生受不起的脸色里,语气还算诚恳,“你给安排见个面吧。”

“小伙子,我是导师,不是红娘,你那花花肠子,我可不能把得意门生随意交付出去。”

清修自然也是有办法的,肯定的说:“换你上次说的那幅长卷如何。”

果然,一幅长卷换来一场策划好的偶遇。

魏来是系里面刚回国的年轻导师,正值建实验室招兵买马阶段,研究生是没有的,需要等到开春了,只能先招本科生,说实话,那个时候才进实验室的本科生除了慕名而来的,其余盲目的基本上都是些不太追求进取的学生,譬如姜非浅。她来找魏来时,说得很干脆,“我不喜欢化学,当初是调剂来的。”

魏来问:“那你来我这里能干什么。”

她认真的说:“我其实什么都还能干,就是不能做研究,您给个合成路线我可以按部就班。”

魏来笑:“那怎么偏要来我这里。”

她也笑:“bbs上看到了就来了。”

魏来觉得她说话干脆,看起来也是一副干净清爽的模样,印象极好,就点了头。

他本来也只比他们大了个博士帽的年龄,又是开朗的性格,做导师略显随意了些,于是没两天,非浅就跟他很熟了,像是朋友一般打招呼开玩笑。学生都把导师唤作老板,他就是魏老板了。非浅每次见了他都很开心的叫:“喂,老板。”

他也是笑:“今天没出什么状况吧。”

她朗声答:“报告,瓶瓶罐罐都完好,我的身体零件也完好。”

全实验室都是笑声。

那是因为一次非浅配溶液时不小心洒了一身,恰是暗红血液的颜色,尤其是在白大褂上更是明显,一位学弟进了实验室吓了一跳,“学姐,你受伤了?”

魏来循声望过去,也是紧张。岂料非浅笑起来:“是高锰酸钾啊。不过你看,很像肚子这里被捅了一刀,是吧。”

从那以后,他喜欢开玩笑问,“非浅,今天没出什么状况吧。”几乎整个实验室跟她打招呼的方式都改成了,你今天没出什么状况吧。

那日非浅的实验进度完成的很好,他状似随意的邀请非浅去吃晚饭,她想也没想就同意了。直到出了校园越走越远才觉得有些怪异,说:“老板,请食堂就行。”

魏来故意严肃:“那你应该早说,去食堂还开什么车。”

她说:“我知道我不思进取,你也不用把我拉出来卖了吧,留着我还是有用的,咱实验室就数我烧杯洗得最干净了。”

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就是为了表彰你烧杯洗得干净才带你去吃好吃的。”

魏来说的好吃的,竟然是年代饭店。非浅那时还是个透明的大学生,即便有小资情节也不绝对不会为了一顿饭极尽奢侈的。那时候年代饭店在她的眼里跟瑶池没大差别,不安的问:“真的不是把我卖了吧。”

魏来笑着说:“姜非浅,你真聪明。”

他们刚刚落座,余清修就登场了,真真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他过来跟魏来打招呼,似是不经意的看了非浅。眼前的男人,虽是浓眉大眼,却不嫌色重,难得温润如玉,眼神中尽是儒雅之色,茶色的眸子,温暖且安然。她忽然想起寝室间叫嚣的那句标语,莽夫遍地是,公子有几多。

他问魏来:“这位是?”

她问魏来:“你朋友?”

那便是相识,恐怕数十年后非浅仍旧不能忘记。

然而她此刻在笑的是,忽然想起来他的表白,事实上根本不算是表白,只是提问。那时他说:“非浅,你能做我女友么。”和眼前这句“非浅,你能回到我身边么。”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台词。

她淡淡的说:“清修,我们的故事在四年前就结束了。”

沉默。他吞一口咖啡,她品一口红茶。谁都没有再讲话,连眼神似是都没有再交汇一下。四处声音浸染,却传不到非浅耳朵里,她只能听到心跳和喘息,抬眸也不是,一直低着头也不算适宜。这一刻,她清楚的知道,余清修在自己心里仍旧举足轻重,到底还是不能忘得干净。又教她如何忘得掉。

记得那日,魏来介绍说:“这位是我在剑桥的学弟,余清修。”又说,“这是我的学生,姜非浅。”

余清修绅士的伸了手过来,他手指修长,非浅礼貌的握过去,感觉他的手很凉,很舒服的那种凉。后来非浅说过:“余清修,你真是冷血动物,是我傻,明明从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

非浅还记得余清修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清楚的清,修养的修。”语态柔和。

她回他:“非常的非,浅易的浅。”亦是缓速。

他问:“那么非浅不就是深的意思么。”

她说:“我的名字取自柳永的洞仙歌,‘况少年彼此,风情非浅’的非浅。”

他又问:“为什么不叫‘有笙歌巷陌,绮罗庭院’的绮罗,那个更适合女孩子的名字。”

她笑:“因为适合所以才不去叫,别人想得到的,偏不去做。”

他也笑:“好答案。”

这样就算是认识了,非浅一直有晨跑的习惯,天晓得余清修住在城北每日清晨要绕半个B城到B大的操场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还要荣光焕发的上演一幕幕偶遇,打招呼说“巧”。日日如此,魏来嘲笑他是“假装清纯可人,实则狼子野心。”

他问:“很明显么。”

魏来说:“余大少爷,你的女友一向走马观花,经验那么丰富应当不是傻瓜才对,如此司马昭之心,你还来问我,随意问路人便是。”

他片刻思索:“那就是姜非浅装傻。”

魏来笑起来:“我看未必,她有时候是真傻。”

他依旧思索:“那样就好。”

魏来拍拍他说:“决心从良么,不然收手吧,非浅很单纯。”

他说:“是啊,从此闭门思过。”

非浅每日有余清修陪着晨跑,陪着聊天,日子都是轻快的脚步。清修懂的东西很多很杂,他们常常可以在周末的时候坐在草地上天南海北忘乎所以的聊上一个上午,她有时会觉得如果抛开吃饭,他们大概能够永远的聊下去。非浅想,那样就算是投缘了。跟余清修在一起很轻松很愉悦。他又很会照顾人,非浅时而心动。恍然一日不见清修的影子,便会一整天的失落。当时,她还不清楚,那样就是爱了。

相识两个月的时间,清修的晨跑几乎可以拿到全勤,一周时间的消失,让非浅高兴不起来,总以为心里空落落的,做事情也打不起精神。反正她在实验室里一向是混日子的主,有安排也能顺利完成,没安排就安于角落发呆。偶尔打碎个玻璃器皿对她来说太正常不过了,但是,她偶然勤劳起来把魏来老兄做了一周原料,蒸了三天,过了两遍柱子,旋干打算去打谱的珍贵如鳄鱼眼泪的产品给洗掉了。魏来终于欲哭无泪,“非浅啊,累了就回寝室休息吧,或者出去玩也行。”就差声泪俱下的阐述,只要别留在实验室去哪里都行。

再次见到余清修隔了两周。她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快要觉得这个人物彻底从自己人生舞台上淡出了,就又被撞见。是她一贯的晨跑时间,从操场慢跑完了习惯的十圈,踱回寝室的时候,发现他倚在车门,似笑的望着她。两个月中,他一直是标准的运动装扮,他们除了晨跑没有其余的交集,她似乎已经忘记初次见他时就是这样的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她远远的望着,觉得他在梨花树下,长身玉立皓月清风,说不出有多么的好看,只觉正义且非凡。

她慢下步子走过去,他也向她走来。

他说:“我来看你。”

她低头数蚂蚁,回话说:“哦。”

他淡淡的笑起来,“非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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