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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杉女子被雷凡打伤,被赵文杰所擒。
苏熬挡去银针,和绿衫,黑衫女子缠斗。
好掌法!好剑法!
苏熬在心中暗暗称赞,加以时日,将来必定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绿衫女子攻上,黑衫女子攻下。苏熬沉着应对,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一时分不出胜负。
“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杀了她!”赵文杰抓起红杉女子,剑尖抵着她喉咙。
见状,蓝绿黑三女子及被打伤的黑衣人立即收手,跃上屋顶。其余人也退回,守在赵文杰两旁。
“放了她!”黑衣女子厉声威胁。
“要放她可以,你们立刻离开,等确定你们离开,我自然会放了她!”
“哼!我们怎能信你?”蓝衫女子气得连嗓音都变了调
“我赵文杰说话一向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好!我们就暂且信了你!我们走!”
“站住!”苏熬出声阻止欲走的几人
绿衫女子冷眼一瞪
“你们是何人所派?”苏熬直视绿衫女子的冷眼,丝毫不为所动。
“玄-邪-宫!”
几个字炸的在场所有人惊诧不已,顿时一片寂静,安静的只能听见喘息声。难怪她们几人武功了得!玄邪宫果然厉害!
红衫女子趁赵文杰一时疏忽,一掌劈开钳制她的双手,纵身一跃,顺利逃脱,赵文杰欲追,却被迎面而来的银针阻止。
赵文杰和苏熬二人有默契的目光相遇
这事越来越复杂了,竟和玄邪宫扯上关系!
连累苏兄了!
苏熬眉头微皱,示意他不应如此客气。
“庄主,现在该怎么办?”雷凡在苏熬耳旁悄声询问。
“静观其变!”
双方再次进入对峙状态
“扬威镖局和玄邪宫素无往来,今天为何伤人?”
“哼......”黑衣女子冷哼一声,突然,她身体一僵,整个人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头栽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无不瞠目结舌,呆立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大胆!竟敢冒用玄邪宫之名!”
三个娇小身影飘然而至,个个眉宇间透着灵气,落落大方的举止,步履镇定,气息吞吐有律,不见轻浮畏意。
“柳叶,柳絮,柳湄办正事!”人未到,先闻其声。
“是!宫主!”
三人领命,足下微动,只见几道模糊身影移动,霎时又归于原地,像是从来都没有移动过一样。
再看看蓝绿红三女子和黑衣人均僵站着一动不动。恐怕连他们都不知道何时被点了穴。
“在下玄邪宫风行,到此打扰了!”
风行手中纸扇一挥,嘴角微勾,笑的勾魂摄魄,一身白衣更衬的出他不拘世俗的邪气。
方才有若出尘仙子3名女子已让人惊诧不已,现在突然出现的俊美男子更是让日月失色。
玄邪宫宫主居然是个正直年华的翩翩美男子,和传说中的大相径庭!
赵文杰首先回神,抱拳行礼。
“不知阁下突然到访扬威镖局所为何事?”
“赵当家的够爽快!实不相瞒,在下前来只为......”风行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出,他的目光就被倒在墙边的身影吸引。
很熟悉,难道?不会吧?完蛋了,南宫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赵文杰不明风行突变的脸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是那丫头!恐怕是被之前的打斗场面吓晕了吧!
只见风行飞身一跃,匆匆向那抹身影奔去!
天哪,千万不要是她!千万不要!千万不要!
一把抱起倒在地上的人,脸色苍白,嘴唇发黑。虽是昏迷,但脸却因为痛苦极度扭曲。霎时桃花脸再也无法露出笑容,反倒是被苍白替代。花容失色,就是他此时的写照。
“你们......谁干的?”冷风刺骨,炎热的七月此时竟刮起寒风,刺得人胆战心惊。
“柳叶,把零姑娘抬进房好生照顾!柳湄,把那六个人关起来,然后让使银针的人交出解药......”风行停了停,像是想到什么
“柳絮,你立刻飞鸽传书‘鬼魅罗刹’……要是零姑娘有什么意外......”风行冷笑一声,凌厉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的人
“哼!南宫定然会用所有人的血喂他的剑......”
风在吹,云在动,血液却被冻结
夏日炎炎,寒意袭胸,此时到底是夏日还是严冬?
灭门之灾尚未解除,又遇上这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赵文杰不禁无语问苍天。这一切该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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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抱紧我:第九章 受伤]
“御……”昏迷的零儿动了动,唇里逸出一声轻吟
她缓缓张开眼,有好一会儿,她只是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直到数个影像印入她脑海。
“风公子?!”她似乎还没有清醒
“嗯!你先好好休息!我会让人好好照顾你!”风行依旧嘴角勾笑,可是天知道他的心在哭啊!
“我……怎么了?”她想试着起身,可是全身无力,让她只能躺着无法动弹。
“你中了银针,记得吗?”
零儿呆愣的看着风行,身体一颤,眼前仿佛有万根银针向她袭来
“不要——”一激动,再次晕了过去
“唉……”
风行留下柳叶在房中,独自离开。
赵文杰和苏熬站在院中,偶尔从各个房间传出痛苦的呻吟声,这些均是中银针的人。
见到风行从房中出来,两人立即迎上去
“风宫主!”
“客气了!叫我风行就行了!”
“这次多谢你出手相助!”苏熬双手抱拳,聊表谢意
“啊——爹,好疼啊!爹!爹!”苏雨研忍受不了痛呼,叫得苏熬六神无主,就差没能代替她了!
“雨研……唉……风行,可拿到解药了?”苏熬心焦无比。
风行无奈摇头,轻扇手中纸扇。
没想到她们宁死也不开口,难办啊!南宫估计后天就到了,在他来之前拿不到解药,恐怕……
顿时,风行的脸色又沉了几分,深黯的双眸没有半丝温度。
“赵当家,苏庄主,风行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
“请讲!”
“零姑娘不会武功,又站在最远的地方,为何伤的最重?”风行说的漫不经心,杀气却陡然萦绕全身。
“这……”
“这个……。”
两人一时无语,当时他们只顾着对付那几人,根本没注意其它,此时又怎会知道原因。
“嗯?二位不肯直言相告?”语气多了几丝危险的气息。
两人无言以对,惭愧啊。
“风宫主,我爹和苏庄主当时无暇顾及那么多。事情原委我知道,也是我亲眼所见。”赵欣伊走过来,她刚才本想去看看受伤零儿,无意中听到他们的谈话,心中甚是愤愤不平。
“欣伊?”赵文杰倒是有些意外。
“是雨研拿她做了挡箭牌!”
“什么?!”这个答案的确让人吃惊,但是最受打击的恐怕是身为人父的苏熬了。
不可能!雨研虽有些任性,但也是心地善良决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不可能!
“哼!好个岭越山庄的大小姐!”风行冷哼一声,手中纸扇瞬间被捏个粉碎。
“欣伊,不可乱说话!”赵文杰怒斥一声,就怕又惹上祸端。
“爹,我没有乱说!我亲眼所见,星辰也看到了!当时雨研躲闪不及,就抓起零姑娘挡在前面……”
啪!赵文杰一巴掌扇过去,打的赵欣伊一个踉跄。
“爹,你打我?长这么大,爹从来没有打过女儿,今天为了袒护雨研打我?”赵欣伊双眼含泪,不敢置信的瞪着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刚正不阿的爹。
“你还说!”赵文杰举手,还来不及落下,就被钳住。风行甩开他的手,一把将赵欣伊拉到身后
“赵弟冷静!这是雨研的错,与欣伊无关!”苏熬立即拉开赵文杰,心中不是滋味。
“赵当家,是非曲直自会清楚,你又何必为难你女儿?”
“风宫主,雨研尚且年幼,不经世事,还请你多多包涵。”
风行淡淡一睨,眸中暗藏讥笑,脸上却依旧笑得温文尔雅。
“苏庄主,恕在下直言。在下包不包涵无关紧要,倒是……”眉眼一挑,暗藏诡异
“难道是……‘鬼魅罗刹’南宫御?”赵文杰忐忑接话
风行沉默不语,但眼神却给他们肯定的答案。
“第一次,零姑娘被你岭越山庄买到青楼,这次贵庄大小姐又拿她做挡箭牌。好个岭越山庄,好个岭越山庄阿!”
风行说完,愤而拂袖离去。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下
“苏庄主,估计后天他就会到了,苏庄主就请看着办吧!”
苏熬,赵文杰无奈的叹气,天不随人愿,祸事连连阿。
赵欣伊失望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走进零儿所在的房间。希望她没事才好。
苏雨研也因为中了银针的毒此刻疼得呼天喊地。看见苏熬进来,更是哭声震天。
“爹,好疼!爹……”
苏熬心疼地眉头都快皱到一起,拉着苏雨研的手,柔声安慰
“雨研,再忍忍,很快就有解药了!”
“爹,女儿受不了了!真的好疼!爹!爹!”苏雨研的痛苦呻吟就像鞭子一样狠狠的抽在他的心上。
“雨研,你可知道,你闯下了大祸!你千不该,万不该拿南宫零做挡箭牌啊!”
“……什么南宫零?女儿不认识!爹,女儿好疼啊,快拿解药,解药!”
“唉……算了!一切有爹在,爹决不会让你有事的!”苏熬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不忍看她再受疼痛,干脆点了她的昏睡穴。
“柳湄,解药呢?”
“宫主,他们身上均没有解药!柳湄也拷问过他们,但是他们不肯说,其中两人咬舌自尽了。”
风行望向窗外,神色凝重。
“柳叶已经先请了大夫回来,暂时可以缓解疼痛!”
“可知道是什么毒?”风行不抱希望的问,也得到了意料中的回答。
“……没有!”
“宫主,零姑娘醒了!
柳叶慌忙来报,风行立即奔过去。
“小丫头,感觉怎么样?”
“没……没事……谢谢……风公子……关心!”
没事?没事怎么脸色发白,嘴唇都快被咬破了?干嘛流汗就像下雨一样?
“疼就说出来,不要忍着!”
“不……疼……风公子……”疼得骨头都快碎掉了,哪里不疼。
“别风公子风公子地叫了,听了烦人。就叫我一声大哥吧!”风行微微一笑,眼底闪过一丝赞许。
“我已经通知南宫了……”
“什么……啊……”零儿一动,钻心刺骨的痛让她轻嚎出声
“大哥……你快阻止他……”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挤出来,豆大的汗珠已将头发和枕头浸湿。
“别激动,你好好躺着。就算现在阻止他也来不及了!”
“大哥……大哥……不要……不要告诉他……呜呜呜……”
风行这下呆住了,不明白她是因为疼痛而哭呢,还是因为通知了南宫御而哭?可是要是后者,有必要哭的这么惨吗?
“小妹,别哭啊……柳叶,你们快来!”风行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怎么会变得这么狼狈了?
“快,快!你们快好好安慰安慰她!”
“啊——好痛——”
“……御……御……”一阵又一阵的剧痛,让她来不及思考,极力忍受那足以痛死人的剧痛,最后终于承受不住,意识又跌入了黑暗之中,口中却还再无意识的呢喃着他的名字
风行无奈的摇摇头,叫他阻止南宫御来,自己又念着他的名字,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再不找到解药,她这样醒了又昏倒,昏倒了又醒也不是办法。
“宫主……”柳叶凑近仔细瞧着那些原本细小的伤口
“怎么了?”
“宫主,不知道是不是柳叶眼花了。我明明记得零姑娘之前脸上被银针扎到的伤口基本是小的看不见的,怎么现在变大了?”
风行一惊,仔细一看,果然——溃烂了
这溃烂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
“柳叶,立刻拷问那几个人!要不惜一切手段得到解药,要是他们交不出解药,至少也要知道这毒的名字和配方!”
“是!”柳叶立刻飞奔而去。
是他疏忽了,原本以为只是一些普通让人疼通的毒罢了,没想到这么棘手。可恶!
“是谁在外面?”风行这一吼,一抹小小的身影怯怯的从门外进来
“对……对不起,风宫主!我只是想来照顾零姑娘……”
“不必了!你回房吧。”
“这次要不是因为我家的私事就不会连累到零姑娘了,虽说她不是被我所伤,但也是因我家而间接受伤的,我只是想尽点力照顾她而已。”赵欣伊低着头,心中愧疚不已。
“赵姑娘言重了!这事与你家无关。你大可宽心!”
“可是……”
“我说了,你……”风行的声音骤然停止,目瞪口呆的盯着赵欣伊的背后
赵欣伊不解的回头一看,一个血人立于眼前,两道目光犹如万年寒冰,顿时吓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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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抱紧我:第十章 逼问解药]
砰!
某个东西从窗口飞出来,重重的落在地上
一时间西院中的人个个呆愣的看着某个东西,一脸的不可思议。
玄邪宫宫主居然姿势极为不雅的趴在地上!!眼花?!
“该死的,居然把我踹出来!我和你的仇结大了!”
三婢连忙把风行扶起来,拂去脸上的灰尘,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气运丹田,风行直接从窗口飞身进入,窗户随即被关上。
砰!咚!乒乒乓乓!只听见里面陆续传出奇怪的撞击声
“又踹我!我今天非把你扒光不可!”
……
“反抗也没有用!”
……
“哈哈!居然还绣有海棠花!”
……
扒光?
还绣有海棠花?
难道……
唉,原来玄邪宫宫主还是个采花贼啊!
风行的吼声无不让外面的人听得脸红耳赤,心跳加速;联想翩翩。
赵文杰和苏熬本是听到奇怪的声音出来一探究竟,结果竟是……赵文杰不自在的轻咳几声,目光对上一脸尴尬的苏熬
他真是玄邪宫宫主?
……完全无语。
砰!
某个东西再次被踹飞出来。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件衣服。
风行洋洋得意的站起来,丝毫没有被人看到狼狈的样子的窘迫。眉眼一弯,嘴角大幅度的上扬,笑得极其刺眼。
“这海棠花绣的还真不错,改日我也让她给我绣个…。。”风行拿起手中衣服的袖口,看了又看。
突然,一道掌风袭来,风行足下一点,一个转身轻易躲过。
咦?怎么是个只着单衣的男子?
莫非玄邪宫宫主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玄邪宫果然是不同凡响!
……
众人又在心中暗暗揣测。
“南宫,不要这么心急嘛!天还没黑,等天黑了再脱不迟!”风行边躲闪,嘴里还小声地抱怨,脸上的笑容却一点也没少。这小声地抱怨正好被所有人清清楚楚地听见。
众人莫不倒抽口气,惊讶的说不出话。只能看着两人玩着追逐游戏。
南宫御阴沉的脸顿时黑了又黑,恨的牙痒痒。
是人听了他的话都会误会!
“今天非杀了你不可!”南宫御怒吼一声,杀气十足的扑向风行。
“南宫,把这衣服送我如何,我就喜欢这海棠花——”老虎的胡须也要拔一拔。一提到这袖口的海棠花,南宫那气得又羞又恼得模样真是可爱,不多看几次真的是亏了!风行在心中打着鬼主意。
可惜,他忘记了,老虎就是老虎,胡须拔不得!
南宫御突然停下动作,捡起一颗小石头,微微眯眼,嘴角稍稍勾起,不急不缓的唤了一声
“风行……”
风行顿时寒毛一竖,斜眼一瞟,南宫御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一顿,竟乱了方寸
“你……”话还没说完,被一颗石子从背后击中点了穴道。
完了!这下跑不掉了!
“柳叶,柳絮,柳湄快来救……”又被点了哑穴
南宫御慢步都过去,穿上被他拿走的血迹斑斑的衣服。
“唔唔,唔唔唔,唔……”没人知道风行唧唧呜呜的说得些什么。
南宫御头一偏,耳朵凑到风行嘴边,认真听了半天,最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太热了,想脱衣服?”
“唔唔唔唔…”
“现在就脱?”
“唔,唔,唔!”
“你确定?!”
“唔唔!唔唔!”
“好吧!那我帮你!”
“唔唔唔唔!!”
南宫御面无表情的快速脱去风行的衣服,完全忽视风行近乎哀求的眼神。
“什么?还热?”
“唔唔唔!唔唔唔!”风行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不用谢我!”
就在风行饱含怨恨的眼神注视下,南宫御慢条斯理的解开他单衣的系带,一扯,单衣落地!
众目睽睽之下,玄邪宫宫主赤身暴露在阳光下。俊美的脸瞬间铁青的极度扭曲,双眼赤红,要是能喷火,他定将南宫御烤成人肉干,然后毫无遗漏的吞进腹中。
一眨眼的工夫,只见风行又泪水盈眶,可怜兮兮的望着南宫御,做着无言的哀求,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可是——满脸血迹的南宫御丝毫不为所动。
风行眼珠一转,哀切的扫向赵文杰,苏熬以及三婢……
收到求救信息的几人,看看身着血衣,连脸上血迹都未擦,周遭萦绕寒气的南宫御,再看看裸露上身拼命用眼神求救的风行。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