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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暖暖的好-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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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晕倒后,他在医院里的时候,一张脸都吓白了,我好歹也看着他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个样子。不是我拦着他,只怕已经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了。”

孟缇心里泛起一种甜蜜感,古怪而安然。

不论这个世界如何变化,他永远站在她身边。

她于是就在许文榛的住所住下了。

养伤的日子对孟缇来说,过得很惬意。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清闲了。在那栋老得跟古文物一样的房子里住着,每天就是吃饭、睡觉、养伤。偶尔出门一趟,也是赵初年带她去换药看病。总之,什么事情都不用管,生活非常安逸。

没有人提起外面发生的事情,她可以做的事情也不多,散散步,坐在那间梦想中的书房看看书。这样一间书房,不知道曾经丰富过多少人的人生。

她获得了一种躲起来的和平感。

但不论什么和平感都有被打碎的一天。

她总是梦到赵同训的手死死掐在自己的脖子上,勒得她不能呼吸。

今天也是一样。

再次从噩梦中醒过来,孟缇觉得手腕和脑袋很痛,她呆呆地在床上坐了十分钟,等着脑子清醒。这件卧室毕竟不是她熟悉的地方。没有什么书,也没有让她可以打发漫漫长夜的地方。

这样一细想,她掀起被子下了床,小心翼翼地离开卧室,打算去那间改造成书房的大厅里看看书,消磨时间。

在楼上就看到了很暗淡的光,走到了楼梯口才发现,书房确实亮着的。她走得近了,扶着栏杆往下看,赵初年坐在书房内。他开着一盏台灯,四周是高达的书架,灯光无法到达,屋子里只有他所在的地方时光明的。

从上往下看,他慢慢翻着膝盖上的书,像是一个随时可以消失的影子。

孟缇扶着木栏杆,慢慢走下楼梯,动作很轻。两侧的书架在她前行的脚步中徐徐后退,把她彻底包围起来。赵初年听到了脚步声,把书放在桌子上,对她展开双臂。

他穿着白色的衬衣和西装裤,衣服有一种浆洗后的清香。

孟缇用左手握住他的手,赵初年侧了侧身子,让出那张单人沙发的一半,拉着她坐下。单人沙发坐两个人略略有点挤,但彼此偎依着,时分温暖。

“没睡着?”赵初年伸手扶上她的额头。“头还晕吗?”

“好多了。”

“手腕还痛吗?”

“动起来就有点痛,还很痒。”

赵初年伸手扶着她的脸,低语:“忍一忍。痒的话是慢慢在痊愈了,这种草药对伤筋动骨很有效,我以前经常用。”

“嗯,哥哥。”她低声问,“你也没睡觉,是在看什么?”

她说话间已经看到书桌上的书了,是父亲的那本《白雁》。《白雁》的封面简单到朴素,阴郁的天空,两只大雁振翅飞翔,除此外,只有坐着和书名。

孟缇若有所思地问:“哥哥,枯槐这个笔名是怎么来的?”

她只穿着睡衣,赵初年拿起自己搭在扶手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解释道:“爸爸曾经写过一首古体诗,自比枯槐,所以二伯就用了这个当笔名。”

“为什么不以范夜这个笔名呢?”孟缇说。

“这些书毕竟是自传性质,都是我们在福来巷住的三个月内写的。爸爸文稿里有’唯述平生坎坷‘这样的话,大概是不愿意公布的。”赵初年说,“但二伯觉得,那些书友必要出版,这是个几年,所以采取了折中的方式。”

“嗯,”孟缇凝神想了想,才说,“哥哥,关于传记的事情,我觉得爸爸需要这样的一本传记。沈林我也有接触,人还不错,再说也是许伯伯的外甥。”

赵初年顺口就说:“你既然说好,那就这样,我明天给他打电话。”

孟缇轻轻靠上他的肩膀,“还有,我想好了,我不想报复赵家,那些资料你收好,以后都不要拿出来了。”

赵初年沉吟着,“不用担心我,这件事我能做得不留痕迹的,我也知道怎么样把不同的资料送到谁的手上。就算他们知道是我干的,也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涉及的层面太多了。那些资料都是核武器,你怎么能保证自己不身受其害?总有漏洞的,你是一个人,赵家这么多人,损敌一万,自伤八千,这个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孟缇盯着他,“再说,我真的没有报复的意思,让他们道歉就可以了。”

赵初年捉住她的右手指尖,“你是不是头痛了?所以…………”

孟缇静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不是以德报怨,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只洗完妈妈得到一个公平的对待,我知道她很爱我,虽然我连她的样子都记不得了,赵知予的经历对我有影响,但还是不如孟缇。我要查清真相是因为我没办法敷衍着糊里糊涂地过日子,不论赵家怎么卑鄙无耻,我始终还是……………”

她可笑了一下,把后半句说出口,“做不出来。”

赵初年没有说话,理了理她的睡衣。

“哥哥,其实你也是吧。”孟缇看着他的脸部轮廓。“二伯和许伯伯对你的影响很大。他们都很善良宽厚。”

赵初年的声音几近叹息。“着近十八年来,他们待我如子。”

“嗯……”孟缇说,“我现在忽然觉得,那时候我被绑走了也是一件好事,不然,你肯定不会跟二伯回赵家的,那么你也不是现在的你。”

如果她当年没有被绑走,在父母去世后他们兄妹也许会被送到孤儿院,会过得很辛苦,但至少不会分开,如果父亲没有病逝,当时她的小说已经得到了认可,他们的生活条件也会好起来。如果母亲没有出车祸,他们还是和睦的一家人,而她也依然是那个家庭的掌上明珠,不会遭遇到阴谋和算记,更没有隐瞒和欺骗。

可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什么都不及现在这么真实。

逝着已逝,没有人能给你的’如果‘一个准确的答案。孟缇合上眼睛,脑子有点晕,好像有人在她脑子搅拌一样。

赵初年亲了亲她的脸颊,“阿缇,你休息一下吧。”

他的吻带来的温热感长久不散。孟缇轻轻地点头,迷迷糊糊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

她低声笑了笑,“哥哥,小时候你也这么亲我的脸。”

赵初年眼神一闪,摇了摇头,“不是的,这跟小时候不一样。”

孟缇疑惑了。

“我们摊牌 吧。” 赵初年把她抱紧一点,“我一直在犹豫怎么告诉你,怎么跟你说明白。你在北疆问我的问题,我现在才明白。我从很早开始就不仅仅把你当做赵知予,只是我自己一直都不明白。我还以为我对你还是兄妹之情,其实我早就不是了。可是我是没有意识到。我对爱情的感觉比别人的迟钝,难怪你骂我。”

孟缇呆呆看着他,纷繁的大脑里什么声音都有,她疑心自己是在做梦。

“我们分开得太久了,这些年,我对你的认识都停止在那个五六岁的赵知予身上。我从来没有想过一天我们的关系会变化,但实际上,已经变了。”

赵初年很镇定地说完这番话,就像在进行演讲。下一秒他低下头,紧张地看着她,“阿缇,我爱你,你爱我吗?或者说……你还爱我吗?”

两个人挤在沙发上靠得很近,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孟缇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但眼眶又酸又痛。表白虽然来得迟,但总算来了。

“我……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哥哥!”

“是啊,我笨得很。”

赵初年俯下身,跟她的额头相抵。面孔太近了,近到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也不知道笑声是从谁那里泄露出来的。

赵初年捧起她的脸,很小心地亲了亲她的唇。

温柔的唇碰到一起,孟缇浑身血液“刷”的一声燃烧起来,而脸烧得都要红了。

赵初年吻她的动作并不熟练,几乎是战战兢兢,很小心地碰了一下,然后分开,就像小孩子吃糖那样,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唇。

他抓住她的下颌,抬高一点,然后再吻上来,持续的时间比刚才久得多。唇碰在一起,舌尖在她的唇上很慢很慢地画着圈,在慢慢地熟悉她的唇线。孟缇觉得有

人拿着羽毛刷子在刷她的全身,浑身都在战栗。

她的唇柔软而甜美,带着少女的天然香气。赵初年伸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膝盖下穿过去,一把抱她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将她完全拉向自己的怀抱。这样一来,两人完全粘在了一起。

孟缇被这忽然的动作弄得有点晕眩。他却亮着眼睛,声音沙哑地命令她,“张嘴。”

孟缇头晕目眩,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动作,因为紧张抿起来的唇刚刚分开。他的舌尖就探了进来。

依然小心翼翼的,并不熟练,一举一动都很小心,舌尖绕在她的舌尖上。唇贪婪地吮吸着她嘴里的空气,像是她的嘴里有世界上最美味的糖果。气息交流间他完全堵住了她的唇,也夺走了她的呼吸。

孟缇觉得晕眩,下意识地寻找支点,左手绕上了他的脖子,手指插入了他的头发中。

那是长得完全无法计算时间的吻。

大脑的震荡很快幅射到四肢百骸,等两人的唇最终分开时,孟缇已经快窒息了。

他放开她,额头还是抵在一处的。害羞,激动,这种种情绪让她几乎要瘫倒在他的怀里了。好不容易喘息方定,她才抬头看赵初年。他的脸色也有点发红。一双眸子像被水洗过那样亮晶晶的。孟缇看得一呆,这才感觉到,抱住自己的这个人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他比她还紧张。

孟缇想说点什么话来缓解尴尬,刚刚一张嘴,就看到赵初年眼神闪过宝石般的光,又吻了下来。

这次就要激烈许多。他的唇还是湿漉漉的,来势汹汹,没任何缓冲就重新占领了她的唇。激烈的唇舌交锋,完全是把她一整口一口吃下去的样子。

孟缇上气不接下气地低低喘息了两声,这声音刺激了赵初年,他紧紧搂住她。

手都要陷进到衣服里去。他的手插入她头发中再抬起她的头,强迫她跟他脸颊相对的时候,舌头再次长驱直入,好像他是帝王,而她的唇和温暖的舌尖就是他最核心的领地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初年才转移了目标,转而吻她的颈侧。

孟缇觉得自己快完全没救了,脸红得要滴血,又怕他看到自己的羞恼,把脸埋进了他的肩窝,她感觉到了赵初年又凑了过来,小心地舔着她的耳旁,吹着气。

孟缇浑身痉挛似的一抽,一把推开了他。

“阿缇,不舒服吗?”

“不是的,”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孟缇的脸又红了,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耳朵,那里好像要烧起来了,“……不过,够了吧!”

赵初年看到孟缇一张小脸通红,眸子亮亮的,额头上还有汗,浑身在轻微地发抖,并不是讨厌自己,倒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了。

“不够,”赵初年抓起她的左手,很轻地咬了咬,“当然不够。”

这个动作这么熟练,害羞一瞬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了,孟缇张口结舌地指责,“你……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赵初年重新抱稳她,于是前倾身体,脸颊碰碰她的脸颊,两个人的脸都很烫,而他的大概还要热一点。

赵初年的手顺着她的腰慢慢望上移着,声音也很镇定,“还好,我的脸皮不厚吧。”

孟缇瞧着他微红的脸颊上的热度也很明显,原来他也不是那么坦然。

“你都会不好意思吗?”

赵初年轻轻吸了吸她的下唇,然后附耳过去,“总不能两个人都不好意思。”

动作非常熟练,孟缇几乎要昏了过去,“你……你这么熟练!”

赵初年的眼神在环绕四周的书架上飘来飘去,“你说的,我也是快三十岁的大男人……总看过某些电影的。”

不想也知道他看了些什么。

“那你也学得太快了!你不是很迟钝吗?”孟缇恨恨的,“你之前真的没有女朋友嘛?”

“没有的,你都不肯要我,别人更不肯要了。” 赵初年摸着她的头发,“阿缇,你在吃醋?”

孟缇瞪他,很想气恼地说了一句“没有”。可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脸颊。

“脸还痛吗?”

“什么?”

“我打的那两下。”

“那个啊——当然——”

赵初年诡异地拉长了声音,拥着她,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一个长长的吻,“好了,要回来了。”

孟缇一张脸跟桃花一样红。赵初年按倷不住,再一次吻上她的唇,来了个深吻。

再这么吻下去绝对要出事,孟缇心里闪过这个危险的预警。下一秒赵初年放弃了她,她好像复活了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喘息声跟他也不相上下,显然也有同样的预感。

好不容易两个人都平复了心情,赵初年才一本正经地开口,“刚刚那是利息。”

孟缇气得咬了口他的肩膀。

赵初年抬手灭了书桌上的灯,黑暗统治了房间。他更紧地揽着入怀,轻轻说:“我爱你,就像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爱女人,也像任何一个哥哥爱妹妹。所以,阿缇,答应我,这辈子不再离开我。”

黑夜里声音格外缠绵,脸呼吸也暧昧起来。孟缇没说话,侧了身体,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坐在他的腿上,脚尖勾着他的小腿,就再也不肯动了。

两人就在黑暗里紧紧相拥,心里都明白,现在的关系和以前不一样了,赵初年紧了紧她的外套,嗅着她的鬓发香气。

那么让人安心的气息,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睡着了。

第六十七章,传奇

在许文榛家住了一个星期后,孟缇和赵初年重新回到了学校,开始了原来呃生活。两人每天早上早出晚归,一起去学校,一起回到许文榛的住所。

她手伤到了,没法记笔记,就准备了录音笔每天录下老师的课。

午饭和晚饭的时候,赵初年都回来接她去吃饭。毕竟都在学校里,孟缇不想受到太多的关注,两人多半去学校外吃饭。

十一月到了,橘子,橙子也上市了,那是这个季节中最甜美的水果,坐在饭店里,对街的水果市场实在看得她心痒。赵初年对她的心情可谓了如指掌,问她喜欢吃什么,站起来去对街给她买水果。

孟缇弯着嘴角看着他的背影暗自含笑,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孟师姐”

是很久未见的戴昭阳。

孟缇的心情很平和,微笑着打招呼,“你也来这里吃饭吗?”

“不是。”戴昭阳神色黯然,“我下课了,跟着赵老师过来的。”

孟缇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戴昭阳过来时为了找她谈话,哪怕她一个字不说,戴昭阳也会主动吐露心思的。

果然戴昭阳开后,“你和赵老师……和好了吗?”

孟缇支着头想着她的用意,肯定地点点头,“和好了。”

戴昭阳的神色黯淡下去几分,苦笑着,“我就知道赵老师对我好是因为你我跟你长的很像……虽然知道真的是这样,还是倍受打击。”

孟缇无言的看了她一会儿,轻轻地叹息了一下。

她轻声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比你想象的复杂很多。”她不知道自己这话算不算安慰,但只希望戴昭阳听到后能好受一点。

戴昭阳伸手擦了擦眼角,忽然开口。“那我输给你也没什么,是吗?”

她那么伤心,真是我见犹怜。

孟缇看得于心不忍,转了转手里的茶杯。“我帮他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你的赵老师表面看起来什么都好,实际上不是的。他很蠢,非常蠢。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昭阳,你是很漂亮的女孩子,一定会找到比他更好的男朋友。他这样的笨蛋,也只有我能受得了。”

戴昭阳低低地笑了几声,轻声说:“他确实很傻,他生日那天,我们去游乐园,他好几次都把我叫成了你的名字。孟师姐,你以后对他好一点。”

“我知道。”

赵初年拎着一袋橘子回来了,看到两人微微一怔,“戴昭阳?”

戴昭阳没有看他,更没有搭话,低着头匆匆地离开了。

他略带诧异地坐下,取出刚刚买的橘子,剥开皮一瓣瓣分开放到她面前,才问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橘子多汁而且甜得很,孟缇往嘴里塞了两瓣,挑起眉梢看着他。“说你是个笨蛋。”

赵初年听懂了,露出个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笑容,“阿缇,那是过去了。”

孟缇张嘴咬过赵初年送到嘴边的橘子,不小心舔到他的指尖,不紧不慢地问:“老实交代,我在北疆的一年,你还欠了些什么感情烂债?今天都跟我说清楚,我可以既往不咎。”

“没有什么烂债,那时候你走得那么远,我哪里有弄烂债的心情,戴昭阳经常来找我,我没有每次都拒绝……”赵初年的手指在她唇边打了个转,沉吟着开口:“她笑起来眉眼都弯弯的,真的有点像你。”

孟缇又好气又好笑,嘟着嘴,嘴里的橘子酸的吓人,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咽下去,狠狠地说:“总之,以后不许你再去招惹别的女人,听到了没有!”

赵初年的笑容就像这个时候的天空一样,秋高气爽。“不会了。”

两人慢慢地就像平常一样吃完了饭,散步般走回学校。

结果他们走到学校南大门,却看到了照律和,他靠着车,似乎在等人的模样。看到两个人走来,一言不发地迎上来。

两个人心里都有数。她在婚礼上大闹了一场,赵家不怀恨在心是不可能的,虽然之前平静地过了两个星期,但不太可能让他们放任自流。

赵初年心里有数,转头跟孟缇低语:“阿缇,你先去上课。我很快就回来。”

想起婚礼那天,孟缇听说他和江祖怡有一个月的环球蜜月旅行,而现在距离婚礼不过两周,他居然还在国内。孟缇有些诧异,“不,课逃掉就是了。你们说什么,我要在场。”

“这样也好,”赵律和已经走到他们面前,自然听到了这句,“那就一直走吧。”

车子就停在一旁,赵初年微一沉吟,本来想再强调一遍“你没必要去,我处理就够了”,但话到嘴边却看到她坚持的眼神,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犟,于是握着她的手上了车。

赵律和回头跟她笑了笑,“知予,我听说你得了脑震荡,现在好些了没有?”

孟缇不冷不热地回答:“还好。”

“爷爷挺挂念你,我爸也是。”

孟缇晃了晃吊着绷带的右手,“哦?挂念我?我感动得都要哭啦。”

赵初年揽住她的肩膀,握住她的手。孟缇顿时心平气和,对他动作的含义顿时心领神会,这样的口舌之争没有什么意义。

赵律和从后视镜瞥到这一幕,瞧不出含义地微微一笑,“我一两年前就知道你们不对劲了,还真是没料错。”

孟缇一个眼风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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