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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你好辛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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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一般男人阴柔的侧影,散发着一种寂寞的氛围,分明是坐在灯下,却觉得他的人陷在黑暗里。

他本来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见到她,表情迷惘。

祖颖扔下钥匙,脱了外套走进来。“怎样?好多没?”她过去,将袋子挂在椅子边缘。“我买了一些面包。吃西药不能空腹,这几天要是懒得煮,就吃面包吧。”祖颖将面包一个个取出来,放在餐桌中央盛着一些苹果的木盘子里。

柴仲森盯着她看,像还在梦里。

祖颖眨着慧黠的眼睛,瞄瞄他。“还没醒啊?”摸摸他的额头。“嗯,退烧了。”

“还以为你走了。”他反握住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神竟是哀伤的。

祖颖怔住,望着那双黑眸,它们黑暗深邃,像具有魔力的磁石,在那刹将她整个人吞进那两潭黑暗的漩涡里。这样看着他的眼睛,竟有沦陷的感觉,只因那双黑眸透着寂寞……

祖颖忐忑了;心跳慢了一拍,差点就情不自禁要抱抱他,给他安慰。也不懂为什么会忽然有这股冲动,强烈地想安慰他,仿佛那双黑眸里的寂寞和哀伤,是与她心意相通的。

祖颖忍下冲动,轻轻抽回手,回避他的视线。

“喝了粥,该要吃药了,我也饿了。”祖颖坐下,也给自己添了一碗,她捧着碗吹着热粥,心却像滚着的沸水,静不下,奇怪的是,明明与他隔着张长桌,他的存在感却非常强烈,不用抬头,她的皮肤也能因感觉到他的视线,起了兴奋的疙瘩,就好象连空气都充斥他的费洛蒙,那是一种混着檀香,很东方的气味,一种属于柴仲森的情调。象沉重、刺绣华丽的厚毯,无边无际将她遮蔽,秘密包裹,困在只属于他的空间里……

祖颖将自己纷乱的情绪,归咎于柴仲森太强烈的个人特质,还有之前关于他说的那些他们酒后乱性的窘事,以至于此刻跟他独处,不再像以往那么自在坦率。不过,这虽然只对她产生困扰,祖颖瞄他一眼,他正望着她喝粥,他的表情和动作从容不迫,很是惬意,甚至还不时对她挑衅地挑挑眉,嘴角带着笑意。

“要不要听音乐?”大概是察觉到她的不自在,柴仲森走过去蹲在电视柜前,挑了张CD播放,灯号闪烁,吐出蓝色光晕,随音乐节奏闪动。乐声自音箱流泄,祖颖认出曲子。

“是萧邦的波兰舞曲。”

柴仲森赞赏地眼色一亮。问她:“好听吗?”

“嗯。”祖颖捧着粥,微笑道:“蓝天,绿树,白云,碧绿的草原,懒洋洋地和朋友们坐在草地野餐,吃蛋糕点心,做日光浴……”笑盈盈看着他,她说:“这首曲子,营造的就是这样的氛围,不开心时听一听,整个人就活起来。”

“讲得好。”柴仲森回来坐下。“萧邦还有一首曲子,我很喜欢。”

“是那首离别曲吗?”

“对、离别曲。”他有些讶异地看着她。

这是我最喜欢的曲子!祖颖心里惊叹,但没说出口,低头,微笑地啜了口粥。只因发现与他契合的小事件;心里竟莫名地好开心。

“那么,你应该也熟悉贝多芬的曲子吧?有一首很动人,我有时会一个人坐在院里的躺椅,啜着酒,静静听,欣赏着夜色。”

“月光钢琴奏鸣曲,是吧?”

看着祖颖澄亮的眼睛,听着她慧黠的话语,柴仲森感觉有股暖流悄悄漫过心坎。

“是,你说对了,就是月光钢琴奏鸣曲。听那首曲子,仿佛真能感觉到月光映上了脸庞……”他黯然地想,假使能永远这样望着她,跟她说着话,听听音乐,吃吃喝竭,该是多美好的事。尤其在夜晚,跟这样的可人儿共处,多么愉快。

“你懂得真多。”柴仲森赞美,同时感到寂寞。太清楚,为什么只对祖颖心动,为什么不能移情他人。那种共鸣感,只有她有。觅到了这种感觉,同时心里像让人落了锁,而只有她有钥匙。

这感触就像有人打开宝库,叫你看一眼里边的宝藏,却在瞬间关上,取走钥匙。是那瞬炫目的感动,记住了,所以心才会失落了。他看见祖颖,记住她曾给的惊奇,和许多个瞬间的共鸣。

从此心就不再是自己的,记忆被残酷地盖上戳记,标示着开始迷失的地方,迷失在她的美丽里,一瞥一笑里。

他陷得深,可恨的是她没有。在这会意的浪漫时刻,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吗?因为我的前任男友是玩音乐的,那阵子我跟着听了很多。”

看吧,她要是够仁慈,就不会在爱她的男人面前提这个。

柴仲森凛容道:“你煮的粥很好吃,很有家常味。”刻意忽略她刚刚提的前任男友,努力制止自己去想她与前任男友的事。

祖颖又说:“只要用心的去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学到很多事,像这个粥就是跟一个老师学的,他是我的初恋情人,以前帮我补习功课,会熬粥给我吃。”

“换个话题。”他从齿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该死,他得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掐她脖子。

“我同意。”她点头,云淡风轻地喝着粥。

然而柴仲森已经陷入她的前任男友、初恋情人的梦魇里,无法不胡思乱想、不胡乱猜测,不嫉妒愤怒气恼跟疯狂!

终于,他忍不住,发脾气了。“你真狠。”

“是吗?”祖颖垂着眼,吹凉粥。

“明知我喜欢你,还提什么前任男友、初恋情人。”他眼中叫着怒火。

就在刚刚,他害她心慌意乱。而现在,像为了抵抗心里对他燃起的感觉,祖颖恶意地说:“我还少讲一位,是我念大学时认识的美术系同学,所以我对西洋画史也很熟。我一旦喜欢个人,就会拚命了解关于对方的一切,我以为这能使得我们的感情更深入,可惜的是,我不知道太亲昵的关系会令人觉得有包袱,也忘了人类的本质是喜新厌旧的,时间太长,热情有限。”

他撇下碗筷,无心用餐了。“很好,说得很仔细,仿佛我不会痛。”现在,他的眼眸结着厚厚的冰霜,他伸直长腿,双手盘在胸前,觑着她,像做好准备,对抗她给的种种刺激。

祖颖抬眼瞄瞄他,像在衡量他的反应。

柴仲森则是对她挑衅地挑眉问:“怎么?还要说吗?”那自负的表情,好象不管她说什么都无所渭,这更激起她的脾气,她说得更彻底——“初恋的那位老师,曾说过不管压力多大,都不妥协,就算丢了教职,也要跟我一起。他要我跟他对抗外界的风雨,要我发誓不会屈服旁人的压力。可是后来他却先放弃了……现在我仍忘不了他,很想问他为什么把我撇下了?”祖颖激动的口气,像是在发泄什么积郁已久的情绪。

柴仲森的表情莫测高深,一双黑眸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好,尽管说,说到你高兴为止。”懒洋洋的口气,甚至是带着鼓励的。

还要听?祖颖眯起眼睛。这家伙不懂什么叫伤心吗?真以为自己很坚强吗?祖颖坐直了,也学他双手盘在胸前,挺胸道——

“第二任男友,美术系学生,很会劈腿,同时跟很多人交往。但是当我要求分手,他竟发神经地吵着要跳楼,说什么我是他今生的挚爱,到现在我也忘不了他,想问他为什么?

这么喜欢我却还能同时跟别的女人交往?他对我是真心的吗?当初嚷着要跳楼是真的伤心,还是只是无法接受我先提分手?

“她铿锵有力地又说了一大串话,渴了,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茶,怪怪,讲着讲着竟火大了。

他不阻止,还扇风点火地鼓励着:“很好,五分钟,说了五分钟,还有吗?”

祖颖奇怪地睨着他,他是在逞强吗?重伤得还不够喔?还要听?很好,以为她不敢讲吗?祖颖清清喉咙,继续打击柴仲森——

“第三任,这个精彩了,我爱得死去活来,九死一生。他搞音乐的,很有才气,脾气坏了点,但是真的有魅力。跟他恋爱浪漫极了,简直像在演澳洲偶像剧。因为他真的有才华,所以当唱片界老板都不想帮他出唱片,他希望我赞助时,我就偷偷拿家里的房子抵押给银行,帮他出唱片,后来……”

祖颖顿了顿,又灌了好大口茶,接续道:“后来唱片销量不佳,家里房子被拍卖了,我被追债,他却销声匿迹,逃得无影无踪,我真想问他,当年他爱我?还是只想利用我?我真不明白他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讲完了?”

讲到这一任,她的口气不只愤怒,还带着恨意,身体也不禁微微地颤抖,像心底藏着座沉寂很久的火山,就要爆发。

祖颖气愤道:“那间房子我一定要买回来,我现在没心思跟人谈感情,我只想努力工作把房子买回来。”

“所以只要把房子买回来,对得起家人了,你就愿意跟人谈恋爱了?”

他对这个比较有兴趣。房子好解决,凭他的经济能力,买栋房子当作娶祖颖的聘金还负担得起。

但显然,问题比他想得复杂多。祖颖望着他,有一瞬他看见那双眼睛闪过一抹哀伤,可下一瞬,它却变得冷漠而遥远。

祖颖固执地守着自己的心,谁懂得一次次平复情伤是怎样疲累的工程,好象辛苦盖房子,盖好了,瞬间又被暴风摧毁,那暴风都是因爱成形的。这次她的心房是用钢铁盖成,这次没有门没有窗,这次她守着看起来美丽的城堡,尽管荒芜,却很扎实。

祖颖对他说:“你不懂吗?真的不懂?你不是很聪明吗?你应该懂啊。我的回忆太拥挤了,每段感情都太认真,都是抱定要一生一世那样去谈的……”

“那又怎样?未来很长,还可以拥有别的回忆。”

“谈恋爱很好,爱一个人很棒,只要够认真便可以学到很多,视野也因此宽广很多,对人的成长来说,的确是好事。但每一回都要消耗太多热情了,那真的很累,我真的懒了,谈感情就伤感情,当恋人太沉重了。”

“这才是你的重点吧?绕了这么多弯,故意说这些过去的事,重点只是要我放弃吧?!”而他的重点,是希望她能发泄积郁的情绪,所以并没有阻止,忍耐着听完她过往失败的恋情,相信她发泄完会轻松许多。但,她是说完了;心情是轻松了,可是并没打算要接纳新恋情。

“当朋友可以,恋爱免谈。”她说:“我不相信爱情,友谊比较长久。”

“换个想法,他们全都爱过你,当时都是真心的。”

“是吗?”祖颖冷笑。“我是傻瓜,看中的全是混帐。也许真有好男人,可惜我有限无珠,我不相信自己,历史证明一切。”她把婚姻大事、人生伴侣的掌控权交出去了,不再自己作主,这正是她会跟父亲签下那张可笑切结书的原因。

柴仲森叹息道:“真不公平,前人造孽,却祸延到我。”

祖颖骇笑,笑着笑着,看着柴仲森,眼睛起雾,声音哽咽了。“以后不要再跟我谈结婚的事了。”

“只能当朋友?”

“只能当朋友。”

“如果只能和你当朋友,我要当最特殊的一位。”

她微笑地承认:“你已经是。”

第三章

好了,柴仲森不再逼祖颖结婚,祖颖这会儿轻松了,两人又回到日前那种比朋友好,但恋人未满的关系,他们把话讲开,然后愉快地用餐,天南地北地聊。最后从餐桌,转移到沙发前的地毯上。靠着沙发,他们并肩坐着。

“你爸爸呢?”祖颖问起柴仲森的父亲。

“被我赶回澳洲了。”讲到父亲,柴仲森脸上罕见地出现一种困窘的神情。“那天让你看笑话了。”父亲只要一知道他有喜欢的女孩,就会急于帮忙,小题大作,跟着越帮越忙。

“当时我可不觉得是笑话,我被吓死了。你爸跟你的关系很反常喔,我从不知道你原来是澳洲人。”

“父亲很溺爱我,只要是我想要的,一让他知道就完了。他千方百计也要设法拿给我,往往把事情弄得更糟。”

“,像我们家啊,我爸可是超有地位的,我啊,从没看过谁的爸爸像你父亲这样的。”

“嗯。”

“他真是黑社会老大?”好奇咧。

“是组织里的领导。”

“要过枪林弹雨的生活?”很正常地猜想。

柴仲森看她一眼。“现在黑道哪那么血腥?都转做娱乐事业,管理上企业化,只是还习惯带一帮小弟,看起来威风罢了。”

“说说你父亲吧,为了帮儿子求婚,闹着要断腕自杀,我很想理解他的心态。”祖颖的职业病之一,就是好奇,任何一种诡异的关系她都有兴趣理解。她必须多方位地吸取各种不同的看法和信息,好应付旗下作者种种怪异的言论和行为。作者们通常都有其怪于常人的地方,祖颖甚至觉得将来不干编辑了,可以出一本怪人奇录,而里边肯定少不了柴仲森的父亲。

“问这个干么?你关心我?”他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

“又来了,别又在那边瞎高兴,只是问问而已。”祖颖掀掀眼皮,觑着他。“多知道点事,好提供作者题材啊!”

“你的脑袋只有工作。”他的目光没有离开她,嘴角一直挂着慵懒的笑容。

“对,我是工作狂,不像你,一年只写一本书就可以天天游山玩水。”

“你想听我就告诉你吧,我是我爸的幺子。”

“哦?所以他最疼你?”

“我哥是父亲的左右手。”

“他也混黑道?”

“啧,别用混这个字眼啊。”他纠正。

祖颖点点头,马上换个说法:“是是是,重来——我说,他也加入了你们家的事业?”

“我跟哥哥不亲,他大我满多岁的。别看我父亲好象只有四十几岁,他打肉毒杆菌,其实已经快六十岁了。”

“嗄?”祖颖笑了。“你爸这么时髦啊?”

他身体往后靠躺,双手抱胸,足踝交叉着,轻描淡写地说:“我哥在一次帮派械斗时,重伤身亡。”

祖颖怔了怔,意识到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她难道期望听见个有趣的黑道家族?真傻,问这干么?祖颖低头抿抿嘴。觉得开口安慰太多余,于是她转移话题,不想勾起他的伤心事。

“之前你说到离别曲,唉,我那张CD被借走了,真可惜。”

“祖颖”他侧首,看着她,声音平静,温暖而亲昵。

“”

他以轻柔但嘲弄的声音问:“不要忽然岔开话题,不是想了解我的家吗?”

真是!祖颖觑他一眼,他的眼睛正兴味十足地看着她。她笑了,怎么有这种人?她是体贴他,“我知道了,好,哥哥身亡,那你妈呢?”

“我妈是澳洲很有名的艺人,艺术方面的造诣很好,父亲很疼爱她。”

他顿了顿,继续道——“但后来她被父亲敌对的帮派击杀。当时家父还不是组织里的老大,堂口争地盘,出了很多事。”柴仲森说着往事,寻常的口气,觉察不到一丝哀伤。“事情过去很久,那时我还很小,没什么记忆。

此后,我成了父亲唯一的骨肉,他怕哪天连我都失去了,于是透过各种关系,疏通很多管道,把我弄来台湾,换了身分,成了这里的人。“

“我懂了,他觉得愧疚,又不能常陪你,所以溺爱你。”

“我对母亲的记忆很模糊,只有在深夜,听着月光,啜着酒,才会想到她。”

祖颖叹息。“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我妈。她不像你母亲有什么艺术天分,更不懂音乐。她是很传统的那种女人,不过她身体不好,很早就去世了。那时我才念国中,很不懂事,常跟我妈吵架,一直到她去世了,才怀念被她叨念的日子……”

他们忽地都沉默了,只剩音乐回荡在屋里。

然后祖颖提议:“我们来听月光?”

“好主意。”柴仲森去换了CD,回来坐着,他们听着,懒得说话了,在月光优美的旋律中,怀念各自的母亲。

大概是吃了西药的关系,柴仲森听着听着,昏昏欲睡了,到后来,头靠着祖颖的肩膀,放心地沉入梦乡。

祖颖离开时,先将他轻轻放倒,进房抱了棉被出来,帮他盖好了,这才关灯离去。

离开柴仲森住处,穿过小巷,到前方马路拦出租车。夜黑着,夜虫呜叫着,月色朦胧地伴着她,她耳朵里,那首月光恍若还在回荡着。

这会儿祖颖想起的不是母亲,而是方才柴仲森靠着她安睡时,那副沉静的面容。那时,她的肩膀感受到他的重量,心里有种很温暖的感觉。她感到满足,身心安顿,仿佛人生再无所求,她已在他的左右,立地扎根。

而如果,她是花,刚刚那刹,便已开过。当他的气息,暖地拂过脸颊,她心震荡,再无话可说。她心开敞着,更是无处躲,没得遮掩。

祖颖叹息,微笑了,拂了拂发梢。

爱不爱他?

她有不承认的权利,却没抗拒的本领,心早就投诚,在他锲而不舍的温柔里。

柴仲森与薛祖颖的结婚风波,在柴仲森主动跟媒体发消息,解释他是因为被外界追问是不是同志,才故意恶作剧发假新闻,拿朋友当挡箭牌跟主持人开玩笑。

风波平息,祖颖当不用再躲记者了,手机被塞爆的留言终于清空。出版社仰慕柴仲森的同事们,从羡慕嫉妒祖颖,变成同情可怜祖颖。

大家追问——“天啊,原来拿你当挡箭牌。”

“那柴仲森是不是GAY?”

“祖颖,你跟柴仲森那么好,他有没有跟哪个男人交往?有吧,不然干么发假消息?掩人耳目嘛,”

祖颖啼笑皆非,忙着帮柴仲森消毒。“他不是GAY,他只是脾气怪,不好相处,喜欢单身嘛。”

薛小弟和薛伯伯,见了柴仲森的澄清,终于是松了口气,可以安心度日了。没有,祖颖没恋爱!

日子恢复平静,祖颖又开始周旋于稿件和作者间,闲时,买了巷口有名的晶晶茶铺她最钟爱的冰奶茶,坐在座位,大口大口吸啜,浓郁香甜的奶茶滑过喉咙,她便会陶醉地赞一声:“给我晶晶,其余免谈啊!”还是奶茶赞,还是这样单纯的快乐,最棒。

晶晶茶铺特地从澳洲聘请师傅来台指导,用特殊比例,祖传秘方,添加进口乳料,佐以细心烘焙的茶叶,用师傅的爱心、耐心、决心,细心,四心齐发,黯然发酵,以恋爱般的心情,调制出绵绵密密的口感,让喝过晶晶奶茶者,无不为之疯狂,爱上了瘾。

以上,是招牌简介。

以下,是关于一个男人,为着爱喝晶晶奶茶的女人而干的傻事。干傻事有损他的面子,当然啦,派得力助手去就好。

一大早,晶晶茶铺前围了一帮兄弟。

阿J交代:“这是晶晶茶铺两年一次的活动,你们不要让我失望。”而他是不能让主子失望!

阿J吩咐弟兄们:“我们的目标不是头奖吸尘器,我们的目标是二奖,三百张奶茶礼券,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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