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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数三秒才嫁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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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女人吐槽。「应该是婚礼『规画』师才对吧?」

面对着别墅外宽广庭园内的每一样精致摆设,海晶倏地刷白了脸。

刚刚跑进来的时候,一身狼狈,没心情欣赏,这时她才注意到婚礼布置的全貌。

香豌豆花、紫丁香、紫色桔梗,布置出浓浓浅浅的紫色花卉婚礼,就连湘燕的礼服下襬都绣着精细的紫玫瑰,更别提那婚礼蛋糕的式样、泳池畔的提琴手和举行典礼用的小搭台与垂花廊,都跟她想象中的婚礼一模一样。

这是她看了好多婚礼相关书籍后,不停修正设计的「陶海晶专属婚礼」。

但是,穿上新娘礼服的人,却不是她!

一股闷闷的无名火开始在胸口燎烧。这个人,真的把她当作「好朋友」吗?

唐湘燕笑若春风。「我的婚礼『规画』师应该是海晶才对。」

她的背脊一阵僵硬。

「我看海晶大概也没机会举行婚礼了,干脆用她的点子,反正这几年她总是喋喋不休地讲,她的婚礼要怎么弄怎么弄,我听得都会背了。」

所以你就剽窃我的点子,甚至事先不需要知会我一声?她哪里是她的「好朋友」了?海晶终于看清楚,她根本就是她「很好利用的朋友」!

唐湘燕跟身边的人解释。「我觉得她的点子行得通,反正她也『用不着』,我就叫人照着做做看,效果嘛……」她挑剔地看了四周一眼,好象正等着她三跪九叩,承蒙她看得起。「马马虎虎啦!还撑得住场面就是了。」

一句「她用不着」戳中海晶的心窝,疼得她心口直淌血,但老鼠般胆小的个性,却让她大气也没吭一声。

女人们又追着她问:「听说你嫁不出去是因为命带诅咒是不是?」

「那是真的吗?我指的是,你们陶家的人都被诅咒了桃花运?」

「听说你太祖爷爷的太祖爷爷的太祖爷爷,曾经强迫一个清白的姑娘家,那个姑娘含恨死去前,曾经诅咒陶氏一门的桃花运衰到底。」

海晶真想捶自己出气。她干嘛那么爱讲话?把自家的点点滴滴都泄漏出去了,现在才被人家拿来八卦!

就在她鼓起勇气、想要反抗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我就说奇怪,明明在办喜事,怎么一直听到乌鸦叫?」迎面而来的冰霜美人毫不客气地说道。

她的容貌极其姝丽,举手投足间也有著名门淑女的气派,只是那双水灵灵的明眸、那张不饶人的利嘴,就连唐湘燕也招架不住。

「海晶,过来这边。」冰琪命令道。

一个女人抢上前来。「你不能独占她的『异能』。」

「如果我想要男人,我会自己去追,而不是请一个连好人跟坏人都分不清楚的笨女人来帮忙。」冰琪直接箝住海晶的手臂,胁迫她离去。「走。」(奇*书*网。整*理*提*供)

「谢谢。」她很小声很小声地说道,眼眶都红了。

到了一间比较不显眼的化妆室,她把海晶推了进去。

「天哪!你的眼睛红得像兔眼,除非你想不战而逃,不然拜托你在五分钟之内消掉红兔眼吧!」

 第二章

那只小麻雀还想「健行」多久?他们一前一後,已经从山腰走到山脚下了耶!

看著闪烁的招牌、车水马龙的街道,骆麒再一次按下手机。

「……您所拨的号码目前无法接听,您要留言请按米字号……」

Shit,又是语音留言信箱!他开始怀疑,冰琪是故意把手机关掉,也许她早就知道要顾著这只小麻雀是一件吃力又不讨好的事,

他忿忿地按掉手机,很想招辆计程车回山上去开回他的跑车,但……他实在无法扔下她不管。

那只小麻雀下午明明还乐得吱吱叫,眉梢嘴角都会笑,像道灿烂的阳光照进他心中,但自从她被带人新娘房之後,再见面,就—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她到底受了什么打击?居然比他心情灰暗的时候看起来更黑暗。

叮咚!「欢迎光临!」

热切的招呼声,让他意识到他已经尾随她进入便利商店。

她站在冷饮区前面发呆。

对,走了很久,她也该渴了,他斜眼睨苦她,从冷藏柜拿出一瓶矿泉水。

她走来走去,拿下定主意,最後终於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拿出一瓶355ML的海尼根啤酒到柜枱结帐,

他跟著走过去,各结各的。她看了他一眼,他以为她会说些话,但那双桃子眼很空洞,拿起啤酒与发票就往外走。

到了外面,她啵一声打开铝罐,插上吸管,喝没几口就呛出来。

「小麻……陶海晶。」他记起她的本名。「女孩子别在外面喝酒很难看。」而且很危险。「我送你回家。」

桃子眼眯了一下,仿佛没认出他,又吸了几口啤酒,游魂似的往前走。

跟她走了好几个钟头,总不能现在才扔下她不管吧?谁知道她酒量好不好,万一醉倒在路边,会不会被乱来?他只好认命地继续跟。

走到了十一间便利商店,她又晃了进去,买了一瓶更大瓶的啤酒。

这次她不用吸管,直接对嘴咕噜咕噜住下灌。

再到下一间便利商店,她改买一瓶红酒,酒精浓度更高了。

再到下下一间便利商店,这一次她抱著的,竟然是一瓶威士忌——

不会吧?

骆麒把威士忌抢过去放回货架上,一路把她推出便利商店。

「干嘛?」桃子眼醉醺醺地瞄著他。

「继续散步!」他没好气地命令。

***

夜已经很深了,海晶走在空寂的街道,人昏昏的,浓烈的酒精麻醉了神志,脚步虚虚浮浮,整个人像腾在半空中。

她走了多久?印象中好像很久很久,她的腿出奇地酸软,但酒精又矛盾地给了她支撑的力量,让她一步一步往前走——

「汪汪汪!汪汪汪汪!」

一只台湾土狗嗅到她的气味,死命攀在後门栅栏上凶猛狂吠。

海晶知道,如果那只狗跑得出家门,绝对会追著她不放。

想想,她可真悲惨啊!不但桃花运被诅咒,就连狗也爱欺负她,她满腔悲怨比作怒气,当下指著那条狗骂了起来:

「我就是天生注定,过了三十岁就嫁不出去,怎么样?不爽来咬我啊!」

「汪汪汪!」我是真的很想咬你,但出不去啊!

「又不是我自己不想嫁,我也是寻寻觅觅,但就是没有结果啊!」

「汪汪汪!」这就不关我的事了,跟我讲也没用,我有老婆小孩了。

「最可恶的是唐湘燕,她干嘛把我的私事一件一件住外传,还讲得那么开心?」

「汪汪汪!」狗狗我也不喜欢大嘴巴的婆娘。

「我为什么不像现在一样,凶巴巴地反骂回去?那时候我胆小个屁啊?」

「汪汪汪!」吓!原来你认为我好欺负,不骂别人来骂我啊?

狗狗吠得更大声了。

早知道几声狗吠就能让那双桃子眼回过神,他早该啊呜啊呜地吠个几声,省得健行一个晚上,折换成忠孝东路,都走九遍不只了。

她摇摇晃晃往前走,气得直掉泪。「可恶的唐湘燕,把我精心设计的婚礼还来,那是『我的』婚礼,不是『你的』!」

听到这里,骆麒总算从「莫名其妙」,进展列「略有头绪」的阶段,

难道说,小麻雀是到了婚礼现场,才发现爱人儿结婚了,新娘却是唐湘燕?

这样解释也怪怪的,好像有什么地方说不过去……

「呃!」她打了个酒嗝。「说来说去都怪你!」

怪我?骆麒指著自己的鼻子。

搞什么?原来她一直都知道他跟在她後面转啊?

「如果不是你迟迟不肯出现,我又为什么会被人讪笑?」

这是在怪他,出面捍卫被空投到她怀里的捧花时,已经为时太晚了吗?

地上一个空铝罐,海晶举起脚用力一踢。

铝罐飞过无人的街道,在地上留下寂寞的空响,就像好渴婚好渴婚的心情。

如果她有一个温柔的情人,让她爱、惹人羡,她就不会这样被欺负了。

「可恶的混帐,你还想躲吗?」

从小时候,她就开始期待的阿娜答都躲了二十九年半,难道还不打算飞奔到她身边来?

「混蛋,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快点给本小姐滚过来呀!」她跺著脚,朝四周大喊。

莫非这个「混蛋」,指的真是他?

骆麒童心大发,他蹲下来,双手抱住小腿,决定——如她所愿。

***

咕咚咕咚……

那是什么声音?

咕咚咕咚……

听起来很像是什么物体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咕咚咕咚……

在她後面!

海晶全身寒毛竖起,酒意瞬间少了一大半。她慢慢同过头去看,只见一大团「东西」朝她滚过来,越滚越近,咕咚咕咚、越滚越近,咕咚咕咚……

然後,那「团」东西在她面前静止住,舒展开、弹起来。

「啊!」她吓了一大跳,蒙住眼睛不敢看。

骆麒站在她面前把她的双手拿下来。

「找遵照你的意思,用『滚』的滚过来了。」他的声音带著调侃笑意。

遵照她的意思?

可是,她刚刚是在召唤她素末谋面的「阿娜答」耶!「他」却真的滚过来了?

有好半晌,海晶怔住了。

他……阿娜答……两个影像仿佛重叠在一起,变成同—个男人了、

海晶呆呆地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翻了个白眼。原来她根本不知道他跟在她後面,那她刚才在鬼叫谁啊?

「没事,我看你心情不太好,所以跟著你走,怕你出事。」

她捧著小脑袋用力回想,脑海中的街景乱花花。

「你从哪一段开始跟?」

他愉快地提醒。「你刚把捧花摔到新娘头上,砸烂她的镶钻小皇冠,跑出唐家的那一段。」

她倏地抬起头。该死,头好晕!「那不就是一开始吗?」

他耸耸肩。「大概是吧!」

好体贴喔!他真的好有绅士风度,不忍心见到淑女落单走在路上,所以尾随著她,一路保护她。

西洋罗曼史的情节跳进脑海里,看著眼前的骆麒,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下意识地知道自己可以信赖他。

醺醺然的酒意迅速挤开方才的恐惧,她晃了一下,脑袋瓜子又糊了。

「你还好吧?」骆麒及时扶住她。「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才不要回家。」她激烈回应。「一回家,面对房间里满柜子的男女交往丛书、峦爱疑难解答,还有一大排的婚礼情报志、婚纱杂志,你叫我怎么忍受?」她跺脚,一跺就头重脚轻,「尤其是在这个晚上!」

「原来如此。」骆麒点点头。

事情大概就像他刚刚演绎的那样,很老掉牙的戏码——「新娘不是我」。

真是悲惨,如果当初不抱著结婚的期望,又怎会有结不成婚的失望?

想到这,他一改吊儿郎当的模样,眸底滑过几分阴郁,但很快又抹了去。

「不想回家,那你想去哪里?」

突然间,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上来。

「我想去……」她扑扑跌跌到水沟边,还没蹲下来,就把一肚子酒给吐出来。

「你很少喝酒吧!」他扶住她,等她吐完,把手中的矿泉水递给地漱口,还出借手帕让她擦擦。「我看你还是回家去吧!」

她把自己稍微清理好,便软软地瘫进他怀里。「但是……我想睡觉。」

「SHIT!」

***

抱著轻如羽毛的小麻雀,骆麒搭车回到位於四十二楼的高级公寓。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又拨了一次冰琪的手机,讯号依旧不通。

他考虑了一下,终於怀著破釜沉舟的决心,拨了冰琪房间的专线,希望有人接,却又怕被冰琪以外的人接到。他不耐地数了十二声嘟嘟响,宣告放弃。

现在要拿那只小麻雀怎么办?

「水、我要喝水……」她呻吟著。

他走进光洁如新的厨房里,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富维克矿泉水。

「水。」他回到她身边,坐在茶几上替她扭开瓶盖。

海晶坐起来,搔搔蓬乱的短发,咕噜咕噜就喝掉一瓶。

她的意识终於清醒了些。「这里是哪里?」

「我的房子。」

他的房子不就是他家吗?他干嘛说得那么拗口?

这个想法掠过她的脑际,一瞬间就消失了。

「有没有地方可以借住一宿?」她神思朦胧,却清楚地知道自己可以信任他。

「我送你到客房去休息。」他像抱成习惯似的,再度将她打横抱起来进入客房。「浴室在那边,看你要不要梳洗一下,我等会再过来。」

海晶被欣在安乐椅上,骆麒一离开,她揉揉太阳穴,进入浴室洗澡。

褪去那身灰扑扑的长袍,她将水龙头扭到最大水量,热水淋打庄身上,血液已经凝固的擦伤传来一阵阵的痛……

也幸好是痛觉,让她能维持神志,在打不停的酒嗝中洗发沭浴。

这个浴室就像饭店浴室……不,比五星级饭店的更宽敞豪华。全新未拆的盥洗用具一应俱全、如果不是无心玩耍,这里的泡泡浴精一定可以让她玩上好久……

她叹口气,刷了牙、洗把脸,穿上连吊牌都没摘下的浴袍,看著镜中的自己。

灯光是柔和的晕黄,一切都恍恍惚惚、模模糊糊,连她的小脑袋也是。

她歪歪斜斜地走出浴室,坐在床边打呵欠,骆麒正好敲门进来,将手上的两瓶矿泉水放在床头柜上。

「你喝了那么多酒,睡前多喝点水才不会作噩梦。」至於明天早上起床後,眼皮浮肿的问题……

啊!他们的身分又不是摄影师对模特儿,不心想那么多。

「早点睡。」看她侧躺下来,搔搔头又揉揉眼,实在可爱,忍不住揉揉她的发,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晚安。」

海晶浑身一震,先前在血管里平静一会儿的醉意又忽然冲撞起来。

她要她的阿娜答快点滚过来,结果他就咕咚咕咚地滚过来了——

这是不是一种暗示,告诉她,他就是她期待已久的Mr。Right呢?

而几,他还在第一眼就电到了她耶!

他收回厚实的手掌,才发现小麻雀不知道已经瞅著他看多久了。

她眼神朦胧,洗尽胭脂的小脸只有巴掌大,有点苍白,看起来荏弱无比,好像非常非常需要保护的样子。

「我回房去,明天再送你回家。」他正要转身离开,却发现不知何时她的小手已经揪住他的衣摆。(奇*书*网。整*理*提*供)

海晶想要留住他,却又不知该怎么做,一张小嘴早巳喋喋不休地起了话头。

「明年是孤鸾年,所以赶在今年结婚的人特别多,我这个月连续收到八张喜帖,八个红包把我的薪水瓜分光光。」也许是夜太深,她的嗓子有点哑。

「快点睡。」

「这还只是八场中的第五场婚礼。过几天,我还有个朋友本来要结婚,但为了重新再谈一次真正的恋爱,她的结婚典礼改成了『恋爱誓师大会』。」

「你还想继续聊啊?」

夜里,他从来不跟女人聊天的,不是SAYGOOD…BYE,就是另有「活动」,

她润了润唇。「不可以吗?」

「我没差,」这几天都没排工作进度,他可以当一阵子夜行性动物。

她垂下小脑袋,思索著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他看出她的欲言又止。

「你要不要……」她顿了一顿,终於鼓起勇气。「跟我一夜情?」

「什么?」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夜情。」

不管他是不是她命中注定的真情人,她都已经对他动了心,她想要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即使甜蜜只有—夜也无妨。

「不要。」他想也不想便拒绝。

「为什么?」她这么没有魅力吗?

「你只是一时受到打击,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没事。」想想也怪可怜的,如果「新娘就是她」,今晚就是她的新婚之夜了,怪不得她想……

「睡一觉起来,事情还是一样呀!」她翻身坐起来。

明天,只是她距离三十岁又更前进了一天而已。

结婚的希望一天比一天渺茫,搞不好最後真的被乌鸦嘴说中,嫁不出门,那她干嘛守著处女之身不放?

管他是不是命中注定的那—个,总之,她对他有感觉就对了!

酒精在血液里呼啸苦要解放,醉,让女人的矜持变得模糊。

骆麒看起来性格十足,体格精健,更有英雄救美的风度。如果错过他,再寻寻觅觅,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来为她的青春年华画上值得怀念的休止符。

她双颊酡红,眉目含春,想到要勾引眼前的男人,从未发挥过的女性潜能—涌而出,霎时间,只穿著纯白浴袍的她竟变得风情万种。

她勾勾子指,硬是把他勾到面前来,暖暖的唇主动献出初吻。

只是轻轻淡淡的「啵」了一下,他竟然心荡神驰。

「请你爱我好不好?一个晚上就好。」

他看著她,欲望已经骚动,但理智仍在挣扎,

他没有办法拒绝她,但又希望自己能说不,他有过许多女人,可以轻易分辨出谁玩得起,谁玩不起。

一夜沉沦并不适合小麻雀。

「拜托你,」她软软的求,嫩唇微噘,让他渴望能更彻底地品尝她的滋味,「只是一夜……」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将她压回床上,向欲望臣服。

海晶想不到,这男人说「不」说得那么坚决,可是一旦付诸行动,却又那么俐落。

他迅速解开浴袍上的带子,她美丽的身子立刻无所隐瞒。

他以为小麻雀会害羞地叫起来,没想到先吼出来的人竟然是自己!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痕?」他瞪著她看。

「一般来说,你不是应该要先称赞我很性感、很美丽吗?」她困惑地眨著眼?

「性感个头。」他低声诅咒。

她有著柔软的身躯,但一看就知道没有被「启发」过,腰身窄窄的,臀儿小小的,她甚至没有明显的腰线,而且太瘦!

但是,他还是对她起了生理骚动。

「书上都这么写啊!」

「这些擦伤从哪里来的?」伤口遍布在双臂,血色都已经变暗。

「大概是在地上滚的时候擦伤的吧!」

他点点头。也对,她不像男人皮厚骨粗,轻轻一撞,只怕就破皮流血了。

「我去拿药给你擦——」话才停住,他就瞪著眼想起,屋子里哪来的伤药?「不对,我去便利商店买点药给你擦。」

「别想逃走。」好诈!想用这一招摆脱她,她抓住他的衣摆,「伤口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不痛?」

「比起心痛,那些伤口真的无所谓。」看走了眼误信一个「好朋友」的感觉原来那么让人难过。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那个不要她的男人竟能让她如此心痛,骆麒就生气。

「那种男人,忘了他。」他低吼一声。

「哪来的男……啊!」她还没问完,嫩唇就被噙著了。

如果刚刚的诱惑之吻是杯水果调酒,这个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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