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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了,我可以牵你的手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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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每逢单月第一周男生不准进男卫生间,女生不准出女卫生间。 

5.不准用嘴巴吃饭,其他方式不限。 

6.不准当联合国主席。 

7.不准使用核武器。 

8.吃鱼不能吃肉,其他随意。 

9.不准进猪圈。 

10.不准用手指发短信。 

11.不准和外星人结婚。 

12.大拇指不准比小拇指大。 

13.打kiss不准张嘴巴。 

14.把此规定珍藏,每逢月圆拿出来看一次,并高呼:世界和平。 

后来小九果然奋发图强,连考三次之后终于过了。现在正积极备考六级,不过可能小九真的是语言痴呆吧,因为在四级花了太多时间,专业课小九一直维持在及格水平。 

我喜欢我的专业,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专业课更重要的了,不过现实有时迫使你不得不去做一些也许你并不愿意的事情。所以目前而言英语还是尽量要过的,特别是大四的我们。 

“小九,这么勤奋啊。” 

“嗯?湘子?你你想干什么?” 

“啊?没有啊,我只是关心一下而已。” 

“告诉你,我,我便秘还没好,别指望我请客!” 

小九由于上次的事心理上受了打击,见了谁第一句话就是“我便秘还没好”。有一次在路上遇到老师和他打招呼,他愣了一下就说出来,搞得老师马上去医院检查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看他对我有了戒心,我也不想自讨没趣,乖乖地躲到一边读书,看朝阳待夕阳。 

09

就这样躺了一天,太阳像跑龙套似的匆匆地傻乎乎地跑过,赶着另一半球的另一场戏。 

傍晚看到水母在草地的那一头叫我:“湘子,你怎么又翘课了!” 

懒得理他,星期天的课我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翘了。伸个懒腰,继续做思考状。 

“湘子,快起来,今晚要搬宿舍,搬回十五号楼大本营了。” 

“MD,又搬,十四号楼十五号楼不同爹也同妈,长一个样有什么好搬的,去把门牌号换过来就是了。” 

“别废话了,再不来你的袜子直接放垃圾桶了!” 

“你敢……”这学期用来买袜子的钱上次搬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榨干了,我可不想这一整学期光脚丫。一路奔回宿舍。 

却看到水母私藏的泳装美女等禁书因搬宿舍而被广大518人民战士发现,正作为反面教材进行反复学习。水母妈妈丫地哭着跑过去和战士们一场好斗。我上床去整理东西,看到对面馒头床上有一张白纸,于是好奇拿来一看,上面写着: 

黄湘子欠苹果三个,煎饼两个,袜子一双,切记要回。 

馒头 

2001年4月 

我四下一看,大家都在为斗争水母而努力学习,赶紧揣进口袋作自然状,却发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告诉我,是个陌生人的电话,可是事实不是。 

“喂~” 

“……” 

“喂~~怎么不说话!” 

“……” 

“喂!喂!再不说,我挂了。”其实我听到某种声音了,但我不敢确定是什么。 

“呜哇~~”手机听筒里传来一阵女孩子的哭声。 

“你,你,你是星星,不,晶晶!” 

“呜呜~~是~是我~~~” 

“你~你~怎么,不要哭呀,慢慢说。” 

“呜呜~~”她只是哭,很伤心。 

“好好,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嗯,我在北门对面……” 

“你等着……” 

挂了电话,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跑过去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在北门,透过穿行的四轮面包,隐约可以看到晶晶的身影在对面的候车亭边晃动。我卖力地喊着她的名字,她没听到。 

看她走进了一家音像店,我赶紧过了马路跑过去……砰的一声,由于过于心急直接撞在了店门口的玻璃墙上。一瞬间里面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惊异地看着我,当然包括晶晶。接着整个房间除了老板以外的所有人都爆发性地大笑起来。晶晶也笑了,虽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眼角残留的泪痕。 

结果被老板拖着扫把一路狂打出来,还不停地喊着:“这可是澳大利亚进口的玻璃,你丫的赔得起吗你?” 

撞得鼻子痛痛的我很是不爽,“你有没有知识呀,澳大利亚不产玻璃,产浣熊,就是那种胖胖的没长尾……” 

被晶晶拖出了那里…… 

偷偷地看了一下晶晶的眼神,好像…… 

“呵……你没事吧?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她开口说话了。 

“没事,常有,每周一次因为半夜做梦而从床上摔下来的经验已经足以让我应付这种突发事件了。倒是你,你怎么了?刚才怎么……” 

她扭过头去,摸着她的咖啡色包包。 

“那个……啊……没事了,呵……我怎么打电话打扰你了呢。”说着就笑了,一丝忧伤一丝神秘。 

“切~跟我也会客气?好啊,过意不去是不是,那你让我吃一次豆腐吧!” 

“你……你……”晶晶那本该伤心的表情硬是被我拉成似哭似笑的样子。 

“哼!不理你了。” 

“呵呵,别啊,到底怎么了,谁惹我们家星星伤心了,我联系圣斗士斗殴组织去收拾他们。” 

“你,你好坏呀,呀呀怎么回事?本来应该伤心的,被你搞得一直想笑,哇哇,我要疯了。”晶晶拍着自己的脑袋,然后突然瞪着我,随即挥出她的小手指着我,“你不要再靠近我了,不然我会神经错乱的!” 

“呵呵,好好,到底怎么了?和我说好吗?” 

她渐渐地收起那个自己似乎不情愿的笑脸,低着头说:“丢了。” 

“什么丢了,香蕉?我给你买呀,才四毛钱一斤……” 

“Stop!不许瞎扯,人家现在很伤心的!”她嘟着嘴。 

“哦,到底是什么?” 

“我的手机被人偷了,呜呜,好多钱的,上面还有好多人的联系号码我都没有备份,这次完蛋了……”说着就直跺脚。 

“我找那小偷去,那么好的手机他也不会用,我去跟他换换……”说着就去掏口袋里的手机…… 

“你,你太过分了,人家好伤心的,你居然消遣我,我不玩了。” 

“呵呵,好了,别伤心了,东西没了那也是没办法,联系方式你再想办法找回来,手机要是没钱买的话我可以先借你一点的。” 

“嗯,不用了,我并不是伤心钱,也不全是因为联系方式……”说着她陷入某种沉思的状态,眼神里有一种孤寂。 

“那是什么?” 

“啊,没什么,都过去了。”说着便笑了起来,顿了顿说,“那还真的要谢谢你,是你让我感觉轻松了好多,真的谢谢你。” 

“嗯?你没事吧,是不是我真的把你搞疯了,来来,咱们去买点香蕉压压惊。” 

“好了,别闹了。你……现在有事吗?” 

“有啊,陪你。” 

“嗯?真的?”大大的眼睛闪烁在这都市的夜里。 

就这样我陪着她走过了第一家第二家拉面馆,第三家也是拉面馆,第四家又是拉面馆,第五家还是拉面馆…… 

“喂,干吗在人家拉面馆门口来回走?”我有点受不了拉面馆老板期待的眼神了。 

“啊!怎么回事?我,我不知道呀。” 

“呵,看出来你心里很烦……” 

“嗯……”突然她抓住我的手,很认真地说,“陪我去买手机吧!” 

你觉得我有拒绝的理由吗? 

10

但是我们可以很肯定地知道在拉面馆是买不到包括砖式手机在内的手机的,于是我把她牵上一辆公共汽车,在上面我告诉她手机要放在什么地方会让小偷郁闷于只能看到却摸不到,什么角度可以偷窥小偷隐私,怎么把小偷按品种分类以便我们更好辨别,云云。搞得整车的人面面相觑,难道……这一车都是……我的妈呀! 

我们在一个叫东街口的地方下车,我从第一次来到这里就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是叫东街口而不是东街屁股之类,晶晶说这个问题很严重。我想也是,就好像那天吃田鸡的时候水母问我他吃到的是什么部位,我说是嘴唇,于是整桌的人都吐得不成人样了,怎么说那也是水母的第一次啊。听到这里晶晶趴在柜台前笑得没声了,害得柜台的小姐直看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不对头。 

“喂,喂,我们不要讨论田鸡的问题好不好,我们现在是出来买手机,大哥!”她用那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个“×”。 

我的手穿过空气中的“×”捕抓住灵动的小手……她的脸在一瞬间涨红起来,委屈而又紧张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你……你,想干什……么?” 

我按下她的手说:“你的手遮到我的视线了,刚才有个美女走过去来着……” 

“你……”她举着颤抖的小手翘着两条细眉毛,“哼,不买了,回去。” 

“啊?怎么了?” 

“不怎么,不想买了行不行?” 

“当然可以呀,不过你得陪我逛手机,呵呵。” 

“哼,为什么!”越发觉得那喇叭嘴很是可爱。 

“湘子这么好打发呀,”我示意地抹了一下脸上的头发,“请我出来容易,不过我出来以后就必须满足我的一种要求。这是规矩。” 

“切~什么规矩?我我……不管,你陪你的美女去吧!” 

“呵呵,好啊,那美女会愿意吗?” 

“切,当然咯,湘子是什么人,哪能没人陪啊?”明显看出很不爽。 

“呵呵,好啊,那你就陪我吧。”说着我牵起了她小巧的手。 

“你……”她好像很不满的样子,但没有明显反抗的意思,就当成半推半就吧。 

我带着她一路小跑过了马路到了对面的一家手机商店。晶晶似乎看上了一款很小巧的手机,看不出是什么牌子。那小姐说这款手机引进欧洲技术非洲劳动力法兰西浪漫绝对so good。掰了掰不明白怎么用,叫小姐帮忙,结果她微笑地看着我们,摸了半天说你们等一下,就去叫老板,老板又花了半天时间之后微笑着对我们说,你们可以选择其他款的手机,我们这些手机都是……只听那边有个人说,这手机我用了三年才知道它原来有短信功能,我狂汗。我怕我要花三年才知道那原来可以开机,于是赶紧换了摊位继续看。 

有一个手机是带摄像头的,我劝晶晶买一个防色狼,晶晶很不解地看着我。我想告诉她我大二的时候,为了揭穿某些人的猥亵心理,命馒头到其他宿舍宣称我们经常半夜起来偷看×片,结果大家非常不屑地藐视我们,非常严肃地批评了我们,于是我在半夜睡觉前把相机塞在门缝里。第二天早上打开一看,各路英雄豪杰一一亮相于镜头之中。结果我们宿舍半年不用下楼提水。 

“你好坏~呵呵……” 

“坏?还好啦,我还够不上我大哥呢。有一次和他去澡堂洗澡,他趁着还没什么人去,把里面的表示热水和冷水的红蓝带子换了过来,我们几分钟后听着各式各样的尖叫声走出了澡堂。” 

“呀呀,好好可怕,你大哥是谁呀?”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小声地说:“名字叫清风,还有一个只有武侠小说才有的姓。” 

“嗯?什么姓?” 

“呵呵,下次你就知道了。” 

服务小姐实在看不下去,问我到底要不要。我说要啊。她问你要哪一款,我说带摄像头的那种。她问要半套还是全套,我说全套。然后她就帮我包装叫我去收银台付钱,我拿着一百块走到那里……被连推带骂地赶出来,我拉着晶晶一路狂逃,奔上立交桥上,对着川流不息的马路开怀大笑…… 

“很开心是不是?” 

“嗯……只是,你你……”她含着水的眼睛在我的脑海里回荡。 

“呵呵,太坏是吗?” 

“啊,也不全是……其实……”她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小手轻轻脱离了我的手心放在立交桥护栏上,眼睛看着远方…… 

11

…… 

“啊,好痛,你干吗弹我头?”她捂着头抱怨。 

“痛吗?” 

“废话,你给我弹弹看!哼!” 

“痛就对了,北欧有一个传说,左右耳根以上一厘米处鼻梁两边眼睛以下一厘米处四个地方代表四个婚姻年龄段:18~20、21~25、26~30、30以后,你按顺时针用力弹,哪个地方不痛,就说明那个时间段你会遇上你的最爱。” 

“嗯?真的吗?那刚才那个是几岁?”天真的眼神格外讨人怜惜。 

“18~20,说明你以前遇到的都不是最爱。” 

“啊……是吗?”她又好像陷入了沉思。 

“好了,我们现在试试其他地方。” 

“嗯,好~” 

“哦~这里,还……” 

“哇哇,好痛,你轻一点。” 

“重点你感觉才不会错。” 

“哇~” 

…… 

“那个……为什么都很痛?” 

“那就对了,你是正常人!” 

“嗯?……啊~~~~你耍我哇~”她挥着拳头向我扑过来。 

我边逃边大笑着做着鄙视的手势。 

结果和一个人撞了满怀,三十出头,脸上的皮和塔克拉玛干沙漠一般起伏,头发很长,但是中间没毛,典型的盆地状,只是中间那黄黄的头在一窝杂发的衬托下俨然是一个德克士的香辣鸡腿堡,格外眼熟。 

“年轻人,喜欢艺术吗?”他张着满是麻将牙的嘴巴开始说话,“我是从北京艺术大学出来的教授,今天第一次来福州。” 

“哦,你想干什么?” 

“这年轻人说话真有劲,我不是要干什么,因为路过这里身上的东西被偷光了,只留下这些作品想贱卖了好回家。”说着可怜巴巴地摸着头上的鸡腿堡。 

“哦,我倒是蛮感兴趣的,拿出来看看。” 

他应了一下就伸手去掏那个黑袋子,乱乱地拿出了一堆,便开始讲述其中的奥妙。 

听了几句,我打断他,“你说你是北京的教授是吧,今天第一次来福州?” 

“是啊!唉~没想到……”说着再次摸头上的鸡腿堡。 

“哦,那为什么我经常看到你在我们大学的食堂里吃拉面又不付钱被老板打?” 

“啊!你说什么?年轻人你可别冤枉人,我可是第一次……” 

“呀,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前你去过十五号楼宿舍的一个房间拿出这一大堆烂纸说你是罗马留学回来的艺术家被一群人笑出了房间?” 

“这……这,什么跟什么呀,哪有这等事,这小青年真是无理取闹,不与你计较。”说着就想走人。 

“唉,别再出来骗人了,就你那用剃须刀刮出来的汉堡头怎么看都不像艺术家。” 

他很不屑很紧张地看了一下我,卷着包灰溜溜地跑了…… 

他有权利不屑,我本来就觉得说那话就是多余,不过当生活不屑于他时,那种感觉他自己会明白的。 

“嗯?那人是谁?”晶晶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德克士的宣传员工。” 

“啊?不可能吧。” 

“当然。” 

“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不明白好,明白了以后你就不敢吃汉堡了。”说着我又伸手去弹了她一下。 

她举着拳头冲过来。我狂笑,“跟猪一样,打他一下他就跑,啊哈哈。” 

“你居然说我猪。你~我~”她气得满脸通红,怒打过来。 

结果一脚踩空,整个人向前倾倒。我赶紧迎过去抓住她,结果扑了个满怀……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气息在我的身边弥漫着,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温馨。 

“啊!我的链子。”晶晶异乎寻常惊叫起来。只看一个白色的东西从立交桥上散落下去…… 

“别急,我帮你去捡……” 

“我的链子,我的链子。”她似乎没有听我说话,急匆匆地往下奔,生生地撞到好几个人。 

“你……你怎么了。”我惊呆了,“快回来,那里车很多,你别过去!” 

顾不了那么多,我赶紧狂冲过去拦她。 

…… 

十分钟之后,我,黄湘子木然地站在一个柜台前……想起晶晶冷冷甩开我试图阻拦的手的动作,我……我就想吃草莓汉堡,靠。想起那链子在一辆农大专线的公交车呼啸之后像一段迷离着晨雾的往事支离破碎的那一刹那,晶晶身体细微的颤抖……我又想吃草莓汉堡了。想起希望晶晶能开心点而花尽心思编笑话却被那被头发盖住脸而看不清表情的她狠狠推开径自消失在人群中……还是想……喝杯咖啡好了。 

“老板,给我杯咖啡。” 

“……” 

“咖啡……” 

“对不起,已经是终点站,请您下车,这里是公车,先生。” 

“哦,原来……”我转身要下车。 

“喂,那里是窗户。” 

“哦,难怪我怎么觉得这辆车到处都是门。”我顺着找到最大的窗户下了车。 

那时候天已经很黑了,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自个走了一段,看到一间小红屋亮着灯,我就去了。那家主人看我可怜,问我住哪儿,我看他不像坏人就都说了,于是他沉默了好久之后向我……要钱。我不解,问他凭什么跟我要钱。他扯开嗓子大声骂我,靠,你打的不用钱啊,都给你送到学校门口了。哦,差点忘了这个小红屋还长着四个圆腿。我就本着被抢劫的心情把钱给了他,恍恍惚惚地往宿舍走。 

我不是情场高手,我不懂韦小宝的十八般武艺,但我知道什么东西意味着什么东西,就好像我对水母上厕所前拿错了我滴了风油精的草纸意味着什么一样清楚。但是,也有像水母在路中转给了经常忘记带草纸的小九这种不确定性,于是我很迷茫。 

宿舍出奇地安静,我推开门进去,没人。水母的电脑开着,界面不停地弹着无数的对话框,大家明白怎么回事我就不解释了。电脑不安地闪着,灯又没开,很有点恐怖气氛,幸好我一直坚信这种鸟不生蛋的光棍集中营就算贞子也要被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桌上摆着一个碗,还是热的,显然刚离开不久,又看到馒头床上的杂志正翻到美元汇率这样正点的页面,突感不妙,馒头不可能在这种节骨眼上弃书而去!难道! 

高呼一声不妙,踹门而出。 

12

直奔对面517宿舍,“不好了!我们宿舍的……” 

我呆了。 

整个217宿舍,埋伏众多其他宿舍的豪杰。一个个把脑袋塞在窗口,拼命地抢什么东西,只看到小九整个人像壁虎一样贴在墙上试图够到人群中心,整个场面煞是壮观。突然听到呜咽声,转身一看,只见馒头被一干人等压在门后,脚被皮带捆了,嘴里堵着毛巾,妈呀。馒头看到我,两眼泪汪汪,呜呜了两声,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挣扎着用好不容易解脱的手指指着窗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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