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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同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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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今天晚上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帮你赢到那幅画?”

这次轮到华拉拉不自在了,脸色微微一变,含糊道:

“不是说过了么?那是慧儿的心血,我不想让不相干的人拿去糟蹋了。”

“哦?”

萧晨饶有兴味地扭头朝华拉拉看了一眼,随即又把头转向前方,嘴里继续说道:

“可我怎么觉得你比慧儿还要急?”

“我有么?”

华拉拉嘴上兀自强硬,话音却微微一颤。

萧晨心里一动,自己原本只是随便问问,看这丫头的样子倒像是有些心虚,莫非,这个没头没脑的霉女也有秘密?

萧晨想了一阵,筹措好言辞待要追问,叫了几声却没人应。扭头一看,华拉拉像一只小猫一样,慵懒地蜷在宽大的座椅上,秀目轻闭,排扇般的睫毛在风中微微颤啊颤的,晕,这“睡神”居然又睡着了。

其实,华拉拉原本只是想逃避萧晨的追问而装睡,闭上眼心里却想了很多,想到从小老爸给她说的那个故事,想到今晚看到的那幅画,想到张伟业那张业已模糊的脸……到后来,这些种种都幻作虚影远去,脑海里却浮上萧晨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虽然像是坏透了,可自己在他面前就特别放松,没有半丝拘束,那种感觉很奇怪,甚至有点接近《暗客之旅》中的叶飞云带给她的感觉。看他无论是打牌还是开车,好像从来都超级自大,但她却毫不反感这种自大,非但不反感,甚至还在潜意识中隐隐期待着什么。

华拉拉就这样闭着眼一直胡思乱想,任凭萧晨怎么叫也不答应,到后来,一股倦意涌上来,她竟真的睡着了。

                  (六十一)妙人妙语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华拉拉又在做梦了。在梦里,她又回到了童年,在江南的水乡,她还是咿咿呀呀的婴孩儿,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那怀抱就像一个摇篮似的,她躺在里面摇来摇去,可惬意了。

虽然明知道这是一个梦,可华拉拉真想能就这样一直摇下去,不用醒来面对一切烦心的事。

可是,毕竟人生不如意者十之七八,而好梦易醒,往往越强强留的东西就越是留不住。所以,华拉拉还是醒了。

准确地说,她是被饿醒的。

也难怪,这一个晚上,原本盼着会有一顿丰盛的大餐,可因为换鞋耽误了不少时间,而华拉拉一到徐家就一直很忙碌,先是忙着跟萧瀚雅吵架,好不容易女人圈这端的战火被打压下去,那端男人圈又爆发了新一轮赌局大战。等到这所有战事都消停下来,华拉拉以为终于可以好好吃一点东西了吧,可徐慧儿又莫名其妙地发作了……

就这么折腾了一整晚,华拉拉就连想均匀地喘上一口气都是奢求,哪里还有工夫填饱肚子?

所以现在她饿了,饿得能吃得下一头牛。

* * *

咦,不是已经从梦中醒来了么,怎么感觉还在摇?

华拉拉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四周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她伸出手胡乱一摸,入手之物,却像是一把沙子。

当然,那不是真的沙子,只是摸起来感觉微微有些扎手,就像未加磨砺的粗沙,但来回摩挲了几次,手心痒痒的,又有些痛痛的,倒是怪好玩的。

就像一个孩子找到一件玩具,华拉拉禁不住又拿手心在“沙粒”上来回摩擦了几下。

这时候,华拉拉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低重的呼吸声,又伴随着“咕噜”一声吞咽,随即一个暗哑而略带磁性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我的胡子很好玩么?”

华拉拉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乍听耳边有男人说话,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呼,身子下意识一扭,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束缚着。她神智一醒,睡意全消,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是躺在别人的怀抱中,而且那人还是一个男的。

萧晨?!

一想到自己正被那臭小子抱着,华拉拉心里顿时又羞又急,再也待不住了,身子用力一挺,便想要挣脱萧晨的怀抱。

萧晨怀里抱着一个睡得跟猪一样死沉的人,要下车、摸钥匙、开门……已经很高难度了,突然被一双温玉般柔软冰凉的小手在下巴上来回摩擦,饶是他意志再坚定,在暗黑中骤然遭逢这道无声的温柔,诱惑跟刺激也是很要命的。

萧晨集中自己全部的注意力,极力克制自己小腹间上涌的冲动,哪知道这时候怀里的华拉拉竟同时发难,萧晨一个分心不及,整个人竟被华拉拉扑倒在地。

“扑通”一声后,两个人都一下子愣住了。

华拉拉浑然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挣脱成功,却又摔了一跤,可是,为什么不痛?“地上”软绵绵的,什么时候家里铺了地毯么?

萧晨的意识却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是被那霉女扑倒了,可是,他真的很想问老天:“为什么垫背的总是我?”

自打认识了这个霉女,萧晨觉得自己也快变成“霉男”了,原来,霉运真的是可以传染的啊。

好在,不幸中的大幸,压在身上的毕竟是个美女,一个已经成熟的美女,这一点,从鼻端传来的处子幽香和从胸前传来的柔软触感都可以作证,萧晨突然间联想到一个问题:

“这丫头该不会还是一个处女吧?”

黑暗中,两人都没说话,空气里渐渐弥生出一丝暧昧的情愫,但很快,随着“啪”的一声轻响,周遭光明大作,可怜这丝情愫尚未成型,便被迅速扼杀在摇篮里。

* * *

“半夜三更乒乒乓乓的搞什么东东……”尹之娴是被刚才“扑通”那响动给惊醒的,披着衣服走到楼梯口,打开电灯,随口咕哝了两句,而当她看清面前那幕情景之后,一下子被惊得睡意全无,瞠目结舌看了半天,才抬起手背半掩着檀口,满脸不可置信地叫道:

“苍天啊,萧晨哥……拉拉,你……你们……”

说完,尹之娴像是想起了什么,换上一脸诡秘的神色嘻嘻笑道:

“呃,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我闪了……”

说完转过身子,蹬蹬蹬地跑回房间,“砰”地一下关上房门。

这一记关门声彻底把华拉拉震醒了,借着明亮的灯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正骑坐在萧晨身上,身子下俯,微噘的嘴唇恰正对准萧晨的嘴唇,二者间的距离绝对没超过一厘米,她甚至可以清晰地闻到对方嘴里那股淡淡的草木味。

难怪尹之娴会误会,他们俩现在这样子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自己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而最可恨的是,瞧那家伙的样子,倒像是蛮享受这样的误会。

肚子里传来一记清脆的“咕咚”声,这倒是提醒了华拉拉,她呼地一下从萧晨身上爬起来,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脚上的中跟鞋踢掉,抛下一句话就径直奔向厨房。

“我饿了。”

* * *

“我饿了”?

灯亮那刻,萧晨就开始幻想华拉拉一旦意识到她姿势不雅时的反应,可能是发飙,可能是害羞,可能夜半狮吼声威四镇,又可能一言不发拳脚相加……但无论他想象力有多丰富,也万没想到她竟会来上这么一句——

“我饿了。”

在被彻底雷倒的同时,萧晨不得不承认,这华拉拉还真是一个妙人。

若非妙人,又怎么说得出这句妙语?

                  (六十二)国王长着兔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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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厨房里。

华拉拉正对着打开的冰箱发呆,她刚才说的那句话绝对是一句大实话,可此时,面对打开的冰箱,她却提不起半分食欲。

面前那道可怜的冰箱门被她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已经不知道多少遍了,华拉拉却完全没仔细看清里面放着哪些食物,最终,她随便从里面抓起一个塑料袋,下意识地拆开包装,取出来往嘴里塞。

今天晚上可真是一片混乱,先是新鞋的鞋跟被弄断了,接着,刚穿上的新衣服又被人溅了一身泥,鬼使神差居然碰到了抛弃自己的前任男友,而最后,也是她最不能容忍的,还跟那个恶心的臭小子来了一次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死小子、臭小子、混蛋、烂鸭蛋、猪头……

华拉拉嘴里含含糊糊地咒骂着,如果这时候手上有一支笔,保不准她真会蹲到墙角画圈圈去施展诅咒术。

不知道骂了多久,华拉拉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得都快冒烟了。她连忙低下头一看,汗啊,手上拿的那个塑料袋居然是一包100克包装的榨菜丝,而且马上就要见底了。

凑着水龙头灌了两口饱水,华拉拉的郁闷减轻了不少,人也彻底清醒过来,这时候,她突然猛一拍脑门。

糟了,刚才自己和萧晨那个样子全部被尹之娴看在眼里,她说了一句什么来着?继续?还是别的什么?

华拉拉使劲想啊想,怎奈当时她已经像是失去意识了,根本没听清楚到尹之娴的话,不过,那种场景,就算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尹之娴那丫头铁定是误会了。

不行,这事可得澄清!

一念至此,华拉拉顿时清醒过来,也顾不上擦去嘴边的水渍,赤着脚飞快地冲出厨房,奔到二楼尹之娴的房间外,在她房门上“啪啪啪”地一阵猛拍:

“之娴,开门啊,听我跟你说,我和那小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屋里没有回应。

“我是冤枉的啊……”

华拉拉再接再厉。

良久,在华拉拉持之以恒的呼唤之下,门里终于传出一声呢哝:

“随便你们怎么样吧,老大,我只想要睡觉啊,你们小声一点……”

华拉拉心头暴汗。

随即,满腔郁闷顿时转为怒火,都是萧晨那死小子惹的祸,无端端的干嘛抱着自己在屋里乱跑,存心揩油嘛,这死色狼,可怜自己一世英名啊……

华拉拉终于想起那罪魁祸首,怒气冲冲跑到楼下,待要找萧晨算账,赔偿精神兼名誉损失,哪知道一脚踹开那道虚掩的房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萧晨竟然没在房里。

华拉拉又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展开了一番“地毯式”搜索,最后,她终于确定,萧晨的确没在这屋子里。

咦,这么晚了,这小子会上哪去?

难道是知道自己要来找他算账,先就畏罪潜逃了么?

* * *

夜已经很深了。

徐慧儿还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把头斜靠在那棵大榕树的树干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眼前那面大湖,嘴里不知在喃喃念叨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面前的地上突然多出一个影子,一个人的影子。

徐慧儿自然看到了这个黑影,可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现在,就算是真有鬼来了,她也全无所畏惧,何况,鬼是不会有影子的。

萧晨就静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良久,才喟然叹了一口长气,缓声说道:

“从前,有一个国王,他每个月理一次发,可是,每次当他理完发后,就会把那个理发师杀掉,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直到有一天,一个理发师应召走进国王的寝宫,看着国王摘下王冠,才发现他竟然长着一对兔耳朵。于是,这个理发师向国王立下重誓,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对旁人泄露这个秘密。国王相信了他,答应放他回家,以后只需要每个月进宫给自己理发就可以了。”

徐慧儿的目光微微一闪,目光慢慢移到萧晨的脸上。后者朝她微微点了点头,嘴里继续说道:

“后来,那个理发师果然遵守承诺,他没有对旁人泄露国王的秘密,包括他的妻子。可是,这秘密积累在心里,终于有一天,他实在是憋不住了,于是,这个理发师想出一个办法……”

“他爬上一座高山,在山顶那颗大树旁边挖了一个深坑,然后把心里的秘密对着深坑说了个痛快对吧?”徐慧儿面无表情地接过那人的话头讲出故事的后半段。

“呃,你听过?”

萧晨挠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

这时候,徐慧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静夜里听起来全无欢愉之意,倒是有几分凄厉疯癫。

徐慧儿笑了很久,直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才抖颤着那对单薄瘦削的肩膀,指着旁边地下的一段树根,说道:

“在这段树根下面,就有一个深坑,以前有一个人告诉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通通倒进坑里,这样心里就会舒服了。有一天,那个人突然不见了,我找了好久好久,怎么也找不到她,我好怕,所以就跑到这里来,想把心头的恐惧告诉给深坑知道,可是,你知道我在坑里找到了什么吗?”

徐慧儿的声音先是平缓,接着音量越来越大,到后来几近有些竭斯底里了,她却浑然未觉,流着泪嘶哑着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在那个深坑里,找到了她身上穿着的衣服、鞋子,还有一封遗书。”

末了,徐慧儿抬起头来,一双通红的眼睛望着萧晨,浑身颤抖不已,嘴皮翕动了好几次才挣扎着说出下一句话:

“那个人,就是我的妈妈!”

                  (六十三)你就是一个公主

萧晨就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徐慧儿的诉说。他没有打断她的话,只是用那对深邃包容的眼光定定望着她,像是想要帮助她安定下来。

徐慧儿却全没留意到那对眼波的注视,一对秀目中再次燃起两簇火苗。她猛地跪倒在那树根面前,浑不顾地上脏污,竟用纤纤十指朝面前的泥土使劲挖了下去。

那春葱般纤细白嫩的手指很快磨出了血泡,徐慧儿却像是根本不知道痛,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多时,面前就多出一个尺许大的深坑,可那坑里,除了草根、土屑,其他什么都没有。

徐慧儿疯狂地挖了半天,最后像是终于死心了,颓然坐倒在地上,她背上披着那件白西装已经落在一边,紫色的裙裾上沾满污尘,脸上纵横交错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十指上隐隐透着血渍,披头散发的,哪还有半分仙子的姿态,更像是一个狼狈的村妇。

但在萧晨眼中,此时的徐慧儿,却是比平日里纤尘不染的模样更真实了十倍。

见徐慧儿发作得差不多了,萧晨这才慢慢蹲下身子,定定望着徐慧儿的眼睛,柔声说道:“累了,就歇歇吧。”

徐慧儿茫然抬起头,她在那双似比楚天湖还要深邃宽广的眼波中看到了自己的投影,那是一个慌乱无助的孩子,是一直以来最真实的她,她真的好累,或许,这个人说得很对,她的确该歇歇了。

“萧晨,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可以么?”

徐慧儿怯怯地望着萧晨,语气里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和忐忑,这是她第一次向一个男人提出请求,实在太害怕自己被拒绝。

直到看见对方肯定地点了点头,徐慧儿的心里才骤然一松,整个人便像是虚脱了似的,一下子瘫软在那个厚实的肩膀上。当那个温暖的臂弯环在她的肩上,一股安全感陡然如潮水般包围过来,这一刻,她像是感觉自己又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中,那是一种久违的安全感,让她重新体味到了已失去多年的那份安定和宁静。

* * *

“从懂事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在家里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除了爸爸妈妈,谁都不爱搭理我……”

头轻轻枕在萧晨肩头,徐慧儿微微闭上眼睛,陷入过往那段回忆中。

这是徐慧儿第一次主动和别人说起自己那段难堪的童年,但这时候,她的声音却已恢复了平和,就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那时候我总是奇怪着很多问题,为什么爸爸对我很客气,却从来没有抱过我?为什么爸爸和妈妈很少说话,却总跟婶婶住在一起?为什么婶婶看我的眼神中总是带着一道莫名的恨意?为什么哥哥总爱捉弄我,甚至以欺负我为乐趣?就连家里的仆人们,也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只有福伯在的时候,他们才会很不情愿地叫我一声‘大小姐’,虽然我后来很厌恶这个称呼,但无可否认,在那栋房子里,福伯是唯一对我和善的外人。”

说到这里,徐慧儿突然仰起头来,侧过脸对着萧晨问道:“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讨人厌?”

萧晨难得收起脸上的嘻容,双手放在徐慧儿那堆柔弱的肩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萧晨说罢,又禁不住叹了一口气,苦着脸说道:“其实,我倒是巴不得你再讨厌一点,最好是坏得让其他男人都敬而远之,这样我才有机会嘛。”

萧晨说话的时候原本一直板着脸,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说到最后也不由得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徐慧儿也被这笑声感染,朝萧晨轻啐了一口,旋即也禁不住莞尔一笑,一口雪白的贝齿露出来,哪怕脸上还沾着许多污渍,那笑靥在黑夜中也明艳不可方物,像一朵盛开的野百合。

美人如玉,笑靥如花,萧晨竟似看得痴了,好半天才喃喃说道:

“以后你还是少笑一点的好,会祸国殃民的。”

徐慧儿一愣,才明白萧晨是在绕着弯夸赞自己,秋波朝他一横,又咯咯笑出声来。

被这一闹,两人间的距离又再拉近了不少,气氛也不如先前那般沉闷,徐慧儿又接着往下说:

“就这样,我在徐家人的白眼中长到十五岁,直到五年前的今天,我放学回来,妈妈给我准备了一块好漂亮好漂亮的生日蛋糕,又给我做了一条很漂亮的公主裙,她说,要我好好活下去,做一个最高贵的公主。”

徐慧儿的神思又似回到那间属于她和妈妈的狭小天地里,忆起这段温馨的场面,她的双目中也焕发出飞扬的神采,就像自己真的就是一个高贵的公主一般。

“可是,后来……”

说出这几个字之后,那神采和声音都骤然黯了下来,感受到从肩上传来轻轻的拍打,徐慧儿抬起头,感激地朝萧晨看了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那晚,妈妈失踪了,我在树下找到她的衣服鞋子,还有一封信……”

吸了吸鼻子,徐慧儿顺手接过萧晨递来的一件物事,擦了擦眼泪鼻涕,才发现手上那物事竟然是他穿过那件白色西装的一只袖子,不由得不好意思地“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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