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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歌-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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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俏婢赶紧进来,侍奉这喜怒无常的主子。

第四十三章 第二步() 
虽然当事双方出于不同目的,都不想声张此事。但这里是京城,十一条汉子死在伏牛山,还是引起了一丝波澜。

    翌日清晨,陆枫便派人出城,将尸首偷偷掩埋。虽然这年代人命轻贱,只要死的不是士族,都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毕竟这么多人非正常死亡,官府要是查问起来,免不了会惊动阀中长辈,着实没法交代。

    陆枫派出去的十几个家丁,将尸首草草埋在伏牛山,便匆匆离开。

    一个时辰后,其中一名家丁居然去而复返,还带着几名通体黑色官袍,头戴黑色直檐锥帽的缉事府官员。

    “就是这儿。”那家丁指了指埋人的地方。他换了身衣裳,头戴着斗笠,似乎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挖。”一名头目沉声下令,其余几名缉事府官员,便用铁锨将松软的地面铲开。只挖了一锨,众人便看到一条胳膊露了出来。

    不一会儿,所有的尸首都被挖出,虽然已经开始发臭,但依然能清晰的看出这些人本来的面貌。陆枫的人办事十分潦草,非但挖坑不用心,甚至连尸体都懒得处理。

    那名头目用手帕捂着鼻子,到了那些尸首旁,仔细检视一番,起身丢掉手帕,对那家丁淡淡道:“不错,明日去缉事府领二等赏。”

    “是!”那家丁登时笑逐颜开,作为缉事府安插在陆阀的眼线,他时不时便能领到赏赐,可通常都是四五等的小恩小惠,就连三等赏赐都没得到过,遑论二等。

    然后,缉事府的人便将那些尸首装上马车,运回了城中。

    马车入城过桥到了洛北,进了皇城西南角,一处黑墙黑瓦的建筑群。这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缉事府衙门!

    将马车停在衙门内的大坪上,缉事府官员进去禀报。过了好一会儿,已经被降为七品缉事,但仍暂管缉事府的林朝,在一众缉事府官员的簇拥下,来到马车前。

    虽然被降了职,林朝依然在缉事府拥有极高的权威,他查看尸首时,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那威严无比的神情,和在左延庆面前的低眉顺目,完全判若两人。

    仔细看了看那些尸首,林朝点点头道:“是陆阀的天地正法,而且是地阶才能办到的。”说着,他沉声问道:“是哪个陆阀执事所为?”

    “回禀提督!具体是谁所为,还需要进一步追查。”手下当然称呼照旧,赶忙答道:“目前查明的是,这些人是昨日下午,死在伏牛山上的。其中有五个是人贩子。还有陆阀的两名玄阶教头,两名黄阶护卫,两名普通家丁。这些人都是陆俭之子陆枫的人。也是陆枫派人把他们掩埋的。”

    “这就有意思了……”林朝摩挲着整齐的短须,喃喃道:“陆俭儿子的手下,居然和人贩子混在一起,而且被陆阀的执事所杀。看来陆阀里头,有好戏要上演了。”地阶宗师位高权重,是不可能轻易出手的。何况陆阀诗书传家,最讲仁恕,下此重手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查一查,昨日那段时间。”林朝沉声下令:“是陆阀哪个执事出城!”

    “是!”手下沉声领命。

    说完,林朝转身离开。手下人将两名玄阶强者的尸首,送去衙门内的冰窖保存起来,至于其他尸首,便送回伏牛山重新掩埋起来。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通知洛都总管府或刑部的意思……

    缉事府的真正使命,乃是监控七大门阀,帮皇上掌握他们所有的动态和矛盾,充当维护皇权正统的急先锋!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们没有半点兴趣。

    。

    陆云并不知道,他杀的那些人,已经被摆在缉事府提督面前。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紧张。因为他动手之前,就已经想到纸里包不住火。在他看来,就算被人知道,也是利大于弊、无伤大雅的。

    他已经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对付陆枫上了。

    一是陆枫敢对陆瑛下手,触动了他的逆鳞。二是干掉陆枫可以帮助他实现自己复仇计划的第二步!

    陆云复仇计划的第二步,便是在明年的九品官人评级中,获得一品!同时帮陆信争取阀主之位!

    只有成为大玄朝开国以来第一个一品人物,他才能名扬天下,成为各大势力追逐的目标!才能真正有资格,去撬动大玄朝壁垒森严的政坛……

    而要想有资格获评上品,就必须得到家族的推荐!陆阀统共有四个名额,却早已被洛北的嫡系内定了!

    前些天,陆云跟随陆信拜访长辈,对那四个名字自然耳熟能详!

    陆林!陆柏!陆枫!陆松!

    这四人号称是陆阀的四大公子,已经被长老们定为明年参与上品评级的人选!他们不出问题,旁人就根本没有机会!

    陆云想要上位,首先就要让其中一人下马。他正举棋不定,不知该对哪一个下手,陆枫就一头撞上来!这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而且,他已经对陆枫进行了初步的调查,自然知道陆枫的父亲陆俭,便是管理账务院的陆阀执事!

    陆信已经是地阶宗师,但跟陆云面临的难题一样,八大执事一个萝卜一个坑。只有执事位子空出一个,他才有机会递补上去!只有当上执事,才能成为阀主候选人之一!

    父子两人的前程,全都落在这陆枫身上,不把他搞掉,简直对不起老天爷!

    。

    这天上午,陆云到了与从善坊相隔两个街坊的立德坊。

    与从善坊一样,立德坊也是陆阀在洛南的八大坊之一,其内住满了陆阀的旁系、部曲、门下。

    不过陆云显然还不够有名,他在坊中徜徉许久,族人们只是纷纷侧目,并没人上前打招呼。因为人家根本不认识,这位俊美的少年郎到底是哪家的子弟。

    这让陆云略略有些尴尬,他还以为刚进京时,祖父开流水席宴请族人,怎么也能有人认出自己呢。却没想到,陆阀实在太大,仅京城就有五万人之多,陆向开了一天的流水席,充其量不过有数百人到场,而且很多人根本就凑不到他面前,哪有那么多人认识他?

    陆云只好放下矜持,准备向一名相貌和善的大婶儿问路,便听身后一声惊喜的呼唤:“这不是云少爷!”

    听到那声音,陆云暗暗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向那大婶儿道了声谢。他着实有些社交恐惧症,尤其是和陌生人接触,总是会莫名的紧张。不然,当初去跟那黎大隐见面前,他也不至于闭目假寐那么长时间。那根本就是在自我催眠!

    陆云转回头,便见一个穿着藏蓝色管家服饰的男子,正一脸惊喜的向自己走来。

    这正是他在余庆房遇到的几名管家之一,当时陆云留心他们拿出的条子,记住了此人的主家在立德坊,乃新上任的门下省给事郎,名唤陆侑。可他记性再好,也不知道陆侑的管家叫什么啊?

    于是陆云略略尴尬的立在那里,等着对方开口。为了掩饰内疚,他还努力的挤出了一丝微笑。

    那管家到了陆云面前,忙不迭行礼道:“还没来得及专程去跟公子道谢,却在这遇上了。”说着便热情邀请道:“快快家里请,我家老爷说了好几次,要请公子来家坐坐呢。”

    “今日来的匆忙,两手空空,还是改日再登门拜访吧。”陆云微微摇头,示意他不必客气。“能借一步说话吗?”

    “听公子的。”那管家点点头,和陆云到路边茶摊坐下,要了一壶茶水,几样茶点。他一边为陆云张罗,一边问道:“公子有何指教?”

    “你们被余庆房拖欠了多长时间?”陆云轻声问道。

    “这……”那管家愣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答道:“有两个多月了。”

    “以前都这样吗?”陆云呷一口茶水。

    “不是。”那管家叹气道:“不瞒公子说,我们家实在揭不开锅了,为了能把钱要下来,小人

    不知打听了多少人,都说从来没有这样过。之前就算拖一拖,只要打点一下,很快就发下来了。”

第四十四章 盯梢() 
烈日炎炎,大槐树下的茶摊上,倒是一片难得的阴凉。

    “你们送礼了?”搁下茶杯,陆云又问道。

    “怎么可能没送!”那管家提起这茬儿,就气不打一处来道:“几个管事的都吃了礼,可什么用也没有,该拖还是拖!”

    “是只拖了咱们几家,还是……”陆云又问道。

    “可不止咱们几家,也不只是安家费,”那管家打开了话匣子道:“每次去都会遇上好几拨要钱的,都是咱们南边的!”气愤道:“北边的几乎没有拖欠,他娘的就是欺负人!”

    陆云点点头,他已经问完了。但也不好马上就走,便耐着性子又坐了一会。

    “公子,”见他不再发问,那管家便有些担心的问道:“那天之后,他们没找你家麻烦吧?”

    “没有。”陆云摇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那管家着实松了口气,那天之后,他一直担心,会遭到北边的报复。但既然陆云都没事儿,想必自家就更没问题了。

    “对了,还有件事,你可否了解。”最后,陆云轻声问道:“陆阀的粥厂归谁负责。”

    “听说也是余庆房。”那管家整天往账务院跑,要钱的本事不行,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不过不是姓周的管,而是那天不在场的一个柴管事负责。”

    陆云满意的点点头。又坐了一会,他便起身告辞,那管家再次向他道谢,目送陆云离去。

    走出好远,陆云突然想到,自己又忘了问人家名字,不禁又歉疚的叹了口气。

    从立德坊出来,他又去了忠孝坊,这里同样是陆阀洛南八坊之一。这次陆云的表现要好很多,他直接打听到一户人家门口,点名要见他们管家。那位管家自然也是当日的几人之一,见面后,陆云又把同样的问题抛出来,得到的答案如出一辙。

    离开忠孝坊,陆云陷入了沉思。陆阀号称诗书传家,对待下面人向来以慷慨著称。他们给族人的安家费,乃八大家族中最丰厚的。按理说,赈灾这种门面事,更没有道理甘居人后了……

    想到入城时,那些灾民的对话,陆云不禁暗叹:‘那哪是甘居人后,分明是丢人现眼!’

    ‘就算是贪污,也不至于如此急不可耐,这样很容易惹出麻烦的。’陆云托着下颌,暗暗寻思道:‘似乎是出了什么意外,让他们不得不这样做……’

    联想到那何管事不愿事情泄漏,以及大个子说陆枫有个大窟窿要堵。陆云几乎可以断定,这两个月来,余庆房大肆克扣拖欠起钱款,肯定是瞒着上头,而且和陆枫有关!

    这时,几个灾民端着破碗到他面前乞讨。漯河上几处桥梁都有官差把守,不许灾民到洛北去,他们只能在洛南乞讨。

    陆云摸出钱囊,一个碗里放了几枚铜钱,几个灾民自然千恩万谢。

    “不用客气,”陆云看着他们,不动声色的问道:“京城不是开了好些粥厂吗?为何还需沿街乞讨?”

    “哎,公子爷。京城内外统共三十六处粥厂,像我们这样逃难进京的,怕不得有二十万。哪里都是五六千人排队,一天能排上一碗就不错了,哪能够吃啊……”

    “是啊,有些粥厂的粥,还清汤寡水,根本不顶事儿!”灾民们愤愤道:“就好比……”他们见陆云一副世家公子模样,唯恐说错了话,赶忙硬生生打住。

    “好比陆阀的粥厂?”陆云却替他们说道。

    “公子是陆阀的人吧……”灾民们整天走街串巷,自然晓得这一带几个坊,住的大都是姓陆的。

    “但说无妨,”陆云说着,又摸出一把铜钱,放到他们的碗里。

    “谢公子爷,公子爷真是好人啊!”几个灾民高兴的道谢连连,便接着道:“其实陆阀的粥厂一开始是极好的,可没几天功夫,他们锅里的粥,就眼见着越来越稀。到后来,就直接是清汤寡水了……”

    “有人比较过,夏侯阀熬一锅粥的米,陆阀能熬十锅都用不了……”灾民们说着却又气馁道:“不过那又如何?本来就是人家施舍的,咱们没资格挑肥拣瘦……”

    。

    ‘又是两个月……’陆云走出老远,脑海中还不断盘旋着几个管家和灾民的话。余庆房开始克扣拖欠是从两个月前。粥厂开设也是在两个月前,按照灾民的说法,陆阀的粥厂开设没几天,就开始不断减料。

    所以,陆阀粥厂减料的时间,差不多也是两个月。

    ‘两个月,两个月……’陆云眉头紧拧道:“两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月前,最大的事情自然就是黄河决口,可这跟陆阀的人有什么关系?

    陆云一时无法想透,但这两件事肯定存在联系!要想知道其中的联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当事者开口!

    陆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何管事,但转念一想,出了那档子事儿,估计姓何的最近是不敢离开陆坊了。那里可是有天阶大宗师坐镇的,哪怕他不要命的用出十成功力,也依然不敢造次。

    所以,他把目光落在了那位柴管事身上……

    虽然陆枫吩咐下面,近日轻易不要到洛南去,但柴管事管着给陆阀的各处粥厂放粮,哪能一直待在洛北?

    以陆云的本事,要在洛南抓个柴管事自然易如反掌,但问题是那样就打草惊蛇了。陆云已经盘算清楚,要想不动声色干掉陆枫,在发难之前,一切行动都绝对不能惊动任何人。否则对方很容易就可以毁灭证据,让他的算计落空。

    毕竟以陆云和他父亲眼下的地位,是不可能强行推动陆阀,去查余庆房的账目。就算陆信豁出去把事情捅到宗主那里,对方也很可能从容销毁证据,把事情掩盖过去。

    陆枫的父亲陆俭,可是账务院执事,如果他出手的话,至少可以保证陆枫不受牵连。不过陆云基本可以断定,这件事陆俭应该不知情,否则以他堂堂陆阀执事的老辣,就算是要中饱私囊,也断不会干出从灾民口中夺食,这种丢人现眼、惹火烧身的蠢事的。

    陆云最担心的是,陆枫绑架失败之后,会顶不住压力,向陆俭如实坦白。但从陆阀各处的粥厂,依然变本加厉的清汤寡水来看,陆俭应该还被蒙在鼓里……

    所以,必须要让陆俭一直被蒙在鼓里,必须要让陆枫和柴管事毫无察觉,才能用最小的代价达到目的!

    为了不出状况,陆云亲自出马,盯梢柴管事。凭借过去多年,刻苦研习的易容术,陆云每次盯梢,都是以不同面貌出现。有时候是走街串巷的货郎,有时候是轻摇折扇的书生,有时候则是给主人家跑腿的小厮……

    柴管事果然毫无所觉,每天按部就班,早晨城门一开,就坐船出城去二十里外的通洛仓,提取赈灾的粮食。

    通洛仓位于洛阳城外不远处的邙山上,洛河之畔,乃大玄京郊九大仓城之一。从南方运来的漕粮,由汴渠运至洛阳,便在城外卸船,置入各大仓城中储存备用。各阀都有单独的仓城,通洛仓便属于陆阀。

    通洛仓的仓城呈正方形,四面各长一里,城墙又高又厚,女墙箭楼齐备,有水门直通城内。城内仓窖八百余口,共储粮食六十万石,可供京中的陆阀全体成员消耗三年。每月,都有若干船只在此装满粮食,运送到洛阳城内,分发给陆阀子弟。

    因为赈灾并非常态,所以不是按月发放,而是按照阀中规定的数目,每天提出两百石大米,交由柴管事运送回城,分发到洛南各处粥厂之中。

    开始几天,还有陆阀的子弟跟船监督,但见一切按部就班,没有什么乱子,也就放手让柴管事自己负责了。

第四十五章 通洛仓() 
作为陆阀的粮草重地,通洛仓驻扎着两千部曲日夜守护,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是以陆云也不敢接近仓城,只能租了条小船,在洛河上静候。差不多等了一个时辰,便看到柴管事的大船,缓缓从通洛仓水门驶出。那船身明显比原先低了很多,显然是载满粮草的缘故。

    眼看着那船从漕渠进入洛河,往洛阳方向驶去。陆云便划着船,远远跟在后头。洛河上船来船往,倒也不用担心引起对方的注意。

    柴管事的船一进城,便在南岸最东面的常通码头停下。码头上,早有两辆绘有陆阀族徽的马车候在那里,陆阀的家丁将粮食从船上卸下,两辆马车装满粮食,便往洛南的各处陆阀粥厂放粮去了。柴管事却并不下船,而是跟着船继续前行。

    第一次盯梢时,陆云还以为柴管事会在城内别的码头继续卸货,因为从船的吃水线变化就能看出,船舱里的粮食,顶多被卸下了十分之一,还余下的九成粮食呢。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柴管事的船根本没再停留,而是直接穿城而过,一直到城外十几里地的一个小码头停下。

    小码头上人迹罕至,只有一艘货船停在那里,船上几个商人模样的家伙,带着一帮伙计翘首以待。

    柴管事的船一到,几个商人便赶紧吩咐,将船并过去。水手用缆绳将两条船牢牢系紧,搁上踏板,便开始将柴管事船上的粮食转运到货船上。

    陆云这下彻底明白了,原来九成的粮食,都被这厮倒卖掉了!

    怕引起对方注意,陆云没法停留,只能继续前行。与两船擦肩而过时,他目不斜视,却将真气凝聚在耳朵,把船上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还有什么好数的?”这个带着关中口音的是柴管事。“两百四十袋,一百二十石,每天不都是这样。”

    “可不是信不过大管事,”便听个商人陪笑道:“现在大米比钱贵,咱们怕多出几袋,短了您的就罪过了!”

    “哈哈哈,说得好!”柴管事大笑起来道:“东边的粮价一天一跳,咱们也该再涨一涨了!”

    “别啊!”几个商人看他坐地起价,赶忙叫苦不迭道:“我们就是给你老跑个腿,抛掉打点花销,一石米赚不了百十钱……”

    “瞎说八道……”柴管事根本不信。

    再后头的对话,陆云就听不见了。

    。

    连着跟了柴管事两天,陆云已经摸清了很多事。诸如,他每天都用同一条船运粮,而且船上只有六七个人。显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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