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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校门口时,小小刚大扫除出来。
“你大扫除又跑了!”小小见到我就直瞪眼。
“90平方米的教室需要动用14个人力去打扫吗?”小小是劳动委员,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愿意当班干部。也许任意差遣一组人马是种很爽的事吧。
“我告诉老马去!”小小扁着嘴得意地说。
“你不是吧?大义灭亲啊?不至于啊!”
“那你说怎么办?”
“来我亲一口。”
“你去死啦!”
最终夫子拒绝了丘颖的感情,丘颖没再纠缠他,连朋友也没有做成。
对于感情夫子一向是理性的。他总是说现在浑浑噩噩在一起根本没意义,爱是一种责任,不只是享受那么简单。
而临则坚持认为夫子能保持理性最大的原因在于丘颖的长相。
我问夫子:那你觉得我和小小在一起也是没意义咯?
夫子笑着说:你觉得呢?
有时和小小在一起久了的确有种腻。夫子没把想法强加于我和临,但我却发现两个人在一起,如果没有一个努力的方向,这样的感情是很脆弱的。小小不像我早已放弃了学习。她依然认真地完成作业并且尽量在课堂上表现得像一个好学生。
而我则每个月向各杂志写着有的没的稿子,赚取点自己的烟钱和给小小买礼物的钱。
于是我和小小是没有目的地在一起。正确来说也许只是单纯的吸引。我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但回头看看这一路走来的日子,我们都似乎过于平淡且无所事事。
原来一直爱着你 14 我是你唯一的依靠
(更新时间:2007年10月19日 本章字数: 3917)
日子依然马不停蹄地过,老数学教师在讲台上口沫横飞地讲课,夫子勤勤恳恳地抄着笔记,而我依然趴在课桌上睡觉流口水。
“阿文啊阿文,你什么时候才会懂得知识的可贵呢。”夫子边抄笔记边对着我唠叨。
我换了个姿势,用后脑勺对着夫子说:“童话大师郑渊洁知道不?小学都没毕业!”
“行啊,等你混出个高中毕业,不见得你就比他强!”
“现在的社会,大学生给初中毕业的老板打工,女大研究生去酒吧当三陪。我对这社会彻底绝望了。”
“那是属于小部分个体。我可不觉得你这样浪费光阴可以解决问题。”
“得了。”我不耐烦地说。“快抄笔记,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长大后给我当秘书吧!”
“操。”
这时夫子的手机响起。全班50个学生包括讲台上的老头子向他投以关切的目光。那老头子关心地对他说:“要是这电话实在太重要就出去外面接吧。”
我转过头看了一下临,临在睡觉,我还以为是临的恶作剧。
哪知夫子低头听了一下,居然真的就去了走廊听电话。老头子气得直吹胡子。
夫子回来后表情严肃,我问他是不是什么亲戚走丢了,还是家里的大排挡破产了。
夫子说破产了你们暑假去哪蹭饭去。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那也是,千万别破产。
放学之后夫子叫住我。严肃的样子让我不得不担心。
“贝儿怀孕了。”
我盯着他的脸足足有五秒,并且用眼神告诉他如果是玩笑,不能这么开。
但是夫子又重复了一句。“贝儿怀孕了。她学校体检被查出有两个月身孕!”
这一消息仿佛当头一棒,击得我眼冒金星。
“她还不让我告诉你,要我当她的监护人去医院做人流。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为好。她可能只是不想你担心……”
“不用你解释了。”我说。
我心里好似打翻了药罐子,苦不堪言。贝儿之前的举动此时又出现在我面前,难怪她决定和高雅订婚,也许只是高雅为得到贝儿的手段罢了。难怪贝儿愿意一直粘着高雅,如今东窗事发,贝儿却还要夫子陪他去人流。
我不禁又问了一句:“那高雅呢?”
“阿文……”夫子叹了口气。“贝儿说话的语气很落寞,我想她应该又给人抛弃了。”
我突然喉咙一阵酸楚,贝儿为什么这么傻,回想到寒假时我得知她和高雅订婚的时候,她一直强调说我不理解她。她的言语里都能感受到一种对被关心被重视的强烈渴望。我和小小在一起是否间接导致她和高雅在一起并怀孕的元凶呢?
我把一切都牵强地和自己联系在一起,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贝儿这时候是否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哭……
我立马跟夫子说:走,我们去找贝儿。
我们来到她家里,贝儿开门后见到我马上转过身,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快知道这件事。
我过去抓住她的肩膀,她抬头看着我,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贝儿,贝儿啊,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傻这么让人担心,为什么总是在事情发生之后才来后悔才来治伤。
然后贝儿就看着我的眼睛哭了,和我们在一起时的得意和笑容消逝得无影:“我知道又错了,我对不起你,我又让你们担心了。随便你怎么骂,阿文……”她的鼻皱皱的,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我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子,心想贝儿你这次真的错大了,连我都不知该责骂你还是替你惋惜!扶起她,看着这般惹人动心的容貌,一直在无数的男人之间徘徊乞求被爱被关心。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
贝儿告诉我,高雅一得知她怀孕的事情居然马上变了脸,一直说他是在安全期里做的,不会怀孕。
贝儿告诉他安全期也不是一定就不会怀孕,她还天真的和高雅说反正我们都订婚了。
高雅突然问她:“你确定这孩子是我的吗?”
贝儿边叙述高雅的反应边抽泣,无论哪个女孩被恋人这样怀疑都是奇耻大辱,高雅一定是狗养的,说的都不是人话。
为什么上天从不关心一下这个身世凄凉的女孩。忍心看着她在这个残忍奸诈的世界里被欺负。
我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点燃了一根香烟和夫子坐在一旁。瞥见贝儿掩面左手的小手指。贝儿的过去袭上心头的刹那,我差点落下眼泪。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学,和贝儿去医院想把孩子做掉。贝儿说高雅后来丢下两千块就没了踪影。之前订婚的事像水中泡影,而人好象是死了一样似的。
贝儿抓着我的手,此时我真的是她唯一的支柱了。她眼神冷冷,一场爱情就这样被画上一个世俗的句号,留下刀割一样的痛在贝儿身体里。
贝儿没有追究高雅的踪迹,又或者其中有很多纠葛她没有告诉我。但这都不重要。事实表明贝儿又剩下孤零零一人承受爱情种下的苦果。
虽对贝儿之前不听我的劝告心存不满,但上天对贝儿的惩罚实在太重了,以至于想到贝儿即将面对的痛苦时,我对贝儿说的却只是一些关怀的话。这个才20岁的女孩,自从脱离了家庭的教育之后受到的痛苦已经多到不能再多了。
到医院时,浓烈的消毒水味撞击着我的鼻腔,让我一度捂着想吐。小时候最怕的就是打针,而医院要数注射室的消毒水味道最重。每次生病需要打针爸妈会用小玩具鼓励我乖乖给护士扎一针。可是那带着口罩的白衣天使,却没有想象中的温柔。每次一针下去我条件反射就是哭。
于是对医院里的医生,味道,病人,我从小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和排斥。我一向认为病痛是人世间最大的苦难,无法避免只能无奈地接受。今天却是我带着贝儿来医院,感慨万千。
妇科,一个带口罩大约有50岁的女医生低下头越过厚厚的眼镜片打量着我们,然后说:未成年人,必须有家长陪同才可以做人流手术。
贝儿拿出她的身份证给她看。
她看着身份证又盯着我们看了好久,那犀利的眼睛看得我们如芒刺背。
“年轻人做事太冲动了,是吧。”老女人一副阅历万千的样子,语气尖酸刻薄。要不是还得给她看病,我非一拳头把她送进停尸间。
贝儿把高雅留下的两千元放在我身上,我去帮她交纳费用, 大大小小的费用一共用了一千多元。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两千元就可以偿还一份感情债。如果人有下辈子,我预言高雅是狗日出来的。
B超完之后,贝儿进手术室之前一直握着我的手,我发现她的手冰冷而僵硬。
“别担心,我在外面等你,很快会好的。”我说。
如果真的很快会好就好了。
“恩。”贝儿的声音微弱而憔悴。
看着手术室上的红灯,我有点急噪地点了根烟,一位路过的护士提醒我说医院里是不能抽烟的。
于是我把烟又熄了。
10分钟后贝儿被推出来。
“留院观察两小时后,就可以回去。”一位护士说。
我忙过去握着贝儿的手。她虚弱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原本漂亮的脸像白纸一样苍白。贝儿啊贝儿,我急着想你回到以前那个会和我说笑的贝儿,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守在你身边不让你受到伤害了。
有的人以为女人做这样的手术真像广告上的三分钟无痛人流那样简单,我想那是对于医生来说吧。边数钱边把手里冰冷的仪器一股脑塞进女人的下身。
看着虚弱的贝儿,我只能强掩着心里的酸楚陪着她。
再到中午,我带着虚弱的贝儿回到她家。她躺在床上不说话,眼睛闭着,唇白如纱。我给她倒了杯热水,她没有喝。
“贝儿,先把水喝了,等下我去给你买午饭。”我劝她。
她睁开眼睛看了下我,然后又闭上眼摇摇头。
“还哪里不舒服吗?”我问。
“混身上下都不舒服。”贝儿说。
“那,你休息一下吧。我出去买午饭。”我说。从小到大我从没有照顾病人。回想起爸妈在我感冒发烧的时候守在我身边的体贴周到,我确实有好多事情还没有学到。
“不,你回去吧,你早上逃了课到现在还没回家,学校通知了你家人就不好了。”
“我要留下照顾你。”我说。“我现在只想照顾好你,让你好好康复。”
“我一个人过了这么长时间,能照顾好自己的。”
“你狡辩,你根本就没照顾好自己。”我说。
“我有。”
“你没有。”
“我有我有我就有。”贝儿依旧闭着眼睛说。但语气里带着一点贝儿式的淘气。
听了她的话给了我一种安慰,她还活生生地在我的生命里,这时我心里突然怀念起她有说有笑的时候。我把被子往她身上盖了盖,起身出了门。
一股沥冽的寒风钻进我脖子,害我不禁打起冷战。想起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东西,心里一直惦记着贝儿。医生说贝儿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来康复,她还要待在空空的房子这么久。假使不是生病,一个19岁的女孩在屋子里孤独进出也要忍受多大的寂寞啊。
我突然很想住在贝儿家,照顾好她。贝儿真的需要我的陪伴,我可以什么也不想。
直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才不得不思考着自己对贝儿到底是怜悯还是爱。如果是爱,为什么我还是对她折指般的过去那么耿耿于怀那么计较。如果是爱,我又该如何面对小小,她于我,早已难舍难分。
也许夫子说得对,年轻的爱情承受不住生活的苦难和挫折。
挑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小店买了两份鱼蛋粥往回走。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你早上干什么去了?又逃课去网吧吗?”电话那头的小小有些蹭怪。
“贝儿病了,我去她家里看她。”我不想跟小小说贝儿的事,但又不想对她撒谎。
“什么?你在她家里待了一个早上?”小小的声音愈发带了怨气。
“对不起,没有提前和你说。”我显然不想在这时候和小小有矛盾,如今已经够乱了。
“只是提前通知我是吗?不用经过我许可的是吗?”小小生气了。
我不否认自己确实有点大男人主义,小小确实有点我要受她约束的意思。“我做事有自己的道理。”
“好,你不用我管是不是,那我就不管你。”
电话被她挂断了。
我面无表情地关了机,然后提着便当往贝儿家走。脑子早已空白。
原来一直爱着你 15 同居
(更新时间:2007年10月19日 本章字数: 3173)
“贝儿,我想般过来陪你住一段时间。”我在厨房收拾碗筷,背对着坐在客厅发呆的贝儿说。其实心里没底应该用什么谎让父母答应。
贝儿一直看着窗外发呆沉默。
我把东西收拾稳妥,到客厅摸了一下贝儿的额头。她终于舍得转过眼看我。惟有她看我的眼神依旧,依然像深邃的湖,仿佛有说不完的心事。
我起身打开门,出门那一瞬间贝儿突然说:“阿文……”
“恩?”
“谢谢你。”
关上门那一刹那,我的泪终于汹涌而出。为什么贝儿总是一次次被遗弃,像海边的贝一样命运坎坷。如果当初我能及时阻止,也许现在贝儿不用忍受这样的痛苦,她做完手术后苍白虚弱的脸印在我脑里让我好后悔。
汕头下起了今年第一场雨,而且是倾其所能的大雨。砸在地上痛彻心肺地哀叫。我被淋了个透。
我脑海里突然闪出贝儿一句话。“我喜欢雨,因为雨是天为人间流下的眼泪,是纯洁和神圣的。”
那一次我说:“雨不过是蒸发到大气层又回归地上的水,没你想象的那么神圣。”
“雨是眼泪是眼泪是眼泪!”贝儿抓住我的手臂不依不挠地说。
“是是是,是眼泪,是天为你掉的眼泪……”
我跟临通了气,我跟爸妈说去临家里住一段时间,好好学习。临也打电话跟我爸聊了集体学习的各种优势与良好的学习环境对培养学习兴趣的种种好处。
于是爸爸表示不仅同意让我在临家里住,还想跟我们住在一起学习。
又一个天未亮的早晨我卷起衣物从家里逃了出来。
于是以后有好一段时间我住在贝儿过早失去温暖的家。
直到在生命线上浑浑噩噩耕耘了好长一短时光,有些人在我生命中出现,有些人离去,有些人又反复出现。在贝儿家伴着生活的苦与甜的日子永远写在我记忆深处,牵动着身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
贝儿的房子很大,她让我住在她房间的对面。我般进来的那天她很高兴,只是脸色依然那样苍白。我知道心上的伤需要更多的时间治疗。也许我没有能力治好,但除了我谁也无暇顾及这个被遗忘的女孩。
学校我依然每天都准时上课。贝儿家离学校近得多。老马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并且在全班表扬我考勤进步的事迹。
Long临下课会走到我桌子前摸着我的脑袋说:“小子,色你收了,名也收了,双赢啊!”
“滚。”我用眼白扫了他一眼。
前座的女生转过头优雅地低下眼镜挤出两个字:“变态!”
和贝儿一起住的事小小还不知道。现在和小小处于冷战阶段,我想这件事是瞒不过女人敏感的心的。夫子上课的时候总时不时在我耳边唠叨:“纸包不住火啊纸包不住火啊。”那样子有点像吴孟达咬着树枝装羊癫疯似的。
我知道他不是幸灾乐祸,是提醒,但我真不知怎样对小小开口。小小对我不理不睬了三天,女人可以在热恋的时候在你耳边重复着怎样需要你怎样离不开你。到头来只要惹怒了她,她会用行动否定自己曾说过的话。
我想不能再和小小这样冷战下去。但对于贝儿和小小,仍然不知怎样取舍。或者我根本不了解自己到底喜欢着谁。学校里看着用冷面孔对着我的小小,想着以前在一起的甜蜜就一阵阵心痛。回到贝儿家看到贝儿深邃的眼,我又止不住对贝儿的牵挂。
于是我想夫子寻求帮助。也许旁观者比我更了解自己的情感。
“夫子你说我到底该和谁在一起。”我说这话的时候夫子正吃着我贿赂他的面包。
“靠,你当我是月老啊?”
“你不说出个所以然,就把包子吐出来还我。”
“不是吧,我早就知道你没这么好。你自己都下不了的决定问我我能帮你解决吗?干脆等你结婚那天我帮你洞房算了。”
我趁他咬面包的时候猛地把他手里的面包也塞他嘴里去。咽得他直瞪眼。
前座的女生转过头来低下眼镜看着委屈的夫子说:“你没事吧?”
夫子努力挤出一句话:“没事没事,你别老用那两个字骂我就行。”
那女生娇羞了一下低下头对夫子说:“讨厌啦,知道人家要骂你变态。”
“啊啊啊~~~~”
听着夫子崩溃的声音我拿起书包走人。
在书店想挑本小说给贝儿看,她向学校请假一个月该需要点东西来打发时间。贝儿请假的时候校领导的意思是这样长的假需要和家长联系沟通,后来贝儿偷偷在他口袋了塞了个红包,事情就这样摆平了。这个社会早已没有了人间冷暖,只剩下钱享受着尊贵和崇敬,它像神一样决定着人的生与死,连教育者也要对它点头哈腰。让我失望的是贝儿使用的手法金钱如此娴熟,她的灵敏和聪明完全用在了金钱上。
“《毕业那天就分手》?《和空姐同居的日子》?”贝儿拿着电视遥控器接过我手里的书。
“干吗,看过啊?”书店里的书大多是悲剧的结尾,我故意挑了两本看过的并且确定不是悲剧的小说给贝儿。
“给我的?你知道我很少看小说的。”
“少看点电视,多休息。对眼睛不好。”
“拜托,你当我是小孩子吗?小说都是骗小孩子的!”
“我不也喜欢写东西吗?难道我在你眼中就那么渺小吗?”我咬住上牙床,做出很生气的样子。
“不不不,只有尉迟文写的东西最好看最有深度,等你出书了我就买你的书看!每天看一遍才睡觉!”
“哇,你吃糖了?嘴这么甜?等我出书了你一定要买哦!”贝儿说到我的开心事,搞得我乐呵呵地笑了。
贝儿也跟着我笑了起来,这些天的阴霾终于从她脸上消失少许,我又看到贝儿可爱的笑。这让我感到非常欣慰。
“这本书的书名很色哦!你是想买给你自己吧!”贝儿指着其中一本《我和空姐同居的日子》说。
“色你个头,我家里有一本,只是现在不想回家拿而已。你要看了才知道色不色。”
“我们现在算同居吗?”贝儿突然望着电视屏幕,问了个敏感的话题。
“同居指的就是男女合住在一个屋檐下,我想是吧。”我想了一下然后说。
“哦。”
许久见她不开口,我又问:“干吗问这个问题。”
她关掉电视转过头看我,示意我坐在她身边。
我照做了。
“阿文,自从父母离开我之后,你是最疼我对我最好的一个人了。我真感谢老天让我遇到你,让我认识你。现在你是我唯一的依靠。”
贝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