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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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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听到了顾深一直在这里指挥救灾工作的消息。

四川这地界上有很多顾延安曾经的战友,所以对顾深还是很熟悉的,而且来前还收到了朱汇承的消息,让他帮着找顾深。所以当即就派人去找到了顾深,并且把顾深安全无恙的消息给朱汇承送了去。

这会儿顾深正在和H市的市长以及几位领导一起安排中午的饭菜,本来这事不需要他们来办,当这时候物资缺乏,大部队带来的物资和空投的物资都必需省着用。在发放问题上还得算计着来,要确定在下一批物资送来前,保证现有的物资能让所有人吃饱饭。

商量到半截的时候,外头来了两大兵,在外头问起顾深来,就有当地百姓给指了路:“是小顾县长嘛,在里头噻,咋个,你们找我们小顾县做啥子嘛?”

“上面有任务给他,我们得找他过去,谢谢老乡了。”

外面的声音里面谈论着的人都听到了,H市的市长看着顾深笑说:“小顾啊,这回你的功劳够你直升回北京了吧,我在这先恭喜你了!”

“市长说笑了,没在清源干出点名堂来,我是绝对不会回北京的。”顾深这人很执着,尤其是在失去了某样东西之后,对正在追逐着的目标更加的执着了起来,因为他渐渐的开始明折,不管是人还是事,一旦撒手就可能这辈子也找不回来。他不能再一次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次就足以饮恨终生,所以没有第二次,这是他给自己要求。

市长又是一笑,指着顾深冲旁边的领导们说:“你们看下,小顾这性子就是对路,硬是要得。行,清源交给你,我等着看他变个样,到时候我发动群众给你也来个十相送。”

映秀当地的一名干部说:“那你们那块不行,我们映秀这头,就算是不发动,到时候小顾县长要走,我们也十相送。”

“那是,现在哪个不晓得小顾县长嘛,小顾县长,要么你别走喽。以后映秀肯定要再起来的嘛,你就留在我们映秀当县长,我们联名向上头打报告。陈市长不晓得看重你,你要是留这块儿,我们看你重得跟金山银山一样。”

H市的陈市长笑着瞪了一眼说:“哪那么成嘛,你们要不得噢,想从我手底下抢金山银山,这个梦就不要做喽!”

众人哄堂大笑中,两大兵走了进来:“各位领导好,我们奉命来找顾县长的,请问哪位是顾县长?”

“我就是。”顾深向各位领导欠了欠身,这才迎了上去。

“顾县长,请您跟我们去一趟。”

顾深又向各位领导告辞,这才跟着两大兵出了帐篷,到了师驻地的时候,徐师长老远就看见他迎了上来:“小顾啊,见到你安全我也就能交待了,要不然回头可没脸再见你爸了。”

“徐叔叔,让你担心了。现在外面怎么样了,能不能通路,我到底是清源县的县长,应该尽早赶回清源去。”虽然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好了,他不回去也能运作得下去,但顾深还是没着落,毕竟是自己的担子,不亲眼看着哪能放心得下。

徐师长瞥了顾深一眼,说:“你还担心清源,先回北京,跟你爸妈报个平安,别的事以后再说。而且你在映秀办了这么些事,足够回去了,还在清源这小地方待个什么。回去休整休整,然后等上头的调令下来,你也不容易,以后们这些叔伯还是要伸出拉拔你的嘛!你就先在我这待着,这几天我看看能不能安排你出去!”

对于徐师长的话,顾深倒也不反驳,只是他心里打定的主意不会改就是了。在等徐师长安排的这些天里,顾深也没安稳地待在驻地里,而是依旧和陈市长以及当地干部一起参与救灾工作。

某台的记者来的时候,顾深正蹲在路边和当地百姓一块吃方便面,说实话方便面的味道,顾深现在闻着就想吐,但是没办法还是得吃。高门子弟到底是不一样的,就算是蹲街边吃方便面也还是有些不同,这些从小养出来的东西,已经深入到骨子里去了,是很难以被淹没的。

那记者也是个细心的人,四处取材一圈下来,还顺道的把问了顾深一句。记者也没想到这会是个好素材,不过是做为新闻人的敏感神经发作而已。当记者得知这位小顾县长的事后,就兴趣猛地升了上来,年轻县长、救灾英雄,记者就开始兴奋了。

倒也不缠着顾深,只是把四周的百姓都问了一遍,然后又蹲了一天点,把顾深的日常工作给记录了下来。最后记都还敏感地察觉到了顾深的身份有些不同,这样的人物可是台里喜欢的范本,记者当即开始整理素材,连夜就把稿子发回了台里。

于是第二天早间新闻,各台里都出现了顾深的身影,只是没有和当地百姓一块吃方便面时那张有些纠结的脸,其余的都记得分外详实。

徐师长看了报道以后,拍着顾深的肩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被报出去,没想到无心成荫,你这下是想留在清源怕也不容易喽!”

但是顾深自有他的办法,次日徐师长就安排顾深出了映秀直达成都郊外,来接应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梁立民。梁立民见顾深远远走过来,不由得一阵心惊:“老顾,你怎么瘦成这样,啧……看你这脸这胡子,如果不是知道你在哪儿,我准得以为你到神农架体验当野人去了。别瞪我,来来来……先上车,咱们边走边说。”

开车上了路,梁立民正色地问了一句:“里边的情况怎么样,很糟糕吗?”

“比你能从电视里看到的绝对要糟糕一些,有些地方记者去不了,当然也拍不到。我来前徐师长他们过去了,应该会好起来,等把当地群众转移出来了就会过去了。”顾深叹了口气,这些天来他压力其实很大,物资就那么点,人人都指着分。陈市长想给他功劳,特地把这些能得人情的事交给他做,要知道得人情的事,越容易得罪人,所以他天天就一根筋地想着,怎么能把东西分配好,能把事情安排好,能把人员配置好。

“真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啊!在天灾面前,咱们可真是太渺小了。”梁立民感慨了一句,打了方向盘转了个弯。

开了一个多小时车,梁立民把车停到了酒店门口,把钥匙交给泊车的服务生后,拉拔着顾深往客户去:“老顾,你先洗洗歇歇,待会儿我爷就该到了,昨天早上看了你的报道,知道你今天出来,说是一定得见见你。”

“别介,我是老爷子看着长大的,难道现还能长出什么花来不成。”顾深就怕这个,那记者倒好仿佛知道他不愿意被报道出去似的,压根就没采访过他。这倒好,全是从侧面来衬托,更显得报道真实感人了。

梁立民听了直乐,看着顾深说:“没长花,只是多了个名头,奋斗在一线的年轻县长!”

一听这个顾深就郁闷,摇摇头进了浴室,狠狠地洗了个澡,穿上睡袍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梁立民在一旁看得直摇头,想想又叹了口气说了句:“夙是养尊处优,现在至苦至难,老顾啊,我现在开始祈祷碧落有什么事,不要来参加寿宴了。”

但是梁立民明显没有做神棍的潜质,这时候在G市的机场,梁碧落一家正在候机厅里等着,朱成玉也和他们在一块。飞机预计晚上可以到成都,梁碧落现在倒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因为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会见到顾深。

毕竟映秀现在交通不通,她去四川虽然有这样的期待,但自己一想又觉得不太现实,于是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然而这世间的事多是折腾人的,以为不会见的时候,却正是相逢到来之时。

酒店里的顾深睡得愈发沉了些,睡得非常非常踏实,他已经有日子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只是睡得很踏实的顾深,却在沉沉的睡眠里咕哝着喊了一声:“碧落……”

此时这一声若有似无地叫唤,似乎很轻很轻,但若有人在旁边听,一定会在听完这两个字后顷刻间落下泪来。这轻声一唤,听来却有着剔骨剐心的疼,而要发出这样的声音,该是怎么样的疼着啊!



当接到朱成玉的电话时,梁立民立马苦了脸,梁家爷爷——梁守直正在旁边看着,皱眉就说:“你这愁眉苦脸的像个什么样,成玉让你去接人,又不是让你去做什么苦差事。”

“爷,不是我不愿意去接人,也不是不愿意他们来。爷,实话跟您老人家说,老顾和碧落从前有过一段儿,两人挺要好的,结果顾家出了这事。从哥哥的份上来说,恨不能拆了这小子扔江里喂鱼,可从哥们上来说,老顾现在真挺不容易的。爷,您说我还能愿意他们俩现在见面吗?”梁立民长叹一声,把手机揣回口袋里,然后准备起身去接人。心说来都来了,总不可能扔机场不管了吧!

这话让梁守直还没放开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顾家的事他老人家坐镇北京怎么可能不知道,说实话当初要没他们这些老头子撑个保护伞,谁来也帮不了。顾家说到底还是得顾深成长起来,要不然顾家就算这么败了:“别整这虚的,先去把人接来,回头我找碧落这姑娘单独谈谈,正好你顾伯伯和顾阿姨都要来,到时候我看看情况,总不能让咱们家的女孩吃亏。周家又怎么了,也不能从咱们老梁家的姑娘手底下抢人啊,忒霸道了!”

这一番话听得梁立民忍不住在心里鄙视自个儿爷爷,心说当初顾周两小订亲,您还说人是天作之合呢!这会儿倒好,愣说周家是从咱们家姑娘手底下抢人,这罪名可忒大了:“爷,我看您最霸道!”

“去,赶紧把人接来,废什么话!”

开着车赶到机场时,先看到的是朱成玉和碧落站在一块儿画面,朱成玉有着北方男人的身高优势,这孩子瘦高瘦高的个儿,一双眼睛只要一笑就得满眼桃花,当初梁立民和朱成玉一块去夜总会厮混的那些日子里,这孩子总是最吃的开的。不为旁的,就为那双天生就能勾魂的眼,不过这双眼在看碧落的时候,似乎放不出桃花来,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而碧落呢,小小的个子,眉眼弯弯的,给人圆圆润润的感觉,像一颗浑圆通透的蜜蜡珠子,一笑起来真叫一个脸如满月。梁立民这会儿就想起梁立华说过的一句话来,我家这妹子,肉都长脸上了,瞧她那大饼脸!

其实这脸一点也不大饼,肉肉的倒透着些孩子一样的稚气来,和朱成玉站一块,让梁立民又想起一句来——春堪怜处,一株玉树,草碧桃花疏。

呸,老子不待见这小子做我妹夫,这混帐不够资格——这是天下所有哥哥所共有的想法儿!

把车开到门口,伸手一招梁立民就喊了声:“成玉,碧落,这儿呢!”

“立民哥,麻烦你了,我说打车过去,成玉非说让你来接,说是方便。”梁碧落是想啊,有这工夫,早就到了目的地了,这实在太费时间了。

梁立民一听伸手揉了揉碧落的头发说:“瞧瞧,不愧是咱妹子,就是向着咱说话。没事,要是就老朱一个,他就是死守在这咱也不来接他,可要是咱妹子来了,下冰雹咱也得来接不是。”

这话说得夸张,但没妹妹的男人忽然多了个妹妹,这让梁立民在欢喜之余开始偏心偏爱偏好了!

“哟,果然是重女轻男,这思想真腐败!”朱成玉把行李放好后,转身到大厅里去叫梁致和以及严四萍和梁立华,当然也少不了朱成玉那八卦又唠叨的娘。

一行人上了车,气氛非常热络,尤其是有严四萍和姚安忆在,哪会出现冷清的场面。一路热热闹闹地到了酒店里,一到酒店大堂一看挂在大堂上的时钟,已经是七点了,正好赶上吃晚饭的时间。梁立民一打电话,然后就得到了正在三楼吃饭的消息,就又领着大家伙上去。

到了三楼,梁立民先往里头探了个脑袋,一看顾深不在,拍拍胸口就把身后的人都让了进去:“爷,我把九叔九婶他们接过来了!”

“是致和吧,赶紧进来。”梁守直大手一挥,身边原本坐着的人就把位子让开了。

梁致和赶紧走过去,恭敬地低了低头说:“叔叔,多年不见了,您身体一向可好!”

“得,看见你们就好了,赶紧坐下吧。先吃饭,吃完饭再给你介绍介绍在坐的宾客。”梁家的传统,食不言寝不语,当即大家就安安静静的吃饭,也没人敢碰杯敬酒什么的。当然也是因为在座的大部分是梁家人,所以大家吃饭的场面无比安静和谐。

吃完饭,梁守直领着梁致和和严四萍过去认认人,这边又安排梁立民带着小辈儿去玩,说是年轻人别和老人家蹭一块,年轻人要有年轻人的朝气,要有年轻人的生活,都赶紧玩去。

然后梁立民回头一看,姑娘小伙子们都大眼瞅着他,他咳嗽一声手一挥:“走,KTV去!”

按梁立民的意思,顾深既然睡着没下来,那就干脆也不要叫他了。但是就有这不领会意思的人,愣在快到门口的时候高声喊了一句:“立民,不叫上老顾吗,这小子刚做完英雄回来,我们可都等着沾沾英雄的光!”

呸,哪壶不开提哪壶,梁立民心说,老子真应该早生十几年把你小子掐死在摇篮里:“叫他干什么,多少天没睡安稳觉了,就别打扰他了。咱们去K歌,吵得很,让他清静清静!”

说话的小伙子一抹鼻子,嘿嘿一乐就没再说话。但是梁碧落的心里却瞬间涌起一阵浪花,这浪花越来越大,渐渐地就酝酿出了惊涛拍岸的巨浪。

站在一边的朱成玉看得分明,水晶灯下的那张脸,有一瞬间的黯然,但是很快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似乎有些高兴似的。但是这张脸变得很快,只一眨眼间又重新黯然,这瞬间的表情让朱成玉的心跟着上蹿下跳没个安稳。

朱成玉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去备个强效救心丸一类的东西,和碧落这姑娘在一块儿,要有颗强健的心脏才行,要不然迟早得弄出心脏病来。就算是不弄出心脏病来,估摸着也会有心病!然后朱成玉就开始觉得自己挺悲催,为嘛就喜欢上这个让他老一惊一诈的姑娘,真是造了孽了!

到了KTV里,大家乱哄哄地点歌唱歌,梁碧落一人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坐着,旁边是梁立华和朱成玉,一左一右把这姑娘夹在中间,免得她被眼色不太好的人给打扰着了。这说明有个好哥哥是多么重要,当然同样也说明被个有眼色的男人喜欢,是件多么省心的事儿!

但偏偏有这样没眼色的主儿,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别人,就是梁守敬的曾孙,毛头小伙子一个,正好坐在朱成玉边上,见这还有一挺招人眼的姑娘没被关注到就在自个儿唱完后,拿着话筒走到了梁碧落面前:“姑娘,来,在这么美好的时候,沉默是有罪的!”

说得梁立民想过来拍这小子一巴掌,梁立民手边正好有一话筒,拿起就打开说:“安文,你不应该叫姑娘,应该叫姑姑!这是三爷的孙女儿梁碧落,算上辈儿正好是你的姑姑,虽然年纪差不多,但辈份在这儿,还不赶紧叫姑姑。”

梁安文听完话苦了脸,嘿嘿一乐,本想调戏人,没想到反而被梁立民这贼心不死的叔叔给调戏了:“那碧落小姑姑,咱来唱首歌呗,头回见面,您可不能驳了外甥的面儿啊!”

“姑不唱,叔陪你!”梁立民很不厚道的来这么一句。

“我不要,大叔什么的最讨厌了!”梁安文这话说完立马引来哄堂大笑,大家也就推搡着把梁安文拉了下来。

梁碧落不唱,不代表朱成玉不唱,朱成玉这小子颇有心思地点了一首张国荣版的《偏偏喜欢你》。

歌词中这样唱道:“为何你的嘴里总是那一句,为何我的心不会死/明白到爱失去,一切都不对,我又为何偏偏喜欢你/爱已是负累相爱似受罪,心底如今满苦泪/旧日情如醉,此际怕再追,偏偏痴心想见你/为何我心分秒想着过去,为何你一点都不记起/情义已失去恩爱都失去,我却为何偏偏喜欢你……”

说起来朱成玉在借这首歌问梁碧落,又何尝不是在问自己,这姑娘哪里好,为什么他却偏偏喜欢。这话要有答案,估计这结也就解得开了。

哪里好,哪里不好,要真能说得清楚,那就不叫喜欢了叫买卖!

梁碧落是个聪明人,这调子是那样的熟悉,张国荣的歌是她惯来喜欢的,所以当这调子响起的时候,她便不由自主的倾听了。这也充分的说明,朱成玉是狠用了一番心思的!

对于朱成玉该怎么回,梁碧落正乱糟糟的脑子里没有任何主意,她的冷静和理智已经全乱了套,在听到顾深的消息时,她的心就开始乱了分寸。

原本以为不够深,原本以为忘得了,原本以为一切都还来得及,但是他们都没有想到,原本淡薄的东西在经过别离与思念之后,却渐渐地生根发芽,直到如今开出满树的花来……

也许,只需要再待一个结果罢了!

疯魔这种事儿

当梁碧落再次落入顾深眼里时,顾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姑娘依旧是一身淡淡光辉,不张扬也不显得过分静谥。在洒满晨光的玻璃幕墙侧站着,发丝垂落的耳边是一对隐隐的珍珠耳坠,梁碧落总是这样喜欢天然的东西,珍珠玉石、沉香乌木,每一种在她身上都能被诠释出一种浑然天成的质感。

长久别离后的相见,让原本薄淡的情酿出浑厚的味道来,而顾深此刻就愣愣地站在那里品咂着这滋味儿。梁碧落面向大片碧蓝如洗的青空,一袭米色衣裳盈盈地站在那儿,似乎一切都与她无扰一般,是啊,她从来都是这么与无无争的,却只因为她所争的执的与这世界略有出入。

“碧落……”这一声碧落,蕴藏着很多东西,比如思念以及情感,却都被压抑着,狠狠地压抑着。这世间有浪子回头金不换,也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是顾深暗自苦笑了一声,没有再想下去。

而站在窗前正在望向远处,构思着上哪去拍照的梁碧落听到了这一声“碧落”,瞬间就僵了身体,缓缓地回转身时,看到的是略显得消瘦,并且十分憔悴的顾深。这个自来的天之骄子,从来要求自己干净整齐的男人,如今却也狼狈了起来。

她看得出来,顾深有些微的不自在,但却很快收敛了起来,她就在心里一声叹息,他们也开始互相躲藏了:“顾深,你还好吗?”

“碧落,对不起!”当初的道歉,是不负责任的,顾深在经历了这么多生死别离之后,终于明白了当初自己错在哪里。也终于知道当初犯下的错误是多么的低级,低级到了如今他都开始瞧不起自己的地步。

男人的成长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而女人的成长却只在一息之间。而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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