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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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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原来这句诗竟然是这么美好的意境。

“碧落?”

“嗯!”

“你这可让我有点接不住了,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没有点心理准备。”

梁碧落咯咯直笑,问了句:“晕吗?”

“晕头转向,快告诉我北在哪里。”顾深虽然说得有些夸张,可确实是觉得很高兴,猛然间听到这句话,再看她那低头浅笑盈盈的模样,胸口像是被填满了一般,顾深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幸福感。

“自己找,我不知道。”

她的话才刚落下,就被顾深抱了满怀,顾深这时竟然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脸上神采飞扬得让人觉出他的高兴来:“碧落,碧落,北不就在你这儿嘛,我找着了。”

“也许会很辛苦吧,但是我们会一起对不对?”虽然朱成玉的父母那么好相处,但梁碧落可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乐观,以竹门对木门,总不是件容易的事,总是会经历一些波折的,而且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一帆风顺的事。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蒙卿不弃,生死不移了。”顾深揉着梁碧落垂顺的长发,看着发丝柔柔地绕在指尖,心益发的柔软与温情。

“别生啊死的,我可不准备和你生死相随。”

相逢总是那样的美好,在秋末的阳光之下,所谓秋凉更是不见了踪影,在有情人眼里,秋天总是阳光烂漫的。顾深和梁碧落二人揭开了那层薄薄的纸,再也没有任隔阂,只是顾深的心里却始终埋藏了一些东西,是梁碧落所不知道而她又会介意的。

有时候聚与散只在一念之间,而顾深这一念就在他和梁碧落之间种下了散的种子,只是浓情蜜意中的两人都毫无察觉而已。

过些日子就是梁碧落小爷爷的生日,因为是大寿,她要去四川几天,说好是要一周以上的,但是因为顾深总是情意绵绵的电话打过去,把梁碧落挠得心痒痒地,梁碧落就提前回来了。

但有时候,提前未必是好事,迎着阳光走下飞机的梁碧落是满心欢喜地,她要去给顾深一个大大的惊喜,却并不能预料到这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撞破

回G市的时候正逢周末,梁碧落没有通知任何人,下了飞机便直奔顾深那儿去,顾深给了她钥匙。梁碧落这个人总是感性地认为,钥匙不仅仅只是用来开屋子的门,也是用来打开心的门,所以在顾深给了她钥匙以后,她对这份爱情就更加认真起来。

这世界上的事多半这样,所以才有那句“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木瓜报以美玉,何况给她的是心门的钥匙。笑眯眯地想着这些事,直到司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姑娘,你笑得可真扎眼,刚回来去见男朋友?”

“嗯,是呀,最近老是有事外出,见面的时候不多。”顾深的项目可能是到了重要的阶段,所以最近一直在忙工作,虽然两人还是天天抽空一起吃顿饭,但在同一个城市里,这样正值算得上是聚少离多了。

“你们这些谈恋爱的小年青儿啊,真是恨不得天天腻在一块,人生长着呢,天天腻在一起,迟早就得腻味喽。”说话间车就转过了路口,直向着顾深所在的小区去。

付了车费,梁碧落把东西寄存在保安这里,自己拎着串钥匙叮叮响地进了电梯,也是心情极好,要是平常梁碧落也不会把钥匙划拉出声音。梁碧落翘起嘴角,她看到了电梯门上的倒影,那张欢喜无比的脸果真像司机说的样扎眼。

敛了敛笑容出了电梯,飞机六点到的,路上耽搁了半小时左右,想来顾深这会儿应该还在睡觉,轻轻地转动钥匙,又轻轻地换了鞋子进屋。高兴之中的梁碧落并没有注意到,就在她脚边不远处的鞋加上,有一双香槟色的女鞋。

“顾深,让我看看你睡觉的样子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像孩子一般的睡容。”以前她也老用这样的形容词,现在有机会看了。这么一想心情更好了几分,甚至带了几分俏皮的笑容。

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沿着墙壁走,很快靠近了顾深的卧室,探脑袋一看门竟然是开着的:“正好,省得把你吵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早醒了,知道我进来了,正等着我自投罗网呢。”

但是很明显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美好的愿望,当她正想伸手推门时,一个熟悉地女声响起,让她的身影在了原地:“顾深,你怎么又……”

“男欢女爱,总要尽兴,不能让你觉得意犹未尽啊!”这是顾深的声音,梁碧落甚至想像不到,一向来觉得温润好听的声音,现在听起来那样的暧昧,而且似乎带着些她尚不明白,却知道应该叫谷欠望的东西。

贴着墙壁的梁碧落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惊呼出声,女声是乔思,那个曾经和他们一起喝茶,笑着恭喜他们,说希望他们甜蜜快乐的朋友,顾深和乔思……梁碧落几乎不敢想象。

她虽然写过很多故事,也写过这样的情况,可却从来不知道当真实地出现在生活里时,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她没有心理准备,甚至不敢再看里面的场景,对会看到的一切她开始害怕起来。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像自己笔下的女主角那样,惊叫一声,然后哭着离开,等着男主追出来给一个解释。哪怕不原谅他,哪怕要分分离离上很久,但剧情应该是这样安排才对,不是吗?

里面传来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乔思的嗓音很美,现在更是缠绵美妙。梁碧落听着却觉得像是一根根小小的鞭子,轻轻地抽在她心上,不疼也不见血,只是酸胀寒冷而已。

“顾深……”梁碧落这时候没有眼泪,也暂时还没感觉到痛苦,只是觉得悲凉与失望。她勉强地扯出一个笑脸来,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要不然为什么不痛苦,为什么哭不出来。

在她正预备着交付一切的时候,这突如其来的情景让她几乎崩溃,她不是不痛苦,而是不肯让自己感觉到痛苦。正像她曾经对爱情的定义那样,爱情不过是童话,而成人的世界里没有童话,也不需要童话。这防疫针打得多了,也还是有点作用的,只是这样的压抑上去,如果暴发出来会更加的猛烈。

扶着墙缓缓地起身,屋里面传来的种种声音都消失在了她的耳朵里,她再也听不到属于女声的娇吟,属于男声的低沉,这里的一切都不再与她相干。

钥匙还串在手指上,屋子的门还是打开着的,她进门时忘了关上,但是她想打开心门的那个人,又重新把钥匙收了回去。钥匙冷冷的金属光泽在她眼前闪闪发亮,扎得她的眼睛生疼,想也不想的把钥匙放在了茶几上,再也不去看一眼。

不悲不痛地走到了门口,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只这一眼泪还是流了下来,再也抑制不住地挂在眼角,一滴又一滴经由脸颊滑落。

“碧落,你怎么了?”朱成玉有些惊心,昨天他和顾深一块喝的酒,一琢磨估计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要不然梁碧落不至于眼角有泪。

仰面擦干眼泪,梁碧落不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哭泣,她这个人总是在失去了之后还想保有最基本的自尊,这也经常让她受更多的伤痛。人总是不能太执拗了,她明白这个道理,却总是做不到:“没事,我该回家了。”

“不进去坐坐吗,顾深应该还在睡觉吧,你吃了早饭没有,要不我带你吃早饭?”朱成玉眼里的梁碧落总是那样的神采飞扬,总是那样的安淡从容,从来没有过这样狼狈而悲伤过。

坚强的人狼狈起来总能让人分外怜惜,更何况是一个骨子里就娇弱的姑娘,泪眼朦胧的时候,更显出几分纤弱地气质来,总能让人如恍然大悟一般地想起,这只是个小姑娘,有很多承受不起的伤痛。

“不用了,我自己回家就行了,谢谢你。”撑起一个笑脸,虽然知道可能比哭还要难看,但她坚定地认为,苦笑比哭好,只要不哭出来,就不会轻易地倒下去。

说完梁碧落就转身向电梯去,朱成玉伸手要拦却拦了个空,只能看着梁碧落整个人僵硬而悲伤地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梁碧落抬头说了一句:“成玉,请你不要告诉他我来过,谢谢。”

朱成玉还来不及答应,电梯门就关上了,朱成玉只能愣愣地看着电梯出神,然后转过头来就大步流星地走进屋里。朱成玉带着些愤愤不平地情绪踹开了顾深的门,他可不管顾深在里边干什么,反正他们什么样的状态下没互相见过。

但是眼前的情况还是让朱成玉惊心,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几乎合为一人,卧室里散发着一些经历这的人都明白的气味,朱成玉怔了怔很快就反应过来:“老顾,你丫可真会享受。”

朱成玉的声音让乔思尖叫了一声,顾深却习以为常地拿一边的睡袍裹了起来,抬头说:“怎么大清早地闯进来,你这会不应该在楼下跟那些老头老太太练太极吗?”

“老顾,你今天大清早的就做了一件会让你后悔的事,需不需要猜猜是什么事,要不要我提示提示?”朱成玉冷眼看着眼前的场景,再联想起梁碧落的泪,就特想看看顾深知道了以后是什么表情。从一开始他就觉得梁碧落不同,而且这不同还是顾深在前引着他们发现的,这么干净的姑娘,却被这种……事伤成这样,以后还能像以前一样干净纯粹吗?也许应该说,还能像以前一样淡定从容地笑,不悲不怨不惊不怒吗?

女人只要一沾上爱情的毒,就容易迷失,也就不再是天使了。当天使变成凡人之后,自然而然地就会沾上人世间的烟火,懂得恨憎怨怒,当然干净纯粹不起来了。

顾深拉着朱成玉出了卧室,一边进浴室刷牙,一边看着跟进来的朱成玉,眼盯着他问道:“大清早的发什么疯,有事说事,别跟我绕圈子。”

“想知道啊,给……”朱成玉也不说话,只是拿起刚才在茶几上看到的钥匙,坏笑着递到顾深面前。

顾深腾出一只手来拿着,忽然间就愣住了,看着钥匙直愣愣地说:“这是我给碧落的,怎么会在你这里?”

给梁碧落的钥匙串在她自己做的钥匙圈里,当然一眼就看出来了,顾深不敢往深里想,怕想下去是自己吓着自己。

“对啊,确实是碧落的。”

“怎么在你这里?”

“顺手捡的,要不然就是碧落早上来过,看见你和……在床上压来压去,一气之下就把钥匙扔给我的,你愿意信哪个?”朱成玉继续不动神色地笑着,让顾深有些拿不准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顾深放下牙刷,走到朱成玉面前,两人的距离近得不能再近,顾深从牙缝里蹦出句话:“成玉,给我句准确地话。”

“你今天做了会让你后悔的事,你觉得会是什么事。”

相见真如不见,无情莫作有情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要换男主呢,这是个问题,喜欢朱成玉的孩子站按1,决定继续观望顾深的孩子按2

由你们决定碧落的去向,虽然我更偏向于顾深……嗯,就介样当顾深问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他没有追出门去,而是看着钥匙圈出神。其实直到现在,他还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然而这个梦实在太过于真实了,真实得他开始有些心慌。

“老顾,我以为你真是个出色的玩家,没想到你连及格线都没过。既然要玩爱情就他X的玩漂亮点,玩成你这样叫造孽。”朱成玉是这么结束谈话的,当时乔思正穿戴了从屋里出来,朱成玉看也不看一眼甩门而出。

而顾深也没有再看乔思一眼,心乱如麻地送了乔思出门,然后坐在沙发上出神。这时候阳光正一点点从阳台上投照进来,映衬得整个屋里一片暖暖的金黄色。

他记得梁碧落最爱深秋的阳光,发疯一样的喜欢在这样的阳光下像猫一样躺着,读书或者饮茶,又或者什么也不干,只是眯着眼睛享受秋日里最暖和的光阴。然而现在阳台上空空的摇椅上,只有两个厚实地粗麻布靠枕,明明是素淡不染的净色,但是顾深看着却觉得有些扎眼,甚至扎到心里去了,隐隐地有些生疼。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顾深很机械地拿起电话来:“喂,姐……”

电话另一头远在北京的顾宁听着自家弟弟有气没力的声音,不由得有些担心:“顾深,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公事已经交接好了吧?”

“嗯,已经差不多了。”顾深下意识地回话。

“顾深,你还在那姑娘坑里吗?”依着顾宁对她这弟弟的了解,不用看不用听都知道会是这样,顾深无情,做姐姐的看得最清,可向来无情的人要是多情起来、痴情起来,必会比任何人都疯狂。而顾深有这特性,更有这天赋,谁让他从小就是院里出了名的“顾癫子”。

这个问句,很自然地引起了顾深的深思,他不由得想,自己这坑怕是蹲是有些深了:“姐,如果我带她回家,有可能吗?”

听着顾深的话,顾宁想了想才回答:“其实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已经有答案了,想想前车有鉴,你不要再去走那条路。顾深,你从小就狂就傲,虽然现在收敛了,显出温和老实来,可骨子里的东西变不来。要真有一天你走上那条路,再也没有了狂傲的资本的时候,你会憎恨今天你的选择,更会憎恨让你选择了的那个姑娘。顾深,好好地跟那姑娘道个别,不要犯傻,趁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留着彼此的好印象,这样才是你该做的。”

其实要是换了顾爸爸和顾妈妈来说这番话,顾深可能压根就不会听,毕竟他和顾爸爸向来有隔阂,而顾妈妈的价值观又向来和他不同。但是顾宁不同,顾宁是从小就对他了如指掌的姐姐,从小欺压、照顾以及相依相靠,两人的感情比任何人都更深,两人对彼此的了解也没有人能超得过。

所以,顾宁的话,顾深听得进去。而且,他现在依旧还保有最后的冷静,这最后的冷静让他明白,像顾宁说的去做,对他以及她都好。

“姐,碧落笑起来总是那么灿烂,从来没见过像她这么爱笑的姑娘。姐,我怎么会喜欢她呢,她即不漂亮,有时候那么跟头牛一样执拗,也谈不上风情万种,更谈不上羞涩娇俏。可是,我却喜欢她……”

顾深的话说得轻描淡写,似乎只是在陈述,而顾宁却听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多得是漂亮又不执拗,也多得是风情万种、羞涩娇俏的姑娘,可是顾深却用最简单地话告诉她,他喜欢的就是这个又不漂亮又像牛一样好犯犟的姑娘。

谁不曾刻骨铭心地喜欢过,喜欢这两个字永远比一个字的爱来得更执着更纯粹,也更加无法忘却。所以顾宁明白顾深现在心里的苦,而想起曾经来更多的就是同病相怜:“顾深,早点回北京来吧,不要待在G市了,趁还能离开的时候离开,不要等到离不开了再走。”

“姐,我知道……”他知道,所以放任自己借着薄醉的酒气和乔思缠绵,像要麻痹自己一样的抵死缠绵,然后麻痹过后告诉自己,梁碧落没有在他心里扎根太深。但是很显然,生出这个念头的自己至少是该死一万次,因为这个念头,他连美好的记忆都留不下,到最后只能带着梁碧落的如看路人一样的目光,以及自己的悔恨离开。

“顾深,虽然我不想这样说,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今天做的事真的很愚蠢。我没料想到你竟然当起圣人来了,做那‘与其让她继续爱我,不如让她恨我’的蠢事。”很显然,是朱成玉打了电话给顾宁,要不然她也不会知道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而顾深也并没有表现得很震惊,顾宁不仅仅是欺压、照顾了他多年的姐姐,也同样是他们这拨孩子的姐姐,权威深入人心,朱成玉怎么可能不告诉顾宁:“姐,碧落永远学不会恨这个字,最多咬牙切齿之后再也不见,再也不想念。我不能陪在她身边,让她咬切切齿忘了我是最好的结局。”

“可这样你不苦吗,顾深,我不知道你原来是个圣人,竟然做这种所有痛苦自己背的事。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不了解女人,你的想法绝对是错误的。”顾深知里的苦涩,顾宁怎么听不出来,她心疼弟弟,也觉得梁碧落足可以怜惜。

“错了吗?”

“算了,别想这些了,订好了机票没有,没有就赶紧去订,别再拖拉下去。有什么要做的都赶紧的去做了,别让自己留有太多的遗憾,有些事虽然注定了,但你没必要做得这么不留余地。”顾宁又说了几句,就结束了这通电话。

而顾深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话很久,在他意识到应该把电话放下的时候,屏幕上是梁碧落的名字和号码。视线久久地驻留在显示屏上,顾深忽然站了起来,发了疯一样地想去找梁碧落,但是仅剩的那一点冷静让他没有迈出一步。

顾深开始恨自己的这丝理智,甚至开始埋怨自己的那位堂兄,要不是他有鉴在先,他今天又何必徬徨。更多的是恨自己像顾宁所说的那样,骨子里就即狂又傲,如果离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他就什么也不是,哪还有狂傲的资格。

他丢不开过往的一切,以及家庭出身能给他带来的一切,他是那个凭着一双手,把大军区头头脑脑们的公子全收归旗下当小弟“顾哥”;他是那个被某公子抢了女伴,就要找上门去用拳头“理论”的“顾癫子”;他是那个出国留学时,把说“支那人”的某国留学生打得退学的“Shen。Gu”。

骄傲了狂了小半辈子的人,像吸了鸦片一样,骨血里就离不开那些了。

但是只撑到了午饭时,骨血里狂傲着的顾深还是忍不住开着车去了郊外,梁家的大门紧紧闭着,这时候梁家的人都还没有回来,只除了先回来的梁碧落。顾深知道她在里面,可是他提不起勇气去按门铃,也有些无地自容。

“碧落,碧落……”

最终顾深还是决定去按门铃,他要见她,疯了一样地想见她,就算看见她哭,看见她难过,然后心软并且失去冷静也再所不惜。他要见她,一扇门挡不住他,所有的坎,以及他的狂傲都拦不了他。

只是当梁碧落开门的时候,顾深才发现所有的狂傲在这一刻都显得卑微,卑微到了肉眼看不到的地步。她的眼神像是从天边来的,就这么看着他并不说话,他叫了声“碧落”后,话就堵在了喉咙里,硬得有些发疼。

到最后还是梁碧落先开口,她好不容易才把眼泪咽回去,也好不容易拿冰块消了眼睛的红肿,更好不容易想起自己给自己打了那么多预防针。正当她做好一切心理准备,接受并消化了这个事实的时候,顾深却找上了门:“何必呢?”

顾深明白她是在说何必要上门来,何必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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