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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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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一个字还在嘴里转悠,就有人上前来拉着她的手,激动得不得了的说:“可见着人了,我嫂子那天见了一涵的照片,非说要你给他们拍今天的婚礼,还说见不着人,她这婚就不结了。可把我给急死了,一涵你太不厚道了,明明能把人请来,还愣让我着急上火。”

听了这陌生男子的话,梁碧落只是笑,她自然是不相信有这么儿戏的人,那么就必然有人在其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否则不会有这样的一出:“是一涵过奖了,我哪能和专业的摄影师相提并论,费恩?福布斯在业内都享有盛誉,我总不能班门弄斧,在大师面前丢了咱中国人的脸面。”

幸好她的观察力向来不会拆她的台,一进门的时候就远远看见了费恩?森?里格的助手,以及他御用的摄影器材。当然最主要的是费恩?森?里格为人最讲究排场,个人风格太过鲜明,从会场的布置上来看,就很容易发现他个人风格的痕迹,只要是惯于在这圈子里打滚的,很难不把他认出来。

只听得那人又说道:“我家老爷子不喜欢他,非说洋毛鬼子,把个会场弄洋不洋,土不土的。一边是老爷子,一边是我嫂子请来的大师,这两人,一个比一个脾气古怪,都不好打交道,一急起眼来谁的面子也不卖。梁小姐,你可得帮我这个忙,你要来了,老爷子和我嫂子指定都能满意。”

这倒像是赶着她上架似的,可她还真就有点不乐意了,难道这就是周一涵请她来的目的?

怎么拒绝呢,这倒也是个难题,忽然眼前一亮,喊了一声:“姚师傅……”

“是碧落啊,你怎么也在这里?”从眼前过的是姚奉先,京剧里有头有脸的旦角儿,不巧曾和梁碧落的师父在一个门下学个越剧。姚奉先不但是有头有脸的旦角儿,还有一个在大军区任首长的儿子,所以在这样规格的婚礼上见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和朋友一块来的,倒是老也不见您了,师父头些日子还念叨着您呢。”幸好梁碧落也没丢了自个儿那师父,经常去坐坐看看,所以说起这话来自然是顺溜得很。

姚奉先之所以记得梁碧落,是因为他听梁碧落清唱过一段《苏三起解》,那珠圆玉润的声音和一双富有神采的眸子,直让他想把这徒弟给抢过来,可惜梁碧落又志不在此,最后只好做罢。

“你师父还念叨我呢,只怕连想起我这师哥的时间都没有,光围着她那孙子转了。你那边没什么事吧,没事过来我这坐坐,我那儿正好有几个老戏骨,就缺你这么个年青青的小姑娘来串串场。”姚奉先什么人,一辈子演尽了人情冷暖,看够了起起伏伏,眼睛一扫就知道梁碧落处在什么样的状况下。

听了姚奉先这么说,梁碧落是大松了一口气,连忙说:“姚师傅,您先等会儿,我去那边跟朋友说说。”

扔下个感激的眼神,又转回头看着那拨人说:“不好意思,这是我师伯,有很长时间没见了,就不能陪你们了。至于拍片子,我想费恩一定会拍得很出彩的,大师之所以成为大师,必定有其不同凡响的地方。金玉在上,我这小米粒珠子又哪有什么光彩可言。”

姚奉先一看这几个人,大手一挥手:“立民啊,把你们这帮子人都带到位置上去,碧落就借给我了。碧落跟上我,不用管他们了。”

她稍稍表示了一下歉意,然后连忙跟着姚奉先走,一边走一边缓下气来,姚奉先见了她这副样子不由得笑:“碧落,该感谢我救了你啊,回头你送你师父的好茶叶,别忘了匀我些。”

“不会忘的,姚师傅的大恩大德,今生今世是不敢相忘了。”

“跟你师父一样贫嘴,来,进这里坐。别以为拉你来是借口,还真是缺你这么个年青的,我们一群老头老太太唱戏有个什么劲,非得挑个年青的来长长眼不可。你今天是刚出虎口,又跳火坑,这感觉可是不错吧。”

门一打开,里边儿全是些气度非凡的老人家,虽然不摆什么架势,也没什么坐相站相的,但一眼就能看出不凡来……

好高品质的坑

里头的人大都在哼哼呀呀地亮着腔调儿,这时候正在唱的是《贵妃醉酒》。一见姚奉先进来了,就有人上前来拉着姚奉先说:“老姚,你来得正好,听听老刘唱的这段好不好。”

“等等,这哪来个小姑娘,老姚,我们是好不容易拉着你来指点指点,你怎么还带个外人来。”另有人发现了梁碧落,表现得有些不乐意。

姚奉先呵呵一笑,指着梁碧落说:“碧落,给他们唱两句,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惊艳。”

还真是一火坑,进来就得唱戏,看样子不唱还会被赶出门去,再进虎嘴巴里:“姚师傅,唱哪出?”

“什么拿手唱什么啊,难道还要我点拨你唱不成,还是想要丝竹笙簧?”姚奉先往那儿一坐,就等着听梁碧落开唱了。他也多年没听梁碧落的唱腔,不知道变了没有,也不知道当时听得好,如今还好不好。

说到唱戏,她要没个词还真是不好唱,就只能唱耳熟能详的:“那唱《苏三起解》的选段儿吧!”

姚奉先一听又是这个,就说:“难道你只会唱这段,换个段子,要不就唱《贵妃醉酒》。”

“那,也成。”好在这个段子她也熟,整了整声儿,看了眼满屋子气场十足的看客,心里小小的虚了一下,又赶紧理好了心思,这唱《贵妃醉酒》声势可不能弱了。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

唱完后没声响,不过梁碧落对自己的唱腔还是有把握的,调都唱对了音也准了,至少出不了大差错,那她就站在那儿大大方方地等那几位咂过味来。

“姚老师,你眼光可真不错,老了老了还收这么个徒弟,我说今天你怎么带个小姑娘来,原来是到我们面前显摆来的。”说话的这位,梁碧落知道是谁,朱成玉的母亲,她在顾深那儿看过照片,上面就有朱成玉的母亲在。

“也得她愿意跟我学,还显摆呢,要她愿意我早带着全国各地显摆去了,还轮得上到你们面前来摆这谱。”姚奉先听完,只觉得比从前更圆润流畅了几分,嗓音还是印象中的那么清新婉转,这像水捏出来的嗓子,唱出来的声儿也跟水似的,叫人听了心里舒坦。

朱成玉旁边的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忽然轻呼了一声,看着梁碧落说:“小梁姑娘,你身上这衣裳,是不是汇生那做的,这做工穿过的人就晓得,等闲人别说买了,就是见都没见过。”

说起衣服来,女人很容易就有共同语言,原来朱成玉的母亲,也常在张汇生那里做衣裳,而且一做就是二三十年,这些年张汇生很少动手了。不过遇上相熟的老主顾,还是不会推辞的。至于梁碧落,那是梁爷爷向来就只穿张汇生做的衣服,所以也连带着她经常给做上几身,这才让梁碧落也认识了这位大师。

等到外头来请,说宴会开始的时候,朱成玉的母亲已经把梁碧落当成知音了,一说起衣服和戏剧来,梁碧落是样样都懂得,而且总是适当地说自己的见解,并不显得张扬,反而让人觉得进退举止十分合度,总能令人觉得舒服。

“老姚,这小姑娘可不一般,这份拿捏,就是日常见的那些孩子也没有,这到底是哪家的姑娘?”

“你这话可把我给问着了,我还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只在师妹那里见过几回,就记得这小姑娘声儿好,而且是个博学多才的。琴棋书画不必说,我见她是什么都拿得起来,放得下去,现在的孩子难得有这耐心去琢磨这些,也难得是个年轻轻就不浮躁的孩子。”姚奉先也主要是替自家师妹高兴,虽然这徒弟没能成名成家,但有这么个弟子承继衣钵,也算是老来得到的最大安慰了。

“对了,你说这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朱成玉的母亲可是个把人观察得极细致的,而且是人不容得存疑惑的。

“梁碧落,碧落黄泉的碧落。”

“梁……该不会是梁家的姑娘吧?我倒是看着极像,要说起来,还真像是大家族里教养出来的,再往立民那孩子身上靠靠,也就这么个谱了。老姚,这姑娘不是四川人吧,听着说话不带半点地方腔调的!”朱妈妈心里掐算掐算,这要真是梁家的姑娘,那不管眼下家里境况怎么样,倒都不错。朱成玉那孩子也让她操心,死活没见他找过个正经的姑娘家,天天混着。这姑娘,别的倒不说,只说梁家这块儿就足够了,而且梁家惯来的好家教,要看中当然就是看中这些。要不然,就梁碧落这样的姑娘,虽然不多见,却也不是没见过。

“G市人,离四川远着呢,别瞎想了,难道就他们老梁家能出好姑娘,不兴别家出几个庄重得体的?”

这场宴会,有了朱成玉的母亲和姚奉先挡着驾,梁碧落倒还算轻松,因为陪在这些长辈身边,也没谁这么不开眼,会来招惹她。

总算到了可散场的时候,却不料姚奉先偏要拉着她叙叙旧,就在楼下的茶馆里小坐,等坐下的时候才发现,朱成玉的母亲也赫然在座。她笑笑问候了声,然后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对。

这场面莫明地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姚奉先留着她说说话,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可朱成玉的母亲陪着算个什么事呢!

可又似乎是什么事也不会发现,整个下午,他们都在窗边的座位上,说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没到家庭背景,也没有问工作学习,只是静静地说着话。谈戏剧,聊唱腔,讲流派,总之也算是相谈甚欢的。到最后,她也只好满头雾水地回敏思园,既然想不明白的事,也没有纠缠下去的必要。

敏思园里,顾深早已经回来了,屋子里音乐如水一般流淌,走进去便再不带一丝秋日的炎热。她叫了顾深一声,却没有回应,于是摇摇头给自己倒了杯水。正在她喝着水的时候,听见后面有声响,有人从楼上下来了,她以为是顾深,回头一看却发现是朱成玉和梁立民。

“碧落,G市的项目出了问题,老顾已经赶回去了,你的电话也打不通,他让我们留下来告诉你一声。”梁立民看着梁碧落,不知觉地皱眉,总觉得这姑娘身上有和他极其相似的地方,而且那份感觉非常浓烈。

她笑了笑说了声谢谢,然后又掏出电话看了一眼,果然是电池用尽,已经自动关机了。

朱成玉这时候说了一句:“碧落,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去G市找老顾有点事情。立民,你是跟我一块呢,还是自己去路和那里?”

梁立民考虑了一下,才说:“我就不跟你们一起了,事比较急,路和那小子也溜得太快了,本来想等晚上再说,哪知道他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走了。我得先走,你们俩反正也没事,留几天也行,现在回去也可以,碧落你和成玉商量着办吧。”

对此,梁碧落有点无语相对的味道,为什么要跟哪个人一道走,她又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子,认识回去的路。她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顾深拜托的,生怕她这迷路的性子又犯,到时候连人都丢在这异乡,那就不妙了。

“那明天再回吧,今天太匆忙了。”而且她也累了,这一天的高度精神紧张,让她有点绷不住了。

只见朱成玉耸了耸肩,笑眯眯的说行,然后梁立民又叮嘱了几句,把两个人都叮嘱得妥帖了,这才出了门。朱成玉和梁碧落送了梁立民到门口,看着他上了车,两人才又折返了进屋里。

回了屋里,朱成玉和梁碧落相视一眼,然后两人都莫明其妙地笑了,朱成玉说:“这叫什么事儿,到了到了,咱们俩凑一块儿了。”

“我下午和伯母坐了会儿,伯母似乎对戏曲很感兴趣。”梁碧落开始找话题,两个人相对坐,总不能大眼瞪小眼的,太尴尬了。

对这件事,朱成玉明显地有些意外,他说他那娘跑哪儿去了,整个下午不见踪影,原来跑去迷戏去了:“是,我妈啊,年轻的时候最讨厌这些伊伊呀呀的东西,没想到临了临了,却偏偏又迷上了,我们都觉得特不可思议。”

“有些东西,总要经过许多年后,才能体会出味道来。这倒有点像酒,酿着酿着就有余味儿了。”下午说的尽是戏曲上的事儿,倒让她觉得挺轻松,虽然有疑惑,但她喜欢这样的聊天氛围。

“别介,这东西,跟我说跟没说似的,你还不如想想什么时候得了闲,给我拍组片子,天天看着一涵那丫头显摆,我妒忌。”朱成玉身上,总有一种像孩子一般的东西,或许是纯粹,但或许只是耍赖而已。

这话让梁碧落笑出声来,说:“我没带相机,要不然明天早上,去晨光里拍,效果是很不错的。”

“那算了,这东西我也不懂,反正到时候去了G市再拍也成。”

两人说话间,门铃莫明其妙地响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么之,更新奉上 

门当户对

朱成玉心里寻思,谁大晚上的跑来。然后又不经意地扫了梁碧落一眼,心说千万别是他的那拨发小们,要不然这孤男寡女的,有千八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他可千想万想也没料到门外头站着的,竟然是自家亲娘老子:“妈,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住酒店不舒服,我跟你顾伯伯打了声招呼,过来歇歇脚。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在这儿呢,我以为你跟顾深一块去G市了,没想到你还留在杭州。”朱妈妈一边说话,一边提着少少的行李进屋。

而跟在后头的朱成玉心说,这下好,跳进银河都洗不清了,他的八卦娘啊……也来得太是时候了!

等朱成玉领着朱妈妈进了屋,发现梁碧落竟然不见了踪影,朱成玉长出了一口气,心说这姑娘真是太机灵了。可朱成玉这口气还在嘴里打着转呢,只倒了杯水出来给自个儿妈,就见两女人聊上了。朱成玉拍了自己的额头一把,这下八卦开场了,他心想:顾深啊,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敌军太强大。

这会儿朱成玉还担心自家那妈把梁碧落和顾深的事捅出去,到时候传到了顾老爷子和顾老太太耳里,那还不得是棒打鸳鸯各分散啊。他哪里想得到,朱妈妈是惦记上人家姑娘了,想娶进门里来做媳妇儿。

“原来你跟小顾那孩子也认识,说起来没有小顾,你和成玉还不认识呢,我和碧落也就见不着面了!”朱妈妈越看梁碧落越喜欢,这姑娘进退得当,处处不经意地显出大家范儿来。从前见过的那些高门大户的姑娘,也不少是气质出众的,可没这姑娘的那份圆融通透,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韵味,哪里是别的姑娘身上能见着的。

再回头一看自家那傻乎乎的儿子,正在远处看着发呆,朱妈妈就更加肯定,这姑娘一定可以俘获朱成玉的眼睛和心。要是梁家的姑娘那正好,就算不是梁家的姑娘也值得考虑,毕竟有这份举止谈吐就已经能震得住场面了。

“这就是缘份嘛,要不然兜兜转转的怎么就碰上了,还认识了呢。”梁碧落也是自家有苦自家知,连缘份这样的话都出来了,她也实在是被朱妈妈的热情给吓着了,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她看了眼正在发呆的朱成玉,使了使眼色,心想赶紧过来圆场啊,赶紧把你妈领去睡啊!

愣了好一会的朱成玉也终于醒过神来了,他对自个儿妈那八卦的功力实在太清楚了,不能再让她们说下去,万一什么都套问出来了,他以后可不敢见顾深。想到这儿,朱成玉赶紧上前,借着递水的工夫说:“妈,你也劳顿了一天,碧落也忙了一天,女人睡眠是很重要的,都去睡美容觉吧。行礼交给我收拾,客厅也交给我整理,都去睡吧!”

见朱妈妈终于一步三回头地上楼睡觉去了,梁碧落和朱成玉相视一眼,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两人又相对而笑,两人心里都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去睡吧,明天咱们回G市。”

“好,你也早点休息。”

梁碧落和朱成玉可不知道,朱妈妈正躲在房里打着电话,电话是打给朱老爹爹的,朱妈妈贼兮兮地说道:“老朱啊,我跟你说,今天成玉跟个姑娘在一屋里被我逮着了。”

电话另一边朱爹爹汗流满面,问了句:“你棒打野鸳鸯了?”

由此对话可以得出,朱爹爹和朱妈妈两位是多么彪悍的人物,也由此可见朱成玉有怎么样彪悍无敌的神经。

“什么野鸳鸯啊,那姑娘真不错,知书识礼,进退得宜,我跟那姑娘谈了一下午,那谈吐仪态真是少见得很有。老朱,你说咱们要不要把这对野鸳鸯撮合成真的,成玉也不小了,成天就没个正形,好不容易有个姑娘,像是能拿得住他,又出得了场面。要不你赶紧过来看看,我拖他们俩几天,咱们一起合计合计。”朱妈妈不是没有门第观念,但朱妈妈出身不高,是世代的书香门第,所以梁碧落那身书卷味儿,是正好合了她的喜好。

朱爹爹默然,在电话那头掐了自己一把,一阵疼痛过后,才回话说:“姚安忆同志,这是大事,不能凭你一己喜好来决定,谈吐仪态可以伪装,知书识礼也可以是虚假的,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再说,咱们老朱家的情况,不是什么人家都能够得上的,不是咱们瞧不上,只是那姑娘要真这么知书识礼,进退得宜,就肯定会有压力。一,你得为人家姑娘好好想,姑娘的爹妈把她养这么大不容易,要尊重姑娘;二,你得为成玉想,他将来要走的路不是谁都能陪着走下去的,要是来个半路当逃兵的姑娘,只会毁了成玉;三,你得想着咱爸,咱爸最重门第,你难道要让成玉走咱们那条路,成玉这孩子没定性,他走不下来,要么气死咱爸,要么折腾死自己和那姑娘,综上三点,你觉得这事还有谱吗?”

“你少给我摆你的一二三,我又不是你的部下,朱汇承我告诉你,你的一二三点我都能给你反驳了,还什么伪装、虚假。我告诉你,人家姑娘可能还不稀罕咱们家,你那大篇长论的,我只给你一句话就驳得回去。这姑娘姓梁叫梁碧落,梁立民你记得吧,这姑娘的哥哥叫梁立华,梁家这一代是立字辈儿,而且这姑娘老家是四川,据说现在年年还得回去祭祖。你当我缺心眼啊,今儿下午我可套出不少事来,这姑娘再知书识礼,还不到炼达人情、洞察世事的份上,所以我还问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朱妈妈——姚安忆同志为了显示自己并不缺心眼,把自己知道的那点全倒了出来。

朱爹爹又沉默了,很久之后才开口说:“要真是梁家的姑娘,那倒行,立中、立华、这一类的名字都是直系子弟,这么算来,这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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