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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仰望54[旧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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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琅从二人离开宾馆后就没有跟封昊说过一句话,但后者向来都不介意唱独角戏。
  他走到凌琅身边,对着楼下比出双手,模拟了一个摄像机的取景框,“这个场景,这些个演员,要是改成GV拍摄现场,场面一定很刺激,你也一定这么想吧。”
  副导演开始召唤演员各就各位,封昊轻拍了拍凌琅的背,“去吧,我的男主角。”
  
  凌琅一个反手拍掉自己后背上不安份的手,“别碰我!”
  “哟!”吃豆腐的囚犯伸出舌头舔着手背上被凌琅打到的地方,“原来小雏鸡还会害羞啊。”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个个都伸出手去在凌琅身上不怀好意地摸上一把,凌琅拦住了这个拦不住那个,被逼得节节后退,可无论退到哪个方向都有人在,包围圈也在一步步缩小,最终把凌琅围在圈内。
  “你们别过来!”凌琅惊恐地叫道。
  打头的囚犯淫|笑道,“不要怕,凡事总有第一次嘛,大家都会好好疼你的。”
  
  就在他说话的当头,有人从后面搂住了凌琅的脖子,凌琅想也不想低头一口咬了上去,被咬到的人吃痛地大叫起来。
  凌琅趁着他力气松懈,一胳膊肘把斜后方的人顶开,又给了前面试图抓住他的人一脚。
  不过在众人的包围中,这样的反抗明显是徒劳的,凌琅踢出去的脚踝被人抓住,很快胳膊也被人强行掰到了身后,他使劲扭动挣扎,却只换来更暴力的镇压。
  
  “妈的!”被咬到的囚犯捂着手腕上的牙印破口大骂,“敢咬我?给我卸了他的下巴,打掉他的牙,老子要操他的嘴!”
  凌琅拼命地做着抵抗,大家见他已成瓮中之鳖之势,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用力,时不时故意放他一马,逗他两下,再捉住,活像猫将老鼠戏弄于股掌之上。
  伴随着嘶拉一声,凌琅身上的囚服被撕烂,人群中立刻爆出兴奋的欢呼,很快有人试图去拽凌琅的裤子,被使出浑身力气挣扎的凌琅踢中好几下。中招的人又开始骂娘,凌琅的城池也在渐渐失守。
  
  楼上围观的囚犯们见事态发展接近高|潮,也纷纷发出怪叫,不停地拍打着栏杆,整个区男人们的荷尔蒙都被这激烈的缠斗点燃,每个人的男性特征都蠢蠢欲动。
  凌琅一抬头,就看到封昊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倚着二楼的栏杆,脸上一副看好戏的态度等着看他被众人非礼。凌琅见到他,就像溺水之人见到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你说过你会保住我安全的!”凌琅冲着封昊大吼。
  “没错,”封昊毫不否认地点点头,“但我没说过要保住你的贞操。”
  
  下面人听了封昊的话又爆出一阵狂笑,“连你室友都不救你,我劝你还是乖乖从了吧。”
  凌琅又甩开一个人的手,“你帮了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封昊打了个弹指,下面的人虽然面露失望,但还是在第一时间放开了凌琅。这个区里属封昊的地位最高,他的话无人敢违背,他的人自然其他人也碰不得。
  
  凌琅暂时解除了危机,眼中的戒备还在,一面急促地喘息,一面用带有敌意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确信他们不会再对他动手,才手忙脚乱地尽可能整理好身上狼狈不堪的衣服,一步步谨慎地从包围圈中退出去。
  凌琅退到安全区域,抬头看了眼二楼的封昊,封昊对着身后的监室一偏头,凌琅的神情又是一紧。
  又有犯人不怕死地吹口哨,见封昊没有生气,更多人参与了进来,凌琅就在一片刺耳的口哨声中,一步步挪回了自己的囚室。
  这场戏的最后一个镜头,是雪白的床单高高挂起,暗示着此间正发生着见不得人的交易。
   



10

10、第十幕 宠物 。。。 
 
 
  封昊背对着镜头,从摄像机的角度,没人看得到他在做什么,所以才更加引人遐想。
  “张嘴,”封昊简短地下着命令。
  凌琅的表情充满了不情愿,但此时此刻已不由他做主。
  从背面看,封昊即将进入的一刹那,凌琅似乎想要反悔,却被封昊提前察觉到。
  “咬啊,”目的被识破的凌琅身子一震,“只要你敢咬,我就把你从这里丢出去。”
  “我能把你从那些人手里救下来,就能把你再送回去,他们对你可不会像我这么仁慈。”
  
  “你不想出去了吗?”凌琅向后仰了仰,在镜头里露出半张脸。
  “看来你还没有很好地认清形势,”封昊弯下腰,勾起他下巴,“你以为没有我,就凭你的实力,能逃得出去?你能不能活过今天,我都不敢保证,只要我一句话,外面那群饿狼就能把你操|死。”
  凌琅反驳不了他的话,盯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情愿。
  “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被我干,然后带我出去;第二,”他松开手,“就是留在这里被我干一辈子。”
  封昊直起身,居高临下睨视着跪在地上的凌琅,声音透露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现在,给我好好地舔。”
  
  “这个剧本是谁写的?”助理悄悄问经纪人。
  “据说是一个姓易的不敢署名的编剧。”
  助理痛心疾首,“真是三俗得让人难以直视。”
  她又道,“凌琅以前从来都没接过这种戏,这下转型得真够彻底。”
  经纪人的困惑其实一点都比她少,之前莫先生从来都不允许凌琅接拍这种类型的戏,这次居然派人送来这样的剧本,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至于那个封昊……经纪人忧心忡忡地望着楼上,想起早上那一幕,不由拧紧了眉头。
  
  镜头一转,凌琅已经被封昊压在牢房里的床上,两个人都已经接近赤|裸,凌琅在最后关头还不甘心地想挣扎一下,但封昊很快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无益的。
  第一次在摄像机前裸露自己,还与另一个男人肌肤相亲,凌琅只觉与封昊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滚烫,下体传来的疼痛时时保持着他的头脑清醒,可封昊粗重的呼吸却总是试图把他的神智拉离。
  
  封昊的五指用力掐着他的手臂,身体上还残留着不久之前那指尖温柔游走过的记忆,前一夜的告白有如跑马灯般在凌琅脑海里回放,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恍惚中,一只无形的手悄悄覆上他分身,有节奏地刺激着他的敏感带。凌琅浑身都被欲火点燃,那火焰却被束缚在寒冰制成的牢笼中寻求不到出口。他整个人都仿佛被重重锁链捆住动弹不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毛发、每一个器官,都呐喊着想要得到释放。
  封昊做到兴起时,一把扣住凌琅的天灵盖,强迫他的头高高扬起朝向镜头,凌琅的呼吸紊乱,面色潮红,下唇几乎要被咬破,在身后之人的冲撞下不住发出闷哼。明明知道二人是在演戏,可依旧看得人血脉贲张,有不少年轻的工作人员,甚至害羞地别过了脸。
  
  这种程度的情色镜头,在国内公映绝对会被剪掉,但冲击海外市场却必不可少。虽说这部片子的主题是越狱,可这年头拍电影不沾染点黄暴镜头,都不好意思拿投资人的钱。
  即便是在国外上映,这幕床戏充其量也就占全片的一两分钟,却为了让后期有更多的素材可以剪辑,要拍摄上不短的一段时间。当导演终于宣布这个镜头通过时,凌琅就像打完一场恶仗,手脚都有些脱力发虚。
  
  工作人员都自觉地撤了出去让二人换衣服,封昊趁人不注意轻轻揉着凌琅的手臂,方才出于拍戏需要,他手上用了很大的力道,那里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些淤痕。
  “疼不疼?”封昊一脸疼惜地问。
  “你不就是想让我疼吗?”
  “我想让你疼是因为你喜欢这样,但这不代表我不会心疼。”
  封昊的手温柔地在凌琅患处揉搓着,凌琅回忆起大学选修编剧课的时候,老师讲要如何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观众就会觉得这甜枣特别得甜。
  现在想想,搞不好封昊也选修了这门课,甚至把它运用得炉火纯青。
  
  助理送来了浴巾,为了加强镜头效果,两个人身上都被喷了水雾伪装汗珠,在强光下一晃,晶莹剔透,煞是性感。
  凌琅见封昊接过浴巾,便伸手去要,“我自己来。”
  封昊拒绝,“宠物犬洗完澡都是主人给擦毛的。”
  凌琅无话可说,钥匙还在封昊手里,无论封昊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没有说不的权利。
  
  另一边洋导演又开始叽里哇啦地跟他的助手说着什么,副导演等他俩交流完,终于壮着胆子向导演提问。
  “Ano,导演啊,do you speak Chinese思密达?”
  “Yes?”
  “敢问导演,这种情节拍得这么火爆真得没问题吗?搞不好会被广电总局CUT啊,我们东方人讲究得是朦胧美,朦胧美您懂吗?Hazy beauty!”
  “泥丫别犯蠢了,在窝们国家,只有这样的镜头才有人看!而且窝觉得泥们东方的演员实在是太保守了,窝们西方的演员拍床戏的时候从来都不穿内裤!泥要是感兴趣,今晚到窝房间,窝们来进行一下中西文化的交流?”
  “那你们中西文化交流的时候穿内裤吗?”
  “Of course not!”
  
  短短一场戏,拍了一天也没拍完,群众演员越多,就越容易导致NG,随便哪个角落里的人表情不对,都可能导致这一整条作废,单单是凌琅囚服被撕烂那个镜头,由于NG被换下来的衣服就有七八件之多。
  忙碌了一整天,总算到了晚饭时间,凌琅一看后勤送来的工作餐便皱了皱眉,坦率的助理小姑娘直接叫了起来,“怎么又是鱼?一连三天顿顿都是鱼,我要吃菜!”
  “忍忍吧,”经纪人已经在狼吞虎咽了,“岛上的菜比陆地上的肉还贵呢,有鱼吃不好吗?今天这个鱼又不是昨天那个鱼,再说腌黄瓜不是菜吗?”
  助理把嘴蹶得高高不满地戳着餐盒里的鱼肉,“可我又不是猫。”
  凌琅倒没有抱怨,只是吃了两口便放下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一旁的封昊看在眼里。
  
  晚饭结束后,又开始赶拍夜场,封昊为了掩护凌琅,故意找狱警的麻烦,拖住他不让他离开,甚至不惜在监狱里挑起骚动。
  虽然戏里是同一场,但两个人身处不同场景,所以拍摄是分开的,后期再剪辑到一起,今晚主要拍摄封昊的部分,凌琅多数时间坐在场外旁观。
  戏中的封昊,沉稳霸道,心狠手辣,个别时候还带着点流氓痞气。这个监狱里关押得都是十恶不赦、终身监|禁的重刑犯,他却能独自统领整个C区,那种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的王者风范让凌琅移不开眼睛,视线不由自主就追随起他来。
  
  “看入迷了?”封昊笑着向他走来。
  凌琅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看封昊演戏看出了神,连导演什么时候叫得停都没注意,连忙垂下眼。
  “还好拍得顺利,提前收工,”封昊故意说得很轻巧,“让学长久等了,我们走吧。”
  “谁说我是在等你?”
  封昊忍俊不禁,“学长傲娇起来也很可爱。”
  
  凌琅又一次出现在封昊的房间里,还是跟昨天一样,封昊给他套上项圈后才解开锁,现在正在浴室里挽着袖子给他洗澡。
  凌琅闭着眼,感受水流自头顶浇下,突然想起白天封昊那个宠物犬的比喻。
  等封昊关了水,凌琅开口道,“我现在是不是该甩甩毛博你开心?”
  封昊被他逗乐了,“你想甩的话我也不介意。”
  
  他温柔地将沐浴乳抹遍他全身,最后来到被禁锢了一整天的地方。
  “小可怜,今天一定憋坏了吧,”小可怜在他的爱抚下,很快就来了精神。
  “我不知道主人还要为宠物犬解决生理需要,”凌琅挖苦道。
  “你说得对,”封昊住了手,打开淋浴将他身上的泡沫冲掉,“它们都是自己在主人腿上蹭的。”
  他拿出浴巾把凌琅擦干,转身坐到浴缸边缘,脚尖在地上轻轻点了两点。
  “来蹭。”
  
  凌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看着封昊,封昊也同样平静地看着他。
  半响,凌琅才找回声音,“你认真的?”
  “你觉得我有在开玩笑?”
  凌琅继续盯着他,封昊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难以置信。
  然而更使凌琅感到难堪的,不是封昊的话,而是听到这句话后自己身体的反应。
  
  封昊显然也看到了,“你已经委屈它一整天了,难道还要继续无视它的需要?”
  他伸出手,对着凌琅的脸隔空做了一个抓的动作,“学长,你什么时候才能在我面前把你的面具摘掉?”
  在封昊的注视下,凌琅缓缓跪在他面前,认命地在对方身上摩擦起自己不堪的欲望。
  巅峰来临的前夕,封昊强制性地抬起他的下巴,“记住我的样子,记住我带给你的快感,还有……”
  凌琅透过眼中的水汽努力辨别着他的嘴型,“记住我是你的主人。”
  
  凌琅逐渐平息下来,他想不到自己真的在对方的蛊惑下做出那种丢脸的事情。
  封昊却表情如故,好像他刚刚的行为只不过是一个宠物应该有的举动罢了。
  跪在地上的凌琅突然笑了出来,“我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想不到你比我还变态。”
  “那不是很好吗,”封昊宠溺地摸着他的头,“变态配变态,所以我们两个才是天生一对。”
  



11

11、第十一幕 越狱 。。。 
 
 
  化妆师仔细端详着凌琅的脸,半天才下了结论,“凌琅,你最近的睡眠是不是比以前好了?刚上岛时你眼圈还有点发青,现在完全看不出来。”
  凌琅没有转头,余光捕捉到隔壁化妆台的封昊听到这句话后冲他笑了笑。
  凌琅闭上眼,任由化妆师在他眼睛周围涂抹着,“这样不好吗?”
  “不好,”化妆师故意板起脸,“你一个锒铛入狱的重型犯,环境差、压力大、心事重,哪能高枕无忧?本来有点黑眼圈正合适,现在我还得给你画上。”
  一屋人除了凌琅和经纪人都乐了,经纪人不自在地看了封昊两眼,昨天半夜他冒死给凌琅房间的分机打电话,果然没有人接。
  
  今天这场戏与前几场的时间跨度很大,凌琅和封昊在狱中已经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为了越狱这个共同目标携手合作,一起渡过了很多难关,在逆境中相互之间也产生了复杂的情感。
  凌琅习惯在拍戏前重温一下剧本,试图将自己跟角色人灵合一,但今天这一场他始终进入不了状态。
  封昊走过来,“怎么一直皱着眉?”
  凌琅指着剧本某处,“一到这里总是卡住。”
  封昊凑过去看,“果然学长也这么想吗?我觉得这里……”
  
  还没等他说完,就有人过来叫他们预备,这场戏是全片的高|潮,战线拉得很长,几个人要从地道一直逃到海边,沿途布好了吊臂和轨道,工作人员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准备——”副导演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出来,“三、二、一——”
  导演的声音紧接着响彻全场,“ACTION!”
  
  听到号令,凌琅和封昊就开始没命地跑,两个狱友紧跟其后。他们的越狱行动在最后一刻暴露了,凌琅急中生智炸毁地道延缓了狱警追过来的时间,但负责外围的狱警很快接到消息,对意图逃跑的四个囚犯展开了围追堵截。
  枪声很快在四下响起,四个人手里唯一的武器,就是封昊从狱警那里夺来的手枪。很快,有狱友中弹倒下,凌琅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脚下也有了一瞬间的迟疑。
  
  “别管他!快走!”跑在前面的封昊仿佛猜出了凌琅的心思,大声冲他吼道。
  凌琅一咬牙,跟上封昊继续往外突,另一名狱友被一枪击中胸口,跑了两步停了下来,紧接着身上又中了两枪,望着近在咫尺的自由含恨倒下。
  这次凌琅的脚步没有停,脸上却露出了悲痛的表情。他扮演的角色睿智、坚韧、善良,即使对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也下不了狠心,这点曾被封昊公开指出是他最大的弱点,早晚有一天,他会死在这个弱点上面。
  
  “不许动!”前方突然跳出一持枪狱警,封昊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枪,正中对方眉心。
  “开枪前喊不许动的都是蠢货,”封昊刚说完,就听附近一声枪响,凌琅打了个趔趄,一下子扑到他身上。
  封昊转身一把扶住他,紧接着发现了身后的伏击者,连开三枪把对方送上西天。
  “怎么样?”封昊撑住他肩膀,凌琅咬着下唇摇摇头,表示没事。
  封昊低下头,发现刚才那一枪击中了凌琅的左腿。
  “妈的,”封昊低声骂了句。
  
  “前面就是了,”凌琅伸手指着前方,封昊一回头,就看到了他们逃亡路上最后一处封锁线,一道三米多高的铁丝网。这道铁网位于监狱最外围,是岛上最早的防护设备,自从修建了电网,它几乎等同于作废。
  封昊见状眼睛发亮,立刻朝铁网跑去,凌琅忍着剧痛跌跌撞撞跟在他后面。封昊两下就爬到了铁网上面,凌琅一抬腿,才发现自己的左腿已经使不上力。
  
  “站住!不许跑!”身后越来越多的狱警们追了上来,封昊愤然转头,难道这次真的要功亏一篑?
  凌琅猛地抬头,“你走!”
  封昊表情一愣,想也不想便接道,“把手给我!”
  “我让你先走!”
  “我说了把手给我!”
  封昊的吼声惊天动地,一时间风静云止,凌琅视线中只剩下封昊不可动摇的目光和朝他伸过来的手。
  
  “CUT——”导演的声音在岛屿上空回响。
  封昊立刻从铁网上跳了下来,抱住凌琅的头,轻拍他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凌琅无力地将头抵在封昊胸口,肩膀很明显地起伏着。
  导演手一拍,把编剧翻译几个召集到一圈讨论剧情,现场其他人已经看傻了眼。
  在封昊的安抚下,凌琅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怎么想到要那么说?”封昊扶起他的头问。
  凌琅摇摇头,“不知道,好像台词就在嘴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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