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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仰望54[旧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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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犬员把金毛领到一旁,奖励了些吃食,很多有爱心的工作人员纷纷拿出零食逗它。
  凌琅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随即皱起了眉。
  “里面放了什么?”
  “糖和奶,”助理不明白为何他突然有此一问,“跟之前是一样的。”
  “味道有些怪。”
  “会吗?”助理接过来闻了闻,“那我去重新泡。”
  “算了,就这样吧,”凌琅嫌麻烦,把杯子接回去一饮而尽。
  
  “你怎么能给它吃这个呢?”场内突然响起封昊严厉的训斥声,声音之大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凌琅也望了过去。
  “我,我……”一个女生不知所措地看着被封昊拍到地上碎成几片的巧克力,不明白对方为何会如此生气。
  “你知不知道狗吃巧克力会死的?”
  女生被吓了一跳,“我真得不知道,”她急得快哭了出来,“它已经吃了一块,怎么办?”
  从外面回来的训犬员发现了这边的状况,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检查了一下地上剩余的巧克力量,“吃得不多,不过是黑巧克力……”他拧紧眉,“保险起见我还是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
  
  大家连忙找笼子的找笼子,找绳子的找绳子,现场乱作一团,突然自人群中传出一声尖叫。
  “凌琅!凌琅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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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幕 变故 。。。 
 
 
  尖叫声未落,封昊已冲到凌琅跟前,只见他整个人蜷倒在地,瞳孔剧烈收缩,面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有如犯了哮喘。
  “怎么回事?”
  助理早已慌了神,“我、我不知道,好端端地突然就……”
  封昊想也不想把凌琅拦腰抱起,“先送医院。”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上来帮忙,经纪人动作比封昊还快,早已把面包车开到门口,他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个警灯往车顶一搁,“快上车!”
  
  封昊二话不说把凌琅抱上了车,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车里探出头吼道,“把他刚才吃过的东西带上!”
  “他刚才什么都没吃……”助理说到一半时反应过来,“他有喝咖啡!杯子!”
  经纪人已经一脚油门轰了出去,助理用袋子把凌琅用过的杯子封好,坐进另一辆车,两辆车一前一后飞速向最近的医院驶去。
  
  车里的凌琅直直盯着封昊,但视线的焦距早已不知涣散到何方,他整个人都陷入到莫名的惊恐之中,抓着封昊衣服的指节都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坚持住,”封昊紧紧抱住他,凌琅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似乎随时可能缺氧到窒息。
  “开快点儿!”封昊抬头冲驾驶座上的经纪人喊道。
  经纪人哪里还用他嘱咐,拉响警笛,油门一踩到底,瞬间又并道超了前面两辆车。
  
  面包车径直冲进急救中心,训练有素的医护人员见状立刻把凌琅转移到平车快速推向抢救室,一路上只听护士短促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
  “体温36。”
  “脉搏150。”
  “呼吸40。”
  “血压监测不到。”
  医生扒开凌琅眼皮观察他的瞳孔,“病人之前有服用过什么?”
  “咖啡,”封昊想起助理刚才的话。
  “有过咖啡过敏史?牛奶呢?”
  “没有,”经纪人抢着答道。
  “任何药物过敏史?”
  “也没有。”
  医生快速交代了些什么,有护士飞奔去准备,一行人把凌琅推入抢救中心,把封昊和经纪人关在门外。
  
  助理带着杯子很快赶到,杯底还留有一些咖啡残渣。
  “怎么样?”她焦灼地问。
  封昊看了眼急救室的门,摇摇头,“先送去化验。”
  助理离开之后,封昊继续在急救室门口来回走个不停,经纪人看不下去了,强行把他按到凳子上,“你冷静一下。”
  他无意中一低头,看到封昊交握在一起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经济人跟了凌琅十年,这十年来他把凌琅照顾得无微不至,对他的感情早就超过了经纪人对艺人的感情,对他来说,凌琅就像他的孩子一样,而封昊就是那个突然闯入要夺走自己孩子的人。
  更何况过去十年中,暗中监视一切试图接近凌琅的人,将任何有可能发生的情感扼杀在萌芽中也是他的秘密任务之一,即便在这个命令解除后,他也习惯性地保持了昔日的警惕。
  在封昊的高调举动下,他甚至一度怀疑过对方居心叵测地利用凌琅上位,然而这一刻,他对封昊的看法突然发生了改观。
  
  “别担心,”经纪人一反常态地把手搭到对方肩膀上,如长者般安抚他,“凌琅一定会没事的。”
  “我曾经,”封昊不安地把手举到嘴边,“养过一条狗。”
  经纪人一怔。
  “是条很漂亮的金毛犬。”
  “它又聪明,又乖,从来都不叫。”
  “后来有一次……”封昊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他误食了巧克力……”
  “按理来说,大型犬吃一点巧克力也不至于致死,可偏偏它又吃了很多。”
  “那个时候,”他的视线飘向急救室的门,“它就是那副样子,瞳孔收缩,呼吸困难……”
  
  经纪人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开始用力,额头上降下道道黑线。
  封昊的声音哽咽,“我就眼睁睁看着它死在我怀里,却什么都不能做。”
  “够了!”经纪人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前后摇晃,“凌琅那么尊贵的一个人,你居然把他比喻成狗?亏我刚才还有一瞬间被你感动了,你这个大烂人……”
  “医院里请保持肃静,”护士不满道,“不要因为这里是急救中心就随便在走廊上杀人。”
  
  急救灯终于灭了,医生一出门便被焦急的封昊和经纪人拦住。
  “医生他怎么样?”
  “初步判断病人的症状属于过敏性休克。”
  “过敏?”
  医生点点头,“他有什么比较严重的过敏史吗?”
  “巧克力,”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然后又彼此对视了一眼。
  “但是他不可能吃巧克力,”经纪人补充了一句,“我们在这个方面一向很注意的。”
  “这个就要等化验结果出来以后才知道。”
  
  “他严重吗?会不会有危险?”封昊此刻更关心的是凌琅的现况。
  “过敏这种事可大可小,有的过敏反应只是打喷嚏、起疹子,但也有的过敏反应足以致死。”
  封昊心一揪,“那他……?”
  “这次多亏你们送医及时,不过以后一定要更加注意才行。”
  经纪人松了口气,“那请问我们可以给病人办理转院吗?”
  医生脚步停了下来,“为什么?”
  “他是公众人物,留在这里我怕会引起骚乱。”
  “虽然病人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为了避免有意外情况发生,我建议暂时还是留院观察比较稳妥。”
  
  凌琅已被转移到监护病房,封昊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
  门被飞快地打开一个缝,经纪人钻了进来又速度把门合上,“你可千万不要出去,外面全是记者。”
  封昊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片场和医院耳目众多,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走露风声。
  “医生怎么说?”
  “只要抢救过来就没事,”经纪人走过来观察了下凌琅的气色,尽管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好在人已经清醒,“应该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
  
  封昊握着对方的手在自己脸颊上迷恋地摩擦了两下,“你真是吓死我了。”
  凌琅缓缓地眨了下眼睛,示意对方自己没事。
  封昊突然想起来,“检验报告怎么说?”
  “哦,”经纪人忙把手里的化验单给他看,上面都是些复杂的术语和化学式。
  “可可碱?”封昊敏锐地捕捉到其中一项。
  “而且含量还不低,”经纪人表情凝重,“如果没有估错的话,应该是纯度很高的巧克力。”
  
  封昊眸色沉了下来,“咖啡里面怎么会有巧克力?”
  经纪人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问过助理,她倒完咖啡后短暂地离开过一段时间,片场有很多人,谁都有可能在那段时间接近凌琅的杯子。”
  “都有谁知道凌琅对巧克力过敏?”
  “这不是秘密,为了防止影迷送错礼物,这个信息很早就公开过,就连百度百科上都有记载。”
  封昊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戾气。
  
  小护士进来查看凌琅的点滴,检查完也没有离开,望着封昊欲言又止。
  封昊对这种反应很熟悉,“是要签名吗?”
  小护士兴奋地点头,递上早已准备好的签名本,居然有好几本,封昊耐心地为她一一签好。
  “谢谢,”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又下意识看了眼床上的凌琅,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
  “现在不太方便,等有机会的好吗?”封昊猜出她心中所想,主动提出来。
  小护士脸红了,羞涩地应了声,“嗯。”
  临出门,她又鼓起勇气转过身,冲封昊举了举拳头,“加油,我支持你们。”
  封昊对她报以完美的微笑,这个笑容只持续到门彻底关上的一霎那。
  
  经纪人把他的表现看在眼里,“整天装模作样的不累吗?”
  在他面前封昊反倒表现得坦承,“在这个圈子里谁不是整天装模作样?”
  “你这话也包括了凌琅?”经纪人哼哼了两声,“别忘了他可是醒着的,你说他什么坏话他都听得到。”
  凌琅原本睁着眼睛,听到这话后反倒把眼睛闭上了,装作没听到。
  经纪人气得直指,“你这胳膊肘子向外拐的白眼狼。”
  封昊见状笑了出来,这个笑很明显是发自内心的。
  
  经纪人看到他开心的样子,忍不住想往上泼冷水,“你呀,你就是运气好,要是再早一年……”
  “再早一年怎样?”
  躺在床上的凌琅眼睛突然睁开了,凌厉的目光生生把经纪人后半句话逼了回去。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过敏反应来势汹汹,停留时间却也短暂,仅仅不到一天凌琅便已恢复了七八分,接下来最头痛的就是如何安然无恙地从医院走出去。
  经纪人仔细把医院排查了一遍,终于确定无论任何一个门都有记者把守,在警方强行干预后,这些记者又伪装成病号、病号家属、护工人员、街头小贩和殡葬业从业人士潜伏在医院内外,只为堵凌琅出院。
  “直接盖上白布推出去就好,”凌琅想得倒是很开。
  “呸呸呸,”经纪人一连啐了三声,“乌鸦嘴。”
  
  “我有办法了,”封昊说着,按下了呼叫铃。
  来得还是昨天那个小护士,“请问有什么事?”
  封昊冲她笑了笑,“昨天说不方便那件事,今天方便了,你还需要吗?”
  小护士愣了愣,随后才反应过来封昊指得是哪件事,激动地连连点头,转身跑回去拿本子。
  凌琅不知道封昊想做什么,但还是在小护士拿来的几个本子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小护士看着并排的两个签名兴奋不已。
  “非常感谢,”小护士再次向封昊道谢。
  “不用谢,”封昊礼貌地回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有件事想麻烦你。”
  
  封昊把凌琅的头发拨乱,流海拉下来挡住眼睛,再戴上从小护士那里得来的口罩。
  经纪人这才反应过来,凌琅刚刚染了个夸张的发色,口罩这种道具在医院的环境中更是尤为不显眼,此刻任谁见了凌琅都会以为是一个感冒来就医的小青年。
  “我负责引开媒体,你送学长回家,”封昊对经纪人道,“有我在,记者也不会注意到你。”
  经纪人真心赞叹这是个好点子,三个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选择了医院正门的路线,封昊戴着墨镜走在最前面,果不其然一露面就被记者层层包围起来。
  
  “请问凌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紧急送医?”
  “凌琅现在情况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
  “这件事是否跟你有关?有人说是反同人士蓄意下毒谋害,请问是否属实?”
  封昊口上敷衍着记者的提问,眼角余光瞄到凌琅微微弓着背,双手插兜,流里流气地往大门外走,经过时还不屑地往人多的地方瞥了一眼,若不是他提前知晓,那演技连他都足以骗过。
  在他斜后方两米左右的距离,经纪人低着头尾随其后,封昊吸引了记者的全部火力,以至于没有人发现他。
  
  封昊目送着凌琅成功出门,松了口气,刚想找借口脱身,就见一头戴鸭舌帽,身披风衣的人目不斜视地盯着凌琅,并笔直地朝他走去。
  那人显然认出了凌琅,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凶光,封昊直觉不妙,紧接着便留意到他手中紧紧攥住的输液瓶。
  “小心!”封昊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医院大厅,他想冲过去,却被记者阻拦了去路。
  凌琅听到了他的呐喊,一回头,便看到一个陌生人拔开手中透明玻璃瓶的盖子。
  那人咆哮着,把瓶中液体尽数朝着凌琅泼过来。
  “去死吧!你个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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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幕 知己 。。。 
 
 
  凌琅第一个反应是硫酸,靠脸吃饭的艺人被泼硫酸,这种事在圈内绝不止发生过一次。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挡,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身影飞扑过来,将凌琅整个人压在身下,紧接着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让所有听到的人都不寒而栗。
  大厅里顿时乱作一团,人们四下逃窜,尖叫声此起彼伏,生怕沾染到一丁点腐蚀性液体。
  经纪人扑倒凌琅仅凭借一种本能,大脑反应过来后强烈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他无法控制地持续惨叫,他看到凌琅一把摘下口罩焦急地询问他,他看到对方的嘴在动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经纪人叫了半天,终于停下来,低头看了看被硫酸泼到的自己,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他把溅到液体的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舔了舔,气愤地骂了出来,“日,是葡萄糖!”
  凌琅长长松了一口气,脸上担忧的表情又一瞬间消失了,经纪人顿时有些后悔,他难得看到真情流露的凌琅,尤其是为他担心的样子,早知道就多装一会儿。
  刚才不知道躲到哪里的保安见凶手手里拿得不是硫酸,这才气势汹汹地跑过去,把试图逃跑的对方牢牢制服。
  
  封昊大跨步赶到凌琅二人跟前,做得第一件事却是重重拍了下经纪人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会给你加薪水的。”
  说罢他拉起凌琅,“快走,一会儿就走不掉了。”
  经纪人湿漉漉地傻愣在原地,搞不懂自己的薪水跟封昊有半毛钱关系,反应过来的记者眼睁睁看着封昊拉走了凌琅,只好把目标转移到惊魂未定的经纪人身上。
  经纪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抛弃了,在包围圈里忿忿地喊道,“日,好歹你也带上我啊,我到底是为谁才湿身的啊!”
  
  封昊坐进驾驶座,却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车子,他阴着脸坐了一会儿,重重地锤了下方向盘。
  “不可饶恕,”他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这四个字。
  “你说那个人?”身为受害人,凌琅的反应却比他淡定得多。
  “我说我自己,”他垂下视线,凌琅的衣角尽数被葡萄糖水淋湿,他想想便一阵后怕,“居然让你连续两次在我面前陷入险境,真是不可饶恕。”
  “这跟你没关系……”
  “我是你的主人,”他打断他,“我有保护你的义务。”
  他启动了发动机,“但是我向你保证,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第三次。”
  
  封昊回家后做得第一件事便是回卧室打电话,凌琅打开电视,经纪人和凶手的面孔果然交替出现在镜头里,对着无数摄像机,凶手毫不避讳地胡言乱语。
  “我知道你在看,从前都是我在电视上看着你,终于有一天轮到你在电视上看着我,终于有一天我可以让你听到我的声音……放开我!”
  
  他顽强地跟身后的警察做着抗争,拼命把脸凑近镜头,“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我想扒光你,锁住你,亲吻你,占有你……”
  “你给老子闭嘴!”经纪人的话插入画外音,想扑上来却被警察拦住,凶手精神亢奋,笑容狰狞,“我甚至想用鞭子抽打你,想把你做到双脚发软,想听你哭着向我求饶……”
  凌琅扶着洗手池干呕了半天,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话,封昊说出来,他没怎么抗拒就接受了,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就让他如此恶心反胃,难道是过敏后遗症的缘故?
  
  媒体的破案效率远比警方神速,不出半天时间就理清了案件的来龙去脉,凶手曾经是凌琅的死忠粉丝,甚至迷恋到了变态的地步。
  凌琅与封昊的关系半公开后,凶手由爱生恨,他混入剧组,先是将融化后的巧克力掺入凌琅的咖啡,又埋伏在医院门口意图施加狠手,却没料到医院中一模一样的瓶子很多,他情急之下拿错了瓶子,无意中救了凌琅一命。
  事后,医院被迫清点了所有的点滴瓶,最终发现了混杂在其中那瓶原本被用来害人的浓度高达98%的浓硫酸。
  
  第二天,媒体更进一步曝光了凶手的住所,墙上密密麻麻贴满了凌琅的照片和海报,随处可见印有凌琅图像的DVD和杂志,就连床上都摆放着凌琅真人等身抱枕。
  他电脑中被发现存有大量黄色图片,全部是男优暴露的身体PS上凌琅的头像,还有无数主人公名字被替换为凌琅的同志肉文。
  最后,警方还在他家中搜出了一件破烂的囚服,并在囚服上检测出了凶手的DNA,这则新闻一出来,凌琅整整一天都吃不下饭。
  
  这起事件沸沸扬扬闹了一周,凌琅和封昊的关系也被剪成各式各样的版本在电视上反复播放,许多电视台都加紧制作了相关话题的节目,有一档节目甚至请来了凌琅大学时期的好友,话剧《勇者永生》的导演。
  好友与凌琅同岁,三十岁才出名的演员在圈内已属大器晚成,三十岁才出名的导演却仍可被称作新锐导演。好友毕业后与凌琅同时入圈,长达八年的时间都默默无闻,直到近两年拍出一部曲高和寡的小制作文艺片,拿了国外的奖项,一夜间便跻身一流导演行列,在娱乐圈炙手可热起来。
  
  凌琅静静看着电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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