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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高干)-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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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慈俭就是有这么本事,把孔雀搞得是又哭又笑的。而且她还真没想到,这个男人的雷厉风行还不仅仅是针对于打击报复工作,这第一天求完婚,第二天几乎整个就钟家的人都晓得这个事情了。包括身在大内的老爷子,亲自派卫士长来过问是不是有这回事。

  好,等着孔雀说了个是,卫士长马上跟老爷子打了电话,老爷子在电话里交代。明天早上八点半,所有钟家人要集合,看着孔雀和袭慈俭去登记结婚!

  她这下还真被自己的爹爹搞吓到了。这大的阵仗至不至于啊?

  钟茂珂也是有打算的,这是他最喜欢的小姑娘,阵仗不大点不行。这要是袭家那个大小子把孔雀看低了,那是他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不过钟老爷子这会儿可是真的多心了。如果袭慈俭会看轻孔雀,那他就不会把自己的车给孔雀去开。他是一个把界限划分的很明确的人,这么做了,那就说明,他心里真的有她。

  结果袭慈俭那还真是第一次被吓到了,他刚把车停在民政局门口的时候还在嘀咕,今天是不是因为日子太好了啊,怎么体制内的人都赶趟儿来结婚?这一看车牌,不是国务院就是公安部的,还有大内的。

  他再一看,不对头。真不对头,这大的车牌号,好像有点眼熟。

  车门一开,钟家人。真是尼玛来得齐全啊!

  “你今天结婚,不穿得特别一点?”来之前的时候,钟心还问了她一句。

  “我把个房子穿在身上会不会蛮特别?有什么好穿的撒,没意思。”孔雀马上就朝着钟心开炮,把话给塞了回去。

  “那你最好把沈博雅带着,当礼物送过去。”钟心原封不动的又这句话给顶了回去。孔雀恼羞成怒,踹了他一脚。

  结果车刚到民政局门口的时候,孔雀自己也被吓到了,第一次除了过年后之外看到这么齐全的钟家人。而且她是跟钟心一起来的,钟心的车上还坐着黄昏。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孕妇喜欢多愁善感的原因,孔雀都觉得黄昏的话特别多,而且说到她要结婚的时候,黄昏都差点哭出来了,说着说着都眼泪汪汪的,不知道多难过的模样。这孔雀自己还劝了半天呢。

  “你要不要我现在去把沈博雅接回来撒,我不忙啊。”看到了袭慈俭,钟心的嘴巴还不饶人。这话音一落,就被自家的老婆给踹了一脚,“你能不能说点好的!”

  “好好好,百年好合百年好合。烦死人。”钟心话还没说完,孔雀理都没理他,直接走到了爹爹的车那里,敲了下车窗,“爹爹,你怎么也来了!”

  是的,钟茂珂的车一停,民政局的人都要吓死了。还以为领导来视察,办公室的人都出动了,主任跑在最前面,跟车子边上问好问半天,卫士长拦着不让靠近。钟旒德倒是下车跟他们解释了下,没事,不是视察,是来陪小外孙结婚。

  这看到钟旒德,更紧张了好不好!这还没事?没事得起来?办公室的赶紧吩咐了婚姻登记处的人留出一条快速通道。这事情刚办完,钟心的车就来了。

  孔雀和钟茂珂还有古香说了好一会儿话,袭慈俭也跟边上站着,什么都不说,往后退了几步,一副守候的姿态。看到他这个样子,钟茂珂很是满意。不多一会儿,也把他招了过来。

  “慈俭哪,这可是你钟爷爷最宝贝的小丫头哦,如今交给你了,不要辜负你钟爷爷的期望啊!”就这几句话,在场的人可都望着袭慈俭呢。这话的分量可真是一点都不轻啊!

  “听到没袭部长,我可是我爹爹的宝贝!”孔雀这会儿还跟着来了一句,眼睛里亮闪闪的,可爱极了。

  “哟,在家还喊着部长哪,怎么,这袭慈俭在你面前还作威作福耍官腔呢!”钟心愣是一句好话都说不出来,扶着黄昏,就跟这对新人较上劲了。

  “小钟主任,此言差矣。钟意是在提醒我,身为人民公仆要为人民服务,她这是在从旁敲打我,我还敢作威作福?我那是俯首甘做孺子牛!”袭慈俭一笑,轻轻巧巧的几句话,把这话给拨了过去。他牵着孔雀的手,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是吧,小家伙。”

  孔雀不好意思,往他身后躲。这么一来,周围的人都笑了,连钟茂珂都微笑了一下,不错不错,这个小辈是还可以。

  “先去登记,先去。”钟旒德手一挥,下了指令。

  走在路上的时候,孔雀捉着袭慈俭的手,“我好紧张啊,为什么啊,是不是因为我第一次结婚啊?”

  “未必我是第二次结婚?”袭慈俭出言调侃。这小家伙就是个外强中干的人,表面装得挺冷静自持的,其实还不是个小孩子。看到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袭慈俭倒是乐了。因为她对自己没防备嘛!

  两个人登了记,照了相,领了证,孔雀还是一脸的迷茫。她望着自己手里的红本子,“我这就结婚了?跟没结婚区别不大啊?”

  “是的,是区别不大,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还多个人有着照顾你的义务,有什么不好的?

  恩?”

  袭慈俭这话一说,孔雀倒真觉得是个实话。

  这边的两人出了民政局就开始各归各位的忙去了。这是工作日不是休息日,不过倒是个好日子,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赶鸭子上架的把孔雀给卖得这么迅速。不过这下还真是苦了钟间,飞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下午又赶回了W市。

  这边的确是一派祥和,但是W市正在默默的酝酿着一场风暴,一场因为沈博雅而起的风暴。

  晚上的时候华灯初上,夜色显得是旖旎多姿。某酒店门口停了一排扎死人眼的车子,连牌照的颜色都不一样。懂行道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是四大家的,这个哪个部队的,这个又是谁谁的……

  总之,一副很是不得了的派头。这会儿连酒店

  的经理都出来了,左右看了下发现观看的人还不少,差遣保安拿罩子把那些车的牌照都给蒙上了。

  沈博雅的军装外套甩在一边,衬衫是解开了好几粒扣子,翘着二郎腿坐那儿边抽烟边跟身边的舒适聊天。两个人尽是扯些闲话。

  屋子里有五个人,都是公子哥。剩下三个人,也是不得了的人物。这回沈博雅回来,那还真是下了血本拉人过来算总账的。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了舒适,把事情原封不动的给交代了。舒适知道之后责备的第一个人居然不是祁北斗,是孔雀。

  “老子叫你跟她个□裹不清白吧,早就晓得你他妈要把自己玩进去的,先还骗老子说什么只是朋友。都跟老子见鬼!”虽然话是这么说着,他手里的工作没停,直接打了个电话给袁齐齐,“齐齐,你跟我查下,祁北斗现在的领导是谁,我要跟他吃个饭。还有,把苏子还有鸣蝉叫过来,跟他们说,博雅回来了。”

  苏子和鸣蝉是谁,这两个鬼,就是当年闹出了大事差点把沈博雅给拉落马的人。这两个鬼一个叫苏遇,一个叫王鸣蝉。两个人当时和自己的顶头上司赌气,一把火把领导楼给烧了。沈博雅就是包庇这两个鬼,才被调走的。

  现在苏子和鸣蝉一听沈博雅回来了,喜都快喜死了。再一听他们博雅哥被人算计了一下,两个人现在还计划着要摩拳擦掌的来报仇咧。

  好嘛,现在沈博雅是下了请帖,坐这儿等着祁北斗。有本事算计他,这会儿也得有本事受着。

  五个人本来是干坐着坐了会儿,最后都开始点菜喝酒,吃上了!酒过三巡,黄段子都唱了不少了。就听到门被猛的推开。祁北斗一个来了!

  “哟,北斗哥!”先开口的人是王鸣蝉,他肩头上的星星杠杠比祁北斗少。虽然两个人是一个部门的,不过王鸣蝉可从来没跟祁北斗搭过腔。他长了张娃娃脸,可爱得紧,看起来就像个十七八的小弟弟,不过眼睛里凌厉的视线可是不容人忽视的。

  祁北斗看了他一眼,恩了一声。摘了脑袋上的帽子,“怎么,沈博雅,你这个大红人怎么最近有空请我吃个饭?”

  祁家虽然失势,但祁北斗依旧是一副硬腔调。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但他就是那么冷脸一张,跟从前没什么区别。

  “哟,哥,你的那些护主的狗儿们没来?一个人来着陌生地方有没有一点不安全的感觉啊?”苏遇笑了笑,说完之后还吹了下口哨,看着祁北斗,一脸的挑衅。

  祁北斗紧着的拳头松了又握,努力的压下了心里的那口闷气。他今天的目标只有沈博雅,其他的人跟他无关。

  “北斗,我也没说不能带人来啊。你那些人呢。什么李澥王渐染,再不济还有那些个外围的,叫什么安什么的那个小子?你顺带回去给我问问他,两边倒有意思没意思。”沈博雅把翘着的脚放了下来,踢开了身边的椅子,“来来来,坐着吧。站着怪累的。”

  “不用了。”祁北斗站在那儿像一杆标枪,笔挺直立,连眼睛都不斜一下。绝对是不受这些人语言上的挑衅。

  “博雅哥,学着点儿!人就是这么涨姿势的!家里倒得一塌糊涂,人还装得跟个天大的逼似地。是不是不坐下来就可以假装让人俯视你了啊小太子。现在小小少也回来了,你这张作威作福的死脸也该收收了吧?这儿不是四九城,没你那些破规矩。我们就一群粗人,你可别带坏我们咯!”

  王鸣蝉说着,手中的酒杯猛的往桌上一磕,满满的一杯酒撒了不少出来。他人也站了起来,拿着一整瓶刚开封的剑南春,拧开盖子,就往祁北斗的脑袋上浇了上去。

  喷香的酒液咕咚咕咚的从瓶子流了出来,辣得他睁不开眼睛。祁北斗把帽子往桌子上一放,撩了袖子就准备有动作了。可是谁都没有料到有这么一出,倒完了整瓶的酒液之后,王鸣蝉突然一下,把空了的酒瓶给夯上了祁北斗的脑袋。

  “老子CNMGB,敢动我们博雅哥!你他妈也不打听打听,在W市沈博雅的名字是个什么分量,是你能动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觉得……此文快要完结…
91、第91章


  祁北斗愣是受住了这一下。酒瓶相当的沉厚,这么一敲的确是碎不了,但是他那能好受?他用手撑着一边的椅子愣是没倒下去,头还发着懵。

  王鸣蝉把酒瓶放下了,笑嘻嘻的看着祁北斗,“怎么着,见面礼还不错吧。”

  “那还真是谢谢了。”祁北斗忍着痛笑了出来,“瞧瞧,沈博雅。你也会这套了啊,怎么啊,恼羞成怒?孔雀看了那视频什么反应,没跟你闹崩?”

  他撑着脑袋,一脸的桀骜,笑得让人觉得讨厌。沈博雅站了起来,伸手捉住了他的衣领,猛的一带,“什么意思啊你,四年前的事情你跟老子翻旧账?见不得我就冲着我来,把孔雀扯进来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不乐意见你跟她好,这还有什么意思。”祁北斗声音冷冷的,惹得沈博雅听得心里头直蹿火。

  沈博雅伸手就揍了祁北斗一拳。

  “哟,你还动手了啊。”祁北斗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一脚就踹上了沈博雅的膝盖,“老子早他妈看你不顺眼了,你现在才动手,能忍啊,长得不能拿不女的脾气也不男不女的,真不错。”这一句话才是把火都点着了,两人把盘子啊碗啊伸手抹了一地,脆响声接二连三的传了出来。好在有人事先吩咐了,不管这个包间传出了什么动静,都不要管。

  舒适拦住了准备出手的两个人,袁齐齐是最淡定的,他坐在桌子上拢了几个菜过来,那边打得火热的,这边吃得倒是挺开心的。时不时还叫两句:“博雅哥,算了诶。动手回去要处分的,你看看你马上升官发财了,何必为了个菜帮子动气!不值当!”

  结果王鸣蝉伸手就掐上了袁齐齐的脖子,“你他妈还吃得下去!这气氛蛮紧张好吧。”

  是满紧张,沈博雅伸脚一踹,他马上指着王鸣蝉和苏遇,“苏子,鸣蝉,给我把他抓着。”

  两个人动手,都没捞着什么好!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们完全可以用别的方法来结局这个争端。但是他们就觉得,不打一架不痛快。

  “你他妈有病!”说着,沈博雅还不解气,连踹了好几脚。他脚上的是皮鞋,专门往人肚子上踹,那连着几趟下来,谁受得了?

  但是祁北斗愣是一声都没吭出来。他就是这种倔脾气,绝对不会当着别人的面示弱。但人就是这样,你越是不吭声,挨得打多久越重。因为你不满足别人的施暴心理,别人就不会让你好过。

  沈博雅拿着磕掉了瓶底的酒瓶指着祁北斗,“怎么啊,就是我家踩了你家一脚,至不至于闹这么开啊?”

  话一说完,伸手就要拿着瓶子朝着祁北斗脑袋上面砸过去。这个时候,外面的人拦都拦不住,有人冲进来了。

  “沈博雅,东西放下来,都跟老子收手!”

  话音刚落,大家都把脸给侧了过去。经理还在拦他,沈博雅和舒适一看,舒适马上把经理拉出去了。

  轻轻巧巧一句话,来人气场足得很。随便看过去都知道不是一般人。天气热得很,他的穿了件V领的T…shirt,袖口高高的挽了起来。

  三个小孩儿可能不知道他,但沈博雅和舒适倒是震惊了。

  钟间这会儿怎么回来?他这是来干嘛的?奉谁的命还是自己来的?

  所有的问题都在沈博雅的心里打转。他这会儿跟鸣蝉和苏子使了个眼色,他俩会意松了手。沈博雅把瓶子扔到了一边,“钟二哥,您怎么来了?”

  “有人委托我来求情。怎么,我是不能来?”钟间抱着臂扫了一眼这群小孩儿,勾心斗角玩得都不错啊。

  “那哪能呢,钟二哥,您这话说得真是……”沈博雅虽然跟钟心关系不错,但是钟间,这个人可真的是不好惹。而且他跟这班小的不亲,他这人可不是这个段位的。

  祁北斗也觉得奇怪,但是疼得发不出声音。只能皱着眉头盯着来人,脸上倒是万分的不解。他一个人坐在地上,现在还没能回过神来。

  “小子,我不跟你废话了。我还有事。过两天哥跟你喝酒去。人,我带走了。这下估计还得在医院睡两天的。你也别太闹腾了。”钟间拍了拍沈博雅的肩膀,然后走了过去把祁北斗给拉了起来。他站得不稳,钟间伸手把他的胳膊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走了啊。”

  这来得突然,王鸣蝉和苏遇都没能反应过来。

  “嘿!那人谁啊?”

  “钟二哥你们难道没听说?钟间,钟旒名的儿子。现在是市委组织部部长。”舒适抱着胳膊看着沈博雅,“这什么情况,钟间怎么跑来救了祁北斗?孔雀的意思?”

  “我哪知道!”沈博雅皱着眉头,一脸不解。

  钟间还搞不清楚这袭慈俭是玩得哪一出呢!他这才是命苦,昨天大晚上的赶飞机,赶完了之后就是为了看看孔雀结婚,好,看完了吧,这会儿又要飞回来上班。这刚刚才飞回来吧,又被袭慈俭一个电话给指使到这里来了,他连饭都没吃,忙得想死。

  钟间开车很快,□点钟之后的路面车子也不见多了。他瞟了一眼还靠在副驾驶上摁着脑袋的祁北斗,“小子,有本事挑事儿,有本事平才行。你真是冲动。”

  他现在脑子懵着呢,一阵赛过一阵的疼。他靠在椅背上,“谢谢钟二哥。”

  “谢我?算了吧,我是帮人跑腿的。”钟间笑了下,什么也不说了。

  他扶着祁北斗去挂了号看了病,结果还去拍了片子。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钟间叹了口气,他这还真是摊上了件大事!他这尼玛还为个小爷忙前忙后的搞七搞八,这最后人家躺到了床上钟间坐凳子上翘脚看着祁北斗,“不介意我点个麦乐送吧?”

  祁北斗跟钟间不熟,不过对钟家的感觉挺奇怪的。看着眼前被推崇得挺厉害的钟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什么,只能恩了一声。

  “你要不要吃什么,我顺便跟你点着。”钟间这还挺好心的问了一句。

  “不用,嚼得头疼。”

  钟间想了想也是,换了肯德基点。饿着这个小爷也不是个事,跟他点了份粥。

  吃完了之后,钟间又嘱咐了他几句,把自己的电话留了下来,说有事找他,就准备先走了。祁北斗叫了他一句,似乎是有话要说。钟心拎着外套在门口等了半天,祁北斗愣是什么都说不出。他也猜到了,祁北斗想问什么。

  “你是想要孔雀来还是不想要她来?”钟心抬手看了眼手表,“不过不管你想不想,估计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哦,这事儿不是我办的。是袭慈俭。”

  听完这句话之后,祁北斗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

  到了第二天,孔雀什么都没带,只身就冲到了钟间告诉医院。她来得匆忙,接到消息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往这边来了。而且给她消息的还是袭慈俭,他说沈博雅把祁北斗打得脑震荡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她听到这话的时候居然想都没想的就点了头。而且袭慈俭更绝的是,跟她把机票都定好了。她大惑不解的盯着袭慈俭,“诶你不吃醋啊?”

  “这种小毛孩儿的醋我还懒得吃。”袭慈俭伸手摸了摸孔雀的脑袋,开车把她送去了机场,又跟钟间打了电话说了这事儿。钟间在电话那边直叹气说自己命苦,前半辈子跟孔雀卖命,后半辈子跟这俩夫妻卖命。

  袭慈俭听了只笑,直说他辛苦了。而且还跟他走了个消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他就要来跟钟间搭班子了。

  结果两个人就这个事情还打电话商量了半天,完全把本来要说的事情还搞忘了。

  孔雀见着祁北斗的时候,他还在睡觉。饱受脑震荡的后遗症之苦,头疼得要死。一睁眼的时候,就看到坐在病床边上削苹果的孔雀。

  他愣了一下,然后冷下了一张脸,侧到了一边。孔雀刚把苹果给削完,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她也想了想,实在是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来得时候挺慌张的,结果见了面就只能买了一提水果上来,盯着他的那张睡脸,心里实在是乱得很。

  祁北斗觉得这气氛实在是冷得可怕,只能先开口,“你削个苹果,不是给病人吃的?”

  “你不是脑震荡么,我跟你带了粥,昨天哥哥说你连麦当劳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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