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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兵-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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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靖也不回头,大声叫着阿喜,扶着公孙遥死命地逃,公孙遥回了回神,也发力奔着,只觉得胸口让满全利踢断了肋骨,闷痛至极,肩头的血也潺潺流出,创口极大。

满全利小腿中剑极深,怕伤及骨头,便停步不追。先前争斗声已经引来了同行的闯天门帮众,见了满全利负伤,都吃惊赶来救援,何闻领着七八个帮众继续追赶。

卫靖和公孙遥转进了小巷,回头见到闯天门帮众追赶甚急,只得卯足了全力逃跑。

“你怎么不用我的双剑战术?”卫靖边逃边问。

“他十分厉害……你的招数不管用,我甚至挡不了他一剑,只能一手换一腿。只是本来你必能逃掉,偏要拉着我,却拖慢了速度啦!”公孙遥苦笑答着。

“少臭美了,说得好像是你救了我似的!要不是我的连环飞石,你牺牲一手,只怕也伤不了他!”卫靖得意说着,亮了亮他的弹弓,弹弓上系着两条牛筋,是卫靖的得意杰作。

原来在小原村,卫靖有时和其他孩子玩弹弓互射,便常使用诡计,第一条牛筋拉着纸团,第二条牛筋拉着果核。先放纸团,再放果核,纸团较轻,飞势较慢,其他孩子时常中计,以为能够闪过,还没瞧见卫靖重新搭弓,飞势更快的果核便紧随在后地打来。

且拉射弹弓需将石子搭上牛筋,再放手射出,过程有一定的节奏,两条牛筋却破坏了这节奏,让人判断错误,抓不准第二发会何时射来。

再加上卫靖射石前的胡乱吹嘘、层层诡计、公孙遥以手换腿的拚命一剑,过于轻敌的满全利因而中招。

“好朋友,多亏你了!”公孙遥笑着,咳出几口血,脚步慢了些。

“才认识一晚上,谁跟你好朋友!”卫靖哭笑不得,将公孙遥拉进了一条阴暗小巷,这条小巷是几家大餐馆的防火后巷,狭窄脏乱,叠了一堆箱子、篓子。

卫靖将公孙遥推进篓子堆,取了个大篓子盖住了两人和阿喜。

“糟……”卫靖见公孙遥流血过多,意识逐渐模糊,心中急切,知道公孙遥已无力再逃,后头的闯天门帮众见了他们逃进巷子,必然会追进来wωw奇Qisuu書网,很有可能发现躲藏在篓子里的两人。

“你这死脑筋的笨蛋,可把我害惨了……”卫靖苦叹一声,以小刀割下一截袖子替公孙遥包扎了肩头创口,又将绿铁剑放在公孙遥胸前,拧了拧他的手,低声说着:“笨蛋,你还听得见吗?我跟你说,这把剑留给你防身,我出去引开他们,成功的话我们便都能活,失败的话就各安天命,若你被发现而我逃了,你也别怪我,也是因为好几次你不听我劝,才落得如此下场。”

公孙遥点点头,却要将剑还给卫靖,说:“剑是你的……”

“你受了伤,剑给你用,我有八手……”卫靖哼了哼,从篓子缝细向外看去,只见到几个闯天门帮众逼近小巷。

卫靖出了篓子,又取了几个篓子将公孙遥藏身处掩得更为隐密,这才蹑手蹑脚地往外头走。

这防火小巷中仍有其他条交错纷杂的窄巷,卫靖到了一处交叉口,对着通往别处的巷子张口大叫:“啊呀,公孙兄弟,他们就在外头,咱们快走!”

巷外何闻等人,见了卫靖朝着一旁巷子和人说话,边说还领着狗逃入那巷子,二话不说,互相招呼一声,都追入了卫靖逃去了的那条巷子。

“等等我,公孙兄弟,别跑那么快,别丢下我!”卫靖在弯弯曲曲的窄巷中,拨动着挡路的杂物前进,这巷子更窄,且更为拥挤,塞满了垃圾杂物。

少年体型的卫靖因而更快速地前进,还不时嚷着“别丢下我”、“等等”,让后头的闯天门帮众相信他们追的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

卫靖不时回头,见到何闻领着一大票人追逐自己,心想公孙遥应当安然无恙,便也放心地逃,渐渐将彼此距离拉大。

跑着跑着,卫靖渐渐感到腿软,再也跑不动了,看看四周,他已经跑出了窄巷,来到了闹区大街,后头追兵已不见踪影。

街上人潮不少,卫靖也松了口气,混入人群之中,随着人潮晃着,他本想回飞飞客栈,但一阵胡乱追逐之后却有些迷糊,不知往哪走才回得去,又怕途中撞着闯天门帮众,若将追兵引回飞飞客栈,那可要害苦阿凤一家了。

他走着走着,见到眼前一家药铺,他背剑的包袱虽然没了,但行囊包袱却还绑在背后,里头还有不少钱,他上那药铺,买了些伤药,心想晚一点回去探探,要是公孙遥还留在那破篓子堆中,便救他出来。

时间过得飞快,一下子已经到了黄昏。他小心翼翼地顺着原路往回走,经过了一条条巷子,巷子里有些摊贩,传出阵阵饭菜香味,卫靖逃了一日没吃东西,此时饿得头晕,正想上去吃碗面。

“啊呀!是你这臭小子!”一声怒吼,一只重重的手拍在卫靖肩上。

卫靖吓得急忙回头,见到一个猥琐男人、胖壮大汉和一个中年妇人。

卫靖尽管极度惊愕,但仍然立时认出了那男人,他是在昨日多马车上行窃的三人组的头头。

在多马车上,卫靖注意了他一整夜,那张猥琐的脸化成灰也认得,此时自然瞬间认出是他。卫靖反应也快,反手拨开那男人的手,奇Qīsuu。сom书二话不说朝着男人胸前打了一拳。

“可恶,这小子真凶恶,打死他!”男人恨恨骂着,回了一拳打在卫靖脸上。

卫靖吃痛,转身又要逃,惯窃三人组七手八脚地要追,卫靖踢翻了几张凳子,又逃进了窄巷中,心中无奈,心想这趟行程可全乱了套,自个像是逃犯一般,四处与人结怨,要是让父亲知道了,那可不得了,他又想到富贵居已给灭门,四柄剑全没了,更不知该如何解释起。

那惯窃三人追得死紧,比闯天门帮众更擅长在窄巷中乱窜,像是时常在窄巷中追逐一般。

卫靖早已精疲力竭,此时叫苦连天,尽力逃着,逃着逃着,又逃回了原先那摆着一堆篓子的小巷中,他突然心想不妙,要是将这三个恶棍引去公孙遥藏身处,那先前的追逐又全都白费了。

卫靖趁着惯窃三人组还没追进这巷子,赶紧也躲入了一堆篓子当中。

男人抢先追来,胖大汉、中年大婶,也气喘吁吁地跟上,恶狠狠四处找着。

卫靖将身子缩了缩,突然感到身旁软绵绵的,竟还躲着一个人。

“呃!”卫靖别头看去,那人双手抱膝,紧缩在一侧,像是早躲在这儿一般。卫靖又仔细一看,见那人身形娇小,竟是个小女孩。

卫靖还来不及惊讶,便听见外头传来了另一票人的骚动声。

“仔细搜搜,看看躲在哪儿?”一个蓝衫男人,气呼呼地领着一票家仆,个个手上持了长棍,将一个个篓子翻起,或用长棍在篓子堆中胡乱刺着。

“臭丫头,胆敢潜入我韦爷家里偷东西!”那带头男人骂着,面指挥着家仆乱找。和巷子里另一端的惯窃三人组打了照面,互相看不顺眼。

“你们三个挡在这儿干什么?”蓝衫男人骂着。

“路是你家开的?我们在这里找人不行吗?你哪里的?”猥琐男人答。

蓝衫男人挺了挺胸,说:“福禄街韦爷听过没?你又哪条道上的?”

“海来市鼎鼎有名的‘天龙地虎’,你听过没?”猥琐男人哼了哼,指指自己:“天龙地虎帮帮主,霸王龙就是我。”

“天龙地虎?哈哈,你们听过没?”蓝衫男人转头,向几个家仆问着。

“从来没听过。”家仆们哈哈笑着,都摇着头。

“龙哥,他们人多,别犯着他们。”胖壮大汉,拍了拍那自称“霸王龙”的猥琐男人。

霸王龙强忍怒气,不再和蓝衫男子争辩,自个也翻动着一旁的篓子。

卫靖一面惊愕于身旁的小姑娘,一面瞧着两头都有人在翻篓子,这下可逃不了了。

“小子,你打哪儿来的?”那小姑娘细声问着。

“关你屁事,我可真是倒楣,一天到晚碰上奇怪的家伙扯我后腿!”卫靖低声埋怨。

那小姑娘听卫靖损她,也不答话,伸手便往卫靖手臂拧去。

卫靖强忍疼痛,反手要打,却又怕发出声音,暴露行踪,刚想至此,那小姑娘又用力拧了他一下。

“你做什么?”卫靖愕然恼怒,那小姑娘却一记又一记地拧着他的手臂和腿,卫靖不敢发出声音,只得用手挡着,却觉得手上不时传来刺痛,原来小姑娘还以随身兵刃刺他,不知是什么来着。

卫靖惊恼至极,火冒三丈,正想豁出去揍她一顿,便听见外头天龙地虎帮的说话声。

“昨天要不是那臭小子捣蛋,我们早已摸去那老太婆的包袱了。”天龙地虎帮一边翻着篓子,当中的胖大汉一边抱怨着。

“那也不一定,那老太婆是飞雪山庄的当家,是个大贼头,我们功夫可还没到家,或者那小子出来插手,反而救了咱们一命也说不定。”中年大婶喃喃自语。

“放狗屁!”霸王龙恨恨骂着,他手上还裹了厚厚的绷带,那是昨日让卫靖八手尖叉剐出的伤。

“什么飞雪山庄,名气不小,我看不过就是个过气的老太婆,自从贝老头子死去,十年下来,也不见有他们什么干下重大买卖,只是空有名声罢了,你们两个窝囊废,昨日见了老太婆包袱里的信物,就吓得屁滚尿流,说不定根本便是假的,要是大胆点,将包袱抢来,现在咱们便发财啦!”霸王龙恨恨教训着两个手下。

“哼——”篓子里的小姑娘,发出了不屑的叱声。

卫靖愕然,想不到那小姑娘竟然自曝行踪,天龙地虎帮和那蓝衫男人一票,都因为这声叱声停下了动作,往这儿靠来。

卫靖眼见躲藏不住,索性便伸手过去,在那小姑娘的大腿上重重拧了一下。

“哇!”小姑娘痛得尖叫一声,天龙地虎帮和那蓝衫男人一票登时全往这儿冲来。

“韦大哥——”卫靖不等两路人马揭篓子,竟自个跳了出来,扯着蓝衫男人的衣袖大声喊着:“韦大哥,你来救我真好!”

“你是?”那蓝衫男人登时傻了,没想到从篓子里跳出的竟是个少年,还直叫他“韦大哥”,连忙推开卫靖,愕然问着:“你……”

卫靖不等那蓝衫男人问,转身一拳打在霸王龙脸上,跟着又躲到蓝衫男人背后。

“霸王龙叔叔、婶婶!”那小姑娘也蹦了出来,扑向那大婶,叫着:“快来救我,韦家疯狗乱咬人!”

“臭丫头果然躲在这儿,给我打!”那蓝衫男人见了那小姑娘,气得大吼,一票家仆立时冲上,不分青红皂白便追打着那小姑娘。

小姑娘身形灵巧,始终躲在天龙地虎帮三人后头,韦家家仆们粗鲁扯着天龙地虎帮三人,两方人马互相推挤着。

“上啊,别让那群臭贼瞧扁了咱韦家,以为咱韦家东西好偷,快打死那霸王龙跟那个臭丫头!”卫靖见那小姑娘反应也快,竟和他用同一招,不禁佩服,便顺水推舟地起哄。他们在篓子中听了两方人马互报名号,都记在心中,此时胡扯一通装熟,要使两方追兵互咬。

“你是韦爷家里人?”霸王龙惊愕莫名,大声问着卫靖,眼见家仆们棍棍往他身上招呼,也不禁气急,回了几拳。

小姑娘又叫:“霸王龙叔叔,快救救我!”

“你是韦家人?你是谁啊?”蓝衫男人愕然看着卫靖问。

卫靖胡乱答着:“韦大哥,我是阿靖啊,霸王龙把我打得连你都认不出我来了,我好苦啊!”

“我不是韦大哥!我是韦家管家,你这小子打哪来的,胡乱瞎缠什么?”蓝衫男人愤怒推开了卫靖,又怒骂那小姑娘:“臭丫头,你将咱韦夫人那珍贵夜明珠藏到哪儿了?快快交出来!”

“夜明珠藏在霸王龙手上的绷带里,包那么厚,当大家瞎子?韦家弟兄,快将霸王龙手上的绷带拆了,替韦夫人抢回夜明珠啊!”卫靖死命大叫,还乱踢脚边篓子,故意制造混乱。

在前头推挤着的一票韦家家仆们,听了卫靖叫嚷,见着霸王龙手上裹着的厚重纱布,果然都伸手去抢。

“哪里来的一群疯狗!”霸王龙又惊又怒,昨日他手臂让卫靖的八手叉子剐得严重,裹得厚厚一层,至今仍痛得很,眼见一群韦家奴仆全朝着他手臂抓,又惊又恼,抽出随身短刀和那些家仆拚了起来。胖大汉和中年大婶见头头发飙,也只好和家仆们一阵混战。

卫靖掩嘴笑着,趁着混乱领着阿喜转进岔巷,却见到那小姑娘已经早一步进了这巷子,在前头奔着。

“等等!你别跑,你刚刚为什么一直拧我,痛死我了!”卫靖想起了刚刚那姑娘拧得他痛极,不由得又恼了起来,快步追着,心想他让人追了一天,总算立场互换,找着了个出气桶。

“我在篓子里躲得好好的,谁教你进来捣蛋?”那小姑娘陡然停下,转头问着卫靖。

卫靖怔了怔,也在小姑娘面前停下,见那小姑娘年纪只有十三、四岁,还是个小女孩,模样生得漂亮,还绑了两个麻花辫结在脑后,更添几分可爱,心中怒气不由得去了大半,说:“我也让人追杀,不得已才躲进篓子里,那里知道里头还有人……”

“那你怪天啊,怪我干嘛?”那姑娘边说,一手突地伸起,快如闪电,一巴掌打在卫靖脸上,转身又奔,还咯咯笑着。

“贱丫头啊——”卫靖气得跳脚,领着阿喜狂追。

那姑娘奔得急,身形灵巧,踩在前头一个空篓子上,反弹回身挥了挥手,一条长影窜来,卷上卫靖的脚,是条金属长鞭。

卫靖让那金属长鞭卷了脚,摔了一大跤,跌得双手都磨破了皮,更是气得要炸,挣起身来只见那小姑娘又跑了,更是怒得大吼大叫:“贱丫头、臭丫头、臭三八、母猴子,刚刚躲在篓子里熏得我要吐,你是踩着了狗大便还是拉在裤子上?我看你是拉在裤子上,长这么大还随地乱大便,比我的阿喜还臭,你丢不丢人?”

“信不信我扯烂你的嘴!”那姑娘听卫靖乱骂,又反身挥来长鞭,却没打着卫靖嘴巴,反倒卷上了卫靖抬起的八手小刀,原来卫靖眼见追不上,便故意乱骂一通,他见那姑娘高傲,必然会想要再打他,便早将八手小刀高举,让那长鞭卷上。

“你惨了!”卫靖大叫,一把抓住了那小姑娘的长鞭,又痛得大叫起来,这才见到长鞭像是蜈蚣一样,一截一截,每截上头都有些尖角,猛一抓,竟刺得他手掌破皮。

“可恶透顶!”卫靖怒极,便也不顾疼痛,紧拉着八手小刀猛扯,乌钢小刀坚韧,崁入了长鞭环节中,硬是割断了长鞭一截。

卫靖弄断了长鞭,向后倒去,摔在地上,那姑娘俏脸煞白,转为愤怒,一跃而来捡起那断了的一小节鞭头,转身猛踢着倒地的卫靖。

卫靖给踢中了鼻子,鼻血直流,正要起身和小姑娘拚命,突然后头又传来了霸王龙的叫骂声音,这下更是气恼至极,心想让小姑娘恶打一顿不说,还失了逃跑机会,又让那天龙地虎帮给追上了。

霸王龙等三个,毕竟身手好些,发了狠将韦家一票仆人打跑,循着卫靖的叫骂声音一路追来。

“贝儿,你做什么?”一个苍老声音自巷口传来。

小姑娘这才停下了踢,一个纵身跃到了巷口,停在一个老妇身边。卫靖挣扎起身,发觉背上的衣物行囊已让那小姑娘摸去,气得挥动八手,扑向小姑娘,突然愕然停下,那老妇人便是昨晚多马车上那赏他糖吃的老妇。

“咦,是你呀?”老妇也怔了怔,又看看卫靖身后那追来的天龙地虎帮。

“啊呀,又是那老太婆!”霸王龙等三个也吓得停下,都不敢继续追来。

“大哥,你不是说那老太婆言过其实,你上吧!”胖大汉吓得打起了哆嗦,躲到了霸王龙背后。

霸王龙哼了哼,强打起精神,只往前挪了两步,突然觉得右边脸颊刺痛,一摸去才发现竟脸上插了一柄小镖,吓得傻了眼。

只见那老妇手又一扬,动作飞快,霸王龙左颊上也多了柄小镖,痛得大叫,转身就逃,那胖大汉和中年大婶也拔腿逃跑。

“奶奶,他欺负我,您快拿镖射他臭嘴巴。”小姑娘拉着老妇的袖子,指着卫靖。

“她胡乱打我,还抢了我的包袱,快将包袱还我!”卫靖大叫着,一面抹着鼻血。

老妇苦笑了笑,看向那小姑娘:“你把人家踢得满脸是血,你当奶奶都没看见吗?包袱就在你手上,你还说人家欺负你?”

小姑娘嘟了嘟嘴,扬了扬手中那断了的鞭头:“他将我的长鞭给割断了,这还不是欺负我?”

老妇没说什么,伸出手来,小姑娘乖乖地将包袱递给老妇,又朝卫靖做了个鬼脸。

“这小兄弟心地很好,昨日仗义助我,才得罪那三个毛贼的。”老妇嘻嘻笑着,将包袱还给了卫靖,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卫靖。”卫靖接下包袱,向老妇点了点头,鼻血还流个不停。

老妇向小姑娘招了招手:“贝儿,你将手帕给他,让他擦擦血好吗?”

“我才不要!”小姑娘气呼呼说着,却见到老妇人已经将一只手帕递给卫靖,惊讶之余摸了摸腰间,悬在腰间的手帕竟不知何时让老妇摸走了。

“这是我那小孙女的手帕,让你擦擦鼻血,她让我这老太婆宠得太不像话,刁蛮过了头,得罪了小兄弟你,你可别见怪哪。”老妇人和蔼笑着。

卫靖接过了手帕,见到手帕柔软细滑,角落绣着几个字——“飞雪山庄贝小路”。

“贝小路,原来你叫贝小路,嘿嘿。”卫靖见贝小路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心中有种出了气的畅快,故意夸张地擦着脸,擦去了脸上脏污,还将手帕揉成条状,塞进鼻子,说:“对不起,我鼻血流个不停,借你的手怕用用,等我止住了血就还你。”

“贝儿,你瞧,人家多么大量,受了你一顿打,还对你客客气气的。”老妇说着。

“奶奶,他分明是故意气我!”贝小路手叉腰,指着卫靖喊:“卫靖,那条手帕你最好扔了,碰过你的脏脸,我可不要了!”

卫靖哼了哼,也不答话,老妇人却好奇问着:“咦,你昨天还背着四柄宝剑,怎么今个便没了?”

卫靖摸摸鼻子,不甘心地说:“让人抢了……”

老妇笑呵呵地说:“碰上地痞流氓了吗?你知道他是谁吗?和婆婆说,我叫贝儿去帮你偷回来便行了。”

“奶奶,我为什么要替那小子夺剑?他又不是我朋友,看他那土样子!我瞧包准是得罪了闯天门,又打不过人家,这才给抢了剑啦,哈哈,活该!”贝小路嘻嘻笑着说,不停向卫靖做出幸灾乐祸的鬼脸。

老妇沉思半晌,点了点头:“要是惹上闯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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