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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责-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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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根生也该满百日了,”戴安平接着说道:“这孩子我是越看越看喜欢,长得一股子的机灵劲,很是惹人喜爱。”

说起自己的孩子,张旭的脸笑得很是灿烂:“大后天就是犬子的百日,怎么你个做干爹的有什么打算吗?”

“孩子是我们的希望,借着这个百日,我们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庆祝一下小日本开始走下坡路了。”肖彦梁苦涩地笑了笑。每当他看见张根生的时候,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许小菇,想到他曾经对她下过的誓言。

许小菇安息的地方,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看一看,每一次都忍不住落泪伤心,每一次都会把自己的心思向她倾诉一遍。

“小孩子懂什么,我倒不想过这个百日。”说起过百日,张旭倒是叹了口气:“你们想,我堂堂的警察局长的公子过百日,不摆个几十桌说得过去吗?不请那些乌龟王八蛋说得过去吗?可是你们知道,我就是不愿意请他们。”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戴安平摇摇头,他有自己的想法:“张大哥,正如你说的,你堂堂的警察局长的公子,能不过百日吗?这可是这里最隆重的礼节之一。再说,现在侦缉队如此嚣张,警备队已经成了侦缉队的后盾,你们警察局现在是势单力薄,不趁这个机会,进一步麻痹敌人,进一步取得敌人的信任,还有什么机会?”

张旭沉默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所谓人品

张旭的犹豫,是因为他确实对儿子不过百日有些不甘心。人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啊。想了半天他忽然就想通了,抬起头来一笑,说道:“嗨,就按两位的意思,给我儿子过百日。这也算是根生这小子为抗日事业做的一点贡献吧。”

这么一说,众人哈哈大笑。

笑了一会,张旭把手里的烟头狠狠地在烟灰缸里面摁灭:“他妈的,要不是为了大局,打死老子也不跟鬼子、汉奸在一起吃饭。尤其是何尚武这个王八蛋,为了当汉奸,竟然干出残杀手足这样的事情。”想到那天晚上何尚武亲自带着鬼子汉奸去魏长金家里的场景,张旭到现在还替魏长金不值。

“他干的何止这些,”肖彦梁叹了口气:“他前两天直接搬到了魏长金的住处,把自己的嫂子,也就是魏长金的老婆一并接受了。他妈的,这王八蛋够狠。不显山不露水的,一来就干了票这么大的买卖。”

“啪!”张旭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一类事情,闻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个狗日的,拿自己兄弟的脑袋换乌纱帽也就罢了,竟然还干出这种天理不容的恶事。他妈的,千万别落在我的手里,哼!”

“张大哥你放心,这样的汉奸共产党那里已经挂上了号,干掉他那还不是迟早的事情?”戴安平也觉得这何尚武干得太过分,顺便安抚了张旭一句。

“可不是嘛,”肖彦梁也说道:“要不是和余先生有约定,我早就带人去常青街23号剁了那王八蛋。大哥你不知道,这狗日的自从勾搭上了自己的嫂子,几乎天天都住在那里。当真是色胆包天了。妈的,自己也不想一想,'奇‘书‘网‘整。理'提。供'只要不是住在军营里,那有什么安全可言的。”

张旭摇摇头,两个人的话并没有让他好受一点。心情烦躁,也想出去走一走,便抱拳准备告辞:“想到根生大好的日子却要和这王八蛋见面,心里真的不好受。二位兄弟,过百日的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心情不好,我先回去了。”

说完还没抬脚,就看见负责望风的德贵急匆匆地跑进来,上起不接下气地说道:“横边浅来了。”

怎么回事?几个人来不及细想,迅速铺上桌布,摆上麻将。待到门口响起敲门声,四个人已经像模像样地修起了长城。

“来啦!”向德贵一使眼色,德贵一边答应,一边不满地发着“牢骚”,走过去打开门,与此同时,随着大门的开启,“大吃一惊”的表情也适时地挂在脸上,“愣”了一会,才大声喊道:“局长,戴先生,太君来了。”

闻声而动,就在横边浅没走两步,屋里的三个人已经恭恭敬敬地站在了门口,满脸媚笑地迎接横边浅。

灯光下横边浅的脸色铁青,连续十几天的劳作和前线作战失利的打击,让他仿佛老了十岁,两边的鬓角,已经可得见白头发了。

“你们可真是好闲情。”横边浅看着麻将,忽然笑了一笑。

把横边浅请进屋,递上茶水,不知道这个鬼子今天是哪根筋短路,居然放下手里沉重的工作跑到这里来。肖彦梁笑着回道:“哎呀,这见不得人的玩意,实在是让太君见笑了。说实话,太君您这些天忙得恨不能自己再生出两只手来,那象我们这样轻松。”

“哦?”说到这里横边浅意味深长的看了肖彦梁一眼,放下茶杯才继续说道:“肖局长的意思,是想和皇军一起运输军火?”

虽然现场大家似乎很融洽,但是这一刻,横边浅语调里的杀机是明显的,虽然他极力想装出顺口问话的样子。

肖彦梁心里一惊,赶紧回绝道:“不,不,太君,小的不是那个意思。小的只是看到太君都有白头发了,实在是有些伤感。再说这军火运输是大事,我们那帮兔崽子也不懂这些,万一出了事谁也担搁不起。除非太君您命令我们去,否则小的是万万不敢主动要求的。”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横边浅心想,原来自己还是误会他了。难道说自己真的是这段时间很忙,看什么事都有一点神经质吗?虽然这么想,但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的感动。抬眼看到张旭在那里老老实实的坐着,忽然想到他不是请假在家吗?

“张局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旭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太君的话,后天就是犬子来这个世界上满一百天的日子。按照我们这里的习惯,是要给孩子给百日的,尝百味的。这不,小的到这里找几个兄弟商量一下。”

“过百日?哦。”横边浅当然知道这个风俗,而且也知道这个风俗并不仅仅限于江南。想当年他也曾经给自己的一双儿女过过百日。一转眼儿子已经14岁,女儿也有11岁了。

看见横边浅陷入了沉思,几个人都不清楚这个鬼子到底在想什么。屋子安静得让人心慌。

好一阵子,横边浅似乎是被这安静的氛围所惊醒,自嘲地笑了笑:“人老了,就会回忆往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张局长的孩子是位公子对吧?刚才我听说贵公子要过百日,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我的两个孩子。离家在外为国效力,我算了一下,已经有一年半多时间没有见到他们了。”

为国效力?亏得横边浅还敢用这个词语!入侵中国,烧杀掠夺,不过是满足自己的私欲,为天皇,为统治者效力罢了,居然还敢说“为国效力”?

“太君,您喝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肖彦梁把已经空了的茶杯倒满水递了过去,算是试着打破这怪异的气氛吧。

“呵呵,刚才我有些失态,叫各位笑话了。”横边浅终于意识到,在这里谈论自己的思乡情绪,绝对是一件非常错误的事情。

“太君,我们刚才就在商量,是请大家一起来呢,还是就我们哥几位。”看见肖彦梁猛向自己打眼神,张旭开口说道。

“哦?难道有什么困难吗?”张旭的话似乎没有说完整,横边浅听起来有些奇怪。

“是这样的。”肖彦梁接过话头:“原本大哥是准备请十几桌人的,还准备请您亲自为孩子主持尝百味的仪式。可是您现在那么忙,为这一点小事,耽误您的时间和工作,我们都是不敢的。所以大哥就跑到我这里来商量一下。”

横边浅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的“荣誉”。要知道主持“尝百味”的人,一般来讲都是孩子最亲近的长辈。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清醒的。拍马屁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

“让我来主持?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张局长的意思?”

像是早料到横边浅会这么问,肖彦梁立刻回答道:“太君,我这位大哥不太爱说话,这您是知道的。他父母去世得早,也没有什么长辈了。刚才他还在感叹自己没有什么学问,说想等孩子稍稍长大能说话了,如果太君能亲自传授孩子的学问,就得偿所愿了。”

“什么?”横边浅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张旭:“张局长真的有这个意思?”

张旭显然没有想到肖彦梁会这么说,这些话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们事前的种种打算。可是他现在能否认吗?看见戴安平嘴角的笑意,看见鬼子身后的肖彦梁使劲向自己递眼色,张旭的脸涨得通红,不过这番表情在横边浅看来,却仿佛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太君,我,我,我怕高攀不……不起,您那么忙……”张旭像是挤牙膏似的,断断续续地说着。

“哟西!”张旭的样子让横边浅十分的感动,打断了他的话,对张旭的称呼也变了:“张桑,我很感谢你对我的信任,也感激你对我们大日本文化的向往。嗯,后天我的确没有时间,我要到无锡去迎接我的一位老朋友。不过你放心,我答应你,如果可能,我会和我的朋友一起教你的儿子的。”

“谢谢太君,谢谢太君。”既然在演戏,那只能把戏做足了。张旭“兴奋”得手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才好了。

“可是,太君不是要工作吗?难道我们前方的战役取得胜利了吗?”对于横边浅说的话,肖彦梁很是吃惊。“顺口”就问到了战况。

横边浅实在有些不好回答,想了一阵才说道:“我接到命令,帝国军队已经达到了警告和惩戒国民政府顽固分子的目的,从今天开始,全部撤退。大日本帝国政府不希望和国民政府的战争继续下去,已经提出了会谈要求。这一场战役主要就是在会谈前,对于国民政府里面的顽固分子进行的一次惩戒,并不是要占领什么地方。”

日军要全线撤退了?这说明长沙之战,中国军队胜利了,抗战爆发以来,中国军队第一次在大规模战役中,第一次成功守住一座大城市。对于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肖彦梁他们只能用皱眉来表达了。

“太君,您刚才说大日本帝国政府已经向国民政府提出了和谈要求?”毕竟地位不一样,戴安平在欣慰的同时,抓住了横边浅话里的一个内容。

“是的,报纸上已经登了这方面的消息。从去年11月3日,我国近卫首相就发表声明,表明了会谈的意图;今年3月,新首相平沼在国会演说中也提出,只要国民政府能放弃对日的仇视,我们就准备和他们做和平谈判。就是西方列强,象英国、法国,他们也在敦促国民政府和我们进行谈判。”横边浅说的都是真话,也全部是报纸上的内容。

戴安平有一些尴尬,这里从来没有报纸,就是有,也是猴年马月的内容了。原本以为会有什么收获,却原来如此。转眼一想,战争已经在欧洲爆发了,英法两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那还有心思调解中日的战争。横边浅的消息也算不上新消息了。

“太君,我们这里哪有什么报纸。”肖彦梁笑着替戴安平开脱。对于横边浅刚才说的话,他同样敏锐地感觉到话里的特殊含意,一个什么样的朋友需要跑一百多公里“亲自”去接?于是装作好奇地问道:“对了,刚才太君说要去无锡接朋友,我想您的这位朋友真的是很有面子,竟然能让太君亲自到无锡去迎接。”

说起自己的这位朋友,横边浅的兴致似乎很高:“我的这位朋友是帝国早稻田大学的文史教授。叫古田荣次郎,他这一次专门从国内赶到这里,就是想搜集关于中国古代的一些文史资料。我和古田君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按你们中国的话讲,我和他是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朋友。”

这话说完,肖彦梁等人很配合地笑了。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们,准备选派十个能干的警察,作为古田君在这里的护卫队。”横边浅终于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是,太君放心,我会亲自挑选的。”肖彦梁一个立正,大声回答道。

横边浅点点头,有看着张旭:“后天你准备在什么地方设宴?我虽然来不了,但是我会派人送礼物来的。”

张旭没有想到鬼子还在惦记这这个事情,犹豫一阵却依旧没有下定决心:“太君,我和几位兄弟不正在商量吗?”

“既然太君不能来,我看还是我们和警察局的几个兄弟聚一聚算了。”横边浅不能来,就不能在周松柄、何尚武面前炫耀,肖彦梁顿时没有了一开始的热情。一顿好好的家宴,可不能让汉奸给败了兴。

“就是,太君,我们一开始也是这么商量的。太君您不能来,我们还是低调一点好,免得有人说闲话。”张旭和肖彦梁还是非常默契的。

“闲话?什么闲话?”横边浅很是奇怪,怎么自己到不到场,竟然还有这么大关系。

“我就怕有人乱嚼舌头,说因为知道太君不在,所以就大张旗鼓地设宴……”张旭编故事还是有杀伤力的。横边浅当即脸就变了。

“我能够理解你们的苦衷。”横边浅终究还是忍住了询问谁会说闲话的念头。他知道就算他问了,也得不到答案。不过他很快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嗯,难道你们不邀请周队长和何队长?”

等的就是这句话!肖彦梁故作深沉地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太君,就是这件事让我们很为难啊。”

“哦?”横边浅惊讶了一声,他不明白请客还有什么为难的,不过惊讶完了却又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没有继续发问。

“太君,请周队长当然没有问题,我们和侦缉队毕竟都是为皇军效力的,平日里多接触接触,对以后工作的开展也是有好处的,但是,”顿了顿,肖彦梁悄悄看了横边浅一眼,发现他什么表情也没有,心里一沉,有些把握不住下面的还要不要说。

肖彦梁的犹豫却让横边浅笑了:“我知道了,是何队长让你们感到很为难吧?据我所知,他和你们并没有什么过节。再说了,有过节,这一次不是很好的和解机会吗?”

不清楚横边浅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肖彦梁下定了决心:“太君,我们和何队长可是一点没有过节。只是我们很看不起他的人品。”

“人品?哈哈~”横边浅笑了,实在忍不住地笑了,而且这一次是真的开心地笑了,仿佛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为滑稽的事情。一个亡国奴,一个心甘情愿帮助外国人镇压本国人的软骨头,从他的嘴里,竟然可以听见“人品”两个字,而且还是批评另外一个同类人的“人品”。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可笑的事情吗?

横边浅忽然觉得肖彦梁很可爱,非常的可爱,可爱到他看肖彦梁的眼神就像是一个长辈看晚辈倾诉委屈时的眼神。

笑声充斥在整个屋里,张旭、戴安平都紧张地看着肖彦梁。他今天晚上已经连续两次做出让人始料不及的事情了。一件是张旭孩子学日语的事,这个还好理解,示情与敌嘛,另外一件,就是何尚武的事情。

肖彦梁心里却跟个明镜似的。他当然知道横边浅为什么会笑,实际上“人品”两个字,示他深思熟虑后说出来的。否则,横边浅这个老鬼子怎么会对他即将说的事情有更大的兴趣?他就是要让这个鬼子感觉到他们和何尚武共事的委屈!

笑了一阵子的横边浅觉得笑够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才问道:“肖桑,我真的有些不明白。何队长对大日本皇军忠心耿耿,甚至干出大义灭亲这样的壮举,你怎么会认为他的人品有问题呢?这从何说起?”

“太君,”肖彦梁一边给他倒水一边说道:“您说得一点没错,这何队长是干出了大义灭亲的事情,可是要说他就此对皇军忠心耿耿,我看倒不一定。”

“你有什么想法?”横边浅心里一冽,对肖彦梁说这番话的目的进行了重新评估。一开始他简单地认为不过是两个支那人在主人面前争宠,现在却觉得肖彦梁似乎是在挑拨离间,破坏自己内部人的团结。对此,他当然开始有所警觉。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卖友求荣

见横边浅对自己的话既不反对,也不赞同,而是很艺术地询问自己的想法,肖彦梁微微一笑。对的,这才是那个老奸巨猾的鬼子,他不会因为当老师的好事情而被冲昏头脑,他不会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乱阵脚。

“太君,在下不讲什么大道理,也讲不出什么大道理,在下只是在想,”肖彦梁说到这里抬头看了横边浅一眼,才继续说道:“与其说这是何尚武的大义灭亲,不如说这是他的卖友求荣。是个十足的卑鄙小人。”

“八嘎!”肖彦梁话音刚落,横边浅已经有些暴怒了。听到他的骂声,门口的几个鬼子宪兵端着枪就冲了进来。

面对明晃晃的刺刀,肖彦梁显得十分镇静,他目不转睛低看着来回走动的横边浅,心里同样也不紧张,因为鬼子的这种表现,正是自己说中了他们的要害才能有的反映。换句话说,除了像自己这样“忠心耿耿”的人,又有谁愿意去揭穿一个和自己没有丝毫瓜葛的人的底细呢?而正是这样的“毫无瓜葛”,显示出一种更加真实的“忠诚”。

肖彦梁的判断一点没有错,横边浅正因为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而在一直试图逃避,他实在是太迫切地需要第二个像肖彦梁这样的人和组织了。可是无情的是,这一句话还是被人说了出来,还是直直地打在他最虚弱的地方。

横边浅停下脚步,挥挥手让士兵出去,又重新坐下,喝口水,这才说道:“肖君,你知道吗?其实何尚武是大义灭亲也好,卖友求荣也罢,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非要搞清楚的问题。我只是看到了他为皇军立下的汗马功劳,而我,也得以彻底粉碎敌人的一次阵前策反,为此,我还将受到表彰。”

肖彦梁愣住了。横边浅的这番话完全出乎肖彦梁的意料之外。原本以为他会问“为什么”的,却想不到他一点也不在乎何尚武到底是什么用心。

明白了,何尚武不过是鬼子手里的木偶,所有的命运都是被鬼子牢牢控制的,根本不担心他会出什么乱子。想通了这一节,肖彦梁却并没有多少挫折感,原来的目的,也是在鬼子和何尚武之间埋下钉子,现在不用埋也有了。刚准备坐下,一边的戴安平伸手一拍他的肩膀:

“得,我说太君心里有杆秤,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你不仅不信,还跟我急,现在知道自己是白担心了吧?。呵呵,这不正应了‘杞人忧天’这句话吗?”

戴安平的话恰到好处地缓和了现场的气氛,肖彦梁尴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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