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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五军团传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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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二十六路军的兵运工作产生重大影响!此外,还有七十三旅的旅长董振堂。也是同情革命的人,他为人正直,爱国心强,在士兵之中威望很高,且与赵博生的私交很好。我看这两个人可否一同考虑。当然,他们毕竟都是国民党的高级军官,万一出了纰漏,其破坏的作用也是很大的。因此,我们要慎之又慎。”

王超在一旁点了点头,说道:“赵博生现在内心活动的主要方向,应该是积极地寻找新的出路,我们党此时不采取主动的办法是会失去机会的!至于董振堂,我想暂时先放一放。中央曾批评过我们,在工作中过于倾向于官长,要求我们将工作重点转到士兵方面来……”

特别支部经反复研究,决定先向赵博生发出一封信。

这封信中,首先分析了“九一八”事变以后中国的局势,接着列举了大量事实,说明二十六路军目前进退维谷的处境。其中特别揭露了蒋介石派二十六路军来江西名为“剿共”,实际上是排除异己,借刀杀人的阴险诡计。以及在目前的处境下,二十六路军唯一的出路就是联合红军,一致抗日。希望赵博生能认清形势,并对此作出贡献。

此次会议决定:信由罗亚平同志负责转交。因为罗亚平的公开身份是总指挥部译电主任,他进出赵博生的办公室比较方便,不会引起怀疑。并决定如情况良好,由罗出面给找党的关系;万一出了岔,罗就直接逃往苏区。

会开完了,鸡也吃的只剩下骨架了,罗亚平把信揣入怀中,几个人像往常一样哼着小曲儿下了楼,装着几分醉意各自归队。

第二天上午,趁赵博生不在的时候,罗亚平拿着电报夹进了他的房间。在把几份电文放在桌上的同时,也把那封信悄悄塞入了抽屉里。

接下来便是不安中的等待,此时罗亚平内心是焦急的,主要还是担心出事,到那时自己逃走事小,要影响到特别支部就麻烦了,那么党在二十六路军中所有的努力和工作就都白费了。罗亚平不敢再想下去了,静下心来平静的度过每一个难熬的夜晚。几天后,罗亚平象往常一样准备去出早操,赵博生站在门口叫住了他,“罗主任,到我寝室来一下。”

罗亚平跟在参谋长的后面进了房间;此时的他反倒镇定许多。赵博生待罗亚平坐下后;缓缓地从桌上的书中抽出那封信放在罗亚平的面前,罗亚平不动声色。其实;赵博生对部队里共产党的活动;已隐隐约约有所察觉,再根据罗亚平平时的言谈表现;对罗的身份也猜出了几分。对于桌上的那封信;似乎也猜出了来历。赵博生一贯和蔼诚恳的态度;在此时显得更加亲切,他笑着说:“这封信我猜不是你写的;但与你有关!?要是吃官司判罪的话,你是第一个嫌疑犯,你说对吗?”

罗亚平仍是选择沉默,并不急于表态。为打消罗的顾虑,赵博生笑了笑,继续说道:“信的内容我都看过了;说得对;说得完全对!蒋介石就是不抵抗主义嘛!不抗日,中国一定亡。三民主义我看过很多遍,说了好多为人民谋福利的话,要百姓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还有许多建国的大计划。但是谁来办?怎么办?现在军阀、官僚横行,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弄得人民流离失所,哀鸿遍野、饿殍载道。到处找不到生路,真是民不聊生啊!”接着赵博生又说道:“我的情况你是了解的;有志革命已久;苦于无人领导。自从在西北军里接触了刘伯坚主任;我就感到共产党不平常;是真革命的。西北军失败以后;在没有出路的情况下;我曾经几次派人去找过刘主任;我自己也亲自去了一趟上海;都没有达到目的。这封信我猜想是以共产党组织的名义写给我的;信上说的意见我都同意!”说完,赵博生又和蔼地看着罗亚平。

望着眼前如此亲切、真诚的参谋长;罗亚平眼眶一热;再也抑制不住,轻轻地点了点头。赵博生兴奋地站了起来,拍着罗亚平的肩头说:“好!今天叫你来;没有别的话说;我要求加入共产党。不要看我是参谋长;党叫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我赵博生做得到,既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你就做我的引路人吧!”

当天;罗亚平迅速将这一结果向特别支部作了汇报。若能争取到赵博生入党;那么党在二十六路军中的兵运工作等于是往前跨出了一大步;而且更有利今后工作的广泛开展。党组织及时把赵博生的情况和入党要求上报给上海中共中央;中共中央在审查了他的全部历史和政治表现后;于1931年10月;正式批准赵博生同志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这以后;在二十六路军中;共产党的秘密活动如雨后春笋般迅猛的开展起来。他们在军中以拉朋友、同学关系、部属关系、同乡关系等,广泛结交,从中物色中坚分子,再通过宣传,组织学习等,经过一段时间考验,然后发展入党。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发展了李青云(七十三旅上尉连长),总指挥部中校参谋杨金堂,上尉执法官王宏文,七十四旅机枪连少尉排长王铭五,总指挥部执法队队员王振铎、王际坦、赵鸿志、杨艺林、谭时济、刘静生、霍万钟、田玉珊、李春华、卢子美、董俊彦等人入了党。此外,大革命失败后与党失去联系的共产党员,二十七师七十九旅的上尉副连长熊伯涛也重新接上了关系。

赵博生虽是二十六路军的参谋长,能真正掌握的部队却只有总指挥部特务营、通讯营等少数直属部队,要想有大动作是很困难的,必须团结一部分手握实权的旅、团长才能有所作为。因此他与党组织多次研究,决定由他本人来作他的好友----七十三旅旅长董振堂的工作。

董的旅部就在城内,骑马过去仅需十分钟。傍晚时分,赵博生像往常一样,散步来到七十三旅。因系常客,门口的警卫敬完礼小声说道:“总参谋长,咱旅长病了,在房间里躺着呢。”

“哦!那我还来的蛮及时嘛。”赵博生说完便直奔里屋。

董振堂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见赵博生进来,强撑着要坐起来。赵上前一把扶住他,关切的问道:“绍仲兄,咋病成这样呢?”

“参谋长,您不知道,俺旅长自打从胡嘴岭撤回来,就成这样了!”卫士高志中哽咽着说道。

赵博生点点头,心里有了数,便笑着说:“绍仲,你在我眼里可是铁打的汉子,百毒不侵啊。”

“恩傅!现在日本帝国主义占领了东三省,你我都是革命军人,有枪在手,却不能报效国家。蒋介石凭什么不让我们抗日嘛!这样下去我们都将成为民族的罪人!我是不愿打内战,打红军的。一走了之事小,可我舍不得抛下这些弟兄啊!现在军无斗志,厌战思乡,咱们西北军就剩下这么点骨血,能耗到几时?”董振堂悲愤的说道。

赵博生握着董振堂的手,诚恳的说道:“你说的在理嘛,你我亲如兄弟,将来的出路咱们共同探讨、共同闯,不论什么情况,都要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一起干!”

董振堂听后眼神一亮,立即从床上坐起来,他见赵博生对自己推心置腹,十分感动,便坚定的说道:“别的不太清楚,我七十三旅可以听参谋长的,我们是多年的老人,你看怎么好就怎么办吧!”

几天后,赵博生又来到七十三旅,董振堂的病已好了,他精神抖擞地将赵博生迎进房间。赵博生试探的问道:“蒋介石又来了进剿令,看来我们很快就要开始战斗了,你七十三旅情况怎么样?”

董振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让旁边的参谋来讲,这个参谋就是刘振亚,刘趁机讲了一大通牢骚话。之后赵博生说:“你们看,咱们还能打得过红军吗?你们还有没有勇气?”

董振堂淡淡一笑,随后说道:“现在存在四个问题,第一:我们没有兵源,减员得不到补充;第二:粮饷只拿到六成,生活补给得不到保证;第三:武器弹药不足;第四:军心涣散。我看,打是完,不打也是完。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我也拿不定主意。”

听完董振堂的话,赵博生觉得时机尚不成熟,还未到表白真心的时候,遂问道:“老董,你看咱们的去向如何呀?红军的情况你们掌握一些吗?”

董振堂如实说道:“红军的情况听说过一些,我们听到的、看到的,与国民党宣传的完全不一样。”

赵博生接着又说道:“是这样,我曾审过一些被红军俘获又放回来的官兵,那边的一些口号听了让人反思啊。比如:士兵不打士兵,穷人不打穷人。调转枪口,一致抗日。打土豪,分田地等等。过去讲红军逮到一个杀一个,实际上人家不仅不杀,还给了路费。还有说那边搞共产共妻,咱们被俘的军官太太也都放回来了嘛。这事情怎么讲,能让人相信吗?”

董振堂不住的点头听着,赵博生问道:“你们旅有没有放回来的人啊?有没有与共产党联系的人?”

这是一个十分严肃地话题,董振堂与赵博生虽是老乡又是同学,而且是多年好友,但他们毕竟是国民党的高级将领,以前谈话双方都是点到为止。当时那个年代,人心莫测,见利忘义的人也不少见。董振堂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打定主意,摸着石头过河,便随口答道:“跟共产党联系的人我说不上,被俘虏放回来的,有个连长,现正在警卫连押着呢,他在苏区呆了二十多天。”

赵博生觉得应该让这个人出来说说,借他的口宣传红军和苏区的情况,从侧面对董做工作。于是说道:“你能不能叫他来一下,把共产党的情况谈一谈,共产党都跟他谈了些什么?”

董振堂让人把这个连长带了进来,赵博生问:“你被共产党抓去多长时间啦?”

连长回答道:“连抓到放有二十多天。”

“他们待你怎么样?对你讲了些什么?”

该连长十分紧张,不敢马上回答,将目光投向了董振堂,像是在征询旅长的意见。这细微的动作,赵博生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董振堂早已审过他了,觉得对赵博生也没有必要隐瞒下去,便对连长说:“你不要紧张,参谋长怎么问,你就怎么答,如实的讲!”

赵博生为了打消他的顾虑,也在一旁说道:“人家怎么说,你就怎么讲,不怪罪你。”

这个连长放心了,便说了一大通:“……人家对我很好,不打不骂,跟人家吃一样饭,押送我们的红军长官说:愿意回来的回来,不愿回来的可以当红军。我愿意回来,人家还给了两块光洋。”

赵博生又问道:“这二十多天,就讲了这么几句话?”

“他们讲……;讲我们跟蒋介石打了那么久,死了那么多的人,现在又来替蒋介石卖命打红军。叫我们别干了,和他们联合起来,打回北方去。他们对老百姓和气,部队里官兵平等。他们还讲:咱们要想活着,只有和红军联合起来一块干……”

连长被警卫带下去时,赵博生吩咐不许为难他。

接着又问董振堂:“绍仲,你说对这个连长该如何办?”

“我们打了败仗,他被人家抓了去,共产党不杀他,他又主动找回来,你说我们能杀他吗?我看可以恢复他的自由!”董振堂说。

赵博生道:“对!不仅恢复自由,还要恢复他的职务!”

话讲完,二人相视而笑。

“绍仲,他刚才讲的这些情况,你看应该怎么办?”

董振堂摘下帽子笑了笑,随后说道:“老弟,你这哪里是在审我的连长,我看你是在审我嘛!”

赵博生也笑了,诚恳地说:“绍仲兄,咱们多少年了,你不了解我吗?能那么干吗?在讨论部队今后的去向问题,我觉得必须挑明来讲,我不忌讳什么,现在部队反蒋情绪日益高涨,整个军队就像一个火药桶,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啊!”

董振堂说到:“跟着老蒋是没有出路的,部队的去向是个大问题!我还是那句话,不管咋样,我七十三旅都听你的!”

……

这一天;赵博生没回总部;他与董振堂彻夜长谈;中途还叫来夜宵,两人甚至还喝了点酒。

二十七师七十九旅驻宁都城外,该旅二团三营九连副连长熊伯涛(共产党员)也在积极的开展工作。他趁连长不在的时候,召集全连点名,按照西北军多年的官样开场白,熊伯涛在队列前问道:“弟兄们辛苦了!”士兵们齐声答道:“为革命服务!”

熊伯涛接着又问:“弟兄们!你们刚才的回答对吗?我们现在是在为革命服务吗?”

沉默了一会儿,一个班长愤怒地喊道:“不是的!”

“你说得对!”熊伯涛说:“我们现在是为军阀卖国贼们卖命,来打自己的弟兄-------红军!日本鬼子占了我们的东三省,那里几千万同胞过着亡国奴的生活,可是蒋介石以几万重兵堵住我们,不准我们抗日,硬要我们活活困死在宁都。到宁都以来,我们同生死、共患难的弟兄,死了好几千,再困下去,我们还有活路吗?”

队伍开始骚动起来,有叫骂声、叹气声,有的则蹲在地上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熊伯涛振臂高呼道:“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们要紧密团结在一起,自己找出路……”

熊伯涛的这番讲话,极度振奋人心,从此后,连队中就互相议论开来,要找出路,怎么找出路等等话题。有的则悄悄来问他:“有什么办法吗?”熊伯涛说:“有办法!很快的,到时大家听指挥吧。”

九连一发动,三营其他几个连队迅速波及。这些连长、连副基本都是熊伯涛的同学,也跑来找他,虽没有明说,但都表示,到哪儿都是当兵,到时一定不要忘了通知他们一声,一起行动。

赵博生在做中、上层军官工作的同时,也十分注重士兵和下层军官的思想工作。有一次,他集合总指的部队讲话,在台前挂了一张大地图,凡是被日寇占领的地方,都用红笔圈起来,眼看红圈圈已经圈到关内了。他指着地图说道:“日寇步步紧逼,蒋介石步步退让,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有当亡国奴的危险!我们爱国军人要挽救中国的危亡,就要走上抗日前线!我们的父老乡亲都在北方,我们要有勇气,摆脱一切黑暗势力,冲破一切障碍,去解救他们!”这些话无异火上浇油,极大地激发了士兵们的反蒋情绪和抗日热情。

12月初,王超奉命到上海向中共中央汇报工作,途经南昌接头时,没想到这个接头地点已被破坏,成了国民党的侦探机关,而王超却不知道这一情况,误把二十六路军中党的组织领导人的名单交到了国民党当局手中。幸亏他在交谈中发现了疑点,只交出了刘振亚、袁血卒、王铭五三个人的名单。蒋介石在南昌行营得此情报,立即给二十六路军总指挥部拍来十万火急的电报:责令总指挥部严缉刘振亚、袁血卒、王铭五三名共党分子,星夜送行营惩处。

十分幸运的是,这份电报在第一时间落到了总指挥部译电主任中共党员罗亚平手里,罗亚平捏着这份电报匆匆找到特支书记刘振亚。

刘振亚阅后当即嘱咐罗亚平先回总指挥部守好电台,以应付突发的紧急情况。然后火速同袁血卒去找赵博生商量。赵博生这时已大权在握,对逮人一事,正好应付,当即用参谋长的名义给南昌复了“遵令即办”的电报,以稳住南昌局面。

然后三人坐下来仔细商讨此事,袁血卒手握电报冷静地说道:“从这份电报看,仅仅波及我、刘振亚、王铭五三人,我看王超不像是有意出卖我们。如果他要是有意出卖党组织的话,就不会有现在这份电报了,对蒋介石来说,有价值的人首先是赵博生同志,擒贼先擒王嘛。”

刘振亚说:“我同意你的观点,不管王超有无叛变,至少他提醒了我们,我看事情已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我建议赵博生同志立即找七十三旅旅长董振堂谈谈,看他的反应如何!再决定下一步行动方针。”

赵博生点了点头说:“行!董振堂是我多年挚友,我了解他,七十三旅是他一手带出来的部队,我看也到了跟他摊牌的时候!”

三、朴实的将军

 三、朴实的将军

董振堂,字绍仲。1895年12月21日出身于河北省新河县李家庄村。兄弟三人,他排行第二,由于家境贫寒,董振堂自小就十分懂事。那时正是八国联军侵略中国,义和团运动蜂起的年代,他目睹了帝国主义在中国领土上的胡作非为,立志要读书报国。1916年,董振堂以优异成绩考上了河北保定军官学校-----清河预备学校。1921年进入保定军官学校炮科。毕业后,他拒绝了直系军阀吴佩孚的邀请,与同学张克侠(1929年在上海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二十九路军副参谋长,国民党第三绥靖区副司令,1948年11月率二万余官兵在淮海战场起义)、何基沣(1939年被批准为中共特别党员,1943年任国民党第七十七军军长,1948年与张克侠在淮海战场率部起义)、边章五(1931年随董振堂参加宁都起义,历任中国工农红军第五军团第十四军四十师师长、第三十九师师长、总参谋部作战科科长、教育科科长等职。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任驻苏联大使馆中将武官,朝鲜停战谈判代表团首席代表。1954年不幸因病逝世。)等入冯玉祥部队第二师任见习官。在部队里,他从不摆官架子,同士兵们一起摸爬滚打,同甘共苦,深受士兵们的爱戴和拥护。

1924年10月,在与奉系军阀的作战中,董率炮兵营一举击毁了敌方的装甲列车,被破格提拔为工兵团团长,不久又升任国民联军第四师第十二旅旅长。在北伐战争中,董振堂率部进入湖北,直插直系军阀吴佩孚的心脏地区,在樊城一举歼灭吴佩孚的司令部和警卫营。这以后,由于其出色的军事才能备受冯玉祥的器重和提携。1929年,经过多年的军阀混战,全国暂时取得了统一,国民党政府在南京召开军队编遣会议,冯玉祥的西北军共编为十二个师,董出任第十三师师长,授衔中将。紧接着,冯玉祥在自己的部队里清共,面对白色恐怖下的西北军,许多共产党员被迫出走,有的失踪、有的被捕。董振堂的师里也不例外,他对共产党人的遭遇深感惋惜。

董振堂在西北军将领中为人朴实是有名的,在洛阳任十三师师长兼警备司令时,恰巧其堂兄董升堂(字希仲,国民军少将,曾任西北军张自忠部三十八师一一四旅旅长,参加了喜峰口和卢沟桥抗战。后任国民党第五十九军一八零师师长,第四十军参谋长。解放后经统战部门介绍,进入华北革命大学学习,毕业后分配到解放军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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