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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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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呢?”解固基环视着其他几名连长。

众人都无语的低下头去。

“我操他小日本的祖宗!”易惠彪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传我的命令,我641团哪怕只剩下最后一人,也要给我钉在阵地上,后退半步者,杀!”

“是!”几名仅存的连长悲壮的举起右手行礼。

就在这时,日军的又一轮炮击开始了,友邻642团的一名营长忽然跑了过来,大声道:“易团长,你的四连顶不住,从前面撤下来啦!”

“什么?”易惠彪勃然大怒,掏出手枪不假思索的对准四连长:“混蛋,老子毙了你!”

一声枪响,四连长的身躯摇晃了一下,又奋力站直,缓缓的举起右手,向易惠彪行了一个坚定的军礼,艰难道:“团座……”然后转身后退,走出了三四步才倒地身亡。

“娘的!”易惠彪抹了把眼泪:“弟兄们,有敌无我,有我无敌,大伙儿跟小日本儿拼啦,把失去的阵地再给我夺回来!”

641团仅存的不到一个营的兵力在易团长的带领下再次向日军发起自杀性的反冲锋。

“弟兄们,给我杀啊!”易惠彪挥舞着手枪冲在最前面,一排子弹忽然横扫过来,将他的声音淹没在一片弹雨声中。

“娘的……”易惠彪晃了两晃,无力的挥舞了一下手臂:“给我……冲!”

一发迫击炮弹飞了过来,落在他的脚边爆炸,立刻将这位上校团长与他守卫的阵地熔为一体。

是役,国民革命军陆军新编第20军第198师641团全体阵亡,连带伙夫马夫在内,无一生还,团长易惠彪壮烈殉国。

天色黑下来的时候,听到镇西的阵地上,枪声逐渐稀疏了下来,师长段金锁明白,641团已经彻底和这片大地融为了一体。他们,2000多条来自湘西大山里的汉子,以自己的行动证明,他们象山一样伟岸,他们象山一样坚定。

第一部

第一百三十章 … 捞刀河畔(四)

“弟兄们,641团的阵地已被日军占领了!”紧邻641团阵地的198师642团团长冯玉健上校的颈部缠着绷带,被战火熏黑的脸上湿漉漉一片,也分不清是血水还是汗水:“敌人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把我们分割包围,聚而歼之!”他看着手下这支已残破不堪的部队:“我们能不能让他们得逞?”

“不能!”声音不大,却低沉而有力,蕴涵着一股动人心魄的力量。

“好!”冯玉健深吸了口气:“趁现在日寇立足未稳,我要组织一支敢死队,把152团的阵地再给夺回来!”他拔出背后的大刀:“不怕死的给我站出来!”

“我去!”“我去!”“团长,算我一个!”

一个个士兵站了出来,一张张年轻的脸上淌着血汗,眼里闪着真诚。

“好样的!”冯玉健抑制不住激动:“弟兄们,你们都是好样的!拿出你们不怕死的精神来,给我们湘西的汉子争一口气!”

他的目光在这些年轻的脸上一一扫过,他要把这一张张脸记得再清楚一些,也许再过一会儿,他们中的许多人就将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长眠在这片异乡的土地上,但他们是为国家而死,死而无憾!

“团座,你下命令吧!”士兵们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们的长官:“下命令吧!”

冯玉健右手持刀,左手掏出手枪:“敢死队,跟我冲!”

一队热血汉子端着步枪,举着大刀向刚刚占领阵地的日军冲了过去。

九二式重机枪雷鸣般的怒吼起来,一个个敢死队员倒在了冲锋的路上,无一例外,他们的脸都冲着敌人阵地的方向。

“小日本儿,**你八辈祖宗!”一个少尉冒着弹雨冲上,一边冲一边不停的将身上的手榴弹一颗挨一颗的投过去。浓烟滚滚,七八颗手榴弹过后,敌人的机枪哑巴了。“弟兄们,冲啊!”少尉振臂疾呼,一颗三八式步枪的子弹飞来,一下洞穿了他的前额。少尉倒了下去,手里还紧攥着一枚已拉了弦的手榴弹,一声巨响,他的一条胳膊随着弹片飞上了半空。

“杀!”“杀!”震天价的怒吼声中,幸存下来的敢死队员冲上阵地,与日军搅在了一起。

又是一场惨烈至极的白刃战。

一直信奉“武士道”,崇尚“玉碎”精神的日军这下算是彻底领教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些衣衫褴褛的中国军人,手持简陋的武器,像一头头受伤的野兽一样蜂拥而至,人人都好象杀红了眼,连刺刀刺进身体时的痛楚都似乎浑然不觉,只知道奋力挥刀砍杀,直至最后一息。有的人干脆拉开手榴弹,高喊着冲进敌阵内,与围上来的日军一起同归于尽。

这种贴身式的混战,任何机枪、大炮都已发挥不了作用,胜败的关键完全取决于双方的体能与意志。日军也杀红了眼,只要见到不是穿黄军装的,下意识的挺刀便刺,双方拉锯似的你来我往,阵地上尸山血河,惨不忍睹。

“团座,640团的弟兄们增援过来了!”一名敢死队员倒下前向冯玉健高喊了一句。

“弟兄们,增援冯团长,把小鬼子赶回去!”一名少校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带领一队兄弟从阵地左翼包抄了过来。

两股中国军队汇合,本已占了上风的日军立刻厄运临头,面对着两倍于己,且又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对手,一向骄横的大日本皇军也感到了死亡的恐惧。但他们终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虽明知不敌也要作困兽之斗,凭借精湛的刺杀技术和充沛的体能,十几名中国将士又倒在了他们的刺刀之下。

“640团的弟兄们,给我让开!”冯玉健猛然抄起一挺日军尸体旁的歪把子机枪,站在土丘上厉声高吼。

伤亡惨重的中国军人们哗的散开了,仅余的十多名日军立刻暴露在枪口下。一名曹长紧握着染血的武士刀,虎视眈眈的瞪着冯玉健。

当时日本军人的头脑中,或许根本没有白刃战最后会以枪支来解决的概念。当他看到冯玉健手中的歪把子机枪时,才突然露出了错愕的表情。没等他反应过来,冯玉健已扣响了扳机,哒哒哒哒……弹壳一个劲儿的往出蹦着,枪口喷吐出愤怒的火蛇,这一小队日军顷刻间在狂风暴雨般的子弹中变成了筛子。

一面布满了弹孔的青天白日满地红旗重新插上了阵地。

入夜以后,日军使用大炮集中轰炸、炮击198师阵地,掩护步兵冲锋。198师官兵无大炮还击,主要靠手榴弹、步枪与敌搏斗,短兵相接时,就进行肉搏战,阵地反复易手,战况之惨烈,为战役打响以来所罕见。至凌晨时分,鏖战一日一夜、伤亡惨重的的198师奉命撤出镇外阵地,全部推入镇内阵地。

捞刀河镇外此时已成一片焦土,几乎被炮火翻了个个儿的阵地上,断肢残臂随处可见,无数中日军人的尸体横躺竖卧,几乎无处落脚,未散尽的硝烟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198师师长段金锁在几名副官的陪同下走上前沿阵地。

“长官好!”一名士兵挺直身躯,用炸断了三根手指的右手敬礼。他身后还站着两个伤痕累累的战士,一个右腿没了,把步枪当作拐杖拄在地上支撑着残缺的身体,另一个的眼睛上蒙着厚厚的绷带。三个人的身后,是一面布满弹孔、残破不堪的青天白日满地红旗。

“你们是哪支部队的?”段金锁问。

“报告长官,我们是642团一营三连的!”敬礼的士兵回答。

“你们连长呢?”段金锁皱着眉:“还有其他人在哪里?”

士兵低下了头:“连长殉国了,我们连活着的……都在这儿了……”

段金锁黯然无语,身后一名副官沉痛的道:“我198师两个团的官兵坚守阵地一昼夜,二个团长有一名阵亡,八名营长伤亡六个,连、排长共伤亡150余名,每个连幸存下来的士兵仅三、五人,最多不过八、九人……两个团四千多人,打完了这场仗还剩下不到六百人了!”

段金锁静静的听着,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忽然抬起右手,向这三名士兵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这是一个将军在用军人特有的方式表达他对这些士兵的敬意。

在此战中壮烈殉国的641团易惠彪团长为江西宜春县人,牺牲时年仅30岁。部队撤退时,曾试图寻找他的遗体,结果只找到了一顶钢盔和一件血衣,后将这两件遗物运回宜春家乡安葬。

随着镇外阵地的放弃,198师师部和640团坚守的镇内阵地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642团残余部队退入镇内阵地时,日军已经完全占领了镇外阵地,并不断向镇内猛烈炮击,战场形势危在旦夕。得到汇报的段金锁当即下令,命副师长邹寒亲率两个营向镇外阵地发起反冲锋。

“不惜一切代价,必须给我攻下来!”段金锁放下望远镜,咬牙切齿的道:“拿不下来,你他娘的就提头来见我,我提着头去见刘军座!”

邹寒是中央军校毕业的高才生,毕业后一直在土木系部队里,算得上一名土木系里的新锐。“请师长放心,拿不下镇外的阵地,我就死在那里!”邹寒后脚跟一磕,啪的敬了个军礼,转身怒吼道:“司号员,吃冲锋号!向营长,林营长,带上你们的部队,跟老子去杀日本人!”

军号嘹亮,整整两个营的198师战士冒着枪林弹雨向敌军前沿发起冲锋。

“狗日的小日本,老子来啦!”804团的翟涛一马当先,把胸前挎着的捷克式轻机枪当作冲锋枪来使,暴雨般的子弹呈扇面向敌人的阵地倾泻着。

“翟大个儿,你他娘的不要命啦?”绰号大烟鬼的孙二猛的从后面扑了过来,一把将他扑翻在地。

一枚迫击炮弹准确的落在他们身边爆炸。

“孙二,孙二!”翟涛奋力掀开压在他背上的孙二,只觉得手上湿漉漉、粘呼呼的,全是滚烫的热血。

“他奶奶的!”孙二瘦得跟骷髅似的脸上浮起一抹惨笑:“老子跟你较了半辈子劲,想不到今天为了你,挨了狗日的一发炮弹!”

“二……兄弟!”翟涛一把将他软绵绵的身子抱在怀里,抱得紧紧的,好象生怕一松手,这狗日的孙二就要离自己而去。“你他娘的不准给我死!听到没有?不准死!”他声嘶力竭的大喊,孙二摇了摇头:“大个儿,老子不行了,你想着替老子多杀几个小鬼子,给老子报仇……”说完他的头软软的垂了下去。

“孙二兄弟,孙二兄弟!”翟涛使尽吃奶的力气摇晃着他的身子,孙二却再也没有反应了。

“狗日的小鬼子,老子跟你们拼啦!”翟涛放下孙二虎的尸体,匆匆抹了把眼泪,端着机枪继续向前冲锋。

日军的火力越来越猛,无数步枪、机关枪、迫击炮、手雷组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交叉火网,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做垂死前的挣扎。

无数的198师战士倒在了冲锋的路上,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再冲上去……

哒哒!哒哒!翟涛的轻机枪蹦出最后几个音符,不甘心的哑巴了。

“狗日的!”翟涛咒骂着拉了一下枪栓——机枪卡壳了。

一颗流弹不知从哪里飞来,噗的在他胸前穿了个洞。“小日本儿,**你祖宗!”翟涛摇晃了两下,再度扣响了扳机。

哒哒!哒哒!清脆的弹壳跳动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一边扣着扳机,一边下意识的往前挪着步子,一阵弹雨袭来,他的身躯如遭雷击般的猛然一抖,脚步停下了。

“**你……”他怒睁着双眼,看着距离自己已不足50米的那一排鬼子钢盔,不甘心的勾下了手指,击发出膛内的最后两颗子弹,终于倒了下去。

亲临火线督战的师长段金锁放下望远镜,欣慰的吐了口长气:“总算冲上去了!”

“一旦短兵相接,日军的轻重武器就全都没了用武之地!”旁边一个作战参谋也如释重负:“毕竟在武器装备方面,敌人要比我们强得太多!”

“小鬼子拼刺刀的技术也不含糊呢!”段金锁浓眉拧起:“再派一个连上去,以绝对优势的兵力把小鬼子给我围住了,七八个揍他一个,我就不信这帮畜生长着三头六臂!”

“是!”

第一部

第一百三十一章 … 捞刀河畔(五)

当晚,198师以极其惨重的代价收复捞刀河镇外的阵地。丢失了阵地的日军自恃武器精良弹药充足,连喘口气的工夫也没给198师留下,便立即进行了疯狂的反攻,在己方猛烈炮火的支援下,一连向198师前沿阵地发起了多次集团冲锋。

“喂喂!我是642团,敌人的炮火太猛了,我部伤亡很大,快支持不住了!”

“师座,我这边压力太大了,士兵已死伤了大半,连排长伤亡殆尽,小鬼子还在不停的冲锋,阵地快守不住了!”

一连串告急电话接到198师的指挥部。

“什么?顶不住?!”段金锁拿着话筒怒吼:“顶不住也要顶!传我的命令,营长死了连长替,连长死了排长替,排长死了班长替,总之一句话,只要你的部队里还有一个能喘气的,就得给我钉在阵地上,一步也不许后撤!”

“师座,我的部队都快拼光了!”电话那头传来642团冯玉健团长带着哭腔的声音:“给我们点儿援兵吧!”

“**,没出息!”段金锁高声骂了一句:“仗打到这个份儿上,你让老子上哪给你弄援兵去?冯玉健我告诉你,在这个时候,你他娘的要敢后退一步,老子立刻枪毙了你!”

“是!我642团全体官兵誓与阵地共存亡,大不了整个部队拼个精光为止!”冯玉健那边也发了狠:“师座放心,我姓冯的就算死也要死在阵地上!”

“你们都拼光了,老子就扛着机枪上去!”段金锁愤愤的掷下话筒:“传令兵!”

“到!”一个士兵立正敬礼。

段金锁随手拿起顶钢盔戴在头上:“传我的命令,师部所有参谋、直属特务营、通讯营、手枪连、工兵连、担架队,包括炊事兵,凡是一切能参加战斗的人员,全部充实到第一线参战,把小鬼子给我打回去!”

“是!”

“给我挺机枪!”段金锁接着大吼:“娘的,小鬼子,你等着,老子现在就来啦!”

公元1939年9月28日至9月30日,国民革命军新编第二十军198师所部倾巢而出,前仆后继,与日军苦战3昼夜,打退日军近百次进攻,士兵死亡百分之七十以上,下级军官牺牲殆尽,光连长就几乎换了一遍,但捞刀河镇的阵地依然还牢牢的控制在我军手中。

“弟兄们!”642团团长冯玉健吊着受伤的胳膊,泡在积满水的战壕里给部下训话。此地都是一望无垠的平原,没有天然屏障,中国守军只有深挖战壕作掩体,以致战壕积水太深,官兵们常常把半个身子都浸在水里进行战斗。“小鬼子又要上来了!我知道大家苦撑了很长时间,就算没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可是这个时候,我们不能退!退了就是逃兵,不但长官饶不了咱们,死难的弟兄也饶不了咱们!一句话,拼了!”

“拼了!跟小鬼子拼了!”

“杀一个够本儿,杀俩赚一个!”

杀红了眼的战士们攥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咬牙切齿的看着冲上来的日军。

“是男爷们儿的,就跟老子冲下去!”冯玉健拔出了大刀:“就是死,也要死出个威风来给小鬼子看看!”

“冲啊!”642团所余官兵在团长冯玉健和三个营长的带领下,怒吼着冲出战壕。

日军的重机枪打响了,冲在最前面的冯团长于弹雨中一阵抽搐,胸前背后迸放出无数朵绚丽的血花。

“强敌压境,余身为中国之军人,必将视死如归,慷慨以赴国难,誓为抗日大业尽最后一分力,流最后一滴血!”这位老家在胶东的团长终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实际行动兑现了自己的诺言。

“军座,段师长来电,642团冯玉健团长在捞刀河镇以身殉国!”机要参谋抓着话筒,颤巍巍的向刘建业报告。

“什么?”刘建业一把夺过话筒:“段金锁,你给老子听清楚了,团长战死,你这个当师长的就亲自上去给我指挥,阵地绝不能丢掉!”

“军座!”电话那头传来段金锁悲壮的声音:“卑职家里尚有一个老父,我若牺牲,请军座给予照顾!”

刘建业厉声吼道:“好好打你的仗,家里事不用你操心!你若死了,老子就替你去指挥!”

放下电话,机要参谋才发现刘建业的脸上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捞刀河镇那里打得一片热闹,刘建业自己这里却也深陷危机。

日军承担向长沙进攻任务的第六师团主力和上村支队在福临铺,三姐桥和捞刀河镇遭遇到了中国守军来自正面的顽强抵抗和侧翼方向的不断袭扰。特别是被组织起来的湘北各地民众则按照展区的原来布置,伏击敌军后勤供应队伍,破坏各地交通设施,把新墙河至捞刀河之间的主要交通要道已全部破坏,就连这一地区间的土地都被翻了一层,成为新土,从而使得日军的机械化部队无从施展,其战斗力也就相应的减弱了。此外,各地民众又积极响应政府的号召,实行坚壁清野,并组织各种形式的民兵、自卫队配合守土抗战的中国军队作战,致敌军补给和援军难以前行。日军进入捞刀河畔,全军已疲惫不堪,时间距离会战发起也已过去10多天,所带粮秣弹药多已耗光,只能伸长脖子等飞机空投接济。

前线的日军指挥官面临这样的困难局面,只能不断地向在后方湖北咸宁的11军前进指挥部里坐镇指挥的司令官冈村中将求援。

虽然,冈村中将也很想向前线增派支援兵力,但是,一来,11军四面作战,兵力运用几乎已经达到极限,面对前线越来越紧迫的局势,冈村中将在调派部队上越来越觉得捉襟见肘了;二来,自从湘北方向的日军在突破中国军队新墙河、汨罗江两道防线后,当面的中国军队已经不再死守阵地,而是采取且战且退的较为灵活的战术,而日军则开始不断遭到伏击。这令冈村宁次大惑不解。

冈村宁次一直都把自己看成是“中国通”,对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各方面无所不晓,特别是在军事方面,他自认对国军部队的情况非常了解,就连各个派系间的关系也都了如指掌。自从武汉会战结束以后,他更是潜心研究了他的主要对手——由薛长官指挥的中国第9战区部队的诸方面特点。所以,对于此次作战,冈村宁次是抱着必胜的信心的。

冈村宁次认为,武汉会战后国军部队的战斗力已日趋下降,不堪一击了。因此,在制定这次作战计划时,他的作战课是以1个大队(相当于1个营)等同于国民党军队1个师的力量来计算战斗力的,而以前则通常以1个联队(相当于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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