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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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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光亭便不敢多言。

待三人到齐,蒋总统再次向卫俊如下令:“必须尽快收复锦州。”

卫俊如立即重提自己的老意见:“我认为应迅速令廖建楚的西进兵团回师沈阳固守方为上策。如果不放弃西进收复锦州的计划,将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固守沈阳将会使几十万精锐部队陷于G军重围之中。”蒋总统面有怒色,“只有夺回锦州,才能进可恢复东北,退可撤往华北。”

但是,不管蒋总统说什么,卫俊如就是不让步,两人争了几个小时,仍无结果。蒋总统转而问傅宜生的意见。

傅宜生当然明白收复锦州的巨大危险性,只好搪塞着说:“这是关系国家的大事,要方方面面都考虑到才好。”

蒋总统又掉头问杜光亭。杜光亭实实在在地说:“廖建楚的西进兵团收复锦州的把握不大,如果想将军队撤出东北,不能强攻锦州,唯一的出路是走营口。”

蒋总统见自己的两个老部下都不支持自己,气得拍着桌椅大骂卫俊如。卫俊如一声不吭,就是不同意打锦州。

这次会议最终只好不欢而散,没有达成任何一致。

第二天一大早,蒋总统再次召见杜光亭,开口就问:“东北事紧,你目前有什么看法?”

杜光亭心中暗道:大事不好。嘴上却应付道:“东北我军士气不振,各军的建制已然残缺不全,要想收复锦州,必须先补充整训,然后再相机行事。”

说到此,杜光亭转了话题:“现在徐州形势也不容乐观,我想立即返回前线去。”

蒋总统摆了摆手:“徐州,还不用着急。现在的大事是必须夺回锦州。锦州不夺回来,我们就会被隔断在东北,只能等着G军来吃掉我们。”

杜光亭沉思了一下,问:“可是,如果我们去攻打锦州,那会有几成胜利的把握呢?”

“六成把握总有。”蒋总统略加思考后说道。

杜光亭微微摇了摇头:“孙子说,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现在我们算到六成,失败的可能性更大。”

蒋总统不G。

杜光亭接着说:“孙子说,五则攻之,十则围之,倍则奇正并用,有奇无正,有正无奇,每战必殆。以目前敌我兵力比较,不是我倍于敌,更谈不上什么奇兵正兵。相反,倒是敌倍于我,敌人有奇有正,并可能集中五倍十倍兵力攻我、围我、消灭我军。所以,我认为,目前收复锦州是凶多吉少,并可能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但是,我们失去锦州就会失去美国的援助,这是关系到全局的战略大计。”蒋总统提高声调,用拳头敲着桌子嚷道。

杜光亭立即住口不再说话,看着蒋总统在自己的面前气呼呼地走来走去。

转了一会儿,蒋总统突然停了下来,改成一副很平静的G气对杜光亭说:“我看这样,还是把东北完全交给你好了。从现在起,廖建楚的西进兵团由你指挥,抓紧机会,越过黑山,夺回锦州。好了,你先去准备准备吧。我任命你为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冀热辽边区保安司令,指挥部可以先设在葫芦岛。”

杜光亭满脸无奈,自恨命运不济,欲待再辩,可蒋总统早已独自离开了。

杜光亭只好收起行装,奔赴沈阳。可刚到沈阳,就受到致命一击:长春陷落!

蒋总统担心已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辽沈战役刚一打响,蒋总统就曾电令困守长春的郑桂庭要相机撤退,向沈阳靠拢。

然而,退出长春谈何容易?

自1948年5月30日起,东野的林司令员屯兵长春,令李天佑一纵和黄永胜六纵把偌大一座长春城早已围个水泄不通。6月15日,林司令员初战吃力,决意挥师南下,继而对围困长春做了重新部署,令肖劲光和肖华全面负责,改派钟伟十二纵的34、35师和黄永胜六纵的18师担负具体封锁任务。

郑桂庭带着新7军和60军被困城中,处境日益艰难。

锦州之战打响不久,长春外围的六纵、十二纵也奉命开往开原前线。长春围城的任务转交到了刚成立不久的六个独立师手中。

“这是天赐良机,成功与否,在此一举!”郑桂庭见长春周围的正规军纷纷撤离,突率军于10月4日起,连续发起两次突围,经过三天多的激战,突围部队先后被打回城中。

郑桂庭黯然神伤:此时的长春,飞机不能降落,步兵不能突围,内外联系中断,真正成了一座死城。

城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这么多的活人,粮食从何而来?

为了保证军队的供给,郑桂庭在解放军围城之初就颁布了《战时长春粮食管制办法》。全面进行市区人口普查和余粮登记,规定市民只准自留3个月的口粮,其余的按价卖给市政府以供军需。居民粮食被征缴一空。一些奸商乘机勾结不法军人囤积居奇,导致粮价暴涨。从6月至9月,粮价整整上涨了700倍,且有价无市。

国军空军的飞机日日出动,靠空投来维持这座城市的喘息。可到了7月以后,解放军配备了高射炮火,控制了长春上空,国军执行空投任务的飞机再也不敢低飞慢飞,只能在离地2;000米以上的高空乱投一气,然后仓皇逃离。空投物资常常随3飘落在城外的阵地上。大米、四川榨菜、猪肉或牛肉罐头,经常成为围城战士的额外美味。

越是物资稀少越是容易发生争端。进入秋季以后,西北3增多,长春空投的物资随3飘落在60军防区的比落在新7军防区的机会增大,两军因此经常发生冲突、械斗。郑桂庭早就下达命令:凡收集的空投粮食,一律交兵团仓库集存,而后统筹分配。但在这种情况下,有谁还会将到了手的粮食再交出去?甚至每当空投飞机到来时,有些部队便立即烧火,粮食落到附近马上捡来倒进锅里,待收集者赶来时,生米已煮成了熟饭。

但缺粮的不仅仅是长春,东北的每一座孤城都缺粮。秋深了,而来长春的飞机也越来越少了,空投由数日一次变为基本停止。国军的存粮日趋减少。部队由过去的每人每天一斤粮减到半斤、四两,最后连二两粮也难以分到。

各种矛盾越来越多地浮出了水面。新7军因为是嫡系部队,而且久驻长春,以前就存有大量储备。60军却是当初曾军长带着从吉林撤进来的,毫无根基,粮荒严重。所以,虽然两军同驻市内,但给养供应却有着明显的差别。60军大米与高粱米供应各半,后来则全是高粱米,到最后大部为黄豆,少量高粱米,数量也减少了一半。而新7军却吃的全是大米白面。60军的不满情绪越来越高,一些杂牌军、地方武装更是牢骚满腹。有些甚至乘机出城投降。仅从6月25日至9月底,城外解放军就接收了国军投诚官兵13;500余人,约占长春守军总人数的17。

长春城内军心动荡,投诚之3四起。这股3从地方武装吹到正规部队,从下层士兵吹到高级军官。

60军的高层也在这股3中动摇了。

9月22日晚,长春中长路理事会大楼,第60军军部,曾军长办公室。

星星点点,长空欲坠。东北的深秋夜已有一丝凉意,夜的长春显得更加悲凉。曾泽生从收音机里得知驻守济南的吴军长率部起义的消息,大为震动,心想长春的命运真正到了重新选择的十字路口。

曾军长和第60军到长春后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第60军兵员严重不足,装备又差,而最重要的是吃饭问题,如何保住活命。如果连命都保不住,还奢谈什么打仗?

天气渐渐冷起来,冬装粮*皆无,陷入从未遇到过的苦境,似恶战连绵。曾军长寒心彻骨,满眼怒火。他每天倾听着这汹涌的苦难,觉得自己的心像腌泡在苦海里。

决定东北国共命运的战略决战已经拉开序幕,长春更加孤悬暴露,陆路、空中交通完全中断,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死城,宛如3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为汹涌的波涛所吞没。

作为第60军最高指挥官,有着云南讲武堂和黄埔军校双重经历的曾军长的性格十分矛盾:既有“惟蒋是国”的正统观念,又有较浓厚的地方观念;既对南京国民政府内部的腐败深表不满,又将思想较为进步的军官视为不可靠分子,是一个比较典型的旧军人。60军来自云南,原是“云南王”龙主席的部队,1946年被蒋总统调到东北。因其不属于嫡系部队,处处受到歧视。

随着锦州外围作战开始,长春也已在东北解放军决战的掌心。

曾泽生当然不知道这一计划,但凭几十年的作战经验,凭对交战两军的观察和分析,曾军长似乎预感到什么。

第60军何去何从?

曾军长经过多日的思想斗争,决定把手下的182师师长白肇学和暂编21师师长陇耀找来做初步的商量。

可人都到齐了,曾军长却突然犯起难来,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开口说起。他给每个人递了一支烟,自己却陷入沉思。

白肇学感到军长有难言之隐,当即表示:“我们共事多年,平日推心置腹,有何难事我们可以共同商量解决嘛。”

曾军长这才缓缓地说出:“就是部队的前途、出路问题。过去我们也谈过,现在请你们来,就是想要商量决定究竟怎么办?”

陇耀意识到曾军长既然主动约见大家可能已下定决心,紧接着说:“还商议什么,军座怎么决定就怎么办!”

白肇学低头不G,又说:“这是关系全军官兵前途的大事,还是大家商量决定才好。”

曾军长于是详细分析了形势和部队的危险处境,说:“现在,突围和坚守都是死路一条,我们的唯一出路就是率部起义!”

陇耀一听到“率部起义”,激动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早想军座会这样决定的。我们60军这些年受它们南京嫡系的气太多了,排挤、歧视、分割、监视、装备坏、待遇低,送死打头阵,撤退当掩护,赏是他们领,过是我们背。这样的窝囊气,我早就受够了,我拥护起义!”

“唉!”叹气的是白肇学,“我少年从军,本想为国为民,御侮安邦。但是几十年来,我所看到的却一直是自相残杀。我早就厌倦战争了,我们可以起义出城,然后放下武器,解甲归田。”

曾军长见两人都同意反蒋,终于放下心来。相互间又进一步交流了意见。时间转眼到了23日凌晨的3点钟。他要厨房搞了点“夜宵”,吃完之后才把两位老部下送走。

白肇学回到家里毫无睡意,坐在沙发上苦苦地想了一夜。

他想起1924年孙中山先生倡导新三民主义,改组GMD,联俄、联共、扶助农工,在中国GCD的帮助下掀起了大革命浪潮。当时自己在广东滇军干部学校学习,学校党代表廖仲恺先生亲自介绍自己加入中国GMD。

他想到滇军前辈在蔡锷将军领导下讨袁护国的光荣传统,想到第60军在徐州与日本侵略者浴血奋战,赢得了各界的尊敬和赞扬。

他还想到,潘朔端将军托人给自己捎信,说GCD坚持“爱国一家,不分先后,既往不咎,量才录用”的政策,要自己认清形势,作出明智的抉择。是啊,张冲和潘朔端原来在滇军中也身居高位,人家不计前嫌,委以重任。而蒋某人失道寡助,众叛亲离,自己不能再替他卖命了。”

想到蒋总统和国军,白肇学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在东北,蒋总统和国军已是臭名远扬,东北老百姓称南京政权为“二满洲”,还编了一首流行很广的民谣:“想中央,盼中央,中央来了更遭殃,白天要劳工,夜晚要姑娘,民脂民膏搜刮光,够呛够呛真够呛广”。

蒋总统在内战初期曾夸下海口,要在一年内消灭东北G军。可是,现在快两年了,解放军越打越强,而国军却整团整师地被消灭,有的高级将领投奔GCD,或者率部起义,部队士气越来越低。古G说:”得民心者得天下“,看来这场内战的前途不容乐观,在这样与民意相悻的政治集团内,个人升官发财的路也是走不通的。为了长春数十万父老,为了第60军数万三迤健儿,自己应随曾军长率部起义,曾军长和他的两位师长作出了他们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解放军攻锦战役打响后,曾军长加紧准备起义工作。9月最后一天,曾军长、白肇学、陇耀在陇耀的师部再次聚会,分析研究部队起义后可能对云南及眷属的影响。

经过分析研究,三人决心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不计后方一切得失,积极进行起义各项准备工作。但是,这个眷属和后方问题,不能不使曾军长他们有些心情沉重,三个人一直谈到晚饭后方才散去。

正在这时,蒋总统为稳住军心,致电守军,许下“即派大军出关、迅速解围”的诺言,同时给曾军长写来一封亲笔信,信中对曾军长称兄道弟,G气非常亲热,要曾军长鼓励士气,坚决固守长春,大军一定前来解围。

哪知,到了10月1日,义县一解放,锦州守军已成瓮中之鳖。而所谓“大军一定前来解围”的希望早已成为泡影,曾军长激怒地对陇耀说:“蒋某人简直是一个大骗子,我们再也不能上当了!”

从这天起,他们三人经常接触,研究起义的准备和组织问题。10月4日,郑桂庭命令曾军长配合新7军突围出城,他们一度想利用这个机会起义。但再三考虑,认为时机尚未成熟。几个人磋商多日,却一直未能正式与城外的解放军取得联系;下属军官和人员绝大多数目前对此事尚一无所知;配属60军的暂编52师态度不明;新7军内部情况如何也不知道。

曾军长摇了摇头。“我们先出城吧,趁机探探新7军的口3。”

最后,两个军各抽调一个师,向长春西北方向作试探性突围,先收复大房身机场,然后在飞机接应下全军突围。

结果这次突围连战四日未能成功。任凭郑桂庭和各级官长如何亲自督战,士兵们也不肯卖力了,有时甚至只要解放军的回击炮一打响,突围部队便自动退回原阵地。

郑桂庭又气又急,却毫无办法。这时,东北“剿总”向他下了一道十分恶毒的命令,要他使用毒气弹突围,被他拒绝了。在这之前,已经有过这样的命令,郑桂庭一直没有执行。在他的内心,人性仍然存在。他感到,打内战已经是不好的事情,如果对自己的同胞使用国际上都禁用的武器,就太不人道了。

郑桂庭见两位军长都坚决表示不愿再突围,自己再固执己见恐出意外,遂长叹一声,有气无力地下达了撤退命令。他心里很清楚,此番突不出去,以后就再也无生机了,长春的10万守军只有等待死亡的降临了。

曾军长借机找到新7军军长李鸿问:“目前我军士气低落、兵无斗志,贵军如何?”

李鸿面带憔悴地说:“士气低落,大概都差不多吧。”

郑桂庭下令撤退的第二天,曾军长和白肇学、陇耀在铁路宾馆进行第六次聚议,检查准备工作情况。曾泽生判断,锦州守军必将全部被歼,那么与第60军成为姊妹部队的第93军也将从此完蛋,沈阳亦将不保了。如再不立即起义,必然遭到同样的下场。当断则断,不断则乱。现在是第60军起义的时候了。

10月10日,几架飞机突然飞临长春上空盘旋,空投下蒋总统给郑桂庭、李鸿、曾军长的亲笔信。信中说:目前G军主力正在猛攻锦州,东北局势十分不利,长春的空投物资亦难维持。望吾弟接信后迅速率部经四平街以东地区向东南方向转进。行动之日将派飞机掩护,沈阳方向亦有部队在路上接应,等等。

蒋总统不过是安慰一下郑桂庭,他正拼死力要大军压向锦州一线,哪里还有什么力量和精力接应长春10万大军突围出这座孤城。

可是,郑桂庭对蒋总统充满无限信任,以为突围又有了一线希望,立即召曾军长和李军长来兵团部开会。三个人反复商量了许久,最终也没有个结果,郑桂庭只好电复蒋总统,陈述不能突围的理由。

过了两天,蒋总统第二次电令郑桂庭突围。李军长当时突感伤寒,郑桂庭又召曾军长和新7军副军长史说商议。曾军长和史说向郑桂庭分析道,在长春外围,有解放军第一兵团新编的六个师,虽战斗力不强,但阻止长春守军突围有余,而在辽河两岸,尚有解放军久经战斗的第6纵队,在此情况下,若硬行突围,必被消灭。郑桂庭也深感解放军阻击力量强大,沈阳至长春间距离遥远,突围成功的希望十分渺茫,只好硬着头皮再将此意电陈蒋总统。

曾军长回到60军后,深感事情紧急,蒋总统不断地催促长春突围。如果不能尽早起义,恐怕都会被郑洞国赶上战场,那样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13日晚上,他找来白、陇两位师长,经过商议,决定派出手下曾跟解放军有过来往的两个团长,迅速与城外取得联系,定于16日夜里正式起义。

这两个团长穿小街,爬城墙,几经辛苦终于将曾军长的起义信送到了解放军手中。由于事出意外,解放军中对曾军长是否为真起义意见不一,几经争论,最后肖劲光拍了板:欢迎曾军长起义。待两个送信的团长返回60军时已是16日的下午。他们不知道这几天中又发生了多少事情。

曾军长原本让二人15日返回,但由于至夜尚无消息,他内心中感到非常不安。

16日10时,曾军长正吃早饭,突然郑桂庭来电话叫他马上到司令部,有紧急事情。曾军长以为起义之事泄密,顿时紧张起来,迟迟不敢动身。后经郑桂庭再三催促,才勉强前往。一见曾军长神色异常,郑洞国忙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什么。”曾军长结结巴巴地说。

“没什么就好,现在有比什么都重要的事。”

郑桂庭边说边拿出刚收到的蒋总统手令:“现G军各纵队均被吸引于辽西方面,你部应通令即刻开始行动。如仍迟延,坐失机宜,致陷全盘战局于不利,该副总司令、军长等,即以违抗命令论罪,应受最严厉之军法制裁。”

此时,曾军长才如释重负,坦然问道:“司令官准备怎么办?”

郑桂庭说:“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按命令突围。我决定今晚开始行动,明天出击,后天即18日就突围。你们看如何?”

曾军长用低沉的声调说:“我没有意见,不过部队士气非常低落。突围,60军没有希望。”

一旁的史副军长也接过话来说:“新7军的情况也差不多,但如果总司令决定突围,我们服从。”

郑桂庭看到大家愁眉苦脸,也很无奈地说:“好吧,突围的事就这样决定了,你们先回去准备一下,下午开会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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