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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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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炮击的成果明显。松山主阵地子高地原来长满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遮天蔽日,林中阴暗潮湿,各种藤类、蕨类植物数量极多,灌木更是密不透3,人走在其间,无法看到地面,完全是凭感觉往前探,到了深沟边沿也不一定能看出来;而无休止的闷热则让人连汗都蒸发不了,永远挂在下巴上。但现在,从山头直到往下一二百米的山腰,连一棵还挂着一片叶子的树也没有了,山头上更是横七竖八躺满焦脆炭化的巨大树干,和许多腐烂了的中国士兵一起化为灰烬。目视距离内,视野中的地堡都已经残缺,它们的地上部分和废墟差不多了。*龙坡上的那几个高地表面的各种壕沟和火力点坍塌严重,被那绵绵的雨一浇,和地面一起变得一塌糊涂。

尽管地面工事破坏严重,日军的战斗意志还是没有丝毫动摇,仍然给国军造成大量伤亡,三路进攻的中国军队再次受到重大损失。右翼对松山的攻击由于遭敌军准确火力阻击,伤亡太大而停顿;中路、左路的冲击路线上遍布遗尸后始有斩获,侥幸不死的人终于突破了一些阵地,随即又陷入与来势迅猛的敌反冲击分队的苦战中。这天晚上,日军一连对己高地进行了四次反击,整夜枪声、爆炸声震耳欲聋。到天亮,山坡上遗留下数十具大和武士的死尸。

可是并非每处阵地都能像已高地这样多少令人有点安慰。

307团只用了6分钟时间就踏上了丙高地,没来得及喘口气,又马不停蹄的投入了仰攻丁高地的战斗,想趁敌人清醒之前拿下该阵地。就在丁高地近在咫尺,胜利已经到达眼前之际,悲剧从天而降:队伍身后的丙高地上,几个原本形同废墟、毫无生机的敌堡突然复活,炽烈的火力像魔鬼撒下的天火一样笼罩了307团,攻击部队瞬间消失。敌军原已被破坏的地堡屡次复活,说明除了地面防御工事坚固,四通八达的地道、坑道也是屡攻不克的重要原因,日军从地下交通网络中,可以在他们选定的时间、地点、环境里对中国人进行神出鬼没的袭扰和歼击。甲、乙、戊高地也几乎在同一时间遭日军顽强反击,各个阵地上敌我尸体纵横交叠,仿佛是《圣经·启示录》里的场面降临人世。

16时,大雨浓雾袭来,整个战场一片混沌。敌人乘机偷袭,中国军队不善夜战、混战,阵地陷于敌手,又经过激烈争夺,日军后援不济,直到19时才被再度夺回。此后,24日和25日敌军屡次向诸高地反击,307团勉强支持了下来,持手枪率队冲锋的副团长陈伟(又名陈一匡)及1营营长刘家骥负伤,连长2人、排长5人阵亡,士兵伤亡300余人。307团在付出巨大代价后,终于控制了丙、丁、庚高地,敌前沿阵地*龙坡与诸高地联络要冲大垭口之间的联系被切断。

7月23——25日的第四次突击,中国远征军损失约5个营兵力,其中307团伤亡殆尽。整个怒江谷地死亡的气息四处弥漫,那些初上战场时夸下海口的单纯的小伙子们多数都在战地腐烂了。重伤员往往分布在范围极广的丛林里抢不下来,空气中饱含的水气和高温使他们很快变成令人作呕的腐尸,高度刺激人类神经完全能令人瞬间昏厥的气味混合在各种植被散发的热3中随处飘散,蛆虫从成了空腔的人体中钻进钻出,山水一冲,战壕、坑道、大路小径、*丛,无不成为蛆虫的世界,在大雨滂沱之际,放眼看去,到处都是白得耀眼的细小物体在翻*、扭动。腐尸造成的污染接着又致使伤员伤口感染,弱者病倒,部队的减员日趋严重。在远征军中工作的美军联络军官有鉴于此,为松山地段创造了一个名词:不可逾越的“东方直布罗陀”。

这个名称确实贴切,此时整个部队牺牲已经超过一半,而胜利却似乎遥遥无期。

这一段时间的刘建业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后世。利用由美国人空运来的凿岩机具和火工材料,刘建业把第8军和新20军的工兵部队全部装备起来,分成了每日三班,轮流工作,不断的运行用气腿凿岩机打眼,装药,爆破,出碴的平巷掘进循环。为了尽可能提高掘进效率和速度,刘建业利用后世的作业经验,制定了4条盖沟并行延伸,平巷断面2。2×2。2米,采用深打眼,多打眼,加密眼桶形掏槽法,人工装车,人工推车,局部3扇通3,岩石破碎地段或交叉点处用间隔木棚子支护的作业方案,使每茬炮的进尺达到2~2。5米,提高了工效和掘进速度。再加上松山这里的土质和岩石状况都比较理想,所以,坑道掘进的速度很快,如果不是因为雨季渗水太多,为了保证坑道内作业人员的安全,每天都必须把大量精力投入到排水和加固支护上,每天的掘进进尺可以达到将近12米。

第五次突击开始后,几天内大雨如注,山坡上泥泞如沼泽,所以开初投入兵力有限,没有发动大的战斗。到30日夜,新加入战斗的308团发挥了生力军的作用,以土工作业迫近敌阵后发动突袭,占领了*龙坡戊高地。戊高地处于进攻路线的侧后,308团的行动扫除了其他部队的后顾之忧。喷火兵可以尽量接近敌人了。

8月1日和2日,甲高地和乙高地上的夺堡之战十分激烈,尤其2日午后达到了高潮。为掩护喷火兵接敌,中国军队动用大量炮兵竭力支援,榴弹炮弹从阴登山、竹子坡纷纷飞向松山山顶,战防炮及各级迫击炮兵也倾全力猛轰山头两侧和反斜面,进行战场遮断,甚至连防空兵也抽调4挺重机枪进行直接火力支援。炮弹如飞蝗般纷纷扑向敌阵,粉碎了日军一次次反扑的企图。在全方位的掩护下,喷火兵不负众望,发挥了巨大作用。最终,甲、乙高地烈焰熊熊,两阵地守敌与他们的工事一起化为飞灰。

3日12时,甲、乙、丙、丁、戊、庚高地全部占领,中国军队完全控制了*龙坡,向松山进攻的最大威胁消除了。在松山阵地的防御体系中,*龙坡担负着前哨和保障主峰侧翼的重要作用,正是因为它的存在,进攻松山主峰的各次努力都化为泡影。随着*龙坡的攻占,这一体系开始支离破碎,伤痕累累的松山主峰阵地完全暴露在进攻者的面前了。

松山主峰屡遭轰击,已成童山秃岭,攻击路线已然无任何遮蔽可提供掩护,眼下,决定何时能够攻克松山的主要因素就是刘建业负责的坑道作业的进度了。

第三部

第二百七十七章 … 远征军,反攻(七)

此时,远征军各部为了能够掩护坑道掘进作业,确保爆破成功,投入大量的兵力夹击大垭口,战况惨烈。

8月7日,在连续数日的炮击后,荣2团3营突入己高地,与敌进行了持续2小时之久的肉搏,伤亡奇重,鲜血浸透了整个表面,尸体填平了阵地上的壕沟。至黄昏,双方都因伤亡惨重、筋疲力尽而无力进击,呈胶着状态,相距10余米却如隔天涯。全营仅剩士兵18人、排长1人。

与荣2团同时发起进攻的还有246团。该团各以1营兵力攻击午、未高地,都遭重挫:一路在午高地前100米之处被侧方辰高地火力压制,营长谢梦熊猝不及防,中弹阵亡,最后只有8人逃出生天;另一路突入未高地时已损失很大,攻克另一目标庚高地后剩50余人,15时后敌人反击,情况急转直下,3小时后10名血迹斑斑的士兵没命地逃了下来。

这一天,三个战斗营只剩下刚刚够编一个排的人数。

大垭口于8月1身0日攻克,敌人大部被歼灭,中国军队亦付出很大代价。各部队已经把相当数量的机枪兵、迫击炮兵和勤务兵补入步兵连,即便如此,原有的5团步兵也只剩1团之数,兵力空前虚弱,只好把护卫保山机场的荣3团3营急调松山,以防不测。

为掩护对子高地爆破的坑道作业,一连10多日小战斗不断,日军小分队异常活跃,几次偷袭山炮阵地得手,实施破坏后即迅速撤走,弄得炮兵整日提心吊胆。

不得已,至8月17日,又一支部队——245团3营到达战场。其间日军飞机也胆大包天起来,利用“飞虎队”飞机回航的间隙,数次飞临战场对日军空投补给,18日竟以21架的规模对远征军的后勤咽喉要冲惠通桥进行轰炸。但毕竟已是1944年,中美联合空军已经主宰了战场的天空,日军航空兵只能搞搞“捞一把”的战术,松山的倭国守军饱含热泪目睹了日机投弹甫毕即仓皇遁逃的整个过程。在团团浓烟烈焰中,惠通桥安然无恙,汽车22团的运输兵们继续满载着物资和信心通过这里开往前线。

日军对此十分忧虑。7月30日远征军用土工作业占领戊高地的记忆鲜明,在整个作业期间他们竭尽所能进行了破坏和干扰。日军掷弹筒的损害较大,作业部队伤亡8人。不过与强攻相比,这点损失可算微乎其微。

到T炸药准备将松山山顶,与其相邻的丑高地、寅高地、5号高地和左翼的黄土坡全部炸飞。

八月二十日早上,天气突然晴开了,一清早,太阳从怒江东岸升起来,把松山子高地照得通红。炮兵照例先打一通炮弹,第8军和新20军各投入三个团对各处日军占据的高地发动突击,火力异常猛烈,意在吸引尽可能多的敌军进入爆炸区,使爆破取得最大的效果。约一小时后,所有的部队都撤下大垭口,完全退到安全区域。

9点整,爆破一切准备已经就绪,只等最后的时间一到,将立即实施爆破。

刘建业这个时候已经是十分紧张了。所有的成败关键就要看自己的最后一爆了。爆破成功,那么坚固险要的松山要塞将指日可下;如果爆破失败,那么两个军先前所进行的一切准备工作,付出的所有代价,将变得毫无意义。这种责任,不是刘建业可以承担的起的。可以说,奇书…整理…提供下载眼下两个军数万弟兄的身家性命,就完全掌握在刘建业的手里了。

掩蔽部里,除了刘建业和李文卿以外,还有卫长官、宋总司令、何军长,他们都早早地过了江,还有几个美国将领和高级顾问也在掩蔽部观看。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距离九时十五分的预定起爆时间,越来越近了。

刘建业刚刚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想要点上,结果却发现自己在早上居然忘记带上打火机了。

见到刘建业叼着香烟,两只手在上衣口袋里到处摸,卫长官明白了,刘建业是想要借着抽烟,舒缓一下过度紧张的神经。

“仲良,不要太过于紧张。”卫长官打着了自己的打火机,递了过来。

“卫长官,我实在是感到身上的责任重大,我实在是感到有些害怕,还怕万一要是爆破失败,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刘建业一边用有些抖的手接过了打火机,一边解释。

“你能保证所有可以检查到位的地方,你都检查过了吗?”卫长官问道。

“我以我的脑袋保证,所有的导火索接头,雷管,还有炸药,起爆器,凡是能检查到位的地方,我都检查到了。检查的人是我亲自带队的。”刘建业说。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只要把所有能够做的全都做到了。那我们就可以交待的过去了。”卫长官说。

“卑职明白。谢谢长官。”刘建业说完,又连续抽了几大口烟。

时间终于只剩下不到一分钟了。

刘建业猛吸了几口烟,然后扔掉烟头,走到了桌子前,一把抓过起爆器,一边用眼睛死死的盯住挂在墙上的钟。

“半分钟准备。”

“20秒准备。”

“10,9,8,7,6,5,4,3,2,1,0。”终于,钟面上的指针到达了九时十五分。预定的起爆时间到了。

刘建业一咬牙,亲自狠狠摇动那架用磁石电话机改装的起爆装置。

开始似乎没有动静,过了几秒钟,大地颤动一下,接著又颤动几下,有点象地震,掩蔽部的木头支架嘎吱嘎吱晃动起来。刘建业马上丢下手里的起爆器,大步冲到掩蔽部的观察窗前,看见子高地和黄土坡方向共有四股浓浓的烟柱窜起来,越来越高,烟柱头上也有一顶帽子,很象解放后电影上放的原子弹爆炸。烟柱足足有一两百公尺高,停留在半空中,久久不散,石块土块雨点般四处洒落。声音传过来时,却不及想像的大,没有飞机扔炸弹震耳,闷响,有点象远方云层里打雷。

刘建业顾不得隐蔽,从掩蔽部里冲出来欢呼,和工兵们抱在一起,大声的呼喊着,想像敌人都被血淋淋的炸飞到空中,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9时30分,也就是距爆破15分钟之后,荣3团不损一兵顺利突入子高地,历经浴血搏杀的阵地上此时竟没有响起一声枪声。

远征军的火力本来就占绝对优势,此时又得到松山的核心阵地,迫击炮弹开始每时每刻悬在在日军头上,又准确又迅速。这些迫击炮弹使用的是瞬发引信,擦到树枝树叶就爆炸,形成远比地面爆炸致命的杀伤范围。日军度日如年,异常窘迫,反击被迫转入夜间,气焰不再象过去嚣张,但战斗却更加残酷了。20日和21日接连两个晚上,敌人舍命反击子高地,阵地一度被突破表面,守军荣3团3营仅存的80多名战斗兵牺牲殆尽。至拂晓,荣3团团长赵发笔亲自率最后的部队——由30余名伙夫及特务排仅剩的10多名士兵组成的敢死队反击,在各级指挥官的望远镜视野里冲了上去。参加反冲击的日军只剩下寥寥数人,但依然进行了殊死战斗。失去的阵地被夺了回来。

天亮时分,幸存者面前的子高地上满目焦土,断肢残体四下散落,敌我尸骸交相横陈,充满诗情画意的高山流水变成了阿鼻地狱,仅用“血流成河”或“流血漂橹”已经丝毫不能形容了。高地上纵横来往密如蛛网的战壕之间的地面,几乎被人的断臂残肢盖满,而在战壕之中,仅仅是肉搏时扭打在一起战死的双方士兵,就达62对之多,血肉飞溅,哀血涟涟。从阵地前沿一直到反斜面上,到处都是人的残体和内脏,混在焦黑的虚土中,令人不忍卒睹。

24日,守备祥云机场的309团到达松山,次日加强到子高地方向。子高地的守卫从此巩固。

28日,对松山战场的第8次攻击开始,与主峰相邻的丑高地、寅高地、5号高地相继被中国军队攻占。

然而日军没有因子高地的失守而被击溃,他们的反冲击反而更加疯狂。29日夜,已经明显不支的日军竟然对寅高地进行了多达7次的强袭。寅高地守军指挥官黄人伟营长负伤3处仍裹伤指挥奋战。日军如水银泄地,中国士兵周围人影幢幢,仿佛四下里都是日军,极度恐惧中,冲锋枪充分发挥了近战威力,到天亮终于将敌人击退,其遗尸达80具之多。中国士兵伤亡200多人,大部分是刀伤。随着战事旷日持久,日军的弹药已经十分缺乏,完全是在凭“武士道”精神硬挺。敌我双方都明白,战役已进行到最后阶段。

时间的指针在连天炮火中不知不觉滑到了9月,中国军队已经将松山附近所有制高点逐一夺占控制,只有松山后面小盆地中的大寨及其周围几个较低的山头可供日军苟延残喘了。

但是通向胜利的道路依然艰辛。无论是第八军还是新二十军,凡是被投入到战场上的步兵团,无不在投入战场的几天工夫里人数锐减,伤亡遍野,步兵已经比黄铜还要稀少。刚投入战场才几天时间的309团最后一次冲击时,只剩下200多名勤务兵、伙夫狂热地冲向敌人,冲在最前面的是他们的手持“司登”冲锋枪狂舞、怒火中烧的团长陈永思。陈永思团长在踏上阵地的一瞬被一弹洞穿,身负重伤。补1团团长王光炜接替指挥,部队彻夜搏杀,整个高地一片刀光血影,人人舍生忘死,形同鬼魅。

9月4日中午,在黄土坡2号高地上,6名中国士兵在极度恐惧中奋力掘土筑壕,每一锹带起的都是浓浓的血水。这是阵地上的守卫部队的幸存者在准备抗击敌人的随时可能发动的新的反击,部队派出来时候的几十人,现在就只有他们了。周围趴满了血战中倒下的战友遗体,在烈日下发胀变黑,苍蝇嘤嘤嗡嗡,全然不顾周围仍然密集的枪炮。

当晚日军到处强袭,又爆发了激战。日军如幽灵一样在阵地上飘浮。陈永思、王光炜两团长被困于一个地堡中,幸亏荣3团赵发笔团长全力救援,三位团长欢会于堡垒内,外面横尸累累。拂晓时分,309团全部人马,连同后勤各单位,还剩下20多名,荣3团的人员也打光了。

与此同时,在日军最后据点——马鹿塘周围,同样是激战连着激战。

马鹿塘边上有一小村叫做黄家水井,两阵地可互为犄角,从2日夜间开始受到307团攻击。战斗的发展一直不顺利,因为307团极其虚弱——不仅307团,松山战场的每支部队都几乎只有空的番号了。几经拉锯之后始于3日黄昏夺占一座边缘的房屋作为支撑点。直到246团剩余人员和103师搜索连的加入,才重新具备了攻击能力。5日,黄家水井被攻取,307团团长也浑身是血地被担架送进了战地医院。150多名倭国军人选择了黄家水井作为自己生命的终点。

9月5日,马鹿塘最后的日军守军将113步兵联队没有带走的队旗烧毁,护旗官木下昌己中尉掩埋了旗上的金属饰物,奉命潜出重围,独自一人代表守军向步兵56师团师团长松山佑三中将复命。

为了能够尽快的攻下阵地,刘建业和李文卿都急红了眼,抓一顶钢盔扣在头上,亲自带军部的警卫上了松山阵地。

9月6日,在炮兵部队猛烈炮火的掩护下,刘建业和李文卿各自带着自己部队的直属特务团,从相对的两个方向扑入马鹿塘。人数已经少得可怜的日军发动反攻,利用村落的地形和防务掩护,与中国军队展开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的争夺。

在中国军队不惜伤亡和代价的猛攻下,倭国人手榴弹打光了,就扛起迫击炮弹往石头上砸,子弹打完了,就端着刺刀哇呀哇呀的怪叫着冲出来,试图白刃格斗。但是,双方的兵力对比劣势,此时已经完全显现出来了。中国军队的兵员源源不断地投入到对马鹿塘的争夺。而日军每伤亡一名官兵,他们的力量就被削弱一份。

日军腊勐守备队的时间终于走到头了,他们的指挥官金光惠次郎少佐——这个卓越的战术专家被中国军队的一枚迫击炮弹直接命中,就此在混乱中永远消失。

打到中午,枪声才渐渐稀疏了下来。刘建业从阵地上被人扶下来,眼眶充血,胡子拉碴,呢军服变成碎片,打一双赤足,身上两处负伤,人已经走了形。他坐在指挥部外面一块石头上,参谋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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