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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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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黄昏,暮色苍茫,车过松山,怒江大峡谷便赫然出现在眼前。举目四望,群山如黛,关山千重:大江如练,气象万千。一座铁索桥扼天险于一线,凌空飞架:江对岸,保山重镇隐约可见。

这就是滇西通往内地地道道咽喉通道……-惠通桥。

保山古称永昌府,人口十万,为边关重镇。历代朝廷都在保山设置郡、府、县,辖制滇西乃至密支那以远大片边土。民国二十七年,滇缅公路修通后,这里又成为滇西最大的商业集散地和物资中转站。

公元一九四二年五月四日,星期日。对于许多从未有过战争体验的保山民众来说,这一天注定是该城历史上一个最悲惨和最黑暗的日子。

上午十时,省立保山中学与县立师范学校师生千余人在保岫公园内举行“五·四”庆祝集会,发表抗日演说,朗诵诗歌,演出形象生动的歌舞话剧,吸引城内数千群众踊跃观看。集会后,学生又举行田径运动会,意在鼓舞国人强健体质,拯救中华。

同日,保山逢街,四乡民众云集县城,肩挑车载,熙熙攘攘。尽管日前不断有小道消息从畹町、瑞丽传来,但是对于闭目塞听惯了的老百姓来说,只要战争不打到家门口,一切生活照旧。因此集市的生意依然做得十分火红。

十一时,婆海山防空监视哨发现西南天空出现大批飞机,于是连忙向县政府报告。但是电话铃响了许久无人理睬,原因是唯一一个防空警报员早早下班赶街了。

十一时十五分,第一批倭国轰炸机二十七架,排着整齐的三角队形飞临保山上空。飞机隆隆的马达声引起人们的注意。由于事先无人报警,加上最近城里一直传闻美国飞机将进驻保山机场,因此民众都以为美机光临,欢欣鼓舞,孩子们向空中欢呼雀跃。

只有运动场内一名教师认出飞机的太阳机徽,连忙将学生山坡下隐蔽,避免了许多无知的牺牲。

日机在保山上空盘旋一周,然后不慌不忙低飞投弹。第一批重磅炸弹准确地落在了县城中心的大街上,炸坍了百货商号和南洋大旅社。由于街上汇聚了太多南来北往的车辆和行人,因此炸弹几乎无一例外地落进人堆里爆炸,把地上炸出许多触目惊心的大坑。

紧接着第二轮呼啸的炸弹又炸坍了无数民房,炸起了许多粉红色的肉末和血雾。保山城到处黑烟冲天,死尸壅道,天崩地裂的巨响不绝于耳。尽管侥幸活着的人群大梦初醒,鬼哭狼嚎地往城外逃命,然而倭国飞机仍然不肯放过他们,飞机到处追逐人群,把雨点般的炸弹和机枪子弹往他们头上倾泻。

亲自参加轰炸的倭国第五飞行师团少将团长河原利明在拍给南方军总司令的电报中称:“……我确信轰炸(保山)已达到动摇和摧毁怒江守军意志之目的,该城至少在半年之内不能被用作敌人的屯兵之地。”

保山惨遭轰炸,全城夷为焦土。史志载:“……城中原有一条小河,河水变色,数日不见清澈。”据统计,全城百分之九十民房被毁,民众死伤逾数万人。五月的滇西,气候炎热,大量死尸腐烂,无人掩埋,于是野狗当道,瘟疫流行。当地人先后死于瘟疫者甚众。后来瘟疫又扩散到云南全省和四川、贵州、广西等地。有确切资料表明,这年全国瘟疫肆虐,死人多达数十万。

保山大轰炸当晚,一支驻扎在城外的滇军部队“息烽旅”开进城来。他们不是来救民于水火,而是趁着月黑3高兵荒马乱,将全城幸免的商号钱庄统统洗劫一空,将死人及未死之人的金银钱财席卷而去。乱兵还扮作蒙面盗匪,**妇女,杀人纵火。保山再经洗劫,终于沦为一座死城。

公然纵兵洗劫保山的罪魁祸首是“息烽旅”旅长、云南省龙主席的公子。后来保山官员和乡绅联名将龙公子告到重庆中央政府,龙主席为了平息民愤,将恶棍儿子软禁了三个月,然后调到一处未打仗的地方当师长。

“五·四”保山大轰炸只是倭国帝国主义欠下中国人民无数血债中的一笔,它距离美机轰炸东京只有两周。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战后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试图以“下令处死被俘美国飞行员”一事对倭国天皇起诉。倭国政府辩解说,那些飞行员轰炸东京时确曾犯有屠杀平民罪。起诉无效。

循例追究,倭国方面应该有多少人应该为发生在中国土地上的惨绝人寰的大屠杀负责呢?从东北“九·一八”事变算起,在长达十四年的倭国侵华战争中,中国方面死难同胞逾三千万人,其中百分之九十是手无寸铁的平民。即使以三十比一的不公平比例计算,倭国方面应受到追究和起诉的战争罪犯都该在百万人以上,其中最大的战犯就是倭国天皇。倭国政府还应当对中国的战争损失和经济破坏支付巨额战争赔款。

可是我们没能看到这样的审判。

已故倭国裕仁天皇在世时,依然高高在上。他的双手沾满了中国人民的鲜血。据说中国人主动放弃了战争赔款要求。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只判处七名战犯死刑,十八人监禁。

惠通桥始建于明朝末年,初为铁链索桥。它位于滇缅公路(中国段)六百公里处,是联接怒江两岸的唯一通道。民国二十五年,新加坡华侨梁金山先生慷慨捐资,将旧桥改建为新式柔型钢索大吊桥。吊桥全长二百零五米,跨径一百九十米,由十七根巨型德国钢缆飞架而成,最大负重七吨。至一九七七年新建钢骨水泥大桥落成通车,吊桥始废弃不用。

进入公元一九四二年五月,缅甸前线3声日紧。从西岸涌来的败兵和难民队伍骤然增多,人们代来的全是坏消息,大桥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五月二日,远征军工兵总指挥马将军从畹町撤往昆明,途经惠通桥,给大桥留下一队宪兵和工兵。马将军授权宪兵队长张队长接管大桥,一旦情况紧急立即炸桥。

张队长,广西人,行伍出身,军阶少校,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当地史志资料为其立传,仅留一言,云:“……身量短小,善使枪,勇猛机智。”

五月二日,形势更趋紧张,西岸的盘山公路上,等待过桥的车流和人流一眼望不到头。未经证实的消息说,倭国人的坦克已经开进芒市。

整整一上午,张队长觉得右眼皮跳个不停。俗话说:“左跳财,右跳崖”,右眼跳终归不是好兆头。芒市距惠通桥不到一百公里,如果倭国人高兴,他们只需半天功夫就能把坦克开到江边来。如果他们事先派便衣混过桥来,张队长和他手下几十个弟兄就只好乖乖地举手当俘虏或者提着脑袋回去交差。难道区区一队宪兵能挡住成千上万的倭国大军么?

好在惠通桥是座天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张队长命令工兵提前在桥上装好炸药,宪兵把守桥头,严防倭国便衣混过桥来。

采取了措施,心头才觉得稳当。于是张队长命人搬来一把藤椅,亲自坐镇桥头检查过桥行人。

中午,日军轰炸保山,消息传来,人群哗然。下午二时,一架涂膏药旗的飞机反复掠过惠通桥,既未扫射,亦未投弹。四时,又有三架飞机掠过。受惊的人群只想快快过桥,涌来挤去,吊桥被压得剧烈摇晃,竟有好几个人被晃下江里去。好容易恢复了过桥秩序,时间已经临近那个危机四伏的黄昏。

六时许,一辆灰尘仆仆的破卡车从保山开到桥头,欲与人流逆行过桥。宪兵不许,令其返回。车主何树鹏,自恃与“息烽旅”有瓜葛,出言不迅,被宪兵当众重赏两嘴巴。何车主受了委屈,只好忿忿然将汽车掉头。不料操作过猛,车头与另一车相撞,至使大桥阻塞。

张队长大怒,命令宪兵将卡车推下江去。何车主不允,呼天抢地,以身护车。队长火上浇油,以“妨碍执行军务罪”将何拖到江边抢毙。车主始惧,然为时已晚,一排枪打得他翻*着跌进陡峭的怒江中。

骤起的枪声在暮色苍茫的峡谷中引起一连串巨大的回响。受惊的人群涌来涌去,粗打的钢索吊桥发出嘎嘎的呻吟。宪兵为了平息骚动,再次对空鸣枪。

枪声骤起时,日军敢死队数百人扮作难民,潜械暗行,其尖兵小队距大桥已经不到两百米。钢索吊桥近在咫尺,过桥车辆人群历历在目。暮色掩护了阴险的倭国人,也掩护了他们的紧张与不安。西岸的人们只巴望快快过桥,谁也没有觉察到一个巨大的阴谋已经悄悄迫近。

时间再往前延伸一刻钟,不,也许再有十分钟,伟大的倭国军队就将像神话传说中的天兵天将一样出现在桥头,把中国人像捏虫子一样一个个掐死,然后占领这座通往胜利的战略要道。几小时后,坂口将军的坦克和步兵纵队将通过大桥进攻保山,然后再进攻昆明、贵阳,直至重庆。那时候,士气低落的中国人将无险可据,重庆政府将腹背受敌,四面楚歌,没有人能够挽救他们的失败,就像没有人能够阻挡倭国人的胜利一样。

历史的长河在这里凝固了一刹那。

夜幕在降临,军队在潜行,巨大的邪恶与阴谋在黑暗中悄悄露出了狰狞。

但是偶然性帮了中国人的忙。

桥头骤起的枪声不仅震惊了西岸的难民,同时也扯断了倭国人内心绷紧的神经之弦。倭国指挥官并不知道此刻大桥正在上演一幕微不足道的悲喜剧,他仅仅凭着军人的直觉,以为有人暴露目标,敌人已经戒备,于是在经过半秒钟思考和犹豫之后,就下令敢死队冲锋。一时间怒江西岸枪声大作,飞蝗般的弹雨将桥头的宪兵打得晕头转向,中弹的人群好像下饺子一样纷纷坠入江中。

历史的走向在这里发生了改变。上帝在最后一刻钟抛弃了大和民族的勇士。

张队长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打懵了几秒钟。他伏在地上,倾听凶猛的机枪子弹带着哨音从头顶掠过,心里充满恐惧和绝望。但是时间帮助他恢复了本能。当他终于判断出倭国人尚未过桥时,后背上才渗出许多冷汗来。他暗暗庆幸那个倒霉的乡巴佬帮了他的忙,致使倭国人提前暴露目标。

导火索点燃了,一溜淡蓝色火花嗤嗤响着,像一条扭动的小青蛇速疾地向大桥爬去。

倭国人意识到情况不妙,冲在前面的敢死队员全部都端着刺刀奋不顾身往桥上冲。他们呐喊着,眼睛冒着火恨不得立刻扭断那条企图使他们前功尽弃的毒蛇。然而他们的步伐毕竟迟了。他们面前隔着一条宽阔的大江,一道峡窄的吊桥,一段无法逾越又无法缩短的距离。因此当第一名勇敢的倭国士兵刚刚来得及踏上大桥桥板,一个无比壮观的景象便在他们面前猛然展现开来。

一只橙黄色的大火球从桥头轰然升腾起,耀眼的弧光和迸射的火焰将峡谷和大江映得雪亮。紧接着巨大爆烈和猛烈的气浪将吊桥高高抛起,然后像一架破碎的玩具那样慢慢跌落下来,坠入黑沉沉的峡谷。高大的桥柱也被摇撼得站立不稳,终于好像喝多了酒的醉汉一样慢慢载进江水里,激起高高的水柱。

心如刀饺的倭国人眼睁睁看着奇迹从他们面前消失,江水复又无情地挡住去路,只好把仇恨和怒火发泄在尚未过江的中国老百姓身上。一连数日,西岸枪声不断,倭国人大开戒,滥杀中国难民百姓数千。

历史终于将倭国人在一九四二年辉煌胜利的句号划在了怒江西岸的废墟上。

由于惠通桥守军张少校临危不惧及时炸毁大桥,阻挡了日军前进,因此有关部门提出予以嘉奖。不料在荣誉面前又有许多人站出来竞争,个个都有许多充足的理由和过硬的后台。于是这个功劳几经辗转,先是被工兵总指挥马将军摘取,后来又被另一位军衔更高的肖将军夺走。再后来重庆政府颁奖时,领奖人又变成两名:高参林中将和肖中将二位将军共同分享。他们各领得一枚云麾勋章和一大笔奖金。肖将军后来果然身手不凡,在台湾做到国防部次长。新闻记者不辨是非,只管摄下功臣的大幅照片到处宣传。张队长从此消声匿迹。

五月七日,日军步兵一个中队,携机关枪四挺,掷弹筒三具,沿腾龙公路向滇西名城腾冲进发。腾冲为当时腾龙边区行政公署所在地,驻军为“息烽旅”一部及海关警察一千五百余人,另有地方团练若干。闻日军来犯,号称“滇西王”的边区行政大员云南省龙主席的大工资仓惶出逃,携带烟土银钱数十驮,大小老婆十余人。各级官员纷纷闻3而动,宪兵不战自乱。百姓入地无门,只好听天由命。

第二部

第二百五十四章 … 缅甸悲歌(十九)

《腾冲地方志》载:“……民国三十一年五月十日午后二时许,敌兵一百九十二人,不费一枪一弹,大步扬扬,把臂欢笑,直入腾冲。腾冲城内囤集甚丰……敌尤喜出望外。”云云。

滇西重镇腾冲就这样轻易的陷落了。

由于日军已经抢在第8军,第54军和第71军的前面抢占了怒江以西的要点,第8军,第54军和第71军近十万将士面临着被隔绝在怒江以西的绝境。

“弟兄们,我们只有拼死向前,才能打通回国的道路。我们宁死也决不向倭国人低头。有胆子就跟着我冲!”刘建业带着先头部队向占领惠通桥西侧的制高点松山的日军发起了决死的进攻。

归国心切的官兵们无所畏惧,即使面对敌人的疯狂扫射,也直着腰杆不断的向前冲击,冲击的路上,不断有人倒下,但是没有人后退。幸好,日军还没有时间在松山上构筑起后来的松山要塞那样的坚固工事,而且,占领松山的日军也只有一个大队。面对近万中国士兵的反复潮水般的突击,日军虽然竭力死战,仍然未能完全阻挡住中国军队的突击。半天过后,日军一个大队的士兵全部玉碎。

在历经了艰难时日以后,第二期入缅作战的近十万将士终于冲破了敌人的阻挡,回到了自己的土地上。可是,在经历了半个月左右的血战以及热带病以后,近十万将士也折损了超过两万官兵。

刘建业则在为大部队殿后掩护的时候,被一颗子弹击中,敌弹由左胸左下方而入,从背后脊骨左边而出,热血当即由前后伤口像喷泉一样流出。刘建业当即以左掌紧压前面伤口,后面伤口无法控制,只好任凭热血不停外流;肺内也因伤大量出血,涌至喉管,不能呼吸,窒息难受,非将气管内积血咳出,才较为舒畅,咳嗽又牵动伤口剧痛。咳出之血,刘建业不敢吐在地上,惟恐影响身边官兵的军心斗志,就把嘴里的血吐在手绢上。

一直坚持到大部队全部过江,刘建业才被几名卫士用担架抬着放上木筏,冒着敌人的拦截炮弹,漂过怒江。自从被卫士拼死抬着过了怒江以后,刘建业很快就被作为国军战伤的高级军官,被紧急送往昆明的陆军医院救治。在医院里,刘建业享受到了作为高级军官的待遇,每天慰问不断,鲜花环绕。但是,刘建业只是勉强的应付一下,大多数的时间,他只是靠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繁花似锦的春城,默默的一个人沉思。

对于失败,刘建业并不感到有什么不可接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常胜将军。即使是强大如拿破仑那样的真正的战争天才,最后还不是受到了莱比锡和滑铁卢这样的失败,更不用说在远征俄国时候,50余万法军只剩下一万多人死里逃生。刘建业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什么天才,资质也比较平庸,唯一的一点优势就是自己知道这个时代的世界大势的发展方向。自己此前一直顺3顺水,靠的就是这一点优势,再加上自己一支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好运气伴随,所以,在自己的面前,似乎并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但是,这一次的入缅作战,让刘建业彻底明白,自己毕竟只是一个小人物,没有那种可以改变天地的力量。在国家力量面前,自己的力量实在是过于渺小了,以至于连此次作战的最低目标都无法实现。整个远征军还是像历史上那样遭到了惨败。

挫折和失败感像幽灵一样,笼罩着因伤住院的刘建业。灰心,失落,让刘建业的情绪极度低落。这种情绪也影响了他伤势的恢复,伤口时好时坏。

放下在昆明医院里养伤的刘建业暂时不谈。让我们暂时把目光转到另外一边。

5月28日,史业迪威乘坐美军的B-25轰炸机离开新德里,经过5个多小时的飞行,抵达印度东部的阿萨姆邦。这是他第一次乘坐这种时速可达400公里的新式飞机,感觉“虽然不怎么舒服,但速度快得很,远远超过了运输机”。第二天,飞机继续向昆明飞行。

现在,日军占领了缅甸全境,犹如在印度和中国之间打进了一个巨大的楔子。从印度东部的美军空运司令部飞往中国昆明,只有向北绕行,飞越号称“世界屋脊”的喜马拉雅山脉,当时这被叫做“驼峰航线”。

这是一条极其艰难和危险的航线。喜马拉雅山东段的海拔高度在4500米左右,飞机必须在5000米以上的高空飞行,这相当于通常飞行高度的两倍。在这样的高空飞行,气候极为寒冷,空气十分稀薄,而且常常遇到强烈的涡旋气流。这种危险的气流,会使飞机失去控制,甚至能把飞机的机翼折断。

史迪威蜷缩在厚厚的皮飞行服里,身上盖了一条毯子和一件大衣,但仍觉得冰冷刺骨,而且伴随着胸闷、气促,他只好戴上了氧气面罩。第一次飞越驼峰使他感到,在这样的航线上向中国空运物资,实在是大艰难了。

自3月上旬仰光陷落,滇缅路已被截断。最初,腊戍、畹町、保山等地尚有一些积存物资,可以运往昆明和重庆。不久,日军占领缅北,并推进到中国境内的怒江西岸,腊戍、畹町等地未及抢运的物资,或被撤退的中国军队付之一炬,或被日军夺走。

为了维持对华援助,设在印度阿萨姆邦的美军空运司令部于5月开始飞越“驼峰航线”,但是当月的对华运输量仅为80吨,与原滇缅路每月运输5000吨相比大为减少。此前,罗斯福曾向蒋介石许诺,为中国战区提供100架DC-3型运输机,可现在只有5架。由于运输困难,美国的对华租借物资在途中大批积压起来。在印度的阿萨姆邦,堆积了4。5万吨,在美国弗吉尼亚州的纽波特纽斯港,还有14。9万吨无法装船。

根据当时的实际状况,美国事实上很难立即向中国提供大量的武器装备。而且从中国军队在缅甸战役中的实际表现来看,如果不对这支军队进行重大改革,即使提供再多的美式装备,也很”难取得对日作战的胜利。因此,史迪威决心说服蒋介石,首先对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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