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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长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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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是所学校,是因为大门口依稀还用汉字写着“石家庄国立高小”。原来的牌匾应该被摘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大日本帝国皇军第一师团司令部(石家庄警备司令部)”的木质标牌。墙内,耸立着一座五层楼的建筑,白石灰刷成的墙面被鬼子用碳墨表上了“共荣共耻,建立东亚新秩序”的口号式大字在探照灯的映射下显得说不出来的阴森。

杨越绕过正在交班的巡逻队,几步跨过了司令部的警戒线。

余光里,四个全副武装的哨兵站在自己的岗位上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过来询问的意思。也许在他们眼里,一个帝国中佐还不是他们能啃地动的。

只是好景不长,再往里走,情形就不大一样了。

杨越紧着步伐,踏上了进楼的台阶,楼房的四个近卫哨兵不再象大门岗哨那般无动余终。一个佩带着“宪兵”袖标的二等兵一等杨越接近,就拦在了门口。

杨越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在这里就要露出马脚了?

二等兵叽里呱啦地说了一段日语,完后把手伸了出来。

他要干什么?杨越两眼鄙视着对方,企望着能从卫兵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来。可是哨兵的脸上根本没有一丝表情,活

脱脱地象是个僵尸。

看来,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所噶!”杨越一把解下了腰间的武装带,连刀带枪地递到了哨兵的手里。

哪知道小鬼子接过了武装带,却一把扯住了杨越。然后不等杨越反应过来,突然把刀递还到了他的手中。

“。。。。。。”

小鬼子突然笑了笑,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哟西!”没办法,翻来覆去杨越也只会说这几个词,此刻如果不是他没办法说中文的话,他肯定会破口大骂:“你他娘的,逗你老子玩呢吧!”

杨越硬着头皮朝里走去,谁知在一楼的楼梯口,又冒出了两个哨兵朝他伸出了手。

“八噶!”杨越这次是真的火起,甩手两巴掌把上前来的哨兵打地当场喷出了鼻血。这年头,怎么是人是鬼都问他要东西。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混了。如果杨越现在穿的不是军装,他可能会花上几天时间进行踩点。而此刻,他则把赌注压在了身上的这身佐官服上。

杨越之所以敢如此嚣张,是因为他如今是个中佐,中佐是什么军衔?副团职干部,联队长级别的干活!虽然今天小鬼子的将军出奇的多,可一个联队长毕竟也是个不小的官,这个赌还是值得打的。

被两巴掌扇地晕头转向的哨兵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杨越心想既然当了官就该有个官样,反正“皇军”历来都有殴打士兵的习惯,于是他一个跨步冲上前去,抬起穿着马靴的脚“乒乒乓乓”地朝着地上的鬼子兵就是一通大脚,直踹地小鬼子闷哼连连,不敢大声喊叫。

边上没挨打的哨兵哪里还敢出气,别说是刺刀相向了,就连拖架的勇气他都提不起来。今天来石家庄的长官都是各个部队的高级军官,而且一个个都象吃了炸药般那么火暴,而面前的长官明显是喝了酒的,这个时候上去拉架,不是纯粹找刺激么!

杨越也不知道自己踹了多少脚,眼看地上的鬼子兵抱着头都被打麻木了,他这才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嚷嚷了句混蛋,接着头也不回地转身踏上了台阶。

背后是出人意料的安静。。。。。。

过了这到关,往里走却又轻松起来了。也许自古以来内卫岗哨远不如大门岗哨来得那么严格,这一路扶摇直上,都没有人再过问这个西贝中佐。杨越得了便宜还卖乖,看着哪的哨兵多,就偏往哪里窜。这一窜,就窜上了顶楼。

上了扶梯,和前四层一样,眼前依然是一道长长的走廊。只是这里不再象前面那般冷清,二十来米的走廊两侧,清一色的都是挎着战刀的鬼子军官在把守。杨越边走边留意着,都是中尉以下级别的军官。

卷三 大闹石家庄 第十六章 抗战史上的第一混混

俗话说的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杨越清楚地记得,参加过对越反击战的侦察科长曾经说过:侦察兵的战术充满了不确定性,牢牢把握住稍纵即逝的机会才是每一个侦察兵必须掌握的要领。只要有一线希望,哪怕是用牺牲自己来换取更大的胜利,那也在所不惜!

对此,杨越是不以为然的。从始至终他都认为,一个侦察兵只有好好地保护自己,才能更好地完成任务。

可是,当他走到会议室的门口,当他眼前出现了一群肩膀上扛着将星的鬼子时,他才真正理解了老科长的那句话。

“给我一个良好的射击环境,然后再把我放在离希特勒一百米远的地方。那么,战争就要结束了!”

这是电影《雷霆救兵》里的经典台词,杨越此刻多么希望自己手里握着的不是把东洋战刀,而是哪怕只有一颗手榴弹啊!

当然,这些条件明显都不成立,杨越也还没昏头到举着刀就冲进去一通乱砍。

会议室已经被改造成了日式风格,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实木地板,而门口,则整齐地码放着一双双木屐。

杨越的思想只是稍微地波动了几秒钟,他努力地压抑着先屠后快的冲动,脚下紧了几步,到了门口。

会议室里的鬼子们都举着杯子,认真地聆听山杉大将的训话。杨越站在门口弯下腰,朝着主位上的花白老头深深地鞠了一躬,大声地叫道:“四里吗塞!”

这是从日本片里学来的日语,意思是“对不起,请原谅”。除了这句,他还会一个完整的句子:“哈几吗,啊吗西大,多做,哟泥西酷。”

虽然不认识,可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今天的主角就是这个老乌龟。面对突然出现的杨越,危襟正坐的山杉元停下了话头,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得到许可之后,杨越低着脑袋,跪坐在地上,脱掉了靴子,然后换上了木屐。

所有人都注视着杨越,可是谁也没有发出任何异意。能打断山杉大将说话的人物,应该不能小嘘。会议,到此也中断了。

没办法,今天来的人实在是太繁杂了,大概华北方面军的哪支部队都来了人,加上本土来的随从,都是陌生的面孔。如果非要去问这是谁的手下,恐怕没有人会去碰这个麻烦。既然山杉大将都首肯了,底下的人哪里还会去管他是不是冒牌货。

杨越勾着腰,朝着早就瞄着的空位碎步而去。宫泽仰着脑袋,眼看着这个大个子跑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杨越轻轻地把最后一句会的日语搬了出来,朝着宫泽点头笑了笑。这个少佐看来很是受宠若惊,把头点得跟鸡嘬米似的勤快。

若是宫泽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让他丢尽脸面的凤凰山游击队队长,估计会当场暴走。

山杉元顿了顿,突然说了句鸟语。

随着命令的下达,几个站在两侧的尉官纷纷端起了酒壶,轻步上前给在坐的所有人都满上了一杯酒。会议此时突然进入了高潮,山杉元高举着手里的杯子,大声地喊着:“满载!”

杨越知道这是万岁的意思,也端起了酒杯,跟着众人大吼“满载、满载!”

众鬼子的声音一波比一波大,吼到后面,居然有两个大佐拔出了腰间的战刀,当着所有人的面,在中央地带跳起了舞。一边跳着,还一边“恩恩啊啊”地吟唱着颇具日本风味的小调。

杨越一口扪掉了杯中的酒液,强烈的冲劲差点让他的胃燃烧起来。他的心头一直在纳闷,这种东西也能叫舞蹈?往前追溯两千年,鸿门宴上的项庄随便舞几下,都要比他们这群小丑来得好看。

可是日本人所谓的“本土文化”好歹也积淀了千余年,在杨越看来类似小丑式的表演对他们来说,却是祝酒的一大乐趣。顿时,所有在场的军官都齐齐地拍起了手掌,有节奏的“啪啪”声算是给舞蹈的伴奏。

场上的人越跳越性起,在寒冷的冬天里,两人居然出了一头大汗。

“山杉君,你可听过支那人的越剧?”

寺内寿一趁着酒兴,往上首跪走了几步,朝着一脸潮红的山杉元问到。

“听过,不过已经有很多年没听到了!自从离开家从军之后,我就再也没听到过。寺内君为何发此一问?”

山杉元叹着气,眼神有些迷离。

“那是帝国事物繁忙,山杉君辛苦了!”寺内不忘拍一拍钦差大臣的马屁,弯腰一鞠躬后转而说到:“河村君听说山杉君有此爱好,特意找来了一个唱越剧的支那女人。不如。。。。。。”

“哦!?”山杉元乍一听说华北还能听到越剧,一张脸顿时笑颜如花地看向了河村恭辅,“真的?”

“河村不敢说谎!”河村双手支着地,把脑袋埋进了裤裆里。

“好,叫上来,让大家都听听,支那人的越剧唱起来婉转如莺,的确是这个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好剧啊!”山杉元“哈哈”大笑着,连击了几下手掌,把两个舞剑的军官挥退了。

“哈依!”

河村兴高采烈地应声而起,要是今天能把这几个长官都伺候好了,那他的师团长位置应该能坐很久了。

“快请许小姐!”

杨越睁圆了双眼,着实不知道几个老乌龟在商量什么大事,看着他们神情夸张地兴奋,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吧。

管他呢,今天他的目标就是山杉元,别的事情都不值得他关注。等到会议结束,他必须得抓住机会一举击毙这个大乌龟。如果还能顺带捎上几个将军,那就最好不过了!

门外突然响起了“嗒嗒”的脚步声,哪里逃得过杨越的耳朵,在不经意的一蹩间,一个身着一席粉红旗袍的女人,不是许小姐却又是谁?

卷三 大闹石家庄 第十七章 碧玉簪

“呃。。。”

杨越一下子没把持住,灌在喉咙里的一口酒直接呛进了鼻腔里,浓烈的酒精味顿时在他的半个脑袋里不断地回旋、弥漫。

她还真的来了?

许小姐并没有发现坐在上原身后的杨越,只是职业性地微笑着。河村站在门口,把她迎了进来。

杨越不由地把下巴掉在了地上,在民国,虽然戏子的待遇比起明清时期要好了许多,至少可以登上大雅之堂了。可是,无论戏子多么风光,那毕竟也是个不入流的职业。许小姐她凭什么让一个“皇军”中将如此地厚待?这的确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说实话,女人长地不错,只是杨越不怎么喜欢看她扑着厚厚的粉。一张脸雪白雪白的,象是没有一丝血气那样的苍白。

军官们的视线也随着许小姐的入场而跟着移动着,这个支那女人貌似很懂日本人的礼节,勾着头、光着脚移动着小碎步,不去正视任何一个男人。

山杉大将“哈哈”大笑地拍了几下手掌,众人的目光才被吸引了回来。

“诸君,大日本帝国的确需要我们尽心尽力,我和诸位一样,恨不能亲上战场。但是今天,就算是为了庆祝徐州战场上第一阶段的顺利进展,就让这个支那女人给我们唱一段,以祝酒兴!”山杉呵呵笑道:“支那人的越剧擅于抒情,以唱为主,声腔清悠婉丽,优美动听,偶尔听听确实能给人很惬意的享受!”

“哈依!”众鬼子大声回应。

“多谢将军谬赞了!”许小姐微微地欠了欠身体,客气地说到。

“哦?许小姐会日语?”山杉元很是意外,在他的印象里,好象只碰到过一个中国女人会说日本语,不过那人已经作古了,是他太太的母亲。

“是,会一点点。”许小姐谦虚地笑着,轻声地答到。

“太好了!”山杉拍着手掌,高兴地说到:“许小姐今天带来了什么曲目,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将军,小女今天的唱段是选自《碧玉簪》,希望各位将军能喜欢!”女人含情脉脉地扫视着众人,一双美目里尽是暧昧的眼色。

尽管只是被匆匆一扫,杨越也突然打了个摆子。在他和张青面前,许小姐可以说是落落大方、不卑不坑。而在日本人面前,却尽显风骚戏子之韵味,角色变换之快,的确让人乍舌。

唯一的一丝好感顷刻间消失地无影无踪,杨越象是吃了只苍蝇般恶心地想反胃。他宁愿被这个女人出卖,也绝对不愿意接受她的援手,等到建立好感的时候,却又被击得粉碎!

许小姐没有留意着角落里杨越的眼神已然充满了不齿,她挥着粉红色的手绢开始了一段清唱。

“窗前云鹊报喜讯,屈指吉日将来临。

李公青眼配佳人,灯花报喜佳期近。

我有心栽花花不发,他无心插柳柳成荫。

你熟读《烈女传》与《女儿经》,这三从四德要记在心。孝顺公婆敬夫君,你要万事忍耐休任性。。。。。。”

对于越剧,杨越不算陌生。他小时候特别调皮,母亲为了能管住他,就经常在暑假逼着他跟着一起看电视。如果是一些经典的战争片、动画片那都还能凑和,可是那个年代电视节目不多,也没有上星的卫视。地方台经常会放一些昆剧、沪剧和越剧,恰好母亲就特别喜欢看这些“咿咿呀呀”、搔首弄姿的电视节目,而且声言,只要杨越每天陪他看两小时戏曲,到了傍晚他就可以出门和小朋友一起玩。

俨然培养杨越戏曲细胞的母亲说到做到,为了能争取到出门的机会,杨越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听那些已经变了调的吴侬软语。刚开始的时候,杨越直看得在沙发上打瞌睡,憋地都快疯掉了。眼看着不是办法,到了后来,杨越就刻意地捂上耳朵,光看台词不听曲,尽量地让自己能融入到剧情当中去。还别说,这个办法的确是有效的。打从看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玉蜻蜓》、《宝玉哭灵》等等一系列的经典曲目之后,他居然也会感动地的掉下眼泪。

于是,母亲大赞着孺子可教,不仅放宽了“放风”时间,而且还经常会在非“放风时间”让杨越出去走走。得到了甜头的杨越从此之后就不再抵触这类戏曲了,反正坐着也是两个小时,听听就听听吧。

许小姐唱的这段《碧玉簪》,杨越也算耳熟能详了。别看开头只有四句,可那是四个不同角色的台词。许小姐以极不可思意的音域调换着自己的身份,俨然把四个角色都包含在了其中。女声尽显温柔婉转,而越剧的男声本就要求不高,但是许小姐唱来居然也颇有浑厚之意。

这是个很俗套的故事,说的是明代礼部尚书张瑞华,有个女儿名叫张玉贞,许配与同乡赵启贤。张玉贞的表兄陆某,因求婚于先被拒,买通了媒婆,托词骗得张玉贞的碧玉簪,并假造情书,乘张玉贞结婚之夕暗地放于洞房。赵启贤果然中计,疑心张玉贞不贞。一怒离开洞房,从此与张玉贞不和,并时加辱骂,张玉贞因而抑郁成病。张玉贞归家,丫鬟小蕙,把情形告知张母,正值张瑞华返家,亲去赵府质问,真相始得大白,陆某畏罪而死,赵启贤向张玉贞悔过赔礼,夫妻言归于好。

杨越收了收心神,朝主位上看去。坐在那里的山杉手指轻扣着桌面,微闭着双眼一言不发,仿佛已经跟着那段飘渺的美妙之音进入了剧情。

座下的众小鬼可就没他那么自在了,除了河村是在真正听戏外,其余的人都是不知所云。最无奈的是寺内寿一,他本就摸样什么戏曲细胞,可是为了迎合山杉元,他不得不脸上带着微笑,眼神却很彷徨地在左顾右盼着。

底下的小弟们没有他那么能忍耐,最难过的是紧皱着双眉的土肥原贤二,这个帝国有名的侩子手打仗的确是有勇有谋,可让他安安静静呆坐在那里听那听不懂的支那戏,却是和杨越当初一样,有些陷入抓狂的境地了。

杨越挪了挪微微发麻的双腿,期待着这一切赶紧结束吧。等把一曲唱完;指不定这双腿就彻底废了!

可是。。。。。。

卷三 大闹石家庄 第十八章 乱战

毫无征兆的,会议室里突然停电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瞬间重又降临,优美的曲调停顿了下来。杨越两眼一抹黑,手一伸,碰到了宫泽的肩膀。

“怎么回事?”河村大怒,站起身来咆哮地对着门外吼道。只是他的话音刚落,忽然眼前一花,一片寒芒带着风声在他身边闪过。

不好!

“有刺客!”河村一头冷汗瞬间就被逼了出来,停电不是偶然,这是有人精心策划的一次刺杀行动!

目标是谁?他用鼻子都能想到,是坐在上位的山杉大将!

河村的预警让场上一刹那就乱了起来,“叽里呱啦”地鬼子们纷纷站了起来。杨越耳朵边“锵锵”地响起了拔刀的声音。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坐席上居然传来了一阵金铁交鸣,顿时闷哼声和“哧哧”地喷血声也一齐奏响了混乱的篇章。先前其乐融融的会议室顷刻间彻底变成了屠宰场。

看来,有不止一个人要抢他的生意,而且还先动了手。

不过,这何尝不是个机会?而且还是一个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机会!

宫泽睁圆了眼睛,无奈除了隐约可以看到混乱的人群战到一堆之外,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身边的中佐站起了身,也亮出了战刀。

“太乱了,我们该怎么办?”宫泽扭头问杨越。

“凉拌!”杨越“嘿嘿”一笑,在黑暗中露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

“什么?”宫泽一张嘴,突然感觉小腹一凉,然后有一只大手盖在了他的嘴上。

杨越一刀捅在了宫泽的肚子上,手下并没有停止动作,握着刀的手猛地横着一转,“叽叽”尖叫的鲜血“飒飒”地喷了出来。

宫泽临死前都没有想到,他和小村中尉是死在同一个人的手上。不同的只是小村死得很爽快,而他死得不仅不明不白,而且还很痛苦。腹腔里的空气随着战刀的抽出而一泄如注,宫泽被杨越缓缓地放倒在地,他张着嘴,努力地想要呼吸,可吸进去的气根本就救不了他的命。

杨越提着鲜血淋漓的东洋战刀,一脚踩在了宫泽的脑袋上,感受着敌人临死前无力挣扎的快感。

这只是个开始!

杨越把头一扭,朝着记忆中山杉元的方向缓步走去。直到此刻,门的附近才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可是这无所谓,一群乱套了的鬼子,一个没有光明的房间,最主要的是,还有一群无所不在的刺客!

有人大声呼救,有人拔刀怒吼,但这一切都掩盖不了屠戮的主旋律。

杨越扯着刀,闷声不响地一刀剁翻了身前的上原,然后脚步一跨,冲向了上位。

反正他就一个人,再乱的局面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样子。他只管挥刀砍人,哪里会去管自己砍到的是谁,只要砍死了乌龟头子,那他今天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于是,立刻就又有三四个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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