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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拿着一袋银元的郭从如沉声应道。
“一件一件结算清楚。”杨越回过头来,一脸的苦色。
进城开始,就不断地有人来送东西。若是放在没有加入八路军之前,他杨越也许还会坦然受之,可是现在他的脑袋上顶着的是青天白日徽章,手臂上挂的是“八路”字样。他就必须进入角色,以免落人口实。再说,灵寿被鬼子占领了两年之余,百姓本就苦不堪言,奇Qisuu。сom书家徒四壁的比比皆是,这个时候白要了他们的东西,于情于理,都不是杨越能干得出来的。
只是这么一来,凤凰山本就不宽裕的财政就捉襟见肘了。刚刚“打劫”完鬼子的仓库,搜刮来的东西都是军用品,一大部分是要上交军区的,剩下的,都要补充进队伍里。而那些等同于废纸的军票,就更加地拿不出手了。
为了“三大纪律和八项注意”,秀才霍出去了。
“这。。。。。。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许老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也许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公平交易的军队。
“许老,你是想陷杨越于不义吗?”杨越故意黑下了脸,这句话,他一晚上说了几遍,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卷十三 冬至 第十九章 收编皇协军
走了许老,杨越和郭从如两人差不多要崩溃了。一酬,让这两个习惯于和战斗、牺牲打交道的人有些无所适从。无边的困意袭来,拉扯着他们往黑暗里而去。
“不行了,秀才。”杨越张大了嘴,眼睛已然是睁不开了:“这里你先顶住,我去睡一觉。”
“好,你去睡吧。”秀才强忍着疲倦点点头。杨越从前天早晨起床之后,就一直没有合过眼。占领灵寿之后,事情相对来说要变得更繁杂,没有一个好身体,却是应付不来。
许晴一身短打的南庄,出现在了郭从如的面前。
“杨越呢?”
“睡觉去了。。。。。。”
“灵寿都忙成了一锅粥,他还有心情睡觉!?”许晴好像刚刚才吃了个哑巴亏,火气忒重:“告诉他,城内的铁杆汉奸都被铲平了,刘浮生和刘浮名两兄弟闹着要见他,我弹压不住。陈皮三和宋安已经带人去了,你们倒好,躲在这里收礼!”
“哪里的话啊。。。”
秀才一脸的苦笑,他宁愿带着一帮人去满城晃荡,呆在这里应付那些酸秀才,不知道会有多无趣。只是他似乎忘记了,两年前的自己,怕是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去。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
除了坚守四门和城内工事之外,三个营一千多弟兄分成了三大拨。一支队的两个营,一个驻守在大队部地营房内。一个驻守在灵寿一座学校里。三支队一营则和伪军挤在了一起,负责看押俘虏。保安队因为是起义部队,所以他们现在没有解除武装,担任的是灵寿城内的安民和反恐工作。
宋安和陈皮三两人,杨越是信得过的。
“呼呼啦啦”的大队人马开进了伪军营地,三支队的弟兄自动地让开了一条路,把保安队放了进去。五百多伪军围坐在集合场的十几处篝火前,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保安队的人趾高气昂地在自己面前擦身而过。
刘浮生和刘浮名两兄弟就住在一间单独地房子里。此刻屋内***通明。两人俨然没睡。宋安“哐”地一脚把那扇并不严实地木门踹开,人已经跟着冲进去了。
“杨越呢!?”
刘浮名倒是气定神闲,见是宋安冲进来,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我要见杨司令!”
“有什么话,我可以代为转达!”宋安平日里就看不惯刘氏兄弟两人地作风,此刻做了俘虏,居然还如此地嚣张。
“无他。我只是想问问杨司令。凭什么你保安队就不是俘虏,而我们皇协军就成了俘虏了?”刘浮生应和着自己的大哥,“诚然,你保安队大开了城门。而我们,却是主动缴枪的。我大哥在小张村,一枪未放,一炮未开。凭什么在这个时候还把我们两人关押起来?弟兄们想不通!”
“那你想怎样?”
宋安绕过了这个问题,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想怎样!”刘浮名站起身来。朗声说道:“我也就想和你们一样。平常干什么,现在就干什么。我刘浮名还是队长,弟兄们不能解除武装。八路军在,我们听八路军的。八路军不在,我们就还是灵寿县城的守军。若是以后八路军再打过来,我们一样一枪不开,一炮不放!你宋安能做到的,我刘浮名一样能做到!怎样!?”
“想得倒挺美!”
宋安冷笑连连:“搞清楚你们的身份,你们是八路军在战场上抓回来地俘虏,不是起义!既然你想和我一样,那你就得拿出行动来!”
“行动?什么行动!?”
“来人啊,告诉他们,我们现在的身份!”宋安没有回答,而是转身一挥手,喊来了一个小兵。
“是!”穿着黑色制服的小弟兄很气派地把枪甩到了背后,意气风发地大声说道:“听好咯,我们现在是凤凰山八路军三支队特补兵,等灵寿这档子事完了以后,我们就会补充到三支队去。从今往后,咱们就算脱掉了这身黑狗子皮,当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军人了!”
“你。。。。。。”
刘浮名显然没有想到宋安居然如此慷慨地把一个保安队送给了八路军:“你投了八路?”
“在你面前的,正是三支队三营二连连长!”小弟
嘴,向刘浮名重新介绍宋安的身份。
“怎么样?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宋安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继续说道:“实话跟你说了吧,就算你不答应,你地人一样会被补充到凤凰山去。是当兵打鬼子,还是当苦役挖战壕!?你自己掂量掂量,杨司令员只要一句话,我宋安倒是乐意送二位走一程!”
宋安摆弄着手里地驳壳枪,眼神里尽是轻蔑和不容置疑。这番话,许晴没能说出来,刘氏兄弟还以为凤凰山有顾忌。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戴着眼镜的李双洋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郭司令员!”
“嗯。”秀才和宋安对视了一眼,手里暗暗竖起大拇指,给他做了个手势。
宋安笑了笑,转头朗声对刘浮名说道:“看见凤凰山的郭司令员,你有什么话说啊?”
话还没说完,宋安还特意扬了扬手里地枪。他在暗示刘浮名,好好珍重吧。
“这。。。。。。”
刘浮名显然犹豫了,原本投降就是为了保命。可是现在听宋安这么一说,如果这么僵持下去,他们弟兄两个的性命恐怕难保。杨越完全可以毙了他们两个,杀鸡儆猴。只要他们一死,几百人的队伍一样被八路军收编!
“刘兄弟,你放心!”
郭秀才扶着眼睛微笑着,“八路军从来不强迫收编他人的武装力量。。。。。。咱们打鬼子,贵在自愿你说是吧!”
宋安唱完了黑脸,秀才就跳出来唱红脸。
“皇协军的弟兄们怎么样,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这么一支部队,我和杨司令员还是很看重的哇。。。。。。”
刘浮名一头的冷汗,有了宋安的心理暗示,秀才的最后一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这个。。。。。。”
“诶!别忙着答应!”秀才摇了摇手指头,“你要考虑清楚,上了凤凰山,你就是八路军。虽然暂时只能当个连长,可是往后,咱们穿的是同一条裤子。只要你打鬼子,就有机会当营长,甚至支队长!你得想好啊。。。。。。”
刘浮名哪里是个不懂事的人,郭从如这着双管齐下、软硬兼施他不是没有看出来。只是,这如果投了八路军,就得铁了心地打鬼子,战场上枪炮无眼,难保自己还有没有小命去当劳什子营长、支队长。可是转念一想,他这个灵寿的大队长当得本就窝囊,平日里鬼子根本就不把他当做人看,还要整天背着“汉奸、走狗”的骂名,受千夫所指、万人所骂。
“罢罢罢。。。”
反正横竖是个死,不如顺水推舟,暂时保全住自己,至少还能领着一帮弟兄,实在不行,再瞅机会反水就是了。
“郭司令可是金口玉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秀才严肃地答到,内心却是已经狠狠地笑了。
“好!”刘浮名一甩手,“从今天起,刘浮名、刘浮生就算投了八路了!”
“大哥!”刘浮生看着秀才微微泛起的笑容,总觉得还想进了别人的圈套,他小心地拉了拉刘浮名的衣角,低声说道:“你可考虑清楚了,投了八路,往后我们就得受制于他人!”
“哪里的话!”刘浮名使了个眼色个自己的胞弟,转头却朗声说道:“在日本人手底下,我们一样受制于他人,今日能和宋安兄弟一样,做一名堂堂正正的中国军人,我等还有何怨言!”
这番话说得堂而皇之,就连宋安都有点相信,他刘浮名是真心投靠了。
回大队部的路上,郭从如一脸笑意。许晴不能理解,为什么不干脆一人一枪,干掉拉到
“有时候杀人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秀才回过头,耐心地解释到:“刘氏兄弟平日里对自己的弟兄们也算不薄,这个皇协军大队表面上看起来是一盘散沙,可是他们的主心骨正是刘氏兄弟。我们要是随随便便地把他们杀了。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不如暂且先安抚好这两个人,给个不大不小的任命,再把他们的大部队化整为零。等日后把这些人消化了,还怕这刘浮名能翻起什么大浪来!?”
卷十三 冬至 第二十章 武工队建功
了司令部所在的十字路口,往北直行,就是一道宪兵石家庄戒严还没有全面展开,在轰隆隆的摩托车上,桑木能清楚的看到四面八方都有火光窜起。草山的死,原本就给他阴郁的感觉,现在居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地下大搞破坏,可想而知,他内心的愤怒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了。
佩戴着白色袖标的宪兵站在了路中间,两只白色手套挥了挥,示意车队停止前进。
头车没有料到宪兵队会挡师团长的路,一阵急促的刹车声过后,摩托车急停了下来。桑木的身体被惯性带起,颠得心神一震。
“哪部分的?”
宪兵小队长走上前来,看也不看后面的桑木崇明。
“请你看清楚,我们是司令部的!”头车上的参谋很恼火,可是对于宪兵,他终究不敢放声开骂。
“司令部的?”
小队长漫不经心地朝后望了一眼,虽然有微弱的火光照应,可是摩托车头上的远灯还是遮住了他的视线。小队长嘀咕了几句,一挥手,上来几个宪兵。
“警备司令部告知我们,有一股哗变的士兵在石家庄城内流窜。对不起,我们是执行公务。”
言下之意,宪兵队是压根不相信他们是司令部的车队。七八个宪兵如狼似虎,端着枪就冲到了后面的摩托车前。桑木的眼前一花,一个二等兵已经朝他伸出了手。
“证件!”
桑木真是有火发不出,不由地哭笑不得。堂堂的一个师团长。石家庄地最高城防司令长官,出门哪里会带劳什子证件!
“你不认识我?”
二等兵摇头。
绕是桑木的内涵再怎么高,也绝对受不了这样近乎于耻辱的怠慢:“混蛋,你看我象士兵吗?”
“不像!”
二等兵摇摇头,却突然又冒出了一句:“可我认识你肩膀上的将星!”
这句汉语让桑木愣了一下,头上的冷汗立刻就冒出来了。面前的二等兵手腕一翻,三八式步枪已经顶在了他的脑门上。后座上的参谋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砰”地一声枪响。红白之物顿时就彪了他满身都是!
“全部杀光!”
杨连波话停手起。王八盒子“啪、啪、啪、啪”响过。四辆摩托车地驾驶员登时命赴黄泉。头车上地机枪手第一时间就被挡在前面地“宪兵”爆了头,后面的参谋们还没有来得及呼喊,一颗颗子弹就像是张了眼睛般钉入了他们的头颅。
吕向阳伸手一脚把桑木的尸体踹下了摩托车,早有弟兄过来,解下了他的佩刀、军衔和手枪。丢下了一地的尸体后,众人大摇大摆地上了摩托车,脚下一踹。“突突突”地往城门方向而去。
整个刺杀行动的实施过程不到一分钟,武工队员们枪枪毙命,没有给桑木和他地参谋们留下任何生还的机会。等大队的鬼子赶到现场的时候,“宪兵队”已经开到了最近的南门。
“戒严!”
杨连波还在车上,就已经亮出了大嗓门。
守城门的是一小队伪军和一伍鬼子,人数不过六七十人。见到宪兵队气势汹汹地杀到了身边,连话都不敢多说。鬼子军曹凑上前来,毕恭毕敬地朝杨连波行了个军礼。杨连波抬了抬眼皮。“北门有士兵哗变。护城河上的桥已经被烧毁了。我们要出城,你快开城门。除了我们,不允许放走任何身穿军装的士兵!包括皇军!”
“哈!”
军曹一通点头。转身回头一挥手:“开城门!”
厚重地古城门“轰隆”而开,伪军们绞动着木质杠杆,放下了吊起地木桥。杨连波轻轻地推了推前面的吕向阳,后者猛踹一脚,头车顿时像箭一般射出。宋二狗紧紧地盯着周围的敌人,手里地机枪,却是早已经上了膛。
轰隆隆的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刚刚好盖过了岗哨里的电话玲声。等值守的士兵刚刚拿起电话,脸色已经变得刷白!
“拦住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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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七八双眼睛瞪得溜圆。秀才
袋,眼镜片后面写满了难以置信。孟庭贵和李双洋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司令员,你得考虑清楚!”
老赵“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好生地劝到。
“我考虑清楚了。”杨越很正经地看着众人,说道:“灵寿县城,必须要在我们的手里,至少也要控制住。大家想一想,为什么这两年来,我们一直走不出凤凰山?就是因为灵寿!”
众人沉默了,凤凰山发展不起来,他们还真的没有想过原因。也许是鬼子足够强大?或者是凤凰山根基未稳,不适合向外扩张?
“不,不是这个原因!”杨越亲手挂起了灵寿附近的地图,他试图用自己的知识解释这个原因:“你们看吧,两年前,我们的队伍刚刚拉起来的时候,为什么一直都只能呆在山里,就连南庄,都是打完就走,不敢停留?”
“那是因为我们当时很弱,鬼子很强大。”李双洋若有所思地看着地图上杨越划的那个圈。
“对,鬼子很强大!”杨越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为什么后来我们占据了南庄,就从几百人发展到了几千人?”
“因为我们强大了!”
秀才接过话茬脱口而出,想都没有想。
“不!”李双洋摆摆手,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们不能算强大,只是占领了南庄之后。我们有了根基,有了纵深,有了回旋的余地。在南庄发展,左右可以掌握小王庄、郭庄、柳庄、宋庄!前出即可攻取灵寿县城,退一步,又可以回凤凰山打游击。我们的本钱,就在于有了活动的空间。”
“透彻!”
杨越高兴地卷起地图,对于李双洋的战略意识,他很满意:“如果说滹沱河流域是一条铁链子,那南庄就是一把锁,紧紧地把我们捆在了凤凰山。锁打开了,我们就自由了。换句话说,灵寿县城和鬼子的四个据点,就是目前捆住我们的锁链,只有打开灵寿这把锁,我们才能继续发展。如不然,它就将成为一颗钉子,永远地钉在我们的胸口,叫我们时刻都不能喘息,而疲于奔命!”
“这么说,你是准备驻守南庄了?”
老赵是代表刘香玉来的,他具有一票否决权。
“这只是一个想法,具体的,还需要在军委会上通过。”杨越期望老赵不要下绊子,但是他不得不征求政治委员的同意。因为无论他杨越和凤凰山有多强大,要想在冀中平原立足,还必须依靠冀中军区和上级的支持。
“我看这件事可大可小。”老赵有些犹豫地看了看众人,他明白,只要他点头了,那这个决议就会生效,会议内容也会直接发往军区。
“灵寿毕竟是个县城,又距离平汉路如此近。我们刚刚打完这一仗,鬼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灵寿南面是正定、石家庄、北面是曲阳和行唐。我们占领的灵寿,只是一座孤城。如果鬼子发兵来打,我们怎么守?早晚都是要撤退的,为何要等到敌人来了,我们再走?我看这件事必须请示军区,不然出了什么问题,我们是兜不住的。”
这么一说,众人的思维又跟着老赵走到一起去了。凤凰山打仗,靠的就是运动战和游击战。如果困守灵寿,那就等于丢掉了自己的优势,把不足暴露给了敌人。
“好吧,那就先请示军区。”杨越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是程序上的问题,可也至关重要。如果凤凰山军委会全体通过了这个提议,那么以军委会的名义起草电文,麻烦和过程将大大缩减。但是现在的情况,电文只有以杨越的个人名义起草,性质也变成了征询而不是汇报了,这也算是一种越级行为吧。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灵寿县城的秩序基本上恢复了平静。宋安暂时被任命担任灵寿的治安和军纪监督,而刘氏兄弟,则由许晴“送”往了南庄,等待他们的,将是很长一段十分尴尬和难熬的岁月。
硕大的青天白日旗再一次飘扬在灵寿县城的上空,八路军凤凰山独立旅的番号,将成为灵寿百姓永远的记忆。
卷十四 冀中新局面 第一章 扩张
木崇明的死,无疑在整个华北日军高层引起了一场大俊拿着电报的手在发抖,开战以来,帝国中将以上的军官不是没有死过,只是死得如此窝囊,如此让人窝火,桑木崇明是绝无仅有的。
感觉后背被人打了一记闷棍般,多畑俊两天都没有缓过神来。微秃的头顶上,冷汗直冒。
石家庄地区因此陷入了一片混乱。武工队不仅干掉了桑木,还顺带把他的参谋们杀了个七七八八。宪兵队开始彻查带有静冈县口音的士兵,试图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城内的伪军和保安部队统统被缴了械,一个一个地进行摸底调查。方面军也新派来了少将参谋织田名,负责稳定住石家庄地区的局势。
冀中军区西线战局随着灵寿县城的打通而逐渐明朗,在敌人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平汉路北段的晋察冀根据地、石太路以南的晋冀鲁豫根据地、京浦路东侧鲁中根据地,暂时还无暇回顾的有利时机,军区主力展开了有针对性的向西扩张。
10月27日,八路军以三个团的优势|||个大据点发起了进攻。为了不步灵寿的后程,正定守军眼睁睁地看着两个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