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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的秘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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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陆最大的秘密?”我一下就有些吃不准这个人的底细了,看上去,他有古陆人的特征,有古陆人的生活习惯,在过去,我肯定没有见过这个人。虽然他没有很强大的气场,但是一开口,直接就提到了古陆最大的秘密。

    那么,他必然知道一些古陆的事,而且,他清楚我这一次来到古陆的目的,他知道我来干什么。

    我不相信会有人突然就把古陆最大的秘密告诉我,尤其是在这种处境下,所以。我很警惕。

    “那你说说看,古陆最大的秘密是什么?”

    “你一直都觉得,古陆最大的秘密,是围绕着古陆神而发生的,是吗?”这个人收回目光,低着头,慢慢说:“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古陆神,那只不过是一些因为不满现状的古陆人的臆想而已。没有神,从来都没有。”

    “这……”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给搞的有些心塞,因为很多线索都指向了终极的秘密,终极秘密的确是围绕古陆神的,我不懈的努力,死命的坚持,冒着生命危险,就是为了揭开这个秘密,但是这个人却突然告诉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古陆神?

    如果没有古陆神,那么线索链立即就崩溃中断,很多猜测和推断站不住脚。

    “没有古陆神吗?从来都没有?”我吸了口气,盯着这个人:“那么,你用什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没有什么可以证明,只能凭我的话来证明。”这个人依然低着头,说:“没有古陆神,你不用再做无谓的冒险,古陆人和外界人的矛盾,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你可以安心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这个人说完,就转身走回小屋,我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在这种环境下,他根本不担心我能逃掉,身处万丈高峰的顶端,而且四周空空荡荡。我没辙了。抬眼一看,周围不远的地方,密密麻麻的蜘蛛就好像一个一个等待猎食的恶鬼,虎视眈眈,我站的心悸,赶紧也钻回了小屋。

    “这个地方,有足够的粮食,吃上几个月,没有问题。”这个人又坐到了火炉旁,说:“山顶这里,你可以随意活动,但那边那道矮墙,你不准过去。”

    “你想干什么?”我就想着,这个人怎么如此莫名其妙,他不和其他的古陆人一样,看见我就动手,要么抓我,要么杀我,他连我一根头发都没动,只是限制我的自由。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都不敢想象,被拘禁几个月会是什么结果,我可能会疯掉。

    这个人有足有的耐性,我用各种语气跟他交涉,但是他始终保持沉默,不发火,也不表态,遇见这样的人,实在是没办法对付他。

    我憋着一口气,一下坐到床上,盖着被子转过脸,心里在琢磨。这个人的来历,这个人的目的。

    我不说话,对方就不说话,想想自己身上的担子。我忍不住,翻过身想和他再沟通一下。但是翻身的一瞬间,我看到,这个人正默默的注视着我。

    我一翻身,他马上收回了目光,不声不响的朝火盆里加碳。

    然而就是对视的这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突然感觉到。他的眼神,隐隐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种眼神,很复杂,也很奇怪,因为看到这道眼神的时候,我的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就蹦出两张面孔。

    石头,大藏。

    这样的情况让人觉得无比的诧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眼神,就会想起石头和大藏。可能因为,我曾经也在石头和大藏的身上,目睹过这样的目光。

    淡淡的,有种说不出的孤独,说不出的哀伤。

    这一夜,我几乎没有睡。因为睡不着,这个人也没有睡,就在火盆边坐了一晚。他可能习惯了这种孤独,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他站起身,到外面去,过了半个小时,端进来早饭。早饭还是那么苦涩难咽,但是现在是什么状况,我心里很清楚,对方只要不松手,我就没有离开的办法,我得活下去,还得保持充足的体力,所以,尽管饭很难吃,我还是满满的吃了两大碗。

    吃完饭,就没有什么事了,我被允许到小屋外面去走一走。天亮之后,山顶的情况更加清晰,木屋很低矮。因为山上风大,木屋四周的屋角堆着石块,用来加固。其中两个木屋里,堆满了粮食,还有秋天晒干的菜,我心里忍不住苦笑,这个人看起来准备的很充分。真要把我长时间关在这儿。

    呜呜呜……

    就在这个时候,从距离孤峰最近的那片山崖边,突然传来了号角声。号角是古陆人用来联络的主要工具,不同的号角声,不同的节奏,都有不同的含义,此时响起的号角绵长低沉。不像是示警号角。

    听到号角,这个人从旁边的木屋里走出来,他的脸毁了,皮肤几乎扭曲到一团,很难流露表情,可是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和厌恶。

    他虽然厌恶。却还是从屋外的屋檐下面,拿起一支号角,随口吹响。两声号角交替响起,再之后,悬崖那边的号角声彻底消失,吹号角的人好像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谁在吹号角?”我明知道是古陆人在吹动号角,但还是找那个人问了问。

    “有人想看看。我死了没有。”这个人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纯粹的冷笑,这是我看到他的脸庞上第一次出现可以察觉的表情,他的嘴角微微的翘起,能看见隐隐约约很白的牙齿。

    “谁想看看你死了没有?”

    但是我再问,这个人就不说了。转身去给我拿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我看了看,这是用野蜂蜜研制的野果子,和蜜饯差不多,只不过卖相太差,让人没有食用的欲望。

    很多细节,都能让人产生相应的判断。古陆不产糖,也不跟外界接触。他们唯一能获取甜食的途径,就是山里的野蜂蜜。蜂蜜产量非常少,是很珍贵的东西,一般的古陆贵族都吃不到,更别说那些古陆平民,有的平民活一辈子,都不知道甜是什么味道。

    但这个人不仅有蜂蜜。而且还能用蜂蜜腌制蜜饯,这说明,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古陆人。

    我只能猜出这么多,这个人的忍功出类拔萃,多余的废话一句都不说,很难从他嘴里得到什么线索。

    呆在这里,没有任何事情可做,走也走不了,逃又逃不掉,百无聊赖的时候,我就决定跟对方耗上了。我开始默默的把那本书的内容一遍一遍的回忆,每天懒得出门,因为出去也没啥可干的,山顶总共就那么大。

    我在巩固自己的所学,如果暂时不能离开,那么我只能让自己变的更强一点,才会有更多的机会。这个人从来没有流露出一丝傩的气息,不过我能感觉到,他肯定学过傩。

    这种无聊的生活过的很慢,度日如年,只有当我真正沉浸在傩的世界中时。才会有那么一点精神支柱。

    这个人在我的印象里,好像不睡觉,每天都坐在床边的火炉旁,一坐就是一夜。大概过了有一个星期,我习惯了这种生活,直接无视他,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到了第八天的晚上。我照旧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在体味傩的意境。这个人不声不响的站起身,走到我旁边,轻轻拍了拍我。

    “干嘛。”我睁开眼睛,一下就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块小木板,木板上用黑炭写着一行字。

    “不要随便乱说话,我们说的话,有人可以听到。”

    “嗯?”我立即用质疑的眼神望着对方,我在这儿住了七八天,山顶上除了我,这个人,还有那群让人恶心的蜘蛛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活物了。我心里隐然有些发毛。难道山顶的某个角落里,还藏着人?

    这个人看出我眼神中的疑惑,把木板上的字擦掉,重新写道:“人不一定非要在场,才能听见谈话声,他们的办法多的是。”

    我立即就明白了,原来这个沉默寡言的人。好像随时都处在被监听的环境下,古陆人善用傩,由傩发展出来的术很多。

    顿时,我就知道,这个人有时候会跟我说两句话,有时候一整天都默不作声,原来他是在躲避来自古陆人的监听。

    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必然拥有一定的地位,但是好像每一天都会被古陆人监视。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处于各种考虑,随后就听从了他的话,我不说话,只是用眼神来交流。

    “你很聪明。”这个人又在木板上写了四个字,抬头看看我。

    在他的目光乍现的同时。那种熟悉的,怪异的感觉,又一次浮上了心头,而且,这一次的感觉更加强烈,他的目光里,有很多石头的影子。我甚至有点分辨不清楚了,他和石头是什么关系?

    如果没有任何关系,我不相信两个人的眼神会如此的相似。

第一百五十九章 墙的另一边() 
我想问他,认不认识石头,可忍住了。问了,他不会说,更何况,我只知道石头这个名字,肯定是个假名。

    “你这样学傩,是不对的。”这个人继续在木板上写,他果然懂傩,我一声不响,他就知道我在暗暗的修习傩术。

    他就在木板上,一笔一划的写,从傩术入门开始,给我详细的讲解。当初大藏把书留给我。却没有任何说明,我完全是靠自己的摸索在学的。这样必然会导致一些误区和错误的理解,而这个人明显对傩的理解很纯熟正确,他从头开始纠正我的错误。

    他一边写,一边给我做一些注释,说实话,如果单单从这个角度来讲,他对我的帮助很大,无师自通的人是有,可我不是天才,我需要人的辅导。

    他讲的用心,不知不觉间,我也被吸引了,整整一夜,他就这样用木板把傩的入门方式完整的给我讲解了一遍,让我受益匪浅。

    从这一天开始,他几乎每天都会教我两三个小时。有他的教导,我纠正错误,进境非常快,毕竟之前已经有了相当的基础。

    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我对这儿也渐渐的熟悉。大概每过三天左右,距离最近的悬崖那边,就会有人吹响号角,这个人随后给予回应,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对方在问:你还活着吗?然后这个人回答:还活着。

    除了回应号角,这个人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具体的事情,在学傩之余,我曾经暗中观察了他好长时间。他最喜欢的。就是枯坐,一个人坐在山顶旁边的一块石头上,那块石头,他可能坐了很多年,石头已经被磨的非常光滑。他抬头看着天边的云,一动不动,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很偶尔。他会越过那道矮墙,到墙的另一边去。在我刚来的时候,他就郑重警告过我,山顶别的地方,我都可以去,唯独矮墙的另一边,我不能涉足。因为有一大堆蜘蛛的威慑,所以我不敢乱跑。只能偷偷看着他,越过墙壁。

    墙壁的另一边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矮墙另一边,好像会触动他的情绪。他极少过去,然而越墙之后再回来,他的情绪会低落,有时候也会激动,反正很不稳定。

    如果这样的事情只有一次的话,那么还不算什么,可是两次三次之后,我就觉得不正常,而且心里的好奇越来越甚,我很想知道,强的另一边,有什么东西?

    我问过他,他却不说。

    我估计,他是铁了心要把我拘禁在这儿,从来到这里之后,足足过了一个半月,冬天即将要过完了,可是他没有一丝一毫要放我走的意思。我心里着急,但想不出逃走的办法,这种情况下,就算他离开了山顶,而且那些蜘蛛也消失了,我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呆着。

    气温渐渐的转暖。当我在山顶度过了两个月的时候,周围群山上的积雪开始融化,雪水顺着山势流下来,汇聚到河流中,河流滋润干涸的土地,古陆群山要焕发生机了。有时候,我会想想。温小楼现在还在古陆吗?李斯云呢?还有大藏?

    除此之外,我想的最多的,还是那道酷似父亲的背影,可是我错失了机会,已经两个月过去,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找到他。

    更重要的是,那天背影追击石头,肯定爆发了激烈的战斗,我甚至不敢确定,他是否还活着。

    天气转暖,就意味着春天将至,与严寒的冬天相比,春天无疑会让人更加愉悦。然而,这个人的情绪。好像逐渐的控制不住了,有时候,他会在山边整整坐上一天,有时候,他会在矮墙的另一边,坐上一夜。

    他开始烦躁,可能这种烦躁表达不出来,他经常自言自语,说着我根本听不清楚也听不懂的话。

    甚至,有一次我看到他流泪了,虽然没有哭出声,但是眼泪一串一串的滴落。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隔着小木屋的窗户,我看见他坐在矮墙的墙根,呆呆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活气,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具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尸体。

    这个时候,我心底压制了足足两个月的好奇,终于变的要爆炸一样。

    他到底是谁?矮墙的另一边,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的情绪会变的如此波动?

    我想找他问。可是他一句话也不说。

    对面山崖边的几棵树,泛出了新绿,这一天和往常一样,他给我拿来早饭,我就呆在屋子里,把已经学到的傩重新巩固。这个过程其实是最消耗时间的,因为傩和练武术不一样。练武的人,只要勤快,不偷懒,那么就算资质再差,最后起码能练出一身铜皮铁骨,但傩靠的是感悟,是理解。如果没有那种悟性,很可能几年时间还站在原地踏步。这样的感悟浪费时间,却让人不知不觉,从早上到中午,吃过午饭后的一次静坐,一下子坐到天黑。

    这个人给我端来了晚饭,这么长时间下来。我对粗陋的饮食也习惯了,反正就是填饱肚子而已。我在吃,他就在旁边默默的看。

    “劳驾。”我知道这个人就是沉默,从来没有跟我发过脾气,也没有伤害过我,所以两三个月下来,我说话就比较随意。只要我开口,他不阻止,就证明山顶没有古陆人的监听,我可以畅所欲言:“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走?”

    “会让你走的。”这个人又习惯性的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有人,能永远留在另一个人身边。该走的,迟早会走。”

    “那你也总得给个时间吧。”

    “等到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他转身就拿着碗筷走出了小屋。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觉得不可理喻。商量是商量不通的,不过,在这里被拘禁了这么久,山顶上储备的粮食已经不多了,总会有吃完的时候。等到粮食耗尽,他肯定要去找吃的,到那个时候,我想会有机会逃离。

    他一般很少会打扰我,吃过晚饭,我看到他把厨房收拾干净,一个人在门槛坐了一会儿。然后,他站起身,走到矮墙边儿,矮墙没有门,一堵墙等于把山顶分割成了两个部分,在山顶的这两三个月,我还没有一次机会能看看矮墙另一边的情景。

    他一靠近矮墙,我立即就警觉了,目不转睛的偷偷注视他。他在矮墙边站了两分钟,然后伸手就扒着墙翻了过去,他很瘦,看上去弱不禁风,但翻墙的动作非常麻利。

    他又过去了!

    我的好奇心是难以控制的,一个人要是一直被一个秘密所困扰,那么时间长了,这个秘密会变成折磨,折磨的人心神不宁。

    跟过去看看!

    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马上就悄悄走到小门边。我知道外面的黑暗里,肯定有很多蜘蛛,但是为了亲眼看看矮墙另一边是什么,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完全放松下来。在这里被拘禁的日子,我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对傩的理解,已经比从前更精深。这个人教给我的都是正确的修习方式,可是说事半功倍。我努力把自己和黑暗,和自然。全都融为一体,悄无声息的推开小门,慢慢走了出去。

    哗啦……

    我一出门,立即就引起了蜘蛛的反应,但是这种东西没有智商,完全是靠本身的感应来应对周围移动的一切事物。我和黑暗自然相连,它们肯定有察觉,却吃不准到底是什么,该不该进行攻击。

    说实话,我的头皮是麻的,因为置身在这样一大片黑压压的蜘蛛中间,心理就需要极为强大的抗压能力。但是为了探秘,我豁出去了。我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一点点声音。就在密密麻麻的蜘蛛中间一步一步的朝前走。一堆蜘蛛好像蠢蠢欲动,不过,走了很远,它们总算没有攻击我。

    山顶一共就那么大,这个时候,我距离矮墙已经不远了,站在墙这边。我听不到什么声音。

    有几只蜘蛛慢慢的跟了过来,我极度厌烦这些东西,但又不能动。我伸出手,用力扒住墙头,脚一蹬,就从墙上探出了头。

    墙不高,我一探出头。就能看到墙另一边的情景。

    我原本以为,墙的另一边会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但是探出头的一刻,借着头顶的月光,我看见墙的另一边什么也没有,地面被修的平平整整,垫着一层土。

    那个人就坐在距离矮墙七八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和石化了一样。

    他的面前,有一座孤零零的坟包,很小的坟包,坟周围光秃秃的。看到这些,我就意识到,他修了这堵墙,就是为了把这座孤零零的坟,隔离出去。

    这可能是一种忌讳,不愿意让别的任何人再看到这座坟,但同时也可能是一种心理上的寄托,他觉得这样做,能保护坟里的死者,不让死者再受到任何来自外界的伤害和骚扰。

    眼前的情景,无疑说明,坟里的死者,对于这个人来说,非常的重要。这本来是一个沉默又孤独的人,这种人的心性,和石头一样,难以动摇,非常坚韧,可是每次当他越过矮墙又回来的时候,心神就在波动。

    我开始全力注视,我想知道,这座坟里,埋的是什么人。

第一百六十章 墓中人() 
这个人坐在坟包前,可能出神了,他察觉不到我已经从矮墙上探出头。坟包非常小,但是坟前立着一个墓碑。古陆的丧葬,和内地有那么一点不同,普通的古陆人死后,一般都用棺材土葬,只不过葬礼简单,而且限于条件,坟墓的墓碑,基本都是木制的。

    坟包前的墓碑,是一块半米宽的很厚的木板,木板外面涂了一层桐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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