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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的秘密-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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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年,女人怀孕,生下一个孩子。

    “你肯定觉得,这个悲剧一般的故事,最后终于要圆满的划上句号了。”温小楼说:“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这个故事只是个故事,编造出来的故事,花好月圆,并不符合事实。”

第一百四十八章 温小楼的故事(三)() 
“那么,故事真正的结尾,是什么样的?”我问温小楼,对于这种发生在以前的事情,我觉得里面有很大的戏剧性,但温小楼讲的那么认真,让我怀疑,这故事,是真的。

    “结尾,很凄伤。”

    这个女人给男人生下了孩子,全心全意的操持家务,她很少会干涉男人的生活,也从来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只不过在孩子出生以后,女人终于向男人提了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要求,她不在乎过怎么样的生活,穷也好富也好。这些都无所谓,但她生了孩子,这就需要男人给她一个名分。当时,人的思想还非常保守,没有结婚之前就生下孩子,女人得有很大的勇气。

    她知道,她敢肯定,男人是爱她的,她满以为,自己提出这个要求以后,男人会爽快的答应。

    但让她料想不到的是,男人听完了她的要求,当时就有点点支吾,他说,这段时间非常忙,如果结婚。就要准备婚礼,时机太不凑巧。男人说,能不能过段时间再说。

    女人有些伤心,不过她知道男人的确一直在忙,忙到一个月也难见两次。过去的经历,还有慢慢溜走的时间,都让她学会了忍耐,原谅,所以尽管她不高兴,却没有为难男人。

    这一等就是半年,女人有点等不住了,再次跟男人提了这个要求,她要的不多,她不需要彩礼,不需要婚宴,只需要一个结婚证就足够了。那个本子对她来说。是家的象征,孤苦了很多年,她其实非常畏惧孤独,也畏惧明天,她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的。

    男人依然在推脱,说今年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既然结婚,肯定要热闹的操办婚礼,所以随随便便将就是绝对不成的。他要女人再给他点时间,等忙完了今年,明年就清闲下来了。

    这一次,女人竟然没有生气,她和男人,都是惜字如金的人,但正因为话少,所以才多了理解,她能从男人的脸色和语气里,看出一丝隐藏的很深很深的苦衷。

    那苦衷,仿佛是说不出来的。

    女人就想,既然男人有苦衷,那么自己再这样硬逼着他,就违背了自己的本意。

    这件事情,就这样慢慢的放下了,男人忙,她就自己做做家务,带带孩子,反正,她也挺知足的,相比于过去的生活,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这种不错的生活,并没有维持多久。

    可能就是在这一年的冬天,小城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一帮人气势汹汹的闯进了女人的家。

    这帮人为首的,也是一个女人,大概四十岁左右,很强势,也很凶悍。她带着一帮人,闯进门之后,不由分说,两巴掌就把女人抽的鼻子冒血。

    行凶的悍妇还不解气,揪着女人劈头盖脸的一通暴打,一边打,一边骂个不停。

    女人被打晕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而且自从来到小城,她几乎不跟外人接触,更不会得罪谁。就在悍妇边打边骂的时候。女人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那个她一直认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欺骗了她,他有家室,有老婆,他隐瞒了很久。”

    女人只不过是想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但是悍妇一出现,顿时让她变成了一个不守妇道,勾引有妇之夫的放荡女人。在那个年代。这顶大帽子是可以把人压死的,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女人来到小城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是男人找的房子,买的家具。悍妇一通打骂之后,蛮横的把女人连同孩子赶出了家门。

    女人被悍妇一脚踢出了门外,摔倒在雪地中,她没有哭,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抱着年幼的孩子,无声的,在飘洒着雪花的冬天,离开了这个曾经给她过温暖和安全的“家”。

    “那一年的雪,下的特别的大,天也特别的冷。”温小楼闭着眼睛。好像自己曾经亲眼看见过那一年的雪一样,说:“那个女人抱着孩子,在小城里走着,她不知道该走到哪儿,也不知道这一晚,该住到什么地方……”

    她身无分文,仅有的,就是怀里的孩子。那个飘着雪的冬夜,她紧紧抱着孩子,在小城的一个桥洞里,坐了一夜。

    从那一天起,她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连家都没有,她很难。迫于生计,她必须要工作,才能养活孩子,养活自己,可是,她没有什么手艺,也没有什么特长,她到处打零工,帮人家做过煤球。浆洗过衣服,还在小城的货运站,和那些男人一样,扛过麻袋。

    没有人帮她带孩子,她只能干着活,把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放到一旁。偶尔,孩子会摔倒,哇哇的哭。她很心疼,心疼的想落泪,但她没有办法。

    这就是生活,真正的生活。

    “你能想象的到吗?”温小楼依然闭着眼睛,仿佛嘴里含着一枚苦涩的橄榄,边回味,边说:“一群身强力壮的搬运工里,有一个女人,很瘦,很矮,却跟别的工人一样,扛五十斤的麻袋,她的孩子,就站在她身后看着,看着他的母亲因为养育自己,而付出的劳动和汗水。”

    女人独自带着孩子生活了差不多半年。男人悄悄的找到了她。看到衣衫褴褛,手上全是冻伤的女人时,男人哭了,哭的很伤心。那种哭泣,绝对不是伪装出来的。

    女人递给男人一块洗的干干净净的手帕,然后很平静的告诉他,自己并不怪他。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男人是爱自己的。但是迫于家庭的原因,他不能也不敢把这份爱,继续延续下去。这就是男人的苦衷,女人不怪他,只不过,两人的缘分,已经到了尽头。

    男人给女人钱,女人不要。死都不要,面对她的固执,男人无可奈何。

    从那之后,女人依然每天辛苦的忙碌,她的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常年的繁重劳动,无形的摧垮了她的身体,不到四十岁的人。看上去好像已经五十出头了。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孩子,固守清贫,含辛茹苦。

    既然在这样苦困的环境中,她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生活习惯。每天早上,她起的很早,照顾好孩子,然后就烧一壶水,泡一点很廉价的茶叶,喝个早茶。没有钱买精细的点心,她用白薯,土豆,火烤过的馍馍来代替。

    喝完早茶,她才背着孩子,走向自己已经挥洒了几年汗水的工作场所。

    “她的身体不好,干活的时候。几次昏倒过,有一次,她从车站的月台上掉下去,摔的头破血流……”温小楼睁开眼睛,转头看着我,问道:“你说,这,算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吗?”

    “算。”我点头,没有任何的犹豫。

    这世上每一个母亲的爱,都是伟大,无私的。这种母爱,可以驱逐人性本质中与生俱来的自私,可以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一切,都融入到爱中。

    “那么,我告诉你。”温小楼说:“那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那个男人,就是你所认识的温道南。他娶的是幻云宗宗主的女儿,那时候,温道南的翅膀还不硬,他不敢违逆师门的。”

    我默然,其实,在温小楼的故事讲述到一半的时候。我已经隐约猜到了。温小楼抵触温道南,他几乎不会跟任何人承认,他就是温道南的儿子。

    “我很讨厌他,你知道吗,说不出的讨厌,我不想见他,连想一想,都觉得是种折磨。”

    在温小楼十几岁的时候。他大概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家世,他跟母亲说过,想要改名字,他不想姓温,更不想用温道南给他起的名字,他要跟母亲的姓。

    但她母亲不肯,坚决不同意,她的母亲是个明事理的人,她就告诉温小楼:“你就是他的儿子,你不姓温,姓什么?”

    这些年来,温道南对他们母子,一直有深深的愧疚,他给他们送过很多次钱和东西,都被拒收了。唯一有一次,温道南送来了一本书。那本书,是自己多年以来修行傩的心得和经验。

    这本书被留下的原因,是温小楼的母亲觉得自己身体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长辞于世,她不放心自己的儿子,她觉得自己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能力去保护温小楼。所以,她只收了这本书。希望温小楼可以有一些自己的本事,不会受人的欺凌和排挤。要知道,在那个年代里,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的孩子,在学校会受多少唾沫和白眼。

    “我的故事,讲完了。”温小楼重新闭上眼睛,说:“你现在该知道,我为什么千辛万苦跑到古陆,想要一条白须黑虫了?”

    “我知道。”这一刻,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温小楼的故事,可能真是他的肺腑之言,他做的没错。

    “和你说这些,并不是我要为我的行为做什么解释,我不需要跟人解释。”温小楼笑了笑,说:“和你提及我的故事,只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

第一百四十九章 脱困的办法() 
朋友,在此时此刻听起来,好像是全世界最让人温暖的一个词。我对温小楼是有一些成见,但一个环境,一种想法,这时候,我突然就觉得他不讨厌了,反而隐然让我有点小感动。他的故事,可能是真的,我听到了故事,同时,我也知道了。温小楼,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懂得孝顺母亲,回报母亲,说明他的本质并不坏。

    “朋友,我们想想办法,怎么才能从这个鬼地方走出去。”我躺的很难受,爬起来,想活动活动,饥饿是一种威胁,但缺水却更严重,一站起来。我就觉得心悸,眼前乱冒金星,而且脑袋有些昏沉,这是人体严重缺水的信号。

    “能想的办法,都已经想了,现在还是等待,保持一点体力吧。”温小楼躺着不动,对我说:“等到体力耗尽,出来一只老鼠你都拿它没办法。”

    我又尝试着沿整个洞穴走了一圈,洞只有小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可是这一圈走下来,腿部的肌肉就隐隐痉挛。各种缺水的信号在不断的提醒我。警告我,如果再没有水,后果会很严重。

    温小楼等我回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前面的洞壁处,解开裤子小便。我顿时就彻底被折服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小便可排,不能不说,这是个人才。

    但是后面的一幕,更让我瞠目结舌,温小楼小便的时候,并没有把为数不多的尿液排泄到地上,他拿出巧克力的塑料包装袋,把尿排到袋子里。

    我很费解,跟到他身后,看着一手托着装着尿液的塑料袋,一手把裤子提好。

    “你干什么?”

    这货看了我一眼,一点不觉得难为情,竟然直接把塑料袋拿到鼻子前,闻了闻。

    “有股淡淡的烤腰子的气味。”温小楼托着塑料袋,就像是拿着一个装满了酒的杯子,冲着我一举:“尿不多,我就不让了,先干为敬。”

    “卧槽!”我赶紧就拦住他:“你干什么?”

    温小楼一点不像开玩笑,如果不是我拦的及时,他真的就把塑料袋里的尿液一饮而尽了。

    “咱们没有水,这个洞里目前为止能找到的可喝的液体,就只有这个了,先说明一点儿,我没有怪癖,我很正常,现在是为了活命,不得已而为之,先说好,这件事别传出去,如果以后你真跟人我喝过尿。那么我会告诉别人,你喝的更多。”

    “这能喝吗?”我尽管渴的快要产生幻觉了,但是从小生活的文明社会带给我的思想意识在隐隐的抵触温小楼此刻的举动,在正常人眼里,尿和致命的毒药一样,绝对不能喝。

    “喝尿。或者死亡,二选一,你选那个?”温小楼无奈的摇了摇头:“文明社会是在解决了人类基本生存问题以后才逐渐演化而来的,连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理想和文明?”

    这一问,真的把我问的愣住了,喝尿,死亡,二选一,我要选那个?

    咕咚……

    在我犹豫之间,温小楼一下就把塑料袋里的尿液底朝天的倒进嘴里,之后。他皱起眉头,抿着嘴,就好像一口气干了半斤闷倒驴一样。

    “够劲……”温小楼看看我,把塑料袋装回衣兜里,摇摇晃晃的朝之前躺着的地方走,头也不回的跟我说:“喝尿不一定不会死,但不喝一定会死,总的来说,这么做还是挺划算的,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我很想追过去问问温小楼,尿到底是什么味道,能不能被味蕾接受,不过我感觉,我的膀胱是空的,一滴尿液也没有。

    再后来,缺水的症状更加明显,尽管我们躺着不动。却都觉得说不出的闷热,心悸和眩晕感越来越强烈,嘴唇已经干的崩裂了血口。石头的体型比我们至少小了一半儿,消耗的也少,所以情况好一些,不过他肯定也撑不了多久。

    说实话。我现在挺羡慕温小楼,而且嫉妒,因为渴的快要死的时候,我连喝尿的机会都没有。我躺在地上,不断的轻轻挪动,用冰凉的地面来降低体温,我很不想死在这儿。

    我的脑子一圈一圈的泛着波澜,虽然知道一滴水也没有,可是还是下意识的在身上的口袋里来回的翻找,找找看有没有可以喝的东西。

    渴带给人的感觉,比饿更要难熬,我勉强爬起来。慢慢的摸到洞壁处,想要试着能不能排出一点尿液,但依然没有结果。我很疲惫,没有一点力气,随即就扶着洞壁蹲下来,这个洞。可能真的是走不出去了,可我们得活着。

    能喝的,还有什么?不仅仅是我,温小楼和石头都处在死亡的边缘,我们谁也救不了谁。

    黑暗中,我感觉到自己砰砰的心跳。随着心跳,又感觉到跳动的脉搏。手上都是血管,我想,我只剩下血管里流动的血,是液体了。

    我拿出刀子,在腕上划破了皮肉。用巧克力的包装袋接住滴滴答答滴落的血液。塑料袋快要滴满的时候,我止住了伤口,可能流出来大概有二百毫升的血。我用塑料袋把这点血液分成三份,然后走回去,拍拍石头。

    那么长时间没喝水,石头蔫了,好像一颗被风水日晒失去大半水分的木薯,耷拉着脑袋。我把装着一点血液的袋子递给他。

    “能喝的,只有这个了。”

    石头呆住了,看看粘满了血的袋子,又抬头看看我,他厚厚的嘴唇上下开合。想要说什么,但没有说出口。

    “温少爷,给你……”我又走到温小楼面前,把袋子递给他。

    “你干什么!”温小楼唰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袋子里的血,他有点愠怒:“拿开!我不喝!”

    “喝血,或者死亡,二选一,你选那个?”

    “我选死亡。”温小楼感觉刚才有点失态了,他的眼神里有一点歉意,舔舔干裂的嘴唇:“如果你是敌人,那么我为了活命,会毫不犹豫的喝掉你身上所有的血,但你是朋友,我有我做人的底线,我不会那么做。”

    “一切,都为了活着。”

    “那么你就好好呆着,什么都不要做。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你因为伤口没有药物而引发感染,会死的更快。”温小楼固执的推开面前的袋子:“拿走。”

    最后,我们三个人谁都没有喝这点血,那么多血,算是白流了。

    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观察手表。计算被困在这儿的具体时间。脑袋沉的有一万斤重,一躺下就不想在起来。头顶是黑黑的洞顶,可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会隐约的看到一颗一颗闪亮的星星。

    我遭遇过很多次危险,但没有任何一次,像这一次一样,距离死亡这么近。而且死亡在加快速度,它已经开始吞噬我的思维和神经。

    我开始昏沉,身上热的和火炉一样,没有水分就没有汗液,身体多余的热量无法挥发,高烧让脑子的昏聩更加沉重。

    我迷迷糊糊的意识到。可能再过一会儿,我就要死了。

    “哥们,你振作……一点……”旁边的温小楼吃力的爬到我跟前,就那么两步路的距离,他却好像翻越了千山万水一样,躺着喘气:“千万别走到我头里去……”

    我不肯示弱。尽管连张开嘴巴的力气也没有,但还是想跟他逗两句。

    “真的要走,那就一起走吧……路上还有个伴……”

    这句话没有说完,我就感觉温小楼的手在我的手背上轻轻点了一下。为了节省光源,我们没有打开手电,洞里是绝对的黑暗,他的这个举动,分明表示,他有话想说。

    紧接着,温小楼用手指在我手背上写字,我就知道,他不想让石头听到他所说的话。

    “你想不想出去?”温小楼慢慢在我手背上写道:“从这个洞里出去?”

    “想。”我也在他手背上写了一个字。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能让我们脱困。”温小楼为了让我完整的理解他的意思,写的非常慢,每个字之间都有短暂的停顿:“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办法能行。”

    “什么办法?”我赶紧就在他手背上回写,同时心里腹诽着,有办法为什么不早说,非要等到快死的时候才吱声。

    “你不要做声,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等我的暗号。”温小楼继续写道:“我们联手,去杀矮子。”

    他说得矮子,毫无疑问就是石头,我告诉过他,石头的名字,但是温小楼一直就用矮子来称呼石头。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杀他?”

    “你放心,我们肯定杀不掉他。”温小楼把写字的速度放的非常慢,以此来加重这句话的力度:“但是我感觉,只要我们一动手杀他,洞,自己会出现逃出去的生路。”

第一百五十章 突变() 
其实,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不听从温小楼的话,他的经验比我丰富,岁数比我大,对傩的理解和运用也比我纯熟,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想出这样一个匪夷所思而且毫无根据的办法。洞有没有出口,跟石头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感觉错了。”我继续在温小楼的手上写字:“杀了石头,洞还是不会有出口。”

    “这是我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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