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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的秘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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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刚刚迈进暗门的第一步,身体立即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因为我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意。四周没有风,但那股寒意却无孔不入。从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停的朝外涌动。

    尽管暗室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可是我总觉得,里面仿佛关着一只随时都能把人撕成碎片的猛虎。

    温道南打开了灯,暗室的面积不大,灯亮起的一刻,我一眼就看到暗室对面,有一只很大的铁笼子。笼子用那种很粗的建筑钢筋焊接,结实的一塌糊涂,就算关着一只熊,也绝对撞不开这个笼子。

    透过钢筋之间的缝隙,我看到一个老古陆人,和参禅一样的坐在笼子一角。他看上去好像七八十岁的样子,和所有古陆人一样,赤着上身,露出一身黝黑的皮肤,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听不到暗室里来了人。

    我慢慢的朝笼子走,同时也在进一步观察这个古陆人。白领不会撒谎,然而这个古陆人看上去也就和普通的老年人一样,说他两千多岁,真的有点夸张了。

    光线被一根一根钢筋遮挡了,照在地上的影子斑斑驳驳,我想看的更仔细一点儿,走到距离笼子还有两米远的时候,身后的温道南一把拉住了我。

    “不要离的那么近!”

    唰!!!

    就在这个时候,磐石一样的老古陆人骤然睁开眼睛,他的目光一点都不犀利,相反,看上去好像还有点灰扑扑的。但这双眼睛仿佛带着一种我无法抗拒的魔力,我的眼前猛然一黑,暗室里的灯似乎突然就灭了。

    呼!!!

    紧跟着,从铁笼子里一下子飘出了一团漆黑的影子,张牙舞爪的扑向我。我下意识就想躲,漆黑的影子带着一股很浓重的阴森的气息,我的脚步一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就在我惊慌失措的时候,一只手稳稳的在我背后拍了一下。对方拍的不重,却如同醍醐灌顶,眼前的漆黑的影子瞬间就消失了,似乎湮灭的灯光立即撒播在暗室的每一个角落。

    我惊魂未定。笼子里的老古陆人无声无息的咧开嘴,冲我诡异的笑,身后的温道南提醒道:“你离他太近,会被他影响。”

    我定了定神,这个老古陆人被关了那么久,连温道南都拿他没办法,就算我问了,古陆人会跟我交谈吗?

    我听白领说了老古陆人的事,就一心想要见见他,但现在人就在眼前,我却束手无策。我暗中考虑了一会儿,对付老古陆人。必须和对付温道南一样,想让他们开口,就得抛出猛料,而且还是他们感兴趣的猛料。

    我一边想,一边看着铁笼里的老古陆人,老古陆人也在看着我。嘴角始终挂着一股让人说不清楚的笑,他是傩术的高手,不仅会影响别人的精神思维,而且可以很完美的控制自己的精神。他分明就是在告诉我:我就在这儿,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们的神,为什么会被烧死?”我低下头考虑很久,抬眼望着老古陆人:“谁烧死了他?”

    关于古陆的神,从来没有外人知道,如果不是古陆深渊下那个古陆人濒死透露出来的情况,我可能仍然一无所知。神在古陆人心里,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同时,神也是最高的隐秘。

    瞬间,眼前这个老古陆人的脸色就变了。

第八十四章 今人和古人的对话(二)() 
老古陆人嘴角的笑容荡然无存,他望着我,眼神里已经出现了说不出的讶异。古陆远古时的神,本身就是部落内的不传之秘,关于神的死因,更是一个谜。

    “你是什么人?”老古陆人在讶异之余,终于对我的身份产生了兴趣。

    我就以此跟他交谈,用古陆的神作为契机,全力询问老古陆人。按道理说,老古陆人被关了那么久,对陌生人应该都保持着敌视和警觉的态度,然而。古陆的神这个话题,让他难以自持。

    “你们的一切,都是神赐予的,是不是?”

    老古陆人明显很赞同我的话,但他不开口,警惕的望着温道南还有后面的白领。我知道,他估计不想跟温家父女多说什么。我就转头看看温道南,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和老古陆人单独交谈的机会。

    “不行!那会很危险!”白领不肯让我单独面对老古陆人,如果没有精通傩术的人守护,老古陆人不用离开铁笼子,就能把我弄死。

    “不要紧。”我安慰白领,让她不用紧张,我一边说话,一边观察老古陆人的神色:“每一个古陆人,都绝对不会亵渎他们的神。”

    白领不放心,但温道南毕竟眼光独到,他能感觉出,这个话题直接切入了老古陆人精神的核心,所以他考虑了一下,带着白领慢慢退到暗室的入口那边。

    等到他们两个都退走了,我慢慢坐到铁笼子外面,和老古陆人保持较近的距离。

    “在神出现之前,你们什么都不会,食物不够吃,衣服不够穿,如果不是神,你们的祖先,可能早在很久以前就灭亡了,是不是这样?”

    老古陆人点点头,温道南逼问他什么。他都不肯说,但一提到古陆的神,古陆人立即收起了那种敌对和顽抗的态度,就像描述古老的传说一样,把神的故事讲述出来。

    神出现之前的古陆部落里,没有阶级的概念,也没有实际意义上的部落领袖。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中,强者是受人尊敬的。部落里最勇猛,最出色的猎手,会被认为是部落的主导者,大大小小的事务,都由几个好猎手来商议决定。部落的领袖不是世袭制,最多传承一代,当主政的猎人死去之后,他们的子女继任,然后在这个期间,会推举出新一代的领袖,来取代他们的位置。

    但这样的首领对族人的生存和发展没有任何关键性的作用,他们其实跟普通的古陆人没有太大区别,只不过是勇敢一些,强壮一些。如果按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古陆部落很快就要陷入灭亡的边缘。

    就在部落到了极其重要的发展阶段,神诞生了。

    和我之前所知的一样,神教会古陆人做很多事情,从根本上保证了他们的生存,促进了他们的发展。神无私而且公正,虽然因为他的贡献,从而在部落内的地位至高无上,但从始至终,神都善待每一个人。宽容,仁慈,博爱。

    一个全能而且仁爱的领袖,被所有人拥护,那种崇拜,已经无以复加。神的居所。被称为圣迹,神用的东西,被称为圣物。本来,古陆深渊是一个偏僻而且无人涉足的地方,神生前最喜欢在那片深渊前凝视,思考。所以,古陆人才注意到那片深渊。

    后来,神死了,死于一片烈火中,没有人知道原因,也没有人知道过程。等烈火熄灭的时候,神已经不复存在。

    老古陆人的讲述,完全都是流传在古陆部落内的传说,但当他讲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对之前所发生的事,有了一种新的认识和判断。

    直觉告诉我,古陆事件,最核心的地方。就是那片深渊,而古陆的神,显然对那片深渊情有独钟。我开始怀疑,现在的事件,和许多年前已经死去的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神虽然死了,但他遗留的影响,一直延续到今天。

    我隐约的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秘密。但同时我又很苦恼,事情过去那么多年,再没有任何人可以目睹真相,即便我意识到这些,却还是要一点一点的去摸索线索。

    除了关于神的事,对于其它古陆的事情,老古陆人闭口不谈。我站起身,退后了几步,拿出那只黑乎乎的圆筒,问老古陆人:“这是什么?”

    “你!”老古陆人本来很平静,但是当他看到我手里这只黑色的圆筒,整个人好像发疯了,直接从笼子一角猛扑过来,重重撞在栏杆上。我能感觉到,他已经有点失控,撞的头破血流却毫无知觉。死死的盯着我手里的圆筒,全力从栏杆间伸出双手,我们之间有好几米的距离,可老古陆人极度不甘的想要抓住我,抓住圆筒:“给我!给我!”

    “告诉我,这是什么?”

    老古陆人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得到这个黑色的圆筒,他疯了一样的拼命撞着铁栏,眼睛血红血红的,这无疑进一步证实了我的判断。这个黑乎乎的圆筒,不仅是个重要的东西,而且应该有极其关键的作用和意义。否则,这个精通傩术的老古陆人,不会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

    砰砰砰!!!

    老古陆人疯狂撞击铁笼的声音不绝于耳,他不知道来回冲击了多少次,在结实的铁栏上撞的遍体鳞伤,我有点害怕。我感觉他一旦冲出来,就会立即把我撕成碎片。

    最后,老古陆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冲不破这个坚固的牢笼,他有气无力的缩回笼子一角,用充血的眼睛,不停的注视着我。

    “走吧,你问不出更多的事情了。”温道南在暗室的入口那里喊了我一声,我也知道,这个老古陆人受了刺激,从此以后,估计没有人再能从他嘴里问出任何一句话。

    我慢慢的倒退,一直退到暗室入口处,这一刻的感觉非常的奇怪,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恍惚中明白了一点什么,可是仔细的一想,那种明白,却又非常的模糊。

    “方怀,我们走吧。”白领轻轻拉起我的手,她可能看出我的神色有点茫然,就想先上去再说。

    咔咔……

    在我们前后踩着台阶准备离开的同时,身后的铁笼那边,骤然传来一阵很轻微但很密集的声音,那种声音就仿佛一个人的骨头不断的碎裂着。我回过头,隐约中看见缩在笼子一角的那个老古陆人,身躯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在不断的萎缩。

    “他要干什么?”白领骤然紧张起来,温道南显然也看到了老古陆人的样子,但他不清楚老古陆人此刻的异变意味着什么。

    “出去!”温道南急匆匆的推了我们一下,铁笼是特制的,没有强大的外力。无法打开,只要关上暗室的门,里面的老古陆人就算再有什么猫腻,也影响不到外界,我和白领一前一后的跨出门,温道南闪身也走出来,随手把暗室沉重的大门拉上。

    就在门快要闭合的一瞬间,一条很小的虫子,从暗室里无声无息又闪电般的爬行,顺着只剩下一巴掌宽的门缝里电光火石般的蹿了出去。

    虫子爬的非常快,蹿出门缝的一刻,立即隐没在枯枝败叶和满地的尘土中。它虽然爬行的很快。但我却看清楚了,那是一条黑色的虫子,长着白色的虫须。

    白须黑虫一闪而没,等我反应过来,它已经无影无踪了。温道南的本事很大,可是对于这条隐没在地下的虫子也无能为力。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或许就这一分钟时间,白须黑虫已经飞快的爬到了花园之外。

    温道南皱皱眉头,重新打开暗室的门,遥遥的朝着暗室内望了一眼。我在旁边的缝隙里模模糊糊的看到,缩在铁笼一角的老古陆人一动不动,枯瘦的身体几乎缩成了一个球。脸上身上,全部都是血。

    “他死了。”温道南的声音很平静,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面,仿佛有一丝埋怨。

    我顿时不安起来,这个老古陆人被温道南关了很久。温道南拿他没办法,老古陆人也活的非常结实,但就是看到这个黑乎乎的圆筒之后,他突然就死了,这不能不让人觉得诡异。

    尤其是那条小小的虫子,让我非常不安。我知道,这种虫子,产于古陆,至少在别的地方,我从来没有见过。

    小小的黑虫子,仿佛是老古陆人的魂魄,古陆人死了,这条虫子就夺路而逃。

    不由自主的,我捏了捏身上的那只黑色圆筒,这个打不开的圆筒,到底会是什么?它仿佛有一种察觉不到的魔力,无形无质,却始终存在。

第八十五章 临别语() 
老古陆人死了,死的莫名其妙,我心里的不安无法平息,越来越甚。死亡对任何一个人来说,意味着终结,表明这个人从死去的那一刻开始,永远的消失在世间。但这个老古陆人的死,却带给我一片浓重的阴影。

    我甚至感觉从他死去的那一刻起,一种危机,已经悄然降临。

    温道南估计有点不满意,这个老古陆人一死,除非温道南亲自到古陆去,否则,他可能再也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不过碍于白领的面子。温道南没有多说什么,回到前面的院子以后,还招待我吃了顿饭。这个老头儿的生活极其讲究,家里的厨子手艺很不错,可现在这个状况,山珍海味吃着也没味道。

    我没有久留,匆匆吃了饭就告辞了,临走之前,我对温道南说,拜托他想想办法,尽力把这个圆筒给打开。

    坐在白领的车上朝市中心走的路上,我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心里的不祥预感。我总感觉到从那个老古陆人死掉的同一时间,就有一双我看不见的眼睛盯住了我。所以我跟白领说,让她帮忙给找个住处。

    “我总感觉不安全,我那个家,不能回了。”

    “换个地方住也好。”白领一边开车一边瞥了我一眼:“怎么,我住的地方,你不能去?”

    “不是。”我考虑的比较周全,因为我不确定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如果真有不妙,我跟白领住一起。会让人一锅端,两个人分开住,出现意外,还有相互救援的可能。

    白领在路上就给人打了电话,温道南的人脉那么广,白领办这点小事不费吹灰之力,这边打了电话,不出半个小时,住处已经安排好了,而且安排的很周全,住处在一楼,真有什么情况,还可以破窗逃走。

    白领帮我安顿了一下,吃的用的都准备妥当。我狠狠睡了一觉。把这么多天来的风尘颠簸都化解在睡眠中。

    工作丢了,第二次的梦源群,也成了一个死群。每次我拿着手机,看到群里一个一个的成员,看着他们的头像,我就感觉说不出的后悔。

    我不相信这件事结束了,可是我不知道再从哪儿查起。

    接下来的三四天时间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给彪子打过电话,他的伤还没养好,阳城这边暂时也平静了,所以彪子没走,在他朋友那儿住着,顺便联系一些“业务”。白领每天会过来陪我吃吃饭,聊聊天,她的想法和我不一样,可能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会再多想。

    “过好现在和以后,才是我们要追求的。”白领劝我:“过去的事,想的再多,不是也没有用?”

    我默然,每个人和每个人的思维角度不一样,白领一片好意,可她终究不是我,她不会明白我心里的痛苦。

    大概是搬了住处之后的第五天,白领和我一块儿吃了晚饭,又呆了一会儿,从这儿走了。我什么都没做,却打不起一点精神,早早的就钻到被窝里,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忘不了过去的事,忘不了丁灵,高富帅,还有赫连他们死去的一幕,这些往事压都压不住。就好像一个个挥之不去的噩梦,不停的闪现在脑海里。我救不活他们了,但是我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再有这样的情况,我宁可一个人去面对,也绝对不会再把任何人牵扯到其中。

    嗡……

    在我愣愣的出神的时候,电话震动起来。我随手拿着电话一看,整个人差点就从被窝里面跳出来。

    电话屏幕上闪动的,是父亲的号码。

    “喂?爸?”我像是触电一样,飞快的按下接听键,许久都没有父亲的消息,猛然接到他的电话,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一刻,我对大藏的印象,无形中好了那么一点点,他说话还是算数的,回到阳城不久,我就得到了父亲的消息。

    “小怀,孩子,是我。”电话那端传来父亲的声音,这声音,对我来说无比的熟悉,我可以完全确定,这就是父亲,绝对不会错,父亲的声音还是那样,闷闷的。有些木讷,他不善于表达,无论语言还是表情,都让人觉得这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人,但只有我才能听得出,他木讷的声音里,全都是关怀和一个父亲与生俱来的慈祥:“孩子,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爸,你在什么地方?现在在哪儿?”我听着父亲的声音,感觉他应该没什么事,但我只想立即见到他,如果我真的再也追查不出这个事件的根源和秘密,那么我就打算和父亲一起,重新开始过去那种平淡又平凡的生活。

    “小怀,听爸爸说。”父亲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通过电话,我能听得出,他所在的地方很安静,没有一点点杂音,他的语气。有那么一点点急促,可能是急于想对我说一些话:“有一些事,爸爸要去做,这些事,我必须去,你不用替我担心,我会很好,等到事情做完了,爸爸会来找你。”

    “你要去做什么?”我的手一抖,父亲的事情,我不知道,因为过去的生活太平淡了,我一直都以为,他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和村里其他人一样,种一点地,农闲的时候在外面干活,补贴家用,但从父亲出事之后,我愈发感觉到,在他的身上,肯定有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孩子,有时候,一无所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可以少些负担,轻松的生活。”

    “你告诉我,家里那口埋在你床下的箱子是怎么回事?”我急切的问道:“还有,医院旧址地下药库里的手稿,是怎么回事?那个写手稿的人是谁?你认识他吗?你一定认识,你告诉我,那人是谁?”

    父亲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因为我的问题都直接切入要害,他可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小怀,我没有别的任何希望,我只希望,你可以好好的生活,快乐的,无忧无虑,就像你小时候那样。”父亲沉默之后,语气又一次平静下来,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在电话那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慈祥的微笑:“小时候,你很调皮,三天两头惹祸,可是我从来没有责备过你,反而觉得很欣慰,至少。你让我知道,我的儿子是多么健康。小怀,好好的生活,这是我唯一要求你做的。”

    “爸!”我一下子就急了,因为我能感觉到,父亲这番话,如同一个将要奔赴沙场的人。对自己的儿子所留的遗言:“你要去哪儿?你要去做什么?”

    “孩子,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回来,我答应你,你肯定还会见到我,我保证。”

    我感觉很难受,但同时心里又升腾着一种期盼。我很明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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