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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通外国虽然有些可能,但只要没有给这位国王还有家人安上一些莫须有的罪行,国王应该还有救……
应该这样……
我默默祈祷着,即便我自己并不相信上帝。
第是一章 479 绞架下的余晖 (二)
前往丹普尔堡的路上我和拉法耶特聊了很多,或许是因为我和他对于将见那位国王都有些感慨。我和拉法耶特最后聊到了拿破仑……
拉法耶特问道:“您怎么看待拿破仑?”
拉法耶特这问话或许针对拿破仑最近在瑞士的作为,根据昨天的报告,即便在迪姆理耶将军的牵制下,拿破仑还是在瑞士干了让我们都不得不苦笑的事情。
法国正式吞并了瑞士。当我正在议事厅和马拉、布利索、西哀耶特等人争持一些政议细节的时候,瑞士这份报告让整个议会不由亢奋了数十分钟。当然宣布报告的是拉法耶特,我对于拿破仑再次越轨的行为并不是很赞同。
现在整个欧洲最反感的是普鲁士。在我在北意大利击败梵蒂冈联军的同时,威灵顿率领的英国、丹麦、瑞典联军在汉堡与普鲁士两个步兵师遭遇了。作为这次反普鲁士联盟盟主的英国显然应该出手了,但这次出手却也惨败而归。
两万八千英军、五千丹麦军还有九千瑞典步兵在火力上完全不是普鲁士的对手,尽管威灵顿在战前做了充分的侦查,打算击中全部主力迅速击溃普鲁士第五步兵师,但这位英国名将显然对于普鲁士援军抵达的速度准备不足,于是自己被击溃了。
普鲁士现在的确是众矢之的,但现今唯一打败普鲁士的法国同样会让英国人警惕,尤其在普鲁士包围维也纳的当口。法国这般搂草打兔子显然会在今后的外交上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像。
当然我和拉法耶特不得不否认拿破仑处理瑞士问题显现出不俗的水平,让原本独立意识很强的瑞士“自愿”并入法国的确不简单,这也正是让迪姆理耶无法拒绝的原因。
“他走得太快了。”
“您和许多人说想让拿破仑接您的班……嗯不知道我这么说合不合适……”
拉法耶特终于问了这个问题,我也终于有机会和他自己谈这件事情。
让我成为新荷兰的领主本身就是英国试图消弱法国的手段,同时新荷兰这块领土的安定现在也需要英国人大力帮忙,不是因为普鲁士最近状况我显然无法抽空到法国。
“新荷兰还是需要我回去处理,毕竟这一块名正言顺我个人的领地,只要我能治理好,那么这就是我的基础,然而法国还是需要一个更果断的人更好,至少现阶段我和您都缺乏那小伙子的魄力。”
拉法耶特没有反驳,对于我针对新荷兰的态度,米拉波在的时候他们两人都没有劝动我,似乎他也想到了这一点我们之间的话题不由再次谈到米拉波遇刺的事情。
米拉波遇刺巴黎还有不少言论认为是路易十六下的手,今天在议事厅马拉却没有提这件事情让拉法耶特感到有些不安,这也提醒了我。
说话间,我和拉法耶特终于到了这座囚禁一位国王的城堡——丹普尔堡。
丹普尔堡显然不是一座休闲度假的避暑城堡,护城河让这座城堡更像一个防卫严密的监狱,从沉重的铁门栅栏下进入这个带着些许霉味的城堡,让人不由感到一阵压抑。
穿着洁白长袍的亨利埃塞克斯是这个城堡的看守,对于这个布理索推荐的狂热英国牧师我没有什么好感,这些标榜自己是无私革命者的家伙显然比华盛顿这样的伟人差的太远。
亨利埃塞克斯冷冰冰的问道:“将军你们有议会的批文么?”
拉法耶特白了一眼他没有理会,我从怀里掏出批文。
“嗯——好的,原来是两位将军……”
都穿着法式军服的我和拉法耶特不由摇头对望了一眼。
“暴君脾气很乖张,两位将军小心一些。”
乖张?路易十六脾气乖张?
阴潮的长廊那一端是一条螺旋下降的石梯,这个作为中世纪要塞的城堡这条石梯狭窄而又壅塞,到了末端终于见了一个石屋,在两名守卫的看护下那里面关着就是路易十六还有王后与公主。
卡卡的开门声刚刚推开,里面就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出去,朕没有犯什么错,不要再折磨我的孩子。”
随后传来玛丽王后的哭声。
“陛下——是我,我来晚了。”
“啊?是您吗?爱卿——”路易十六的声音有些哽咽。
“是我陛下,我来了,能进来么?”
“唉——”路易十六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有言语,玛丽王后出现在我们面前招呼我们,“快进来吧,殿下。”
昏暗的灯光中躺着公主,作为孩子的父亲路易十六坐在自己女儿身边一脸惆怅。看着情形我大概猜出几分,历史中路易十六的这位女儿遭到暴民和狱卒的殴打和**,他们还逼迫她参加父母的死刑,并逼她作伪证,指控她母亲与弟弟的**关系。当然因为我和拉法耶特的缘故暴民没有过分袭扰这个公主,但显然最近这位公主也受到了不少迫害。
“公主不适合住在这里。”我叹息着。
“爱卿,查理还好么?”
“露西和科隆比埃夫人照顾着查理,我回来的时候还没有亲眼去看看,但根据夫人说,查理很好,就是前不久感冒了。”
“我能见见查理么?”玛丽王后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想办法安排一下。”
路易十六拘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有爱卿朕就放心了,就是可怜了这孩子……”
“如果陛下放心的话,也交给我吧。”
“嗯……”轻轻捋着自己女儿蓬松的头发,路易十六显得老了很多,“照顾查理没有给爱卿带了麻烦吧?”
“这不会,孩子毕竟是无罪的,单单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晃动的灯火只能勉强照亮这个昏暗的囚室,我和路易十六望着躺在床上的公主却找不到适合的话题。
为什么要逃离巴黎,为什么在路上被拦住,路易十六是否真是策划杀死瓦朗伯爵这些事情似乎都不重要,我们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公主陷入了沉默。
第十一卷 480 绞架下的余晖 (三)
亨利埃塞克斯拒绝我带走公主,他甚至大声高喊自己要扞卫**和革命拒绝我这样做。我瞪着他质问是谁给他的权利对一个年幼的女孩施加酷刑的,难道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革命?当年克伦威尔就是在英国这样革命的?
亨利埃塞克斯支支吾吾没有正面回答,显然这个标榜自己是公正革命者的家伙无法给自己自圆其说,就当在我即将获胜可以带走公主的时候,麻烦却来了。
马拉带着一群平民到城堡外示威,这个忽然到来的喊声显然成为了亨利埃塞克斯强力的后援,原本已经理穷的他指着外面的喊声再次高喊,“将军,外面的喊声就是革命,他们的愿望就是民意。”
我瞪了一眼这个逮了一点权利就想无限放大的家伙,难道拷打一个公主、威胁迫害国王与王后的成就感就那么爽快么?
不过还好至今这些家伙还没有**公主和王后,对于他们鞭打,用破膝机器,甚至惩戒鞋都应该算得上仁慈了?当然如果你们给这女孩能施加开花器或者猫爪是否都会用上?
你等着,你这个王八蛋,等我回来也弄点中世纪十大酷刑在你身上玩一下。
我心里暗骂着,看了一眼我身边的拉法耶特,这个一直呆在巴黎的将军不会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么?
拉法耶特尴尬地避开了我的目光,瞧着他这般模样我也只能叹了一口气,的确拉法耶特在民间的威望远不及我,他实在没有能力阻止那些发狂人们。
“我们走吧,到外面看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我只感到这座城堡给我一种窒息的寒意,瞧了一眼那再次关闭的铁门我连改善一下那小女孩的伙食估计都暂时做不到,可那孩子膝盖附近的肉都有些感染了,别说是一个公主了,一个平常人也受不了那样的折磨。
你们想干什么?我刚刚走出城堡本来想来这样一嗓子,但面对沸腾的人海我沉默了。好家伙在议事厅马拉没有斗过我,现在居然召唤了上百人到这里和我示威?
“将军,您准备私自放了那个暴君么?”一个平民显得很激动,但他对我还是用了敬语。
“没有打算释放国王……”
“那您来这里干什么?”
老子来这里管你们什么事?我本想这样喊一句,但最后没有,“国王虽然有错,但公主有什么过错?有必要给那个小女孩施加酷刑?”
眼前这平民愣了一愣,他显然不是很了解情况:“什么酷刑?”
“他们一家**,一群yin荡荒yin的贵族!”又有人喊了一嗓子,其他原本不知情的人顿时找到一点能支撑自己理由,跟着大声附和起来。
“一个8岁的女孩**通奸?她那里有感觉么?她的器官发育健全了么?你们是听谁说的?你们亲眼看见过么?就因为这个还没有……”
“杀死暴君!烧死yin夫!”人群中又有人喊了一嗓子,领队的马拉似乎也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想阻止人群的混乱,这时候我忽然瞧见约米埃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有奸细!普鲁士奸细……”
跟着随着一阵枪声,人群炸锅一般撞了开来,我身后的卫兵迅速赶上来去阻挡那些乱跑的民众冲向我——
呯——
又是一阵枪声,我忽然感到肩膀一窒,跟着身体向后踉跄退去——眼前随后一片漆黑。
“将军——将军……”
我做梦了?其实每一个人每天都会做梦,只不过大多数梦都会因为深度睡眠的缘故被忘记了。
我看到了莱昂纳多,这个坐着科幻飞行器不知道是否回去的家伙在我面前炫耀,他炫耀的东西很乱,有消炎药,有降烧药,有青霉素,有……
随后我又见到了拿破仑,穿着炮兵上校制服的拿破仑俨然就是他身为皇帝时候喜好的打扮,在我面前挥舞着手臂,高声谈论着什么,一会儿微笑,一会儿拍着我的肩膀显得有些激动。
露西生孩子了?是一个可爱的女孩,金黄色的胎毛,可爱的小嘴,还有那扯动天地的哭喊声——
啊——好吵——
“将军醒了!”
睁开眼睛第一个瞧见的正是倒在我身边的露西,满脸泪花的她捧着我的脸亲吻着,亲吻着,在她身后是科隆比埃夫人,那个呼喊着冲出去的人或许是克劳塞维茨中尉——我没有看清。
头很疼——我终于回来了么?当然眼前这一切和梦似乎也没有区别。
我昏迷了整整五天,在十八世纪这个糟糕的医疗环境下,我昏迷五天还能活过来可以说是奇迹。没有抗生素,没有消炎药,我还发着低烧,身体有些弱——但我挺过来了。李连杰和陆酩香说是因为我体内有着坚韧的地脉力量,他保护着我挺了过来。
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没有注射的时代我急需吃点东西,随后一点清淡的土豆汤让我恢复了些许体力。
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对于我憔悴的身体来说这股阳光太强烈了,但我却想要这种感觉,在医学落后的十八世纪无疑阳光是一种治疗百病的好东西。我贪婪地躺在床上享受着暖暖的热意。
很快我房间里来了不少人,蒙日、卡尔诺、富歇、迪德罗、波曼还有拉法耶特等人。瞧着他们一张张真心的笑脸,我欣慰地笑了,难得富歇这怪物也会有这般真诚的微笑,等不用说地域僵尸一般的波曼他的笑容也很古怪。
“拿破仑从瑞士回来了。”拉法耶特这般和我说。
我点了点头,“现在什么情况?”
拉法耶特为难地瞧着我,“马拉已经找到了证据……”
“什么?”我只感到胸口一阵憋闷,这个被普鲁士利用的革命者难道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将军!您快救救陛下吧!”这是罗兰夫人的哭声,当她踉跄着冲进病房,那张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将军您好了么?”
“就差没有死了!”露西没有好气的回应了一句。
我挥了挥手,阻止这两个女人的争吵,示意让波曼和富歇上前,“两位简单汇报一下情况……”
第十一卷 481 绞架下的余晖 (四)
原本打算利用瓦朗伯爵案件争取些时间。但显然我昏迷这几天路易十六的处境没有什么好转。
有我的庇护,路易十六一家没有像历史中一样遭人迫害,拷打,但这位可怜的皇帝现在多了一个普鲁士这个难缠的敌人。
富歇和波曼都试图找出在法国潜伏的普鲁士间谍,但他们两人的进展都很让我失望,经过我仔细了解后才知道原因所在。关键在于冯霍恩对于法国这一系列行动没有动用原本普鲁士那些间谍,他采用了一种富歇和波曼都不熟悉的间谍渗透作战——特别行动小组敌后渗透。
特别行动敌后渗透的概念最早出现在二战英国,当然这不同于以往的间谍活动,这是一种全新战术的开端——也就是21世纪经常提到了特种作战。依靠一个完全独立的小分队,尽管也依靠当地一些环境和关系,但有着极高适应性,单独全面的情报整理、分析和自主行动。
“你们先把已经清楚的普鲁士间谍控制起来,至于我所提到的这个可能存在的特种战术小分队用你们现在的手段不太容易查,我考虑一下……”
波曼和富歇显然对于我指责他们专业不够精通有些不满意。波曼那张死板脸到不容易瞧出几分这种情绪,但富歇那故作轻松的微笑显然心里有些想法。说起来对于一个国家把握情报与治安这两端是最不能放松的,于是针对富歇和波曼他们些许心理不稳定因素我是不会放松的。
“两位是否对于我所说的这种特种兵战术表示怀疑?”
“没有,怎么会,将军……”富歇脸上依然是那种故作轻松随意地微笑。
扫了在场的其他几位人,显然他们都有一种听天书的味道,我也只能解释起来:“这也难怪你们,为了将我说的这套战术变为现实。军事情报专家做了近50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当然诸位现在无法想象的主要还是因为我们缺少几样设备,其中有一套就是你们现在也经常听到过的远程通讯设备无线电。首先有了这个设备情报收集小组和行动小组可以完全不用见面,直接通过远程通讯实现。这也就使得诸位通常盯梢现在在控制范围内已知间谍,看他们和哪些陌生人接头,或者他们自己又有什么具体行动就会没有结果。”
富歇瞪大了眼睛,波曼那张死脸显然也颇为动容。当他们这两人都陷入震惊,为自己行业中新的革命震惊的时候,蒙日倒是首先发现一个关键点,“是不是找到电台,那么就可以击破这种新战术了?”
“也不全是,无线电台只是这种新战术重要的一环,但不是全部,先不说我们根本没有有效地检测无线电的设备。更重要的是从瑞士战役我们缴获的普鲁士远程通讯设备上来看,普鲁士人并没有能力给工作站都配发电台……”
“将军大人,按照您的说法,那么我倒是有一个线索……”
夜晚,7月的夜晚显得那么凉快,我在别墅里等待富歇和波曼的消息,拿破仑正和蒙日、拉法耶特闲聊着什么;科隆比埃夫人正和露西交流怀孕这一类的事情;我凝视着夜空袅动的光亮整理着路易十六的处境——
普鲁士间谍高效地将对路易十六事情添油加醋地散布出去,面对这种很难澄清的谣言唯一的办法就是证实这些消息来源是和国外敌视革命的间谍有关。
当然如果无法收集足够的证据证明和普鲁士间谍有关系,那样只好自己制造一些证据。
“亲爱的,婚礼订在下周日怎样?”
“只要人不太多,什么日子我都不反对。”
关于我和露西的婚礼是最近另一件我需要马上考虑的事情,这件事情在某种程度上还要比拯救路易十六在民间的声誉更加重要。
当露西询问我婚礼日子的时候,这仿佛是一个讯号,在我这间不大客厅里的所有人都拥了上来向我们祝贺。但这祝贺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难道大家没有觉得万一结婚的日子正好和路易十六遇害的日子……我干嘛想这个——
此时巴黎的夜忽然骚动起来,原本恬静的光亮很快就闹腾起来,当我们所有人都发现这个现象的时候,罗伯斯庇尔和波曼匆匆赶来。
“将军不好了……”
“上千人组织起来正向丹普尔堡,他们要处死国王……”
“什么?这么大的游行怎么没有一点先兆?”我瞪着眼前这两位,心中颇有怨气。
“将军大人……似乎有人早就预谋好,连马拉和我们事前都不知道……”罗伯斯庇尔诺诺的辩解让我也无从继续指责他们,因为我现在更确信巴黎的事情正是由一批专业的特种作战分队在背后预谋和组织。
清晨富歇的搜索没有给我带来实质性的好消息,尽管抓获了一个小分队大约三个人,但显然要从他们身上获得突破不是一两天的事情,然此时马拉已经亲自赶到红枫别墅……这还是这位革命者第一次拜访我的住所。
“我已经控制不了了,将军公民。”马拉面露难色。
你从来就没有有效控制过……我本想这样指责,但最后我也只能长长叹一口气,窗外整个巴黎都沸腾起来了,眼前这骚乱显然是经过精密组织的,一切都控制不了了……
天有些凉,盛夏的季节有着这样凉意真是少见。
这一丝凉意扩散得很快,干涩的凉意嗖嗖的灌入马车,被风剥落了的枝叶,给这盛夏带来一丝诡异。
马车碾压着枯叶发出让人全身涩涩的呻咛, 一阵阵冷风灌入马车。我不由感到很冷,不自觉地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大氅。
“你还好么?”脸上遮着黑纱,藏在黑幕中眼睛蒙着一种冷漠,露西的问候不觉让我感到更加素冷。
“咳咳——”我忍不住咳了几声,说起来也只有咳两声才能博得露西的同情吧,然而当我想再撕扯嗓子咳两声时,却没有了这个心情,忍不住长长吐了一口气,“还行——还行。”
“咻——”无孔不入的冷气又一次涌了进来,我不自觉全身哆嗦起来,跟着觉得自己手心一阵透凉,身体愈加蜷缩起来。
“你——你注意一下身体。”露西怜惜地伸出手,小心握着我冰冷的手。
踩踏着地面的马蹄声摇晃着缓缓前行的马车,坐在不安的马车里,我愣愣的出神,今天这一切真的无可避免了么?难道非要如此?
“将军公民,我们快到了。”马宁的声音犹如地域的丧钟一般敲醒了我楞神的神经,我身体不由又抖了一下。
“先停这里吧。”我挪动着僵硬的身体钻出马车,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