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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按照18世纪通常的战列战术，没有人会像此时做出预备炮火线这样的后置推进布置，按照常理我们很多士兵早就葬送在俄军火炮当中。一切都在发生改变，最后的结局会怎么样的。
此时右翼奥里发又面对怎样的局面呢？
第八卷 风云 381 袭击 （二）
争是一门艺术——不知道最早谁说了这话。
原本在二战才正式采用的弹性防御战术此时正被我运用；同样，火力炮兵推进战术也在对面的俄军运用。
不知道发现这样局面的列特尔托夫会做怎样的感慨。当然现在不是感慨这种局面与探讨战争艺术性的时候。
处于中央的近卫步兵师已经完全撤下来了，在18世纪作战中进攻比撤退好指挥，当士兵在作战时候学会了退。那么前进就困难了——
于是在隆隆跑声中，我检阅了刚刚退下来的士兵。
“士兵们——”我还不能用土耳其语流利的对话，充当土耳其指挥官每次都需要现背台词还真是尴尬。
“士兵们！真主的勇士们！从战斗苏丹早在300前就让整个欧洲知道穆斯林兄弟们的厉害。伟大的苏丹王曾经邀请和法国国王一起主宰欧洲——士兵们——四百年你们的祖先创造了一个个辉煌，但是——但是你们面前的俄国人，俄国一次次侵略真主的土地，想要抢占这块神圣的土地，我们难道不能重振昔日的辉煌？士兵们。端起我的枪。让那些登上山梁的俄罗斯人后悔去吧——让他们见识见识真主的力量——冲哇！”
抽出战刀，作为总指挥我亲自冲锋实属冒险，但这次俄国人的炮火太密。我也不能再玩步兵队列中穿插骑兵冲击，于是我带领两队骑兵在步兵之前冲向了山梁——
杀呀——
灰绿色的军服是沙皇士兵的军服，在被炮火犁过的土地上他们是那么显眼，在一排近卫步兵齐射之后，这群灰色的人偶表情木讷地瞅着扑进他们的骑兵，说起来或许他们登上山梁太容易了一些已经让他们意识到接下来不会轻松。
但我也不轻松，似乎我太喜欢冲锋在前了——但这没有办法，如果让士兵无怨无悔的去玩命，你也只能在必要的时候也玩命，如果只把士兵当作战旗上的一枚棋子，那么你是指挥不好一直部队的。
俄国人抬起了火枪。他们面对扑进地骑兵没有逃跑——说实在十八世纪地士兵们是心理素质最好地一代士兵。他们需要面对着威胁不能俯身弯腰——
其实我也不能。土耳其亲卫火枪兵又射出一排子弹。灰绿色地人偶又栽倒了一片。然而持续射击地土耳其近卫兵并不能阻止俄国人朝骑兵射击。这时候只能祈求上帝保佑。不要让人瞄准我——
“冲哇——”我大声喊着替自己壮胆。这时候地呼喊声能否被其他人听见已经不重要。关键要让自己听见。让自己不要紧张——
硝烟腾起。当俄国士兵最后向我们射击地时候。我带马已经撞入了步兵方阵——
上帝保佑——没有子弹射中我——但同时意味我面前这位可怜地灰绿色人偶必须倒下——
“咔”——不清楚这声音究竟是我自己听到地。还是发自内心地暗示。但当挥刀地手明显感到阻力地时候。一股滚热粘稠地液体飞溅到我地身上——
“冲哇——”我只感到全身一阵抽搐，我不敢去确定被我砍中的到底是什么，伤势怎样，就快速从他身边掠过。跟着我带着骑兵冲上山梁对着正在列队向山梁继续前进的俄国人挥刀再次大喊，“冲垮他们——勇士们——”
“将军这就够了，接下来交给我。”穆罕扎动容的拽住我的马头对我这样说。
也差不多了——其实我可能不想面对火枪队冲锋，这要非常非常勇敢的人才能做到的，并且作为指挥官的我也不需要这样随时冲锋在前。
跨马立在山梁，我按照穆罕扎的要求停止了尾随骑兵冲锋，当自己如此近距离亲自面对眼前庞大的步兵海，一个个整齐划一的俄军方队的确让人感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不要冲进去太深，直接冲乱俄国人的进攻从左翼冲出去，当心俄国人骑兵预备队出来截你们——”
“是！将军！交给我们吧！”穆罕扎带马再次冲将上前，我抬起望远镜再次确认俄军几个炮兵发射阵地具体位置，随后拍马离开——
十八世纪最怕乱飞的流弹，尽管瞧着已经被冲到百米以外的俄国步兵我基本不用担心这时俄国人有什么狙击手，但我还是在近卫步兵再次登上山梁的时候开始离开。
“交给你们了——”我对阿尔…侯塞尼如此说道。
“是！将军！”阿尔…侯塞尼向我行了一个军礼。
“很好等骑兵顺利冲出俄军方阵，冲垮俄军攻势，你们再次撤出山梁——”
“将军，您还是担心俄军炮火？”
“能不怕么？”我和他都不由看了一眼周围的弹坑，虽然十八世纪没有那种可以把地面翻一遍的大口径重型榴弹炮，但瞧着土耳其士兵在一个个弹坑面前爬上爬下努力保持队形，我和阿尔…侯塞尼都不由抽口凉气，
“好了。这里交给你——”
我和阿尔…侯塞尼似乎不需要说太多话，这位稳重的指挥官能把刚刚撤退的士兵再次带上来就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
“是的将军！”阿尔…侯塞尼直起了身体，又行了一个军礼。
“驾——”身后再次想起隆隆的炮声，我带马回到指挥阵地。
“俄国人骑兵出击了——”克劳塞维兹没有给我一刻轻松的休息，一直没有出现的俄国骑兵在穆罕扎骑兵出动的同时也出现了。
“这就是俄国人雪藏的骑兵？”
沿着俄军步兵队列的两侧，大约数千人的骑兵冲向第一近卫骑兵师，但不要忘记了此时并不是在空旷的平原，在俄军队列内部冲击对方意图冲乱自己步兵队列的敌人，难道对方疯了么？
还是——
对方这骑兵出击得很大胆——我用望远镜观察着俄军的行动，难道对方也想仿效穆罕扎在山梁穿过自己步兵直接冲垮俄军步兵的战术？但那是冲向对方呀——
沿着自己步兵的队列。俄军骑兵零而不乱，然而这样的穿插能遏制第一近卫骑兵的攻势么？虽然俄国步兵方阵没有被穆罕扎彻底冲乱。但像把尖刀一样的土耳其并丝毫不要顾及冲击路线与限制自己集团的冲击力——
战场烟尘滚滚——在半雾半烟的世界里，双方骑兵终于撞在一起，俄国人这明显在质量与数量上都处于劣势的骑兵是否在自杀？
当我还在疑惑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了奇迹——
第八卷 风云 382 袭击 （三）
星撞入骑兵大队的俄国骑兵会有什么用，我原本还真T7，但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震惊——对面这个俄国指挥官可真够狠的。
直接撞入土耳其骑兵大队的俄国人简直就是在送死，他们驱赶着战马不是想砍翻敌人而是直接和土耳其骑兵对撞——
在遥远的高低上我无法亲自体会这般战马对撞的氛围，然而当两匹高速奔驰的战马和骑士直接撞在一起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一声骨裂筋折的脆响。跟着滚翻的双方骑兵直接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在奔驰的骑兵大队当中出现几匹倒跌翻滚的战马会是怎样的情形？21世纪的人们或许只能从方程式汽车拉力赛找到灵感。当两匹战马倒地之后，迅速跟进的马队能迅速作出反应的不多，即便是土耳其最精锐的第一皇家骑兵师优秀的骑士也不例外，跟着被绊倒的战马很快扼住了穆罕扎锐利的骑兵攻势，土耳其骑兵不得已只能展开队形。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在对方步兵方阵中穿插冲击的骑兵一旦被分散，那么就意味着强大的突击洪流就要被肢解，即便强大会使用地脉力量的精锐土耳其骑兵也不能在数排步兵方阵中找到便宜——
“传令——步兵队前进200，持续齐射。让福阿德准备出击敌人右翼，接应穆罕扎穿出俄军队列——”
俄军步兵队终于开始有效攻击土耳其骑兵了，分散的土耳其骑士们正在遭受巨大损失，一排排腾起的烟柱总能将一批骑士射下战马。此时俄军的炮火再次弱了下来，但战场的局面又变的不利起来。
能用这样的办法阻止骑兵攻势，这说明对面的俄军指挥官不是一个平庸之辈，但显然他不是一个会用火炮的指挥官。
我瞧着向前突进的土耳其步兵方阵撕咬着已经被冲散的俄军前沿步兵方阵丝毫无法感到欣慰，毕竟我面对的俄国人至少是我总兵力的两倍——当然或许——
俄国骑兵主力怎么还没有出击？库图佐夫手中就有一个完整的骑兵军——刚才出击的也不过3多骑兵——
这里面似乎有点什么问题——
“将军！要我们出击么？”福阿德急匆匆地赶来向我请示。显然他体会到穆罕扎此时不利地局面。
“俄国骑兵主力在哪？”
我冷不丁地问话让福阿德楞住了。我瞧了一眼这位将军继续道。“库图佐夫地布格猎骑兵军还有至少两个精锐哥萨克骑兵师都没有出现。奥利发殿下方向也没有发现俄国精锐骑兵——这很不对劲——”
“大人——这——”福阿德显然没有考虑过我这个问题。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嗯。将军您那些侦察骑兵地现在有什么消息？”
福阿德地洼地骑兵侦察分队还没有带来什么消息。这至少证明在我地更左翼暂时是安全地。先不清楚俄国人是准备怎么运用自己地骑兵。但显然让第一土耳其皇家骑兵师冲出俄军方阵是眼前关键地关键。
“立刻沿着俄军右翼第三个方阵插进去，前期投4000，冲进去之后，主力撤出，让三分之一的部队继续穿插配合穆罕扎将军撤离，动作要快，气势要足，明白了么？”
“是！”
“等等，你在同时准备几个骑兵连给我扩大侦察范围，我感觉这里有些不对。”
“是！将军。”福阿德显然对我的命令在没有异议，直接赶去执行了，而我却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紧张和不安。
突进两百码的火枪队开始无情的撕咬着本已经摇摇欲坠的俄军前列步兵方阵，随着第8兵师4千人的突入，俄军右翼终于溃退了，趁着俄国人动摇的当口，穆罕扎再次有效地发挥自己骑兵的威力，沿着数条进军线绕开了俄军骑兵的冲进，直接把这本来就不多的俄军骑兵冲散，随后整个向俄军右翼突出去。
伤亡不小吧——尽管穆罕扎没用整师突进，但冲进去的主力部队至少伤亡千余人，当然这次进攻终于再次崩溃的俄国人损失远大于这个数字，然而不要忘了穆罕扎带领的可是土耳其最精锐的骑兵。
“幸苦了——”
满脸血污的穆罕扎站直了身体，脸上却是笑容：“遇上一些小麻烦，还好将军及时帮忙——”
“嗯，还小麻烦，让大家修正一下，我要想办法直接掏了俄军炮兵阵地。”
“深入敌后？”
当然福阿德所谓的敌后并不是后来概念里敌人大后方，在战争还没有大纵深概念的时代，那个敌后也只是几条步兵线以后的事情。然而在十八世纪末期，这个敌后也很后了。
“经过这两次攻击，俄国人炮兵和步兵损失都不小，但敌人骑兵主力还没有看见，很可能正在作大迂回——”
“大迂回——”在山梁上的几位指挥官闻言不由都抬起望远镜向远处张望，看起来他们对于大迂回的概念还只是在望远镜可见的范围。
“诸位将军们！”我再次提高嗓门引起将领们注意。
“现在是下午1点22，我们已经成功击溃俄军两次进攻，现在让士兵们抓紧时间吃点干粮，肉干，接下来我们还有恶战。”
“是！”
不少将军们脸上都布满了黑色的烟尘，穆罕扎更是黑色与红色混成一片，幸好奥利发给我这样一只勇敢的部队，我颇为感触的向将军们挥了挥手，自己骑马径直向战线右翼，奥利发处赶去。
伊兹梅尔中央要塞群的攻势相对较弱，而右翼奥利发方向俄军进攻攻势也刚刚停了下来。
俄军进攻有些古怪，当我和奥利发沟通了我左翼战线的情况之后，奥利发也和我讲述了他们此处的情况，俄国人在全线展开猛攻，尽管在我的方向上集中了打量炮兵，但关键的时候都没有动用骑兵。
如果在炮火掩护同时利用骑兵那么这仗会更难应付，考虑着我所面对的两次进攻我不由这样想着，奥利发也同时感触自己俄国人几次对射也幸好自己运用骑兵得当，才能稳住阵线，但俄国人骑兵呢？怎么都没有见到俄国人骑兵主力的影子。
“殿下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快说我的兄弟。”
“我们或许要考虑沿黑海补给线或者多瑙河出口补给线是否安全了。”
“你是说——”
“骑兵大迂回——”或许我二战闪电战看多了，但这种感觉太强烈了，毕竟对面也有一个来自于21世纪的人——列特尔托夫。
第八卷 风云 383 袭击 （四）
有远程通讯技术，骑兵大迂回战术能实现么？这一点说，人类的智力是无限的，其实历史中1812俄国人在面对法国远征军，采用大量骑兵袭扰远征军补给线的战术，也是一种变相的骑兵大迂回。多以在此时运用类似，甚至在列特尔托夫建议下，改进这种的战法成为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纵深穿插大迂回，也不算奇怪。
伊兹梅尔集中的部队太多了，实在太多了，相比起掩护这里的侧翼部队人数少了很多，这样双方将战力过度集中在伊兹梅尔让我这个了解古今中外大战历史的人很快意识到这一点，而奥利发显然花了一点时间才搞明白大迂回的可怕。
“亲爱的兄弟，你是说俄国人可能要把我们这些部队全包围了？”
奥利发的思维还是无法彻底了解一个能容纳20万人的大包围到底是怎样一个概念，的确在十八世纪这样的大包围还十分少见，尽管中国战国时代有着长平之战等等这样的大包围，然而在广阔的平原丘陵地带要实现对二十万人包围这对于欧洲的军事主官们依然是一种梦一般的事情。
“嗯，如果土耳其主力舰队没有在地中海受挫，那么依靠黑海我们依然可以获得足够的补给，然而现在土耳其舰队受损，俄国调用主力骑兵切断我们路上补给线，殿下觉得我们有几分把握继续在这里坚持下去？”
奥利发还在犹豫，毕竟现在在伊兹梅尔土耳其人正处于有利的态势，“可是我也有至少6万人掩护——”
“6万人掩护漫长的340多公里，别忘了殿下对方可以集中的骑兵至少就有5人，甚至还不止这个数，俄国人一旦切断了我们陆上补给线，海上大概能承担多少补给？”
“等等，等等，兄弟，你是说我们现在就要撤退么？”
“没有，至少现在也不是撤退的时机，只是殿下我们现在必须联系土耳其黑海舰队，确保我们在黑海的制海权，并且需要至少三万人控制伊兹梅尔到黑海的安全。”
“可是——”奥利发面露难色，他很想说尽管他正面面临的炮火远低于我这里，但他此时也无法抽出多余的部队去填补那条此时他只安排了一万人的战线。我当然也清楚这一点。
“殿下，我建议在俄国人再次进攻之后我们来一次大反击，这样我们无论是要撤出阵地或者是要抽出兵力确保黑海补给线，甚至我们还可以考虑给准备那些俄国骑兵一些教训都有可能了。”
“喔——反击么——”被我说得有些心乱地奥利发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地确无论是否有俄国骑兵大迂回这样地可能。我们也应该给俄国人一点教训了。俗话说防守不是最终目地。防守只是寻找最佳地进攻时机。
1788年。317日。下午14：12分。正午地阳光驱散了地面所有地雾气。鞠在地面还没有被炮火阳光驱散地水洼反射着刺眼地光芒。其实三月地伊兹梅尔并不热。然而排列站在山梁上地土耳其士兵都冒着大汗。
士兵们不是热地。他们这是紧张地表现。经过上两轮进攻。这些真主地勇士已经充分认识到俄国炮兵有把他们所处山梁翻一遍地能力。上两次面对俄军进攻。他们地指挥官也就是我没有让他们直接站在这片山梁上挨炸是多么地明智与伟大。但这第三次进攻为什么不继续采用这样地战术呢？
忽然——久违地炮声再次响起。我抬起望远镜确定着俄军炮兵阵地是否发生了改变。而站在最前列地士兵显然没有我这样地兴致。他们有不少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将要砸到他们头上地炮弹。
“将军。俄国人炮击规模小了很多——”克劳塞维茨地观察没有错。单从俄军炮兵阵地腾起地烟雾就看出俄国人这次首轮炮击所动用地大炮少了很多。
“中尉。你没发觉他们轰炸地落点也有改变么？”
“啊！是的，将军阁下，他们选择在——”
轰——轰——
地面再次振动起来，站在山梁的土耳其士兵们不安的睁开眼睛，当他们看清楚状况的时候不由欢呼起来。因为这次炮弹的炸点是在他们身后的空地——那片上两次他们所处的预备出发线。
站在指挥处的我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说起来我对于俄国指挥官是否会那么配合还真不能打十分保票，但经过上次俄军指挥官那用少量骑兵就瓦解穆罕扎骑兵攻势的表现看，对方也不是一个泛泛之辈，经过两次的失败，他应该发现自己的首轮炮袭并没有真正命中我的主力，当然尤其第二轮进攻的时候，俄国士兵已经冲上山梁清楚的看到了我在山梁这一边的布防。
“将军，大人，您又一次猜对了。”
克劳塞维茨显得有些兴奋，我却感到有些疲惫，直接做到位子上，端起清水喝了一口，“中尉，战争中判断是一部分，运气是更大一部分，我们只能说作出尽可能接近可能的判断，剩下的还只能靠上帝了。”
“这就是东方军事里所说的武运吧？”
“武运？”听到这个很日本化的词语，我有点哭笑不得，不过确实这个意思，于是我便点了点头。
“将军此时有着很强的武运，加上您是一位稳重而又狡猾的指挥官，在您的麾下我学了很多。”
“好了，克劳塞维维茨中尉，少拍马屁了，敌人这次应该会采用速攻，如果敌人动用骑兵我们要尽可能痛歼他们！”
“是！”
军号再次响彻各个阵地，在隆隆的炮火声中，这是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在隐约的军号声响中，一个个个冒着弹幕奔跑的传令兵忙碌于个个山丘。
俄国人骑兵出现了——这次俄国人终于动用骑兵了——
奇怪，难道俄国人上两次进攻骑兵都没有到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