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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派出所的大路是很陡的坡道。两旁的景致越来越静穆。有种从俗界来到圣地的感觉。街头上柏油路面一尘不染,毕竟是海边城市,环境整洁,湿润。来到一座楼房拐角处,赵学林从口袋里拿出微型望远镜,焦点对准了前方的一座三层小楼,那里就是当地的派出所,被围墙围在里面,门口周围停着几辆警车,赵学林用望远镜一辆一辆地观察,没有外地的车牌。赵学林收起望远镜,向那栋三层小楼走去,在大门门卫登记,从门口到小楼处有50米的距离,院子里还有车库,宿舍等建筑物,赵学林把地形记得清清楚楚,然后登上青石台阶,推门走了进去。
赵学林慢慢地走着,一边抬头看着门上挂着木牌,一边看四处无人,把一颗颗微型炸弹安放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同时在每一个门口停留片刻,留意屋子里面的谈话声,看看王猛在不在里面。一楼,二楼,直到三楼才听到一间屋子里传来王猛说话的声音,赵学林在四周安放好炸弹,回到关押王猛的房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看左右无人,把皮顶的护耳放了下来,拿出一副墨镜戴上。右手掏出手枪装上消音器藏在身后,左手抓住把手,拭着轻轻推了推,还好,没有锁。
赵学林猛地把门推开,只见屋子里,共有四个人,王猛双手抱头蹲在墙角,另外三个人,一个站在王猛面前正在问话,一个站在窗前向外观看,一个坐在办公桌前作着笔录。听到开门声,三个人同时向门口望去,见是一个陌生人,作笔录的人张开嘴刚要问话,突然张大了嘴惊呆了,没等三人反应过来,“噗。噗。噗“三声微弱的枪声过后,三个警察几乎同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王猛见是赵学林,喜出忘外,赵学林顾不上安慰王猛。在几个开着门的保险柜里快速的翻了一遍,一个保险柜里有几身警服,赵学林招呼王猛快换上警服,两人换好警服,赵学林从墙上摘下一串汽车钥匙,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个急忙闪到门后。枪口对着门,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远,王猛长出了一口气。
“镇静,一定要镇静,我们和他们一样,是警察。”赵学林小声地叮嘱着。两人走出门,两边看了看,没有人,赵学林一摆头,领头向楼下走去。王猛脚步慌乱的跟在后面,当两人走到一楼的时候,听见三楼传来一阵喊叫声“快来人呀,杀人了,警察被杀了。快来人呀”王猛神情紧张地小声说道。
“我,我忘了关门了。”赵学林哭笑不得,看着王猛。
“那你现在回去把门关上,好吗”王猛看着赵学林不知所措。
“走吧,别忘了,我们现在是警察。谁叫你,你也不要停。”
两人走出门外,赵学林把手伸进口袋,按动了引爆器,这时大地突然一抖。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轰起的热浪直扑后背。已烧得一塌糊涂的三层小楼被掀飞半边。一些人从窗口栽了下来。砖瓦石块雨点般落了下来。
“快上”赵学林把王猛推进汽车。王猛手忙脚乱的滚动到助手座位上。赵学林刚要上车,他的脚下溅起混凝土碎片。残存的楼顶有人发现了他俩,开枪乱射过来。赵学林就地卧倒,滚到车下,发现了开枪的人,马上举枪瞄准,冷静地扣动扳机。一声惨叫,一个人栽到楼下。赵学林起身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
赵学林把枪递给王猛,“到后面去”王猛顺从地翻过车座背,坐到后座。
“把枪架到左侧车窗上,如果遇到车就开火。高点放,不要停下,一直到门外第一个转弯处,要一个劲地打。不过不许抬头,能行吗?”
“放心”
汽车U字形调过头,嗖地开出去。王猛使劲儿搂火。清脆的枪声响震车内
“转到右车窗”
赵学林打过方向盘。“马上就要通过车库门前,车库也话有人,可能会带枪的,要同样毫不留情的扫射,懂吗?”
“没问题”
车库里果然有人在那里开枪向他们射击。车库大门开着,子弹倾泻而出,把挡风玻璃打得粉碎。王猛把枪架在车窗上,向外不停地射击,车库里传来喊叫声。
赵学林一脚油门踩下去,警车象要飞一样向前冲去。大门被撞得变了形。赵学林一打方向盘,警车象醉汉一样,左右一扭,飞驰而去。
第二章公路追逐 第七节港口惊魂
渤海湾,波光粼粼,渔轮穿梭。机器的轰鸣声,渔民的号子声,大海的波涛声交织成一首欢快的渔歌。
赵学林和王猛穿着一身普通人的服装来到港口外面,巩汉成和赵学林在分手的时候告诉他一个秘密通道,那是一艘将要横渡渤海的货轮。
货船正在吞吐货物,四周一片繁忙景象。巨大的起重机不知疲倦地把一个个巨大的集装箱拎到舷侧。武装警卫持枪四处守卫着。
赵学林夹着一个黑色皮包朝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去。心中盘算道,他若要盘问,就说我是来联系业务的。要不就是安全局派来检查工作的。他一边打量着船舷堆放的那些大型集装箱。谁知道里面藏了多少潜逃出境的人。
军官是个少尉。看来站岗的任务也使他感到无聊,见到对面来了个穿着普通的人,立刻绷起脸来。
“干什么的?没有通行证不谁出入港口,”他指了指皮包,“这是什么?”
“吃饭的家什呀,少尉同志。我是来联系业务的”。
“联系业务要到港口对面的办公楼里。”
“请问您尊姓大名?”赵学林带理不理地问。
“你有什么事?”少尉有些动气了。
赵学林端起姿势,懒散劲一点一点地,然而却是明显的消失了,“我问您的名字,少尉。”
“问我的名字?”年轻的军官虽然仍是满腹狐疑,但态度却不由得由倨而恭。
赵学林目不转睛,直盯着困惑不解的少尉,“对,为了赏罚分明。”
“您说什么?您是什人?”年轻的少尉真是有点糊涂了。
“安全局的,前来视察港湾警戒工作。”
少尉极力保持镇静,但内心早已慌了,他毕竟意识到对方确非等闲人物。“上边没有通知,请出示证件。”
“唔,还可以,否则就算你失职了。”赵学林赞许地点点头,一边掏出一张安全局的证件,“此外,不要把我们来此巡视的事说出去,也算是渎职行为。告诉我你的名字。”
少尉把证件还给赵学林,说了自己的名字,问道:“我们,我们是谁?”“我还有一个同伴,他在那边呢,”说着,赵学林一摆手,王猛慢步走了过来。
“难道这里出了什么事吗?”少尉担心地问。
“没事,”赵学林笑了,眼中闪着狡黠调皮的神色,“要说出了什么事,把我们从办公室里赶到这里来是唯一的事件,领导们可能是想让我们多挣几个加班费吧。”
年轻的少尉军官松口气,也微笑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不过,我们来这里的事情千万不要说出去。领导们在保密问题上可是非常认真的。上周就有两名守备部队的军官因泄密受到了处分。”赵学林不无讽刺地笑道:“领导们的安全就在于严守秘密。这也是他们的工作。”
和少尉点头作别。赵学林拉着王猛朝闹哄哄的栈桥深处走去。他要寻找一个名叫伊士奇的大副。他是大陆人,是一个台湾军事情报局的特工,负责运送那些偷渡的人,并从他们身上收取巨额资金,遇到有价值的人就会把他招慕过来,经过短期培训再派遣回来。
赵学林让王猛等在一角落里,自己穿过手忙脚乱的大小叉车和怨气冲天的装卸工,来到巨大的码头仓库。里面黑呼呼的,黑暗中隐约可见手电筒的光柱在各处晃动,是在核数吧。这是小规模的偷渡路线,真正具有非凡才能和携带重要情报数据的人物,早有人给准备下了舒适而又安全的途径和设备,根本不会来受这份罪。
赵学林故作漫不经心地从几个争争吵吵的工人身旁走过。时间不多了他焦急起来。伊士奇躲哪去了?巩汉成给他看过他的照片,早已暗记在心。他现在仔细地端详着每一个人,都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目标。偷渡网不会出事的呀,装货的正是那条船。赵学林对此深信不疑。因为巩汉成是不会欺骗他的。
突然,一支枪口粗暴地捅在赵学林的右背上,几乎与此同时一只强有力的手从大衣下狠狠地扣住了他的肋骨。赵学林跃倒在僻静的货道里。
“小子,你找死。”头上传来恶声恶语的话语。
“你是伊士奇吗?”赵学林咬紧牙关,忍着痛问。
“从没听过这个名字,小子,算你倒霉,让我弄了个活口。”
“伊士奇在哪?我有话跟他说。”
这个人毫不理会赵学林的问话:“落到了我手里,也许是天意吧。这一带可是一个安全局的人也没有呀。”
“你拿得准吗?”
“那当然,都抓夜猫子去了,我的伙伴儿耳朵是管用的,早就听到你和那个军官说的话了,另一个呢,他躲到哪去了,快说。”
“你的伙伴也负责警戒海面吗?”
“不。那边嘛,有海鸥替我们放哨。”
“嗬,看来真是天衣无缝的部署啊。”
“你也并不象传说中的大陆安全局那么精明,说,究竟干什么来了?是想逞逞英雄,来个孤身侦察吗?”
赵学林觉出扣着肋骨的手更用力了,接着是针头拔出橡胶瓶盖的声音,是注射针。
“停下,快住手,”赵学林不由得抬高了声音。“千万别来这个,我是巩汉成介绍来的,我需要帮助。”
“我保证你会实现这个愿望的,只是出去后得在荣军医院呆上两三年。”
“请不要注射,你要知道,我有任务,你要来这一手,那就一切都吹了”。
实际上时间已所剩无几,他感到对方的力点在移动。再有几秒钟,针头将穿过衣服,扎进肌肉,那时,一切都完了。不能让他得逞,否则自己的任务将无法完成。
赵学林抬起右肩,作出不堪枪捅之痛的样子。但枪口顶得更紧了。这是对他的动作做出的反应。赵学林早已断定,对方在这一用力的瞬间,手上的力点肯定是从食指转向掌根的。他要的正是这一瞬间。
赵学林先是猛地一个左回转,迅速扬起左手攥住对方的手腕,与此同时右手早已狠狠地扼住对方的喉头。枪掉在地上。赵学林拣起枪,把这个台湾军事情报局的间谍逼到集装箱夹缝中。他忍着痛,左手还没扔掉他的注射针。赵学林的手上稍加点劲。针管掉在地上。对方两眼发直,不过还能看清东西,没有失去视觉。
“怎么样,这回该听我的了吧。”赵学林逼近对方,看清了他的面孔,“对,是这张脸,巩汉成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我找的就是你。听着,我是中情局的特工,来大陆执行任务,需要你的帮助。”
“别骗人了,你是安全局的,我的同伙听到你和那个军官的谈话了”。伊士奇不相信的说。
“说的不错,可你怎么就不想想,我们两个人不那么做,我们进得来吗?”
台湾军事情报局的间谍的虚脱相依然如故,但是他的手却悄悄翻过衣领,嘴上仍然搭讪着:“我还是不敢相信。”
“听着,把我们两个人从海上送到大连去,我们一上岸,就没你什么事了,你接着干你的偷渡,搞你的情报。你……”
伊士奇的手突然向嘴里伸去。赵学林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手指。里面是一小片药片。
“混蛋,这是干什么,你还是不相信我。”
“反正是个死,不如死在这。”
“妈的,你要怎样才相信。”赵学林也没办法了,这个家伙就是不相信。
“有信物吗?”痛得呲牙咧嘴的台湾间谍用怀疑的口气说。
还好,赵学林有一条巩汉成送的护身符玉石坠。赶紧拿了出来,巩汉成接过去,在手里面翻看了一下,:“对,是这条,这是我在庙里给求的,是这条。”
赵学林总算松了口气,这家伙真不容易对付。
“什么时候开船?”赵学林怕时间上来不及问了一句。
“1点钟。”
“那么,开船前我们再赶到这里。”
“那还用说。一会,我要和我的情报员接头,你们和我一起去。”
“你?”赵学林警觉起来。
“街头有我的暗哨,我得小心点,你说对不对。”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赵学林不满地说。
饭馆里熙熙攘攘,肮脏不堪。赵学林和王猛在大厅最里边右侧墙边挑了个空桌坐下。离他们隔两张桌子,伊士奇和另一个间谍分子,一个普通海员坐在一起。赵学林和王猛要了几样小菜,吃了起来。
门外,匆匆忙忙走进来一个小个子男人,看见伊士奇后快步穿过服务员和几个正在吃饭的食客,来到桌子旁坐下,点完菜,等服务员离开后,小声对着伊士奇说:“他们在找两个男人,下了命令,不论死活,一定要找到他们,听说是从北京出来的,具体情况不明。”说完便一声不语,专心吃起饭来。同里左手在桌子下递了一张纸给伊士奇。
突然,赵学林下意识地感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头。抬头扫了一眼,那个海员正向他以目示意:注意,有便衣。
情报员也发现了异常,慌忙向门口望去。门口那条站满服务员的通道口,站着两个显然不是为吃饭而来的人,他们正在神情紧张的扫视着店内的顾客。
“糟了”情报员低声对伊士奇说:“准是有跟踪我的,我早就担心要出事。”
“对,是尾随你来的。”伊士奇镇定自若,看了一眼赵学林。赵学林正在举着杯子喝酒,王猛有些紧张。
“镇静,戴上帽子,往男厕所走。那儿有个后门,还记得吗?”伊士奇不慌不忙地说。
“记得的。”
情报员缩着肩,向后面走去。他毕竟是个坐办公室的书生,没有实际经验,一起身就被两个跟踪的人看破了。两个人推开服务员和顾客,直逼过来。赵学林暗暗骂道,不该让他先走。这时,另一个跟踪者发现了伊士奇,右手已在拔枪,海员在这危及时刻,佯装喝醉,离开桌子,向已持枪在手的跟踪者一步三晃地走了过去。后者想要推开他扑向伊士奇。海员佯装撒酒疯,用力朝对方撞去。跟踪者被撞倒在桌子上,汤菜盘碟哗啦啦摔了个一塌糊涂。
赵学林趁人不注意,拉起王猛向后面走去。回头寻找伊士奇,只见伊士奇持枪而立,真蠢。
“这家伙完了”赵学林恨恨地骂道:“哪有自己先亮出身份的”
话音还没落,枪声已经响起来。伊士奇双手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死去。店里顿时大乱。
赵学林拖着王猛,跑进拱型走廊。又一声枪声,情报员一头扑倒,他被从后面击中了。赵学林一惊,本能地躲闪。刹那间第三声枪响,一个跟踪者被击倒。这时,海员提着手枪跑上来:“后面有门吗?快跑,另一个回去喊人了。这里马上要封锁了。”赵学林对海员作了个跟我来的手势。拉着王猛,三个人穿过零乱的厨房,从惊恐万状的厨师们身边跑出后门,穿过几幢建筑群,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
三个人跑出大约有一里地,来到一处叉路口。海员拉住赵学林,大口喘着气说:“在这儿,稍歇一会儿吧。这儿不会被发现的。”
“稍歇一会儿倒行,接下来怎么办?”
“坐船走是不成了。”
“是呀,用不上半个小时,码头上将都是警察。”赵学林无奈地说。
“有办法”海员快人快语,“我有办法,有车,是军车,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有什么情况好用上它,这回用上了。”
第二章公路追逐 第八节公路追击
一辆军车开出码头,站岗的警卫心里直纳闷:今天没进军车呀,怎么出来一辆呢?。也许是昨晚进的,谁知道呢。
赵学林和王猛一身的军装,开着军车上了364省道公路。渤海湾吹来的寒风吹打在右侧车窗上,形成一层窗花,赵学林开的军车,是用一辆报废的军车改装的,车牌是假的,证件也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经不住任何检查。所以当军车开上高速公路只有两公里的时候,遇到几个养路工正在维护公路,旁边停着一辆东风牌工程车。赵学林将车停了下来,装作车出了故障,需要修理。下车摆弄起来,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养路工快要收工准备上车时,有两个工人走到草丛中方便,赵学林一看,机会来了,趁人不注意,悄悄地跟在后面,打晕了两个人。赵学林和王猛换上对方的衣服,钻上工程车。在工人的一片叫骂声中快速离去。
在空旷地公路上飞速奔驰着,两旁村庄被纷纷甩在身后。离开那个军车让赵学林松了一口气。在距离天下第一关,山海关还有20里时,赵学林注意到两辆摩托车追上了他。那是两辆一模一样的本田新型号超级摩托车。赵学林对这种车十分熟悉,知道它通过一个冲压空气系统得到额外推力,因此动力强劲,速度极快,很容易追上自己的工程车。
前方又有一辆摩托车从赵学林前面的一处入口坡道驶上公路,与跟在赵学林身后面50米处的两辆摩托车一模一样。赵学林猜测,他们的时间把握得如此精确,说明一定是有人报警了,他们是前来拦截的。
前面的摩托车加速开到了赵学林的车道上,阻止他超车。赵学林被迫把时速降到40公里,从而缩小了与后面两辆车的距离。现在,后面的两名车手与赵学林保持在同一车道上,两人并行跟在赵学林的车后,距离只有30米,赵学林转向最左边的车道,三名车手也一同跟着改变车道,好像有人操纵一样。
毫无疑问,这三个人都训练有素。赵学林心想。他再次回到原来的车道,当摩托车跟着他变换车道时,他又迅速把车转向最右侧的车道上。赵学林通过后视镜注视着后面的两名车手,突然发现工程车的后挡风玻璃下面冒起一股黑烟,同时感受到车后部在激烈颠簸摇晃。
身后的一名车手把摩托车转至右车道,并加速使摩托车与工程车平行,那人从车上转过脸来,朝赵学林做出停车的手势。赵学林突然向右猛打方向盘,用车身向摩托车撞去。摩托车被撞翻在路边,巨大的惯性让它向前滑行100来米才停下来。赵学林原以为摩托车会撞坏,可是车手和摩托车好象都没有受到损坏,似乎过一会还能回到路面上。赵学林把油门一脚踩到底,工程车呼的超过了前面的摩托车,开始在车流中左右穿行。
剩下的两辆摩托车在车流中横冲直撞,试图追上赵学林。由于修路,最左边的车道被关闭,接下去的路段只剩下两条车道,交通更加拥挤。赵学林继续加速,但是发现自己被两辆齐头并进的大货车挡住了道路。两辆大货车占据了仅有的两条车道,都在全速行驶,起超越对方。赵学林在后面一个劲的鸣喇叭,希望前面的车转到另一条车道,以便于让他超过去,可是货车司机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