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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如何是好!”
他来不及阻止黑手屠夫说话,便想要讲上两句委婉点的言辞以缓和气氛。
李丘平忽然微微一笑,“饶我一命?这么说阁下经常杀人啰?”
“老子外号黑手屠夫,你说老子是不是经常杀人。你这小娃儿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也想试试老子的剁骨刀?”黑手屠夫将手中宽大的刀子扬了扬,虚劈了几下,确是一付屠夫的模样。
“哦。原来如此!我也经常杀人,现在我要杀你,你准备一下吧。”李丘平却还是微笑着对黑手屠夫说道。
“准备你个头!”黑手屠夫先是一楞,随即大怒,举起屠刀就向李丘平砍来。
“轰”地一声暴响,一众人只见到一道耀眼的光华闪过,然后黑手屠夫整个人被抛飞了起来。
“砰”的一声,黑手屠夫的身体掉在了地上。众人看去,只见他胸口处的衣服碎裂开来,身上皮肤一片焦黑,已然气绝身亡。
众人惊得呆了。
一言不合,出手杀人,历来就是这伙人的行事作风,却怎么也没想过同样的事也会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
“你,你好狠!”那二哥指着李丘平道。
“哈,哈,哈,哈,我狠?”李丘平大笑。
二哥恨声道:“就算我五弟在言语上得罪了你,那也是罪不至死吧?你诱骗他出手,然后再杀他,这样还不够狠吗?你是哪一家的弟子,竟然不分青红皂白!”
“不分青红皂白?你在和我讲理吗,你们居然会和别人讲理?”李丘平愣住了,这二哥一本正经的样子倒不象是在说笑。他四周一看,场中诸人不但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反而竟然都是一脸气愤的模样,仿佛占了天大的理似的。
天下间最好笑的事只怕莫过于此了,先喊打喊杀的是那黑手屠夫,先动手的也是他,李丘平不过是正常的反击,一招间将他杀了而已,居然引得这伙人惊诧起来了!莫非这些人认为他们杀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别人来杀他们就要说个道理出来?这就是所谓的强盗逻辑吗!
“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留下名来,青山不改……”
“你在说笑吗?”李丘平打断了那二哥的话。
“或者你当我是白痴了!”李丘平摇头道:“诸位都听清楚了,鄙人李丘平,五岳派衡山弟子。之所以要告诉你们,是不想让你们做一群糊涂鬼。你也不要再念什么青山绿水的了,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你们要听理由的话。好!就说给你们听,你们追杀的黄山曾少侠是我的朋友,他刚刚死去不久,亡灵未散,今天李某人就要以诸位的头来祭他。”
李丘平“铮”地一声抽出凭栏问,“诸位的无耻天下罕见,就算没有曾少侠一事。今天李某也不会放过了诸位,现在就请诸位准备一下吧!”
“李少侠且慢!”那二哥忽然说道。
二哥搓着双手,一付非常着急的模样,“原来李少侠是为了曾少侠的事情才如此的!真是冤枉啊!唉,李少侠你哪里知道,这根本就是个误会啊,天大的误会!”
见这二哥手足无措的样子,李丘平心中好笑,“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人生得高大魁梧,一付铁铮铮的好汉模样,谁知道竟然是个如此心机深沉的人物!”
二哥一边说一边走近李丘平,“李少侠,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砰”地一声轻响,凭栏问瞬间爆出一团剑光将那二哥笼罩在内。
那二哥自以为得计,走近了李丘平。象李丘平这样的少年俊杰他见得多了,凭他的经验,这种毛头小子那是一拿一个准。他正要出手间,忽然那少年却抢在了他的前面。他正酝酿着时机,这一下反而变成了被李丘平偷袭。不由得慌了手脚。
李丘平一招云光千幻还没使完,那二哥就已经乱了手脚,李丘平于是提起左手的剑鞘,瞅了个空隙,重重地点了那二哥的几个穴道。
“你,你出手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那二哥躺在地上嚷道。
这二哥的武功绝不至于如此不济,要不然也不能追得曾及第无处藏身了。但他犯了很多人同样犯的错误,就是太过轻视了面前的这个少年。这些人总是以一般少年人的性格来揣测李丘平,而又对自己的手段太过有信心。结果当然就只有这样的下场。至于这二哥,已经输到了家,犹自不知,还想要在言语上以道义的角度来挤住李丘平,这就实在是有些愚蠢了。
场中众人见二哥都已经栽了,便欲鞋底抹油,开溜!这伙人也拜过把子,饮过血酒,不过却从来没有将饮血酒时说的话当真。
一众人几乎没有犹豫,说逃就逃。那二哥刚倒下的当口,诸人便立即散开向四周逃走。他们居然也还有些小聪明知道分散逃离,想来不管对手有多厉害,总不可能有分身术,可以将所有的人都杀了,总有几个幸运的能够逃脱。却没想过奋起一战是否生存的机会更大点,都是想着自己也许就是那幸运的一员。
李丘平不耐再听那二哥言语上的把戏,一脚踢中了他的哑穴,然后施展轻功,开始放手大杀。
“灭!”
李丘平剑下无一合之敌,但那终究是十几个一心逃走的人,不是呆在原地待宰的猪。饶是他轻功大有进展,也不可能追上逃向不同方向的所有人。无奈之下只有再次喝出惊神大法。
李丘平觉得自己似乎是越来越好杀了,以前那些尊重生命的理念已经慢慢地离他远去。似乎环境就是如此,在这个法制并不健全的时代,尤其是在武林这个圈子里,生命原本就低贱得很,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死一个人跟死一头畜生也没太大的区别。所庆幸的是,直至目前,李丘平却还没有因为杀了什么人而产生内疚的感觉,他杀的人都是该杀的。
李丘平将凭栏问连鞘背到背后,提着那二哥和全老四回到阵中。
全老四犹自昏睡未醒,李丘平一脚踢开了二哥的哑穴。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
“回答,一定老实回答!”李丘平话没说完,那二哥就抢着说。
接着又嚷道:“好香,好香!可不可以先让在下吃点东西,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丘平鄂然。
卷五 鹰击长空 二 无法无天1
李丘平接过宫琳琅递过的肉汤,三两口便吃了个干净。然后对着那二哥说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看着那二哥一付谗涎欲滴的崭子,李丘平摇摇头接着道:“你从一开始就犯了大错,直到现在还认为有扳回的机会吗?”
那二哥抬头说道:“少侠在说什么,在下不明白。不知二位还有其他食物没有,冷的也行,让在下先吃上一点东西,等会少侠问什么,在下就说什么,绝不搪塞!”
李丘平盯着那二哥的眼睛,缓缓说道:“你亲眼看到同伴被我杀得精光,一定认为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吧!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会觉得饿吗!你大概是怕我会突然性起,而不顾一切地将你给杀了。所以觉得这样做可以拖延时间,或者可以让我因为不愿意将食物给你,从而稍稍产生内疚的感觉,那么杀人的念头自然而然地就消了?”
那二哥越听越是胆寒,面前这个少年的眼光仿佛洞察了一切,他心里所有的想法和计谋都被一一看穿。自行走江湖以来,这二哥凭着惑人的外表和阴险的手段,几乎是无往而不利,除了当家的老大,他还几乎没碰上过对付不了的人,而这次,他终于清醒地认识到,真的已经栽到家了!
“你,你是魔鬼!”那二哥浑身发抖地说道。
“对!我就是魔鬼。下面我问你的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否则你自己想想看,什么是比死更加可怕的东西?”李丘平仍然盯着这二哥的眼睛,他缓缓集中精神,已经悄然地使出了惊神大法。
“是,是!”那二哥颤抖得愈加厉害起来,眼睛里露出恐惧的神色,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李丘平一面持续将精神力往他眼中送去。一面说道:“你说的东西我都清楚,只要你瞎说了一个字,我就会让你尝尝这比死更可怕的滋味,懂了吗?”
“是,是!”那二哥头点得跟鸡啄米似地。
“你叫什么名字?”
“施应雄。”
“你们为什么要追杀黄山派的曾少侠?”
……
这一伙人原是甘肃一带的盗匪,有个匪号叫黑心寨。他们口中的大哥倒是有几分真本事,外号叫断肠公子。断肠公子其实年纪并不大。应该是未过而立之年,只因手段厉害。将一干人都尽行收服,众人乃听他的号令行事。
黑心寨一伙人的确是黄山派灭门的帮凶,断肠公子更是亲自参与了偷袭行动。黄山派覆灭以后,断肠公子和其他武功高强之人另有去处,便将追杀曾及第的任务交给了这帮手下。
施应雄不知道断肠公子和其他人下一步的目标是什么,但却知道这一趟任务确实是金国某掌权者花了很可观的报酬所请。除了几个大宋的好手,主要的一个就是金国北地的著名高手。外号叫狼神的人,黄山掌门曾万里就死于此人之手。
李丘平问完施应雄,便即点了他的昏睡穴,然后弄醒了全老四。又如法炮制了一番,得到的结果是二人所说基本一致。
李丘平问出了答案,就一指一个点了这二人的死穴,然后便又挖了一个大坑,将一众盗匪都埋在了一处,也算是替曾及第先报了部分的仇了。
事情即毕,李丘平便继续与宫琳琅向着北方进发。
又经过数日跋涉。李丘平一路上与宫琳琅切磋武技,万历手稿中大部分的内容他就都已经彻底悟透。此时的李丘平不但在内功上已经不逊于左启弓多少,而在武功的境界上则已然高出了左启弓一筹。若此时再遇上全盛时的左启弓,便是在不使惊神大法,以及不用神剑凭栏问的情况下,李丘平也有必胜的把握。
宫琳琅这段时间的收获更是极大。她本来聪明,李丘平将风云八抓以及万历手稿中的融通之道详细和她解说之后,宫琳琅便即将家传武学七巧玲珑手在短短几日中练到了顶级阶段。
七巧玲珑手本来不是武功,而是宫家前辈为了锻炼出一双打造的巧手,而创造的一种锻炼的法门。而后来宫家的另一位前辈在偶然的情况下。发现这路法门竟然可以变化为一路极高明的武功使用,而且在招式的巧妙上还胜过了宫家所有其他的武学。于是这路七巧玲珑手便被宫家视做了子弟们必修的功课,无论子弟们的志向是否为继承宫家的打造之学,这七巧玲珑手是肯定要练的。
七巧玲珑手按可以使出的精细程度分成了七重境界。宫琳琅之前就已经修炼到了第五重,这几天与李丘平切磋了一阵,竟然也走出了一条终南捷径,马上就练到了第七重的最高境界。
本来七巧玲珑手的每一重,都要有相应的内力修为配合才能成功。宫琳琅内力不足,本来就是凭着聪明才智,才强行练到了第五重。而她这样的修炼无意中就留下了极大的隐患。而万历的武功根本就是完全不理内力修为的一种修炼方式,再加上李丘平风云抓的意境,正好弥补了宫琳琅内力不足的缺憾。现在宫琳琅已经完全能够做到第七重境界中描述的种种要求。
其实宫琳琅现在的七巧玲珑手,与宫家的世代相传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虽然在力道上有所不如,但在精巧细致上,则还要胜过了一筹。七巧玲珑手以一个“巧”字为要诀,本来就不是什么使力的功夫,所以此时的宫琳琅不但武功大进,在某些方面,则可以说是已经胜过了宫家所有的先人。
二人边赶路边研究武学,日子却也过得很是充实,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祁州。方才进到祁州城里,李丘平便觉得气氛不对。街道上行人大都面色肃然,仿佛就要大难临头了一般。
二人便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宫琳琅在外久了,方进客栈便即吩咐小二准备洗漱用具,准备好好清洗一番。李丘平则独自一人走上集市街道去打探消息。
宫琳琅刚刚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就见到李丘平一脸喜色地回到了客栈。
“哥哥捡到银子了吗,怎么这么高兴?”宫琳琅笑嘻嘻地问道。
“呵呵,不是!”
李丘平拖着宫琳琅进到房间里,便说起打听到的情况来。
原来,这祁州城里气氛凝重,是因为这里即将要杀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与秦桧共同签下了宋金第一份和约的挞懒。挞懒趁着金熙宗登位不久,而人又年轻不省事,掌控了金国的大权。
挞懒利用手中的权力,不顾金国其他朝臣的反对,与大宋签下了这份和约。由于挞懒不但没有在这份和约中为金国捞到任何实质上的好处,反而在金国形式一片大好的情况下,主动放弃了陕西河南两地,而且还要交还扣押多时的徽、钦二宗,这便引起了金国其他许多权臣的极力反对。
其中反对得最厉害的,就是当时身为右副元帅的完颜宗弼。但此时,挞懒已经掌控了朝局,连金国皇帝熙宗也被他握在了指掌间,颇有挟天子以令诸侯之意。完颜宗弼等人虽然深恨之,却是无可奈何。
就在挞懒颁下由陕西河南两地撤军命令后的几天,完颜宗弼挥然举兵勤王。
挞懒便欲以熙宗要挟诸路人马,在入宫要擒熙宗时,却惊讶地发现熙宗身边多出了一个人。
此人便是大金国武林第一高手,大国师宗唐。
宗唐名垂北地,享天下第一高手盛名近六十年。而且他盛年时还曾担任过金国军队的武技总教头,金国稍有声望的将领大都曾经受过他的指点,或者直接就是他的弟子。
宗唐一现身,挞懒麾下的诸将领立刻乱成了一团,却如何敢再上前抢皇帝。挞懒于是派出手下亲信与宗唐动手,却是上一人死一人,上两人亡一双,竟是无人能接下这位国师的一招。
挞懒知道,事情已经不可为,便匆忙自燕京逃亡。此时宗唐只要略一伸手,挞懒或死或擒,不在话下。但他毕竟是地位超然的大宗师,只是受了完颜宗弼所请,前来保护皇帝。既然是保护皇帝,那就只是保护皇帝,其他的事他是一概不理。
挞懒一路南逃,好容易来到了他基础最牢靠的地方,祁州。
却没料想到,祁州的亲信一早就出卖了他。一代权臣,终于还是象很多比他更有名的人一样,极其窝囊地栽在了自己亲信的手下。
挞懒当权时,将祁州当成了他的根基,所以对这里的老百姓着实不错。老百姓却哪里知道什么国仇家恨,只要当官的不抢走他们手里的最后一碗饭,那在他们眼中就已经是个好官了!何况这挞懒不但在此地轻徭薄赋,还事事为此地百姓争取。祁州老百姓老早就将他看成了再生父母,这样的一个好官,竟然要被杀头,也就难怪李丘平二人初入城时,看到的城中人群一付大祸临头的模样了!
李丘平二人来得巧极,挞懒将在翌日行刑,而监斩官正是他二人此行的目标,完颜宗弼!
卷五 鹰击长空 二 无法无天2
次日清晨,天空中飘飘扬扬地下起了雪来,李丘平付了店帐,便与宫琳琅前去法场。
探过了法场,二人商议了一阵,便决定由李丘平动手行刺,而宫琳琅则在左近接应。商议停当,宫琳琅就又在城里城外选了几个合适的地方,布置了几个简单的石阵。当然,都暂时没有设置阵眼,不然,若是平民百姓无意中闯了进去,那便如何是好!
时近晌午,法场观刑的人多了起来,场地中央行刑台上跪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犯人,想来就是待斩的挞懒。李丘平则选了一个距离较近,而又地势平坦的地方站立,以方便施展轻功做雷霆一击。
李丘平放开了六识,早就听的仔细,看着坐在监斩台正中的完颜宗弼,心中生起一种古怪的感觉。这个身穿金国皇族衣袍,满脸虬髯,看不出多大年龄的汉子,就是大宋最大的对手,推动这个时代历史车轮转动的中心人物。在未来的十年中,他才是这个时代的主角。
李丘平紧了紧藏在衣服下的凭栏问,这一击若是不中那也罢了,若是中了,那历史的轨迹立时将发生不可预测的变化!
李丘平想归想,却没有丝毫犹豫,事前已经想得清清楚楚。若是命运不可改变,那就当是吓他一吓,同样能达到部分的目的。若破了这个死局,李丘平也绝对不会后悔,这一阵就当是向命运挑战罢!
女真族的民族英雄,李丘平也想要保持最后的尊重,起码也等他杀了政敌之后再行动手。当然,这里面还有其他用意。
午时三刻。
“时辰到!”法场上的一个专门负责报时的人叫道。
一众百姓要争看砍头的场面,闻声一齐向前涌去。李丘平心中大喜,便也随着众人一起向前。离完颜宗弼越近,把握也就越大。老百姓挤到一定的程度便不再挤,李丘平却走到了人群的最前方。
“斩!”完颜宗弼喝道。
趁着完颜宗弼喊出这一个“斩”字,李丘平装做被人挤得站立不住,从卫兵的腋下钻进了法场。他猫着腰一连冲出了好几步,此时。距离已经非常合适。
侩子手已经举起了鬼头刀,李丘平算得很清楚。那鬼头刀落下的一瞬间,必然会吸引场中绝大部分人的心神,也包括完颜宗弼和他身边的卫兵,那时若是全力一击,则这一剑十拿九稳,完颜宗弼几乎是必死无疑的局面。
那侩子手听得号令,“呼”地一刀斩落。
“铛”地一声。场中奇变徒生。不知从哪里飞来比西瓜还大的一颗铁球,正正地砸在了那鬼头刀上,巨大的冲力将鬼头刀猛地弹了回去。那铁球余势未竭,狠狠地又撞在了那侩子手的面上。那侩子手被砸得飞了出去。一张脸整个凹下,眼见不活了。
“劫法场!”法场中惊叫声四起,眼见形式便开始混乱起来。
李丘平暗叫不妙,本来绝好的机会,却被这突然的变故给打乱了。完颜宗弼身边的护卫很是机灵,一见有所变故,立刻就护在了完颜宗弼身前。李丘平心中一恼。便索性看看究竟,于是便装做惊呆了的样子,站在原地向行刑台看去。
那铁球刚落地的当口,从四周人群中猛然窜出十余条大汉。
“劫法场!不干事的闪开,拦路者生死莫怪了!”这十余人边喊边向行刑台上杀去。不过场中金兵显然也是早有准备,一拥而上将这些人分开了围住厮杀。
过了片刻,李丘平大感失望。本来以为既然是来劫法场的,那要么武功强横,要么则另出机殊。这伙人明显是北方女真族人,想来应该是金国中挞懒的拥护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