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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丘平道:“琳琅小姐谬赞了,在下只不过是喜欢东坡居士的诗词而已,‘名士’二字是万不敢当的,何况在下武功也只是平常,如何当得起‘文武双全’这四个字!”
“李少侠过谦了,前日里少侠一剑即挫败那黄河水上飞,几位前辈和我父亲每每言及,都是赞叹不已呢!”
宫琳琅又接着道:“李少侠可否直接叫我琳琅,‘琳琅小姐’听起来很是别扭呢!”
丘平暗想,“那其他人都叫你‘琳琅小姐’或者宫小姐,又没看出你有哪里别扭了。”
他口中却说道:“好啊!叫琳琅的确比叫琳琅小姐来得好听,那你以后就直接叫我丘平好了,‘李少侠’叫多了,却也很是别扭。”
同是出身世家,这宫琳琅却比东方素雅要更加主动和大方得多了。
“好啊!丘平哥哥。”宫琳琅露出小女孩的天真雀跃之情,拍手叫好,丝毫看不出了当日指点群雄的飒爽英姿。
李丘平一楞,随即释然,这宫琳琅的年纪比东方素雅还要小点,她要真叫自己“丘平”反而更是别扭。
“丘平哥哥,不如你和我说说东坡居士吧。琳琅知道的东西都是从书上看到的,书里只有干巴巴的几句试词,优美是很优美了,琳琅却完全不能领会其中深意。适才你说东坡居士的诗词气势磅礴,风格豪放,正是我辈中人的写照。琳琅很想知道其中的含义呢!”
宫琳琅一边说话,一边就毫不避忌地拉住李丘平。那天李丘平一剑败侯方,后来又一拳与那蒙面人斗了个平分秋色,小姑娘心中早已有了崇拜之意。今天又听李丘平谈起苏轼的诗词,竟是文武双全。拉住李丘平,宫琳琅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她只觉得这个哥哥很有本事,想要亲近而已。
宫琳琅自小聪明,在天机堡中除了宫良羽,她就是主事人。到了这几年,宫良羽也渐渐不再管事,天机堡中事物几乎都是她在打理。而宫琳琅偏又能力极强,将天机堡打理得井井有条。
宫琳琅虽然家学渊博,博闻强识,几乎无所不通,但她也和李丘平,东方素雅一般,自幼就没有朋友。
虽然有类似齐原一般的人有心献殷勤,但宫琳琅只是一眼间,就将这类人划到了“下人”,“下属”,等类别里。李丘平却是她第一个在心里当做了朋友,或者哥哥的人。
说到苏轼,李丘平精神立刻就是一振。他也是洒脱狂放之人,宫琳琅都没有避讳,他岂能主动拒绝小姑娘。于是就让宫琳琅挽着自己,细说起那苏轼的诗词来。
苏轼的诗词大多内蕴着一种豪迈的气息,细细品读,常常能令人心潮涌动,热血澎湃!
不同于读那些婉约派的诗词能令人愁上心头,黯然神伤,苏轼的诗词大多并不适合女孩子品读。但宫琳琅却并非寻常女子,她毕竟是天机堡的主事人,武林中的侠女,天生就离不开那刀光剑影热血澎湃的江湖。
李丘平一边吟诵一边讲解,心神已经完全融入了苏轼诗词中澎湃激昂的境界中。
宫琳琅本来只是想找个话题和李丘平多待一会儿,却不料听着听着竟然入神了,品到豪迈处,她紧紧地抓住李丘平,激动得娇躯轻颤。
这里面固然有苏轼诗词的魅力,但李丘平讲解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展开了精神,他的情绪不但感染着宫琳琅,同时也感染着他自己。二人此时间,其实已经进入了半催眠状态。
李丘平说到精彩处也是心中激荡,声音越来越大。却没有察觉,不远处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带着嫉妒,憎恨和接近疯狂的光芒正盯着二人。
正沉浸于苏轼诗词的豪迈与激荡中,一道劲风自身后袭来,离身体已不过数寸,丘平心中警兆忽生,整个人也猛地清醒过来。
李丘平反手一抓,风云抓应念而生,将偷袭者刺来的一剑捏在指间。这偷袭者剑法既差,内力也弱。李丘平行有余力,混元真气运转不休,使出一个粘字诀,将来人握剑之手也黏在了那剑上,不得脱身。
李丘平与宫琳琅转过身来,只见来人黑巾蒙面,眼中尽是惊慌之色,不住的挣扎着想要松开手中之剑。
“琳琅,适才这首《念奴娇赤壁怀古》没有说完,就让我再读一遍,让这位蒙面兄弟也一起听一听,你说好不好。”
“好啊!琳琅听丘平哥哥的。”宫琳琅不知道李丘平是什么意思,但她是何等乖巧之人,便顺着丘平的话说。
李丘平在与宫琳琅边诵读边讲苏轼解诗词的时候,已经不由自主地将前日里领悟的精神心法融合在了其中,此时的丘平很类似当日在“剑出五岳”大会上累积剑意,而接近顿悟的情况。不同的是,当时累积的是剑意,这次累积的是精神力量,当时没有敌手,而这次面前正好就有一个!
李丘平从看到面前这个人眼睛的第一时间起,就知道此人定是齐原。那目光太熟悉了,便是此时,充满了惊慌的眼神中依然掩盖不住那深深的憎恨。
李丘平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恨自己,他也懒得去知道。你不仁,我不义,你既然一心杀我,并已经有两次付诸实施,我自然也不能放过你!
李丘平将已经满溢的精神力释放开来,无匹的气势牢牢锁定了齐原。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齐原听到一个“大”字,忽然觉得那仿佛是一记闷雷,“轰”地一声直接在他的脑子里炸响,他脑子里一阵絮乱,体内真气也跟着散乱起来。
李丘平每念一个字,齐原就是一抖,手上气力亦是跟着一弱。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李丘平念到“一时多少豪杰”时,齐原终于脱力,身体软软地摇摇欲倒,那握剑的手却还是牢牢地黏在剑柄之上。
李丘平手上发力,不让齐原倒地,既然已经决意杀他,岂能中途心软。李丘平精神力源源不绝地向齐原压去,继续念道:“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
齐原的眼神由初时的惊慌到后来的恐惧,李丘平念到“樯橹灰飞烟灭”,这个“灭”字的时候,齐原的眼睛已然渐渐失去了神采。
李丘平放开了手,齐原已经全身僵硬,两眼睛翻白,却并不倒下。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李丘平念完全篇,携着宫琳琅前行,与齐原擦身而过。
方才走了两步,只听得身后砰地一声,齐原直僵僵地倒在了地上。如果他还有以后,那当真就是人生如梦了。
宫琳琅只比李丘平的反应慢了一点点,她也看出来这个蒙面人就是齐原。齐原自来到天机堡后就屡屡纠缠于她,碍着姑苏齐家的面子,宫琳琅不好翻脸,但对这个人却也是十分地讨厌。后来李丘平为天机堡送来粮食酒菜,这齐原在她亲自试过后还要喋喋不休,更是让宫琳琅为之鄙夷。
李丘平吟词取敌,潇洒自在,虽然宫琳琅以为李丘平是以内力将齐原击倒,但仍是心旌神弛,“这个哥哥太有意思了!”
至于齐原结果怎样,宫琳琅连想都没有去想。齐原用剑偷袭李丘平是她亲眼所见,混迹江湖本来就是你不仁,我不义,齐原既然要杀李丘平,那就要做好被人杀的准备!宫琳琅自小统御天机堡,这样的事不但常见,她便是亲手做来,也是会毫不犹豫。
一 惊神大法2
“丘平哥哥,刚才你是用内力将他打倒的吗?这人就是那个总是针对你的齐原,真是太讨厌了,他居然还做出偷袭这种无耻的事来,哥哥杀得好!”
李丘平与宫琳琅来到外堡的另一处散步,宫琳琅忍不住就问起李丘平方才的事情。
齐原并没有死,不过和死了也差不多。在李丘平全力施展精神力的情况下,他的精神已经崩溃。
宫琳琅问明原委,对李丘平更是佩服。却拉着李丘平回到来处,硬是在齐原身上补了一指,将其击毙。
李丘平暗骂自己还是有些迂腐,连这小姑娘都能一下子想明白的事情,自己却还转不过弯来。这个齐原形同白痴,和死了也没什么分别,自己留下这一点点的假慈悲,实际上却是对其人更大的一种折磨。
齐原之死以后必然会引来一些麻烦,但李丘平毫不在乎。
虽然在衡山上李丘平遇刺,却没有证据证明是此人所为。但这一此齐原偷袭,却有宫琳琅这个铁证。何况就算没有什么证据,只要李丘平心中有数,齐家心中有数,那就够了。
江湖上的恩怨本来也就说不清楚,别说李丘平不惧齐家,就是齐家有十分的能力可以威胁到李丘平,遇到这样的机会,那也是杀了再说。已经确定一个人要杀自己,而因为一些表面的原因不施加反击,李丘平却还没有这么蠢。当时没有补上这一指,只不过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怜悯罢了!
齐原的事,宫琳琅和李丘平当天就一起通告了堡中所有的人。有了宫琳琅这个铁证,齐原又蒙面持剑,众人尽皆道其该死。
宫琳琅并未说明齐原为何要偷袭二人,但齐原献殷勤于宫琳琅的事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宫琳琅和李丘平现在忽然表现得如此亲密,这齐原蒙面偷袭,很显然若不是为了争风,就是因为他是奸细。
武当派虽然与齐家有交往,清玄道长却是丝毫不加顾及,言语中更是没有半句好话。他辈分最高,说出来的话就代表着武当派的态度,武当其余弟子,却又有谁敢接言。
于是,名动武林的齐家的大公子就这么不名誉地死了!有人深恨外围的这伙敌人,甚至提议要将其抛尸,好在宫良羽出面说话,这才让这个混淆是非狂妄自大的富家少爷终于能够入土为安。
宫琳琅与李丘平很是投缘,经过了一起经历的这次半催眠状态的交流,二人竟然有些心灵相通起来。这些天宫琳琅便缠着李丘平问东问西,硬是将李丘平的身世经历打听了个清清楚楚。
宫琳琅对李丘平以精神御敌的这门神奇功夫很是羡慕,李丘平欲要教她,却不知如何入手,他自己也只是略窥门径,如何能够教别人!对此宫琳琅很是沮丧,但想起李丘平曾让东方素雅为他的剑法取名的事情,便也硬是要将这以精神御敌的功夫安上一个名字,李丘平也只得由她。
“惊神大法”,这是宫琳琅想了一下午后给取的名字,惊神二字取的是精神的谐音,倒也算是贴切,不过却未免稍有狂妄了。
过了几天,李丘平已经彻底信任了这个聪明大方,又行事果绝的小姑娘。他于是将来堡中的一些计划和目的同宫琳琅一一道出,二人共同参详。
这天下午,二人又单独在天机堡的堡顶上探讨,秋风带着微微的凉意,吹拂在人身上,分外觉得清爽。
“丘平哥哥断定堡中有奸细吗?”宫琳琅问道。
李丘平关于天机堡是诱饵的判断,以及突围的计划,宫琳琅都是持肯定的态度。但对于天机堡中有奸细的说法,她却有些疑问。
天机堡中一切事物都是她一手安排,堡中防卫貌似松散,其实严谨。对于每个新入堡的江湖人士,宫琳琅都做了一些安排。
总之是知道虚实的人,都在控制范围内,没有安排控制的,却并不了解堡中的情况。安排这些事情本来很是复杂,需要大量的人手,而且还不一定能监控住真正的高手。不过,这里是天机堡,堡中有些宫琳琅亲手设置的机关,连家主宫良羽都不清楚。
宫琳琅有信心,堡中诸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包括李丘平。
李丘平点头道:“本来也不是很确定,只是一个猜测,但是上次敌人派人来袭却让我坚定了这个想法。”
“难道没有可能是个巧合吗?敌人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明显了呢?”此事宫琳琅早已想过,李丘平一说,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世上并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敌人这么做是太过明显,敌人的首脑不是太傻,就是太聪明。他的目的无非就是要混淆咱们的判断,让咱们在突围和坚守之间徘徊不定。但他选择这个时机,却暴露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已经知道咱们在讨论要不要突围。”
李丘平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敌人绝对不会认为咱们有突围的实力,他们只是担心咱们拼死一战后尽数死绝,那就没有诱饵了。他们也一定知道,堡中好似齐原这样的人一定会坚决反对突围,因为这些人知道,坚守还能苟延残喘,突围则必死。以人的劣根性来考虑,明知道自己是诱饵,这些人也宁肯抱着万一的希望,绝不会愿意慷慨赴义。”
“敌人的这次攻击,其实就是想要给这些人一个坚守的理由,至于他们安排的内应会否暴露,则是他们次要考虑的。如果咱们已经做出了拼死一战的决定,那就打乱了他们的整盘计划,奸细暴不暴露就已经毫无意义了。何况那奸细在堡中待了这么久,都没有在琳琅你的眼前露出丝毫马脚,显然敌人对他也是很有信心的。”
宫琳琅点点头,脑中不停地转着念头,喃喃地道:“是有道理,看来确实是应该有至少一个内奸。可是在天机堡,他是怎么传递消息的呢?莫非也是用箭?就是丘平哥哥上次用的定位方法一样?但是这些都是在我的控制范围内的啊,如果有人向堡外射箭,没理由我不知道的啊!”
李丘平正要接上话,忽然听到远处传来急救响箭的声音,那声音还很熟悉。转头看去,一大群外围的敌人正在远处截杀两个年轻人。
“砰”地一声,一朵纯白色的雪莲花在天空冉冉绽放,竟然是久已不见的昆仑派雪莲响箭。
响箭过后,那处地方又窜出几个人来,显然是那两个年轻人的帮手。但敌人却也到了援手,昆仑派诸人便已然有不敌之态。
李丘平运足了目力一看,心中大惊。
虽然距离很远,脸部轮廓有点模糊,但那其中一人白衣如雪,手持丈二长枪,却不是昆仑杜青峰还有谁!
除了杜青峰,另外那个年轻人也有些眼熟,不过李丘平一时间想不起是谁。再凝聚目力看去,只见那年轻人双手空空,但一扬手间,总有敌人或倒或伤,竟是威不可挡。有人冲到他的身边,他便以空手应敌,而敌人总是在数招间便莫名其妙地倒下。
李丘平虽然看不真切,但知道,此人自己肯定是见过的。
仿佛法术一般,大地上左一簇,右一簇,敌人自隐蔽处涌出,杜青峰和那几个年轻人身周的敌人越聚越多,几人已然陷入了重围。他们欲要向天机堡这边杀来,敌人却不知道为了什么,一反常态地死命拦住,竟是要将他们格杀当场。
李丘平抽出流水剑。
别人也还罢了,这几个人是朋友,朋友有难,岂能坐视。什么突围计划,什么武林大局,先抛开一边!
宫琳琅一惊,“丘平哥哥要去救他们?”
李丘平点点头。
宫琳琅拉住了李丘平,“敌人不会放你过去的,那天清玄道长和武当派中人再加上堡中那么多的高手都冲不出去!敌人的实力太强了!”
“他们是我的朋友!”李丘平微提内力,轻轻震开了宫琳琅,眼神中充满着坚定。
“明白了!哥哥去吧,琳琅就在这里等你凯旋!”宫琳琅目中闪出神光。
李丘平不再说话,跃下堡顶,义无返顾地向堡外冲去。
宫琳琅看着李丘平坚定的背影出神,“丘平哥哥,你若是回来不了,琳琅定会留下此身,为你报仇!”
李丘平刚冲出外堡,四周就冒出了数个人影。围堡之人利用了一切环境,埋伏在所有可以埋伏的地方,早就已经将天机堡围得水泻不通。
李丘平早有准备,脚下一发力,闪开了左右几人,然后就地一旋,手上剑做刀使,腾龙刀法猛然展开。
李丘平呼地一声从第一道包围中冲了出来,身后两人被拦腰斩成四段,血雨冲天。
刚顺利地跑了两步,左右身后又有敌人杀到,这一次来人的武功明显要高了许多,几道劲风从两侧及身后将李丘平笼罩在其中。
前方杜青峰等人已经陷入了苦战,另外那个年轻高手被两个强敌缠住,也没有初时间杀得那么顺手了。
李丘平放开六识,脚下使出前几天自那水上飞方侯处偷学而来的轻功。他没有一开始就使出这路轻功,正是要让敌人产生错误的判断。
“呼”地一声,围攻的几个人只听的一声风响,手中兵器尽都击在了空处,转眼看去,那年轻人已经突围而去。
李丘平背上传来火辣的感觉,虽然凭着突然的加速避开了敌人,但敌人毕竟不是庸手,兵刃上带出的劲风仍然划开了他身后的衣服,伤到了皮肉。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李丘平将精神力缓缓展开,心中默默地念着这首启发过他的《念奴娇赤壁怀古》。
一 惊神大法3
李丘平一面急奔,一面全力展开六识。天地辽阔,在他的意识中却是无物不可视,无物不可听,无物不可察。
六识张放到极限,李丘平只觉脑中轰地一声暴响,然后整个人似乎都消散了开来,感觉中本身若有若无,六识所及,天地万物无不在他的意识笼罩之下。
李丘平六识张放,精神则沉入《念奴娇赤壁怀古》的境界中,不住地默念词文。他脚下踏着新悟的轻功法诀,右手斜持流水剑,左手却以风云抓破空,越奔越快。此时,距杜青峰等人已不过百步之遥。
前方左,中,右闪出三个人,缓缓向李丘平包夹过来。
李丘平灵觉略扫,这三个人的武功竟然都似不在他之下。
敌人的高手层出不穷,这次是下定了决心要不惜代价地格杀李丘平,杜青峰,以及杜青峰身边的那个年轻人。
杜青峰二人也到了危机关头,而李丘平身前三人已然凝聚功力准备全力出手。
三人几乎同时遇险。
所有的变化都在李丘平的意识反映之中,他算得清清楚楚,正是这个时候!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三人同时遇险的当口,正是李丘平默念到这一句结尾之时。
李丘平的精神力已经凝聚到了顶点,他同时将混元真气提到极限,舌绽春雷喝出最后一个字。
“灭”
声震大地。
这一声是李丘平集中了全部的精神与力量所发,喝来当真是响彻大地,百灵皆惊!场中所有的人,闻声后都是不约而同的身子一震,心志稍有不坚定者,便连手中兵器都拿捏不稳。
惊神大法初临尘世,敌我不辨,杜青峰等人亦是跟着一震。
李丘平顾不得出尽全力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