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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人,她只是一心一意地修炼着,因为不希望自己的师父失望,山林之中,山花开了又谢了,梧桐片片叶,已是天下几度秋。
或者便是因为这样没有什么丝毫杂念的心境,让师妃媗于修炼一途之上一帆风顺,进展更是让人惊讶,短短的数年时日,师妃媗便是有着只差师父一筹的本领,这让慈航静斋的长辈们皆是赞叹不已,只是她们有何曾知道师妃媗不过是一心一意地不想要自己的师父失望而已。可笑的她们却是说她天资百年难的。
后来她渐渐长大,慢慢地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姑娘家,绝色的容貌慢慢地显露出来,师门的前辈总会满意地望着师妃媗,看着师妃媗的美貌直点头,言道:“真乃是我静斋传人也!”慈航静斋的诸多师姐师妹都是难得的美人,而师妃媗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那时候的师妃媗并不知道为什么慈航的传人皆是需要美貌,后来方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总会有这太多的无奈,一如当年让整个武林也为之疯狂地师叔碧秀心。
只是在师妃媗武功渐进的时候,她的师父却是慢慢地与她变得疏远起来,看着师父总是与自己保持着淡淡的距离,当年如同母女之间的亲密慢慢地竟是仿佛隔上了一层窗纸,她是知道原因的,她并不是当年那个不懂事情的小女孩了,修炼慈航剑典的她早已是有着出众的心智,更是有着出尘的心境,她知道她师父对她的期望,只是希望她可以修练成剑心通明最高境界,参悟剑典最高境界。
斩情绝意,太上忘情,只能够忘情方才能够心如明镜,剑心一点通明,只是这样又是如何的困难,师妃媗曾经对着那轮明月偷偷地哭泣,同一轮明月,当年亲密的情谊却是不复,心中失落难过,怎可以人道哉?每每天明时分,方才发现自己的枕头竟是湿透了。
既然是师父的期望,那么便是不能够让师父失望,师妃媗终是选择了这样的报答方式,梵清慧曾经对师妃媗说过:“世间千般姿态,最难勘破的莫不是一个情字,便是师父当年也不就是看不破一个情字,方才是让如今剑典没有寸进?”
师妃媗不知道梵清慧当年发生过什么事情,梵清慧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后来师妃媗方才从师门的一个前辈口中得知,当年梵清慧与天刀曾有一段情缘。
日子便是如此悠悠地流过,流转在指尖的便是流霓晚霞,看着云卷风动,白云苍狗,这世间已是过了许多年,当师妃媗此次出现在师门的比斗之上,是如此的惊才绝艳,便是女子也忍不住对她赞叹不已,身上不过是一身简单的道袍,长长的秀发轻轻地挽在背后,不施脂粉,脸上出尘的气质仿佛是天下仙子一般,手中一柄长剑,却是仿佛天下幽静皆是集中在她的身上,如此的圣洁,出尘。
苍生蒙难,正是慈航肩负下天下重任的时候,当年道魔相争,梵清慧击败了魔门阴癸妖妇祝玉妍,如今便是到了师妃媗肩负起这个责人的时候了,神器蒙尘,天子无道,义军四起,百姓蒙难,外族虎视眈眈,这正是慈航静斋传人出山的时候,于是师妃媗便是一柄色空剑走下凡尘浊世,寻找着天下英主,辅助明主再造山河。
如今回想起来,这一切皆是仿如梦幻,却是不想这么短短的时候,却是落败,剑心更是不稳,如今想来,恐怕师父知道会很失望吧!师妃媗摇头苦笑,想起那个男子离去的时候一番言语,这算不算是一场挑战呢?
“或者这便是我剑心通明大成的契机吧!”师妃媗想到,心中一阵清明,心头沮丧一扫而空,她性子本是坚韧,更何况剑心通明已是不容小视,这心湖更是坚定,这番打算计较下来,心中已是有了答案,把玩着手中的竹箫,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好笑的神色,“这还真是难看!”竹箫之上绿芒闪动,竟是翠绿欲滴,仿佛是有着无限的生机,叹了口气,师妃媗幽幽地说道:“这恐怕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吧!”
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意,望着傲雪离去的方向,久久无语。
※※※※※※※※
望着窗外雨水迷蒙,美仙一双小手轻轻地托着自己白皙的下巴,望着那如幽帘一梦的雨帘怔怔地出神,窗外微风吹动着窗户,发出“嘎吱”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素素从门外走进来,便是看到美仙托着下巴出神,心中感叹,这个女子虽然是天真烂漫,却是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得懵懂女孩了,女孩子的一颗心已是成熟起来,虽然还是朦胧,可是已是知道男女之间的情愫了。
年少初识情滋味,却是这般让人辗转。
走到了美仙的身旁,轻轻地拍了拍美仙的肩头,素素说道:“素素,这么晚了,则那么还不睡?”
摇摇头,美仙说道:“我还不想睡!”目光却是望着窗外,那里正是院子的门口,朱红的大门紧紧地闭着,素素如何不知道美仙的心意,她这般望着大门出神要是很久了,每次都是看到那个男子出现在门口只是脸上便是蓦然绽放出美丽的神色,整个小脸仿佛一下子变得五彩梦幻起来,那样的美丽让人侧目。
“这么大的雨,不知道傲雪哥哥会不会淋得湿透?我听说淋雨很容易得风寒的!”皱着好看的眉头,美仙担心地说道,素素摇摇头,心中却是不明白为什么美仙竟是如此的记挂着那个男子,情之一字便是如此地让人心动,让人甘愿牵肠挂肚吗?素素方才正是从贞贞的房中出来,有了身孕的贞贞也是如此坐在床中等待着那个男子,若不是用贞贞腹中胎儿劝说,恐怕贞贞犹是在等待吧。
“不是说那些江湖高手都有内功吗?他的武功如此的高,一定不会生病的!”素素不识武功,却也是知道内功真气神妙无比,当下便是如此劝说道,“也是!”美仙吁了口气,看着美仙的样子,素素是知道美仙的情况的,当下便是说道:“美仙你如此觉得开心吗?”
美仙疑惑地望着素素,不知道为什么她如此地说道,美仙目光望着那雨中的大门,朱红的大门竟是如此的显眼而缥缈,“美仙每天看到傲雪哥哥的时候都会觉得很开心的,美仙很喜欢很喜欢傲雪哥哥,很想要一直呆在傲雪哥哥的身边!”美仙说道,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的微笑,只是倏然有些沮丧,“看到傲雪哥哥总是陪着贞贞姐姐,不理会美仙,又会很难过很想象贞贞姐姐一样通傲雪哥哥一起!”
听着美仙仿佛是梦呓一般的话语,素素心头一震,最是终是无奈叹了一口气,美仙此时虽是童稚,却已是知道相思的味道,也不知道美仙记回她的记忆后会又怎么样的感觉,只是这一刻的美仙却是不过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有着她的喜乐。
便在素素沉浸在思绪之中的时候,大门猛然被推开,一个男子一身青袍,穿过雨水走进庭院之中,美仙早已是欢呼一声,跑了出去,素素看到美仙在他甫一进门的时候便是如同乳燕投怀一般投入了傲雪的怀中,傲雪竟是全身丝毫没有雨水的痕迹,只是脚下几个湿印而已。
“傲雪哥哥,你回来了!”美仙展开笑颜说道,傲雪轻轻地抚摸着美仙的秀发,拥着美仙,淡淡的幽香萦绕在鼻间,说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美仙只是含笑不语,拉着傲雪的手,让傲雪陪着她说话,过了许久,傲雪方才离去,走进了贞贞的房间。
美仙只是呆呆地望着傲雪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心中一阵失落,更多的是一种羡慕,对那个房中的女子有着一股羡慕,喃喃自语:“美仙已经长大了!”眼中蓦然一亮,便是露出了一丝的微笑,“美仙长大了!”
素素只是望着美仙,无论如何,此时的美仙都是快乐的,这便是可以了,她能够作的便是祝福她而已。
第三八节 江淮胡萨
望着眼前的男子,傲雪不由得微微一笑,手中的苍冥娓娓地颤抖着,似乎是在渴望着鲜血的洗礼,他很清楚地知道手中拿着的使一柄凶器,也不知道多少岁月,多少亡魂丧生在此刀之下,那刀锋之上,雪亮的刀刃之上,若是细心的时候,你可以看到一股殷红仿佛是流光般流动。
身上散发出仿如修修罗厉鬼般的杀气,腾腾的杀气,笼罩在傲雪的周身,气机受到了傲雪的气势所影响更是有着沉重的压力,向着对面的对手压去,自与师妃媗一战而后,傲雪的修为更是有所精进,更加可贵的是师妃媗剑心通明的修为,这可谓是精神上的修为,这精神上的较量更是并非肉眼可以看到的,这更是让傲雪收获良多。
原来精神上的功法并非只有压倒对方,当日傲雪若是用精神修为压下师妃媗,最大的可能便是两败俱伤,各自受创,只是傲雪却是缓缓地给与暗示,于渐进中如同细水长流般缓缓地给与引导,此方是后来破了剑心通明的方法。
感受到了对面的男子愈来愈强大的压力,胡萨身上冷汗已是湿透了他的后背,额前的汗水如同小溪一样流下,鼻间之上,一滴冷汗凝而不动,他正是江淮军首领杜伏威的义子,杜伏威的义子很多,而他正是排名第十四,使一柄奇门兵器“倒刃钩镰枪”,这兵器那是相传从吴钩演化而来,武功并不弱,颇受杜伏威器重,此次便是杜伏威派来的比武人选。
他在江淮军中也算是一个好手,也曾为此沾沾自喜,于反隋之中颇有军功,只是如今方才知道这正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眼前的男子比起自己更是小了许多,可是武功却是比起他的义父杜伏威更胜一筹,在傲雪气势之下,胡萨竟是感到呼吸不畅,周围的空气竟是仿佛凝动一般,周遭的空气都向着自己压来,这样的气势竟是越来越强,让他几乎便是要崩溃。
胡萨不由得想起义父杜伏威曾经说过的一席话,当是的他正是问起杜伏威天下武功的事情,杜伏威纵横江湖数十年,武功已是一流高手的行列,见识更是不凡,只是谈起来却是颇为谦虚,胡萨还记得他的那一番话:“为父虽忝为一流高手之列,却也是不能自傲,这世间高手如林,更是有许多的不出世的异人高手,在他们眼中恐怕所谓一流高手也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传说中功力达到天级高手的行列,身上的气势便是足以夺人心魄,非意志坚定者不能抗衡!”
眼前的人的气势无疑是足以让自己发疯,“不要让他的气势影响自己,置之死地,方能一往无前!”胡萨想起杜伏威的话,心中登时一阵凛然,一声怒喝,身子猛然间动了起来,手中的“倒刃钩镰枪”,名唤作燎原,乃是专门从东溟派中定制,价值千金,乃是天外玄铁铸造,虽非龙泉干将之流的神兵,却也是当世难得兵器。
胡萨修练的乃是九转烈焰真气,火属性真气,劲气九转,相传乃是传子三国时候名将华雄,修练到了极至,可以点燃空气,催劲焚烧敌人,最是刚猛,胡萨这真气催动之下,手中兵器燎原赤红的身躯在真气贯注下更是有如一道火焰一般,竟是仿佛带着熊熊的火焰一般,身下踏着玄妙的步伐,手中钩镰枪使得好生威猛,且看:却是仿佛是蛟龙出海,道道劲风如风刃切割着空气,发出“嗤嗤——”的声音,劲气向着傲雪刺来,却是被傲雪如同闲庭拾步一般躲开。
这劲气之间都有着空隙,如何能够找寻这些空隙,进入躲开,这便是功力精神者的修为,“喝!”一声怒吼,钩镰枪登时一枪砍下,这枪尖之上有着如同新月刀刃的锋芒之上,向着傲雪看来,九转劲气粹发,擂台之上登时木屑纷飞,仿佛是片片蝴蝶一般,傲雪右脚一踏,已是疾身凌空后退。
“哪里走!”胡萨一声大吼,目光圆睁,他长得并不出众,身材更是不过是六尺多而已,可谓颇为瘦弱,只是这一声怒吼,却是如同闷雷一般,震得擂台之下的人耳中嗡嗡作响,这些人都是丹阳之中来看热闹的老百姓,更是有一些江湖人士,虽是比武失败只是能够看到如此的高手也好成为自己的谈资,在旁人面前吹嘘一番,更是有赌场开出赔率,赌谁人方是最后的擂主,能够抱得美人归。
傲雪的身法端的是厉害,竟是让胡萨无从追上,心中急切,看到傲雪的嘴角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心头一阵火气,他便是觉得这人便是在侮辱着自己,登时一声怒吼,钩镰枪发出风雷之声,枪身红芒暴现,仿佛火焰缠绕如龙,手中的钩镰枪登时如同蛟龙一般向着傲雪攻来,刀刃劈砍,枪尖刺穴,此兵虽非十八门兵器之列,却是有百兵之枭之称,进退之间,中者莫开膛破肚,端的是厉害异样。
但见杀气阵阵,强风如龙,牙刃雪亮,刀气如霜,这兵器最是难用,难得胡萨却是使得如此的出色,一柄钩镰枪在旁人看来却是虎虎生威,杀得傲雪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只是胡萨自己心中叫苦不迭,知道这人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够比得上的,这不,钩镰枪可是在这人轻功之下竟是毫发无伤,更是有股诡异地阿劲气让这钩镰枪吃力异样,正是天魔力场。
“矮子,没想到你的武功还真不错,杜伏威有你这样的义子也算是不错了!”傲雪的声音在重重抢风之中想起,他见到这人兵器奇特,便是有心让这人发挥,只是用轻功躲闪,也不知道是否因为武者的缘故,对于奇怪的兵器总会有一种好奇,此次傲雪来到丹阳的目的基本已是达到,只是傲雪却是还需要处理一些小事情,便是不能让旁人在这擂台之上胜出。
张三已是离去,任少名死后,铁骑会可谓是群龙无首,这正是精武会吸收铁骑会的好机会,更何况铁骑会中还有两个傲雪埋伏在的棋子,这番下来,林士宏的势力可谓颇有雪上加霜的感觉,本是联盟的关系,却是不防情势急转,竟是变成两个势力互相仇视,江南之上,铁骑会此时正是与林士宏干着仗吧,而且恐怕任少名那个死鬼老爹,飞鹰曲傲也会找商林士宏的麻烦。
“虽然大家都是魔门的势力,不过是既然你威胁到我了,那么这便是你的不幸了!”傲雪自然是知道林士宏的身后正是魔门的势力,云雨双修辟守玄正是林士宏的师父,只是对于所谓的魔门弟子间的合作,傲雪一直是嗤之以鼻的,他可是知道魔门弟子应该有的品行,便是应该卑鄙,不择手段,这林士宏难保不会在以后砍自己一刀,与其等他,不若是自己现动手吧。
“不是说先下手为强吗,这可谓先发制人战术吧!”傲雪想到,在这个擂台之上,面对着重重压来的枪风,傲雪竟是分神想着这些东西,可真是够胆大的,便是听到胡萨一声怒吼,钩镰枪向着傲雪猛然攻来,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竟是暴跳如雷,竟是狂怒地攻来,傲雪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傲雪不知道的是傲雪失神的时候正是被这人看到,便是以为被看不起,他本是心高气傲之人,如此自然心头恼怒,便是发疯地攻来。
“有完没完?”傲雪也没有耐性了,这人钩镰枪也是看过了,手中的苍冥正是不绝地颤动着,似乎是抗议自己的主人并不让她出鞘一般,傲雪一声怒喝,手中的苍冥猛然出鞘,刀气如霜,劲气竟是沿着斩马刀形成了一个气旋,刀气狂暴而出,将攻来的劲气排斥开去,修罗般的杀气猛然涌出,众人只感到一股血淋淋的感觉涌来,苍冥已是在半空中流下一个月牙般的刀刃。
寒芒如霜,月牙乍现。
“锵——”的一声,仿佛是蛟龙怒吼,火星四溅,钩镰枪上所有的变化尽数在这一刀之下被封死,劲气仿佛是剖开的柚子般切开,一股强劲的劲气涌进来,胡萨登时倒飞而出,摔在擂台之上。
这变化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众人也只是看到一点寒芒暴现,刀已是回鞘,胡萨脸上有着一样的红晕,吐了口鲜血,气息混乱,胸口不住地起伏着,脸上变得苍白如纸,早已是有人将胡萨扶起,十多个穿着劲装的大汉怒视着傲雪,将傲雪包围住,手中抽出了兵器。
傲雪冷冷地望着这些人,目光如同刀刃一般,散发着让心寒的寒意,这些人竟是忍不住心下一寒,这时候胡萨大声斥道:“都给我退下!”
“是将军!”这些大汉方才退下,胡萨抚着自己的胸口,一手驻着钩镰枪,说道:“阁下武功,在下心服口服,他日若是有机会定然会再次讨教一番!”说罢,便是带着身后的大汉离去。
“这人倒是个汉子!”傲雪说道,便是这时候,傲雪便是感到两道目光落在傲雪的身上,傲雪回身望去,便是看到两道挑衅的目光……
第三九节 麻烦上门
那道目光仿佛是刀刃一般投向傲雪的身后,傲雪迎着那簇目光望去,正是看到一个火红的身影,凝立在另一个高台之上,微风吹动着她飘飘的衣裳,飘飘欲仙般的她有着惊人的美丽和英气。
独孤凤!
看到傲雪的目光,独孤凤狠狠地瞪着傲雪一眼,一声冷哼,很清楚地落在傲雪的耳边,“你等着,该死的淫贼,本小姐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独孤凤的声音在傲雪的耳边恶狠狠地说道,傲雪不由得摇摇头,嘴角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小凤儿看来可是对我念念不忘啊!”
“哼!”独孤凤一声冷哼,却是忍不住霞生两颊,不由得想起那个晚上旖旎的风光,脸上一阵红润,狠狠地瞪了眼傲雪,狠声说道哦:“我一定要将你的舌头割下来!”说罢,便是一个转身离去。
擂台之上还有的是一个英俊的白衣男子(又是英俊的白衣男子?),已是被独孤凤打得出气多,入气少了,也不知道是否因为看到傲雪的关系,便是将这些愤怒都发泄在此人的身上,傲雪倒是有些同情这人,两人方才这一番对视都落在擂台之下的人的眼中,两人的对话都是用传音入密的手法,这些人看到两人脉脉对视,自然便是以为两人有着私情,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最容易传出绯闻来,而且这些大多知道这独孤家的小公主,于是这独孤家的小公主有了心上人,更是眉目传情便是传了出来,这是后话。
看到独孤凤离去,傲雪也不由得笑了笑,便是落下了擂台,这擂台位于但杨郊外的湖边,共有四个高台,有四场比武可以同时进行,傲雪看到宋师道也是在台上,宋师道是的是一柄长剑,想来堂堂天刀之子竟是用剑,这可真是有意思的事情。
宋师道对上的是一个矮胖的男子,手中所用的正是一根黑色的铁棒,这一根铁棒端的是使得好看,但见黑风阵阵,杀气阵阵,手中铁棒轮起千钧之力,恰如一道蛟龙一般,更胜似猛虎下山,这一轮急攻端的是攻得宋师道连连后退,手中的长剑更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