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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被杨广经营多年,即位后,于洛阳另选都址,建立新都。新皇城位於周王城和汉魏故城之间,东逾水、南跨洛河、西临涧河,北依邙山,城周超过五十里,宏伟壮观。
其后杨广又以洛阳为中心,开凿出一条南达杭州,北抵涿郡,纵贯南北的大运河,把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连接起来,这便是日后名流千古的京杭大运河,如此洛阳更成天下交通商业的中心枢纽。
如今杨广身死,洛水依旧,京杭沟通南北,虽是时人以为昏君之举,却是泽被后世,落水两边植有垂柳,柳叶如翠绿丝绦一般,垂到了河上,点点涟漪泛起,却是游鱼戏于其中,其中美丽景致让人心旷神怡。
“杨广那昏君倒是奢侈,这洛阳两岸垂柳也不知道花费几多方有如此气象,却是看不到天下百姓几多饿死,若不是杨广真的让人活不下去了,哪里有人会起来反抗他?”小鹤儿说道,眼中颇有黯然的神色,她为人所卖,究其原因便是杨广昏庸,致使天下不靖,民不聊生,此刻说来,语气中颇有恨意,“这河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百姓的鲜血!”
傲雪轻抚着她的脑袋,轻轻抚慰着小鹤儿,却是不说话,如今杨广身死,人死灯灭,一切成灰,便是王世充持有洛阳,扶持了杨侗为帝,名号倒是正,只是却不知道将来瓦岗军兵临城下会如何打算?
“这洛阳倒是便宜了后人,在杨广如此经营下,只要不是太过昏庸骄奢,怕也是一生无忧!”慕容席说道,四人行至天津桥上,人流熙熙攘攘,擦肩而过,繁华非常。
正是这个时候,一个身影映入了傲雪的眼帘之中,傲雪微微一愣,心中想到:“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她!”
那人也是看到了傲雪,脸上露出了愕然的神色,轻启朱唇,嗓音柔柔地传来,带着一番的沙哑,想是心情激动,“没想到会遇上你!”
那一双如洛水一般汪汪、幽幽的眼瞳之中露出复杂的神色,默默地落在傲雪的身上,傲雪看到了她眼瞳之中自己的倒影,一时间百感交集,默默不得言,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才好!
第六十节 路遇②
天津桥上,馥馥风吹,行人擦肩,并没有注意到桥上停了下来的一对男女身上。
两人对视,幽深的眼瞳身处似是看到对方的身影,却是被汪汪、幽幽的眼波掩去,“你还好吗?”傲雪声音有些沙哑,心中不期然地感到眼前的人有些削瘦了,脸色也有些苍白,身穿一身劲装的她依然如此的英姿飒爽,却是多了几分的柔弱。
柔弱得让人心中揪疼!
伊人露出了一丝淡漠的笑意,只是嘴角微微扯动,却是让人感到一阵的苦涩,她眼波淡漠流转,望着傲雪,傲雪似是听到一阵低沉的叹息声,百感相交,如怨如诉,似嗔似幽,她幽幽说道:“无所谓好不好,便是如你曾经说过的,这世界很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说罢,她露出了一个涩然的笑意。
傲雪沉默不语,默默地咀嚼着她的话语,看着她一身劲装,黑衣如夜,身材玲珑,长发束在身后,如缎绸一般,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在桥上馥馥风中更显得白皙,眼中带着一股倔强的神色,眸子之中闪过了复杂的神色。
这个女子已经不再是当日那个骄傲的公主了!傲雪心中闪过了这么一丝的明悟,不期然关心起她这些日子的经历,想要说话,却又是无从说起,很多时候,心有千言,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旁边的慕容席三人自是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什么人,却是知道他眼前之人与傲雪大有关系,看两人这么的情形,似乎颇为暧昧,也不知道两人有什么纠葛。
“莫不是这小子始乱终弃?”慕容席看着两人心中想到,他虽是醉心武道,性格却是很是古怪,心中好奇,更是恶意地想到:“莫非他伤了这个女人的心,如今看到人家心中没有面目见人?”
且不提慕容席心中如何想到,小鹤儿却是望着眼前这个好看的女子,心中泛起了阵阵奇怪的想法,一时间千般滋味涌上心头,最后只是感到一股涩涩然的感觉,让她心中很不舒服,她咬了咬下唇,伸手拉了拉傲雪的衣袖,俏生生地说道:“大哥哥,这位姐姐是什么人?”
小鹤儿的声音打破了傲雪两人的沉默,傲雪淡淡一笑,伊人似是幡然醒悟,目光似是才看到小鹤儿三人一般,她的目光落在了小鹤儿抓着傲雪的手上,定定地望着,目光复杂,似悲似怨。
“看到你的时候,总会见到有姑娘家在你身边!”她说着淡淡地话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嘲讽,她淡淡一笑,方才说道:“娘,她过得还好吗?”
美仙吗?
傲雪点点头,说道:“她过得还好,像是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一般!”或者是心境的原因吧,如今的美仙看起来比起自己还要小,她笑了笑,有些复杂,苍白的小脸之上泛着一抹的红晕,似是一片桃花烂漫一般,分外的娇艳。
“望去过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说道,有些落寞,被自己最为重视的人所忘怀,这是一种深深的痛苦,只是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心中想到,有些苦涩。
单琬晶!
她是单琬晶,此时慕容席方才将眼前的女子身份确定,他有些诧异,细细望去,确实是看到美仙的影子,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玲珑的身影,却是感到她此刻身子有些单薄,似是不胜寒风。
傲雪叹息一声,心中知道她对于美仙的感情,想要安慰一番,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苦笑一声,只得无言,“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吧,不要让人看大戏一样了!”慕容席说道,除去了傲雪的尴尬。
傲雪询问地望去,单琬晶点点头,她也是想要知道她娘亲的近况如何,只是……
一行五人来到董家酒楼,捡了个雅座坐下,着小二上了些菜肴,小二诺的一声便是走开了。
这雅座正对着天井,可以看到天井之间过往的人流,三教九流,商贾行人不绝。
单琬晶抬头望着傲雪,脸上带着几许复杂的神色,轻声询问着单美仙的情况,她与美仙也是有很多时候没有见面了,想起当日见面犹是在扬州,她走后不久,海沙帮便是攻了上来,虽是最后为精武会得胜,却是让单琬晶担心不已。
当日见面的情况犹在眼前,可谓见面不识,本是骨血亲人,却是落得形同陌生人一般,怎让她不心中心伤?她自幼为美仙带大,两人感情非同一般,傲雪也是知道这个情况,当下将美仙的情况一一道来,他也是多日不见,所说的也是自己所知的,美仙听后,默默良久,说道:“我看出来我娘亲很喜欢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娘亲伤心!”
傲雪点点头,两人又是无言,不知道为什么,傲雪对着眼前的单琬晶,心中竟似是憋着一股奇怪的感觉,让他感到好生古怪,让他大失方寸,心中思量,却是不得而知。
慕容席看两人情况,心中有所悟,脸上却是笑吟吟地问起了单琬晶的情况,单琬晶迟疑了一下,方才一一道来,原来当日离开扬州,单琬晶便是重找东溟派精忠弟子,那时候东溟派被尚明父子把持,更是有宇文阀支持,宇文化及杀死杨广于江都之后,便是得了江都之处之地,那是称王为魏。
单琬晶也是了得,她得到精武会帮助,聚拢了许多东溟派的弟子,那些弟子多是女弟子,不服尚家父子,看到尚家父子以下犯上,便是投入了单琬晶麾下,单琬晶收拢弟子,在精武会帮助下实力有所恢复,只待时机成熟便是反攻,夺回基业。
精武会也是从中多有收获,东溟派本是兵器脉脉起家,其中铸造技术精湛非常,单琬晶麾下多有东溟派长老,精武会的铸造技术也是突飞猛进。
这一番道来,各人各有感想,小鹤儿心中想到:“没想到这个姐姐如此了得,我听倩姐姐说北朝有个女子名为花木兰代父从军,巾帼不让须眉,这个姐姐也是不遑不让!”心中自然是涌起了一股敬佩之情。
芭黛儿更是满目赞叹神色,她本是草原儿女,与中原女子温婉纯良多有不同,人情奔放,多有男儿气概,听到单琬晶一个弱女子这番行动,心中佩服,说道:“琬晶姑娘一点也不比男儿差!”
单琬晶微微一笑,看着这个一身胡服的绝色女子,心中不期然想起了遇到的同为塞外胡人的跋锋寒,心中也似奇怪为何会因为芭黛儿而想起了那个男人,她说道:“琬晶只是想要取回娘亲的心血而已!”
那东溟派虽非单美仙所创,却是下了不知道多少心血,当年她们母女得到东溟派救助,这番恩情,她们母女在东溟派所有的回忆,都是让单琬晶决心取回东溟派不可。
芭黛儿对着她微微一笑,说道:“若是你有什么需要大可找我帮助,芭黛儿已经将你当作是姐妹了!”单琬晶含笑道谢,眼中多有感激的神色,芭黛儿复又怒视傲雪,说道:“你一个男儿,怎么可以看着一个弱女子而无动于衷?你们中原男人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何况,你们关系也是非浅!”
她成语用得奇怪,只是最后一句关系非浅让两人均是红了脸,傲雪看着芭黛儿,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的恼怒,羞红的脸蛋如桃霞一般,这女子毫不做作的真性情更是有一丝绝美的感觉,也难怪慕容席会喜欢她的!
“芭黛儿无需多说,这是我的事情,并不需要劳烦她!”她目光之中闪闪有神,似是一泓清泉一般,眼中带着一丝火焰般的神色,说道:“而且我们很快就要行动了!”
“琬晶你们要行动了?”芭黛儿说道,心中有所担心,知道对方有宇文阀支持,实力雄厚,单琬晶眼中闪过了自信的神色,神采飞扬,别有一番风采飒爽,“若是没有倚仗,我怎么会将东溟派的存亡当作儿戏?”
若是不能够夺回东溟,便是东溟派也是灭亡了!单琬晶心中想到。
芭黛儿露出好奇的神色,一旁的傲雪恍然醒悟说道:“莫不是宇文阀……”
第六十节 路遇③
“莫不是宇文阀……”傲雪声音一沉,望向单琬晶,但见单琬晶淡淡一笑,眼波一闪,似是夏日里的烟火一般,分外的动人,她轻轻地端起了瓷白的酒杯,素手纤纤,五指青葱白嫩修长,轻轻地捏着酒杯,一时间竟然感觉如同雪一般白嫩,让傲雪心神不由得为之而一颤。
这个小妮子,不自觉间竟然发出如此风情!
为傲雪目光所摄,她不由得心中如小鹿一般跳了起来,不知道为何,心中隐隐感到一阵的喜意,脸上微微一红,小脸之上也带上了一丝的红晕,好像是三月的芳菲,非外动人,她轻轻点头,心中也是猜到了傲雪想要所说,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一丝的低沉,却是依然婉转如莺啼一般,“那宇文老贼也不知道为何惹上了瓦岗军,李密竟然发下了洛阳重地不攻打,竟然要去打宇文老贼,只怕他也没有多少心情管上尚明那狗贼!”
单琬晶语气之中带着恨意说道,当初若非是宇文化及他们从中作梗,那尚明便是再有十倍的本事,那里能够生得这般祸事出来,让她如今有家归不得,而且……“若非是宇文狗贼,娘亲哪里会落的这般?”单琬晶心中怨恨,当日若非宇文家攻击东溟号,怎让单美仙落水,然后便是失去了记忆,让她们母女如此生分?
她心中想着,一双粉拳也是紧紧地握住,那酒杯被她一握,登时“啪!”的一声碎了开来,一道殷红的鲜血将她粉嫩的小手染成了红色,宛若落红飘蕊,分外的凄然迷离。
芭黛儿与小鹤儿不由得轻呼出来,两女并不知道单琬晶与宇文阀其中恩怨,心中奇怪单琬晶为何如此激动,两人心中均是想到:“莫非是能够夺回东溟派心中激动?”
两女刚要给单琬晶包扎伤口,却是看到眼前一道影子闪过,当真是快逾流星,傲雪已经站了起来,一把夺过了单琬晶的小手,单琬晶此时方才感觉到受伤疼痛,小手已经被傲雪握在手上,将她的小手掰开,开着玉白粉嫩的小手之上一道伤口,正是冒着血珠,傲雪心中一颤,竟是一痛,给她挑去了那碎片,在唤来小二取来清水为她清洗伤口,然后细细地包扎,口中恶声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可是不小的姑娘了,若是留下了伤口,可是你自己心疼!”
耳中听着有些凶恶的话语,手上被他轻轻握着,似是怕伤了自己,白嫩的小手被男子温热的大手握着,上面有着粗糙的触感,有着老茧横生,这双手握刀已久,不知道挥了多少刀,也不知道染上多少的鲜血,此刻却是握着自己的小手,传来一阵阵地暖意,让她心中一阵甜蜜,也有一阵感伤。
这双手也曾经握着自己的娘亲的小手,而自己的娘亲也是愿意且渴望为他所紧紧握住的!
单琬晶轻叹一声,白嫩的小脸之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霞彩,眼瞳之中闪烁着洛洛眼波,似是十月少女怀春一般望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紧张的神色,语气虽是不善,却是让她心中欢喜,心中默默想念:“她也是紧张我的吗?”
她已非是当日那个骄傲而不懂世事艰险的女孩儿了,那时候她有着自己的母亲的庇护,虽是好强倔强,却是没有如今这般经历与心境,心中那一丝的欢喜慢慢地淡了下去,只是望着他皱着眉头,双目盯着自己的手,手上动作娴熟而快速,掌上温热传来,让她怦然心动,热不住想到:“若是能够一直被他握着……”
脸上一红,轻轻地挣脱了已经包扎完了的傲雪的大手,小手之上裹着一角青色的衣袍,那是他撕了自己的衣襟裹上的,那一角之上似是留有男子的气息,让她感到脸上一热,心中暗自啐了一口。
“多谢!”单琬晶低下头,掩去了自己羞红的娇靥,傲雪望着她,心中方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紧张眼前的女子,一直没有想念她,原来不过是自己刻意不想而已,目光不由得带起了一阵复杂的神色,轻轻摇摇头,坐在椅子之上。
日光暖洋洋从远处窗户找来,照在天井之上,带来一阵通明,客人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宛若蝉噪。
一旁的慕容席看到这样的情形,心中感到一阵好笑,两人似是有所好感,只是私有顾忌,他心中想了想,便是想到了关键所在,摇摇头,望向芭黛儿,芭黛儿正是望着傲雪两人,看到慕容席的目光,对着他嫣然一笑,艳若桃花,让慕容席怦然心动,眼中也是带着火热神色,看得芭黛儿身子一软,心中一荡。
慕容席伸手一揽,半抱着芭黛儿,轻笑一声,伸手轻抚着芭黛儿的秀发,芭黛儿脸色娇红,粉嫩的肌肤也是发起了嘻嘻的红晕,倒像是红梅映雪一般,一双草原蓝天一般色泽的眼眸之中带着水汪汪地神色,望着慕容席的眼神羞涩而火热,似是要将他融化一般。
“真美!”慕容席暗赞一声,只是轻抚着芭黛儿,却没有什么轻薄的行为,但是这个小妮子天性敏感,肌肤之上泛着粉色的光泽,呼吸也慢慢地急促,带着一丝轻不可闻的呢喃,高耸的胸部也是随之而微微起伏。
“好哥哥!”轻声低吟,却是道出了闺房之中迷迷私语,让慕容席心中火热,不自觉想起了昨夜一夜旖旎风光,其中轻怜蜜意,或是暴风骤雨,其中风光无限,不足外人道,只是想想,便是让慕容席心中火热,手上轻抚着芭黛儿,缓缓轻抚。
这个小妮子生性敏感,容易动情,心中放开后,便是没有了当初在草原之上的倔强,时常是慕容席所有亲昵便是动情不已,慕容席也是心中惊讶,没想到一向对女色并不动心的他也是有着如此痴迷的时候。
不由得轻笑起来,芭黛儿看他一笑,心中自是觉得他笑得暧昧,昨夜风流想来,又是几分酥软,她强压着心中羞意,说道:“琬晶两人怎么了?”慕容席微微笑着,抱起了芭黛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这番动作亲昵非常,只是让人侧目,只是两人均是出身草原,心中向着自己欢喜如何管得旁人眼光?
“他们两个便是顾忌着美仙这个小妮子!”他口中所说的美仙比起他实际年龄还大,只是感觉上像是小姑娘一般,芭黛儿不知道其中缘故,心中好奇,小鹤儿此时说道:“那个美仙与大哥哥他们有什么关系?”
小鹤儿此时小脸有些发红,看着慕容席两人这般亲密,心中暗道胡人开放,心中也是暗自羡慕两人这般感情亲密,心中想到:“若是……”却是想到脑海中的影子,暗自啐了一口,脸色更是红了几分。
慕容席自是不知道小鹤儿又羞又懊的心情,还道是它脸皮薄,笑了笑,低声为两女道出缘由,他倒是有说书人的潜质,将那故事说得凄凄然、曲折跌宕,说道为宇文化及袭击,两女均是咬牙,说道两人落水于惊涛风浪之间,更是暗自低呼,其中情形宛若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当真是艰险万分。
傲雪与美仙母女之间更是说得关系暧昧,情愫早已经暗生,三人更是仿佛荡气回肠,便是后世那专门写那情情爱爱的穷妖阿姨也是自叹弗如,听得两女心中恍然,更是惊叹不已。
三人说话虽是低声,但是傲雪两人皆是武功不凡,耳力不凡,只是听到了慕容席的声音,两人脸色均是发红,单琬晶心中虽是羞涩,心中却是恼怒,“这人怎么如此胡扯?”想要呵斥,却是看到慕容席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知道为何便是是呵斥不得。
慕容席说道:“你说,这三人是不是没事找事来烦恼?管什么关系不关系,既然喜欢,便是放开胸怀,中原不是有娥皇女英的事情吗?既然古人都是如此了,还有什么烦恼的?”
芭黛儿点点头,说道:“草原之上这样的事情很多啊!”复又说道:“你们中原人当真奇怪,怎么如此多顾忌?”草原之上武力为尊,诸部落多有征战,落败的女人便是为得胜的财产,母女为一个男人所有很是平常。
只是这是中原并非是草原。
“哈!”傲雪轻咳一声,望着单琬晶,看她低着头,却是看到她脸上发红,转过了话题,说道:“那瓦岗军攻打宇文阀的事情可是属实?”
“虽然不知道为何,却是千真万确!”单琬晶说道。傲雪轻轻一笑,自是想起了当日在襄阳城中的事情,当日他出手的武功应该是被李密误以为是宇文阀的刺客,当日他虽是逃得性命,却也是去了半条性命,加上独子身死,这些日子来的打击可谓深重。
傲雪心中想着,没想到当日临时起意,却是有着这等的作用,当真是世事奇妙,李密与商秀珣仇大苦深,只是飞马牧场易守难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