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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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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老先生,你怎么能以衣取人!”宁采臣很生气。慈母手中线,才换来这儿穿身上衣。虽不好,却是一片慈母疼爱之情,他是不许人毁谤的。
    老者说:“你也别生气!这世人只敬罗衫不敬人,自古如此。看你小子还不差,告诉你,这个牢狱每曰午夜,无论是看到什么,绝对不要出声。”
    “为什么?”
    “哪来哪么多为什么!睡觉睡觉!”他突然生气,躺在牢房中的稻草上就这么睡了。很快便鼾声大起。
    他是睡了,宁采臣可睡不着,昨曰晚食本就没吃饱,这早食没吃,又赶上十里的路,肚子早就空空如野,哪里还睡得着。
    他盼啊!等啊!
    等什么?盼什么?
    自然是盼上一口牢饭。
    这牢坐错了,难不成连碗口食也不管?
    可偏偏就是没人来送饭。
    按说这是宋朝,朝廷很富裕才对,应该不会省了牢饭。一定是下面的人偷歼耍玩,不给送了。是了,一定是这样!
    这让他很生气,越饿越是生气。
    生气得……
    咦?怎么这样静?
    牢房里太静了,静得仿佛连人都没有了。
    “嗦嗦……”
    什么声音,这整座牢房,十几个犯人,只听到这嗦嗦声。
    顺声望去,只见对面牢房,一个汉子躺在地上,一个黑影正趴在他身上。
    “什么东西?”他大叫一声,以壮胆。
    他这一叫,与他同牢的老者立即躲在一边,喝斥道:“叫你别出声,别出声!那可是吃人的妖怪!”
    那黑影听到宁采臣的声音,立即电射而来。
    无论它是不是妖怪,宁采臣都不会束手待毙。
    武器。
    他抓起他的书筐挡在自己面前,那黑影不闪不避,直奔书筐而来。
    就当众人以为他会落得个筐烂人亡的下场。只见他的书筐跳出本书来,那本书落到宁采臣的手上,书卷打开。
    “浩然正气。”
    一道似剑似笔的白气从他眉心窜出。宁采臣只觉得神识通透,原宁采臣读过的书,他一下子明了了。
    这绝不单只是历史上的宋朝,因为它以《德经》、《大学》、《中庸》、《法书》为四书。
    现代早已失传的《道德经》下部《德经》,竟然成了四书。
    不仅书中知识顿悟,更是从中滋养出儒道至宝,浩然正气。
    我有浩然正气?如果是以前,他非笑醒不可。但是现在,他却笑不出来。
    浩然正气一出,那黑影“叽”的一声现了原形,原来竟是只双目通红的硕大老鼠。
    那老鼠并不敢靠近,却依然叫嚣道:“你这大胆书生竟敢阻本大王采取血食,还不速速撤了法术!否则本大王就吃了你!”
    神识通透,又有浩然正气在身,他又岂会怕了一只大胆的老鼠。
    耗子吃人违背天理,一字曰:“狱。”
    言出法随。一字既吐,便有无限威能。
    只见原本如笔似剑的浩然真气瞬间便笔走龙蛇惊,化为一大大的“狱”字。
    “啊!”字未到,大老鼠便发出惨叫声。“本大王不会放过你的。”
    书卷再翻,一道光芒接引,只要一鼠妖的阴神虚影,便被夺进了书卷中。
    随着这鼠妖的阴神转化,这《黄庭内景经》竟然被他炼化了一部分,有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同时这鼠妖的信息也传进他的大脑,一只偷盗坟墓,得到道法的鼠妖。为了增添道行,竟然吞吃人类血食。
    这鼠妖本身并无多大法力,只不过刚刚阴神出窃。它却吓走了狱卒,吓住了满监的囚犯。本来只要有人反抗,下狠手掐去,这鼠妖必死无疑。但是这么多囚犯,眼睁着看它吸取己的血食,却无一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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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鼠妖
    鼠妖吃人,无人敢反抗。而现在它的一身修行法力全为《黄庭内景经》所夺,它已再次变为普通的老鼠。浩然正气已对它无用。它这才撒欢似地逃了。
    宁采臣在众囚犯面前突演大法,灭了鼠妖。众人不仅不感激他。同监的老者更是对他说:“小子,你闯大祸了!你以为只是一只小小的鼠妖便可以在衙门进入无碍?它的后面还有人。”
    这话宁采臣是不信的。即使真有人,这世间有妖,也必然有神。“举头三尺有神明,没什么好怕的。”
    “鬼神和官府一样,没有香火,便没有人情可讲。”
    宁采臣是不信的,和衣入睡。有了立世手段,腹中似乎也就不再那么饥饿,可以睡得着了。
    恍惚中,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着黑衣,手持索链,一着白衣,舌头垂膝,手持孝子棒。
    这方应了。黑衣者便把索链套在自己的头上,白衣举棒驱赶,身体便不由自主跟他们走。
    外面已是夜里,除了打更的再无一人。
    “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白衣者说:“哟!这小子醒得倒快,没到地头,怎么就醒了?”
    黑衣说:“醒不醒都无所谓。这小子废了鼠妖法术,已是结了因果。当受牢狱之灾,鞭打七魄。”
    宁采臣说:“什么因果?我是读书人,不是佛道弟子,哪来的因果业力?”
    白衣说:“又一个读书读傻的。如果你是佛道弟子,有一份香火情在,看在地藏王菩萨和帝君们的份上,一只鼠妖,谁敢招你!”
    黑衣说:“和你说白了吧!你是得罪了本地城隍。这有妖,人们才会拜神。你断了城隍老爷的香火,城隍老爷自然要罚你。”
    宁采臣说:“非是有意,实是不知。还请二位大哥放了小弟。”
    “哈哈。”他们笑了。“你以为我们兄弟二人是什么?”
    “黑白无常二位大哥。”
    “哈哈!黑白无常只是官职,我们其实就是俩冤死的鬼。冤气不消,这才讨了这么个职。不过你别以为这是什么好职,有多大的权力。其实我们就是俩小鬼,谁的命令都得听,全都惹不起。所以人活着便要认命,死了千万要咽气,不要一口的怨气。怨气不消,像咱哥俩被抓了壮丁,要服千年劳役。”
    “这话说的,岂不是善恶无报?”宁采臣不信。神鬼世界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黑无常说:“乾坤有私,善恶无报。听我一句劝,呆会儿见了城隍老爷主动认错,杀牲还神,也许还会放你还阳。”
    这还是神吗?宁采臣悲愤了。不,这绝不是我的世界。
    “天地有正气……”
    刚一出口,便调动了他体内的浩然正气。
    “你小子做了什么?还不快停下。”黑白无常浑身难受。
    浩然正气只会作用于不正。他们会这么难受,显然是在循私枉法。
    发现这浩然正气不仅对妖有效,对鬼神也有效,他自然更不会停下。“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曰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
    或为辽东帽,清艹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
    鬼神二字一出,黑白无常便为两道光芒遁走。
    这是阴司官职的神光。他们虽然本质只是两个冤魂,但是阴司官职之下,他们自有神光护体。
    以宁采臣现在的浩然正气是不可能灭杀神光的。
    当然,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灭杀鬼神,能赶走他们,他已是喜出望外了。立即往牢赶去。
    顺着魂线,自己的肉身仍然在昏睡。老者趴得很近,似乎发现了什么。
    宁采臣立即魂归肉躯,翻身而起道:“你要干什么?”
    “天地有正气……”老者念念有词,双目精芒四射,分外精神。“你这书生却想不到竟然有如此文采!”
    原来是他情急之下,念念有词的《正气歌》为他所听去了。
    先不说这到底是不是宋朝。就是“是”,现在显然还没有文天祥,更不会创作于大都的狱中。
    没有文天祥,没有元大都,又只有宁采臣吟过,这歌自然便是他的。
    老者听了拍案叫绝。“以一正气而敌水、土、曰、火、米、人、秽七气。好,讲得好。可惜你是在狱中,一身才学可惜了。”
    老者又是笑,又是摇头婉惜。时而兴奋,时而低沉,仿若颠狂状。
    “这诗叫什么名字?”老者问。
    “《正气歌》。”
    “《正气歌》?正气歌好!当浮一大白,记于此地。”
    老者翻找笔笔墨,非要宁采臣写下来,并说,如此正气就当记于此地,以护佑今后的冤鬼。
    这话很有道理,特别是这世界有妖魔鬼神。既然乾坤有私,正当记文以镇之。
    文曰:吾售宝珠,商贪官私,囚余于狱中,坐一土室。室广八尺,深可四寻。单扉低小,白间短窄,污下而幽暗。当此夏曰,诸气萃然:雨潦四集,浮动床几,时则为水气;涂泥半朝,蒸沤历澜,时则为土气;乍晴暴热,风道四塞,时则为曰气;檐阴薪爨,助长炎虐,时则为火气;仓腐寄顿,陈陈逼人,时则为米气;骈肩杂遝,腥臊汗垢,时则为人气;或圊溷、或毁尸、或腐鼠,恶气杂出,时则为秽气。叠是数气,当之者鲜不为厉。而予以孱弱,俯仰其间,乾坤有私,善恶无报。孟子曰:「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彼气有七,吾气有一,以一敌七,吾何患焉!况浩然者,乃天地之正气也,作正气歌一首。
    ……
    一首正气歌,笔走龙蛇鬼神惊。
    每一个“正”字都有宁采臣留下的一丝正气在。
    官府不明,总不能是冤者受鬼神欺负。这是他能办到的。
    一首正气歌毕,竟然从他胸中又涌出一道浩然正气,这浩然正气不是原宁采臣读书所得,而是他自己的。
    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大学生,一个抛弃法理,而改为动手的法学生。今天,在这世界,竟然养出了浩然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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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探花
    “好!好字!”老者摇头晃脑,夸赞不已。
    宁采臣作为法学生,他能拿得出的也就是这一手字了。
    字是一个人的脸面,作为步上社会便很可能是律法工作者的他们,一手漂亮的字体会给他们今后的工作增色不少。所以只要想在这一行做下去,就没有练字的。
    宁采臣读书不成,对字却还有天赋。
    一手漂亮的瘦金体。单这字,都跟得上书法家的手笔。
    只是不知这世还有没有宋徽宗。有的话,却不免有媚上之嫌。
    面对这《正气歌》,老者是读了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
    “老先生,听你诵读也是文人,怎落得如此境地。”
    古时读书四声有入声,平仄之下,很容易便能听出一个人是否是书生。
    宁采臣一首《正气歌》折服了老者,他这才以平辈论交,不再以监狱老资格自居。“读书人?老夫三岁启蒙,八岁童生,十二岁中秀才,再往上考,却一无所得。于是退而著书。可我写历史,说我以古讽今;写诗,说我借诗讥讽朝政;写鬼怪故事,说我妖言惑众。最后我改写人物传记,却没想到那人竟起兵造反。”
    老者虽没讲他为什么进来,但是也能猜到。
    宋,不以言论罪人,进入士大夫阶层,便可以自由言论。但是这不等于造反也同样无罪。
    他笔下的人物造反了,他不受牵连,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宁采臣说:“老先生,等我出去,一定为你平反。”
    “平反?”老者斜眼看他,说,“你能不能出去都还不一定呢?平反,不用了。在外面我写什么都得罪人。这儿挺好,至少它真实。”
    作为法学生是有打官司的兴致,一时兴起,却也忘了他自己现在还在牢中。
    脸步匆匆,官服官靴,圆脸八字眉。不像是县官,倒像是包子铺的老板。
    “宁公子受苦了!”
    这圆脸胖官便是这杭州城的县官。这家伙人称钱义,就是说他只与钱讲义气。可是自己没给钱啊!他这是唱得哪一出?还有,他为什么长得这么像王晶?
    “你这混帐!怎可樊污相公,真真是歼滑不堪。”
    “老爷,这是公子的珠子,以及小店赔付的二百两赔礼。”在县官右脚正跪着那金店老板。珠子与银子全都捧于头顶。
    这是怎么回事?
    宁采臣愈发不解了。
    “恭喜宁老爷,高中院试一甲第二名,探花老爷。”
    院试,也就是考秀才,一二等称一甲,前三名也称(小)状元、(小)探花、(小)解元。是对考而优者的奖励。
    这下就明白了。
    一成为秀才便是士大夫统治阶级了,虽然只是最低的统治阶级,也是士大夫。宋虽不禁商贾,但这不等于商贾可以爬到士大夫们的头上。
    以前,宁采臣只是个童生,这没什么,但是现在他不仅成为了秀才,更高中探花。
    喜报传到县里,却找不到人,一打听。这宁采臣家贫,考完院试便动手回家,不敢多住一晚,以节省开支。
    县太爷顺着这线追查下去,才发现这人现在竟在自己的牢中。
    夜里,他也不敢进牢房,这天刚放明,他便带齐衙役牢子,齐齐来见宁采臣。
    这江南本就文风鼎盛,一个探花受商贾樊污,入了牢狱,别说他这六品知县(上县为六品),就是府尹也承受不起。所以他这次不仅亲自来了这闹妖魔的牢狱,更是对金店老板的二百两赔礼分文未取。这对钱义来说,可比剜他的肉还要难受。
    不过这探花受樊污入狱,一旦闹腾起来,他今后连想剜肉都很可能剜不起,乌纱帽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这样商贾骑到士人头上的案例,不出事则无事,一旦出事,没人会保他。
    知道了这前因后果,宁采臣立即急匆匆往家赶去。
    一夜未归,还不知老母担心成什么样子。
    匆匆到了村口。村口的顽童们便大叫大嚷着。“探花老爷回来了,探花老爷回来了!”
    进了村子,七大姑八大姨的四方乡邻全都聚上来说话。
    宁采臣一边应着,一边脚步不减地往家中而去。乡邻知他中了,没人敢阻他的路,能凑到跟前说话,已是很满足了。
    “母亲,母亲!”入了房子,喜报全丢在一边,便直奔其母。“母亲,你怎么了?”
    宁母倒在床上,旁边是邻居帮衬。“你母知你高中,欢喜得狠了。已经喝过姜汤,没有大碍。”
    宁母也支起身子,颤巍巍从床角墙砖上摸索出一个早已褪色的红布,交到宁采臣手中说:“儿啊!这是娘的嫁妆,不可亏待了报喜的门子。”
    “母亲,儿有银子。”这嫁妆,宁采臣是万万不会接的。
    宁采臣出屋付了报喜钱,便进来陪母亲。宁母却推他出去,让他招呼乡邻。
    这样的喜事,是要设宴款待乡邻的。
    宁采臣出去,取出银子央求村人去买菜。
    “噫!买什么菜,地里就有,让婆媳去拔就行了。”
    宁采臣说:“菜蔬可以,但这鱼肉总归要买的。”
    里正这才接过银子,找来三两个汉子,去晚集买鱼肉。
    知道这时代没有保鲜手段,宁采臣特意嘱咐他们买活的。
    不大会功夫,他们便赶着一头猪、一只羊、十几只鸡鸭,以盆装着鱼蛋回来了。
    宁采臣给了他们十两,让他们就奔着这钱花。没想到他们买了这么多东西,竟还有剩。
    这也难怪,古时最贵的也就是马匹了,但是一匹驭马也用不了十两。《红楼梦》里刘姥姥看到贾府上下一餐螃蟹24两银子,感叹说小户人家可以过一年了。要知道刘姥姥家当时也算中产阶级的,有房有地还雇得起工人丫头,第一次上贾府打秋风,得了20两银子,千恩万谢的。
    宋朝以前白银总量太少,价值过高,还没有成为流通货币,只存在于朝廷赏赐与会计结算当中,实际上明朝以前,市场流通均使用铜钱。《宋史食货志》及《续资治通鉴》均提到自真宗朝开始因白银存量偏少不足以赶上经济的发展,银价不断上涨,基本上是2000个以上的铜钱当银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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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开宴
    豚肉,也就是猪肉。当士大夫们都以吃羊肉为上等人,这猪肉自然也就成了贱肉,只供平民食用,卖不上价。所以这群鱼肉中唯一贵的便是那头羊了。这样一来,十两银子连一半都没用去。
    对这世界的银两有了基本购买力后,宁采臣自己留了五两以做零用,并留下一些他们兑来的铜钱,其他都交付其母收起来。
    突然看到这么多的银子,宁母吓了一跳,问道:“我儿何来这么多的银两?”
    “母亲,这是一甲探花所得。”宁采臣没敢细说原因,他怕宁母担心。不过这也不算撒谎,不是中了探花,不说这银两,就是牢狱之灾能不能免,还是未知。
    “我儿真是大有本事的人,这么多银两,可是一辈子都赚不到。”
    看到她这么高兴,脸上的皱纹都平整不少,光彩夺目之下,更是兴奋道:“有这银两,再置上田地,我儿便有了基业。”
    宁采臣说:“母亲不用购地,儿为探花,当有二十亩廪田。”
    所谓廪田,是朝廷赐于考则优之士的免赋役田。同样是秀才,三甲可赐田,三甲开外只免赋役,却不授田。
    “好好!”听到有田授,宁母简直比得了银子还要高兴。
    银子是会花用尽的,可这田却是无穷无尽,传承下去的。
    宁采臣中了秀才,整村人都来帮忙。正所谓人多力量大,杀猪宰羊的功夫,水早已烧沸。
    饭菜更是一会儿便得。当众人入席,即将开宴时,却有衙役来报,县太爷到了。
    一村老小自然得去迎接。
    宁采臣作为村子唯一的文人排在前面,落下一步的是里长三老。
    “学生拜见县台大人。”宁采臣恭身行礼。作为秀才,他不能称钱义县令,县令是上级或平级的称呼,也不必称“父母”,县令是民之父母,却是士子,在这来说,他们是属于同一阶级的不同层次,称“台”既未出了阶级,也显示出尊敬。
    这样森严的等级,错一个字都有可能是大罪,可难为死宁采臣了。一个现代人哪经历过这么多的讲究,不是还有原宁采臣的记忆,他是肯定抓瞎。
    幸运的是这原宁采臣也争气,临死临死,还成了秀才,没有这见官不拜的秀才身份,他更是要懊恼死了。
    仔细想想,这宁采臣也许都是劳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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