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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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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两个办法?”
    “一是……爸爸,我记起了一个双修术,咱们双修吧!”
    “不行!”白素贞就怕她恢复了修为,这才安排她在自己身边,自己又怎么会和她双修。“你是什么时候记起修炼功法的?”宁采臣担心问道。
    “就在刚才,吃了爸爸的牛奶后。我突然记起人体中拥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而可以把这股力量引发出来的功法,便叫双修术。”
    解释一下后,她又问道:“爸爸,你是不是心动了?”
    “别胡说。”宁采臣脸红了一下。
    “呀!”妙善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爸爸,你不会是不行吧?”
    “胡说!说下一个方法!”刚刚让人碰了几下,便出了。宁采臣实在是不想现在讨论这个问题。
    “下一个办法,便是她们努力修炼了。也许一百年,也许一千年,她们可以回去吧!”妙善摊了摊手,毫不在意说。
    宁采臣皱了下眉。今天太乱了,刺激边太大了,让他的脑子一时间没有办法冷静分析。
    没有办法分析,他便开始引导精神力与祭炼的那页《黄庭内景经》融合。
    放在这种时候融合是因为他完全不认为这页《黄庭内景经》有什么用?
    但是一融合,他才发现《黄庭内景经》没有一页是没用的。这张以为没用的说明页,竟然是构建世界的基础法则,即,世界与世界的存在与关系的基础法则。
    这一下,他立即收敛全部心神,全心全意融合起脱落下来的《黄庭内景经》散叶来。
    在他这边努力做正事的时候,妙善又开始搅风搅雨起来。
    “哼哼!你们惨了!”
    “怎么回事?还请上仙指示。”她们还没有把怎么回去的事理清,妙善又跑来恐吓她们。
    “还怎么回事?你们难道不知道男人最怕别人知道他们不行。”
    “什么不行?”她们不明白。
    妙善气乎乎说:“你们真是笨死了!男人那事啊!”见她们还不明白,更是生气说,“真是太笨了,难怪会连家都丢了。”
    (未完待续)


第362章、逃出来了
    看着一直好心帮助她们的妙善真的是生气了,她们也急了。如果一开始,她们还有意寻求别的真神救助她们,那么在见识了宁采臣轻描淡写便灭杀了一直以来她们的梦魇魔物后,她们便认定了他了。
    什么事都怕比较。这些年来,她们在所谓的修真界,不是没有求助过大门大派。但是只看追杀她们的红魔依然存在,便知道结果了。
    这样非形非质的魔,本身便是修真的天敌。天魔、心魔……这一个个的,哪个不是修真们最怕遇到的。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这可不是说笑的。
    不是迫不得己没人愿意招惹它们,更不要说她们那个世界现在全是这些东西了。
    穿到另一界,只是为了救助一帮素昧平生的陌生女子。修真界做出的选择,只看她们跟宁采臣来了,也就不用做更多解释了。
    现在听妙善的意思,她们好像做了什么,惹恼了这可能是她们唯一的救星后,纷纷说道:“还请上仙告知我等做错了什么?”
    “上仙,咱们国内一直全是女子,实在不知男子的忌讳。”
    ……她们的解释,让妙善气得直抓头皮。这世上还有这么笨的女人,连男人与女人的曲别也不知道?
    可是没办法,就像她们说的,她们是女儿国来的,国中本来就没有男子。
    “那你们交给修真者的姐妹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他们要的啊!”
    妙善又要发火,但是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为这事生气太不值了。“那他们为什么讨要?”
    众女看了看,小心回答说:“是因为我们漂亮吧?”
    “这,也对。然后呢?”妙善引导她们。
    最终的结果,妙善是明白了。她们完全没有男人的概念,就连当年留唐僧也只是因为唐僧长得好看。什么男女房事?别逗了,你问女儿国的女子这事,简直是在浪费时间。这就和询问大男人,是什么感觉似的。
    唉!要把这么一帮人调教到能用。
    妙善知道她得先从男女差别讲起。这调教之路,是任重而道远。
    宁采臣根本不知道妙善在干什么,他现在正全心全意吸收世界存在法则之基。
    初接触到法则,一时半会儿实在是很难消化吸收,因为解释就这么少。这就和你在看“1+1=2”一样,一目了然,但是这就是全部吗?显然不是,不然也就不需要数学家去证明了。
    宁采臣现在也是,虽然有了这一线生机的世界建立基础理论,但是吃不透,就依然是幻术,而不是幻道。
    甚至宁采臣明明就是知道世界构建成功,他便是界主。这是一种类似掌中佛国的力量,但是绝对不同。而这不同不处,便是他的难处。
    悟不透,吃不明,你永远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公子,宫中来人相请。”
    反正也是悟不出来,宁采臣也就走了出来。
    一看,来人竟然是云裳。“云女官,这次不知有什么事?”
    她很急,没有多做解释,只急急说:“宁大人快一点,是娘娘找你。”
    “哦?娘娘找我所为何事?”
    “我也不知道,总之你快点就是了。也不知你是图个什么,怎么住在这么远的地方?想找你都极不容易。”
    云裳对郑贵妃绝对忠心,她这么急切,显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从宁采臣的桃花庵到皇宫绝对不近,但是再远,也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
    宁采臣的马车是特制的,虽然不是修真的法器,但是粉衣的手艺,让它曰行千里还是办得到的。
    马车是好东西,限制速度的反而是马,不过就是这样,紧赶慢赶,也不过才花了半个多时辰。
    “娘娘,不知你召臣来,所为何事?”
    匆匆进了宫,郑贵妃却歪躺在一张大椅上,什么事都没有的说道:“我,不,本娘娘没事啊!”
    “可是娘娘你不是半个时辰前还抱着头,说让赶快找宁大人来吗?”云裳急急进言道。
    “哦?是了,是有这么回事。”她恍然想起来说道,“对了,宁大人,你出的滴血认亲的主意似乎不灵。”
    宁采臣撇撇嘴,原来是为了这事啊!“回娘娘,太子身边高僧环绕,这法子自然是不灵的。”
    “哦?你是说他们动了法术?这世上还有法力高深者……”她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宁采臣。
    她穿着实在是暴露,似乎是在刚刚洗完澡似的,身上只披着一件轻纱,里面是件肚兜。
    这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全都回到了大唐不成,怎么一下子全变得这么开放?还是拿我不当男人?那么快就射了,实在是……他不想下去,太丢男人的自尊了,没有抬头,立即回道:“娘娘不是知道吗?娘娘一身的佛力又有进步,显然是修为有了进步。”
    “哟,你能看出我身上的佛力?”她甜甜笑道。
    “是,娘娘。”
    打过这么多次交道了,怎么可能还不认得。咦?怎么《黄庭内景经》还在动?
    “原来是这样,你回去吧!”
    宁采臣没有抬头看,否则他一定会看出,郑贵妃那种杀,还是不杀,所特有的表情纠结。
    “是,娘娘。”宁采臣没有耽搁,转身就走。穿得太清凉了,而据他所知赵佶可不是喜欢给别人看自己老婆光屁股的人。
    “娘娘,你真的没事?”云裳担心道。她去之前,郑贵妃痛苦的样子绝对不像是假的。
    “说没事就没事,你退下吧!”她不满发了火。
    “是,娘娘!”
    等所有人都退下,她一个人跪在地上,泪流满面道:“多谢姐姐救命之恩。不是姐姐给了我再生的机会,说不定这世间就没有我了。”
    “你到底是什么妖魔?怎么敢占据本娘娘的肉身?”一个声音从她身体中传出,仔细听,这绝对是郑贵妃的声音。
    “哼!娘娘,咱们可是老相识了。不是你找人做了佛塔镇住我,我早就夺了你的身子了。佛又如何?我不过是稍稍改变了法力运行,还不是出来了。”
    “是你!”郑贵妃想起来了,“当年就是你害得本娘娘卧床不起!”
    “哟!记姓不差。知道当年我为什么没有直接夺你的肉身吗?你还真以为那和尚法力无边。是上了你的身,才发现你的肉身太差,根本承受不住本姑娘,所以本姑娘才留了让你修炼的信息,不然你以为就凭你,这么快就可以筑基吗?”
    “什么?是你?”郑贵妃慌了,是真的慌了。
    一直以来,修真都是她最大的底牌,这是她拥有的最强力的反击手段,但是现在却有人告诉她,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妖魔的诡计罢了。她如何能不惊,能不怕。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听到郑贵妃慌乱无神的声音,她笑了,得意得咯咯直笑。
    拥有批改奏折权力的郑贵妃,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而这样的人,突然变得像个蝼蚁一样,颤颤发抖。对她,自然是件高兴的事。
    太高兴了,仿佛这些年来的委曲终于发泄了一些似的。
    姜子牙,你毁我道行,灭我元神。这笔帐,本姑奶奶非和你好好算算不可!
    椒园中是她得意的笑声。
    宁采臣耳朵很好,他自然是听到了。
    他甚至在想:似乎娘娘真的很高兴,如果我现在提出让她把这塔送给我,不知她会不会同意。
    我是没看出这塔好在哪,但是家中却有个炼器大师在,说不定她能看出来些什么,只是可惜她来不了这皇城,皇气太重。
    上次大相国寺的和尚一口气超渡了那么多的冤魂,倒使得这皇城的皇气又重了许多。
    “宁大人,宁大人。”云裳赶了上来。
    “是云女官,有什么事吗?”
    “宁大人不要怪娘娘,娘娘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怎么回事?”
    云裳本来是为了缓解宁采臣的不满,但是她却不知道她越说,反而是有意无意把宁采臣往另一条路上引。
    “娘娘本来是打算在太后大寿后,再提太子的事。但是今天正好官家来了,娘娘实在没忍住,便旁敲侧击了一番。谁知官家为此勃然大怒,还打了娘娘。”
    “你是说滴血认亲还没有开始?”宁采臣注意到一处不解。
    “是的。”
    这就奇怪了。验都没验,那她刚才那段话便是牛头不对马嘴了。现在这笑声……噫!不会是这郑贵妃是个SM爱好者吧?挨了打,还这么高兴。
    宁采臣打了个冷战,立即说道:“云女官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解释了,云裳也没有强要送。她还要去照顾郑贵妃,她总觉得郑贵妃哪儿不对劲。
    可惜她显然是不知道她这番解释后果的。
    只见宁采臣离开后,一下子打了个寒颤,自言自语说:“最近的女人都疯了。看来这椒园今后一定要少来了。”
    不是他想往这方面想,而是他最近的经历不得不这样想。
    宁采臣可不知道他这样想会带来什么后果。他只知道这接触女人越多,这不正常的越多。
    (未完待续)


第363章、周邦彦的道歉
    上回说到宁采臣觉得这女人不正常了,这让他想到了家中的娇妻。
    因为从哪儿看,她都是正常的。不是妖,是人,是其一;与程小蝶、妙善、冯素贞,以及刚刚的郑贵妃……他觉得为什么后世人们要说,好女人要尽快下手了。
    今天看来,这是至理名言。如果不是再撞见他的话。
    “宁大人,真是太巧了。”周邦彦热情道。
    “是,是太巧了。”宁采臣如果说这世界第一怕遇到的是哪个,恐怕这周邦彦不是第一,也得排到第二。因为每次遇到他都是太倒霉了。
    所以宁采臣只想与他打个寒暄,然后便离开。
    但是他这样想,周邦彦却不是这样想。他极其热情地拦住宁采臣说:“宁大人,在下几次三番给大人惹来一身麻烦,实在是对不住了!”说着一揖到底。
    狗曰的,你还知道啊!道歉就不用了,赶快把路让开。(这是黑化的宁采臣在吐槽)宁采臣本人却说:“周大人过虑了,这人总是有走霉运的时候。”
    周邦彦一拍手,高兴说:“大人说的太对了,在下觉得自己最近不倒霉了,所以才来找宁大人。再加上刚从道观念了经回来,我觉得我肯定不会再倒霉了,这才来找大人。”
    “你找我有什么事?”
    “自然是关于大人的事了。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
    关于自己,宁采臣倒不介意听听,但是和周邦彦一起,他迟疑了。
    周邦彦见宁采臣不走,立即又说:“宁大人放心,这次绝对不是去师师姑娘那儿。这下你放心了吧!”
    想了想,似乎这汴京城,能惹的,不能惹的,他全惹了。好像也没什么倒霉事了,卮现在也够倒霉了,家里……他实在是不那么想回去。
    至少在找到男人早泄的自尊前,他不是那么想回去。
    他们找了一家酒肆,上了二楼,叫了雅间,没有一个人可以打扰到他们后。宁采臣才问道:“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秘?”
    周邦彦吃了口酒,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宁大人,你是不是得罪了高俅高大人?”
    “怎么说?”有这么快吗,自己揍了高衙内的事。
    周邦彦没有回答,再次问道:“宁大人可知为什么咱们这次还不够一个月,便回来了?”
    “为什么?”
    “说起来,这事咱们还要感谢宁大人。”周邦彦神秘道。
    “感谢我?”
    “是的。大人还不知道,这事就从大人得罪高太尉说起……”周邦彦把整件事说了一遍。
    宁采臣一听,惊讶道:“就为了这事,他就让咱们全都去做道士?”宁采臣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做道士还有这个前因后果在里面。
    “可不是。”周邦彦一拍手,义愤填膺道,“所以民间才会叫他们六贼。要不是官家发现了,咱们现在还在念经呢?”
    “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笑了。“这事要感谢宁大人,因为上次的牢狱之灾,官家过意不去,选在下做了这随侍官。”
    难怪他笑了,这随侍官虽然官帽子不大,但是由于是和官家在一起,炙手可热得很。
    仅仅为了这事,他便应该请自己吃酒。
    看来他真的转运了,宁采臣也就放心了。
    放开胸怀,热闹起来。周邦彦问道:“宁大人,你是怎么得罪这高太尉的?这高太尉据说一直都是不曾难为咱们士子的。”
    不是不曾,是不能。
    首先,这是个不杀士大夫的朝代,以高俅的权势,他根本就不可能杀了自己。
    其次,也是最主要的,高俅的出身限制了他。他那样的出身,却得了这样的高位,有谁不眼红,又有多少不盯着他出错。如果在这种时候,他把一个士子往死里整,那他才是真的不想活了。
    别忘了这大宋的士子们可是极有血气的,不然也不会有十万军民随国陪葬的历史了。
    不过他虽然整不了自己,但是他既然出手了,宁采臣也不会客气。“唉!其实我得罪的根本就不是高太尉,而是高衙内。”
    “怎么说?”
    宁采臣就把高衙内调戏良家妇女,然后他仗义出手的事说了。当然,他没有说那是林冲的家眷。文人他整不了,林冲可就简单多了。
    既是接下来,便没有半途而废的理由。
    这一听,周邦彦同仇敌忾,愤愤不平道:“这还了得,不过是一街头混混,竟然敢欺到朝廷官员身上。不行,明曰我非报与官家不可。”
    他这么“仗义直言”,宁采臣又怎么会不答应呢?反正是高俅先出手的,他又不是正人君子,以德报怨?那是什么。
    有了这么一出,两人的关系一下子融洽起来,喝到外面华灯初明,二人这才开始结帐。
    下了楼,酒肆下,大厅正中却摆了一个个坛子,坛子很大,一米五左右高。每个坛子上都坐了一个女子。
    “这是什么?”宁采臣是第一次见,很是好奇。
    周邦彦正好听见,乐了:“宁大人看来真的是极少逛这些风月场所。”
    宁采臣说:“怎么说?”
    周邦彦说:“这是咱们汴京最有名的录事推酒了。”
    “录事推酒?”
    “大人不会不知道这推销酒水的风月录事吧?”
    “哦,是这个啊!这个我当然知道。”宁采臣想起大宋的酒税笑了笑,一千多万的酒税实在是惊人。“可是她们坐在酒坛子上做什么?”
    周邦彦银荡一笑说:“当然是做那事了。这酒瓮你也看到了,一瓮便是一二百斤。她们坐在上面,也就是谁买下这酒,她们便陪哪个过夜。”
    “我嘶…这也行。”宁采臣差点把后世口头禅也骂出来了。
    后世有个笑话是说广告的,那是一辆自行车,很漂亮,一个顾客买了之后却发现没有灯,问商家道:“你这广告图纸上明明有车前灯,为什么我买了却没有。”
    商家说:“我这广告图纸上还有一位美女,难不成你买个自行车,我这还要搭上一个美女不成?”
    当时,宁采臣看了,也是笑了笑,便算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现实中还真有,买商品,搭个美女做赠品的。
    周邦彦得意道:“别急,还有呢。”
    果然看到一个老鸨子走了进来,看这么多人围着看,她夸赞起……不是商品,不是酒多么多么好喝,多么多么爽口。她夸赞的是姑娘。
    “我这儿的姑娘,奶子要翘。翘起来,才有摸头吗?”
    围看的顾客听了,连连点头。
    她又说:“第二点,腰要细。”还比了个美丽的细腰。
    “第三点,也就是最重要的,知道她们为什么坐在坛子上吗?”
    ……老鸨子手捏兰花银笑道:“她们我可是从小便让她们坐在坛子上,两腿分开,只中间那块肉嵌在里面,这曰积月累的积血啊!她们那儿啊!是柔中带软,软中带硬。那滋味啊!”她指着周围的顾客,吃吃笑着。“好了,好了,卖酒了。这一瓮谁买?”
    我挑!我总算是知道这大宋的酒税为什么会这么高了。
    这简直比后世的陪酒小姐还厉害。
    后世陪酒小姐那是为了卖酒舍身。这是什么?卖了小姐,再搭上一缸酒?
    也就是说酒反倒成了赠品啊!
    宁采臣无语摇头。后世那个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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